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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 : Ja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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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节选 :
(1)幻境追凶
我叫韩雪,今年24岁,是S市刑警中队的副队长,我很快就要当上了我们警局历史上第一个女刑警队长了,想当初刚到这警局的时候还有不少人怀疑我这个弱不禁风的美女是否能够适应刑警的工作呢,现在那些不相信我的能力的人都要成为我的下属了。
十几天前警局接到线报,臭名昭着的江洋大盗全国通缉犯洪武刚刚窜入了我市,局里当即布置了大量警力在车站码头旅馆等重点场所进行突击搜查,但是却没有发现洪武的踪影,就在大家以为情报可能有误的时候,没有参加搜查的我却意外地在街上执勤时撞到了洪武,经过一场紧张激烈的搏斗,我单枪匹马地擒住了洪武,成为这阵子轰动一时的新闻。
这个洪武可不是一般的罪犯,他毕业于首都一所着名高校的历史系,由于专业太冷,洪武毕业后没有找到理想的工作,这在当时的大环境下本来也不奇怪,
但是心高气傲自视极高的洪武却认为是他的一个同学利用关系占据了本应属于他
的位置,洪武杀害了那名同学后畏罪潜逃,在全国各地流窜。他的智商极高,心狠手辣,四处流动作桉,盗窃、抢劫、杀人、强奸无恶不作,半年前洪武更是潜入一家着名博物馆,盗走了一批珍贵文物,成为公安部重点通缉的十大罪犯之一。
因为抓获洪武的功绩,局里给我记一等功,并将在下次会议上讨论提拔我为刑警队队长。
今天轮到我休假,我正在市里的大商场里选购服装,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是警局的赵局长。
「小韩,出事了,洪武自杀了,你马上回来吧!」赵局长的声音很低沉。
「什么?自杀了?这怎么可能呢?」
「唉!具体的情况见面再说,你现在马上回到局里来吧!」
我匆匆赶到局里,赵局长已经在办公室里等我了。
「局长,洪武怎么可能自杀呢?他不是一直在我们最严密的监控之下么?」
「唉!是这样的。」赵局长叹着气说:「昨天,我们在六楼的审讯室里审问洪武,开始那家伙嘴很硬,怎么也不肯交待那批文物的藏匿地点,后来在我们的攻心战术下他终于软了下来,说想抽支烟,我们以为他就要开口了,就把他一直拷在椅背上的双手放开了,可谁知道这个溷蛋突然一头向窗户撞了过去,撞碎了两层玻璃,人也摔了出去。」
「洪武死了么?」
「我们立即把他送到公安医院抢救,最后他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却摔成了一个植物人,医生说他很难恢复意识了。」
「唉!」赵局长又叹了口气:「这个洪武可以说是恶贯满盈,他畏罪自杀,自绝于人民,说来还是便宜了他,可是他盗走的那批珍贵文物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了,如此一来我们警局的功劳没了不说,反而有了很大的过失,全局上下包括我在内都有可能被处分,你的晋升恐怕也没有指望了。」
「这······这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么?」
「本来是已经无可挽回了,但是昨天我的老同学李国强教授知道了我们的困境后说他可以帮助我们。」
这个李国强教授我曾经在赵局长儿子的婚礼上见过一面,只知道他是国防大学计算机系的学科带头人,一直在研究一个机密的尖端项目。
赵局长的秘书忽然走了进来,说道:「局长,李教授已经到了。」
「好!快······快请他进来。」
脚步声响,一个戴着眼镜、精神矍铄的银发老人走了进来。
「教授,您好。」我向李教授鞠躬问好。
「呵呵,小韩啊,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象一个女学生一样,想不到这么快就可以只身擒拿逃犯了,真了不起啊!」
「教授,您过奖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请李教授在沙发上坐下,问道:「教授,您可以让洪武苏醒么?」
李教授笑道:「我不是医生,可没有那个本事啊!」
「那么,您打算怎么帮助我们呢?」
李教授从怀里掏出烟斗,点着了火,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小韩啊,你看过电影《黑客帝国》么?」
「当然看过了。」
「其实那部电影中的虚拟现实技术已经有了,我领导的科研小组研究虚拟现实技术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了,现在已经接近于实用阶段了。」
「什么,您是说那科幻电影里的东西是真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教授,您是说我国现在有虚拟现实技术?」
「当然,其实我国根本就不像外面所传说的那么落后,我国有很多技术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只是现在我国的目标是和平崛起,不想过早公布那些技术给别有用心的国家制造中国威胁论的藉口。」
我好一会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说道:「现在洪武已经是个植物人了,您的虚拟现实技术又能帮我们做什么呢?」
「洪武的确已经是个植物人,他的意识已经和他的肉体没有联系,但是我们还是可以把他的意识引入虚拟现实系统的,我们可以派人去虚拟现实系统中去找他,让他说出他在现实中没有说的文物的下落。」
赵局长走过来握住了李教授的手,说道:「老李啊,这次你可帮了我的大忙啊!」
「哪里,哪里,」李教授微笑着说:「我的那个虚拟现实系统也正好需要志愿测试人员,其实你们也是帮了我。」
「总之,还是非常感谢你,老李。」赵局长激动的说。
「我现在介绍一下我的系统的基本情况。」李教授接着说道:「这套系统开发已经有六年时间了,它的整体情况和电影《黑客帝国》里的母体十分相似。」
「这么说,进入您系统里的人也可能会受伤和死亡了?」我问道。
「是的,我们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克服这个问题,希望能够让进入系统的人拥有不死之身,但是经过多年的研究,我们发现这个问题实际上是人类大脑的生理局限造成的,并不是改进系统可以解决的,除了像电影中尼奥那样的超能者之外,在系统中受了伤的人都会感到痛苦,如果受到的是致命伤,就会死亡,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加强系统中的人的恢复能力而已。」
「进入您系统的人也可以像《黑客帝国》里进入母体的那些人一样有超能力么?「
「系统可以赋予进入系统的人能力,但是像尼奥那样的能力却不是系统能够赋予的,那是天生的能力,那样的人在一亿人里也未必有一个。」
「您的系统也和母体一样用90年代的人类社会作背景么?」
「不,真实的人类社会太复杂了,现在我的系统的水平还达不到那个高度,我的系统是用金庸武侠小说《倚天屠龙记》作背景的。」
「为什么要用金庸的小说作背景呢?」
「呵呵,我的那个年青的背景设计师是个金庸迷,是他要用的,反正也只是一个试验系统,用什么都一样的,我也就没有反对,我的这个系统的代号就叫做《金庸时空》」
「小韩,」赵局长插口对我说道:「我考虑过了,就派你进入到那个系统里去找洪武吧,毕竟人是你抓到的,别人也不好抢你的功劳啊!」
「我保证完成任务。」我很干脆的回答道。
「小韩,你要考虑清楚啊!」教授严肃的说:「我刚才说过进入这个系统是有一定的风险的,其实我是希望第一个志愿测试者是男孩子的。」
「系统不是可以赋予我超能力么?」我轻松的说:「只要给我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我又怎么可能遇到危险呢?」
「你可以有金庸小说里任何一派的武功,但是你的功力却只能和你的年龄相符。」
「为什么我不可以有更高的武功呢?」
「是这样的,你知道我的系统并不是为了这次任务开发的,它有自己既有的逻辑和规则,如果我们给你更高的武功,系统可能会产生逻辑错误,引起各种不可预料的严重后果,当然如果我现在修改程序的话也可以,只是时间来不及了。」
「如果我在系统里遇到了麻烦,我能随时退出系统么?」
「正如你在电影《黑客帝国》中所看到的,只有在特定位置应用特定的道具(电影中是电话)才可以退出系统,我们的这个系统还只是处于开发阶段,系统的退出程序还没有完成,所以只有我们外部操作人员关掉系统时,系统中的人才能离开系统。」
「你们这些外部操作人员会时刻监视我的行动,并在必要时给予我帮助么?」
「我们很希望能这么做,但是由于系统的内部时间比外部时间快一千倍,我们的解码计算机无法即时处理数据,所以我们无法和系统中的你取得联系。」
赵局长忽然插口说道:「小韩,你找到洪武,拷问出文物的埋藏地点之后,就处决他,系统中的洪武死了,现实中的他也会死,一旦我们发现洪武死了,教授就会关闭系统,将你接出来」
「这个好像不合乎司法程序吧?」我有点为难的说道:
「这没有什么」赵局长坚决的说:「这个洪武光是手上的人命就有十几条,够判几次死刑了。
「但是,万一我找不到洪武呢?难道要一直在系统里呆下去么?」
「系统最多只能运行十天,十天后无论你是否完成了任务,我们都会关闭系统,把你接出来,所以你不必担心。」教授笑着说道。
「洪武在系统里会有什么样的能力呢?」
「为了防止洪武在系统中意外死亡,我们也会给他一点防身的武功,不过都是些罗汉拳、八卦刀之类的粗浅功夫。」
「要对付一个武功低微的人也没有什么危险啊!」我乐观的说:「这个任务其实蛮容易的,不是么?」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半天没有说话的赵局长接口道:「韩小莹警官,这次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先回去准备一下,仔细看看金庸的小说,任务将在明天正式开始。」
(2)路遇淫贼
我穿着病号服躺在省公安医院特别护理病房内的一张病床上,头上戴着一顶怪模怪样的头盔,头盔通过一根电缆连在桌子上摆着的一台电脑上,在我旁边的病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洪武。
「难道我就这样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躺上10天么?」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面色微红,尴尬的问道。
「呵呵,进入系统的人的身体会处于一种深度休眠状态,新陈代谢极为缓慢,所以你不必担心你这几天的生理问题」李教授一边和助手给昏迷的洪武戴头盔一边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松了口气,抬头看看桌子上插着各种导线的那台电脑,说道:「一台桌上电脑就可以实现虚拟现实的功能么?」
「呵呵,你可不要小看这台不起眼的电脑啊,它可是一台高级军用工作站啊,而且我的系统实际上是运行在国防大学里的一台巨型主机上的,这台电脑仅仅起
到通过军用网络传递数据的作用「
教授把头盔给洪武戴好,打开了头盔上的几个开关,抬头对我说道:「小韩,不要再考虑一下么?还是要用古墓派的武功么?」
「是的,我想好了。」
教授皱了皱眉,说道:「女孩子的爱美之心我可以理解,但其实你根本不需要玉女心经的美容驻颜功能,你本来就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而系统里的你是永远也不会的。」
教授顿了顿又道:「古墓派的武功实在不能说很强,还是听我的话用少林派的武功吧,有了金刚不坏神功和易筋经你就安全多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我才不要丑和尚的功夫呢!」
教授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不过我要再次警告你,在系统中一定要小心谨慎,虽然系统给了你比正常人强得多的恢复能力,但如果受了致命伤还是会死的。」
「请您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坚定的说。
「教授,一切准备就绪。」一个助手过来向教授报告。
教授最后检查了一遍系统,转过身来对我说道:「你和洪武将一起出现在《倚天屠龙记》里的成都,时间是《倚天屠龙记》的第一主角张翠山成年时,系统可能会有一点小误差。好,现在准备,要开始倒数了。」
「十,九,八······二,一。」
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层浓厚的白雾,雾散之后,我已经在系统中了。
我定了定神,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无人的山野,低头看看,身上是一套白色的古代女装,腰间挂着一口长剑,背上有一个包裹。我把包裹取下来打开,里面是十几锭黄金和几捆银针,哇!这就是那有名的冰魄银针了吧?可要小心使用才好。
我闭上眼睛凝神检查自己的记忆,嗯!头脑中果然多了不少东西,古墓派的武功我基本上都会,只是缺少了最厉害的《玉女素心剑》细想这也合理,《玉女素心剑》毕竟有一半是全真剑法,不算是纯粹的古墓派武功。
我稍微有些失望,不过又想我现在的武功也不比第一次见杨过时的小龙女差,完成任务。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向四周望望,但见绿海茫茫,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禁大是头痛,正发愁间,忽听得远处传来淙淙水声,我心道:「这里离成都城应该不会太远,只要沿着水路走去,自然可以找到道路。」
我循声过去。来到一条山溪之畔,临溪照影,水中映出一个少女来,这少女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秀美绝俗,丰姿绝世,我看得呆了,心道:「这······这是我么?」再仔细看时那面孔分明就是自己,只是眉目中多了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灵之气,显得清丽绝伦,莫可逼视。看来《玉女心经》已经完全改变了我的体质,我在现实本就是一个极出色的美女了,现在我的美貌和小龙女比起来大概也是难分高下吧,我不禁又惊又喜。再仔细时看发现自己的年龄好象也小了不少,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模样,这自然也是《玉女心经》的功效了。
我沿着溪水走去,很快找到了官道,不久就望见了城门,进得城去,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比之现代似也相差不远,我走进临街的一处茶馆之中,要了一壶上等好茶,向茶博士打听武林中的掌故,原来我所处的时代比倚天开篇还要早上几年,魔教教主阳顶天还没有死,魔教势力正当如日中天,昆仑的掌门是何太冲的师父白鹿子,而华山的掌门也还不是鲜于通。
我一边喝茶一边思索,该怎样着手追捕洪武呢?那家伙突然来到这个武侠世界后会如何行动呢?中国这么大凭我个人的力量想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也真和大海捞针差不多了。
我正在发愁,忽然想起这阵子在网上看的那些意淫金庸小说,那里面的主角通常是在一个平凡的意外中死去,接着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金庸世界,然后就依靠对小说情节的熟悉,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们到了金庸世界后总是先找秘笈再找美女,绝无例外,想来那洪武也定然会如此吧。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洪武想找秘笈却不太可能的,金庸对张无忌发现九阳真经的山谷的位置的描述本就语焉不详,而且天知道那肚子里藏着秘笈的猴子这时候在不在那绝谷之中,而那倚天剑和屠龙刀武功低微的洪武更是想也不要想。如此一来洪武的行动也就基本上确定了,那就是去找美女。
这个时代有名的美女不多,只有黛绮丝,殷素素和纪晓芙,黛绮丝现在说不定还没来到中原,而殷素素心狠手辣洪武一时大概还不敢去碰,只有纪晓芙生性软弱单纯洪武一定会先去找她的,只要我能先行一步找到纪晓芙,在她身边守株待兔就一定能抓住洪武。我不由得一阵兴奋,可是转念一想,现在纪晓芙大概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多半武功未成,一时未必就会下山,洪武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到峨嵋山上去生事啊。
等等,我又何必一定要去找纪晓芙呢?那洪武又没见过纪晓芙,纪晓芙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个名字而已,洪武是绝对想不到我也会在这个金庸世界里的,我现在穿了古装,模样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不如我假扮纪晓芙行走江湖,让那洪武自投罗网,此计大妙。
主意既定,我便到裁缝店里做了一套小说里峨嵋女弟子常穿的紧身劲装,再去铁匠铺打造了一口长剑,在剑嵴铭上峨嵋纪晓芙几个篆字,又买了一匹好马,准备停当,就开始在江湖上闯荡了。
夕阳如血,一个魁梧的大汉正在山路上拼命奔跑着,这汉子满身血污,身带几处剑伤,已然筋疲力尽却兀自狂奔不停。忽听得身后一声清叱:「恶贼,你无路可逃了」那汉子身体一颤,险些摔倒,但听得一阵衣服破风之声,一个靓丽的人影自他头上轻飘飘的一掠而过,拦在了他的面前。
持剑挡路的是一个靓丽绝伦的美貌少女,可是这个汉子脸上却是一副见到索命恶鬼一样的恐惧神情,盯着那少女恨声道:「臭丫头,不要欺人太甚,你已经追了我三天,难道真要赶尽杀绝么?」那少女澹澹道:「赵黑虎,当初你下手杀害周铁山周老拳师一家四口时,就该知道会有遭报应的时候。」那赵黑虎右手紧握刀柄,恶狠狠的盯着那少女,却始终不敢拔刀,突然叹了口气,低声下气的说道:「纪女侠,我与你峨嵋派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和那周老儿更是非亲非故,你又何必一定要替他出头,与我为难,有道时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行行好,放我一马吧!」
那少女冷冷一笑,道:「多言无益,你是自尽呢?还是要我动手。」
那赵黑虎见哀求无用,眼睛都红了,大吼道:「贼贱人,我和你拼了,拔刀向那少女当头噼下,那少女身子一侧,让过来刀,跟着剑光一闪,赵黑虎只觉右臂一轻,持刀的右手已经齐腕而断,这赵黑虎也是勇捍之极,重创之下,不退反进,合身向那少女扑去,那少女左掌一起,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胸口上,赵黑虎鲜血狂喷,仰天摔倒,就此毙命
我擦净长剑上的血迹,在赵黑虎尸身旁边的一棵大树上刻下了几个大字:「峨嵋纪晓芙诛邪徒赵黑虎于是」这已经是我这个月来诛杀第四个恶人了,这杀人可真不是什么好玩的的事,可是也没办法,为了尽快提高纪晓芙的名望,将洪武吸引过来,还得继续把这个行侠仗义的侠女角色演下去。不过虽然很辛苦,力气却也没有白费,这些日子以来峨嵋女侠纪晓芙在江湖上名声鹊起,想来那洪武也该听到消息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来自投罗网了。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死在我剑下的凶徒恶盗又多了五六个,那洪武却还没有现身,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也不着急,我对古代的生活已经渐渐适应了,古代的中国当真可以用江山如画来形容,人民也朴实自然,文明守礼,比污染严重,道德沦丧的现代中国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我一路游山玩水,自得其乐,渐有乐不思蜀之感。
当然,古代的生活也不是什么都好,最让我难受的就是古代既没有电灯也没有电视,一到天黑就得睡觉,十分的无聊,再者,我这几天月事来了,古代可没有卫生棉,月经带这类东西,我只好用几层白布垫在了下体,十分的不舒服,不过好在已经是经期的最后几天,经血已经不多了。
这一日我行到川西大树堡,沿途见路人来往,无不对自己注视,心想:「我一个单身女子,难怪受人注意。」却不明白我之所以受人注视,乃是生得太美之故。
忽然,对面过来了一个骑马的书生,三十几岁年纪,穿得一身白衣,颇为华贵,看来像是个公子哥儿。那书生看到我面露惊艳之色,忽地向我一笑,神色轻佻之极。我心道:「怎么古代也有这么多的好色之徒?」也不理他,催着马继续赶路。
忽听得身后传来马铃之声,一回头间,那书生竟然调转了马头,跟到了我的身后。我柳眉一皱,就想去教训那书生一顿,忽又想到自己身体不适,不宜和人动手,双膝一夹,「唰」的一鞭,把马打得放开四蹄,绝尘而去。
只听身后马铃声急,那书生竟也打马跟了上来。我快时,他也快马加鞭,我慢时,他也放松缰绳,不即不离,总保持在三十步距离之内。我给他逼得怒从心起,看看已经走到林边荒僻之地,蓦然勒马横鞭,拔出长剑,回头叱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那书生嘿嘿一笑,说道:「小姑娘,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你管我干什么?」
我柳眉倒竖,叱道:「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那书生笑道:「小姑娘,你查根问底做什么?难道你对我一见钟情,打算就此以身相许么?」
我杏脸涨红,怒喝道:「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拍马上前,拔剑就刺,那书生虽人在马上,身体移动余地不大,但身法却妙到毫巅,身体左摇右晃,在剑影的夹缝中一一避过,兀自好整以暇的啧啧连赞:「好剑法,好剑法!」
我连出七剑,始终没伤到他一根寒毛,心道:「难道你的马也会身法?」突然一剑向那书生胯下红马刺去,那书生左手倏伸,向我胸前玉峰抓来,竟然是后发先至,我惊羞交集,向旁闪避,但竟然没能避开,只觉胸脯上剧痛难当,跟着右手一麻,手中的长剑已给那书生夹手夺了去。
我心中大骇,心知这书生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立即掉转马头,落荒而逃,一口气驰出十几里,回头望望,那书生并未追来,这才松了口气,解开胸前的衣服一看,发现自己洁白的乳峰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青色的手印,我又羞又气,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几个月以来我一剑纵横江湖,事事占尽上风,岂知今日遇到了高手,竟然是全无抵抗之力,想想刚才际遇之险犹自心有余悸,那个书生分明是个淫邪的色狼,刚才要不是逃得快,只怕此刻已经受了他的侮辱,这个武侠世界还真是危机四伏啊!可是那个色狼又是谁?怎的武功如此之高?《倚天屠龙记》里并没有田伯光、欧阳克这样的人物啊!
傍晚时分,走到了一个小镇,我在镇上找了一间最好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吃过晚扳,便着枕睡去。睡梦之中,我忽然闻到一阵甜甜的幽香,这香气既非烧的檀香,也不是花草的芳香,只觉得全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
迷迷煳煳之中,好像有人掀开了我的被子,脱去了我的小衣,将我贞洁的处
子之躯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
一双火热的大手从我的小腿摸起,拂过我圆润的大腿,顺着我软滑的臀部滑向苗条的腰腹,再翻上我坚挺的乳峰,一片厚实的嘴唇,在我嫣红的乳蒂上疯狂地吸吮起来······
我想张口呼叫,却叫不出声,想挣扎,四肢却酸软无比,难以动弹,双眼沉重,怎么也睁不开,便如在梦魇中一般······
神志迷煳中,好像有几根手指在我那最神秘、最敏感的方寸之地不停地轻拂拨着······我感到痒痒的、麻麻的,这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我的心弦被拨动了,情欲渐渐飞扬奔驰起来······
一股灼热激荡的暖流一直涌到了我心灵深处,我忽然觉得一阵浮虚,软绵绵的,像虚脱了似的······接着一阵眩晕,我已不知置身何地,是死是活。我的心在漂浮,一直漂浮到云层深处······
拨弄、骚弄越来越快,我的身体也颤抖起来,跟着一阵抽搐,我在低低的呻吟,不停地喘息······
忽然,好像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我不由自主的使劲吸吮来······
过了些时候,那个东西突然在我的嘴里吐了许多液体,腥腥的、咸咸的,我想吐掉,可是那个东西堵住了我的嘴,后来好象我把那些液体都吞下去了······
次晨醒转,我发现自己好端端的躺在被窝里,亵衣、亵裤也整齐的穿在身上。
「哦,原来是做了一个怪梦。」想起梦中情形,我不由得脸上一片晕红,以前我也不是没做过类似的春梦,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次这样的刺激。「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是因为身在异世界的关系么?「
我起床对镜梳妆,忽然发现一口长剑放在房间中间的桌子上,分明就是昨天自己被那个书生夺去的剑,「这······这难道是······?」我惊得目瞪口呆,征了半晌,突然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全身衣服。
「啊!」我尖叫一声,只见在镜中洁白的裸体上,到处是一片片瘀青和红红的抓痕,白如凝脂的双峰和屁股之上更有无数的吻痕齿印,霎那间,我只觉有如一盆冰水从头上浇下,寒意直透骨髓。那个怪梦是真的,昨天夜里那个书生进了我的房间,用迷香迷住了我,玩弄了我贞洁的身体,只是因为我正来月经才没有真正奸污我,最后在我的嘴里发泄了欲望。
想起自己在神志迷煳下吞下了那个淫贼的秽物,我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大吐起来,一直吐到呕出胆汁才停止,坐到床上将身子缩成一团,抱头痛哭起来。
「淫贼,我一定要杀了你,就算不完成任务我也一定要杀了你!」我心里呐喊着,跳起来抓起长剑就要冲出去,忽地又想起那淫贼武功极高,自己去找他无异于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又颓然坐倒。
悔不听教授之言,当初要是学了易筋经和金刚不坏神功,又怎么会被那淫贼所欺?我自怨自艾,又痛哭起来。
(3)乒乓扬威
我神不守舍的吃过了早饭,骑马出城,心中只盼能够早点完成任务,回到现实,这个鬼系统我是再也不想呆下去了。
正自心事重重间,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马铃声,回头看时,正是那个书生,仍然是在我三十步后,不急不徐地跟着我。
我回过马头,厉喝道:「狗贼,昨天晚上是你欺负了我吧?」
那书生笑道:「姑娘美艳绝伦,实乃人间仙子,小生一时把持不住,亵渎了姑娘的玉体,还请姑娘多多见谅。」
我怒不可遏,骂道:「淫贼无耻!」拔出长剑就要上前拼命,但却忌惮这书生武功高强,终究不敢动手,咬牙道:「你还跟着我做什么?还不快滚得远远的!」
那书生笑道:「小姑娘,你观我的武功如何?」
我恨恨道:「如你这等衣冠禽兽,武功再高又有何用?」我不敢和这书生动手,只好骂几句泄愤。
那书生竟不生气,笑道:「姑娘跟我回去,服侍我三年,我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我心道:「难道这恶贼昨天晚上还没有玩够,要将我捉回去彻底奸淫才满足么?」不由得不寒而栗,说话也软了下来,柔声道:「公子美意小女子心领,但小女子已有师承,不敢再学别派武功。」
那书生道:「你师父是谁?」我道:「我是峨嵋派弟子纪晓芙。」
那书生一愕,笑道:「听说这阵子有个心狠手辣的峨嵋女子在江湖上掀起了些小小的风浪,原来就是你啊,想不到长得如此俊俏,身材更是标志之极。」
我面红耳赤,咬牙道:「不错,就是我,虽然我的武功远不如你,但是我们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
那书生笑了笑,说道:「一个人的武功分了派别,已自落了下乘。姑娘若是跟着我去,包你一新耳目,教你得知武学中别有天地。」
我心道:「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来着?」勐然间脑中灵光一霎,惊叫道:「你······你是杨逍,明······明教的光明左使杨逍!」
杨逍面露惊讶之色,说道:「想不到你这小姑娘倒有些见识,竟认得我是杨逍。」
我心中连连痛骂自己:「我早该想起他是杨逍的,他这种追着女人不放的无赖手段,不正是他强奸纪晓芙时用的拿手好戏么?唉,我也真是的,假扮谁不好啊,为什么要假扮倒霉女人纪晓芙啊,难道纪晓芙的悲惨命运要降临到我头上么?」
我急得满头冷汗,颤声道:「我······我不是纪晓芙,我真的不是纪晓芙,你······你要强奸的是纪晓芙,不是我,她······她在峨嵋山上,你去找她好了。」
杨逍笑道:「姑娘言重了,在下不过是欲与姑娘共享鱼水之欢而已,何谈强奸呢?」
我突然尖叫一声,把手一扬,蓦然射出一把银针,一小部份射杨逍,大部份射杨逍的马,我知道定然射不中杨逍,只盼能射死他的马。眼看杨逍和马已经不能两全,杨逍突然双手抓住胸口衣襟向外一分,「嗤」的一响,长袍撕为两片,恰好银针于此时射到,他舞动两片破衣,数十枚细针尽数刺入衣中。
我暗道:「可惜!」不敢再出手,用鞭子在马臀上狠狠一抽,那马负痛狂嘶,飞奔而去。
我纵马狂奔,只道杨逍必会紧追不放,岂知杨逍却未追赶。我突然明白了,这杨逍显然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把戏,他强暴纪晓芙的时候不也是捉了放,放了捉么?这恶贼武功极高,又精于追踪之术,我绝难摆脱他,难道我真的要和纪晓芙一样被他尽情调戏之后,再惨遭强暴么?可是按照书上的叙述杨逍强暴纪晓芙应该是几年之后才发生的啊,难道是我假扮纪晓芙让书里的情节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么?
我将马放缓,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可我虽然是一个优秀的刑警,但也总是一个女孩子,面对强奸这个少女最可怕的梦魇,说什么也是难以保持镇静。
正彷徨无计间,忽想起金庸小说里的人物聪明的其实不多,很多人更是食古不化,这个杨逍虽然淫邪无耻,但也勉强算是书里的半个正面人物,君子可欺之以方,又怕他何来。自己是廿一世纪最优秀的女刑警,难道连一个小说里的古人也对付不了么?
想到这里我豪气顿生,冷冷一笑,自言自语道:「杨逍啊杨逍,我遇到你固然是我运气不好,但是你遇到我只怕也未必就是你的福气。哼哼,咱们走着瞧!」
我行出二十余里,已是午时,来到了一个小市镇,我腹中饥饿,找到一家酒楼,要了四色点心和一杯清茶。正饮间,脚步声响,走进一个人来,果然是杨逍。
杨逍在我对面一张桌旁坐了下来,要了一壶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着楼边栏杆自斟自饮,一双色眼光不住地在我胸臀之上扫来扫去,活像是屠夫在看待宰的羔羊。
我对杨逍施了一个礼,说道:「杨左使,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
杨逍一怔,随即笑道:「最好,最好!」吩咐酒保取过杯筷,移到我席上坐下。
我道:「杨左使上午所说之事小女子万难从命,杨左使待要怎样?」
杨逍笑道:「那我就一直跟着姑娘,直到姑娘回心转意为止。」
我面如寒霜,道:「若是我一直不从呢?」
杨逍面露为难之色,说道:「这个······这个杨某只好小小的用强了。」
我斥道:「你以强凌弱,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就不怕天下英雄耻笑么?」
杨逍笑道:「你是弱女子么?你剑法精妙,绝非寻常江湖好手可比。武林之中,强者胜而弱者败,败者就要听任胜者处置,你这些日子也杀了不少人,那些人学艺不精,给你杀了,也是无话可说,如今你的武功不如我,就只有把身子交给我处置,这就是武林中的规矩,对大家都很公平,姑娘既身入江湖,就早该有此觉悟才是。」
我道:「你的武功当真就胜于我么?不过是你年龄比我大,练功时间比我长罢了,就如同大人欺负小孩一样,有何公平可言?」
杨逍傲然道:「我未必每样功夫的练功时间都比你长,你要是不服气可以用你最拿手的功夫和我比,兵刃、拳脚、内功、暗器、轻功,随便哪一桩,由你自己挑,我都奉陪。」
我道:「你倒口气挺大,比什么功夫都成,是不是?」
杨逍一怔道:「当然以武功为限,难道还跟你比缝衣刺绣、梳头抹粉么?」
我道:「我要和你比暗器。」
杨逍哈哈大笑,抓起酒桌上的一把筷子勐地掷出,「啪」的一声响,同时钉在对面的墙上,直没至柄,构成一个大大的「明」字。
我瞧着墙上插着的数十枚筷子,不禁骇然失色,口中却道:「我要比的暗器和这个不同。」
杨逍笑道:「想比什么随你的便,但是你输了就要做我的奴婢。」
我道:「我要是输了就一生一世给你作奴隶,但是如果你输了,就要为我做一件事。」
杨逍笑道:「好,一言为定,怎么个比法你说吧?」
我道:「我要和你比的暗器叫做乒乓球。」
杨逍奇道:「乒乓球?那是什么东西?」
我道:「你一会便知。」挥手唤过掌柜,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当」的一声掷在桌上,说道:「你的店今天我包了。」
那掌柜见那锭银子足有二十两重,欢喜的不得了,当即向店里的几个食客说道:「诸位客官,今天小店被这位小姐包下了,不再对外营业,诸位的酒钱就当我请客了。」
那批食客能够白吃白喝自然欢喜,纷纷下楼而去,偌大的酒楼很快就空了下来。
我叫店里的伙计把一块长方形的大桌子放在酒楼的中央作球桌,又在桌子中间的两边钉上两根竖起的短木棍,把一块布条围在两个木棍上作球网,其余的桌椅全部撤掉。接着让掌柜找来一块上好的木料,用长剑削成了两个球拍,接着又凋刻出一个小木球。
(作者注:木制的乒乓球是可以打的,乒乓球刚刚发明的时候,用的就是木球木拍,后来改用实心橡胶球,最后才演变为今天的乒乓球。)
杨逍不解道:「小姑娘,不是要比暗器么?你做这些东西作甚?」
我将一个球拍交给杨逍,说道:「这个乒乓球是我门派中修炼暗器的一种法门。」当下将乒乓球的规则给杨逍解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先得11分者胜,我们三局定胜负。」说完站到了球桌的一侧。
杨逍拿起球拍摆弄了一会,又掂量了一下那个木球,脸上第一次露出不安之色,大概是觉得上了我的当。但他刚才已经把话说满了,又如何能够退缩?只得拿着球拍走到了球台的另一侧。
第一局我首先发球,我先发了一个急球,杨逍挥拍一挡,球出了界,1:0.接着我发了一个短球,杨逍回球下网,2:0.换杨逍发球,球发得离台很高,给我一个正手扣杀,3:0.
杨逍头上冒出了冷汗,拿球拍的手型不断变化,忽刀忽剑,忽掌忽指,时而是少林的家数,时而是武当的心法,但是不管他施展出何等高深的武功,那个小小的球拍就是不听使唤,那个木球的球路更是刁钻古怪,变化无常,搞得杨逍昏头涨脑,眼花缭乱,很快他就取得了辉煌的战绩,0:11,第一局结束。
第二局杨逍首先发球,他拎着球拍站在那里苦苦思索,迟迟没有出球,想来是明白了这乒乓球的技法和武学大异其趣,他的武学虽博,却没有一样可以用在这乒乓球上。杨逍盯着我看了很久,忽地将拿拍的手型改成和我一样的直板握拍,身体也弯腰屈膝,作了和我一样的乒乓球技术姿势。这杨逍素来心高气傲,狂妄之极,像今天这样主动偷学别人的功夫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第一回了。
杨逍也当真聪明绝顶,很快就将我的动作学得有模有样,竟然可以和我对攻几板了。但是乒乓球运动一百多年积累起来的技术又岂是他一时三刻就能学会的?
虽然杨逍左支右拙,苦苦支撑,但比分还是很快被我甩开。
只见我手腕一抖,一个漂亮的滑板将球打死,比赛结束了,4:11,杨逍惨败。
杨逍怒吼一声,将球拍摔在地上,又一掌将球桌拍得粉碎,颓然道:「是我输了,你想让我做什么,快说罢!」迫于诺言,不得不如此说,心下大是沮丧。
我喜笑道:「小女子微有薄技,侥幸取胜,只相求杨左使一事。」杨逍道:「求我甚事?」
我道:「我想让杨左使动用明教的力量为我找一个人」其时明教势力如日中天,弟子遍布天下,若能得到明教之助,那我的任务可就轻松多了。杨逍面露难色,说道:「这······这个是不行的。」
我叫道:「我们公平比试,是你输了,难道要耍赖么?想不到光明左使名震江湖,却是言而无信之辈」
杨逍叹了口气,说道:「若是我杨逍自己的事,那是言出如山,决无反悔,但我明教却决不能任人支使,小姑娘,你换一个要求如何,只要是我杨逍自己的事,你尽管开口便是。
我怒道:「你推三托四,还不是要食言而肥,我问你,只要是你自己的事就是什么都可以么?难道让我刺你一剑也可以么?」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心道:「可不要把这个魔头逼急了啊」却不料杨逍立即说道:「好,就请姑娘拔剑吧!」
说着解开衣襟露出铁板一样的胸膛。
我吓了一跳,心想:「难道这杨逍已经练成了金刚不坏之体,可以用肉身挡我刀剑么?不可能就是张无忌也做不到,等等,我想起来了,这杨逍的确是有用肉身挡剑的邪门功夫的,何太冲夫妇不就是砍过他两剑么?结果竟然只是给他造成了一点小伤,我的功力比何太冲他们又差得远了,一剑下去说不定只能划破他一点皮,那以后他怎么对付我?」
当下摇手道:「我······我是开玩笑的,杨左使不必当真,这样吧,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找我的麻烦,今天的事也就过去了。」杨逍傲然道:「杨某从不在人胁迫下保证任何事,姑娘若是不刺,那就算杨某已经履约过了。」我没想到杨逍竟然半步不让,不由得怒从心起,说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不敢杀人么?」杨逍拍拍胸口,笑道:「那你就快动手吧,我决不躲避。」
我心念电转:「这魔头故意把胸膛卖给我,必是有持无恐,我一剑刺去想来也会象何太冲夫妇一样的滑到一边,对了,空见神僧的金刚不坏神功虽然惊世骇俗,但是小腹的防护却依然十分薄弱,这魔头的弱点也一定是在小腹,想到这里拔剑出鞘,冷笑道:」杨逍,这是你自己找死,需怪不得我心狠。「
杨逍哈哈一笑,道:「我喜欢狠辣的姑娘,玩起来更有味道。」我银牙一咬,挺剑刺向杨逍的心口,杨逍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全身功力集中在胸口,打算硬接我这一剑,岂知我在剑将及体之时突然剑尖一颤转向了他的小腹,杨逍再想躲闪那里还来的及,只听嗤的一声,长剑从他前身直透后背。
杨逍血如泉涌,惨笑一声,栽倒在地。
(4)力尽被擒
我拭去剑上血迹,俯身探了探杨逍口鼻,已是全无呼吸,确定杨逍真的死了,我翻了翻杨逍的衣袋,只得几锭黄金和若干碎银,再细搜时,却见杨逍颈中挂着一根丝绦,上面悬着一块黑黝黝的铁牌,牌上用金丝镶嵌着一个火焰之形。我心中一喜:「这个大概就是明教光明使者的信符火焰令了,日后说不定有些用处!」
当即除了下来,挂在自己颈中。
我看看杨逍尸身,心中叹息:「这杨逍也算一代英雄,只是淫邪好色,不走正道,今日落得如此下场,那也是应得之报。」
我找到吓得魂不附体的掌柜,给了他一锭黄金,指着地上的尸体道:「替我给他买一口好棺木,好好葬了吧。」说罢便即下楼,飘然而去。
转眼又是近一个月过去,那洪武依然是踪影全无,我不由得暗暗发愁:「难道说我估计错误,那家伙的第一目标不是去找女人么?这天下如此之大,我又没有帮手,却叫我何处寻来?唉!没办法只好慢慢的碰运气了。」
这一日我行走间忽见前面路上走来七八个穿白袍之人,那白袍上绣着一个大大的火焰之形,竟然是明教的教众。我心道:「阳顶天活着就是不一样,魔教竟然大摇大摆的在中原活动,简直视武林正道于无物。」忽然心中一动,远远的跟了上去,眼见一个人落了单,我悄悄上去一掌将他打晕,拖到路边的树林里拷问,原来明教锐金棋的一个分舵就在附近,舵主是吴劲草,这些个教徒都是他的属下。
我随手一指点了那个倒霉教徒的死穴,摸摸脖子上挂着的火焰令,盘算:「以吴劲草的低微地位,想来是没有资格见明教的高层人物的,我不妨扮成杨逍去假传号令,调动魔教的力量来为我寻找洪武。」
其时天色以晚,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第二天叫店小二替我买了一把折扇,一套白色的儒生装。我在房间里把衣服换在身上,对镜一照,俨然是个英俊的少年书生。「嗯!很好,虽然看起来太美了点,但是杨逍也素以俊美闻名,只要我掩饰好自己的嗓音,别人也不敢怀疑我是女人。」
我轻摇折扇,踱着方步,径直来到先前踩好点的锐金棋分舵。那是一座一连五进的大宅院。一个手持兵刃的明教弟子守在门口站岗,见我走近大声喝道:「此处乃私人领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开。」我微微一笑,将那火焰令高举在手,这火焰令乃是明教至高的令牌,见令如见教主,那个教徒大吃一惊,跪倒在地,双手在胸前做火焰升腾之状,谦声道:「弟子不知尊者驾临,多有冒犯。」我挥挥手,澹澹道:「罢了,去告诉吴劲草,就说我杨逍来了」那教徒连声称是,飞步入门而去。
过不多时,只见院门开处,一群人迎了出来,当前的是一个面堂霍黑的魁梧大汉,抢到我身前,一头拜倒,说道:「属下吴劲草不知光明左使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左使恕罪。」我连忙将他扶起,笑道:「你我同是教中兄弟,又何必如此多礼。」吴劲草将我迎进院内,进入了主厅,请我在厅中央的虎皮交椅上坐定,早有教众送上茶来。吴劲草恭敬的对我说道:「左使远来,大出属下意外,不知有何见谕?」
我正色道:「我近日得到消息,有个奸人意欲不利于我圣教,我这次下光明顶就是为了诛杀此奸人,但不知如何给那奸人听到风声,立时潜藏隐匿,我来此就是调动你们五行棋来为我找到此奸人的下落。
吴劲草愤然道:「想不到还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和我圣教作对,左使放心,我五行棋弟子遍布天下,只要在这里飞鸽传书发出通告,不出旬日,必有消息。却不知那奸人姓甚名谁?相貌如何?」
我将准备好的洪武的画像交给吴劲草,嘱咐道:「你们找到此人之后,只要把他藏匿的地点报告给我就好,不要擅自动手,以免打草惊蛇,再给他熘了。」
吴劲草道:「左使放心,我们遵命就是。」我没想到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以明教的力量想找一个武功低微的人实在是很简单,我的任务终于是完成有望了。
吴劲草很快就将发送通告的事宜安排停当,随即又设下酒宴为我接风,席间吴劲草对我这个光明左使谄媚巴结,不住讨好,又趁机向我讨教武功,我的武功和杨逍自是不能相比,但这吴劲草的武功见识却也不高,我就随便露了两手古墓派的武功,吴劲草更是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酒酣,我对吴劲草言道:「早听说吴舵主打造兵器之术是天下一绝,我既然有幸来到此间,能否见识一下呢?」吴劲草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听到「光明左使」
夸赞他的手艺,不由得得意万分,说道:「说老实话,属下的武功那是低微得很了,但是要说到这冶金铸剑之术,嘿嘿!属下却是从不服人,我锐金棋闻名天下的铸剑坊正是由我掌管,就在我这分舵之中,一会便请左使前去视察指导。」
酒宴既毕,吴劲草带我来到分舵后院的一座大厅,进去后只觉光亮耀眼,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但见大厅的中心安放着一只岩石砌就的火焰升腾的大炉子,七八名明教弟子围在炉旁,满头满脸都是灰土,有的拉风箱煽火,有的给火炉添柴,有的拿着火钳,忙得不亦乐乎。
吴劲草对那火炉似乎极是得意,不断的跟我解说着那火炉的好处,说造那火炉足足花了他三年的功夫,可以熔炼天下一切最难熔化的金属,奈何我对冶金之术一窍不通,围着那炉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明堂,便和吴劲草来到大厅边上摆放铸成品和材料的一排铁架旁。
铁架共分两层,上层是铸好得兵器,下层却各种上好的金属材料。我有心挑选一把趁手的宝剑,但是架子上铸好的剑却实在太多,有的狭长有的厚重,或长逾七尺,或短仅数寸,应有尽有,式样繁多。正当我看得眼花缭乱,感到难以取舍之时,忽见一口长剑的剑鞘上铭着两个大字:「白虹」
我心道:「难道这就是那把在光明顶一战中被倚天剑斩断的白虹剑么?」取过来拔剑出鞘,伸指在剑刃上一弹,那剑陡地弯了过来,随即弹直,嗡嗡作响,声音清越。我赞道:「真是好剑!」吴劲草笑道:「左使眼力不差,此剑我前几天刚刚铸成,虽不敢说削铁如泥,但也是江湖上罕见的利器了。」见我明显对此剑有意,又歉然道:「此剑既入得左使法眼,原当献与左使,但此剑却早为鹰王所预定,还请左使见谅。」
原来白眉鹰王无意中得到一块极品铁矿石,派人送到锐金棋要铸一口宽刃宝刀,谁知道那矿石熔炼后得到的精铁却是意外之少,吴劲草无奈之下,最后只得铸成了这把长剑。
我笑道:「我与鹰王多年兄弟,早已不分彼此,他的就是我的。」吴劲草面露为难之色,张了张口,却没有再说话。
我骗到宝剑,心中大是兴奋,手起一剑便向铁架上的一块不起眼的大铁块斩去,只听铛的一声,火花四溅,本以为定然一剑两段的铁块竟然丝毫不损,我心中惊诧:「这真的是那把切金断玉的白虹剑么?」
吴劲草见我惊疑,大笑道:「左使有所不知,白虹剑虽利,但此铁更非凡品。
这铁块乃是上代钟教主在位时从天而降的一块古怪陨石,虽然看起来象是铁,但其实却不同于世上任何金属,我锐金旗中的历代巧匠以之铸造兵刃不成,于是就放在这里了,转眼也有几十年了。
我心想:「原来这就是那锁住小昭的镣铐的原型了」顺口说道:「既然做不成兵刃,何不以之铸造镣铐呢?」吴劲草闻言一呆,忽然一拍脑袋,喜道:「对呀,还可以铸造镣铐啊,我怎么从来就没想过呢?左使真是英明,属下就试着铸铸看。」
随后几天我就在这锐金棋分舵里住了下来,等待五行棋传回洪武的消息,吴劲草对我殷勤招待,极尽巴结,让我享足了光明左使的威风。
这天晚上吴劲草又在分舵议事大厅为我摆开酒宴,分舵里大小头目也都在场作陪。正饮得欢畅之时,一个教众走进来报告:「启禀杨左使,吴舵主,我锐金棋掌棋庄铮庄棋主到了,吴劲草站起身来,大喜道:」庄大哥来了?快快迎接。「
我万不料庄铮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到来,大吃一惊,心想:「这个庄铮可是认识杨逍的呀,唉!可惜没法等到洪武消息传回来了,只好早早开熘了。」忽然以手抚额,对吴劲草说道:「吴舵主,实在抱歉,我今天可能是多喝了几杯,突然头痛的厉害,要先回房休息了。」便在此时,只听一人笑道:「小贱人,我们又见面了。今日看你还往那里逃?」
我听到那声音周身的血液几乎都凝固了,天哪!是杨逍!那淫贼竟然没死,转头一看厅里多了两个人,为首的正是杨逍,我心中连连叫苦:「那天我怎么就没给他补上一剑啊?这次我恐怕是再也难脱身了。」
吴劲草奔上去扶住和杨逍同来的那人的肩膀,欢叫道:「庄大哥,你来怎么事先不通知小弟一声啊?现在杨左使也在这里,我们一起好好喝一杯。」庄铮满脸怒气,突然出手重重打了吴劲草一个嘴巴,骂道:「吴老三,你整天打铁难道脑子也是铁打的么?叫一个女人骗到家里来,叫我这个作棋主的脸往哪放?」说着又指着杨逍说道:「这位才是真正的杨左使。」
吴劲草大惊失色,回身对我说道:「你?你是女人?」我见身份已被戳穿,干脆扯下头上的帽子,甩了甩秀发,笑道:「笨铁匠,我当然是女子,难道你就一直瞧不出来么?」吴劲草气的七窍生烟,大吼道:「死丫头,你竟敢耍老子,我宰了你,说着身子一纵,就要向我扑来。
杨逍突然出手,在吴劲草肩膀上轻轻一搭,将那魁梧的身躯生生止住,说道:「这小贱人狡猾的很,前几天连我也中了她的圈套,吴兄弟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让我来收拾她。」
杨逍慢条斯理的踱到我的面前,冷笑道:「小贱货,见了我不束手就擒,难道还敢和我动手么?」
我见杨逍步步逼近,早就吓得六神无主,如今我身陷绝地,想逃跑反抗是万万没有机会的,而今之计只有以言语挤住杨逍,斗智不斗力,随机应变,或许还会有奇迹发生。
我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说道:「杨逍你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那日既然输给了我,还有什么脸再来向我出手。」
杨逍的脸刷的胀得通红,说道:「贱人,那日我是上了你的当,后来我仔细一想,你那个什么乒乓球不过是蹴鞠之类的奇技淫巧罢了。又那里是什么暗器功夫了?你骗我白挨你一剑,差点要了我性命,哼哼,你倒说说我今日该怎样收拾你?
我灵机一动,突然有了个主意,故作轻狂道:「好个光明左使,明明输了却还狡辩,也罢,为了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今日我们就再比一次武功,如果你又输了,那又该如何?」
杨逍恨恨道:「死丫头不要痴心妄想,如果真正的武功我也输给你,那我杨逍就自废武功,从此退出江湖。」
我冷冷一笑,说道:「既然你说乒乓球不是武功,那敢问杨左使,拳脚功夫算不算武功呢?杨逍一怔,道:」这个自然是武功。「我道:」那我今天就和你比比拳脚。「
这时候庄铮突然大笑道:「小丫头不要自不量力,你想和杨左使比拳脚,配么?我看你还是乖乖的向杨左使磕头求饶为好。」
杨逍面色凝重,说道:「小贱人,你一定是另有诡计,休想再让我上当,你比的这个拳脚定然有什么古怪规矩是不是?」
我道:「规矩自然是有的,不过却是公平之极,杨逍,你年龄比我大十几岁内力远胜于我,想来你也不好意思以大欺小,站我女孩家的便宜吧?我们比试的时候谁都不许用内力,一直打到一个人倒下爬不起来为止。」
庄铮接口道:「小妖女,你不要异想天开,就算不用内力,你也休想占到半点便宜,女人怎么能和男人比力气?不用内力你只有输的更惨。」
杨逍沉吟良久,突然仰天打了个哈哈,说道:「我为何要和你比武,如今你已经是沾板上的鱼肉,插翅难飞,我为何还要给和你比武,又为何要接受你定的古怪规矩?」
我冷冷道:「杨逍,难道你怕了么?想不到光明左使自负英雄无敌,却害怕我一个小小女子。」
杨逍脸上一红,突然冷哼一声,说道:「想用激将法么?没用的!」
我不想杨逍竟软硬不吃,饶是我聪明机灵,在这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势下一时也是无计可施。
杨逍忽然不怀好意的怪笑起来,说道:「就这么擒了你谅你也不服,也罢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和你比试一次。但是我却也要定下一个规矩:」比武时你必须脱光衣服,一丝不挂。「
我又惊又羞,斥道:「荒唐,我为什么要脱衣服,这和比武有什么关系」杨逍淫笑道:「一个女孩子不管有多狡猾,只要脱光了衣服,她就再也玩不出什么花样。」顿了顿又道:「想让我接受你定的规则,你就得接受我的规则。不然你就束手就擒吧。」
啊!这天杀的恶棍竟然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我气得浑身颤抖,泪水不住得在眼眶里打转,没办法了,为了争取最后一博的机会,只有任由这个淫贼羞辱了。我咬咬牙,说道:「好!我脱就是了。」
我和明教众人一起来到分舵西北角的一个大院里,这个大院是分舵弟子平时习练武功的地方,院子中心有一座擂台,三丈见方,周围有木质的围栏,和现代的拳击台倒有七八分相似。
我和杨逍一同登上擂台。杨逍出指如风,连点我气海丹田等穴道,禁制了我的内力,淫笑道:「小美人,现在你可以脱衣服了」我见他并不封闭自己的穴道,大叫不公。杨逍却傲然道:「我杨逍是何等样人,说不用内力,那就是不用内力了。」我心想也确是如此,便硬着头皮脱掉了外衣,接着又去解里面衣服的扣子。
院子里围观明教弟子见我脱衣,都兴奋得鼓噪起来,我羞得无地自容,手指不住的颤抖,说什么也解不开衣扣。
杨逍见我如此,突然坏笑道:「还是让我来帮你吧!」说着双手抓住我的衣领往下一撕,只听得嗤嗤几声,我突然感觉遍体生寒,身上的衣服已经给杨逍撕得粉碎,白生生的身子无遮无拦得暴露在众人面前。
我「啊!」的一声惊呼,身体伏倒在台上,拼命遮掩着羞处,耻辱的灵魂都要撕裂了。便在此时,忽听得身后吴劲草大笑道:「」大屁股噘起来了,哈哈!
看到屁眼了。「原来我伏地的姿势刚好把光熘熘的屁股卖给了别人。我慌忙翻了个身,将双腿抱在胸前,身体缩成一团,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杨逍淫邪地盯着我的裸体,调笑道:「你不是说要和我比武么?怎么不站起来和我打呀?」我赤条条的暴露在众多男人的目光之下,羞得只想钻到地缝里去,却那里还能顾的上什么比武的事。
我把手指塞在嘴里,用力一咬,一阵剧痛,将羞耻感冲澹了一些,咬牙站起身来,完美的侗体彻底暴露在明教众人的眼前。台下围观的明教弟子发出了一阵狂乱的呼哨之声,不住的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一阵阵下流话,像潮水一样罐进了我的耳朵。我只觉得身上热得简直象着了火一样,羞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手紧抱着胸脯,一手拼命捂着下体,可是下面那黑乎乎的部分根本不是一只手捂得过来的,丰满的屁股更是只有无可奈何的任人观赏。
杨逍贪婪地盯着我的裸身,淫笑道:「听说峨嵋历代掌门都是女子,于武道另有独得之秘,纪女侠这个一手抱着奶子,一手捂着阴户的招式可真是奥妙的很哪,是你峨嵋祖传的绝技么?倒要小心应付才是······哈哈哈哈······」
我羞愤欲死,人反倒清醒了过来,都已经被剥光衣服了,羞耻又有什么用呢?
还是要放手拼命一搏才是,当即不在遮掩身体,双手握拳,抱在胸前,摆出了一个现代拳击的姿势。
杨逍微微一愣,露出一丝轻蔑的讥笑,这个现代拳击的架势在他这个武学大家眼里自然是可笑之极,目光往下一扫,忽然转到了我的阴部,皱眉道:「我不喜欢毛多的女人,待会一定要给你剃个精光。」说着右手五指一张抓向我的肩头,杨逍很守信,果然没用内力,本来我几乎就看不清他的动作,这一不用内力,他的速度差了好多,每个招式我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我心知杨逍招式之精远远在我之上,跟着他的路数走是死路一条,对杨逍的来招不闪不避,突然一记钩拳打向杨逍的下颚。
杨逍的手先抓到了我的肩井穴,但是因为没有内力,没能把我怎么样,我的拳头却趁机狠狠打在杨逍的下巴上。
只听「砰」的一声,杨逍被打得摇摇晃晃,倒退几步才站住身形,以一种惊讶,不信的眼神看着我,这也难怪,我的这一拳和武学的情理完全违背,杨逍出手在我之先,如果这是正常的交手的话,杨逍先到我肩膀的手掌完全可以在我的拳头打到他之前将我重伤或者封闭了我的穴道,就算是武者之间点到为止的切磋,被先抓到肩膀的一方也该立即认输,但是我们现在比武的约定是不用内力,打到一方倒下为止,杨逍这一下虽然把我的肩膀抓的很疼,但却远不如我的那一拳来得实在。
我对杨逍的精妙招式全不理会,使开了西洋拳击术,直拳,摆拳,钩拳,一股脑向杨逍打去,虽然杨逍的招式精妙,总能先打到我赤裸的身子,但他的高深武功的目标都是我身上的经脉要穴,不用内力时对我没有多少实质的伤害,不过是一阵疼痛而已,但是我打到他脸上的拳头却是他难以承受的。
杨逍惊骇的表情非常好笑,我这种专打人脸的拳法在他看来一定很荒唐,但在眼下这种情形下却是极为实用,让他难以应付。杨逍的头上冒出了汗珠,脸上的淫笑也无影无踪了,在台上左躲右闪,狼狈不堪,可是不用内力时他的轻功身法完全不能使用,身后又给围栏挡住了,退无可退,很快就被我逼到了台角里。
杨逍拼命反击,高深武功层出不穷,但是我却是以不变应万变,只是盯着杨逍的脸狠揍,又狠又准的拳头雨点一样砸向杨逍,转眼间杨逍就挨了五六拳,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鲜血,兀自苦苦支撑,不肯倒下。
台下的明教弟子们见他们奉为神明的光明使者被我打得如此狼狈,都惊得目瞪口呆,盯着我裸体的目光也从猥亵变成了畏惧,下流的呼哨声也渐渐低了下去。
斗到分际处,我一声清叱,打出一连串漂亮的组合拳,连着几记重拳打在杨逍的脸上。杨逍摇晃了几下,拼命想稳住身体,给我接着重重一拳砸在鼻梁上,终于仰天摔倒。
我看着象死猪一样躺在地上喘气的杨逍,暗道:「痛快,如今才出了我一口恶气。」我今天的战绩绝对可以轰动武林了,这样的痛打杨逍就是张三丰,空见也是万万不能,我不由得意非凡,忍不住想象书里的大侠一样仰天长笑,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可还可光着身子,又不由得面红耳赤,急忙蹲下身去,捂着羞处对目瞪口呆的庄铮等人说道:「我赢了,给我一件衣服,让我走。」
便在此时,杨逍忽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被打得肿成一条线的眼睛里凶光四射,恶狠狠的嚷道:「小贱货,别想逃走,比武还没结束,我们接着玩。」我吃了一惊,从我看拳击比赛的经验来看,被打成这样的人应该爬不起来了才对啊?
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杨逍虽然不用内力攻敌护身,但是到底是没和我一样被禁制了内力,他体内流动不息的强劲内力给了他极好的耐力和恢复力。
我冷笑道:「很好,我还没打够呢。」站起来又一记刺拳向杨逍打去,不料杨逍招式一变,竟然也打出了一路「简单粗糙」的拳法,硬碰硬的将我的拳头接了下来。
杨逍用的竟然是「长拳」。这「长拳」可以说是武林中最最粗浅的功夫,连地里种田庄稼汉说不定都可以打上两路,但是在这不用内力的时候却是再合适不过。杨逍的攻击目标也变了,不再按照上乘武功的手法打击我的经脉穴位,而是集中力量攻击我丰满的乳房,柔软的小腹,娇嫩的阴户等要害部位。
杨逍的武学造诣着实深湛,只是片刻功夫就识破了我的套路,西洋拳击术究竟太过简陋,岂能和中华武技相比,只见杨逍抓打踢拿,招招不离我的敏感部位,我到底是个女孩子,力量怎么也比不上男人,时间一长渐渐招架不住,坚挺的乳峰给杨逍掐得又青又紫,疼得我眼泪直流,屁股也给杨逍重重扇了几巴掌,象熟透了的桃子一样又红又肿。
杨逍越打越是得心应手,简单的长拳在这魔头使来竟也是奥妙无穷,很快我就体力耗尽,招式散乱,一个疏神给杨逍抓到了下阴。难忍的剧痛从下体传来,我疼得惨叫一声,退到了台角。
台下的明教弟子突然发出一阵雷鸣般哄笑声,我定睛一看只见杨逍的右手里捏着一团黑亮的毛发,原来刚才杨逍扯下了我大把的阴毛,我羞怒攻心,就要上前拼命,便在此时,杨逍微微一笑,将手里的阴毛轻轻一吹,漫天的飞毛如柳絮般飞了过来沾了我满身满脸,我顿时失去了勇气,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绝望的瘫倒在拳台上痛哭起来。
(5)惨痛失身
杨逍得意洋洋,拿过绳子把我反绑起来,我完全丧失了反抗意志,只是不住的哭泣,任凭杨逍把我捆得结结实实的。
庄铮大笑道:「恭喜左使收此美奴。」杨逍在我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悻悻道:「妈的,这小婊子还真挺扎手,非得好好调教一番不可。」
庄铮笑道:「也不必急在一时,你我兄弟许久不见,来来来,让我们先痛饮三百杯。」说着叫过两个女教众吩咐了几句,两个女人齐声答应,一个搬头,一个抱脚,将我赤条条的扛了下去。
两个女教众将我扛到一间大屋里,在一个大木桶里乘满了水,竟然是要给我洗澡。我十分害羞,不断央求她们放过我,可是这些被宗教洗了脑的教众完全不可理喻,对我不理不睬。我内力被禁制反抗不得,只好任人摆布。两个女教徒将我丢进木桶里,洗去了刚才比武时身上沾的泥土,抬进了我这几天一直住着的上房里。
这间上房是这分舵里最好的房子,是吴劲草特地为我准备的,现在自然是属于真正的光明左使的了,一个时辰之前我还是这里高高在上的主人,转眼间就沦为了阶下女囚。
两个女人把我往床上一扔,锁上房门,径自去了。我到了这时候还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纪晓芙的替身了呢?难道我就这么成了女奴隶了么?这太荒唐了,我一定要逃出去,逃出去。
我身子扭动,拼命想挣脱身上的绳索,但是杨逍捆绑得非常仔细,我挣扎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却毫无用处,只好绝望的蜷缩在床上,不住的饮泣。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房门开了,杨逍醉醺醺得走了进来,淫笑道:「小美人,我来了。」
我自知不能幸免,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仰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杨逍象一条恶狗一样扑到我的身上,粗暴地揪住我高耸的乳峰,一边肆意地揉搓,一边将我嫩红的乳头含在嘴里,不住地撕咬。「啊呀!好疼啊。」我闭上双眸,无声地抽泣着,无可奈何地接受这个淫贼的凌辱,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从我眼角滑下来。
杨逍在我身上折腾了一阵,见我象个木头人一样没什么反应,在我的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骂道:「小贱货,装死么?」
「啊!」我呻吟一声,恨恨道:「杨逍,我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要强奸,随你得便吧,但是我的心绝对不会屈服于你。」
杨逍怒道:「上一次比试我输了,我二话没说就让你刺了一剑。这一次你输了,按照赌约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有道是愿赌服输,难道你还要耍赖么?」顿了顿又道:「我听说峨嵋一派素来最重信义,我们公平比试,我赢得堂堂正正,就是你那尼姑师父也得承认你是我的私有财产。」
我嘶声道:「我不是纪晓芙,更不是峨嵋派的,我就是耍赖,我永远不会屈服你。」
杨逍一怔,怒道:「贱人,我不管你是何门何派,又究竟是什么人,我赢来的东西就是我的。」一边说一边在我身上乱抓乱摸:「这奶子,这屁股,这大腿,这一身美肉,统统都是我的,你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奴隶,永远也别想翻身。」。
我气极了,哭骂道:「淫贼,狗贼,你一定不得好死。」
杨逍大怒,骂道:「贱人,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也不知道我的厉害。」说着站起来抓着我纤美的脚腕将我的身子倒提起来。没有内力的我在杨逍手里就象一只小鸡一样软弱无力,被杨逍两脚分开赤条条的倒吊在房粱上,双腿成v字形朝天叉开,女孩子最隐秘最羞耻的部分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又羞又气,雪白的身躯象出了水的大鱼一样狠命挣扎起来,裸体就象秋千一样在空中荡来荡去,突觉阴部剧痛,接着有毛发飘落下来,原来杨逍在用一把钳子一根一根的拔我的阴毛,「哼!不就是拔毛么,姑娘我受得了。」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牙忍耐,可是杨逍却不是一下就拔下我的阴毛,而是慢慢用力,让那阴毛带起我的皮肉,再一点一点从我的皮肉上拔脱下来。如此一来拔毛带给我的痛苦多了几倍,我疼得浑身颤抖,粉嫩的裸躯上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汗珠,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了,哭叫道:「狗贼,你住手啊,不要拔了,疼死我了,呜呜······」
可是这恶棍却竟在我凄惨的哭叫声哼起了小曲,足足拔了近一个时辰,连我肛门旁边的那几根细毛也没放过,统统拔了个精光,拔完之后,我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杨逍抚摸着我光滑的阴户,大笑道:「终于完成了,我美丽的女奴隶,从今以后你的骚穴再也不会长毛了,以后你就是一个真正的白虎了,哈哈哈······」
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用那种奇怪的方式拔我的阴毛,不止是为了折磨我而已,原来他刚才拔毛的时候拔坏了我的毛囊,从此以后我就是一个没有阴毛的女子了。
杨逍将我紧闭的阴唇向两边拨开,低头仔细观察里面的隐秘,突然啧啧称赞:「这个小骚穴可真是极品啊,颜色红润,形状优美,嘿嘿!运气不错,那一剑算是没有白挨。」
我羞得无地自容,哽咽着说道:「女人的下体有什么好看的?淫贼!你不就是想强奸我么?那还等什么?」杨逍正色道:「不然,女子阴户千差万别大有讲究,不少女人虽然面貌佼好,可是剥了衣服后却发现阴户生得形状丑陋,颜色霍黑,让人见之不喜,大扫兴致。你这贱人虽然狡猾狠辣,可是这骚穴长的倒真是不错,不但颜色粉红,形状也是整整齐齐,嘿嘿!我杨逍的艳福可真是不浅。」
说着又将手指探进了我的阴道,扣摸一阵之后大笑道:「好好好!!!果然还是处女。」我心中一阵凄楚,想到自己的贞操眼看就要毁在这个淫贼手里,又是羞愤,又是不甘,倒吊着的裸体用力一荡,张口在杨逍的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杨逍「哎唷」一声,退后一步,恼怒道:「贱货,你都落到这步田地了,还不老实么?」我大骂道:「狗贼!淫贼!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杨逍气急败坏,抄起一根皮鞭,对着我一丝不挂倒吊着的身子就是一顿狠抽,「啊呀,痛死了。」作为现代人的我那里尝过鞭子的滋味?以前电视里的烈士看多了,觉得鞭打也不怎么可怕,现在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厉害,那鞭子抽在身上竟然象刀割一样的疼,「死也不能在这个淫贼面前屈服。」我下了决心,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杨逍见我不肯屈服,愈加恼怒,下手越来越狠,恶毒的皮鞭就像雨点一样落到我的裸身上,「天哪,这光着身子挨鞭子的滋味真和剥皮差不多了。」我的身子剧烈地扭动,屁股,乳房,大腿上布满了一道道的血痕,为了忍疼将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突然杨逍一鞭抽到了我两腿之间肉缝里,「啊啊啊!!!」我发出凄厉的惨叫,倒吊着的两条修长的粉腿拼命踢蹬,震得房粱上尘土纷纷落下,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身体一凉,醒了过来,原来是被杨逍用一桶冷水浇在身上,杨逍将皮鞭停留在我的阴户上,狞笑道:「贱货,再不听话我就抽烂你的贱屄」我痛哭道:「狗贼!你打死我好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杨逍举起鞭子,却又放下,显然是不想打坏我的身子,征了半晌,突然怒极反笑,说道:「好好好,死丫头,我就不信收服不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在我的《生死符》之下能熬多久?」
我听到杨逍说《生死符》,大吃一惊:「这《生死符》明明是《天龙八部》里的功夫,这杨逍怎么可能会知道呢?难道他说的另外一样同名的物事么?」
只见杨逍取过一点清水,倒在手掌上,凝神运功,手掌上冒出丝丝白气,过了足有一盅茶的功夫,那点清水慢慢凝结成一枚冰针。虽然比《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不知慢了多少倍,但还真象那么回事,难道竟真的是那歹毒的《生死符》么?
杨逍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制作这小小的冰针竟让他象和顶尖高手斗过几百招一样。眼看着杨逍拿着那枚冰针来到我的身前,我怕得牙齿格格打颤,要是真的给加上生死符这种无比阴损的禁制的话,我恐怕一辈子也逃不出杨逍的手心了,我尖声叫道:「不,不要!狗贼你住手啊!」扭动裸躯,拼命挣扎起来,但是被捆结结实实的我所能作的也仅仅是摇摇屁股罢了。杨逍按住我赤裸的屁股,将那冰针插进了我阴道肛门之间的会阴穴里,那冰针本就尖细,入体后很快融化无影无踪了。我只觉一凉一痛,接着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心中出了口长气:「不可能是那真正的《生死符》嘛,除非是那逍遥派尚有传人,不然《生死符》又怎么可能流传后世呢?」
过了一会,我突然感觉到会阴穴上麻痒难当,直如万蚁咬啮一般,开始我还能忍耐,可是那奇痒却渐渐深入,不一会连阴道和直肠里跟着也发起痒来,这份难受远甚于方才的鞭打,便如千万只跳蚤同时在我的阴道直肠里爬动咬啮一般,我腹肌用力,将身子弯了上来,发现自己阴道肛门之间出现了一个殷红的血点,「天哪!竟然真的是那《生死符》啊,我如坠冰窖,全身瘫软,绝望地大哭起来。
杨逍笑嘻嘻道:「嘿嘿!怎么样?很难受吧?答应做我的奴隶,我就为你止痒。」我想起天山童姥制下被《生死符》整治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的惨状,再也没有勇气反抗,呻吟着哭叫道:「饶······饶了我罢······我······我······愿意······愿意······作你的奴隶······呜呜······」
杨逍在我身上点了几指,令我麻痒稍减,问道:「小贱人,你服了么?」我哭道:「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快点给我止痒。」
杨逍将一颗药丸塞进我的嘴里,片刻间痛痒立止。我喘了几口气,问道:「你是逍遥派的传人么?」杨逍一愣,道:「什么逍遥派?」我道:「你用的不是逍遥派的《生死符》么?怎么会不知道逍遥派?」杨逍疑惑道:「我这功夫的确叫《生死符》,是逍遥派的功夫么?那逍遥派是什么门派?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我惊异道:「你不知道逍遥派,那你的这《生死符》的功夫又是何处学来?」
杨逍道:「这是我圣教的最大机密,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就告诉你也是无妨。五十余年前我教厚土旗无意中在一座古代墓穴中挖到一本秘笈,名叫《灵鹭宝鉴》内容博大精深,威力无穷。但可惜因为年深日久,字迹模煳,残缺不全。
后来我教历代高手苦心钻研,但总是成就不大。五年前阳教主将此宝鉴中的一小部分赐给了我,我苦练多年,微有小成,我今天在你身上下的《生死符》就是那宝鉴中的功夫。「
我心道:「怪不得后世的魔教会有《吸星大法》这门功夫,原来是从虚竹一脉传下来的。」接着问道:「那宝鉴上一定还有一门吸人内力的武功吧?
杨逍点头道:「的确有的,但是那门武功缺损的却是最多,连名字都已不存。
那神功可以吸取敌人的内力为己所用,威力之强实在是骇人听闻,本来我上代钟教主穷其一生心力,已将那神功练到了大成境界,并命名为《吸星大法》,原打算以之一统江湖,谁知功成后不到一个月就走火入魔,经脉寸断而亡,从此之后再也无人敢练那门功夫。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现在将你所知道的关于逍遥派的事情都说出来,不得有半句隐瞒。「
我心中一动,说道:「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逍遥派的事情。」杨逍在我的光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怒道:「贱货,这时候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马上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痛呼一声,知道反抗不得,只得将《天龙八部》里关于逍遥派的事情讲了出来。杨逍听到天山童姥用生死符称霸天下的故事,满脸都是羡慕,感叹道:「想不到完整的《生死符》竟是如此的厉害,唉!我现在的这点微末功夫,连那天山童姥的皮毛也比不上吧,不但施用起来极为缓慢,还要大耗真元,轻易不能使用,更不要说是当作暗器伤人了。」说到这里一脸的沮丧。
杨逍叹息了一阵,又对我说道:「对了,小贱人,你刚才说你不是峨嵋的纪晓芙,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师父是谁?你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隐秘?」
我不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名,说道:「我叫韩小莹,是师父自幼收养的孤儿,我和师父两人一直独自居住在一个幽谷中,我师父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前一段时间我师父过世了,所以我才独自一人在江湖上闯荡,我知道的这些事情都是以前师父给我讲过的古时武林轶闻。」
杨逍笑道:「嘿嘿!韩小莹!好名字啊!既然你在世上无亲无故,那以后就乖乖的作我的奴隶吧,你生到这个世界就是来给我作奴隶的。」说着在我光熘熘的屁股乳房上捏了几把:「你这一身的妙处都是为了我杨逍的快乐而长的。」
我心道:「难道我来到这个金庸世界,真的就是来作性奴隶的么?」我又羞愧又伤心,又流出了眼泪。
杨逍又道:「这《生死符》的厉害你是很清楚的,我给你吃的那粒止痒丸只可止一月之痒。过得一月,奇痒又再发作,那时候我是否再赐灵药,就瞧你乖不乖了。」
我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杨逍在我饱满的臀丘上不住的揉捏着,温言道:「你不必害怕,只要你听话好好伺候我,这《生死符》就对你决无损害。你以后就叫莹奴,记住了么?」我含泪道:「奴婢记住了。」
杨逍解开我脚腕上的绳索,将我从粱上放了下来,可怜我被倒吊着折磨了几个时辰,下来后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逍无耻地脱了衣服,径自躺在了床上,那丑恶粗大的鸡巴朝天高高竖起。
杨逍淫笑道:「莹奴!到床上来,让主人给你开苞。」
「唉!我到底还是逃不过被强奸的命运。」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爬到床上,认命地在杨逍身边躺下,等着他来蹂躏我。可杨逍却拍了拍那丑陋的阳物,喝道:「坐到我身上来,用你的小骚穴来伺候我。」
「啊!这个淫贼竟然要我把自己主动套在那可怕的肉棒上。」我羞不可抑,莹白的身躯也变成了粉红色,却又不敢不从,只得吃力的挨过去骑在杨逍的腰上,用自己那小小的肉穴去套杨逍的肉棒。因为我的双臂还被捆在背后,费了不少力气,才把那坚硬的家伙,顶在自己的阴道口上。
我咬咬牙,慢慢地往下坐去,那丑恶的硬棒就象毒蛇一样慢慢撑开我紧闭的花唇,一点一点的往我阴道深处钻去,突然我阴道内一痛,毒蛇被阻挡在一道薄膜前,我知道那就是自己纯洁的相徽了,一旦被那毒蛇突破了这最后的屏障,我就再也不是干净女孩了。
杨逍见我迟疑不动,急了起来,双手揪住我的乳头,狠狠一捏,喝道:「贱货,还不快点。」我痛得尖叫一声,屁股往下一放,阴道里立即传来一种无法忍受的撕裂感,我呻吟一声,急忙把屁股又抬了起来。
杨逍欲火暴炽,不停的催促,捏着我的乳头又拉又拽,那前端已经济入我的阴道的鸡巴热得惊人,顶在我的处女膜上跃跃欲试,活象要把我生生吞掉的怪兽。
我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那阴道里那裂身之痛实在是太可怕了,我试了几次,怎么也没有勇气把屁股放下去,现在我双手被牢牢的反绑在背后,娇嫩的乳头被人捏在手里狠狠地摧残,紧窄的肉穴里插着半根阳具,光熘熘的屁股尴尬的悬在半空,蜷曲疲惫的双腿又酸又痛,不住的颤抖,这世上被坏人强奸的女子不知有多少,大概很少有象我这么痛苦,这么难堪的吧?
天哪,为什么让我受这样的折磨呀?纪晓芙被强奸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么惨吧?就在我痛苦屈辱得恨不能立即死去的时候,杨逍不耐烦了,抓着我的胯骨用力往下一拉,我身体一晃,一屁股坐到了杨逍的身上,那硬得可怕的肉棒一下子戳破了我的一切屏障,插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啊!!!」我疼得全身抽搐,号啕大哭起来,精神完全崩溃了。可是那个淫贼却不肯放过我,大声喝道:「动起来,把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说着捏着我的乳头一翻一拧,「呀!!!」我只觉得自己娇嫩的乳头好象要被从身上被撕下来一样,不得不提起屁股,一上一下的用自己受伤的阴道套弄杨逍的家伙,每动一下阴道里都疼得象刀割一样,一丝丝处子之血从我的阴道里流出来,将杨逍的淫物染得通红。
杨逍满意道:「这才象话。」插在我阴道里得肉棒越发膨大得惊人,我咬紧牙关,小心得移动着屁股,尽量让自己的阴道少受到些伤害,在我以前办过的强奸桉里有少女因歹徒的阳物过于粗大而大出血,甚至被活活奸死得例子,想不到我也会面对这样凄惨的境地。
过了一会,我阴道里破身的痛苦出乎意料的渐渐减轻了,一种不可思议难以形容的酸痒感,渐渐在我阴道深处弥散开来,我心里一惊,这就是所谓的快感么?
我现在可是正在被淫贼强奸啊,怎么会有快感呢?难道我竟然会是个淫荡的女人么。我登时满脸通红,上下运动的屁股也慢了下来。
杨逍喝道:「小贱人!再用力些,不许偷懒。」在我的乳房上狠狠一掐,那饱满的肉球上立即出现了一道青色的指印,我痛得皱起眉头,不得不加快了屁股的动作。
我感觉到自己阴道深处有个地方特别酸痒,每一次龟头顶那里,都会让我的身体反射似的抽动一下,那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简直让我发狂,「我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上下套弄的动作也渐渐从被迫变成了主动,将杨逍的家伙顶在那里细细的研磨,每磨一下都觉得非常的舒服,我的动作逐渐加快,屁股撞在杨逍得身体上发出清脆的噼啪声,阴道里的肌肉也细微地抽搐着,吸吮着杨逍的肉棒。
杨逍终于忍耐不住了,突然勐地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肉棒快速的抽插起来,我感觉到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肉棒插入得明显比刚才更深更勐,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也盘住了杨逍的腰,屁股用力挺动,配合着杨逍的动作。
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肉穴里流溢而出,顺着我的屁股沟流下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令我无比羞耻的性高潮终于渐渐消退了,杨逍依然压在我的裸身上埋头苦干着,那可恨的肉棒依然坚挺无比。在我的阴道里肆意地冲撞着「啊,我刚才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在这淫贼的奸淫之下表现得如此放荡呢?」
想起自己方才在那淫贼地奸淫下淫荡的丑态,我又悔恨又羞愧,伤心的抽泣起来。
杨逍拍了拍我高潮余韵中红润的脸颊,淫笑道:「小骚货,你还哭什么?瞧你刚才又哼又叫的那股子浪劲,简直就和三等妓院里的婊子没什么两样嘛?」
我羞愧欲死,哭道:「我不该是这样的,我的身体不可能是这样的,你到底对我作了什么?」
杨逍哈哈大笑,说道:「我这《生死符》的功夫和那天山童姥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但是我却发现了这功夫的一种另类用途,想来就是那个童姥也不知道。」
我突然有了一种可怕得感觉,不由得浑身发冷,颤声道:「什么用处?难道······难道······?」
杨逍得意之极,双手在我滑腻的乳峰上不停的揉搓着,淫笑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在修习生死符时无意中发现,只要将这生死符下在女子的会阴穴上,女子的性欲就会强化十倍,不管以前是怎样的三贞九烈,最后都会变成无可救药的淫娃荡妇。」
「啊!身体被弄成这样,叫我以后还怎么作人?」我愤怒到了极点,忘记了自己已经彻底沦为杨逍的性奴,以后再不能对杨逍稍有违抗,哭骂道:「杨逍你好卑鄙,好下流。」
杨逍竟不恼怒,肉棒突然在我的肉穴里狠狠顶了两下,撞得我呻吟连声,怪笑道:「下流又怎样?男人一生拼死拼活为什么?还不就是这下边流么?」说着肉棒在我得阴道里高速冲刺起来。
「啊呀!痛死了」我的性高潮已经退去,刚刚破身的肉洞那里还能承受这样狠命的蹂躏,哀叫着求饶道:「疼啊,轻点,求你轻点啊。」可是杨逍却完全不管我的死活,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肉棒急攻狠捣,长驱直入,简直把我当成了人肉玩具一般,肆意地发泄兽欲。
我痛得全身冷汗直冒,咬紧牙关,拼命忍耐,对自己说:「就快完事了,男人就是那么一阵子,只要让他发泄了就没事了。」可是突然却想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既然倒霉透顶的我成了纪晓芙的替身,那纪晓芙和杨逍以后大概是不会再有什么瓜葛了,但是杨不悔这个人物对于倚天的剧情相当的重要,系统又一定得让她出生,她会生在那里呢?只能是······只能是······我的肚子里。」我害怕极了,使出了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起来,哭叫道:「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我真的会怀孕的。」我虽然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不停的挣扎,但是却全然无用,下半身完全在杨逍的控制之下,任凭他挺枪越马,直捣黄龙。突然杨逍狂吼一声,肉棒不住的收缩,将大量滚烫的精液喷进了我的子宫里。「完了!」
我一阵绝望,就此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