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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7月17日星期三

一公升精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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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 : joanne_n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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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节选 :

(第1章)

  下班繁忙时间,我如常挤进沙丁鱼似的车厢。

  车内众人都压肩迭背,几乎动弹不得。我虽然并不是那些赶着回家的放工放学一族,却是故意此时此刻钻进人群裡.你猜中了!我其实是一个「电车痴汉」,就是那种在繁忙车厢内,乘机混水摸鱼,向漂亮女生上下其手菿萉菧菗,蜡蜛製褔狎玩她们一番的色狼。美女暖烘烘的酥软屁股,相比冷冰冰的扶手,不是吸引得多吗?

  今天我真是走运了,竟然在车厢内遇上一个风姿绰约,眉清目秀,令人怦然心动的年轻美人OL。她身形嫡娇小,长髮披肩,罩着一张幼嫩的脸蛋,该是刚从学校毕业吧!含苞待放的她,故作成熟打扮,身穿黑色上班套装,上身黑色外套内,是一件薄薄的纯白色衬衫。贴身的黑胸罩,以及那对隆起得巨大高耸的酥胸,都若隐若现。她下身穿着一条仅仅遮蔽着屁股的迷你黑西裙,短得简直引人犯罪。外露的一双长腿,被一对半透明黑色丝袜裤紧紧包裹着,脚上还穿上一双长靴高跟鞋。

  我心想:少女OL明知上下班时分的车厢这麼挤拥,还竟敢打扮得如此性感,难道她从未试过被痴汉非礼?又或是,怀春的她故意招蜂惹蝶,希望能被一个俊男摸一把?这个入世未深的少女算是「初生之犊不怕虎」,还是「送羊入虎口」呢?也好,今天就让我做一回善事,给这个「波大没脑」的小女孩,上她生命裡两性关係中宝贵的一课──貌美女生身穿迷你裙丝袜,挤进满佈饿狼痴汉的繁忙列车的下场!

  我慢慢将身体一寸一寸挪向小OL,终於站到她的正後方。我先扮作站不稳,用手背从上而下轻扫她酥软的屁股一遍。哈!她竟然毫无反应。我索性将手掌紧贴着她屁股,然後顺应车厢的震盪左右抚摸她臀部的两团肉。她有反应了!我看到她垂低了头,显出有点害羞,像是怕被旁人发现我正在揩她的油。

  她愈害怕、我愈兴奋。急躁的我忍不住,用手掐了她胀鼓鼓的屁股一下。哗!

  果然是少女,屁股非常好弹性。我就像打电玩似的,不断轮流掐她左右两侧浑圆的屁股。也许我真是略为粗暴了,也大概弄得小OL臀部有点点痛,我看到她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以免太痛时忍不住叫起来,引起旁人的注意。

  既然我这般肆无忌惮,她也不敢扬声求救,那我没道理不得寸进尺!我索性直接伸手进她的迷你黑西裙内,隔着滑溜溜的丝袜,轻抚她的神秘小三角。在我手接触到她小妹妹的一瞬间,小OL吓得全身抖震了一下。当我的中指在她软绵绵又凹陷的地方前後摩擦揉搓时,她大概会学到一个重要的道理:她毫不反抗,只会任由我这色狼得势不饶人。

  可惜,她胀红的脸庞告诉我,懦弱的她根本不敢开口向旁人求助。对呀!一个黄花闺女,怎可以让周围的人,知道她自己的私处,正在被一个陌生男人肆无忌惮的蹂躪着呢?公开这此事的话,真是羞愧死人了!

  於是她只好尝试用她柔弱的双手来推开我强壮的手。但是,她根本害怕得连手也在颤抖。这双无力的小手,又怎能阻止我粗壮的手继续进攻?

  小OL也许没想到,她这种「反抗」方式,到头来要比不反抗更糟糕。因为,她的行为让经验老到的我明白,她其实是反抗不了。﹝真正要对付我这等色狼,应该不要害羞,大叫「非礼」,引起其他乘客的注意和帮忙。﹞於是我变本加厉,两手一同伸进她裙底,先撕开她小穴穴位置附近的丝袜裤,再撩开她的小裤裤,拨开她茂密的三角芳草,用手指「直捣黄龙」。

  万万意想不到,小OL的小穴穴竟然已是全湿了!真是「密实姑娘假正经」!

  料不到她只是给我爱抚了一阵子,下面就已经湿湿淋淋得如此一塌胡涂!这小淫娃,还要假装成害羞得不敢作声的样子!看来,她不作声,其实是正在默默享受着我的爱抚,期望着我双手带给她进一步的刺激!

  就在这时,列车进站了,姣俏小OL突然用力挣开我双手,拥向车门方向。

  已到我口的肥肉,我怎会轻易放弃呢?於是我马上亦步亦趋,紧紧跟在忸怩着屁股的小OL後面往前走,伺机再好好「服侍」她的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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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OL扭臀走了十多分锺後,竟然走进一间破庙裡去。真奇怪,为何我平时见不到这儿有庙宇呢?儘管那间破庙令我有点心绪不宁,隐约有一种落入圈套的感觉,但我如今慾火焚身,也管不了那麼多。总之现在猎物走了进去,我这个猎人就当然跟着进去。

  再说,这间破庙也不错呀,反正这儿人迹罕至,加上经过列车上的一幕幕诱惑,我内心早已按捺不住,起了邪念,不如就因利乘便,在这儿跟小OL真箇销魂吧!

  想到这儿,又看见小OL正站定在前方不远处,於是我三步併作两步,快速跑到她身後把她扑倒在地,再用力按住她。

  小OL以惊惶恐惧的眼神望着我尖叫:「你是谁?你想做甚麼?」

  「小姐,我是色魔。不如你猜猜我想做甚麼?」

  我一面狞笑,一面故作俏皮反问她。

  没想到小OL也露出了一丝笑容:「色魔先生,我等你很久了!」

  正当我一怔,摸不着头脑之际,眼前被我牢牢按在地上的小OL,突然像变魔术般化作一柳青烟,不见了!

  「鬼呀!」

  我胆一怯,本能大叫。

  「我不是鬼,我是地铁公公!」

  这次是一把男声。

  甚麼?「地铁公公」?我心想,小时候读过那些民间传说之类,只听说过「土地公公」。「地铁公公」是甚麼?

  「对呀!三百年前,我就是这一带的土地公公。随着人类社会进化,我们神仙也要与时并进,所以仙间也进行内部重组。由於我辖区附近兴建了地铁站,所以玉皇大帝就指派我出任地铁公公。」

  甚麼?这把怪声,竟然完全知道我心裡正在想的事?

  「『他心通』也不懂的话,我算甚麼神仙?我还知道你平日遊手好闲、不事生产。你这隻禽兽,每天都在地铁繁忙车厢内向女生上下其手,是专门轻薄她们的「电车痴汉」,今日还胆大包天,竟敢在太帅头上动土。今年我就要替天行道,向你处以『神罚』之刑!」

  「神罚?」

  在我还来不及追问何谓神罚之时,我只觉下体变得赤热。低头一看,自己的小鸡鸡和蛋蛋,就像一串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不断缩小,缩小,最後从视线中消失。

  我的手不停在下体摸索,希望只是自己眼花看不清楚。但触觉告诉我,我下面应该凸出来的地方,如今真是平滑一片。不单是小鸡鸡和蛋蛋,就连阴毛也全都一无所有。会不会是我正在做梦呢?畏怯胆寒而且毛骨悚然的我,用力打了自己两把掌,可是下体仍是空空如也!

  「天呀!」

  我的惨叫声,响彻破庙,还泛起阵阵回声。

  「嘿嘿!我的『神罚』,就是要把你阉割成太监,免得你这色慾妖孽,今後再加害其他良家妇女!」

  其时我脑筋空白一片,呆若木鸡。我被阉了?我没有了小鸡鸡?我今生今世都要做太监?

  惊魂甫定後,我才懂跪拜在地上,不断向天叩头求饶:「地铁公公请原谅我!有怪莫怪!我下次不敢了!请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後一定不敢再冒犯任何女生了!」

  我不停地叩头,叩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前额全是血,地上也是血。

  终於我不支晕倒了。

  醒来时,下意识往下身一摸,仍旧是没有了小鸡鸡和蛋蛋。惊惶失措的我,继续向天叩头,声泪俱下地哀求:「地铁公公,我知错了,我不希望从此就做一个没鸡鸡的太监!上天有好生之德,地铁公公你是大慈大悲的神仙,求求你老人家手下留情,就当给我最後的一次机会吧!只要地铁公公你把鸡鸡还给我,让我做回一个男人,我一定改邪归正。你要我做甚麼作补偿,我都甘心情愿!」

  在我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那把声音再次出现:「为了不做太监,得回鸡鸡,你真是做甚麼都愿意?」

  「当然是!当然是!」

  那一刻我心裡闪过一丝念头:我宁可做女生,都不要做太监!做女生,怎麼说都总算是一个正常的、完全的人。

  「变做女生!好主意!我就以牙还牙,要你易地而处,用你自己的女性胴体,供一班男人泄慾. 你要让不同的男人,不分老少好醜,全都粗暴地将他们的大肉棒,尽情用力塞入你的小穴穴、後庭花、甚至是你的小嘴巴内。他们的精液,将会射满你身上任何一个洞穴;从洞穴中倒流溢出来的多餘精液,也要流遍你的屁股、粉脸、以至全身。我要让你亲身感受,做女孩子被男人抽插的疼痛,做受害人被色魔强姦的悲哀。你唯一可以选择的,就只能是高声哀号求饶,或者是咬唇含泪默忍!你愿意这样做,来作为你以往非礼女生的赎罪吗?」

  「我?我?」

  要我变成女生,还要被其他男性蹂躪,这麼骇人听闻的待遇,那一煞那其实我完全不能接受。只是,我思前想後,目前最重要的事,还是向地铁公公要回我的鸡鸡,不做太监。所以我勉为其难地点一点头。

  明明有「他心通」的地铁公公,故意羞辱我:「我听不见你任何回应。你既然不肯做女生,我也不会勉强你。『神罚』已完,我也要走了。」

  「地铁公公请留步,请留步!要是真的可以回复男儿身,那就算要先变为女生,给其他男生强暴,我也甘心情愿接受。」

  以往我在车厢非礼女生时,常常想入非非,幻想着进一步把她们都强姦了,岂料如今恶有恶报,自己竟要反过来变成被男人强姦的女生。一想到此,我几乎是一边忍住泪水,一边答应地铁公公的这般荒谬的要求。

  「好!我现在先把你变成女生。如果你能够在七七四十九日期限内,从不同男人的大肉棒那儿『收集』到一公升的精液,我就算你成功赎罪,恢复你的男儿身原状。」

(第2章)第一身感受女体愉悦

  「一公升的精液?用甚麼去『收集』一公升的精液啊?」

  我就像一个无知的小学生,向地铁公公提出一个如此白痴的问题。

  「当然是用你变身後的女体去『收集』。只要是男人射进你身体上任何洞穴的精液,不管是前面的小女穴、後面的菊花穴、甚至是你的嘴巴口腔内的,都算是被你『收集』了。但是,从洞穴中倒流溢出来的精液却不算数。」

  「一公升的精液?我怎麼样才知道我达了标?我要给多少个男人射精进体内才足够此数?」

  「我会给你一隻看似手錶的『计精器』,自动替你身体纪录一共收集了多少精液。」

  「要是我无法在期限内完成任务呢?」

  「呵!呵!呵!有赏自然要有罚!四十九日後,你如果还未能够找到一公升的精液,那你就万劫不复!你不单要终身保留女儿身,还会受到咀咒,每日均会被不同的男人强暴摧残!」

  地铁公公的冷笑,彷彿衪已预知我今日变身後,便再也不能得回男儿身。

  「?」

  吓得魂不附体的我,患得患失,说不出话,只懂张大咀,脑袋裡猜想自己变成女生後,终生不断被男人蹂躪的惨况。

  「没信心接受挑战吗?那就别拿自己的终身幸福来开玩笑!虽然现在你已经被我阉割了,但光看外表,你仍旧是个雄纠纠大男人的模样,顶多是不会再长鬍鬚,和声线变成稍高音而已。即使你这个『男人』不过是虚有其表的『阉人』,但只要你不脱掉裤子,无人会洞悉你已经是太监,发现你没有子孙根这一秘密。」

  听到地铁公公的话,我不禁长嘆一口气。做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倒不如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女生算了!当然,我的意思是做一个外貌甜美俏丽、身材玲瓏浮凸、性格人见人爱的可人儿。

  「但是当你变身为女生後,要是找不到足够的男人射精给你的话,你餘下的一生都要沦为男人的性奴,天天命定要张大双腿,任由一众强姦犯发泄性慾,满足那班禽兽的生理需要,就像街头的公厕一般!」

  地铁公公的嘲笑,反而促使我不再进退维谷,而是下定决心,要变身成女生,跟地铁公公赌一局。

  「地铁公公,你现在就把我变做女生吧!四十九日内,我一定可以用我的女性身体,勾引到足够的男人,收集到一公升的精液回来,赎回我的小鸡鸡和男儿身!」

  「好!好!有出息!有志气!」

  就在地铁公公称讚我的同时,我只觉下体再一次变得赤热。我顾不得廉耻,马上脱下裤子,仔细一看,发觉下体原先应是被阉了的小鸡鸡的平滑地方,竟然裂开一丝隙罅,和长出两片微微凸出的小肉片,连带附近也再次长出了一丛丛阴毛来。

  「完成了!喜欢我赐给你的小女穴吗?」

  平时我在色情网站看到女生下体的裸照时,总幻想在现实世界中,能够千方百计找来一个真的女生小穴穴,尽情来抚摸一番。岂料如今,一个千真万确的女生小穴穴,已经不费吹灰之力就真的活生生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却经历如此匪夷所思的「天阉」,一瞬间已失去了男人最宝贵的「命根」。遭受小鸡鸡换成小穴穴的打击,那种切肤之痛已经令我再也提不起劲来,因而对这神秘的小女穴兴趣尽失,心裡只愐怀着自己那已逝的小鸡鸡。

  何况我已经被地铁公公变成了女生。如今没有小鸡鸡的我,即使如何渴望,也再没有「傢伙」来「招待」别的女生了。作为一隻到处乞求一公升精液的母犬,我只能委曲求全,忍住泪水和痛楚,承受被其他男人的大肉棒轮流抽插发泄的噩梦了。

  「但是,地铁公公,我?」

  虽然我看到我的新女穴,跟网上看到的色情照片总算不遑多让;可是,我低头再仔细看清楚,自己的小肚腩,一双「飞毛腿」,和身体的其他部分,却仍旧是男人的形态。

  「对!应该把你全身都变成女的。一双修长光滑的白皙大腿、一对圆圆的大奶、一张美丽的俏脸、还有?」

  听到地铁公公这番形容女生外表的说话时,我不禁回想起刚才我从车厢裡遇上,并且一直跟踪到这破庙来的那个美人OL。那张被长髮披肩罩着的眉清目秀、年轻俏丽的脸,那一身黑色套装上班服,特别是她那若隐若现的黑胸罩和藏於其内的饱满胸脯,那一条短得仅仅遮蔽着屁股的迷你黑西裙,以及那一双被一对半透明黑色丝袜裤紧紧包裹着的长腿,这一切又再令我心荡神驰,暂时忘记了自己已经是一个被阉割了,没有鸡鸡,不能人道的「公公」。

  「既然你心中如此倾心於那个娇嬈的上班服俏女郎,我就依样画葫芦,把你变得跟她一模一样吧。」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我忽然惊觉,地铁公公已用『他心通』洞悉我内心的澎湃慾望。

  与此同时,我但觉全身都在收缩。低头一瞧自己,哗!真是化腐朽为神奇。

  我已摇身一变,全身从头到脚,无论是容颜、相貌或是轮廓,甚至是身上穿着的衣饰,都完全变成为刚才我正梦寐以求,打算要强姦的那个美少女OL的模样。

  看见自己性感的女性胴体,和那条短无可短的迷你黑西裙加上一双半透明黑丝美腿,大脑竟然不其然涌现一股让小鸡鸡硬起来的性衝动。奈何,肉身的感觉告诉我,小鸡鸡已不复存在。一想到此,我不禁百感交集、悵然若失。四十九日後,我是否真的能做回一个男子汉呢?

  「快快去找一班精壮的男人来亲热,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幸福』吧!快活的日子,捻指间就会过去。四十九日後,若然你尚未能採集到一公升的精液回来,那你就休想取回小鸡鸡!到时,你就好好清洗干净你的小穴穴,準备餘生天天都做男人的性奴吧!」

  找男人来快活?我怕该是给男人来快活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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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独居的我发现法力无边的地铁公公也真是贴心。衪不但把我的肉体变成女生,而且把我所有的衣服用品等等,也都全变成女性物品。

  我在衣柜内看到一条米白色的,有着精美雪纺皱荷叶边的长袖连身裙。这条外表精美、剪裁考究的裙子,带有着的那股高雅优越的贵族公主的形象,突然驱使我产生一种把它穿着在自己身上的衝动。

  只是当我脱去身上的白色衬衫和黑胸罩後,连身镜前映出来的一对巨大而挺耸腻白的双乳,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呈现在我眼前。我呆呆地凝视着自己的﹝还是那个车厢内令我怦然心动的年轻美人OL的?﹞乳房,大奶的尖端,点缀着两颗鲜嫩欲滴,一看颜色便知是未经别人探索的淡淡粉红色乳头。雪白的双峰微微晃动,份量十足,坚挺而富有弹性。单薄秀气的锁骨、细纤合度的腰肢,完全是十来岁少女的完美身躯,令人叹赏不已。

  略低的气温让我的身躯微微颤抖,硕大的胸部也跟着前後摇晃。我的女性肉体浑身上下散发出青涩的性感,活像是楚楚可怜的美少女,在在刺激着我的大脑中残留的男性记忆,引发出一股性慾的兽性。

  顾影自怜,我的男性思维,幻想镜中那令人垂涎欲滴的女性肉体并不属於我本人,而是我刚才在车厢遇到的那个明艳照人OL。我双手遊走在这两座峰岭山巔之间,手指不断爬山越岭「攻顶」。乳头迅速变硬,触电的感觉令我呼吸渐次喘不上气来。

  女生的身体真奇妙,上身的乳头跟下身的秘穴,彷彿有专用的神经线把它们连络在一起。我捲高下身的黑西裙,扯下紧紧的丝袜裤,裡面的巖洞已经水如泉涌、水流成川。我的中指,受命深入泉眼,勘探水从何来。

  原来这不是普通的泉眼,而是一个温泉的源头。我但觉全身发热,并且感受到一股又酥又麻的快感袭上脑门。

  从前是男人的我,从未想像得到,女性下体的小小秘洞,原来是一个性慾的开关。我只不过是用指尖轻微一触,它产生的强大电流就沿着神经系统,传达全身,酥软的感觉,一发不可收拾,令人无从抵抗。

  我心荡神驰,熬不过淫慾的衝动,贪恋舒畅的诱惑。为了提昇电流的能量,我禁不住用双手不能自控地抚弄自己的小洞穴,电流融合到我的双手,激发起的却是洞穴内无止境的痕痒,让人难以忍受。表面上,用手抓小洞穴,可以即时舒缓痕痒,但却未必能够根治困扰的源头。我在自己私处搔抓,岂料越抓下面就越痒,但也越抓越舒服。

  「不、不要?不要住手?」

  我男性的思维,听到自己女性的身体发出近乎哀求的声音。於是我用手指快速地在缝隙裡来回穿梭,满足我小穴穴的性慾诉求。

  正当我全心享受这份以男性之身从未遇过的刺激之际,一束温热的液体突然从泉眼的深处喷射而出,就像我从前是男人时射精一般的模样。这就是女人的高潮麼?只是那舒泄的感觉,比男人射精不知要畅快多千万倍!

  体验到女性身体这奇妙莫测之处後,我竟然有了如此「可怕」的念头:「做女人真好!女人的高潮,原来真是那麼美妙!就是自己他日不能变回男人,其实也没有甚麼大不了。」

  「别傻!男人才是强者喔!你看,世上是男人强姦女人多,还是女人强姦男人多?切莫做任人鱼肉的弱者!」

  我的男性思维,克服了沉沦在愉快性慾中的女性肉体,提醒自己一定要回复原来的男子汉身分!

(第3章)当姣婆遇上痴汉

  我又再一次回到那挤满人潮的下班繁忙车厢,眼睛同样是东张西望。不同的是,如今我是芒刺在背鞅如坐针毡。抚今追昔,昔日猎人如今已沦为被狩猎的猎物,还要是一个主动寻找猎人自动奉献上美丽胴体的放荡贱妇。想到这裡,我心裡特别难受。

  我玲瓏浮凸的身材緌一身性感OL打扮,特别是滑腻的长腿,超短的迷你裙,还要加上一双半透明黑丝袜,令我从臀部的浑圆形曲线开始,一直到纤细诱人的足踝,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车厢内每一个乘客的眼前。

  外表惹火,招蜂惹蝶的我,令到很多即使看起来是道貌岸然的所谓君子,也忍不住用眼睛来大吃我的冰淇淋。事实上,迷人的我,不单引起了一众男生的注目,也引来了车厢内大多数女生的艳羡眼光。再加上我故意搔首弄姿,像个发春姣婆似地用身体语言来勾搭四周男人,在在惹起女生们咬牙切齿的妒忌。

  在云云众男中,我也看上了一个书呆子。他是一个典型的「电车男」──背着包包,穿着格子衬衫、牛仔裤和运动鞋,一见到我就不顾旁人目光,只懂目不转睛地色迷迷盯着我,对我上下仔细打量。这类宅男,平日只懂得打电玩,不然就是躲在自己的房间内看动漫,甚至是一边看色情片子一边打飞机,根本很少跟异性接触,遑论交往。所以我深信只要身为美眉的我略施媚功,他应该很易上钓。

  我挤到电车男身旁,故意放软身躯,偎近向他,投怀送抱。起初,他竟然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身体也本能地往後缩。﹝胆小鬼!﹞随着我进一步挨近,他似乎意会过来,也有点心猿意马。他犹豫了一刻,终於忍不住色心,试探着用手轻抚我结实而有弹性的屁股。随着我不作反抗的默许,他胆子也大了起来,双手开始在我的裙子上遊走,也不断搓捏我穿着黑丝袜的大腿。

  他双手快乐过後,竟挤到我身後,旁若无人地拉下裤子拉鍊,色胆包天地掏出他那硬梆梆、暖烘烘的不文物,紧紧贴着我屁股缝儿,利用列车的摆动不断上下摩擦。急色鬼的双手也没闲下来,他左手继续垂下来抚摸我的黑丝大腿,右手却绕过我腰肢,再从前方伸入我裙内,用手指隔着丝袜裤和内裤,意图攻占我的小穴穴!

  毕竟我现在作为女生,被「袭击」的小穴穴也有了女性应有的反应。我不但感到小穴穴内变成湿漉漉,而且亦觉得它痕痒痒的。正确地说,是希望可以插些甚麼东西进入我的小穴穴去,再使劲摩擦,兼反複进出,好好「餵饱」它。

  电车男也不负我所望,他左手顺势也伸进我裙内,然後两手合力撕破我的丝袜裤,把他的整条中指都插进了我的小穴穴去,还是要一插就直插到了底,接着便又抠又挖。

  儘管我的小穴穴已经濡润得滑溜溜的,但毕竟我仍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处女。

  紧绷绷的阴道壁被电车男的中指用力一撑,下体迸裂的痛苦,令我咬着嘴唇,从内心深处,发出了一阵阵的颤抖。

  在挤满过百人的下班繁忙车厢,任由一个陌生男人伸手进我的阴道内抽动起来,肉身带给我的兴奋感觉,远远盖过意识带给我的无比羞耻。我旁若无人,开始呻吟起来,身躯也跟着电车男中指的进出节奏而前後摇晃。

  儘管我忘情陶醉於宅男手指带给我肉体的刺激,但亦不忘思考应当如何顺势向他眉目挑情,暗示插进小穴穴的不该是他手指,而应是他的小鸡鸡。我正以为宅男已经逃不出我手,今天可以和他真箇销魂时,他突然打了一个大冷颤儿,然後急忙转身衝向车门。

  天啊!原来他到站了?唷!不!我用手一摸自己的裙子,屁股的位置湿了一大片!黏稠稠的!原来宅男已经忍不住,将我梦寐以求的宝贵精液,白白地射到我的迷你黑西裙上!真是暴殄天物!他的「裙外发射」,不但令我连半滴精液都拿不到,还燃烧起我的慾火,真是吊我胃口!

  我下身的桃花源,已经被那个一走了之的电车男,捞摸成为一个打开了的水龙头,不能关上。爱液像喷泉一样涌出,川流不息,氾滥成河,令我的小穴穴尽成泽国。如果我这些女生的爱液也可以算进去那一公升的精液裡的话,恐怕一时三刻我就能达标!

  我无法拒绝身体的呼唤,只好赶紧走到附近的洗手间,好好满足自己下面的「口腹之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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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厕格关上门,我拉下撕破了的丝袜裤和小裤裤,让小穴穴呼吸干爽的空气。我用手一摸濡湿的小裤裤,它湿淋淋得彷彿在水裡泡浸过,就似婴儿尿床一般。难道我从此出动「狩猎」痴汉时,都要穿上成人纸尿裤?

  为了令小穴穴干爽,我索性把丝袜裤和小裤裤脱掉,并捲高了拈湿着一小片精液的迷你西裙,令自己下半身一丝不挂。解除了黏糊糊的障碍,反而突显了下身空虚的性飢渴,令我无法忍受。我正在找寻一些男根的代替品时,刚巧在自己手袋内发现一柄柱状梳子,它的手柄正好暂当男人的肉棒,慰藉我空洞洞的小穴穴。

  我小心翼翼把梳子的手柄插入自己的私处,好痛呀!也难怪我的穴穴一时适应不来,因为梳子手柄毕竟比电车男的中指粗一倍有多!幸而小穴穴不停大量分泌滑润爱液,来欢迎梳子的「大驾光临」,加上我前後左右地搅动着这临时男根,异物为我身体所带来的刺激已经盖过了痛感,令我兴奋得忍不住像猫儿叫起春来。

  正当我热昏了头,沈湎於自慰所带来的无上舒畅时,厕格门突然被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外貌粗獷鲁莽,好色猥琐的年老男清洁工人。

  我吓得惊慌失措,下意识地用手遮掩着自己私处,顾不得半截梳子仍然插在阴道裡头。

  「你听不见我刚才在门外大叫:『洗手间内有没有人呀』?」

  明明是清洁工擅闯女厕,他还恶人先告状,大声叱责我不对。

  只恨我此刻不单衣衫不整,身上还多长了一条「大阳具」,如此狠狈,也只好羞赧得低下头来,噤不作声。

  「嘿!是我打扰了你的好事麼?别慌、别慌、让我马上就给你补偿!」

  也许我如今异物插穴的样子太诱人了,又或是我看似弱不禁风,无力抵抗,老清洁工色心大起,一边口头上「挑逗」我,一边急不及待地动手脱下他自己裤子。

  这也好。反正我需要收集精液,儘管清洁工外貌醜陋,但只要他能供给我宝贵的精液,我也不介意。

  奇怪的是,清洁工脱下裤子後,却不是马上扑到我身上,而只是自顾自的,在把玩他自己的老二。

  我再细看清洁工的样子,他满面通红,大口大口在喘气,应该已经是无比兴奋,但再定神一看他的老二,却仍旧是软绵绵的。儘管他努力用双手拨弄着自己的老二,满头大汗,可惜小弟弟全无起色,依然是一条幼草绳。

  啊!我明白了!这就是男人最痛──阳痿,或者叫性无能。

  这时他跪到坐在地上的我的身旁,伸出一手来抓紧我身上那柄插在阴道上的梳子,并用力地把整柄梳子直插到底,然後开始用梳子前後抽插起我的阴道来。

  本已慾火焚身的我,给他突然如其来地用梳子猛攻下体,完全感觉到他每一次把梳子直插到底时,梳子已经顶到我的子宫口。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我一次又一次感到梳子插入子宫口,阴道内壁因兴奋而随着梳子的一出一入而一下一下地收缩,双脚也不能自控地迎着梳子的节奏而一张一合,全身像触电一样抽搐发抖,子宫内的热度让我有一种无与伦比的舒服,嘴巴更发出了娇娜的呻吟声音。

  清洁工看见我被异物插得欲仙欲死,爱液喷射而出的样子後,他的老二也有了很大的反应──儘管仍然粗不过一根尾指。他也喘着气,像是有点呼吸困难,却也不停用另一隻手把玩自己的老二,好像快要达到高潮。

  正当我受不了粗大梳子的煎熬,全身的性快感要在一瞬间全部爆发之际,我陡然想到,我的任务并不是享受性爱,而是要收集一公升的精液。

  想到这裡,我就顾不得女生应有的矜持,主动用口吸吮清洁工的老二!

  清洁工也配合着,把我的头轻按在他的下体,前後推拉。随着他双手擼弄的动作越来越快,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操你嘴真他妈的爽,鸡吧要射了?啊?啊?啊?」

  我感到他老二射了很多精液出来,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到那又粘又腥的精液味道,要不是从我身上洞穴中倒流溢出来的精液不能算进那一公升精液的话,我发誓我一定会把这些腥臭难闻的污秽之物全吐出来。自然,如今我只能忍住那股恶臭,把它们全吞到肚子裡去。

  为了不浪费一点一滴的精液,我还吮吸地吃着他的老二,用舌头在上面打转,打算把清洁工老二上面的精液全都吃干净。

  岂料竟是他受不了我的口技。他把我的头推开,说:「不要再舔了,我受不了!」

  之後还急急忙忙地抽高裤子,半跑带跳地逃走了。

  我回过神来,一看我的『计精器』──唉!辛苦了一整天,才得那二点七毫升。那我还要再被折磨多少回,才能「赚」取到餘下的九百九十七点三毫升?

  只悔自己当初选择了这条变女生之路,如今到此田地,也再没有回头做回男人的机会,想不继续想法子去勾引男人也不行。

(第4章)援交惊魂

  往後的好几天,我继续在下班繁忙车厢内狩猎痴汉。﹝还是被痴汉狩猎?﹞就这麼从早到晚,我来回折腾,我的小穴穴也不知被多少隻人面禽兽上下其手只是我却未能成功勾搭上任何一痴汉和我来一场真正的、普通的、正常的男女交合。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小穴穴也早已被一众形形色色的痴汉搓揉得红肿了一大片。也有个别大胆的痴汉,像上次那个「电车男」般,不只是伸手入我裙内,而是索性扯低我的丝袜裤和内裤,直接把手指插入穴穴内,害得我下面「水流成河」,要我多次特地下车,到洗手间去擦拭清理,真是抹水都抹得我手指头也痛了。只是,从头至尾,并无一人像我当天还是一痴汉时那麼「勇敢」,紧跟着女生到外面去更进一步地侵犯她们。不幸的是,﹝还是幸运的是,﹞儘管我多次进出洗手间,我也无缘再重遇那个虽则性无能,但还是可以用他软软的鸡鸡射精进我口裡的老清洁工。

  我忧心如焚,这麼下去总不是办法。屈指一算,又过了十天,『计精器』还是停留在二点七毫升,餘下来的三十九天,我又从何能找来足一公升的精液回来?

  这天阅报,读到一遍关於本地道德沦亡,「援交女学生」蜂拥泛滥的新闻报导。登时灵机一动,为何我不直接去当援交少女?那些有兴趣搭上援交女的,根本就是嫖客,自然想跟援交女真刀真枪、尽兴消魂。这不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吗?寻芳客可以在我身上满足他们最原始的兽慾需求,我也能从他们身上获得可救活我老二的精液,并且可以顺便「赚取」一些「肉金」作补贴。

  我赶紧先到一间校服店买了一套校服裙,还要是日本水手服样式的,又选购了一些及膝长白袜、排球裤之类的女学生必备衣物。回家换好校服後,我这个外观优雅文静、纯洁彷似天使的俏丽姑娘,故意摆出若隐若现的「走光」姿态,如同魔鬼诱惑世人般,自拍了一系列的性感照。之後我把整辑自拍照上传到某着名「援交网」,并留下我的联络方法。

  当晚,我已身处一间时租酒店,静待我生命中的第一位恩客。

  到了约定时间,当我看到来人是一名穿衬衫结领带,看起来文质彬彬、斯文有礼的中年男士时,我不禁舒一口气,放下心头大石。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大约不会对我太粗暴吧?

  男人坐下来,竟先拿出一盒日本寿司,一面自顾自的吃起来,还笑盈盈地解释:「刚才晚了下班,这就是我的晚餐了。」

  我轻轻点点头,示意理解。寻欢前还要先饱餐一顿的,这人真是馋嘴鬼。

  「你也要尝试一点寿司吗?」

  他取出一双新筷子给我。

  正好肚子有点饿,我老实不客气吃了好几件寿司,还是最贵的海胆呀、三文鱼子等等。

  吃光寿司後,男人柔声问:「你要不要先去洗一个澡?」

  我站起来走往浴室,可是走不到几步,已觉不对头。怎麼我会手脚无力,还觉天旋地转?

  「你不舒服?」

  男人用怪异的语气问我。

  「我全身无力,好像?」

  我来不及说完这话,身体已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无力不是更好吗?不反抗,就没那麼痛!」

  我但觉全身肌肉乏力,动弹不得,连嘴巴说话也不灵光:「你?是你?」

  「是我!寿司裡的迷药,是我加入的!」

  「迷?迷药?那你?不也吃了?」

  「有迷药自然就有解药。谁叫你不向我要些柠檬茶喝?」

  他边说边把玩着手上的纸盒饮品。「放心吧,小妹妹!那不过是一些镇静剂之类,不碍事的。」

  「我来,就早已?準备给你?为什?什麼?你还要?这样做?」

  「不过是怕你反悔。」

  「反悔?甚麼?」

  「每次当女人看到我那话儿的模样,全都吓得打退堂鼓,夺门而逃,害得我就像是一张热锅给浇下一盆冷水,不知如何是好。失败了这麼多次,所以我才逼不得已,出此卑鄙下策,还望姑娘见谅!」

  他说这话时温文儒雅,还真的听得出带点点歉意和万般无奈。究竟他是何许人,又是甚麼葫芦裡卖甚麼药?

  大概他也察觉到我满面疑惑,於是站直了身子并以正面向着我,接着徐徐地脱下了他的裤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我看他外表像似文弱书生,但一瞟他的「那话儿」,不禁被眼前的骇人境像吓得心头一震,暗叫糟糕!

  据说正常男人的阳具,勃起时至多一寸许粗,能有六寸长者,已算中大尺码。

  而他,足有三吋粗,八寸长,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令人叹为观止。形象一点来形容,那大概是一个中小学生常用的「铁笔盒」的大小。

  即使从男人角度,看到如此巨物,也觉不可思议。但如今我已变身女生,还要是一个即将被此硕大无比的铁杵所蹂躪的女生。虽然我曾经用梳子自慰,亦曾被别的男人用梳子强行插穴,但严格来说我仍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女生。梳子的体积和「铁笔盒」也相差太远了,我的处女穴怎麼能承受?

  无奈我现在全身乏力,无从抵抗,只好眼巴巴看着「笔盒男」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还好他毕竟是个斯文人,动作也相当温柔顺溜,只是当他脱去我的胸围,看到我一对大奶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时,忍不住就大力搓弄起来。

  「不?我痛?好痛!」

  连嘴巴肌肉也麻痹的我,只能拼命地吐出单字片语来哀求。

  也许我真的当女生日子太久了,男性记忆逐渐消逝。男人的一大特点,就是当女生被侵犯时,她愈可怜愈挣扎,还要是那种明知徒劳无功偏却愚蠢地垂死反抗的螳臂挡车,男性的征服者心态就会被激发出来,心裡愈来愈亢奋,行为也会愈来愈粗暴,期望能逼使眼前的女生屈服,大声求饶。

  他先是两手各揉捺我一隻奶子,还用指尖逗弄逐渐硬挺的两粒乳头,触电的感觉又来了!男人接着竟放开了一手,就在我若有所失之际,他原来改用口含着我的乳房,更以舌尖抚玩一番,又轻轻吸吮、啃咬乳头。我经不起他连番挑逗,身体开始不自觉地轻轻摆动,即使我咬紧嘴唇,想保持女生最後的尊严,口中也忍耐不住发出娇喘:「哎?嗯?」

  男人腾出来的手也没躲懒,轻轻拂过我平滑的腹部,在凹陷的女穴四周抚摩,进而探弄我已被他撩逗得湿漉漉的肉缝。

  儘管我全身肌肉麻痹,但也禁不住努力不断扭动身体,双脚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合,任谁看到我这动作,也会明白我已发情,期待着男根的进入。

  「先别急。」

  男人温柔地替我妹妹涂上一些滑滑的润肤露:「这样子可以减少阻力,舒服一点。」

  而此刻的我双颊泛出红晕,理性已经完全崩溃,为了逃避羞耻感,只懂得把视线转向别处,不再直望他。

  他接下来试图用手扩张一下我的阴穴。起初他轻柔地用一隻手指试探,前後来回抽插着。当然,经过上次梳子的洗礼,这根本毫无难度。接下来他转用三根指头,这也不比梳子粗大,所以仍然畅通无阻,而且在逐渐产生的奇妙快感中,爱液开始泛滥,几乎把他的三根指头全淹没。

  正当我以为他已经準备好,即将把「铁笔盒」插入我下体之际,冷不防他竟然把五指合拢,再将化成锥形的拳头,整个硬生生的塞入我那幼嫩的小穴穴。虽然迷药已经消减了我下体的大半痛楚,这突如其来的「拳交」,仍然令我觉得阴道像是被撕裂,也令我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笔盒男」这时露出一丝得意的、胜利的笑容:「差不多了。我量度过,我的拳头,应该比我的阳具要粗了一点点。」

  他说着此话时,还不忘尝试在我的阴道内张开他的手掌,希望把阴道撑开得再宽阔一点。而我这时却充分体会到,何解女人分娩时,会痛苦得死去活来。唉,都是做男人比较好,不用产子受苦!也怪不得如今的太太都不愿生小孩了。如果我是女生,我也决不生育!

  慢着!我如今不已经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生吗?看来跟男人做爱的时候,还是不要顾着发白日梦,应该老老实实地使出我的「吸精大法」来。不然,时辰到了,我还储不足一公升的精液的话,那说不定我餘生就真的成了别人的贤妻良母。

  我胡思乱想之际,但觉下阴一阵剧痛和一阵烫热,原来「铁笔盒」已经开始插进我的肉洞裡.「不要?不要啊!痛?痛?」

  在我的哀嚎声中,男人开始慢慢抽插起来。随着我的惨叫声愈发可怜,男人下身的摆动也不断加速,攻击力道也越见猛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我忍不住了!」

  男人把他那浓烈的热流,深深射入我那被撑开得连啤酒瓶都可以插进去的穴中,而我此时疼痛得几近昏厥。

  完事後,疲惫不堪的男人伏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良久,他的意识回过来,才发现我已奄奄一息的躺卧床上,痛得一动也不能动。他用手拨拨我额上披散的秀髮,抹去我的汗水,歉然说道:「对不起,我太用力了。你还好吗?我让你很痛吗?」

  他猫哭老鼠的明知故问,反倒挑起我心中阵阵的不满。我心想,不如让我试试将一个「铁笔盒」强行塞进你的肛门裡去,看看你又觉得怎麼样?还好不好?

  又痛不痛?

  「把你搞出血了,真是对不起!」

  我往下一看,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丝丝赤红的鲜血,这是我的处女血吗?还是我阴户被笔盒生硬撕裂所流出的泪血?

  我强忍着下体的疼痛,拿出『计精器』一看──读数是十二点四毫升。熬过了「铁笔盒」这一劫,才得到那区区九点七毫升精液!

  (1000 -12。4) /9。7 =】    还有一百零一个「铁笔盒」在等着插入我的穴穴来?

(第5章)光怪陆离的迎送生涯

  凡事开头最难。有了初次的接客经验,往後日子我就渐渐适应了。「迎送」日子的磨练,加上面对不同嫖客的经验,令我明白到,不同的人原来有不同的口味。反正我只是求「精」,所以不管他们的要求多麼荒唐、多麼变态,只要他们愿意将精液射进我的口、阴、肛任何一穴裡面,我都有求必应,从不说不,也乐於奉陪。﹝但亦引致个别嫖客投诉我,因为我不许他们「颜射」!﹞我索性在我的援交网页写上:「肛交口交、制服诱惑、异物插穴、捆绑滴蜡,以上种种,无任欢迎!」

  ﹝而且我还可以多收一两倍价钱,何乐而不为?﹞刊登後,真的是「生意其门如市,来人滔滔不绝。」

  但意想不到的是,最多男人喜爱的「花样」,仍然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

  有些「恩客」就算起初会尝试一些不同的「体位」,但到快要射精时,还是喜欢全身伏在我身上,用男上女下方式来发泄。

  其次热门的「花式」,大概算是「老汉推车」吧!这种性交姿势俗称「狗仔式」:我先跪在床上,趴低上半身,翘起屁股,张大双腿;男生则搂住我的屁股,由我後门「长驱进入」。

  据说,男生很喜欢这样打砲,因为在这种姿势下,我的屁股高高扬起,男生能在整个抽插过程中看到我张开的阴户,满足他们视觉的享受,而且插入老二时也能更顺畅。当开始打砲後,男生的腹部因为抽插的动作,与我屁股产生的拍打响声,会增加、刺激他们的性慾和听觉的快感,进一步激励他们「进攻」我。而且这种体位下,恩客可以一面幹我的妹妹,一面用双手绕过我腋下抚摸掐弄我的一对奶奶,这是男上女下姿势做不到的。更何况,这个角度令女生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男生眼前,令他们有一种征服对方的快感。

  ﹝等等,为什麼我要用『据说』?我不是男生吗?或者,至少我从前也曾经是一个男生呀!怎麼如今我写到男生的想法时,竟然是不自觉地用上『据说』?

  ﹞相反地,「老汉推车」时,女生却完全看不到男生,令她们产生被压迫、奴役和虐玩的心理感受。亦因此,有些女生很讨厌这种性交方式,视这种体位为不尊重女性,觉得男生是在侮辱她们。而且这种姿势也真的容易令人联想到动物的性交。

  我自己却喜欢老汉推车,因为男生大肉棒插入我穴穴的时候好深好紧,十分舒服,比男上女下那姿势感觉爽得多。我想,大概是因为男生老二勃起的角度和我阴道的角度相近,不但可直接刺激我的G点,也使得老二更容易深入我的穴穴,使我更容易得到快感,能更快进入高潮。

  只是,不少「老汉」们用他们的老二「推车」时,都喜欢同时玩「打鼓机」──这只好怪地铁公公赐给我的屁股,实在太圆太大也太白了,以致一些老汉们打砲的同时,往往忍不住大力用手拍打我的屁股,几乎是老二每插我穴穴一下,就打我屁股一下。由於肉体上的痛楚感觉,屁股每被打一下,我就本能地「噯唷」低声喊痛一声,可是老汉们反被我的呻呼声所刺激,穴穴愈插愈快疾、屁股愈打愈猛烈。那一刻,我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一隻翘起屁股,被雄性狂操的母狗,还是一隻正在衝向终点,不停被骑师鞭挞的赛马。我只知道,不幸遇上这些「骑师」的话,每次完事後,我雪白的屁股都被打得又红又痛,有时甚至隐隐痛得要用软垫才能坐下来。

  除了这样男尊女卑的老汉推车式外,令我大跌眼镜的倒是,不少恩客原来也沈醉於女尊男卑的观音坐莲,就是所谓的女上位式。这种女性主导的性交姿势,恩客只能乖乖地仰卧在床,让我打开双脚,屈膝骑坐在他身体上面,由我决定何时将他的老二插入我的穴穴,就连老二入的深度也由我控制。打砲的节奏,主要取决於我前後摆动的速度。自然,被我压着的男人,虽然也可以用挺腰来控制节奏;只是,我前後左右摆动十分轻鬆,可是男人要用腰力把我整个人挺起来,却很辛苦费劲。

  对我来说,观音坐莲的最大缺点,是在这样的体位中,我的穴穴朝下;男方射精後,精液很容易穴洞穴中倒流出来。若是如此,那就功亏一簣,因为地铁公公说过,从洞穴中倒流溢出来的精液,并不能算进那一公升的数额裡.「道具」方面,制服诱惑几乎无男人不爱,「校服」这玩意儿更是万千宠爱集一身。为此我特地搜罗不同学校、不同款式的校服:日本水手式校服、本地某着名女校的旗袍校服、邻家女孩常穿的格子连身裙校服、商业专科学校的衬衫短西裙丝袜打扮等等,我都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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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以为,我的援交生涯会像AV女主角那样「多姿多彩」。谁知,上述三款性爱花式,加上制服角色扮演,几己涵括了八九成嫖客的行为。

  不过,难忘的事还是有的。最特别的一次,竟然来了一对男女!

  「你们是想玩3P不成?」

  「不、不,」

  男的反倒有点结结巴巴,向我解释事情的原委。实情是,男的一直想试一试肛交,但女的坚决不肯。只是女方经不起男方苦苦哀求,决定让男友去「召妓」满足一次,而她则从旁「监督」。

  此女真箇是奇女子,可以容忍男友召妓,还有雅兴在旁观战,真不愧女中豪傑。

  对於肛交,我本来没所谓,反正菊花穴之前早已被某恩客「破处」。只是今次是一边翘着屁股让别人玩弄我的肛门,褻玩着我的身体;却还要一边给第三者,还要是个女的,欣赏玩味、评头品足、甚至指指点点,心裡总是有一丝丝难为情的羞耻感觉。

  起初肛交性爱开始时的细节,不再在此详述,反正他只不过是我的第某个男人而已。要说的是,那女的看着看着我和她男友幹着幹着,竟然情不自禁地伸手到下体,「自摸」起来,还忍不住低声淫叫:「唔?嗯?嗯?嗯?」

  单从她清纯的外表,实在无法想像到,她竟然是如此的淫荡。

  男的看到这般情境,当然想「转移阵地」,好好地跟他自己的女友来一回。

  说不定荡妇慾火焚身之际,男的可以趁机说服她,一嚐那可望而不可即的处女菊花穴。

  「你小弟刚从屁眼抽出来,这麼骯脏,休想到爬上我身上来!」

  拒绝男友後,她施施然从手袋中取出一支假阳具。

  原来这女生的「自摸」不是即兴的,大概她有自知之明,早料到自己如此敏感,容易兴奋,所以早早準备好「求生用品」,可以自给自足。

  她二话不说,马上就大刺刺的脱下她的紧身牛仔裤和米黄色丝质内裤,旁若无人地自慰起来,完完全全变成一隻性饥渴的雌性动物,非常享受这个那根假阳具的抽动摩擦。

  自己女友的淫态,大口的喘气呻吟声,和高高突起的乳头,强烈刺激着男人的听觉和视觉,把他的兴奋带到新高点。男人把兴奋转化为动力,整条阴茎胀大得像一根狼牙棒,超越我的肛门,直刺进了我的直肠。他下半身开始一前一後的强劲摇摆,抽插不断加速,越插越深,每一次进出都像抽气唧筒一样,把空气直压入我的直肠,引起一阵阵强烈的便意,伴随着从不有过的性快感!

  我感觉到自己的菊花穴正被男人撕裂,直肠也快要被塞爆,下半身传来的疼痛虽然开始扩大,但同时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让人几乎喘不过气的激奋感觉,引致我口中也发出一阵阵的浪声荡叫。被人肛交而能得到这样的满足,自己也是头一遭!

  然而,女生最敏感的,始终是前面的小妹妹。未能餵饱她,我总是有点儿遗憾。

  也许女生的直觉真是特别灵敏,自慰女好像接收到我的脑电波:「想和我一起用神仙棒乐乐吗?」

  听到自慰女的邀请,我高兴得来不及回应,便已急不及待的想抢去插在她身体上的假阳具,来慰藉我浸濡着排山倒海的分泌物的阴道。

  「慢着!神仙棒是我的,由我决定怎麼用!」

  她儘管自下体抽出了假阳具,并不肯直接把它交到我手,却只是把假阳具的手柄一端,强行用力挤嵌进了我的阴道,并且深入裡头两吋有多。

  「啊?」

  稍微的疼痛,和久旱逢甘霖的快感,让我大叫了出来。

  女生把身子靠上来,让插在我阴道上的假阳具的龟头一端,滑进了她的阴道。

  我夹在两人的中间,男人的抽插摇晃力度,从我身後面,透过他的阳具,经过我的肛门、身体、以至插在我阴道上的假阳具,传达到我面前的女人的阴道。

  我驀然联想起武侠小说中的绝招──隔山打牛。

  现在的我,活像三明治裡面的那片火腿。光看着我自己、我下体凸出来的肉色棒棒、和我前面淫叫得欲仙欲死的女生,我的意识慢慢开始模糊,忽然产生了一阵幻想:我幻想我已经恢复了男儿身,正在用我自己与生俱来的大肉棒,好好地餵饲着眼前这个口裡不住娇哼的性饥渴荡妇。

  但是,我身後传来的一轮轮向着我菊花穴的猛攻,还有那双肆无忌惮地玩弄着我胸前两大团肉的毛茸茸的男性的手,以及我那两团肉的尖端所带我的酥麻快感,却在在提醒我,我其实只不过是一个阴道上镶嵌了一根假阳具的女生。

  在我陶醉得快要爆涨时,大概我阴道太湿了,也收缩得太利害了,我下面的假阳具意外地弹射了出来,我对小淫妇的「调教」被迫半途而废。

  莫非这是一个兇兆,预示我的男儿身,最终还是会离我而去?

  我瞟了墙上的日曆一眼,距离我的大限,还有二十三日!

(第6章)AV女神

  我起初以为,要在男人身上赚取一公升的精液并不难。以我如今的条件,一副娇滴滴的面容、巨大高耸的饱满胸脯、翘得高高的浑圆屁股,加上一条仅仅遮蔽着屁股的迷你裙,和一双及膝长袜,哪个男人不拜倒我的石榴裙下?而且,跟男人做爱,只不过是张开双腿,又甚麼都不用做;这应该是不太困难的。

  谁知雌雿需靘,邓鄯邻郸也许是我的阴部太敏感了,每次做爱後我身体反应都很大,人不停地喘气,脑子麻麻的,全身快要虚脱,疲累得像跑完马拉松般。

  人往往累得深深睡去,休息大半个小时仍然回不过气来。

  一天虽然有二十四小时,但也不是无时无刻都有「恩客」光顾的。而且,说到底我只是「援交女」,不是明买明卖的「娼妓」。有些恩客,可能真的把我当作自己的女朋友吧!他们喜欢先培养一点气氛,喝喝茶、吃吃饭、甚至看看戏,才正式打砲. 我如今到底是女孩子,总要保留点点「矜持」的。没理由第一面见到恩客,就马上要嚷着跟他做爱!

  可惜在本地,娼妓并不合法,否则我干脆到妓院去工作,直接打开门口做「生意」,省回那些无聊的吃喝谈天时间,用作多「接待」几位恩客,多收集几毫升的精液。

  「岁月催人来」,只剩廿多天便是我的七七四十九日大限。但依我的如意算盘,假设每名恩客平均能贡献给我大约五、七毫升的精液,要在餘下的短短廿多日内,搜罗到餘下的欠额,应该卓卓有餘.可是意料之外的,却是我忘了我既身为女生,除了拥有女生的种种优势﹝性感的胴体等等﹞,自然也得背负女生的「无奈」。对!就是女生特有的「不方便」日子。

  话说我第一次「姨妈」来到时,我正在和一位恩客「热身」,準备开战,正当他五指在我桃花源探险之际,突然「山洪暴发」,正确点说,该是「血流成河」。

  那位年轻的贵客,不知是否有「恐血症」,一见如此「壮观」的「血染山河」,竟吓得手脚无力,两腿发软。我本是男人,对女生会「月事来潮」这事毫不注意,随身自然也没準备那些卫生巾之类的。结果我要先用普通厕纸塞住了小穴穴来「止血」,再慌忙到便利店买一包卫生巾回来,还要鸡手鸭脚,试到了第三块卫生巾,才能正确地把它黏贴到我的内裤上。

  这位不请自来,突然造访的「姨妈」,不但坏了我的好事,也带给我一个「悠长假期」。儘管我还有嘴巴和屁眼可供恩客发泄,但老实说,我从前也是男人,打砲这道理我也明白:「後庭花」不是人人喜欢,因为肛门毕竟「藏污纳垢」。

  而虽说口交也有它刺激之处﹝一种让男生征服女生的自豪感﹞,但下阴始终是做爱的正气王道。何况在我来说,小穴穴始终比嘴巴敏感得多,给抽插时快感也强烈得多。换是当年还是男人的我,如果只能在女生的脸上口中发射,而不能好好地往阴道「播种」的话,那总有点意犹未尽,入宝山而空手回的感觉。

  据说正常女生的月经大概只有七日,但我姨妈却流连忘返,搞了足足十日!

  如今只剩八日,却欠二百多毫升精液。如何是好呢?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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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走後,这天我跟一位恩客大玩SM性戏,甚麼绑绳、手銬、假阳具、滴蜡,通通尝遍後,他竟问我:「小妹妹妳如此开放,光躲在这儿做授交女,真太暴殄天物了!有否想过登上大银幕,当一众性饥男的偶像?」

  原来他是AV星探,就是遇上一些相貌清纯、前耸後挺而又不介意出卖色相的少女,便替她们穿针引线,推荐给AV片的导演。

  当我一见到导演,便主动提出要接拍一些轮姦片时,导演露出一副惊讶、疑信参半的表情。听到我更不介意「中出」後,更是高兴得用手大力拍了自己的大腿好几遍:「爽快!像妳这种样子又漂亮、性格又开放的AV女优,真是万中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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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扮演一个大学教育系的应届毕业生,在毕业前被派往一所中学实习。自然,根据戏情需要,那当然是一间纪律荡然无存的野鸡中学,上课时学生嬉笑起哄、大声叫喊、拍打桌凳,甚至偷偷抽烟。

  一众无赖男学生,初看到我这个有着一副俏丽的面庞,高挑的身段和玲瓏浮凸三围的女教师,已经鼻血直喷,慾火高昇,纷纷交头接耳,恨不得马上撕去我的衣衫,把我按在地上操过痛快。

  而我这个入世未深的纯情女教师,自然是不懂学生心裡的这些骯脏事。我不但不知察觉已身陷险境,还天真地要决意整顿课室秩序。所谓「擒贼先擒王」,我就挑了班上一个最无礼放肆的学生,当众训斥了他一顿,并罚他站在课室门外。

  这时,八、九个学生竟然在教室後面起哄,叫嚣着一些侮辱的说话:「老师,妳以为自己波大箩圆,就可以随便罚学生吗?」

  被罚站的学生也反驳:「老师,妳马上替我弟弟吹一次喇叭,我就乖乖听妳话,站到外面去!」

  给自己的学生如此挑战,此时我的愤怒已完全爆发,於是我大声的对他们说:「你们说甚麼?可以这样跟老师说话吗?这就是对老师的尊重吗?」

  我事後向他们的班主任投诉。结果,这班学生全都被训导主任记了大过。

  隔了几天,有一个女学生,下课後到教员室找我讨教功课。她几乎将我在上课时所教的全部内容都问了一遍,一直到了天黑後才离去。

  这时的校园,老师和学生都走光了,我也打算上一趟洗手间後便回家去。正当我在洗手间小便时,几度黑影已经闪身进入。

  我一打开厕格的门,赫然见到三个学生似笑非笑、不怀好意地望着我。

  「你们进来女洗手间做甚麼?」

  「我们只想问老师,我们是犯了甚麼天大的错,竟然严重到要记大过?」

  得知他们是来「报复」後,我害怕得把责任推到其他人身上:「我只是把事情告诉了你们的班主任。记大过,是班主任和训导主任的决定!」

  质问我的那人,狠狠捉起我的手,并说:「老师,妳少装蒜了!我们上课一向都是这样子,从来没人敢干涉。若不是妳,为甚麼我们全都被记了过?」

  语毕,三人已围住我的去路,於是我便大喊:「人来啊!救命啊!」

  这时其中一人绕到我背後,将我的双手拉开并高举至我头上,紧紧用一手捉住,并将另一手绕到我的左乳上,又抓又捏:「这麼晚,现在学校都没有人了。老师妳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妳的!」

  此时,我被他抓着一边乳房,而胸前更是了无防备。我怕他们就这样扯下我的胸围,於是便用餘下的一手护着右乳,并大力扭动身躯,想藉此挣脱被捉住的手。但没想到这一扭动,却更燃起他们的兽性。

  「老师扭动身体好性感唷!真想赶快看看妳的一双大奶奶!」

  另一人边说边伸双手入我衬衫,用力将我的胸围强行扯下。

  此刻我上半身,除了一件已被扯开的衬衫外,已是近半裸的状态。三人不停用手在我34C的乳房上又捏又抓,其中一人更是不断的轻捏着我的乳头,令它从软软的绵球,变成了硬硬的铁珠。

  我好不容易将身体挣脱开来,披头散髮的看着他们,强忍着泪水说:「你们不知道这是犯法吗?你们到底想幹甚麼?」

  「我们只是想向老师请教生物科知识,想老师教我们,人类是如何繁殖下一代的。」

  「你们别乱来!」

  我出於本能,用双手护着胸前。

  「我们还未满18岁,就算是判刑也判不了多重。而且我们家又有钱,到时侯找三两个精神科医生,証明我们有些甚麼思觉失调之类的精神病,说不定还可以脱罪呢!」

  我看他们好像一点悔意也没有,於是便突然出其不意撞开一人,想往门口逃命。但偏偏此刻我被高跟鞋绊了一跤,整个人便往地上趴了下去。当我要再起身逃跑时,三人已来到我後方,用力拉扯我的衬衫及黑短裙,由於我不断向前爬,没多久他们就扒光我身上的裙子及衬衫,我全身就仅剩一条内裤及一双丝袜裤,而丝袜更因爬行时和地板不断磨擦,被磨破了不少的洞。

  当我爬到门口,正在开门之际,不知是谁用手捉住我脚踝,并抬起我双腿用力往後拉。於是我赶紧的捉住门框并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只见一人走到我眼前,按着门说:「妳放不放手?再不放手的话,便用门夹你。」

  「救命啊!救命啊?」

  总没理由眼巴巴看着自己将要被强姦,也不反抗!

  就这样「砰!」

  的一声,我的手被狠狠的夹住。我痛的「哇~ 」地惨叫了出来,并流下了几滴痛苦的眼泪,但依然不肯放开手。

  「手指再不放开,我就继续给妳夹。」

  「砰!」

  「砰!」

  「砰!」

  就这样,我真的痛得受不了!我无奈将手指慢慢鬆开後,他们便把我往後拖回洗手间的中央,我也放弃了挣扎,任凭他们处置。在他们放开我双脚後,我知道已是逃脱无望,於是便索性爬起来,跪在地上哀求说:「求求你们!我知道错了,请你们放过我。」

  希望能藉此抚平他们心中的兽性,甚至是唤起他们的良知。

  此刻为首的学生,也就是被我罚他站的那个,说:「你们说说看,是否要原谅老师?」

  「我看这样的教训也够了,就原谅老师吧!」

  我正庆幸躲过一劫,才站起身时,却见首领压住我的肩膀说:「老师,他说要放过妳,可是我俩并没有答应妳啊!」

  此刻另一人已蹲在我脚下,彻底地撕去我破烂不堪的丝袜裤,且两手已捉住内裤的边缘,作势要脱掉它。於是我只能用两手扯紧内裤,保卫住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线。但如此一来,我上半身却变成「不设防」,首领乘虚用双手又捏又抓我乳房。此刻我真的很想腾出手来拨开他的双手,但我若这麼做,另一人便有机会脱掉我的内裤。对一个女生来说,宁可给人非礼,总比给人强姦好。於是我死命的捉住内裤,意图护住小穴穴,顾不得一对乳头,给首领弄得坚挺起来。

  「老师的内裤捉得紧紧的,这样用蛮力是都脱不了的!你就给她看看我们的利害吧!』在我还没弄清首领这句话的意思时,只见打算脱我内裤的那人,站起来用两手交叉成十字状,架在我喉咙上要胁说:「老师,妳再不放手,休怪我不客气!」

  我怎麼可能会放手呢!於是他便开始发力,不断用手臂压迫着我的喉咙。我被他弄得快要窒息而死,不得不鬆开了双手。

  此刻我才发现,「原谅」我的那人,虽然没有动手,但已不知何时拿着一台摄录机,将我的狼狈样拍了下来。

  两手架在我喉咙上的,在我的耳边说:「老师,从现在起妳可要乖乖的,再不听话,我就掐死妳。」

  迫於无奈,我只能俯首顺从,贴贴服服的点点头。

  本以为他会就这样将我的内裤脱下来,没想到他竟将我的内裤捲成条状说:「老师还是不要穿三角裤比较好,这麼滑圆的臀部还是穿丁字裤才比较性感。」

  说完还将条状的内裤,往我的阴唇,和屁臀内的细缝塞。

  他再用一隻手开始捏起我的乳头,而另一隻手更是不断的拨弄着阴毛。不久更用手指往夹着内裤的阴唇,来回抚摸,顿时一股如电流般的感觉直通电门。很快我下体便流出少许爱液,他将手指伸入我的阴道,抽插了几下,再将手指拿到我的眼前,用姆指及食指玩弄着我的爱液说:「老师,我才这样两三下子,妳就这麼兴奋了,等一下可怎麼办呢?」

  「还不简单?就让我们好好的满足老师的需要!」

  他们扯下我的内裤,示意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两人分别站在我的一前一後,各自掏出自己的傢伙来。本以为他们会就此插入,没想站在前头的人却说:「老师,我的老二干干的,怕插入妳穴穴时被妳弄痛。所以妳要先舔一舔它,我才愿意插入!」

  言下之意,就是要我帮他口交。於是我微微张开发抖的嘴唇,并闭上眼睛,希望能减少自己些许的羞耻感。前面的人趁势将整条隻阴茎插入我的嘴裡,并抓住我的头,在我嘴裡一阵猛插,弄得我的嘴好像是要给撕裂开来,没多久我的小嘴被弄得又酸又麻,他也忍不住在我嘴裡发射了。

  在我被逼口交的同时,後面的人用舌头不断舔着我的穴穴,弄得我下阴阵阵酥痒,淫水直流。前面的学生发射後,後面的走到我的面前,托起我的下巴说:「老师,妳现在一定是很想要吧?」

  我只能咬着嘴唇,流着泪轻轻点头。此刻的我,身体早就被他们弄得酥痒连连。

  「老师说什麼?我没听到!」

  「求求你们?不要再玩弄老师了,老师真得很想要?」

  「老师,妳想要甚麼?我们只是妳的学生,水平比妳低。妳不说清楚,我们是不明白的!」

  他们得寸进尺,故意奚落我。可恨的是,我的身体,却着实急需他们的男根来救火──我的慾火!

  「我想?想要你的大鸡巴?来插我的小穴?穴?」

  一个平日温文儒雅的年轻女教师,为了满足自己那被挑起了性慾的小穴穴,竟然可以说出如此羞耻的淫话。

  「这可是妳求我们幹你的哦!可不是我们要强暴你哦!」

  我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带着哭声说:「呜?呜?是我求你们的,求求你们不要再玩弄老师了,呜?快上了我吧?」

  此刻我的心裡已有了準备,於是我便闭上眼睛,等着他的巨棒来餵饱我飢渴的小穴。

  「老师,先笑一笑!」

  我张开眼睛,才见一人正用我的手机,对着几近全祼的我,不断拍照。

  这时後面的人,打了我两下屁股:「老师,腿再张开一点,难道妳没有给男人幹过吗?」

  就在我回头望向他时,他出其不意地将充血的大老二,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插进我小穴穴的最深处,而且是一插到底,痛得我「哇」的大声惨叫出来。这一刻,我才算是真正的被强姦了。

  他们两人,站在我一前一後不断地抽送,使得我的小嘴和阴道,被两条肉棒填充得没有一丝空隙。充血的阴茎,不断磨擦我的阴道壁,更使得我的痛处渐渐的麻痹,反而被一波波强烈的快感给推向高峰。这种感觉,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般,使得我的羞耻心已完全被抛至脑後。

  「啊?哦?喔?哦?」

  我大声呻吟,不断的浪叫,这种感觉真的是欲仙欲死。一阵阵的快感,不断的侵袭我的中枢神经,使得我很快达到了高潮。然而,两男仍在努力以赴。後面的不断抽插,撞得我屁股啪啪作响,一对奶子更是激烈的摇晃着。我的阴道壁,因为高潮的缘故,紧紧收缩,吸吮着他的大肉棒。前面的,大概被我的呻吟声和淫荡的表情,以及同伴抽插的动作所刺激,忍不住了,我感觉他的大肉棒突然有股莫名的高热喷射出来。

  爽快过後,前面的停止了动作,但依然压着我的头,不肯抽出阴茎,逼我将精液全部吞下。一滴不漏後,他才满足地将阴茎从我的嘴裡抽出。

  正在拍片的,急不及待将手机交给还在喘着气的同伴,连忙把鸡巴塞进我的嘴巴,开始另一轮的狂攻猛击。

  他们三人,就这样轮流前後夹攻,每人在我身上发射了两三回,全都满身大汗、精衰力竭了。而他们放开我後,我整个人便感到一阵脚软,於是便这样赤裸裸的躺在地板上。这时只见他们对着我的奶奶和私处不停拍照,而我只能气若遊丝地哀求:「不要拍啦?手机?还给我。」

  「老师,妳的手机,啊,还有妳的内裤,就当作是送给我们的赔罪品吧!妳放心啦,只要妳乖乖的,上课时和我们好好配合,我保证片子和照片是不会留传出去。否则,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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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一转,场境到了我这淫荡见习老师,在这性狱中学实习的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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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课室,只见八、九张课桌已在讲台前併了起来,像是一个「舞台」的样子。舞台的正中央,大刺刺地放着我那天被强「送」出去作赔罪品的内裤,上面还用胶布之类粘着一粒「震蛋」。那天强姦我的三个学生,正坐在前排的椅子,诡譎地笑望着我。

  「老师,今天是妳在这儿的最後一天,上次我跟妳温存时,妳送我的纪念品,我还是退回给妳吧!我不喜欢这麼不知廉耻的,连自己的学生也勾引的母狗!」

  为首的学生说罢,全班哄笑。

  「老师,我才不相信他呢!当老师的,怎会勾引自己的学生,还把自己最贴身的内裤,送给一个男生!」

  一个女学生,就是那天来问功课累我迟走,最後掉进埋伏的那个女学生,霍地站起来大声疾呼。

  全场静默,望向女生。

  我正庆幸救星及时出现之际,女生接着说:「除非?除非?老师当众穿上这条内裤给我们看!」

  女生说完後,还向为首的学生抛了一个媚眼。

  全班学生,不分男女,大力鼓掌,高声叫好!

  原来他们是一伙的!

  我努力令自己冷静下来,扮作若无其事:「各位同学!请你们尊重一点!现在把这些课桌搬回原位,我们要上课了!」

  「对!我们当学生的,应该尊重老师!」

  为首的学生作自言自语状,掏出上次强抢了我的,拍下了我被他们凌辱强姦片子的手机:「老师,这个也应该还给妳的!只是,老师,我在手机中找到了一些有趣的片子。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我是不是也应该上戴片子到网上,与同学们分甘同味呢?但我又怕,如果给校长看到了片子,老师妳这次实习的成绩,和以後的名誉,都会全泡汤了!」

  「老师,不如简单一点,妳就穿上这条内裤给我们看一遍,我便把片子删去吧!不过,要穿内裤,妳首先要把下半身的衣服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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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潸然泪下,慢慢地脱去高跟鞋,不情不愿地站到那几张併得好像是舞台的课桌上,而台下的四十几双眼睛,正围绕在课桌的四周盯着我。原来当有这麼多双充满兽慾的眼睛盯着妳时,才会知道在众人面前脱衣服,竟是如此的困难。

  「老师,快点脱吧!再不脱,我现在就用妳的手机上网,直接把片子发送出去!」

  我伸手进自己裙内,打算用裙子遮掩着,先脱掉丝袜和内裤。

  我才把丝袜裤的一边袜筒脱下来,最前面的男学生就拿去放在鼻子前猛索:「老师的丝袜裤,还真的有股迷人的香味!」

  当我脱下整双袜裤後,後面的两三人争相把袜裤抢着拿去嗅,有人大声叫嚷:「老师,我要妳的小裤裤!」

  我的内裤一褪到膝盖,离开裙子的「保护範围」,几个学生就把头围了过来,一人更眼明手快伸手向我的内裤:「哇!发达啦!我找到老师一条刚掉下来的阴毛!」

  说罢,捡起一条附在我内裤两腿中间位置的体毛,欢天喜地在手舞足蹈。

  「你们喜欢老师的阴毛吗?那还不容易!请老师为我们脱去她的裙子,让大家都看过饱的!你们说好不好?」

  为首的学生再一次发言。

  「好!」

  「好!」

  台下掌声雷动,未几,他们有默契地边拍手边叫口号。

  拍、拍、拍,「快脱裙!」

  拍、拍、拍,「快脱裙!」

  拍、拍、拍?

  当裙子徐徐降下,我的黑三角展露在这群饿狼面前时,我虽羞愧得把头垂下,不敢望向他们,却还是可以感受到那份风雨欲来的「杀气」。

  正当我完全脱下裙子,并被某学生一手抢走时,在外面把风的大叫:「校长来巡视上课呀!」。

  我给这话吓得六神无主。完了,我的前途完了。给校长撞破我上课时,裸着下身跟学生大玩性遊戏﹝正确的说,是被学生玩弄,强迫玩脱衣遊戏﹞,我的前途一定完了。

  没想到,这班小鬼反应倒快,一人拿起一张桌子先放好,自己再坐好,课室马上回复原状。

  只是,抢去我裙子、袜裤和内裤的,没人打算还给我。我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呆若木鸡站在课室前端,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首领脑筋好,火速拉我到老师座位坐下。

  对呀,课室的门在後头,校长进来时,只能看到坐下来的我的穿戴整齐的上半身。

  校长就要推门进来了,学生首领却不回他的位子,反倒躲进我的教桌下。

  校长进来後,不发一言,示意我继续上课。

  在校长面前讲课并不难,最难的是,如何在裸着下身,屁股清楚感受到冷冰冰的椅子的同时,还要扮作一本正经地讲课。

  一两分锺过去了,当校长感觉满意,正在转身离去之际,我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那是因为躲在我桌子下的首领,忽然用手抚弄我的三角小桃源。

  「X老师,你没事吗?」

  校长也被我的叫声吓一跳。

  「没事,没事。」

  我强忍着首领对我穴穴变本加厉的侵扰,和所引起的羞耻感,强作镇定地回答。

  「呀,X老师,今天是你在这儿实习的最後一天,是吗?」

  「对?」

  首领在我应答着校长的一瞬,出其不意将整隻中指插进我阴道,「对?呀,今天是最?」

  他又猛地把整隻中指完全抽出来,「最後一天的实习。」

  一众学生掩着咀暗笑,冷眼旁观我如何一边被男生玩弄下体,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校长的问题。

  校长心裡一定很奇怪,一个老师,对着校长说话时竟然巴巴结结,这个老师真失败。

  我心裡却认为,一个女人,当她被脱光下身,让自己最敏感的阴部被男人玩弄着时,口中发出的竟不是咿咿呀呀的呻吟,而是和上司有意义的对话,这个女人真成功。

  就在校长和我闲聊数句,询问我有关实习情况和教学进度时,首领的手没一秒闲下来。幸好,校长只是再多问了三五句,便离开了。

  我长长吁吁了一口气。

  「老师,救了妳一命,该如何报答我们这班大恩人?」

  首领的话将我带回残酷的现实。

  「你们想?想?」

  我本能地用手掩着下面的小妹妹。

  「想老师妳让我们每人爽一次!」

  「每人?跟我?」

  班上共有三十多个男生!

  「老师,如果妳觉得这不公平,我们也可以请校长回来评评理!」

  首领边说边撕破我的上衣,扯掉胸围,再把我按在地上。

  而给首领双手抚摸得淫慾高涨的我,口裡虽轻声嚷着「不要、快停手!」,但双脚已经微微张开来迎接首领的大鸡巴。肉棒插进我的阴道裡,我的色慾随着它的进进出出而越来越高涨。由於怕被课室外的人听到,我不敢畅快的大声呻吟,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声。

  不久我感到好几双手正不断的抚摸我身体各处,原来是几个大胆的学生正不断的抚摸我的大腿、腰、乳房及乳头等各处。

  「老师,同学们等不了。反正妳嘴巴正闲着,不如用它来招呼招呼同学?」

  一个学生马上意会首领的话,抢先骑在平躺在地上的我的头上,然後将肉棒塞进我嘴巴。

  「同学们,别浪费了老师的一双手。还有,看她这对大奶奶和深深的乳沟,在大家排队享用老师上下两穴前,可以先来一趟乳交!」

  躺在地上的我,头上骑着一男口交,胸口骑着一男乳交,身後坐着一男性交,左右手还不断的帮两男打手枪。一女可以同时服侍五男,这算不算是一项纪录?

  当然,根据事前和导演的协定,乳交的和打手枪的,都必须要在我的嘴巴或淫穴内「中出」。

  我无时无刻,阴道插着甲男的阳具,口裡含着乙男的鸡巴,乳房夹着丙男的鸟鸟,左右手各握着丁男戍男的肉棒,身上还有无数男人的手在遊走着,高涨的情慾使得我达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享受不完的高潮。

  三十多名壮男,日以继夜地的拍摄,没完没了地给我中出;一公升的精液,在这情况下根本是小儿科。沉溺在荒唐快慰的性慾下,我没有再想过用那些精液,赎回我的小鸡鸡,还原我的男儿身。

  原来做女生比做男生好。故事大结局了。

  做女生真的比做男生好吗?

(第7章)结局篇──我是男?还是女?

  我完全陶醉於被众男「轮姦」的AV拍摄工作,虽然一幕戏有时要重复拍摄好几次,才能满足导演的要求。但在现实裡,我觉得那绝不是「轮姦」,而是我用钱也买不到的「享受」。

  某次拍摄中场休息时,我好奇地拿出地铁公公给我的「计精器」一看,哇!

  1030。5毫升啦!那就是说榓榚榖槄,蝃蜘蜒蜮我已经可以变回男人了。

  只是,做女人这麼舒服,如今你就是拿枪指着我的头,我也不愿变回去!

  又到了下一场拍摄的时间,导演向我们一众演员讲解他的要求。

  我听着听着,愈听,脸愈红。

  令我脸红,倒非导演甚麼咸湿淫贱的要求,而是,套用一句「潮语」:「我接受唔到囉!」

  ﹝意即:我无法接受!﹞导演要我全祼平躺在地上,十数名男学生站立围着我,一齐掏出他们的大鸡巴来,然後────向?着?我?的?脸?射?尿!我还要张大嘴巴,把那些「黄金圣水」儘量吞嚥下去,兼装出一副乐此不疲的表情。

  当我真的躺到地上,从下而上仰视那班男生时,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地上的一个「粪坑」!为甚麼男人可以高高在上,把尿撒到我脸上?而我作为女人,却要这般犯贱,躺在地上扮「粪坑」,还要饮下他们的臭尿?我情不自禁,把内心的委屈化成两行眼泪,混和在他们的尿液中!

  捫心自问,儘管「男女平等」这口号喊了这麼多年,当今社会骨子裡不仍是「男尊女卑」吗?

  那麼女人的命运不是很悲惨吗?性别还要是天生的,改变不了!

  驀地想到,我的性别却仍可改变!反正我已经储够了一公升的精液,今天恰巧是第四十九天,只要我回破庙裡找到地铁公公,就可以用那一公升精液,赎回我的小鸡鸡!

  说的也是,我本来是个好端端有鸡鸡的男生,却自己白白放弃那条男根去做女生。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裡,那就好像是丢失了一些甚麼财宝一样,有一种吃大亏的感觉。

  想不到这一幕「黄金圣水」戏,令我明白到,我还是在乎自己的鸡鸡。

  好不容易拍完了这一幕戏,一看錶:22:30。我飞也似地跑离片场,奔向破庙。只要赶得及在午夜前找到地铁公公,就可以换回我的鸡鸡、我的男性身份、和我的男性尊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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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到破庙,我几乎是在呼天抢地的大喊:「地铁公公!地铁公公!」

  可是,儘管我声嘶力竭大喊了十多分锺,破庙大殿上仍旧鸦雀无声。再看手錶,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时。

  难道这是一个骗局?从一开始,地铁公公就没打算让我变回男生?衪只是逗着我玩,诱使我主动争取别的男人来操我?又或者,衪其实一直在我左右,冷眼旁观我如何哀求别人用大鸡巴蹂躪我的穴穴,一面偷偷窃窃私笑?甚至是衪曾经跟别的神祇打赌我赢不了,收不足一公升的精液,岂料如今我爆冷门完成任务,衪老人家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想来想去,万千假设中,就是没有一个可能性,是让我能够还原为男的。想着想着,我这个大男人﹝至少是一个心理上仍然没完全忘掉男性记忆的女生﹞,禁不住哀痛愁绪,一时悲从中来,呼天抢地,失声狂哭。

  「妳夜半三更,走到我的庙来啼啼哭哭,这是幹什麼的?」

  一把男声在怒吼,但这把声绝不是地铁公公的。

  我忍住了哭涕,抹去眼泪,可是却不见有人,於是反问那声:「你是谁?」

  「我是这儿的地铁公公!」

  声音裡充满权威。

  「甚麼?地铁公公?你骗人!上月我遇见的地铁公公并不是你!」

  「上月!哦,妳说的,是我的上一任吧?他上星期刚调走了。」

  「调走了?」

  我晴天霹靂地惨叫。

  「天庭规定,地铁公公这一职位要五百年一任,他已在这位置上呆了七百多年,也是时候转换转换环境了。」

  『新地铁公公』顿了一顿,继续以祂自信的声音说:「你找他有何事?其实我也是神仙,你们这些凡人,要烧香求神的话,找我也是一样的。」

  於是我把我的事,从头向新地铁公公详细交代一次。起初祂还是以祂自信的声音「唔、唔」应答着,但是他听着听着,应答声愈来愈轻,那份近乎自大的自信也彷彿一点一滴减退。

  「喔,你说的这事,我上任没向我交待过。」

  新地铁公公轻描淡写地说着,听得出衪意图推卸责任。

  「那你可不可以找你的上任,确认一下我的事?」

  「他上月已经调任往K隆星去了。」

  「K隆星?」

  我边听着脑袋边思考,好熟悉的名字唷!那是?那是?

  「Keroro!」

  我突然高叫出来。

  「对!就是Keroro的家乡星球。你们地球人,还好像把他们的故事绘画成卡通呢?」

  我只觉得脑袋裡有千百隻蜜蜂在嗡嗡乱叫,怎麼地铁公公会和Keroro扯上关係!

  「我儘量替妳跟进吧。妳的档案编号是甚麼?」

  「编号!甚麼档案编号呀?」

  怎麼连仙界也像人间的官署那样官僚?

  「妳没有档案编号给我跟进的话,那我先要亲自向上任确认一下妳的事,才能处理。妳三十年後再来吧!」

  「三十年?」

  「我的上任不停工作了七百多年,放一趟三十年的大假也不算过分嘛?」

  三十年後,我恐怕都成了一个胖大婶!如今我唯有使出女人的绝招:一哭二骂三上吊!希望逼新地铁公公向我施予援手,把我回复男儿身。

  我冒着褻瀆神明的厄难後果,对新地铁公公死缠烂打,不停地大声喧扰、闹乱子:「我要用一公升的精液,换回我的小鸡鸡!」

  我这刻完全是一隻疯狗加泼妇的混合体,在破庙内大吵大闹、要生要死:「拿不回我的小鸡鸡,我就死在这儿!」

  我不停磨着衪,要向衪索回我的男根。

  新地铁公公大概不胜其烦,也怕我跟祂纠缠下去,没完没了:「好了,好了,别在我这裡胡闹。看妳如此可怜,今次我就『特事特办』,破例还给妳小鸡鸡吧!可是下不违例!」

  新地铁公公语罢,我但觉眼前一黑,瞬即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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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张开眼时,我已躺在家中的床上。再看真我自己,胸前仍旧有一对高耸隆起的巨大酥胸,下半身仍穿着一条短裙,包裹着一双白晢幼嫩的长腿。我站到镜前一看,镜中那个年轻美人,还是那麼风姿绰约,眉清目秀。

  我分明仍旧是一名女生。刚才我到破庙找地铁公公索回鸡鸡一事,莫非是梦?

  梦境不可能这般真实唷?而且我也觉得下体有点痒痒的,连忙拉高短裙一看?

  「哇!」

  怎麼我私处的上端,竟长出一颗小肉芽来?

  仔细看清楚,原来这不是一颗小肉芽,是一条小阴茎!一条细小得竟然只有半截尾指左右的小阴茎!它不偏不倚,恰好长在我穴穴的正上方,原来阴核的位置。虽然它形状细小,但仍然看得出它是一条不折不扣的阴茎。

  我不胜骇异,呆瞪瞪望着我这怪异的男女同体的下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我既有了男人才有的阴茎,也保留了女生独有的小穴穴,那我究竟是男?

  还是女?

  这条迷你阴茎,就是新地铁公公「归还」给我的鸡鸡?但是,祂上任「没收」的,是我的成人阴茎,现在「归还」的,却是连初生婴儿的尺码也不到。

  这个新地铁公公,也不知算是糊涂还是马虎。我说要取回我的小鸡鸡,祂就直接把一条这麼「小」的鸡鸡,硬生生加到我的女儿身上,而不是把我整个身体都变回男的。

  我尝试再回破庙找新地铁公公「理论」,可是整座破庙却已经不翼而飞,怎麼也找不到它。

  正当我在原是破庙的地方徘徊,徬徨无助、六神无主之际,手电响起,原来是导演来电,催促我赶回去继续拍摄。可是,我如今身上多长了些不该有的东西,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

  回到片场,我也不知如何开口,向导演解释我身体上的变化。我自然不会把整个故事向他和盘托出,何况我说世上有「地铁公公」这回事,恐怕人家也当我是神经病。我只骗导演说,我今早一觉睡醒,下体就无端长了一条小鸡鸡出来。

  导演和众工作人员初听,不住狂笑,但当我撩高裙子让他们看过究竟後,他们都傻了眼,呆立当场。

  「这?这怎麼可能发生?」

  我只能耸耸肩,也不懂怎回答导演的问题。

  「其实,妳的外表仍然是一个女生,还是像从前那样『波大萝圆』。不如我替妳切走这怪异的鸡鸡,然後就妳当甚麼也没有发生过?」

  「不、不!」

  我心想,这般辛苦才能用一公升的精液换回我的男性象徵,岂能随便切去它?

  「这样吧,反正後期製作时,我们也要在影片中,在妳小穴穴附近加上『格子』,观众因此亦看不清妳的小鸡鸡,只能模糊看到一点肉芽。我们索性把妳的鸡鸡,说成是妳的阴核。对了,不如将错就错,顺势把妳包装成『超爆阴核中出女』!」

  这也真有趣。拍摄时,我穿了一件头的女生泳衣,下体却像小男孩似的凸出了少许。当男主角在我近下体的位置,把泳衣剪开一个小洞後,那弹出来的小鸡鸡,却在模糊的镜头下,成了我的「大阴核」。男主角不断拨弄它,我也万分兴奋,娇吟声迴盪在房裡. 观众以为我的脸红心跳,是由於我的阴核被撩弄,但实情只因我鸡鸡被对手刺激。

  最後我到了高潮,鸡鸡忍不住射精时,观众看到的却是「超爆阴核女」的潮吹!

  接下来,到了打「真军」时,男主角便用他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穴穴,像活塞一样地开始上下抽插。这时我也回复了女生角色,身心的快感来自紧窄的阴道内,那大肉棒的进出起落。我摇晃着纤腰,圆大屁股也紧跟着男人的节奏迎送着,口裡不住娇哼。

  我欲仙欲死的陶醉叫声,反过来令男角慾火更加爆涨,他口中发出兽性的狂吼,两手紧抓着我一对巨乳,不停的重揉狂捏,肉棒则奋力抽送,狠狠的在我阴道中来回抽插。我女性身体的自然反应,令子宫内如潮涌出的爱液,形成一条一条的花蜜小溪,一直流到我大腿的内侧,也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

  我的炽热蜜浆,驱使男角的肉肠变得更坚挺。他重重的轰炸我那吸吮得他紧紧的小穴,令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我,肉洞猛烈抽搐,并忘形地嘶叫起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感到男主角插在我穴穴中的肉棒在膨胀,快要射了!他全身剧烈的颤动,把灼热的阳精全灌进了我的秘穴内,也引发我的小男根忍不住再一次泄出小量的精液。两人的万千子孙,就在我的阴道口,不分你我地混和在一起。

  从没想到,做一个男女俱备的阴阳人,性生活可以如此美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