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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7月17日星期三

地狱芳华 [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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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 : cloudcr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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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节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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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1)(2012年1月9日发表于sexinsex)
(2)(2012年/1月/9日发表于sexinsex)
(3)(2012年/3月/8日发表于SIS)
(4)(2012年/4月/24日发表于SexInSex.net)
(5)故园秋暮(2012年/7月/9日首发表于:SIS)
(6)异乡异客(2012年/10月/3日发表于sis)
(7)雨碎江南(2013年/2月/6日发表于SIS)
(8)灯影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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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2年1月9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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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坑挖掘!

  写这部作品的起源是由于某小鸟发起的地狱闯关接龙,虽然这个接龙······呃,很杯具地太监了,但这件事让我开始思索,怎样营造一个有趣的地狱?然后和我以前曾经设想过的某些创意联系到一起,最后决定写这样一部以架空的「地狱」为主题的作品。而我的脑中出现的第一个场景,就是一位背着琴的女孩在挤满各色恶魔的酒馆里喊着:「听歌一金币,做爱一银币哦。」从这个画面开始,才扩展出其余的一切,作品最初拟定的标题是《地狱的吟游诗人》,但随着进一步地构思剧情,新的角色和情节被加入进来,后来决定定名为《地狱之歌》,结果发现和某动画(hellsing)重名了,写第二章的时候再次更名为《地狱芳华》。

地狱世界拥有一套比较完整而庞大的世界观和历史,当然,在这部作品中只会展现出一小部分,其余的东西也许会留着以后写正常向的小说。在这部作品中,您将伴随着不同角色的视角,去游历这个世界的地狱与人间,接触那里独特的风物和文明,并经历影响历史的大事件。

  也许一些读者看过我之前完结的作品《黄浊之梦》,那是我的第一部完整的H小说,有着很多不成熟的地方,特别是在人物的塑造和剧情的连贯性上,所以我希望一些弊病能在这部作品中得到改良。一些优点也会在本作中尽量坚持下去,例如细腻而别致的重口味虐戏。

  作为第一章,可能某些读者会觉得口味还不够重?不过别急,因为接下去的章节还很多嘛,会有各种匪夷所思的火爆场面的。总而言之,希望您能喜欢。

  那么°°欢迎来到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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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冰块们!」

  芙兰在心里第一千遍咒骂着,端着装满大号玻璃杯的餐盘穿过狭窄的过道,走向靠近窗户的桌子。淡蓝色的凯末尔酒在杯中摇荡,几个同样是淡蓝色的大块头正围在桌旁,用如同靴子踩过雪地一样的吱嘎声交谈着,尖叫的冷风夹着稀疏而细小的雪花,从敞开的窗户一阵阵扑进来。她在风中打着冷战,慌不迭地把酒杯搁到桌上:「先生,您的酒,一共六杯,请问还需要别的吗?」

  裹在袍子里的冰块端起一杯酒,仰起头,把它倒进那张冒着寒气的大嘴里,然后他把其余的杯子推给同伴,扭过头来,用蓝幽幽的空洞眼睛望着芙兰:「有冻猛犸肉么,来五磅,要切好的。」

  「有,两银币。」

  那座坐着依然有五尺高的冰山略微点了下头,转过身去继续去和他的同伙扯蛋,芙兰从桌面上抽出账单,哆嗦着写上数字,又插回到桌子缝里,然后一路小跑着逃离了这个比地狱还地狱的地方,她边跑边使劲搓着手°°凯末尔酒是种比冰块还要寒冷的玩意,那些杯子让她的手都快冻僵了。

  芙兰讨厌寒冷,虽然恶魔不会感冒,也不会流鼻涕(好吧,有些恶魔会的,但那和天气没关系),但冷气儿仍然让她浑身不舒服。她打心底里祝愿下一次战争能让凌诺家一败涂地,那样该死的冬天就能结束了。想到这儿,她又扭头看了眼窗外,那些白色的高塔依然在远方的平原上闪着蓝光,活像戳在奶油蛋糕上的蜡烛。

  那些塔就是寒冷的源头,凌诺家的杰作,地狱本没有春夏秋冬,但被凌诺家所统治的地界,就只有无尽的寒冬。当然,黑崖城是光之王所指定的中立城,并不是凌诺家的领地,但自从上一次战争,凌诺家从卡隆家手里夺取了这块平原以来,他们就开始建造那些塔,那是能毁灭一支军队的强大防御工事,顺便也能让周围几百哩都变成冰风呼啸的冻原。

  不过,下一次战争已经不远了,短暂的休战期即将过去,酒吧里的客人们常会谈起,在遥远的群山那边聚集的炎魔大军,以及它们体积惊人的巨兽和战争机器。芙兰对那些家伙并不陌生,每当战争来临,酒馆生意冷清的时候,最不需要成本的消遣方式就是趴在窗前看山下乱哄哄的厮杀,而如果卡隆家赢得了战斗,酒馆里更是成天挤满了那些脑袋上冒着烟火的家伙。邦德斯老板对这种局面可谓又爱又恨,高兴的是每个月的照明费用可以大大缩减,担心的则是他们暴躁的脾气随时可能损坏酒馆的设施°°毫无疑问,弄坏东西是要赔的,不然邦德斯八百年前就已经破产了,但为了逮住闹事者,他必须得多掏腰包来雇更彪悍的保安。

  单纯从性格上讲,芙兰其实更喜欢冰魔们一点,起码他们很安分,几乎不会闹事,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带来的鬼天气,她倒挺乐意他们多统治些时日。实际上,在安装了黄铜工会大力推销的「奢华版无烟无臭中央供暖系统」之后,冬天也并不是那么难熬的°°但问题的关键是,她总是免不了要去那杀千刀的窗户边!是的是的,谁都知道冬天应该关上窗户,但在这里不行,因为那些冥顽不灵的冰块脑袋坚持要坐在窗边上吹冷风才舒服!

  她把菜单从窗口扔进厨房,跑到暖气管边上,利用这短暂的时间好好把身子熏热,然后端起递出来的那盆沉甸甸的肉,再次满肚子不情愿地走向可怕的窗户,吧台周围拥挤得要命,她把盘子举过头顶,一边大喊着「借过!借过!」,一边像泥鳅一样滑溜地从形形色色喧哗的恶魔中间挤过去°°现在正是酒馆生意最好的时候,来自地狱各地的「自由职业者」们纷纷聚集到黑崖城,希望在即将到来的战争里加入凌诺家的军队°°一路上有那么两三个家伙会伸出手来掐她的奶子或是屁股,她得小心地端稳盘子免得被撞掉,但她还是认真地给他们每人一个微笑和媚眼,如果不是上班时间,她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跳到对方的腿上,用自己的小蜜穴好好温暖他的长枪的。但眼下她只能让那儿闲着,任凭亮晶晶的液体在两腿之间闪烁······什么?你说衣服?如果穿着衣服上班的话,那邦德斯还雇魅魔来干什么呢?

  不是每一只魅魔都像她这样饥不择食的,全世界都觉得魅魔只要动动眼神就能让某个高大又帅气的家伙投怀送抱,这样的传言固然不完全准确,但如果说它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有百分之八十的正确性的话,在芙兰这里,正确性就只有百分之零了°°她是特别的一只,也许是全地狱独一无二的一只?反正她自己一点也不喜欢这种独特,每只魅魔都有着与生俱来的魅惑能力,能轻易勾起任何两腿走路的玩意的性欲(其实四条腿也行,不过那不是正常的口味范畴),但芙兰却不能。「一只没有魅力的魅魔?地狱里还有比这更没价值的东西吗?」她往往忍不住这样自嘲一下。

  如果客观公正地评判,芙兰认定自己的长相在同族里也能算得上中等,但是在不可抗拒的天然魔力面前,她只好无奈地接受自己毫无竞争力的现实。总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光鲜高贵的优秀资源都被姐妹们抢走,而看得上她的全是些粗俗不堪连五官都没长清楚的土包子。情况甚至还在变得更糟,以往魅魔们只需要和同族竞争而已,而现在,随着界门的开启,人类也开始通过各种途径涌进地狱°°活着被抓来的或是死了掉进来的。年轻的女奴们优质又廉价,塞满了妓院和市场,让芙兰渐渐觉得连劣等资源都不是那么好找了。

  她钻过暖和喧嚣的大厅,咬牙切齿地迎向窗户里灌来的寒风,相比里边乱七八糟的境况,窗边的局面倒是整齐划一,每张桌子前全是披着袍子的冰块们,它们沙沙地交谈着,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存在,寒气让桌子边上都挂满了参差不齐的冰凌儿,就和冰块们丑陋的牙齿一样。她跑到点了餐的那张桌子旁,把冻得硬梆梆的肉排放在桌面上,在账单上写上金额,把见底的酒杯收到盘子里,飞也似地转身离开。身后响起了冰魔咀嚼肉片的声音,像碾碎石头一样咯嘣刺耳。

  她钻回到厨房门口,享受着风管里冒出来的暖气,然后端起从传菜口递出来的餐盘,里边是黑咕隆咚的一盆,浇满难闻的酱汁,还有一块木牌,刻着「72」°°还好,这回不是窗边了。她再次奋力地挤过人群,赶向大厅西边的桌子°°邦德斯倒是颇为中意他这只不惹人注目的雇员,一来她干活卖力,二来,既然没有魅惑力,也就不会发生工作中途被按到桌子上猛操一顿这种万恶的消极怠工了。

  她把菜肴放在72号桌子上:「先生,您的黑椒肘子,请问还需要别的吗?」

  那个矮胖的家伙使劲耸起身子,审视着那盘黑东西,然后用他戴着铜手套的拳头重重地敲打着桌面,面罩里传出像鸟儿一样尖细的声音:「这真是越来越离谱了!上个月我来的时候,份量比今天可要多上一倍!」

  「非常抱歉,先生。」芙兰使劲挤出一个无辜的笑容:「您知道的,道路结冻,卡隆家到处设卡,再加上七号界门的战事又不太顺利,最近人肉的供应都不太充足······但是!」她抬高音调,在矮胖子发言之前赶紧给这事儿定了性:「上个月和这个月的份量绝对没有相差一倍!」

  「以杜朗亲王鼻涕的名义!我认为份量绝对变少了!我们要求打折!」那家伙继续大声抗议着,后脑勺上的烟囱里扑哧扑哧地冒着白气,和他一起的矮胖子们也纷纷随声附和。

  「关于价格问题,您可以在等会结账的时候和收银员讨论,如果您有优惠券或是贵宾卡的话,她会给您打折的。」她草草地鞠了个躬,拿起盘子赶紧逃跑,矮子伸手想要拉住她,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胳膊的长度,他本来想要跳下椅子来追赶一下,但考虑了重新爬上去的难度之后,他决定还是坐在原地继续叫骂一下:「啊!这算什么服务态度?我要去消协投诉你们!」

  这些家伙算是芙兰最讨厌的顾客,而最糟糕的是,他们任何时候都不会消失,即使战争爆发,他们仍然会优哉游哉地跑来酒馆,继续用他们尖刻而嘶哑的声音讨价还价°°不过,虽然脾气令人讨厌,他们对这座城市的贡献却是没法否认的,黄铜工会是个庞大的组织,地狱里各种技术设备的供应和维护者,有时候芙兰会觉得应该对他们更好一点的,毕竟,他们让冬天比以前好过了。

  离大门不远的座位上有谁在高叫着「服务生!」,芙兰抱紧胳膊使劲打了个冷战,匆匆往那边走去,门是仅次于窗户的讨厌地方,虽然大门在冬天「原则上」是关着的,但进进出出的人流让它几乎总是在透着冷风。她沿着声音的方向张望,一张单人的小桌子旁边,一个戴着宽边帽的瘦削身影高高举起一只手,示意她过去。

  她走近那个有点驼背的家伙:「先生,您需要什么?」

  顾客抬起头,他的整张脸几乎都裹在厚厚的黑布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不过他的声音听起来倒是颇为清晰:「我需要一个一品脱的杯子,一个十吋的盘子。」

  「您······只需要杯子和盘子吗?」芙兰一脸的困惑。

  「没错」,那双眼睛带着些许笑意:「需要收费吗?」

  「哦,餐具······免费。」芙兰习惯性地想去拿账单卡,但她随即想起来根本没什么可写的:「您不需要酒水或是食物吗?本店最新推出的香辣火豚披萨,来自第七界门,正在热卖哦。」

  但顾客似乎没听到她说的,那双眼睛停住了,他竖起一根手指,摆出一个「嘘」的手势,用下巴指了指门口。

  有个裹在披风里的身影刚从门外走进来,和那些铁塔般的恶魔相比显得格外瘦小,借着门旁的灯光,芙兰勉强能看清半掩在大兜帽下的那张脸:尖下巴,白嫩的皮肤,薄而微翘的嘴唇,几缕棕褐色的头发披散在脸颊上°°那是个人类,女性人类。

  人类在地狱里并不稀奇,芙兰每次路过城门外的屠宰场时都能看到他们涕泪横流地哀号,中立城是不容许杀戮之地,所以这些流血的事儿都在城外进行,等送到餐馆的厨房时,就已经是掏尽了内脏洗刷干净的肉胚了。廉价的妓院里也总是充斥着她们的尖叫,芙兰对这一点颇为愤懑,她巴不得多几个家伙来和自己交媾呢,而人类居然总想要拒绝。不过那也算可以理解,人类实在太脆弱了,被那些大块头操个一两次就奄奄一息,最后往往还是要送到屠宰场去。

  稀奇的是自由行动的人类,在芙兰的脑海里,人类的形象总是和哭泣、嚎叫以及瑟瑟发抖联系在一起,而当一个一脸平静的人类出现在眼前时,那的确让她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古怪。

  那个女人低着头默默地走过大厅,身子笼罩在宽大的黑色披风里,一条三呎来长的包袱斜挎在她的背上,看起来里面装着什么细长而沉重的物件。不少恶魔注意到了这个不速之客,他们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并开始低声议论,但没有谁采取什么行动°°对这样一个不合常理的存在,似乎所有恶魔都抱着审慎的态度。

  「小姐,你好像忘了点什么。」黑头巾的顾客轻轻敲了敲桌子。

  「哦······万分抱歉。」芙兰终于想起自己还有正事没办:「我马上就给您送来。」

  她转过身去,跟在那个女人身后往厨房走,女人正在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座位,但看起来今晚火爆的生意让她失望了,最后她穿过大厅,挤进吧台前围着的魔群里,似乎和里面的侍应生说了点什么,芙兰没听清,但她看到同事桑蒂斯从吧台里钻了出来,蹬蹬地飞奔上楼梯,一分钟后搬着一把椅子跑了下来,她把椅子递给女人,满脸笑容:「服务不周,请您见谅!」

  「她今天一定哪儿出毛病了。」芙兰在心里嘀咕着,那个泼辣鬼什么时候这么客气过?

  但桑蒂斯也注意到她了,走回吧台的时候朝她做了个鬼脸,举起一只手晃了晃,指间金灿灿的东西在空中划出一道闪亮的弧光。

  女人提着那把椅子,慢慢走回到大厅中间,把椅子摆在吊灯底下的过道上,抬手掀开遮住半张脸的兜帽,露出披散到肩的柔滑褐发和细长的眉毛,她的眼睛不小,但稍稍有点眯,如同带着一丝朦胧的睡意,整张脸白皙而精致,按人类的年龄应该只有二十出头。她解开披风,披风下面是带绒边的黑色丝袍和印花的深红短袄,脖子上挂着一串银色的吊坠,她把披风叠起来,垫在椅子上,从背上取下那个包袱,坐下,解开袋口的绳索,取出里面的东西°°那是一把木制的一头大一头小的玩意,上面纵贯着一排细细的金属线,芙兰见过一些贵族的女奴带着类似的东西,应该是种乐器,好像叫做······琴?

  芙兰端起从厨房递出来的杯子和碟子,往门口走去,女孩正把琴斜抱在胸前,用一只手稍微转动一端的旋钮,另一只手轻轻拨动琴弦,发出清脆而悠长的叮叮声。然后她正了正身子,稍稍低下头,一边用脚打着节拍,手指在琴弦上飞舞起来,琴声短促而紧凑,间杂着突然爆发的高音,听起来轻松明快,芙兰甚至觉得冬天带来的坏心情都减少几分了。

  芙兰把杯子和碟子放在黑头巾面前的小桌子上:「先生,您要的东西,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再叫我。」

  黑布缝隙里的眼睛依然望着琴声的方向,过了几秒,他才出声了:「真难得啊,好久没听到过这个了。」

  整个餐厅里的恶魔都开始注意到意外的乐曲,目光纷纷汇聚到那个纤细的身体上,一些坐得较远的食客甚至离开座位凑过来看个究竟,芙兰吁了一口气°°看来暂时没多少人要点菜了,她决定也一同看下热闹。

  女孩的手指继续在琴弦上飞速跃动着,一手压弦,一手弹奏,发丝也随着节奏微微甩动,似乎完全不理会周围的动静。一曲奏罢,她终于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幸会了,黑崖城的各位贵宾们,初来乍到,请多关照哦。」

  她的声音俏皮而甜美,就和她的琴声一样动听,她用似笑非笑的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继续说下去:「我叫阿兰娜,来自第五界门,我的职业是歌手兼妓女,」说到这里她挤了挤眼睛,有点害羞地笑起来:「卖艺又卖身哦,上半夜唱歌,下半夜做爱,欢迎大家多多支持惠顾!」

  「第五界门不是几百年前被封闭的那个么?现在还有人类从那儿来?」芙兰听到不远处有人在低声议论,他的同伴则似乎不太赞同:「据说并不是完全的封闭,起码死人的灵魂照样掉进来。」

  阿兰娜停顿了一下,突然拍了拍额头:「啊!我忘了说收费标准了,听歌一金币一首,做爱一银币一发,物美价廉,包您满意哟。」

  大厅里一片哗然,某个两对犄角的红皮肤率先大声嚷嚷起来:「我觉得你的骚洞儿肯定能值一银币,可是听歌居然要一金币!你掉进来的时候是不是脑瓜子先落地了?」

  女孩依然保持着微笑,一点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您算账的方法不对哟,有一位先生出一金币的话,全场都可以听到歌声,可是做爱的话,就只有谁出钱谁享受啦,所以愿意出钱点歌的,都是慷慨又高贵的大人物呢······而且,您有没有发现,会做爱的女人很多,而会唱歌的很少呢?」

  她歪着头用坏坏的笑容望着那个质疑者:「不过,鉴于您对我的骚洞儿评价这么高,下半夜我可以给您打八折。」

  围观者中爆发出一阵轰笑声,一金币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数,拿来买酒买肉乃至打赌的都不少,不过拿来听歌还是件破天荒的事儿,女孩一边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琴,一边用期待的眼神左右扫视着,但似乎还没谁愿意第一个带头来掏这一金币,芙兰寻思了一下,平日里来餐馆的大都是些腰包平平的货色,看来她可能要失望了呢。

  但一个沉重而震耳的声音从靠里的角落传来:「来支歌吧。」

  芙兰朝那边望过去,声音来自某张单人桌,发言者依然面朝着墙壁,手里端着半杯凯末尔酒,他把杯子送到唇边,轻啜了一口,放回桌子上,然后把手伸向腰间,从钱囊里摸出一枚金币,他猛地甩了一下手腕,金币斜着飞向天空,划出一条细长闪亮的抛物线,飞过簇拥的人群,落在女孩脚前的地板上,又叮地弹起来,一只纤细的手在空中抓住了它:「瞧,我就知道会有慷慨的大人物嘛。」

  是个冰魔,不寻常的冰魔,芙兰觉得作为冰魔居然坐在温暖的角落而不在窗户边吹风就已经够古怪了。而他的样貌也和窗边上那些家伙不大一样,五官的线条清晰圆润,身形虽然魁梧,却并不那么硕大粗野。按芙兰的印象,在凌诺家,凶神恶煞般的庞然大物大都是默默无闻的炮灰,越是身份高贵、力量强大的存在,反而看上去比较像人类°°而他干净崭新的白袍和雕饰精美的镯子也足以证明这一点。

  女孩把那颗金灿灿的玩意塞进腰间的小包里,重新抱起琴,双手挽在弦上:「那么,尊贵的大人,您想要听什么歌呢?」

  「随便。」角落里的冰魔依然没有扭头。

  「那来一首《孟都斯的陨落》吧。」女孩的手指轻轻勾动琴弦,旋律轻柔缓慢,音调清脆却并不大声,她抬起头来,张开双唇,声音高亢而悠长。

  「秋暮的寒风啊吹过咿呀的门花坛的鸟儿啊你已不再欢鸣白石的街市啊看不见人来人往懵懂的孩童挽紧母亲繁华的孟都斯啊翡翠之河的宝钻白银山麓的奇珍今日何竟如此冷清。  高昂的城楼啊望着如血落日翻腾的火把啊照亮瑟瑟晚风披甲的兵士啊握紧了手中利剑城垛旁弓手窃窃低声北地刚传来噩梦天堂燃起了烈焰地狱已敞开大门尖牙利爪吞尽生灵······」

「她的声音真美。」芙兰不由得在心里赞叹起来,那歌声听起来没有一丝杂质,就像冰川的流水一样清澈。嘈杂的大厅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除了歌声,就只剩下窗户里的北风在呜呜作响。她继续唱下去,芙兰听得出来那是关于恶魔进攻某座人类城市的故事,随着战斗渐入白热,琴声也变得越来越激昂而紧凑,当她唱到恶魔将军打败人类的英雄时,安静的气氛终于被打破了,听众中爆发出一阵赞叹。但当她唱到另一名魔王被弩炮伏击杀死时,恶魔们则一片失落的哗声。

新客人推门时吹进来的冷风让芙兰回过神来,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惊异地发现,那位黑头巾顾客面前的空杯盘里不知何时竟然盛满了热气腾腾的食物,他正缓缓解开脸上的布条,芙兰好奇地盯着他,想要看看那张脸到底有多古怪,但结果让她大失所望°°缠头布下面居然还有一张口罩样的面纱,连脖子带脸全遮住了。

  婉转的声音回响在昏暗的大厅里:「渴血之军如熔岩奔涌弱者的哭号响彻街亭咆哮的血兽疾如闪电坎铎萨高擎利斧直取王庭铁蹄与巨刃撕碎兵士长刀坚盾全都难阻雄风苍苍头颅与王冠一同滚落凡人之子顿失军心。」

  在群魔兴奋的欢呼声中,黑头巾从腰间抽出闪亮的弯刀,从盘子里切下一小块肉,用刀尖戳起来,从面纱下面送进嘴里。

  「孟都斯大城啊你终归陨落百世悲歌为你而鸣庆功之宴却未迎见它的功臣坎铎萨仆倒在宫门王家的铁卫联手将他刺透卡隆家的骄傲啊愿赤焰之河也为你而泣愿地狱永远传颂你的功勋°°」歌手用一个渐弱的长音结束了整个乐章,琴声戛然而止,短暂的沉寂之后,叫好声和蹄子跺地板的声音淹没了一切。

  喧哗声好一会儿才消退下去,女孩站起身来,优雅地鞠躬致谢,然后她转向角落里的那位蓝皮肤:「怎么样?大人,您觉得还满意吗?」

  冰魔依然面朝着墙壁,事实上刚才他一直都这么坐着,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又啜了一口杯中的蓝色液体,再次发出闷雷般的声音:「卡隆家没有什么可骄傲的,为了争功而冒进,断送了几乎所有的攻城器械,若不是本该镇守卢兰山谷的耶希亚王临阵脱逃,庆贺者就不知该是谁了。」

  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又响了起来,如果那个人类所唱的,是关于第五界门的故事,那已经是四百多年前的事了,而这个冰魔居然能评析当时的详情,要么他是个爱好历史的学者,要么······就是他曾经亲历过那场战争。

  「坎铎萨倒是个难得的有脑子的炎魔,可惜他死了。」冰魔搁下杯子,精准地抛过来另一枚金币:「换一支歌吧。」

  「那,换个风格,一首东方的歌如何?」歌手微笑着收起钱币,坐回椅子上,从琴囊里抽出一支短弓样的东西,她一只手轻握琴尾,把琴竖立在腿上,另一只手横持短弓,弓弦与琴弦十字相错:「这首歌叫《烟雨长城》。」

  她缓缓拉动那张弓,琴音绵长而凄婉。

  「又逢烟雨醉长城梦卷旌旗出朝门铁马金戈尘销去铮鸣鼓角几回闻鎏金戟青钢剑尽付萋萋荒草舞西风······」

  歌词和平素的语言有些不大一样,芙兰听得不是很清楚,她只觉得琴声和歌声里都带着忧伤,但忧伤之外,似乎还有一丝坚毅,群魔重归安静,侧耳而听,而这次,最先闹腾起来的居然是矮胖子们,歌到中途,他们突然高声喊叫起来:「工会万岁!」「荣耀归于大工匠!」

  溪流般的歌声继续在石柱间流淌:「又逢烟雨醉长城横槊笑看苍天陨江山此夜碧血烬长锋舞处鬼亦惊金瓯碎红尘泯碎却丹心千载染汗青」

  当歌声渐息,女孩停住弓弦,还没等其他恶魔喝彩,矮胖子们又是一阵「工会万岁!」「碾碎软弱的人类!」的大呼小叫。

  女孩再次站起来躬身致谢,还特别朝矮子们那边点头微笑了一下,现在大伙儿都望向角落里的冰魔,等待他的见解。

  那位贵族依然如同冰山一样安然端坐:「鼻涕们是比炎魔更糟的废物,在长城脚下一败涂地,人类随后起了内乱,才让他们有机可乘罢了。」

  矮胖子们显然对这番言辞颇为不满,「污蔑,这是恶毒的污蔑!」他们尖叫着,一只块头大点的则说:「人类本来就是不团结的蠢货,我们正是抓住了他们的弱点!」

  「团结?」冰魔北风般冷笑了一声:「要是恶魔团结的话,今天聚集在这里的各位,难道只是来旅游观光的么?」他往地上唾了一口冰渣子:「人类是软弱的蠢货不错,但被人类从界门那头赶回来又算什么。」

  大厅里鸦雀无声,没有谁能回答他,在肃杀的气氛里,金币落地的叮当声分外清脆:「还有别的吗?」

  女孩撅起嘴唇,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大人,您的口味真不好捉摸呢,能明示一二吗?」

  冰魔以沉默来回应,但芙兰听到身后传来了声音,那位裹在黑布里的顾客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他的身形瘦削而高挑,声音虽轻,却似乎在墙壁间四处回荡:「这位大人既然是凌诺家的尊者,恐怕他想要的,是一支称颂凌诺家战功的歌吧。」

  女孩挠了挠发丝,脸上泛起一片绯红:「真是抱歉,我居然连这个都没想到······要是这样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一支歌,名叫《洛奥与卡达鲁斯》,您可能会喜欢呢。」

  冰魔端着杯子的手突然在空中停住了,但几秒钟后就恢复了常态,他仰头喝了一大口,把杯子放回桌上。

  歌手坐回椅子上,收起琴弓,仔细地调节着琴上的旋钮,试弹了几下,琴音显得更低沉而浑厚,她仰起头,清了清嗓子,伴着铿锵琴声,开口唱道:  「麦达米亚的荒原啊,一千载的尘风呼啸,吹碎了斑斓岩砾,吹瘦了枯黄石塔,过往的客旅,有谁未闻你的歌唱,为何今日,为何今日,你竟默然不语?只因地狱寒霜飘落,洛奥的铁骑踏过荒野,夏日艳阳也穿不透他寒意······」

  故事听起来简单易懂,洛奥应该是凌诺家的某位狠角色,而卡达鲁斯则是个强大的炎魔领主,他们在人类世界的荒原上相遇交锋,女孩细致入微地描述着打斗的情景,大厅里不时发出一阵惊呼声,而唱到他们各自的台词时,她瞪着眼睛鼓起腮帮子,滑稽地模仿恶魔古怪的腔调,让听众们纷纷忍俊不禁。故事最后的结局,是洛奥击败了对手,斩下他的头颅,当歌声结束时,这回轮到沉默的冰魔们欢欣鼓舞了,雪崩般的「凌诺必胜!」此起彼伏°°在这个与卡隆家的战争迫在眉睫的时刻,这还真是首能振奋士气的好歌。

  在整个过程中,那位慷慨的主顾一直低着头,纹丝不动,如同一座冰雕,又像在思索着什么,当噪音平息下去,他继续沉默了十来秒,然后抬起头来:「是首好歌······只可惜内容不太对。」

  女孩睁大眼睛望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请您指正。」

  冰魔把杯中的余酒一饮而尽,用餐巾抹了下嘴唇:「因为杀死卡达鲁斯的,并不是洛奥,而是一个······人类。」说完这句话,他霍地站起身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请等一等!」女孩把琴扔在旁边的桌子上,匆忙地挤过围观的恶魔,快步追上那位正要离开的奇怪人物。冰魔停下脚步,背朝着她,依然沉默。

  「大人,实不相瞒,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一位凌诺家的尊者,既然您能听出歌词中的错误,我相信您应该有我需要的线索。」

  「我并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而且就算我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抱歉,我只是个软弱的人类,但只要您提出任何要求,我都会尽力为您做到。」

  冰魔沉默了几秒,然后他回过头来:「你刚才说过,下半夜做娼妓是吗?」他抬头望了望墙上的挂钟,时针刚走到离10不远的位置,「今天提前吧,就在这里,为在场的每一位服务,费用我出。」

  女孩歪着头,微微翘起嘴唇,食指揉着太阳穴思考了几秒,然后她抬起头来,微笑着打了一个响指:「好久没见过您这么慷慨的老板啦,成交!」

  餐厅里一片欢声雷动。「她一定是疯掉了。」芙兰心想。她见过被活活操死的女人,满腿是血,下身裂着长长的口子,肠子都从里面流出来。有些家伙的巨炮即使是最饥渴的魅魔也会思虑再三的,可现在,这个女人居然打算被一整屋子的恶魔操上一夜?看来明天一大早就可以在肉铺找到她了,她细皮嫩肉的样子看上去味道倒是不错,一定要撺掇老霍布斯赶早儿去抢几块回来。

  冰魔重新回到他的座位上,伸手招呼服务生。而女孩已经走到人群中间,一边用迷离的眼神打量着四周饥渴的家伙,一边利索地解开扣子,脱下棉袄扔到一边,绒布的连衣长裙下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她解开领口的绳结,把松开的宽大衣领蜕到肩膀以下,然后从袖子里抽出修长的手臂,整个上半身只剩下一条鼓囊囊的白色裹胸,她莞尔一笑,双手解开背后的搭扣,挑逗似地一点点揭开那张布,一对洁白丰硕的肉球滚将出来,恶魔们顿时一片惊叹之声:「原来人类的奶子可以这么大!」「我去过的窑子怎么从来没有这么好的货色!」

  那对奶子的确让芙兰忍不住嫉妒起来,丰满的尺寸看上去要用两只手才捧得住一颗,比身躯还要宽出来几吋,虽然大,却只是稍微有点下坠,而且像纺锤一样尖尖地向前凸起,淡褐的乳晕中间,两粒樱桃般的奶头挺立锥尖,在灯光的映照下晶莹闪亮。

  女孩轻轻解开腰带,整件长袍沿着身子滑落下来,虽然底下还有一条贴身的棉裤,但挺拔的臀部和修长双腿的轮廓已经让围观者垂涎欲滴了,她弯腰把长靴和袜子一件件脱掉,然后直起身来,背靠着一旁的桌子,双手撑着桌沿,轻巧地一跃,坐到了桌上,她抬起腿,蜕下最后剩下的那条裤子,随手扔到一边,一只手撑着桌子,让一丝不挂的身子稍稍后仰,另一只手轻轻揉捏那对迷人的乳头,让她们更加红润坚挺起来,她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在几十副目光的注视下,并拢的双腿慢慢张开了。

  这下子大厅里又是一片哗然,她的下身光洁细嫩,一点毛发都没有,但那不是关键之处,最出乎意料的地方在于,她的私密处居然嵌挂着四枚手指粗细的银环!蜜缝两边奶昔似的肌肤上各穿了一颗,另外两颗干脆穿在了粉红的花唇上,银环通过丝带同大腿根部的细皮带拴在一起,当她张开腿的时候,银环就拉扯着肉唇向两边分开,中间红艳艳的花心、凸起的阴核甚至微微张开的尿眼,全都一览无余。

  好些恶魔已经急不可耐地脱了衣裤,形态各异的硕大肉棒高高挺立,他们嚷闹纷纷:「光王在上,这是我见过最带劲的婊子!」「老子要插烂她的骚洞!」不少女人见到那些比自己腿还粗的巨物时直接就吓得屎尿齐流哭鼻子了,可这个看上去娇弱的嫩雏儿居然一副神色自若的样子,一只手半掩着张开的蜜穴,轻声说:「别这么着急,按尺寸从细到粗来哦,一开始就用那么大的,要是把人家弄得松松垮垮,叫后来的怎么享受嘛。」

  这倒是个值得考虑的建议,那些体型较小的恶魔立刻深表赞同,女孩用手在湿漉漉的花心上抹了一抹,拉起几段长长的银丝,她把手指送到唇边,撅起嘴唇轻轻一吮,眼神媚态万分:「大家先坐啊,该吃肉的吃肉,该喝酒的喝酒,吃饱喝足才能操得更尽兴哦,我下贱的小洞洞会一直恭候着您的!」她向矮胖子们招手示意:「要不你们先来吧,黄铜的勇士们?」

  黄铜的勇士?芙兰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那些家伙可是极少得到这么尊贵的称呼。那简直让他们有点受宠若惊了,他们围过来,手忙脚乱地脱掉那层金属壳子,露出裹满腥臭粘液的丑陋身体,女孩握住一个家伙的手,拉着他爬上桌子,轻柔地套弄着他那根滑腻腻的肉棍:「喔,其实你的尺寸不小呢!」

  她仰面躺倒在桌子上,双手捏住那两片已经充血变厚的肉唇,把她们向两边分得更开。「来吧,今天的第一次就交给你啦。」绿油油的小魔鬼扑到她身上,把那根有人类手腕粗的肉棒对准了花心,随着女孩皱着眉头「啊」地轻声叫唤,半呎多的长度全都没入了她的身体,群奸的晚会开幕了。

  「你可真体贴呢······还自带了这么好的润滑剂······」女孩一边娇喘,一边抚摸着那副流着粘液的身体,调皮地把淡绿色的液体抹到自己坚挺的大奶子上:「你们不想一起来吗?我可以同时多服务几个的哦······愿意的话,可以试试用这对奶子弄到高潮呢······或者用我的嘴和小舌头也可以······悉听尊便哦。」

  「那我就来尝尝这张会唱歌的小嘴到底有多销魂!」其余的绿胖子们喊叫着,奋力地爬上桌子,女孩用手肘撑着桌子,把上半身微微支起,张开嘴含住一根肉棒,温柔地舔弄起来。但那胖子看上去不太满意:「这可不够爽!你这没用的婊子。」他揪住她的长发,把头使劲往下按,直到整根肉棒都深深地插进嘴里,女孩的喉头和腹部都抽搐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被塞满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胖魔鬼毫不留情地抓着那颗精致的头颅,剧烈地前后拉扯,一股股口水和粘液随着抽插从嘴角淌下,但只过了十来秒,他又大喊起来:「这就对了,啊······这婊子的喉咙居然把我的宝贝裹得这么紧······舌头也这么有劲儿······啊,对,就是这样······太带劲了!」而另一个绿胖子也已经双腿跨蹲在女孩的身体上,狠狠地抓住那对白皙的肉球,好像要把她们捏爆一样,他把肉棒完全裹进两乳之间,扭动着肥臀抽插起来。

  「这婊子的骚洞真紧,里面的肉简直跟弹簧一样!」第一个享用蜜穴的矮胖子没几分钟就缴了械,他依依不舍地抽出变软的阳具,粘液、淫水和精液混成夹着泡沫的粘稠液体,从还在一张一缩的穴口大股大股地涌出来,流到桌子上,另一个家伙马上迫不及待地补上了他的空缺,过了一小会,女孩嘴里的肉棒也抽搐着喷射了,那个凶狠的胖子把阳具深深地捅进她的咽喉,尖叫着:「全都给我吞下去,你这骚货!」而当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抽出肉棒时,女孩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享受的表情,她炫耀似地张开空空如也的嘴:「每次都吞下去呢,我最喜欢被精液灌饱的感觉了。」

  矮胖子们轮流享用着她的双乳和前后两个洞,把她弄得一身都是绿色的精液和粘液,他们一共有七八个,每一个发泄完了之后都赞不绝口,接下来是那些体型较小的劣魔们,他们的身高和人类差不多,但粗壮得多°°当然也包括下身的粗壮,女孩的小嘴大部分时候都被肉棒撑得几乎要脱臼了,但在短暂的喘息间隙里,她会边呻吟边梦呓般地喊叫着:「我的服务······满意吗······先生······我的目标······就是做地狱里最爽······最耐操······的婊子······啊······让最大号的肉棒······戳穿我······啊」

  一个多小时很快过去了,女孩的身体看上去一片狼藉,沾满斑驳的粘液和泡沫。身下的桌面早已经湿透了,多余的液体沿着桌子腿往地上流淌着。在银环的拉扯下尽情敞开的蜜穴已经因为摩擦而变得红肿,肿胀的屄肉粒儿从洞口微微凸出来,像一圈圆润的红色花瓣,让肉洞显得更加淫靡诱人了,进入她身体的肉棒尺寸也越来越大,把穴壁拉扯得像布丁一样几乎透明,随着抽插一次一次被带出体外,好像下一秒就要裂开一样。而当一个家伙把比拳头还大的龟头伸到她嘴边时,她再怎么努力也吞不进那根紫红的肉柱了,她歉意地摇着头:「对不起啦先生,我的小嘴真的到极限了······不过,是时候换另外一个洞为大家服务了呢,我的屁眼儿可是公认比生孩子的那个洞儿更爽哦。」

  「不过,还得先作点准备工作,请各位稍等几分钟。」她侧身朝芙兰挥挥手:「漂亮的小姐,能帮我弄壶热水来吗?要大壶的哦。」

  芙兰边跑堂边留意着淫乱的场面,在心里嫉妒得要命,那个人类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吸引到那么多恶魔和她交配啊但她又不得不承认,阿兰娜身上的确有着某种和魅魔们不一样的独特的吸引力,虽然她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而且······被几十根那种最大号的鸡巴轮流插一夜?她觉得自己绝对不敢作这样的计划,那个蠢女人······她还不知道到底要面对什么吧?接下来有她好受的。

  现在她回过神来,跑向厨房,找到一副水桶大小的铜壶,从大锅里舀了大半壶滚开的水,然后又加了几勺冷水,提着沉甸甸的水壶走向被恶魔们围着的女人,女孩已经翻过身去,像条狗一样用膝盖和手肘跪在桌面上,双腿向两边劈开,敞开的肉穴里还在流出浑浊的液体,她把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起,用手指抚弄着张开的屁股缝里那圈淡褐色的褶皱:「为了不影响大家的体验,得先洗干净才行哦,有谁愿意热心代劳一下吗?」

  一只高大的劣魔接过那个水壶,把三呎多长的壶嘴对着女孩翘起的臀部,壶身一斜,一股冒着腾腾白气的水流浇在沾满腥臭液体的下体上,女孩的身子猛地抖动了一下,「啊」地叫出声来,看来水还很烫,被浇到的肌肤一下就变得通红,她强忍着灼痛,牙齿格格作响,艰难地吐出声音来:「不······不对······不是这样······要灌到屁眼儿里面去······」

  在一片哄笑声中,她索性松开支撑着身子的手,让脸蛋和双乳直接贴在粘滑的桌面上,她把双手从背后伸到两股间,使劲掰开皱缩的小小孔穴,让屁眼张开一个手指大小的口儿:「来,往这儿灌进去哦······等等,能帮忙抓住我的腿吗,水好烫,我怕我会忍不住乱动的。」

  马上有两只恶魔凑过来,用巨大的爪子把她的两腿使劲按在桌面上,提着壶的劣魔把尖细的壶口对准那个红润的小孔,稍稍用力就捅了进去,女孩松开手,紧缩的肛肉立刻裹紧了黄铜的管子,她紧咬着牙关,攥紧拳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灼热,但当恶魔把壶猛地一倾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她本能地用手抓住那根滚烫的壶口,想把它从身体里推出去,但周围的恶魔们马上死死地抓住了她的双手。她趴在桌子上疯狂地抖动着,脸蛋涨得通红,屁股痛苦地扭来扭去,却始终摆脱不了屁眼里那根带来痛苦的玩意。她平坦的小肚子一点点隆了起来,随着腰肢的挣扎在身下鼓鼓囊囊地微晃着。芙兰觉得她肯定在后悔自己的选择了,没想到她却开始断断续续地叫喊起来:「对······加油······要是把我里面烫熟······你们······就可以边操我······边剖开我的肚子······把她掏出来······吃掉啦······」

  天哪,这个人类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芙兰觉得如果不是她疯了,那一定就是自己疯了。

  那一大壶水用了好几分钟才差不多全灌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肚子现在鼓得像个小水缸,迫于腹中的压力,剩下的部分再也流不进去了,她咬着牙轻声说:「把我前面的小骚洞也洗一洗吧。」恶魔抽出壶嘴,被烫得通红的屁眼肉马上就缩回到那朵紧紧的小菊花,一点水都没漏出来。而当那只恶魔把壶嘴插进她污秽不堪的蜜洞,继续倒水时,她又是一阵尖叫和颤抖,前面的肉洞容量明显不如后面的那么大,冒着热气的水很快从穴口溢了出来。

  整壶水倒完,阿兰娜趴在桌上大口地喘着气,看来她的肚肠已经差不多习惯热水的温度了,她轻轻揉着孕妇般的肚子:「好啦,现在能带我去窗户边上吗?」

  一头体型庞大的巨魔抱起她,走向寒风凛冽的窗口,把她放到面朝悬崖的那张桌子上,她趴在桌上,瑟瑟发抖地朝窗外撅起屁股,滚热的水流猛地冲出屁眼,甩出一条热气腾腾的抛物线,喷射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才让她的肚子重新凹下去。「嗯······其实没什么脏东西呢,但是为了让大家放心,还是要例行清洗下,这可是职业操守哦。」说到这里,她又咧开嘴笑了起来。

  她自己跳下桌子,走回到魔群当中,弯下腰,翘起屁股,用两根手指挖进屁眼里,向两边微微掰开,露出里面鲜红水灵的穴肉,她转了个圈,让所有观众都能看到:「新鲜出炉的骚屁眼儿哦,保证带给您不一样的享受,来吧,用你们的宝贝儿插烂她吧。」

  她走向刚才想和她口交却没成功的那只恶魔:「您当然得第一个啦,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两个洞儿都让您试试。」她扶着恶魔坐下,张开双腿跨在他的腿上,把被两对银环拉开着的红肿穴口对准那颗拳头大的龟头,缓缓地屈腿坐下去,让硕大的阳具一点点撑开粉嫩的穴肉,最后她咬着牙猛地往下一坐,发出一声长长的「啊」,那根差不多有她手臂长的肉柱完全刺进了她的身体里。她稍稍适应了一下,然后双腿飞快地一屈一伸起来,让薄薄的屄肉在肉柱上上下套弄,每一次都要完全插进去才罢休,她伸出胳膊挽着恶魔的脖子:「怎么样?还紧不?我每次都好努力让她缩紧别变松的呢。」

  恶魔正一脸的满足感:「你真他妈的是个尤物,啊······里面的肉粒在摩擦我的阳具······这是我操过最爽的屄了。」女孩满面春风地亲了他一下:「谢谢,您的评价让我开心坏啦,像我这样的贱婊子,最喜欢的就是听别人说我的小屄操起来爽了。」她又加快速度抽动了几十下:「好啦,现在轮到另外一个骚洞洞登场了!」

  她慢慢站起,让肉棒滑出淌着晶莹液体的蜜洞,然后转过身去,把屁股缝对准那根沾满了粘滑屄水的肉棒,让硕大的龟头顶在那个皱缩的小孔上,一边扭动着屁股,让屁眼儿在龟头上来回摩挲,一边用两只手使劲扒拉着屁股,试着把身体往下坐,狭小的孔洞一点点张开了,雏菊般的皱褶慢慢被拉平,变成一个紧绷的肉环,但那颗龟头还是没能完全突破进去。她喘着气,皱了皱眉头:「不行了,我自己怕痛,您帮帮我吧,粗鲁点。」

  「你真他妈是个骚透了的疯婊子。」恶魔粗壮的双手抓住她的腰,往下猛地一按,随着凄厉的惨叫声,龟头突破了防线,冲进她的腹腔,接着整条肉柱都没了进去。「谢······谢谢您。」女孩一边呲牙咧嘴地吸着凉气,一边轻声说。她稍稍运动了下屁股,来感受身体里的巨物,然后试着慢慢前后套弄起来,屁眼看上去可没有蜜穴里那么润滑,每次抬起屁股抽出阳具的时候,强大的摩擦力把整个屁眼都拉得和火山口一样从屁股间凸起来,而插入的时候则会连着周围的皮肤一起推进去好长一截。但过了分把钟之后,抽出的阳具也开始带上了亮晶晶的一层粘液,女孩加快了臀部的节奏。「先生,再评价一下吧,前后两个洞的感觉?」

  「操,我以前从来没试过屁眼儿,居然这么带劲······太紧了,就像许多只手一起握住了我的鸟儿一样。」听到这个,女孩又弯着眼笑了起来:「可不是每个屁眼儿都能像我的一样,我的屁眼儿可是每位顾客都赞不绝口的极品哟。」

  其余的恶魔更加按捺不住跃跃欲试了,女孩快节奏地连续抽动着下身,几分钟后,身体里的恶魔终于发出了舒畅的咆哮声,女孩从他身上站起来,一丝浑浊的精液从肛口渗了出来,但屁眼儿马上就收紧了,把其余的精液全留在了体内。「大家看到啦,初次用户体验非常完美,不用犹豫了,把我前后两个洞一起填满吧,各有风味哦。」

  围观的恶魔一拥而上,她挥着手:「别急,别急,先摆好姿势哦。」现在躺在桌子上已经不方便挨操了,她教一头高大些的恶魔躺到桌子上,然后跨到他身上,把湿漉漉的蜜洞套在挺立的巨大肉棒上,俯下身,高高撅起屁股,调皮地蠕动着屁眼,让她一张一合,露出里面沾着精液的红肉儿:「好啦,这样操起来才方便呢。」

  恶魔们已经把什么从小到大的秩序全丢到脑后去了,争抢着要享用这难得体验一次的肉洞,第一个抢到位置的家伙挺起差不多小腿粗的巨炮,就往阿兰娜屁眼里塞,虽说她的前后两个洞都已经被开垦过了,但要两支一起插进去还是不太容易,她紧绷着脖子,仰着头,咧开的嘴里露出紧咬的牙齿,却还忘不了用手去掰开两瓣屁股蛋,最后,那根巨茎也终于突破了防线,深深地插进她的腹腔,两只恶魔一齐开始奋力地抽动起来,前后齐来的刺激让她连珠般地浪叫,声音断断续续:「啊······我够爽不······带劲不······我这样······喜欢每个洞都被肉棒塞满的婊子······不多吧······啊······」

  奸淫的盛会开始渐入高潮了,肉山般的恶魔们随意搬弄着阿兰娜娇小的身体,换着姿势享受她滚热又紧绷的肉洞,她的两个肉穴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看上去几乎和血一样红,里面的肉像珍珠一样圆滑闪亮,但她们好像永远都不会松懈一样,每次肉棒抽出之后,都能缩回成那个娇小的小口,恶魔们也喧嚷着:「这婊子真的怎么干都还是这么紧。」「这样的骚货要是经常能有得操该多妙!」而女孩则在几乎神志不清的呻吟和一波波高潮的颤抖中回应着他们:「我说过······我要做地狱里······最耐操的婊子呢······天天被操······从早到晚······啊······」

  芙兰已经认定这个女人不是正常的人类了,但当一头有着三对犄角的牛脑袋的庞大恶魔站起身来走向她时,她还是暗暗捏了一把汗,那种家伙是拥有最可怕阳具的一种,那杆骇人的巨物正挺立在他的腰间,比那女孩的大腿还要粗和长,表面上还布满了骨质的突起,龟头周围更是生着一圈可怖的肉刺,即使魅魔也不敢和这种家伙上床的,他们一般只和同族交配。「那女人完了」,芙兰心想。

  「我操死过三个人类,后来我就不再找她们了。」那只巨怪闷雷般地低语着。女孩用惊异的眼神看着那支靠近自己的狰狞巨物,眼神里似乎露出了一丝恐惧,但她马上又恢复了淡然:「您的真的很威猛哦,不过我相信,我比她们耐操多啦!而且,如果要死的话,被您这样的大阳具操死,不正是最适合我这种贱婊子的死法嘛。」

  「您能躺下让我自己来吗?这样才能最容易进去哦。」女孩问道。于是小山般的巨魔躺倒在地上,阳具像铁塔一样挺立着。「谢谢您,您真是温柔的好顾客呢。」女孩抬腿跨在他的腰间,那座铁塔加上身体的厚度,正好顶到她的蜜穴口,她双手握住那根巨物,把它扶正,闭上眼睛,抿着嘴唇,开始缓缓地往下坐,但那巨大的龟头还只进入了一半多,看上去她的肉穴就已经到极限了,她试探性地一下一下轻轻地把身体往下沉,龟头渐渐地又进去了几分,现在那些红嫩的软肉已经被拉得像纸一样薄了,她停下来,深呼吸了几下:「看来得豁出去啦。」话刚落音,她猛地往下一坐,随着野兽般的低吼声,可怕的龟头居然魔术般地钻了进去,但那明显不是魔术,因为殷红的鲜血正从穴口汩汩流出来,那不堪重负的蜜肉已经被撕裂了。

  现在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两腿打着哆嗦,连脸上的肌肉都绷紧了,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但她依然在坚定地往下坐,让那根巨物进入自己的身体,直到把它吞进去一大半,她的声音战栗着:「我说过······我很耐操的······虽然裂开了一点点······希望······不会影响到您操我哦。」

  她颤抖着慢慢伸直两腿,让那条布满突起的巨茎抽出来些,然后再一次往下坐,她咬着牙,加速重复这个过程,鲜血和小溪一样从紧裹着肉柱的嫩肉里往外流淌,她试着让肉柱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但那根巨物实在太长了,始终还有一截没法进入她的身体。「还是不行呢······没法全部进去······这样子的服务······可不够让人满意呢。」

  她一边用流血的蜜穴继续上下吸吮着那根肉柱,一边轻声地问:「你们有没有操到女人的肉葫芦里面过?那里能装得下一个小人儿呢,装下一颗龟头应该也没问题吧。」

  这一下恶魔们更加来了兴趣,他们隐约知道人类是从女人肚子里生出来的,所谓的肉葫芦就是装着胎儿的那个肉囊,但好像平时那玩意都封着口,把肉棒插到那里面去还真没试过。她问身下躺着的巨魔:「怎么样,您想要试下吗?以您的长度,只有插到肉葫芦里才能全部装下呢。」

  恶魔兴奋地点着头,「不过您得先帮她作好准备哦。」女孩一边说,一边从那根硕大的肉柱上跨下来,哆嗦着重新爬回桌子上,仰面躺下,分开双腿露出血淋淋的嫩穴:「请把您的手伸进来。」

  巨魔迟疑了一下,然后把爪子伸向那个温暖的肉洞,实际上它的拳头和手臂比阳具更粗壮,女孩用双手紧紧地掐住桌子边,左右甩着头,痛苦地嘶喊着,直到半截手臂消失在自己的下体里,她打着寒战,声音听上去气若游丝:「您摸一摸,最里面是不是有点圆圆硬硬的东西······嗯,对······就是这里······您再仔细摸下,她中间还有个小口子哦······嗯······那就是我肉葫芦的口儿,请您帮我把她弄大点就好了······」

  「这明明连手指头都插不进去。」恶魔狐疑地嘟囔着。女孩用轻柔的声音开始解释:「是啊,她平时都好紧,但是人类生孩子的时候,连头颅那么大的东西都能从里面出来呢······我虽然没生过孩子,但是您不用留情,随便您用什么方法,只要把她扒开就好啦,不管我怎么喊,都别心疼我,我的肉葫芦儿可是和我一样骚透了哦。」

  恶魔的巨手开始在里面运动,女孩果然开始大声尖叫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弯弯的眼睛里滚出来,但她依然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加把劲儿······啊······对······已经进来一根手指了······嗯······再来一根······啊······我的葫芦口儿······好痛······我好喜欢······啊······摸到里面的肉葫芦了吗······她还好小是吗······啊······就等着您的大龟头······把她撑大呢······想要她包紧您的大龟头吗······想要的话······就加把劲······啊······把我的葫芦口儿······挖烂哦······」

  恶魔的爪子在里面继续掏弄着,女孩的肚皮上都不时浮现出拳头的轮廓来,那支手臂一点点地往里更加深入了,最后他嘘了一口气:「人类真他妈的神奇!这样也能进得去!」女孩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我感觉到了呢,您的整个手都进来了,怎么样,我的葫芦儿紧吗?暖和吗?」

  「和你一样骚透了。」那大块头居然诙谐地回应了一句。

  「嗯!我的每个肉洞儿都骚透了呢!现在轮到您的大龟头来享受她啦。」

  巨魔抽出沾着血迹的手臂,像提一只猫一样拦腰抱起软绵绵的女孩,把破裂的肉穴对准自己的巨根,再一次套了上去,经过手臂的开发之后,这次比先前轻松些了,肉柱一点点深入,然后在中途停顿了下来。「到葫芦口儿啦,加油。」女孩呻吟着浅浅一笑。在鼓励声中,巨魔的双臂往下加了把力,随着娇柔的尖叫声,红艳的穴口终于紧紧含住了巨柱的最底部。

  「这女人最里面的玩意居然也这么紧,把我的宝贝儿裹得紧紧的,还会一缩一缩呢。」巨魔惊叹起来,他提着女孩的身体上下运动着,而她还在不停地边呻吟边喊叫,一脸兴奋的神情,完全没顾上越来越多的鲜血正从肉穴里淌出来:「啊!您的肉刺儿······把我的葫芦口划破了······啊!我的肉袋儿······快被您扯下来了······啊······怎么样······满意吗······大家说······我是不是······最淫荡······最下贱······最耐操的······好婊子······啊······」

  那大块头好一会儿才喷发出来。「唔,好烫的精液,让我的肉袋袋好舒服······」女孩迷离地低呓着,巨魔缓缓地抽出裹满血污和粘液的巨柱,被堵在里面的鲜血和淫水的粘稠混合物大滩地涌流出来,接着是一小股乳白的精液,比芙兰想象的要少多了,「真是抱歉啊······葫芦口儿这么快就······闭不紧了,本来想把您的全留在里面的,可还是······漏了一点点。」

  阿兰娜躺在桌上大口地喘息了一会,又恢复了那副娇媚的笑容,她抬起双腿,把手指深深地挖进肿胀的穴口里,掰开一道鲜红湿润的空腔,里边的嫩肉一张一缩着,最深处淌着滴滴浓精的圆嘴儿依稀可见:「看,她已经准备好让更多的大肉棒把她撑开了呢,来吧,用多多的精液把我的骚葫芦儿撑爆掉。」新的恶魔挤上来,把布满尖锐突起的巨根捅向她一片狼藉的肉洞,阿兰娜抱住他,呻吟着:「嗯······再来一个······啊······把我的屁眼儿也塞上哦······越大越好······屁眼儿还没试过最大的肉棒呢······不知道······是不是也会裂开哦······」

  淫乱的晚会继续着,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流逝,阿兰娜始终热情地迎接着每一根进入自己身体的肉棒,到凌晨时分,当最后一个恶魔也在她身上发泄完了欲火,餐厅里剩下的顾客已经不多了。几乎奄奄一息的女孩躺在桌面上成摊的精液里,有气无力地喘息着。而自始至终没有挪过地的,只有那位角落里的冰魔贵族,和门口桌旁的黑头巾。窗外传来了凄厉的呼号,那是晨斑猫的叫声,远处的天边,一条细细的光痕刚从黑暗中浮现,如同才睁开的睡眼,光之城正在驶来,地狱短暂的白昼即将降临了。

  芙兰轻声问那位闭目端坐的黑衣顾客:「您不去试试人类的滋味吗?」

  黑衣人没有睁眼:「大庭广众之下我不太习惯。」

  女孩从桌子上挣扎着爬起身来,她望向角落里的冰魔:「怎么样,大人,可以答应我的请求了吗?」

  冰魔哼地一声,喷出一股浓浓的冷气:「小姐,我可没说过你被操上一夜之后我就会答应你。」

  见鬼,这算什么?芙兰虽然对人类并没什么好感,但她觉得这种回答也太让人气愤了。

  但女孩却没有生气的样子,依然带着惨淡的微笑:「大人,我可不管哦,反正您让我这么想了,您就得负责任呢。」

  冰魔冷笑了一声:「如果我不答应呢?」

  女孩抬头望了望天花板,然后低下头露出一副坏坏的笑脸:「那恐怕,就要用您的项上人头来抵债喽。」

  「啊哈哈哈哈°°」冰魔放声大笑起来,连桌上的杯子都嗡嗡作响,芙兰敢断言天花板里的灰耳朵一家已经在举家逃亡了。「那就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就在他的话落音的那一刹那,大厅里忽然陷入了黑暗,芙兰的第一意识是黄铜工会的破照明线路又不可靠了,但她立刻发现不是那么回事,那黑暗太纯粹,一丝光线都没有,连窗外刚露头的依稀阳光也消失了,只有一团蓝光在黑暗里闪耀,那是角落里冰魔发出的光,他倏然立起,拔剑在手,背靠墙壁,警觉地四下张望着。然后芙兰看到天花板上一道黑影朝那团蓝光俯冲下去,接着是金属碰撞的声音和霜盾破碎的刺耳脆响,蓝光消失了,仍然只剩下至深的黑暗,但那只是几秒钟,然后,一切就重新明亮起来。

  冰魔依然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但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脖子一侧多了一道两吋长的伤痕,蓝白色的雾气正从里面袅袅冒出,他呆在那里好几秒,才伸手去抚摸那道伤口,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抽动。但他依然保持着平静,再一次大笑起来:「好身手······女人,你让我想起了过去······想起了那个真正杀死卡达鲁斯的人。」

  「您的身手也很不错呢,大人,其实我并没有太大的把握能赢您。」女孩依然坐在那张桌子上,但身上的污物和血迹已经消失无踪,光滑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格外醒目。「不过,我在暗处,您在明处,我想我总会有机会的,而您却要整天生活在紧张之中,似乎这是件对我们双方都没好处的买卖呢。」

  「抱歉,小姐,我从来不是背信弃义的恶魔,只是······我也有点事情想交托你去做,所以想先考察下你的身手。」冰魔转身走向门口:「其实我也不确定我知道你想要的东西,但你真的感兴趣的话,就来城市第五层的三头犬旅馆找我吧,407号房。」

  「感谢您的慷慨,不过您还忘了点事情呢。」女孩大声叫住他。冰魔转过头来,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又怎么了,小姐。」

  「一共一百一十四个,我可都记着呢。」女孩跳下桌子走过去,调皮地嘟着嘴,伸出一只手:「我的骚洞儿辛苦了这么久,您可得履行诺言哦。」

  「那当然,我本想一会见面的时候再给你的。」冰魔叹了口气,从腰间解下钱囊扔过来:「不用找了。」

  女孩打开钱袋瞧了瞧,从里面拣出十一颗金币四个银币,又把袋子交还给冰魔:「那可不行,我也是讲信用的人哟。」她拿着那把钱币跑回到桌边,把钱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又从里面数了两个铜板儿,走回来,认真地塞到冰魔手里,顽皮地朝他挤挤眼睛。

  「别忘了,还有一位打八折。」

  冰魔沉默地转身离去,消失在门外的晨光里,女孩走到芙兰跟前,把一枚金币递到她手里:「真抱歉,把这里弄得一团糟,得麻烦你打扫啦。还有······感谢你给我弄的那!么!烫!的!水!」

  她微笑着一件件穿好散落在桌椅和地上的衣物,背起琴囊,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转过身来朝大厅里挥手,冬日的阳光从她的身侧照进来,勾出一道暖洋洋的轮廓。

  「再见啦,改天再来给你们操一夜!」

(2)(2012年/1月/9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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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本章起本文更名为《地狱芳华》,呃······主要是和某动画同名给搜索带来了很大不便。

  故事情节的进展不快,实际上可能要到第六章甚至更后才会真正进入到核心剧情的部分,所以······呃,坑还很大,革命尚未成功,吾辈仍需努力啊。

  如我说过的,地狱世界有着挺大的世界观,在阿兰娜的歌行背后,所掩藏的是第五界门从开启到关闭的三百年风云变幻,是一代代英雄纠葛难清的爱恨情仇,有慷慨豪情,也有辛酸血泪,当这些一点一滴呈现时,你才会读懂阿兰娜这个角色,才会了解她的痛苦与执着°°这不是黑暗文,但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愉快的。

  为什么我不直接写旧时代的故事?因为有位前辈提醒了我,不要老想着写大史诗,小处见大也很好,所以我决定选了这样一个后界门时代的时间点,来写一个简单的小故事°°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我这么懒的家伙,写大部头妥妥地会坑掉。

  那么,祝您的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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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兰娜背着琴囊穿过弥漫着橘黄色灯光的走廊,又厚又软的羊毛地毯吞没了脚步声,一切显得出奇的宁静,一只魅魔服务生推着小车匆匆而过,和绝大多数恶魔一样没忘了朝她多盯上几眼,阿兰娜大方地笑了笑°°对这种关注她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现在,她站在刻着「407」数字的铭牌前,伸手轻叩那扇油漆光鲜的雕花木门。

  「门没上锁。」低沉的声音透过门扉传来。

  阿兰娜伸手推开虚掩的门扇,一股冷气从屋里涌出来,她扯了扯披风,把身子裹紧一点,抬脚迈进房间,转身把厚厚的门重新合上,扭了下把手,门栓咔地一声锁上了。那是间不大但装饰豪华的客房,四壁上都是亮晶晶的玻璃画,天花板上挂着镂刻精美的燃气吊灯,却没有点火,屋里的光照来自墙边上那盏三叉戟样的老式油灯,黯淡的火苗在墙上投下细碎的粼光。魁梧的蓝色身影坐在书桌旁的转椅上,他抬起头,用闪着幽光的眼睛注视着她。

  「请坐。」他说。

  阿兰娜抖了抖披风上雪花融成的水珠儿,走向墙边,在油灯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她朝冰魔微笑了一下:「您这里比外头暖和不了多少呢,看来我得戴着帽子听您说话了。」

  「抱歉,我平时不开暖气。」那座冰山直起身来,伸手拽动沿着墙壁垂下的拉绳,墙脚下的百叶窗张开了,湿热的雾气袅袅升腾,他坐回转椅上,恢复雕像般的肃穆:「直说吧,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我想您已经猜到了,我在寻找洛奥。」阿兰娜把兜帽掀到颈后,捋了捋有点乱的长发:「您应该认识他的,如果不是曾经和他关系密切,是不会知道人类杀死了卡达鲁斯这回事的,我说的对吗?」

  冰魔依然纹丝不动地端坐着,但他眼中的光辉突然黯淡下去,下弯的嘴角紧绷着,良久的沉默后,他开口了:

  「那是我的毕生之耻。」

  他停顿了一下,抬头望向天花板,像是回忆着什么:「那个时候······卡达鲁斯找上洛奥的时候,他最忠心的兄弟,他最得力的副手,居然不在他的身旁!」

  他倏地立起身来,转过去面朝书桌,阿兰娜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如果那时我和洛奥在一起,我们就能联手打败卡达鲁斯,那个女人就不会死,洛奥就不会背叛,第五界门就不会失陷!」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突然,他砰地一拳砸在书桌上,猛烈的震动让桌上的瓷瓶都蹦跳起来。

  他花了几秒钟让自己平静下来,换回那个寒冷如冰的声音:「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因为我的失职而改变了。」

  「那是命运的选择,您不必太自责的。」阿兰娜试着安慰沮丧的大块头。

  「命运?」冰魔轻蔑地啐了一口:「那只是弱者掩饰无能的托词罢了,我可从不推脱责任。」

  「好吧好吧,如果您坚持那是您的问题,我只好代表人类向您表达由衷的谢意啦,虽然对恶魔来说是耻辱的败绩,对我们来说,那可是存亡攸关的转机。」阿兰娜弯着眼睛顽皮地笑了笑:「不过,不管怎么说,您都是值得尊敬的,勇于承担是项伟大的品格······如果传说没有记错的话,您的大名应该是列普奥.洛兰萨多吧?」

  冰魔低头沉吟了几秒:「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人类记得这个名字么。」

  「哈哈,也许大多数人不记得,但我必须记得哟,我得靠唱歌赚口饭吃呢。」

  「我觉得你不唱歌也一样能赚口饭吃。」列普奥的眼神带着几分嘲弄。

  「果然取笑人是您的专长呢。」阿兰娜用冰凉纤细的手指捂着泛起红晕的脸颊:「好了,言归正传吧°°关于洛奥在人间的事迹,我已经听闻了不少,但我想知道的是,他回到地狱之后去了哪里?」

  「从他反叛魔族之日起,我们就没有再见过面了,他回归的时候,我已远在第六界门,所知的也只是耳闻:洛奥回归之后,依照约定领军参加了对卡隆家和昆丁家的战役,他的战绩辉煌一如既往,先故意放弃领地,分散敌军的兵力,然后用不断的游击和破袭蚕食敌方的力量,最后不仅收复了南霜堡,还一举把战线前推了数百哩。但从那以后,他便消失无踪,如同清晨的露珠蒸发一样,再无人听闻他的下落。」

  「看来还是没有关键的线索呢。」阿兰娜皱了皱眉头,露出失望的神色:「不过,您是否知道,谁最有可能知道他后来的行踪?」

  冰魔仰头沉思了片刻:「也许有两个,一个是洛琳娜王妃,是她前往第五界门劝说洛奥回来的,他们的交情颇深,洛奥很可能对他透露过自己的意愿。另一个则是列夫沃爵士,他是洛奥回归后的副官,王家亲信,也许是王室特意派去监视他的,但总之,他应该是最后伴于洛奥左右的冰魔。」

  「要去到王宫找王妃······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呢,看来只有先从第二位着手喽,那么······这位列夫沃爵士,现在身在何处?」

  冰魔抬起眼帘凝视着她的脸:「不知道你是否记得,我说过,我也有些事情想交托你去办。」

  「啊哈,您不提醒的话我差点就忘记了。」女孩露出一个顽皮的微笑:「不过,像您这样慷慨又诚信的主顾,我可是很乐意跟您做生意的喔。」

  「你可以听完条件再决定接受与否,因为这项任务有些凶险。」

  女孩偏了偏脑袋:「洗耳恭听。」

  「如你所见,战争正在临近,卡隆家集结重兵,誓要夺回失地。但至今为止,我们对卡隆家的行动计划都知之甚少,两族之间的边境线曲折漫长,我们通过有限的情报能了解到一些兵力调动的信息,从而推测大致的主攻方向,但那并不能完全确定。炎魔们这次的举动不同以往,没有急于把兵力屯驻到边界,而是分散在离边界稍远的内陆,使我们难以侦测他们的意图,而且他们还开始卖力地清除我们的情报网络,这样行事和炎魔素常的秉性相去甚远,这令我很不安。这次的战争恐怕有着一名特别的指挥者,而我们还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但我能感觉到,他想要隐瞒些什么。」

  「那您需要我做什么呢?」

  「据我了解到的信息,有一名一度被流放的炎魔领主,在不久前被分封到了止风城附近,他的名字叫库朗迪斯.巴达鲁尔,他在卡隆家并不算什么位高权重的角色,但他是······有点特别的一只,而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被派遣到临近边境的地方,我觉得也许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啊,我明白了,您是想叫我去充当探子,打探一下这个库朗迪斯的情况,对吧?」

  冰魔微微点了下头。

  「但为什么选择我呢?」

  「第一,你是个人类,在地狱里被视为最没有威胁的弱者,第二······库朗迪斯······有些特别的癖好。」

  「什么癖好?」

  「对女人的癖好,他喜欢收集年轻的女性人类,并用匪夷所思的手段折磨她们,据说凡是进入他宅邸的人类,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原来您让我被操了一晚上就是为了考验这个啊,看来这是个适合耐操小婊子的任务哟,唔······我最喜欢了。」

  冰魔耸了耸肩:「我觉得你这样的人类,也许能够吸引他的注意并接近他,从而打探到有价值的情报。如果你成功的话,我会告诉你列夫沃的下落,再加一千金币的酬金,如何?」

  女孩微笑着打了一个响指:「和您这样的老板做生意就是愉快呀,成交!」

  「如果你已经考虑清楚的话,还有一件事情要交代你:我知道你的能力并不一般,但这是秘密行动,你必须隐藏力量,要让卡隆家觉得你不过是个软弱的普通人。另外,离止风城五十哩的地方有个市镇,去那找一个名叫格里古力的劣魔,他是我们的人,他会指示你进一步的行动细节。」

  「嗯,我会记住的,您只管静候佳音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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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兰娜小步走出旅馆的大门,门框顶上,三只呲牙咧嘴的狗头铜雕仍然在燃气灯的照耀下泛着黯淡的光泽,她穿过隧道走向远处的阶梯,两旁粗糙的石壁上,斑斓的彩灯映照着形形色色的招牌,体型各异的恶魔们往来穿梭着,长夜已逝,地狱繁华而短暂的白昼启幕了。

  黑崖城是座广受赞许的城市,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不论盛夏或是严冬,隧道深处总能保持还算过得去的温度。实际上,这座依山而建的城市,一大半都掩藏在赫拉纳山坚实的岩层深处,纵横错杂的隧道、台阶和竖井构就了城市的骨架,筑城者阿卢科坦兹和他的家族历经了上千年的不懈开凿才让它达到今日的规模,卡隆和凌诺家都曾不止一次地图谋夺取它,但全都终归败落,直到光王的使者亲临战场,把它定为永远的中立城为止。

  阿兰娜贴着墙边攀上陡峭而漫长的螺旋石梯,她站在第七层的地图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城市里到处都是类似的东西,它们意义非凡,不然几乎没人能保证自己不会在这座庞大的迷宫里迷路。她沿着某条狭窄的巷道拐了几个弯,顺路买了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热奶昔,边走边把它们解决掉,最后,她走进一家挂着「蓝矾石」招牌的旅店,用金币轻敲着服务台:「小姐,一间单人房,要带浴池的。」

  她在服务生讶异的眼神里付了房费,拿了钥匙,钻进自己的房间里,打开暖气,用热水灌满浴缸,把一丝不挂的身体泡进去,半躺着,舒服地嘘着气。她把手指伸到两腿间,轻轻碰了碰那儿的嫩肉,被抽插了一整夜的蜜肉仍然又红又肿,摸上去火辣辣地灼痛,让这点小问题愈合掉没什么难度,但她没那样做,那种痛楚让她觉得满足,她用另一只手缓缓按压着小腹,淤积在子宫里的精液从鲜红的肉缝里一股股涌出来,飘散在热水里。「嗯,被操得又肿又烂的小屄儿才是贱婊子该有的样子嘛······」她自言自语着,缓缓闭上眼睛。

  她泡了大半个钟头澡,在被窝里继续睡到下午,穿好衣服走出旅馆,这次她没背琴。她穿过繁忙而嘈杂的街道,沿着那些古旧的石阶一层一层地向高处攀爬着,直到金色的光芒从前方的隧道口暖暖地照射进来。她迎着那光明,踏上隧道外宽阔的广场。雪已经停了,光之城正缓缓飞过头顶偏西的天空,把夺目的光雨洒满山峦,在凛冬时节,这也许是一天里最好的时光了。

  她慢步穿过黑色的广场,那是一块在半山腰上削平山岩而成的空地,筑城者一手持锤一手持剑的雕像矗立在广场中央,不少恶魔在石像下驻足仰望,筑城者的传说在黑崖城人尽皆知,他最后倒在与炎魔入侵者的巷战中,但他的城市终未失陷,据说光王的使者带走了他的身体,而他的继任者都声称,筑城者的意志依然在守护着这座城市。阿兰娜向他微微鞠了个躬,继续走向广场的边缘,直走到铁链与石柱组成的围栏边,两旁崎岖的山壁仍在向上延伸着,消失在灰白的云雾里,而脚下,银色的雪原一望无际。

  她揭开兜帽,让阳光洒在褐色的长发上,微寒的山风把发丝轻轻扬起,她双手撑着铁栏,驻足遥望,视线尽头,平原边缘的山岭起伏如浪,她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双唇,轻唱起来:

  风往南吹啊,又向北转,伸手将他挽啊,他却匆匆天下。  光阴荏苒啊,一曲韶华,回首将他望啊,空留孤影如画。  春光他照啊,三千桃花,醉里将她拥啊,梦醒余香已寒。  金乌他唱啊,一江红霞,举杯将她别啊,谁共长夜无涯······

  旋律散尽在风中,她抬起头,望向那片渐行渐远的椭圆光斑,和人世的太阳相比,它看上去大上许多,却不那么炽烈夺目,以至于可以直视片刻而不用担心灼伤双眼,但她还是选择闭上眼睛,用脸庞去品味光明带来的暖意,光线穿过眼睑,把视野染成一片鲜红,一如故乡的红霞。

  但有个声音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原来你并不是只有收了钱才会唱歌的啊。」

  她睁开眼睛望向一旁,是个粉红皮肤的家伙,深红色的短发,凹凸有致的身材裹在毛皮袍子里,正背靠在石柱上,歪着头用有点迷离的眼神打量着她······她记得那张脸,是邦德斯餐馆的那个魅魔侍应生?

  「因为现在不是营业时间哟,小可爱。」她松开握着栏杆的手,转过身来朝她咧嘴一笑。

  「忘了对你说抱歉啦!其实我不是故意把水弄那么烫的,我只是忙坏了。」魅魔嘟起嘴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啊······没关系的,就是要痛一点才刺激呢。」

  「你真是个奇怪的家伙。」魅魔轻轻摇着头:「你是人类吗?」

  「如假包换,在地狱里人类很好认的吧。」她微笑着眨了眨眼。

  魅魔猛地抬高了音调:「可是,人类怎么可能被那样操上一晚上都没事!」

  「人类和人类之间差别可不小,在人类的国度,有人手无缚鸡之力,也有人能打败最强壮的恶魔。」

  魅魔皱起了眉头:「这个我倒是能理解······不过总之,你很奇怪。」

  「那倒是没错,像我这样的人类可不多······不过,怎么在这儿能碰到你,你应该不是特地来找我道歉的吧?」

  「没,我只是来晒晒太阳,没想到你正好在这。」

  「你也喜欢阳光吗?」

  「嗯,」魅魔点了点头:「我讨厌寒冷。」

  「听起来你也很奇怪嘛,我可是第一次听说怕冷的魅魔。」阿兰娜故意作出一副夸张的表情。

  「没错,我是很奇怪。」魅魔低下头去,显得有点沮丧:「天生没有魅惑力的魅魔,够奇怪了不?」

  「我明白了,很抱歉,我不是想要取笑你的啦。」阿兰娜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不过,这样的话,你倒是和人类有点相像呢。」

  「为什么?」

  「因为人类从来就没有任何与生俱来的魔力什么的呀!」

  「喂,和弱小的人类相像可不是什么开心事。」

  「人类虽然弱小,但他们曾创造过许多奇迹。」她靠到魅魔身边,拉着她肩并肩倚在柱子上,她抬起手指向那尊黑黝黝的石像:「筑城者是个伟大的魔王,因为他造就了黑崖城的辉煌,但人类也建起过许多城市,比黑崖城甚至永冬城更宏伟,人类还击败过许多赫赫有名的魔王,真正见证过那些战争的恶魔,都不会再轻视弱小的人类°°甚至那些有缺陷的人类,像盲眼的法里奥或是独臂卢古朗杜。先天的缺陷会带来麻烦,但并不是没法弥补哦。」

  魅魔用手指轻挠着细细的犄角,低头沉默了一小会:「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你的话让我心情好多啦······不过······」她突然抬起头来,像是有了什么重大发现:「这么说,你能勾引到那么多恶魔来和你做爱,也是后天弥补的咯!能教我怎么弥补吗?」

  阿兰娜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你总是找不到伴儿来做爱吗?」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不过一般都是些笨头笨脑的土包子。」

  「看起来你对土包子很不满嘛。」

  「那当然,从那些低档家伙身上能吸取的能量太少啦,也许因为这个我才会怕冷的。」

  「他们也不是自己愿意从树上掉下来就是土包子的哟,他们天生有点缺陷,而你也有,不是吗?」

  「你说的······好像挺有道理。」

  「你觉得,为什么恶魔们会喜欢和我做爱呢?」

  「和魅魔做爱会被吸取力量,而和人类做爱什么损失都没有,所以现在我越来越没竞争力啦。」魅魔摊了摊手。

  「那,我和别的人类相比呢?」

  魅魔思索了几秒:「你的确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你很漂亮······不,不只是漂亮,你有一种特别的魅力,我能感觉得到,但我说不清楚为什么。」

  「哈,那可得感谢你的夸奖啦。不过,你有没有注意到,昨晚上和我做爱的,差不多都是你所说的土包子呢?我可一个都没嫌弃过哦。」

  「是哦······我······哈,我明白你的意思啦,看来我得多向你学学呢!」魅魔笑了起来:「其实,还有件事忘了说!你最特别的魅力,是你会唱歌!你自己说的,会做爱的女人多,会唱歌的女人少嘛。」

  「呀!你倒是很有洞察力呢。其实,歌声和做爱有个共同点°°都能带来快乐,给别人,也给自己。」她扭过头来看着魅魔:「你会唱歌吗?」

  魅魔摇了摇头。

  「那我教你唱吧,怎么样?」

  「好倒是好······不过你的歌好像都很难学的样子。」

  「我教你一首,保证简单,一学就会。」

  「嗯!」魅魔使劲点了点头。

  阿兰娜抬手掀开披风,搭在她的肩上,把她笼进披风里,她们转过身来,朝向被阳光染成金色的广袤冰原,她张开双唇,简洁的旋律欢跃而出:

  灿灿黄金/闪亮白银/难买幸福/在我心中  日头东升/月亮西沉/唯有快乐/伴我永恒

  她用一只脚轻轻打着节拍,挽着魅魔在披风下一起左右摇摆着:「来吧,一起唱吧。」

  魅魔有点拘谨地张开嘴,吐出生涩的音节,但她很快就跟上了节奏,歌声一点点大了起来,飞扬在金色的风中,一遍又一遍。

  灿灿黄金/闪亮白银/难买幸福/在我心中  日头东升/月亮西沉/唯有快乐/伴我永恒

  最后她们喘着白气儿停下来,脸上泛着微微的红晕。「你学得很快嘛,比我预想的还要聪明哟。」

  「哈,好像是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呢。」魅魔一脸兴奋的笑容:「阿兰娜,你的确是个能带来快乐的家伙,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很······奇特。」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恶魔哟······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芙兰,芙兰.塞莉昂。」

  「蛮好听的名字,我会记住的。」

  「你会在这儿呆多久?我是说在黑崖城。」

  「明天一早就走,那位冰魔先生有点事情托我去办。」

  「去哪儿?」

  「止风城。」

  「听说过,远吗。」

  「不算太远,在东面,平原之外的炎魔之境。」

  芙兰侧过头去,望向那些消逝在雾霭中的远山:「其实,我也挺想能去看一看那些遥远的地方,在餐馆里,我就喜欢听客人讲远方的事情,月辉山、永冬城、泪海、烈焰之口、疯狂之森······好多有趣的地方,要是能亲眼去看看多好。」

  「既然想的话,为什么不试试呢?」

  魅魔耸了耸肩:「我在这儿太多年了,从刚降生不久就来到这里,真的要离开的话,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突然转过头来:「不过我觉得,如果能和你一起旅行的话,一定会是件快乐的事情呢。」

  「我······很抱歉,我的旅行有时候······不太适合带着同伴。」

  「嗯,没关系,能认识你我已经很高兴了。」

  阿兰娜握住她的手:「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嗯,我也希望°°祝你的旅途永远愉快。」

  「谢谢,也祝你能愿望成真。」

  夜幕再临的时候,她退了房,背上琴囊,沿着灯火阑珊的晚街,走上出城的梯道,那是贴着山壁曲折而下的陡峭台阶,在冬夜的室外,燃气灯经常不管用,卫兵在栏杆上插上了摇曳的火把,高耸的赫拉纳山挡住了月辉塔的光芒,那些火光是照亮台阶的唯一光源,她裹紧披风,快步走向山脚,踏过护城河上的吊桥,把黝黑的城门和石墙抛在身后,她像黑色的幽灵一样飘行在粉末般的细小雪花里,直到外城的灯光也已在夜色里渐行渐远,薄薄的雪层覆盖在荒芜的平原上,只有依稀的足迹标示出道路的轮廓,她停下脚步,拉低兜帽,把双手叠在胸前:「黑暗,与我同行吧。」

  她的身影消失了,如同溶化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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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兰娜赤脚走在粗糙的黑色石板上,熔岩般的红亮液体在道路两边的沟渠里像浆糊一样缓慢地流淌着,把路面也顺便煮得发烫,燥热的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儿,外加让人看不清三十码外店铺招牌的烟尘。被汗水糊在脸上的发丝让她有几分不快,她倒是很乐意把它们拨到一边去的°°要是双手没被绑在身后的话。

  被绳子绑着的不只是手腕,她的脖子上也拴了一条,绳子的另一头攥在前面那只弓着背的劣魔手里,那家伙有点微瘸地蹒跚着,但有硕大的体型作保证,他的步伐仍然比一般人类快上不少,阿兰娜得连走带跑才能跟得上他,「所谓进一步的行动细节······还真是狼狈啊。」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现在她什么也没穿,丰满的奶子随着脚步在胸前摇晃着,不过这副尊容还不如她穿着衣服的时候引人注目,周围来来往往的恶魔顶多是朝她随便瞟上几眼而已°°一个光溜溜的女奴比起一个衣着光鲜独来独往的女人看上去正常多了。他们沿着宽阔的街道往高处走,止风城是座「平坦」的城市,当然,那是相对黑崖城这种山壁上的城市而言的,在这里,起码你可以沿着路一直走到山丘顶上而不用去爬楼梯。

  当她听到女人隐约的尖叫和哭喊声时,她知道目的地快到了,闪烁的红色灯光和进进出出的恶魔让她一眼就能认出那地方,那是栋临街的五层大房子,所有的窗户都拉着红色的布帘,当他们再走近点,她就能看清大门顶上的招牌°°一副张开的双唇,周围环绕着花瓣儿,一旁写着店名:粉红尖叫。「倒是个简洁贴切的名字。」她心想。

  那头粗笨的劣魔拽着她走进大门,挥手朝里头的保安略微打了下招呼,然后穿过回荡着尖叫声的大厅,径直朝里头的走廊走去,他使劲地捶打那扇标着「经理室」的木头门,像要把它砸碎一样。「混蛋,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这么用力!今年我已经修过三次门了!」门里头传来了骂声和仓促的脚步声。门开了,劣魔把她一把推了进去,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瞧瞧,瞧瞧我帮你弄到的最新货色,这次你可得好好谢我了。」劣魔的声音夹着含混的咕噜声,让阿兰娜不禁想起某种肥胖的家畜,那只硕大的巴掌使劲拍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的脆响:「站直点!把你那副肥奶子挺起来,让坚戈理先生好好看看。」

  那只叼着烟斗的矮小绿皮肤绕着她踱了几圈,用小眼睛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她,伸出手来抓捏她的臀部和奶子,揉搓粉色的奶头儿,让她尖尖地挺起来,又捏了捏她的脸蛋,翻开嘴唇看看牙齿,最后把手指伸到她的两腿间,使劲抠了一把,凑到鼻子边闻了闻。然后他抬起头来看着劣魔:「哪儿弄的?」

  「是个小领主的私人藏品,他欠了一屁股债招兵买马跑去第七界门淘金去了,结果回来的只有他的笨脑袋,他的继任者在变卖他的家产,我就托一个伙计帮我买了这小婊子。」

  绿皮肤吐了一口烟圈,又瞟了她一眼:「开个价吧。」

  「一百金币,一个子儿不能少。」

  「一百?!去你大爷的!我说叽里咕噜,你是不是从狗洞进城的所以撞坏了脑子?一百金币我可以去界门边上买到两打新鲜的女人!」

  「嘿,我做生意的标准历来都是一分钱一分货,我问问你,你每次买两打女人回来,一周以后还剩下多少?一个月以后呢?半年以后呢?」

  「你这不是废话么,每个恶魔都知道人类妓女是易损消耗品。」

  「这一只可不是。」

  「嗯?」绿矮子用狐疑的眼神盯着他。

  「我说过的,这可是领主老爷家的宝贝收藏。」劣魔得意地笑起来,朝她的脚踝上踹了一脚:「来,贱货,让坚戈理先生看看你的能耐。」

  阿兰娜顺从地俯下身去,用膝盖和双手像狗儿一样趴在地上,把结实挺拔的屁股蛋儿朝着绿皮撅起来,她抿紧嘴唇开始用力,湿嫩的肉瓣和粉红的花蕊向两边分开了,露出一个圆圆的小口,在蜜洞深处,隐约能看见一小块棕黄色,她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把那团棕黄色的东西慢慢往外推,穴口儿越撑越大了,那团东西从被拉得薄薄的嫩肉中间凸了出来°°是个皮革缝成的圆球,虽然球体还被包裹在肉洞里头,但从轮廓上能看得出,它比拳头还要大上不少。阿兰娜大声呻吟着,额头上冒起细小的汗珠,整个阴户都跟着皮球一起从下体上鼓了起来,在她分娩般地用力挤压下,已经比丝巾厚不了多少的穴肉顽强地一点点张开,而同样在一点点张开的,还有坚戈理先生的嘴巴。最后,像下蛋一样,那颗圆球终于从她的身体里噗地挣脱出来,沾满亮晶晶的液体,弹出去好几尺远。而那个粉红的洞儿立刻就恢复到了娇小的模样,只是还在像喘息一样一张一缩地往外吐着晶莹的蜜汁。

  「喔啧啧啧······」绿皮的眼睛瞪得滚圆。但这还没完,紧接着,当阿兰娜屁股缝里那朵淡褐色的小菊花也慢慢绽开,开始吐出一颗同样尺寸的皮球时,他的眼珠子已经快要夺眶而出了。

  「那真是······美妙······」他用无法置信的眼神继续盯着阿兰娜光洁细嫩的私处:「我倒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尺寸,但那都是些没吸引力的老家伙了,像这个长相和身段儿,居然······呃,最妙的是最后看上去还像处女一样新鲜!」

  他仰起头来望向坏笑着的劣魔:「不过,一百还是太贵了!我无法接受!」

  「好了好了,我们是老朋友嘛,什么都可以商量,八十八,就这个价,不能再少了。」

  「六十,我觉得这个数差不多了。」

  「去你的蛋蛋!我买回来都不止这个价!七十八,不干我就找别家了。」

  「好吧······你赢了。」绿皮肤拉了下天花板上的绳子,有个穿着皮铠的保安跑了进来。「带这个新货去维拉那里报到,好好洗洗干净,顺便领镇痛药······哦,等等。」他转向阿兰娜:「对了,你叫什么来着?你应该用不着那个吧。」

  阿兰娜从地上爬起来,朝他鞠了个躬:「抱歉······尊贵的先生······我叫乌蕾妮······我······我也不知道,也许领了会保险一点?」

  「那就去吧,乌蕾妮,不过,我可是对你有足够的信心呐。」

  然后他从桌上撕下一张票据,飞快地填上款项,签上名,递给劣魔:「这次你发达了,自己去财务室领钱。」

  劣魔把那张纸条塞进裤袋里:「合作愉快,老伙计,但最后我还是要提醒一句,我叫格里古力!不是什么叽里咕噜。」

  「不觉得叽里咕噜更顺口吗?」绿皮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烟:「起码在你不再砸我的门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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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她见到了维拉°°一头顶着稀疏卷毛的壮硕雌劣魔,在男女比例失衡得一塌糊涂的地狱里,她已经算是紧俏的存在了。她用粗大的手指头笨拙地翻着名册:「昨晚上报废了······七个······你去顶233号房的空缺吧······噢,先去澡堂把这身臭泥洗干净。」

  澡堂就在地下室里,阿兰娜很怀疑用那缸浑肉汤样的水把身子「洗干净」的可能性,不过洗掉那些来之前特意涂上去的泥垢还是没问题的。维拉把刻着数字的通红烙铁狠狠按在她刚洗过的屁股上,在尖叫声和皮肉烧焦的滋啦声里,她缓慢地说着:「不要有任何逃跑的企图,否则,不管你有没有被抓回来,你都会觉得,在这儿被操死是多么仁慈的死法。」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一头魁梧的劣魔保安把她领到房间开始接客,房间外到处都有这种家伙来回巡视着,负责用拳脚和棍棒教育那些企图反抗的女人,当然,也负责解决其它「不可预知」的纠纷。房角里点着熏香,阿兰娜知道那个,不是为了营造美好气氛什么的,而是为了掩盖血腥味乃至内脏的臊味儿。

  第一个上门的顾客是只身材中等的劣魔,没穿上衣,只有条脏兮兮的裤子,显然是个干粗活的,而当他破天荒地面对一个微笑着拥抱他的女人时,他显得相当地无所适从。阿兰娜用前后两个肉洞儿外加小嘴和那对丰硕的奶子让他在高潮的边缘颠簸起伏了好久,直到最后他打着哆嗦像火山一样喷在她的小屄里时,都还是一副做梦似的迷茫神情。她笑咪咪地目送着那家伙像喝醉酒一样有点趔趄地离开:「满意吗?欢迎再来哦。」

  但隔壁房间里的女人显然没有她这么自在,阿兰娜一开始就听到她用尖细的声音在哭泣和哀求,看来那也是个和她一样的「新货」,但她后来安静了,应该是保安打了她,直到她挨操时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和求饶声为止。

  满足完第二个客人之后,阿兰娜抽空跑到走廊上左右瞧了瞧,从半开着的门里,她能瞥见隔壁房的女孩蜷缩在角落里啜泣着,眼角带着淤青,她看上去显得瘦小,有点营养不良的模样,血水正从她的两腿间淌下来。「如果有大块头的客人要去她那边,请您把他换到这边来找我吧。」她凑到门口巡视的保安耳朵边上,轻声说:「有小费的话我分你一半。」

  「小费?嘿,你在做梦么,人类。」

  「啊,现在是没有,不过我相信以后会有的······不过,您不相信的话,改成免费操我也行哦。」她翘起嘴角,挤了挤眼睛:「包您满意,不信可以问问从我这出去的客人哟。」

  那天晚上她接了十来个客人,差不多全是衣冠不整的穷角色,在地狱里,来消费便宜的人类婊子的,也只能是这样泡不到同族的雌性、又没有魅魔垂青的家伙了,虽然恶魔们不太在乎气氛什么的,但又哭又叫又挣扎,还弄得血肉模糊的场面,终归是有点影响胃口的。也因为这个,当他们在阿兰娜房间里时,全都是一副夸张的古怪神情°°没几个恶魔曾想象过,会有个人类带着坦然自若的微笑,用湿漉漉的肉洞儿吞下他们硕大的阳物,而且是三个洞儿轮流!阿兰娜柔软的蜜肉尽职地吸吮着每一根插进身体里的肉棍,用弯弯的笑眼儿对上他们写满陶醉的脸°°她必须努力,努力让自己出名,这样······才能钓到那条名叫库朗迪斯的大鱼呢。

  子夜的时候她们开始轮班,妓院的制度是每8小时一班,两班轮值,也就是一半的时间算工作时间。她们被赶回又潮又臭的集体宿舍里,有些已经没法走路的则是被保安拎着扔进去的,伙夫会把一大桶散发着馊味儿的糊糊拖到宿舍来,也许是从周围的餐馆收来的,然后伤痕累累的憔悴女人们开始拿碗从桶里舀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这点,那些伤势严重的或是伤口感染而虚脱的只能哀求同伴帮自己带一点儿。而在白花花的人群里,阿兰娜认出了那个隔壁的女孩。

  「你还好吗?」她拍拍她的肩膀。

  「嗯,还好······很痛,流了些血,但比那些人好多了。」她望了望墙角呻吟着的女人们:「啊!你是······您是我隔壁的那位小姐吗?那个恶魔告诉我了······您的心肠真好,我······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谢谢您才好呢。」

  「没什么,我能做的也只有这点儿事了。」阿兰娜打量着她,枯黄的短发,凹陷的脸颊和眼眶,看来是很久没吃饱过了。「要是能胖点儿,应该也算得上漂亮的。」她想。

  「你叫什么?」

  「杰琳.安熙」

  「从哪儿来的?」

  「布鲁克林郡。」

  「呃······我忘了大部分人类不知道界门什么的······那,你知不知道恶魔是什么时候入侵你们的世界的?」

  「听说······是七百年前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的话,那你们应该在第四界门的世界,应该整个世界都在恶魔的统治下了吧?」

  「嗯,领主和国王全是恶魔,它们向我们征税,我就是作为税收被征收过来的。」

  「你多大了?」

  「十六。」

  「今天是第一次?」

  「不是。」女孩害羞地摇了摇头:「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和同村的一个男孩子做过了······我······我不想把第一次留给恶魔。」

  「嗯······不错的想法。你还有家人吗?」

  「有!我有六个姐妹,四个兄弟······在我们那儿,大家都生很多孩子,这样即使失去一些,也还是能有剩下的。」

  「那为什么被征收的是你而不是别人呢?」

  「已经长大的哥哥姐姐应该留下来,因为他们为家里能干更多的活,而比我小的,他们还太小啦,什么都还不懂,我觉得让我来是最合适的了。」

  「是个好姑娘。」阿兰娜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微笑了一下。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被征税会是来······干这个。」

  「不是所有的都干这个,有些会去矿坑或是工地上做苦力,还有些会被送上战场当炮灰,总之都活不长久,被买去做仆婢应该算是运气最好的。」她盯着女孩的眼睛:「想过自己该怎么办吗?」

  女孩摇了摇头:「不······我不知道······如果不是您帮了我,也许我今天就已经死了。」

  她吸了下鼻子:「不过,我也不知道,在地狱里活着和死了,到底哪个更好些。」

  「被比你的大腿还粗的东西捅进身体里,让你的整个下身都裂开,但你一时半会还死不掉,还得流着血继续被操上一天两天,直到只剩下一口气,然后他们会把你抬到屠宰场里,在那里活生生地掏空你的内脏,直到做成和生猪一样的肉胚子°°你觉得这样会好吗?」

  女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住地打着哆嗦。

  「听我说,如果你不想就这样死掉的话,就按我说的去做,我会和你一起上班,替你接待那些大块头,但我帮不了你太久,你必须自己努力,去开发自己的肉洞儿,我知道和你说这个会让你不好意思,但你必须这么做,用自己的手,用别的什么你能找到的东西,试着把越来越大的东西放进去,让她提前适应大的尺寸,这样,有一天那些大块头找上你的时候,你才有机会挺下来,明白了吗。」

  她的脸蛋变得通红,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关于粉红尖叫新来了个不怕操的漂亮人类婊子的新闻,在止风城里慢慢传播着,那些在她这享受了极乐的穷光蛋把自己的故事讲给同伴,然后那些听得垂涎三尺的家伙大都会亲自上门来体验一番,接着故事就传得更开了。她的房间开始门庭若市,包括一些地位更高的恶魔也会来好奇地一探究竟,这样带来的坏处是她越来越难帮杰琳去接待她的顾客了,不过遇到这种冲突的情况,她干脆建议恶魔们两个一起来,这个令人咋舌的请求当然从没被拒绝过,屁眼和嫩屄儿里一同插着胳膊粗的肉棒儿,渗着血丝却还挂着微笑的场面,更是让她声名鹊起了。

  杰琳每天会偷偷地向她报告自己锻炼的情况,阿兰娜会给她打气,教她技巧,最开始她说的时候总是很害羞,但两个星期后,她兴奋地告诉阿兰娜,她已经能把自己的手放进下身里了。「嗯,继续努力,你能更厉害的。」她微笑着揉她的脸。

  当这个新货色的名声已经足够响亮时,坚戈里干脆组织了一次公演,在附近的市集上搭起台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壮硕的保安们轮流操这个养眼的神奇婊子,本来他只是想展示到前后两个洞一起插就算高潮的,结果阿兰娜主动要求让两根肉棒一起进到自己的屄儿里,那时候周围的人群简直炸开了锅,于是接下来,阿兰娜自己担当了主角和导演,把每个诱人的肉洞儿都玩遍了花样,她的最后一个节目是,让两只恶魔把她抱起来,从身后一左一右把阳具插进她撕裂流血的屁眼,然后走到人群里,让兴奋的观众们轮流把拳头塞进她一张一缩的蜜洞。在汹涌的欢呼声中,她能看到坚戈里的脸上乐开了花。

  但那一天,当她疲惫不堪地回到肮脏的宿舍里时,她发现杰琳不见了。

  她问了保安,他们告诉她,有个炎魔找了杰琳,可能用力太剧烈了,捅穿了她的里面,她流了很多血,连肠子都从屄里流出来了,他们趁着她还有一点点气,把她送去了屠宰场°°活的比死的能卖个好点的价钱。

  她在那里站了一分钟,没有表情,没有声音。

  「算了,千万人中的一个罢了,何必让自己难受呢?」她默默地说。

  坚戈里给她换了更好的工作间,甚至分给她一间单人的卧室,当然,找她服务的价码也是成倍地提高着,但想要来一亲芳泽的客人依然太多,很快就得通过预约排队来解决了,坚戈里每周安排了一天当做特别服务日,阿兰娜会在二楼的大厅里接待客人,所有在场的恶魔都有机会来试试她的美妙滋味,而门票是收费的。在那几个小时里,她的三个肉洞儿几乎每一秒都是满满的,这种草率的体验当然让恶魔们意犹未尽,也促使着他们掏更多的钱来尝试单独服务。她开始像正式员工那样领一份薪水,而且也的确有了小费,她给了那只保安劣魔两金币:「拿着吧,替杰琳向你致谢,为她多出来的一个多月生命。」

  但那条大鱼依然没出现,也许他出现过,但却没表露什么,也有些恶魔提出付费尝试除了普通性爱之外的要求,包括用钢针、皮鞭什么的,或是和某些古怪的魔畜交配,阿兰娜全都应承下来了,但有一个要求,这类特别服务都得在大厅里进行,表面上的理由是为了确保不会发生事故,同时也为了招徕生意,但实际上,她依然在等待着,等待着那个要等的家伙。当她被绑着双手吊在天花板上,屄洞儿被铁架子撑开,让燃烧的蜡烛伸进淌着水的洞口里,一圈圈缓慢地熏烤着最深处圆圆的葫芦口儿时,她会一边痛苦地嘶喊,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环视着周围的人群。「一个特别的炎魔?那会是哪一个?」

  但两个多月后,她头一次敲了坚戈里办公室的门,一开始什么回音都没有,直到她像格里古力那样狠狠地砸门,门马上就开了。

  「嗯?宝贝儿,是什么风儿把你吹到我房间来了?抱歉,我打盹有点过头了。」坚戈里揉着他细小的眼眶。

  阿兰娜鞠了个躬,露出标志性的微笑:「尊贵的先生,如果我有主意能让您的利润大幅提高,您是否有兴趣听一听呢?」

  「一个人类来和我讨论如何做生意?那可真是个奇迹······不过,宝贝儿,你本来就是个奇迹,所以我选择听一听。」

  「如您所知道的,您绝大部分的女奴,都用不了几周的时间就报废了,您不觉得这是种很大的浪费吗?」

  「浪费?哦不不不,她们每一个大概花费我四到五个金币买进来,报废之后卖给肉铺也能值个差不多两金币,在使用期内,只要能赚到三金币就差不多了,而实际上,按平均值算,肯定要远超过这个数。」

  「那我呢?您从我身上赚到的,应该不止三金币了吧?」

  「三金币?哦,开玩笑,你现在可是我的镇店之宝呐。」

  「如果我说,其实许多女人都可以做到像我一样,您会相信吗?」

  绿皮肤皱着眉头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也许不是和我完全一样,但起码,实际上不少女人是可以做到容纳大号的恶魔阳具而不会严重受伤的,或者说······她们其实可以不必做易损消耗品的。」

  「那要怎么做到呢?」

  「只需要一定时间的训练,以及一定的医疗措施。」

  「什么?我还得白管这些贱货的饭来训练她们,甚至······还需要给她们治伤么?而且这还会导致我没法把她们卖给肉铺收回成本?哦不不不,这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力。」

  「从短时期来看当然有些吃亏。」阿兰娜随手从办公桌上抽出一张纸,在坚戈里讶异的眼神里拿起他的蘸水笔,飞快地在纸上演算起来:「但如果您改变一下『易损消耗品』的陈旧观念,您会发现,其实只要运营时间稍微长一点点,这样做的利率就会远高过旧的方式。」

  「长一点点是多久?」

  她把那张纸推到绿皮肤面前:「大约七个月。」

  坚戈里仔细地端详着那些数字:「七个月的话······倒是在可以运转的范围内······但是,你不觉得,长期不换口味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吗?」

  「您应该已经从我身上看到啦,大家熟悉的旧货也有她独特的魅力啊,我们人类管这个叫品牌效应。」

  「呃,也许你值得我相信一次,但我不可能把所有的婊子都这么弄,那样我负担不起,而且我也不觉得那些下等货色会有什么品牌效应°°这样吧,你可以选十个品质最好的,然后按你说的去试试。」

  「万分感谢!」阿兰娜搂着小矮子狠狠地亲了一下:「您这样的人物,真是想不发财都难哟!」

  「但······等等!」坚戈里猛地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眼神像要把她刺穿一样:「作为一个人类······你没有发现,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一点么。」

  「并不是每个人类都是乡巴佬呀,在来地狱之前我上过学,而来地狱之后,上一位主人也教了我不少东西。」

  绿皮肤低下头去思索了几秒,咧开嘴露出一个有点丑陋的笑:「其实,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管能赚到钱就好了。」

  她回到弥漫着排泄物臭味的地下宿舍里,多带了好几支火把才把那儿照亮堂,她在人群里搜寻着那些身材样貌都不错的女孩儿,仔细地审视她们髋部的形状,试着推测她们最终能捱得下多大的尺寸,当她选中一个之后,她会告诉维拉去把她带出来,她选了八个,又从刚到的新货里选了两个。维拉叉着腰,对赤条条站成一排的女人们大声呵斥着:「从今天起,这位小姐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不然有你们好受!」

  「珍惜第二次生命的机会吧,我希望你们每一个都能活下去。」当维拉转身离去,阿兰娜低声说。

  她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训练她们,她自己的业务忙得如同火烧,但她还是竭尽所能地去教她们,怎样把自己羞耻的部位打开到更大的尺寸,也教她们怎样不要哭丧着脸去迎接那些丑陋的恶魔,为了避免「吃闲饭」的非议,阿兰娜让维拉安排她们做好店里的杂务,并且在高峰时段也接待些不那么夸张的客人。她会用自己的技巧帮她们达到高潮,让她们不再那么恐惧和抗拒性爱。或是花上个把小时的时间,去同某个女孩一边聊天一边慢慢突破她粉红色的极限°°一般来说,能放下一只拳头是个分水岭,而放下两只则是另一个。每次在大庭广众下表演时,她叫她们在一旁看着。「你们必须忘记,忘记你们原来的羞耻心和道德感,你是不是个好女孩,并不是凭下半身决定的。就像你们看到的······我是个坏人吗?」

  训练的成效缓慢却不容忽视,当三个月后,女孩们像往常一样聚在一起时,二十五岁的安妮说:「帮我试试放三只手吧,我觉得我能行。」而当她居然成功了的时候,她们欢呼起来,疯狂地拥抱汗津津的她,脸上掩不住欣喜若狂的神情°°虽然她是十个人里唯一一个生过孩子的,但起码她证明了,那不是不可能的目标。而且那次,她高潮了,她的里面湿得要命°°女孩们渐渐接受了这种行为带来的愉悦,阿兰娜明白,那才是带来吸引力的关键。

  她花了五个月来让最后一个女孩毕业,那姑娘长得很像杰琳,年纪也差不多大,她的体质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合适,但阿兰娜还是选了她,她自己很努力,当女伴们一个个达到标准的时候,她显得更加着急,还把自己弄伤了一次°°医疗措施,阿兰娜没忘记这个,虽然在地狱找一个给人类治病的医师颇为不易,但最后坚戈里还是找了一个,他本来是给牲口看病的,不过事实证明,他的确还算称职。

  现在坚戈里已经把「最耐操!最疯狂!最漂亮!」的海报贴遍大街小巷了,训练过的女孩收费比一般的「消耗品」高上几番,却依然有的是愿意付钱的主顾。但「乌蕾妮」始终是独一无二的头牌,她那种游荡在温柔与狂野之间的魅力让恶魔们趋之若鹜,当然,还有那双不管被扯到多大,都能把肉棍裹得比处女还紧的肉洞儿。

  那日子一直持续到有一天,坚戈里在她工作的时间突然出现在门口,他向她神秘兮兮地挥手:「来我房间。」

  「有位大人物想要见你。」绿皮肤在他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吐出一串烟圈。

  「什么样的大人物?」

  「附近一个大镇子的领主,实际上他以前的地盘比现在还要大得多。」

  阿兰娜的心跳骤然快了起来。

  「他前年才从挺远的地方迁过来的,据说曾经是炎皇面前的红人呢,他听说了你的事儿,对你很有兴趣。」

  「那是什么意思?」

  坚戈里深吸了一口烟,烟雾随着他的声音一同慢慢地吐出来:「其实······我很舍不得你,你是独一无二的一个,能见识你这样的人类对我来说是挺荣幸的事情。哦,别见笑,我这可是真心话。」他自嘲似地摇了摇头:「如果你不是个人类的话,在地狱里也许能干成一番大事业,这些天我都看在眼里了,不管恶魔还是人类,你和任何一个都能成为朋友,这可是奇妙的品质。本来我是打定了心思多少钱也不放你走的,但······抱歉,我惹不起他那样的角色。」

  「他要把我带走吗?」

  绿皮肤点了点头:「嗯,他不止从这儿带走一个了,他以前有段时间常来,出手很慷慨,说是租用,但实际上付的钱比我的进价还要高不少。」

  「那些女孩后来怎么样了?」

  「也许光王知道,反正他从没还回来过。」

  「我明白了。」阿兰娜微笑了一下:「我能最后求您一件事吗?」

  绿皮磕了磕烟灰,抬头望着她:「说吧。」

  「请把我的模式继续运作下去,让更多的女人有个活下去的机会,如果有一天她们的吸引力不在了,也请别把她们送到屠宰场去······实际上,您可以考虑开拓些别的产业的,也许能用得上这些淘汰下来的人类。」

  「我会好好考虑你的忠告的。」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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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傍晚的时候,那位大人物的使者来了,做工精致的马车停在妓院门口,阿兰娜正微笑着和她认识的每一个道别,不少女孩儿在偷偷啜泣,连维拉的脸上都露出了和平时不一样的表情:「希望还能见到你呢,乌妮。」

  「别担心,我会没事的,别对她们太凶了。」阿兰娜拥抱了一下她肥壮的腰。

  马车从侧门出了城,在暮色下奔驰在荒野的小道上,丛生的杂草和奇形怪状的枯树飞快地掠过身畔,止风城的轮廓在浑浊的烟云里渐渐消逝,而月辉塔笔直的白色身影开始刺破天际。「还有多远,先生?」她问赶车的那只恶魔,那居然是只炎魔,而不是常见的劣魔车夫。

  「快了。」

  但一刻钟后阿兰娜再问他时,他的回答还是:

  「快了。」

  他答了四五次快了之后,前面终于有灯火映入了眼帘,市镇和田园在皎洁的月辉里依稀浮现,越来越近。

  马车驰过街道,穿过镇子中心,最后在一处远离大部分建筑的院落前停下,有仆人来开了门,马车转了个弯,慢慢驶进院里,阿兰娜早就望见了院子中央的那座建筑:一座高大的石头房子,像个小号的城堡。

  那只炎魔领着她走进房子,穿过昏暗的长廊,看来黄铜工会的业务还没覆盖到这个偏远地方,屋里没有燃气灯,到处是油灯和蜡烛,他推开一扇两页的宽大木门:「大人,您的客人到了。」

  屋子中央是一张不大的红木桌子,桌上摆着几盘菜肴,一只穿着精致绸袍的炎魔坐在桌边,正对着门口,他抬起头来,端详着罩在薄纱裙里的女孩。

  「你叫乌蕾妮,是吗?」

  「嗯。」阿兰娜点了点头。

  「坐吧。」炎魔伸出一只手:「我叫库朗迪斯.巴达鲁尔。」

  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阿兰娜已经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被称作特别的炎魔:和她见过的任何一只炎魔都不同°°他的头顶上没有火焰。

  「很高兴见到您,尊贵的库朗迪斯大人。」阿兰娜鞠了个躬,小心翼翼地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下,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奇怪的领主,他的身材倒是和大部分炎魔一样健硕,不算特别魁梧,但也不瘦弱,只是脸庞显得比一般的炎魔瘦削一些,隆起的前额上长着两对短锥形的犄角。她有点拘谨地向他微笑了一下。

  「你应该还没吃晚饭的,请便吧,别拘束。」炎魔用手掌指了指桌面。

  阿兰娜盯着那些裹满酱汁的疙瘩儿,却没动刀叉。

  「嗯?不对胃口么?」

  「不是······大人······我是想······您这不会做人肉什么的吧?」

  「哦,没有,起码这顿没有。」

  「那我就放心啦!」阿兰娜笑着戳起一块食物,塞进嘴里大嚼起来:「好香哪,您知道的,在妓院可没什么好东西吃。」

  「其实,你不吃人肉的话,我们倒是有百分之五十的相似。」炎魔撇了下嘴。

  「为什么?」

  「我只吃男人,不吃女人。」

  阿兰娜激灵了一下,嘴里的东西差点掉到地上。

  炎魔从的盘子里切下一片面包,放进嘴里,一边欣赏着她尴尬的表情。「女人这么美妙的玩具,用来吃掉未免太浪费了。」

  「那可得感谢您的仁慈啦」阿兰娜微笑着,和他对视了一眼:「大人······您看起来······我是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您这样的炎魔呢。」

  「是说我的后脑勺吗?嗯,是有点特别,不过也不算坏事。」他把身子向前探了点:「你觉得一个整天往外冒气儿的酒瓶,里边装的会是好酒吗?」

  阿兰娜摇摇头。

  炎魔仰起身子躺回到椅背上:「所以,记住了,凡是喜欢急不可耐地把脑子里的东西往外倒的家伙,脑子大都不灵光。」

  「嗯,您说得很有道理······只是······我本来只是想说,您说话很有趣,和一般的炎魔不一样的······」

  炎魔的表情有点扭曲:「那,抱歉,我误会了。」

  「不过,我明白您的意思,您对自己的脑子很有信心呢,您一定是个比其他炎魔都聪明的天才!」

  「天才不敢当,还称得上勉强吧。」炎魔尴尬地耸耸肩。

  「听起来,您倒是很像炎魔们经常说起的一位大英雄,他叫什么来着······」她歪着头,揉了揉鬓角:「对了,坎铎萨!他也是个聪明的炎魔吧。」

  「坎铎萨?哦······我可不敢和那样的角色相提并论。」他举起手掌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坎铎萨用一只手就能随便放倒五个我这样的菜鸟。」

  他端起杯子啜了口汤:「不过,我也有我的长处,比如······我可从来不在乎什么荣誉感之类的破玩意。」

  「我听坚戈理说您还见过皇上呢,是真的吗?」

  「有段时间经常见,不过后来他就越来越烦我了。」

  「我想他一定是嫉妒你太聪明了。」阿兰娜歪着头边笑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炎魔收起了笑容:「人类,你的话太多了。」

  「炎魔们不是有句俗话么?『当心那些不说话的家伙。』」

  「那算什么,冰疙瘩们还有句俗话呢,当心那些话太多的家伙。」

  「那您觉得呢?那种更糟糕些?」

  「我?我可不在乎别人说过什么,我只管他做了什么。」

  「那您还嫌我话儿多······」

  炎魔的眉头拧成了一团,好几秒没说话,最后他拿刀柄敲着桌子:「喂,女奴,你这样对主人说话可不太好。」

  阿兰娜拿手掩着嘴,使劲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我固然不在乎别人的言辞,但有别的恶魔在乎,所以,女人,你应该学会收敛点。另外,我也得提醒你。」他用食指指了指阿兰娜:「虽然我脑袋上不冒火,但我依然是个炎魔,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

  「明白了,大人。」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以后要叫我主人。」他扬起眼睛望着天花板:「我叫你什么好呢?」

  「我喜欢被人叫贱屄儿、骚货儿、小婊子什么的。」

  「这可真是份好爱好······那叫你小贱货吧,就这么定了。」

  炎魔扫完盘子里最后一块肉,挥手招呼门口的侍从:「饭后带这个新来的贱货去她的房间,跟她讲讲这的设计,免得迷路。」

  他转向阿兰娜:「明早六点,来一楼最东头的房间找我。」

  「没问题,主人!」

---------------------------------------   当她在闹铃中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一片漆黑,她急匆匆地爬起身来,到水缸边冲了把脸,一丝不挂地跑到走廊上,墙上的油灯依然冒着小小的火苗,似乎是整夜都没有熄,她蹬蹬地跑下楼梯,向炎魔告诉她的,一楼尽头的那间房间赶去。

  门是开着的,她在门口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剂味,屋子四壁摆满了灯台,把整个房间染上暖暖的橘黄色。炎魔已经在那儿了,裹在白色的长袍里,拿着一块布头,仔细地擦拭着屋里那些横七竖八的金属框架。当她走进去的时候,他刚好差不多擦完最后一根横杆:「好些天没启用过了,灰尘有点多。」他把抹布扔到墙角的水盆里:「这是我的小世界,我不大喜欢叫仆人来打扫······不过,以后这活就归你了。」

  他转过身来,朝向正睁大眼睛四处张望的阿兰娜:「好了,小贱货,现在可以进入今天的正题了。话说,以前做游戏的时候,我都得把玩具绑起来才行,但我听说过你很特别,也许不一定得用绳子?」

  「得试试才会知道呢,不过,我的确不喜欢被绳子绑着。」

  炎魔点了下头:「嗯,很好,我也希望你的表现和她们不一样。」他指了指屋子中间像大床一样的台子:「去那儿吧。」

  阿兰娜顺从地走到那座三呎多高的台子边,爬上去躺下,台面周围到处是铁环和锁链,炎魔正在从柜子里翻找着物件,把它们一件件摆到小推车上:「那些本来是用来固定四肢的,虽然你决定不用那个,但我已经习惯在老地方干活了。」

  他关上柜子门,推着小车走过来,细长的金属在盘子里闪着寒光:「你身上有几个洞儿招待过雄性?」

  「三个,屄洞,屁眼儿,还有嘴。」

  「我喜欢再多上几个,我想你也会喜欢的。」他拿起一根苇杆儿粗细的细长钢条,在她面前晃了晃,尖锥形的末端看上去像针一样锐利:「明白要做什么了吗?」

  阿兰娜盯着那根骇人的尖刺看了几秒,然后把双手移到胸前,握住一侧丰硕白皙的乳房,捧着她向上耸立着,她用一根指头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乳尖,让她硬硬地膨胀起来:「是这样吗?」

  炎魔歪着嘴笑了一下,用一只手攫起那颗指头大小的肉粒儿,轻轻地搓弄了几下,阿兰娜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仰起脸等待着,锥尖抵上了奶头的中心,把闪亮的嫩肉儿顶得凹陷下去,当它终于穿透薄薄的表皮时,阿兰娜猛地激灵了一下,啊地叫出声来,但她马上咬紧了嘴唇,她紧锁着眉头不住地哆嗦着,双手仍然紧紧地抓住那颗坚挺的大奶子,任凭钢锥往里边一点点深入进去。

  钢锥一直刺进去快一呎深,直顶到肋骨上,炎魔松开手,它就直直地竖立在白皙的小山丘上,奶头的尺寸被略微撑大了一圈,细小的血珠儿开始慢慢从乳尖上渗出来,他用手指拨了下露在外面的锥尾,让它在乳房上来回摇晃着:「的确是副弹性非凡的好奶子······感觉如何,小贱货?」

  「扎进来的时候好痛,但是奶头儿被胀开的感觉······好奇妙······」她轻轻地捧起另外一只乳房,在隆起的乳晕中间,乳头已经像红樱桃一样饱满发亮了,她捏着它使劲地往上提起来,像要把它凑到炎魔面前去一样:「她也想要了呢,请您······请您把小贱货的奶头儿狠狠地捅穿吧!」

  当第二根钢锥刺进来时,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了,尽情地呻吟起来,痛苦里夹带着兴奋,炎魔同时握住两根钢锥,在奶子里缓慢地抽插,又一圈圈搅动,她紧攥着拳头,全身都在发抖,一丝滑腻腻的液体却在从两腿间的蜜缝儿里渗出来:「啊······大人······您以前的女孩儿······您扎她们的时候,她们的小屄会不会湿啊?我是不是······比她们都骚······比她们都贱······啊?」

  「你果然比传闻的还要骚啊。」炎魔把钢锥猛地往上挑了一下,阿兰娜大声尖叫起来,钢锥开始在她的奶子里边疯狂地到处乱戳,她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两条腿颤抖着蹬来蹬去,好几次她本能地侧了下身子,想要翻过身去摆脱那些针尖,但最后她都挣扎着重新恢复到平躺的姿势。「痛······痛死我啦大人······我的骚奶子还······从来没被这样侵犯过呢······啊······她喜欢······她喜欢被您戳烂掉呢······」

  炎魔在她的奶子上肆虐了好几分钟,然后把钢锥抽出来,红色的血流从乳尖上喷涌而出,他抓住奶子使劲挤压,把血水和碎肉沫都从奶头上的小孔里挤出来,流得阿兰娜满身都是。然后他拿起一根更粗的银色金属棒:「循序渐进可是游戏的基础规则。」他捏起一颗沾满血迹的奶头,把那根手指粗细的棍棒向刚刚开掘出来的小孔里使劲塞进去,一直到底,然后是另外一侧的奶子,奶头已经被撑成一圈薄薄的嫩肉儿,紧裹着冰冷闪亮的金属。「好了小贱货,现在是你卖骚的时候了。」他松开手:「好好操自己的奶子,一边五百下。」

  阿兰娜伸手抓住挺立在乳尖上的银棒头儿,试着慢慢地抽插,硬物挤压着乳房深处被捣得稀烂的组织,让她每插入一下都要轻声地叫唤出来,奶头儿把金属裹得太紧了,每次拔出的时候都会把整个奶子都高高地拎起来,而要插进去的时候却很不配合,于是阿兰娜放弃了同时抽插两边奶子的尝试,改成用一只手捏住被胀得几乎透明的奶头儿,另一只手握住银棒来抽插,她渐渐加快了速度,喊叫声也变得疯狂而急促起来。

  炎魔已经把目光转移到了她的下半身:「把腿弯起来,张开,就像你平时挨肏那样。」他伸手抚弄着那条已经湿漉漉的蜜缝,一只手分开充血的肉瓣儿,另一只手粗糙的手指在中间粉红的嫩肉上来回摩挲着,阿兰娜的花心儿开始本能地一张一缩,吐出更多晶亮的液体,但他没把手指伸进屄洞儿里去,而是停留在蜜穴上方那个排泄用的小孔上,他沾了点粘滑的蜜汁,轻轻摩擦着小孔周围稍微有点隆起的红肉:「这个眼儿有被肏过没?」

  「没······啊······它太小啦······没法······」一脸汗珠的阿兰娜一边继续捣弄着流血的奶头,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他。

  「你会爱上让她挨肏的。」他取了一根比手指头略微粗上一点的银棒,抵在那个看上去只有火柴棍尺寸的小眼儿上:「这个大小应该还弄不坏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圆形的棒头使劲压进粉红的嫩肉里。阿兰娜已经没法把精力集中在奶子上了,她的双腿抽筋般地颤动着,尖叫起来:「啊······痛啊······那样会裂开的······啊······啊······尿眼儿······不行······要爆了······啊······大人······您快扎到我的尿包儿里去了······啊!」

  银棒捅进去快两吋深了,似乎遇到了点阻碍,他停了下来:「把你的尿泡儿张开,贱货,稍微用点力,就和你尿尿时一样。」

  阿兰娜紧咬着牙,小腹因为用力而凸了起来,一挺一挺地颤动着,炎魔猛地用了把力,银棒一下子往里推进去一吋多,有一点点尿液从洞口里渗了出来,但马上就被堵住了,炎魔把银棒继续捅到最深处,轻轻地捣弄,每一下都让她痛楚地轻唤。「尿泡儿里面很敏感嘛,贱货。」他嘲弄地笑起来。

  他松开手:「好了,让它们在里边留一会,我们可以来做点正事了。坐起来!贱货。」他解开腰带,掀起袍子,头一次露出他挺立的阳具,一呎多长,比阿兰娜的胳膊粗上一圈,尺寸在恶魔里并不算太夸张,和他的体型挺相称,但上面散布着突起的肉刺儿,让人看上去不寒而栗。「展示下你饱受赞扬的小嘴儿吧,怎么样?」

  阿兰娜微笑着张开嘴,用双手握住那根鲜红的肉棒,把它温柔地含进嘴里,用舌头和嘴唇灵巧地爱抚着发烫的龟头,慢慢地把它越放越深,最后她缓缓地把头向前一直压到底,直到嘴唇碰到阳具的根部为止,她的表情显得痛苦,却依然缓缓地上下吸吮那根巨物,每一下都让它顶到喉咙最里头,一小会后又把它往外抽出来一点,把重点集中到对龟头的刺激上,这样交替了一两分钟,她终于把阳具从嘴里抽出来,轻咳着,大口地喘着气,但只是几秒钟,她又重新把它吞了进去。

  往复了一刻多钟后,炎魔终于喷发了,他的精液几乎像开水一样烫,还带着浓浓的硫磺味儿,不过阿兰娜不需要刻意去咽它了,她用食道口裹住了喷射的龟头,让精液径直往肚子里流了下去。「怎么样,对我的技术满意吗?」她抬起头,眯起眼睛微笑着。

  「不错,比以前的任何一个都强,看来的确值我掏出去的价钱哟。」

  「那,现在您打算拿我的奶子和尿眼儿怎么办呢?」她调皮地轻轻拨弄在插在身体里的金属。

  「循序渐进,我说过的,循序渐进。」炎魔狡黠地笑起来,他伸手慢慢拔出一只奶子里的银棒,再一次把里面的血水挤干净,然后拿起一根像高粱秸秆一样的奇怪东西。

  「这是什么?」

  「蚂蝗草,这可是我从疯狂之森那边买过来的好东西。听起来名字很可怕对吗?别担心,其实它只是会吸收水分然后膨胀而已。」

  他把那根手指粗细的草杆慢慢地插进奶头上的血洞儿里,一直插到最里头:「想一下子把奶头变成能挨操的肉洞儿可不容易呢,所以才得循序渐进,它会吸收你奶子里的液体,然后一点点慢慢膨胀起来,这样你奶头上的洞就会跟着越变越大了°°当然,还需要些别的配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把两颗药丸倒在手上,递给阿兰娜:「每天吃一次,它能让你的大奶子跟你十几岁刚初潮的时候一样充满活力,这样才能好好地完成生长呐。」

  他把另外一侧的奶子也插上草杆,接下来是尿眼儿,当他抽出那根银棒时,阿兰娜的尿泡口儿已经快失去知觉了,淡黄的尿液从微张的小口里像泉水一样涌出来,流得半个台子都是,他把一束草杆慢慢地塞进去,一直塞到尿泡里边:「为了避免被你的臊尿水挤出来,还得加份保险才行。」

  他拿了一根穿好棉线的针,从尿眼儿下方的屄洞口里穿进去,一直戳穿了尿道和它里边的草杆,最后从尿眼儿上方的嫩肉里穿出来,他剪断棉线,打上一个死结:「这样就不会掉出来了。」

  「可是······主人······」阿兰娜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可是我要尿尿该怎么办呢。」

  「这个不是问题,草杆本来就透水,尿会自己渗出来的,就是速度不够理想,会让你的尿泡儿发胀罢了。」

  「好了,今天的游戏做完了。」炎魔拍了拍手,推着小车把剩下的器具都放回柜子里:「现在我得出门了,你可以在城堡里随便走走,除了上锁的地方都可以去······不过,也还是得交给你一项任务:大门左边的棚厩里有我的两只坐骑,去满足下它们,把精液装到杯子里。当然,还有把这儿打扫干净。」

  炎魔脱下白大褂挂到墙上,换回他锦缎的长衫,转身朝大门口走去。阿兰娜从台子上踉跄着跳下来,一直紧绷着的肌肉阵阵酸软,她拿了抹布,打了水,从刚躺过的台子开始,仔细地擦拭上面的尿污和血迹,然后把地板也擦干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了一会,但她发现自己不能躺在床上,失禁的尿液已经开始从尿眼里的草杆上一滴滴渗出来,走到哪儿流到哪儿,再过一会,她就开始明显地感到奶头和尿道里膨胀的草杆带来的疼痛,还有尿液充盈在身体里的难受鼓胀感。那些感觉让她的屄洞儿湿得不像话了,淫水和尿液一起流得满腿都是,她坐在椅子上尽情地揉了一通凸起的阴核,但那反倒让她觉得更加饥渴了。

  她决定去看看那两只牲畜,朝门外的院子走去,留下一路的尿渍,当她看到那两只家伙时,差点儿要惊叫起来,那是两只魔蹄,比人还要高上一大截的健硕魔物,有点类似马匹,红黑相间的条纹铺在紧凑的肌肉轮廓上,鼻子和眼睛里和炎魔一样冒着烟。看到她进来时,它们用蹄子敲着地,发出嘶嘶的叫声。

  她跪在其中一匹魔蹄的身下,那牲畜的阳具正软软地悬垂在后腿中间,没勃起也有一呎来长,她用手套弄着那条软软的肉,让它兴奋地翘起来,变得快有她的小腿那么粗,而且长度夸张,从包皮里伸出来红红的一大截,散发着浓郁的腥臊味儿,让阿兰娜的身子忍不住发抖起来。她搬了两条长凳并在一起,然后趴到凳子上,把屁股撅起来,正好能够到魔蹄肚子的高度,  她用双手掰开花唇,张开中间水淋淋的肉洞儿。「嗯,我是个贱货儿,被畜生操也会兴奋的贱货儿。」她轻声念叨着,把蜜洞迎向那根粗长的肉棒。牲口兴奋地嘶鸣着,开始本能地晃动着身子,把阳具狠狠地往女孩的身体里扎进去。阿兰娜感觉自己的阴道已经被拉伸到极限了,魔蹄的龟头顶得葫芦口儿火辣辣地生疼,但整条阳具却还只插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二,她的身子在剧烈的冲力下前后晃动,插着草杆儿的大奶子在身下来回摇荡着。

  另外一只畜生也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在正在交合的这一对儿身边踱来踱去,打着响鼻,喷出阵阵浓烟,「你也想要了吗?」阿兰娜自言自语着:「得想个法子同时满足两只呢。」

  她很快想起了什么,暂时从凳子上跳下来,飞快地跑回屋子里,找了一根七八呎长的粗绳子,她把两条长凳叠起来,自己平躺在上面,正好可以让身子紧贴到魔蹄的肚皮,她把那根阳具尽量插到屄洞儿的最深处,然后用绳子把自己的腰和牲畜缠在一起,绕上几个圈,紧紧地打上结。「好啦,你们两个都可以享受了。」她用腿勾着牲口的腰臀,伸手掰开紧闭的屁眼儿,用两只指头在里面轻轻抽插着,示意旁边的站着的魔蹄:「懂了吗?你应该是个聪明的家伙。」

  那匹魔蹄低吼了几声,走到同伴的身后,扬起前蹄搭在它的背上,像牲畜平时交媾那样凑了上来,但这次不同,它的阳具不是插进雌兽的身体,而是插进了悬吊在另一匹雄性身下的漂亮女孩的身体里,那无疑比它的同类们紧多了。它兴奋地抽插起来,顶得女孩的身体剧烈地前后摇荡,让插在她屄洞儿里的那只同伴也能得到充分的快感,阿兰娜兴奋地喘息着,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她下意识地一下一下收缩肉洞里边的嫩肉:「啊······同时被两只畜生的大鸡巴肏······你还······真想得出来啊······真是······十足的贱货呢······」

  那两只饥渴的巨兽整整在她身体里发泄了一个多钟头,后来她干脆换了她最得意的花样,让两根粗壮的阳具一起捅进自己肿胀发红的屄眼,把她撑得快要裂开了,她一共高潮了四次,最后它们终于一先一后地喷射在她兴奋的肉洞里。她没忘了自己的任务,使劲缩紧屄口儿,把那些液体留在里面,一边手忙脚乱地解开绳子把自己放下来,蹲到事先准备好的杯子上,把屄洞和肉葫芦里头满满的兽精浇到杯子里,一共装了差不多两大杯。

  库朗迪斯到晚上才回来,阿兰娜兴奋地把那两杯乳白的液体端给她看。「怎么弄的?」他问

  「当然是用我的小骚屄啦。」

  炎魔的眼睛突然瞪得滚圆,把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她脸上,他咆哮起来:「混蛋!你这愚蠢的婊子!谁叫你用你的臭屄去满足那两只牲口?你是打算让我用被畜生用剩下的洞么?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没脑子!」

  他暴怒地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扯到浴室里,拿起刷衣服的鬃毛刷子,在她的尖叫声中狠狠地捅进她红肿的肉洞里,把一桶水砰地丢在她面前:「自己把里面洗干净!你这蠢婊子!」他气冲冲地摔上门。

  阿兰娜抽着鼻子握住那把刷子,来回刷洗着自己的蜜穴,尖硬的刷毛刮破了娇嫩的肉壁,带下缕缕血丝,她用了半个钟头把里面彻底洗了个遍,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刚坐下,库朗迪斯跟着就进来了。

  「抱歉,主人······我不是有意要这样的。」她仰起布满泪痕的脸。

  「还疼么?」炎魔已经换回了他平缓的声音。

  阿兰娜轻轻点了下头。

  「好吧,其实我没那么生气,不过······呃,但主人也得展示一下主人的威严,我终归是只炎魔,偶尔也得有副炎魔的样子嘛。」那家伙摊了摊手。

  「您是说,其实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么?」

  「Bingo.」他打了个响指。

  「哈,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没法控制情绪的恶魔的!」阿兰娜一下子破涕为笑。

  他把她扑倒在床上,飞快地脱下袍子扔到一边,手指伸进她的发丝里,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胸腹,粗糙的表皮紧贴着她细滑的肌肤,滚烫的嘴唇挨在她发抖的脸上,他分开她的腿,勃起的阳具在带着血丝和淫水的穴口上来回滑动着。她抱住他的背,扭动着身子,把丰硕柔软的奶子在他的身上揉来揉去,她张开嘴,舌头探进他冒着焦味儿的嘴里。他们一起在床上来回翻滚着。

  「进来吧,主人,我要你。」

(3)(2012年/3月/8日发表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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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收工!

  唉,还真成了双月一更了,其实本来计划的内容要比这个更多,但篇幅不够,写不下了,看来得在计划之外多加一个比较短的第四章了,不过也许会干脆和原计划的第四章放到一起。

  不管怎么样,阿兰娜的故事将很快告一段落,镜头将转向人间,新的角色将会登场,再下一章则是魅魔芙兰的旅程,第二和第三章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絮叨了,所以我盼着能赶紧去写后面的内容,让风格重新回到第一章的路子上去。

  顺带,写H文必须围绕H来服务,对剧情的构思来说其实是相当纠结的--唉,H文果然不适合拿来玩故事啊。

  反正,祝您的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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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兰娜的双臂紧挽着他的背,手指温柔地滑过那些突起的鳞片,由上而下,到腰间,然后臀部,她把髋部轻轻地向前挺,让湿漉漉的穴口迎向那条饥渴的巨蟒,棱锥形的龟头缓缓地挤开蠕动着的粉红蜜肉,钻进布满褶皱的温热泉眼里,把粘稠晶亮的液体从穴口一点点挤压出来,漫过淡褐色的菊穴,直淌到身下的褥子上。她闭着眼睛,双唇吮吸着那条带着焦苦味的干燥舌头,用自己的兰舌和它打闹嬉戏着。「主人」的阳具并不像那些笨重的大块头一样尺寸离谱,但却有如炭火般灼热,她能感觉到那些因兴奋而隆起的肉刺儿刮擦着她的蜜肉,带来尖锐的痛感,坚硬而粗糙的龟头顶上了她的子宫口,推动那个小小的鼓包,把整个子宫顶进腹腔深处,直到整条肉柱都没入她的身体为止。她使劲收缩着紧绷的肉壁,用温软湿滑的嫩肉揉弄着那条滚烫的阳具。

  「我终于······是您的人啦······主人······」她张开嘴轻喘着。

  回应是在她那对被草杆撑满的红彤彤的奶头儿上猛地一掐,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尖叫起来,她的手指颤抖着,指甲陷进炎魔背上的皮肤里,但对方似乎完全没感觉到疼,他开始迅捷有力地抖动着腰臀,那条巨蟒在她的身体里狂野地奔腾起来。阳具往外抽出时,倒生的肉刺带来远比插入时更强烈的剧痛,也许让穴肉放松点儿能减轻些痛苦,但她没那么做,她咬着嘴唇,继续一下接一下有节奏地紧缩着蜜肉,让每一寸肉壁都和那条无情的刑具紧贴在一起,淫水带着缕缕血丝随着抽插一汪汪涌出来,把他们的下身染上一片杂乱的鲜红。

  「怎么样······主人······我的小屄儿······紧吗?我好喜欢······您弄疼我的感觉······啊!」她吃力地让喘息停顿下来,露出一个惨白的微笑。

  「是吗?」炎魔咧起嘴角,一只手移向她光秃秃的阴阜,轻揉着那层柔软的皮肉,把它向上掀起来:「你的骚肉粒儿不小嘛,我见过的女人里最大颗的。」

  「那当然······大家都说······阴核儿越大的女人······越淫荡嘛······她喜欢被摸······被舔······」她伸手搂住炎魔的脖子,把身子向上拉起来一点,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还喜欢被弄疼哦。」

  她的声音马上变成了凄厉的惨叫,炎魔的手指捏紧了那颗指头大小的坚挺肉粒,使劲搓捏着,像要把它揉碎一样,而另一只手则开始用同样的方式凌虐她充血的乳头,把她捏得像薄薄的一层纸,最后他弯下脖颈,张口咬住了剩下下的那颗奶头,刀锋般的齿尖在奶头上来回滑过,切破了柔嫩的表皮,鲜血沿着乳房淌下来,在洁白的肌肤上画出细长的轨迹,阿兰娜觉得那颗奶头就快要被整个儿割下来了一样,但炎魔完美地掌握着力度,利齿在乳头上切出一道接一道血痕,却每一道都不深。屄洞儿里的抽插又开始了,她在一个个敏感点传来的剧痛中放肆地喊叫着,身躯像被扔到旱地上的鱼儿一样抖动,把床板撞得砰砰直响,蜜穴却始终执着地吮吸着那条横冲直撞的巨棒。

  「主人······您喜欢我······这样吗······您喜欢······我痛的样子吗······」她紧攥着炎魔粗壮的胳膊,眼角里闪着泪花:「喜欢就······再用力点······啊······把我的······骚肉粒儿······弄烂掉······也没关系······啊······」

  炎魔放缓了动作,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挠弄她的穴口,尖锐而坚硬。「我听说过你的骚洞儿很有弹性的。」炎魔坏笑着。她想起来了,那是他的尾巴,每个炎魔都有的,带着一长排一寸长的骨刺,粗壮灵活的玩意儿。

  「您说哪个?屄洞儿还是屁眼儿?」

  她的声音还没落下,那根东西已经挤进了阳具和穴肉的缝隙里,像弩箭一样往里猛突进去,直扎到最深处,钢锥般的尾尖刺破了宫颈的血肉,几乎要把那个硬硬的小半球捅穿掉。但接下来的痛苦更可怕,炎魔骤然缩紧了尾巴上的肌肉,倒伏的骨刺猛地弹起,捅穿了蜜穴和菊门之间薄薄的隔层,一直扎进屁眼儿的肉壁里,这一次,阿兰娜的叫声快要把油灯都震破了。

  「比我想的······还要厉害啊······」她的牙齿格格作响着,额前的发丝沾满了汗水:「您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我的骚洞儿······被玩烂······掉啊······」

  两条毒蛇一同在淌血的蜜穴里肆虐起来,从泉水般涌出的淫水来看,她可没说谎,从屄洞直捅到屁眼里的骨刺随着抽插来回划拉,一缕缕血丝从痉挛的菊门里渗了出来,阿兰娜似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她只是抱紧库朗迪斯的身躯,紧贴在他的胸前瑟瑟发抖着,任由那两根手臂粗的肉柱在阴户里间飞快地抽插,把鲜红的屄肉儿钩出来又推进去,但有一件事情始终没变过:她依然在尽最大的努力保持穴肉的紧缩,一直持续到炎魔把浓稠滚热的液体喷射在她残破的屄洞儿里为止。她大口地喘着气,颤抖着,让菊穴微微张开,如熔岩般红橙间杂的古怪精液从穴口里汩汩地流淌下来。

  「用屄洞儿挨肏······也能把精液灌到屁眼儿里······我还是第一次尝到呢······」她低呓着,发白的脸上泛着高潮的红晕,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再一次吻了炎魔的嘴唇:「就是不知道······我的骚洞儿有没有让您满意呢?」

  「很好······坚戈里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吹牛。」炎魔狡黠地笑了起来,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丝巾,擦了擦她脸上的汗珠和眼泪:「好了,小贱货,去洗个澡吧,会有佣人来给你换床单。」

  「其实······换成皮革的床垫的话,就不用每天都洗床单啦。」

  「嗯?好像是这么回事儿······」炎魔挠了挠额头:「我以前怎么没想到。」

  「因为您是男人呀!家务事怎么比得上女人!」阿兰娜从床上跳下来,挺起胸脯,大声宣告。

  第二天早上,当炎魔出现在「手术室」的门口时,她已经赤条条地躺在大床上朝他微笑了:「让主人等小贱货儿可不好,所以我把闹铃调早了一点。」

  「好习惯。」炎魔换上白袍,走向他的工具柜:「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是硬硬粗粗的大虫子吗?」她满脸绯红地笑起来:「您这的宝贝儿真多,昨天打扫的时候我都看啦,想着被它们玩虐的样子,我的骚洞儿就开始痒痒了。」

  「别急,你会有机会每样都尝个遍的。」炎魔推着小车走过来:「把腿抬起来,骚屄儿张开点,你这贱货。」

  他把两根手指伸进还带着斑斑血迹的蜜穴里,在里边掏挖了几圈,阿兰娜的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轻声叫唤出来。「啊······昨晚上被您弄烂的······还没好呢。」

  「已经好得够快了,一般的女人没死于失血过多就不错了。」

  「所以贱婊子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哟。」她的眼睛弯成细细的月牙儿。

  炎魔解开被血染红的棉线,从阿兰娜的奶头和尿道里抽出吸足了水分膨胀起来的蚂蝗草,胀满膀胱的尿液如释重负地喷射出来,飞溅得满墙都是,在阿兰娜半痛半爽的呻吟声里,他再一次把带着突起的金属棒塞进小孔儿里,当然,还得加上阿兰娜自己,当她忍着痛把自己的手指头慢慢插进奶头上的小眼儿时,连屄花儿也和她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喘息起来,吐出大滴的爱液。他们一块把三个洞儿里的嫩肉都捅得红艳发亮,合不拢口,然后塞上更粗的草杆。接着,他开始用钢针和阳具轮番蹂躏她红肿的阴核和淌着蜜汁的两个骚洞儿,直到在女孩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中冲上高潮为止。

  「游戏」做完之后,炎魔和前一天一样骑马出门,阿兰娜开始在城堡和庭院里到处走走看看,这座宅邸看上去有些历史了,如果库朗迪斯的确是不久前才入住的,那这儿以前应该还有别的主人,城堡大概有三十来码高,结构颇为复杂,有大量上上下下的楼梯和走道,此外还有个不小的地窖。说它是城堡也许不太恰当,它的尺寸比起那些宏伟的城堡还有相当的差距,但比起一般的宅子又要大上许多,大部分的空间似乎还没来得及利用起来,除了靠近门口的那部分房间,其他地方大都还被灰尘和蜘蛛网统治着。相比它的规模,这里的人气显得冷清了点,只有寥寥不多的劣魔仆从,而那个赶车接阿兰娜过来的炎魔,他看来是这里的管家,某种意义上说,他也和库朗迪斯一样不像个炎魔,虽然他头上燃着火焰,但他实在是太过沉默冷峻了,他整天都在四处巡视,但除了呵斥或是吩咐一下仆从,就完全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

  她开始找活儿干,从庭院的井里打水,去擦拭那些落满灰尘的扶栏和桌椅,还有好像从来都没擦干净过的地板,然后是厨房灶台和案板上的油污,当然那得用上肥皂。有间不大的房间里摆了好几座书架,上面排满厚厚的各种文字的书,还有一张书桌和一张床,她想那应该是库朗迪斯自己的房间了,看起来领主并不喜欢仆人来打扫这儿,屋里乱糟糟的,书本、纸笔和衣帽扔得到处都是,还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器械,像是用来绘图的工具,甚至还有锯子、刻刀和横七竖八的木头。

  「有意思的家伙,刑房打扫的那么干净,自己的房间却一团糟。」她摇了摇头。

  她花了大半个小时来收拾,把所有的东西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码好,再把窗户和家具全都擦得锃亮,她的手在书桌抽屉的拉环上停了一秒,但最后她笑了笑,把它放了回去。

  库朗迪斯直到入夜时分才回来,阿兰娜在庭院门口等着他从马背上跳下来,然后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努力把嘴唇凑到他耳朵边上:「我帮你干了点活儿······希望这次不会挨揍哦。」

  炎魔盯了她几秒。「我没扔掉任何东西哦,我保证!」她补充道。

  「哦,我知道了。」炎魔直起身来,恢复淡然的神态:「看来想给你一个整洁的好印象的企图落空了啊。」

  晚餐后依然是云雨之欢的时间,然后炎魔回他自己的房间,阿兰娜洗完澡,擦干净床垫,然后溜出房间,沿着盘旋的楼梯,爬上屋角的露台,月色已经洒满了荒原,清冷的光芒在凹凸不平的石墙上投下她斑驳的影子,她站在那儿,静静凝望天边矗立的耀眼光柱,蓝白色的光辉如同利刃直刺天穹,几乎照亮了三分之一的夜空,最后化作愈来愈淡的白痕,溶化在黑暗里。

  「是个有趣的家伙。」她在心里低语着,嘴角微微扬起。「和你捉捉迷藏,也许是个好游戏呢。」

  好几天以后,库朗迪斯才头一次问到她的身世。

  「你是从哪儿来的?」领主切着盘子里的肉排。

  「坚戈里的妓院呀······哦,之前我在一个叫西里瓦玛塔的领主那儿,在哭号高原的中立区。」

  「呃,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人类总有人类的世界吧?」

  「希瓦兰,你们称作第五界门的地方。」

  炎魔皱起了眉头:「第五界门已经关闭两百来年了。」

  阿兰娜从勺子里啜了口汤:「我是个重生者。」

  「哦?那你的运气还真不错。」

  「是啊,一贯如此,特别是碰到您这样仁慈的主人呢。」她歪着头坏笑着,露出浅浅的酒窝儿。

  「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是一般平民家的女儿。」

  「嗯······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呢,我母亲······是个将军。」

  「女将军?说说名字,也许我听说过。」

  「她叫木莲。」

  炎魔的眼睛打了几个转:「东方人?那我似乎不熟。」

  他沉默了片刻,嚼掉一整块面包:「让我再猜猜······你应该不会是寿终正寝才来这儿的?」

  「看来的确是头上不冒火的才聪明呀。」她淡淡地笑了笑:「我在人间只活了二十八年。」

  「那可真是······呃,看来你的运气并不是一贯都好啊。」

  「也许上辈子把坏运气都花光了吧。」

  「好吧,最后再猜一次,你是怎么来的?疾病?」

  「哈,这次猜错啦,我是死在恶魔手上的。」

  「嗯?这可不太对劲······灵魂通常都带着复仇的恨意,可你看起来······并不憎恨恶魔?」

  「恨?」她叹了口气,垂下眼帘,苦笑了一下:「有什么必要吗?我只是个女人罢了,在人间也好,地狱也罢,都不过是个玩物,起码在这儿,当个骚货儿不会被看作大逆不道,是吧。」

  炎魔思索了半分钟:「这个话题太伤脑筋,」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边,站起身来:「看来,我们还是多讨论讨论你的骚屄儿为妙。」

  日子一天天溜走,每天的生活倒是大同小异,库朗迪斯每天准点来到手术室玩他的「游戏」,然后准点出门,晚上准点归来,准点用餐,准点做爱,他喜欢带着古怪的笑容调侃几句,但从没谈过什么关键的内容,战争、宫廷,或是他每天的工作,他全都没提过。不过也有两件事情在变化,一是城堡正在一天比一天干净漂亮,二是阿兰娜的奶头和尿眼儿一天天越来越大了。

  其实循序渐进也并没花太多时间,二十多天后炎魔头一次享用了她下身新开辟的肉洞儿,虽然那个紧窄的洞口看上去还是比阳具小上一圈,炎魔开始冲刺时,硕大的龟头把整个阴户都顶得往里凹了进去,但最后它还是奇迹般地全部埋进了粉嫩的媚肉里。尿道可没有屄洞儿那么深,那支滚烫带刺的巨茎野蛮地洞穿了整条尿道,一直捅到膀胱最里头,膀胱口的括约肌被撕开一道大口子,一个劲地往外流血,阿兰娜一开始痛得不住地掉眼泪,肌肉哆嗦着没法说话,但被抽插了几分钟后她就慢慢平淡下来了,虽然下身还在边冒着血边本能地抽搐着,她还是使劲从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不嫌小贱货的尿泡儿脏吗······主人······啊······这次真的要玩坏啦······会不会以后再也憋不住尿了······啊?」

  事实证明这个担心是多余的,虽然这回的流血过了大半个小时才止住,从床上一直流得满地都是,接下来两三天里她连走路都显得艰难,尿水沿着大腿不停地往下淌,但一个星期以后,伤口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上几天,阿兰娜觉得应该连奶头儿也可以试试肉棒的滋味了,在那种药丸的作用下,她的乳晕已经扩大到差不多盖住半个乳房,而且油亮亮地向前隆起,曾经娇小可人的奶头也变成了两条红润柔嫩的肉筒儿,抽掉塞在中央的那束草杆,撑开的乳孔马上就收缩成皱缩的小口儿,泛着和媚肉一样的粉红色,但只要轻轻搓弄那团嫩肉儿,她很快就会硬硬地挺立起来,张着拇指粗细的诱人孔洞,渗出丝丝乳白粘稠的液体来。

  当主人的阳具终于撑开淡红色的奶管,一点点钻进她柔软的球体里时,阿兰娜脸上一副紧张又陶醉的神情,等龟头完全挤过那条紧窄的孔道,钻进乳房深处之后,她轻声呻吟着,握住被撑成薄薄一层的奶头儿,慢慢往前推,一直套到阳具的根部,把整根肉棒全都吞进拉长的乳房里为止,包着硕大龟头的乳房显得比平时还要丰满不少,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来吧,主人,肏烂小贱货的骚奶子吧?」

  炎魔开始由快而慢地抽动阳具,乳房没法像屄肉儿那样使上劲,但它有别的妙处,阿兰娜可以用双手捧着那座在抽插下摇摆的雪白山丘,隔着乳肉搓揉里面的阳具,那感觉可能比蜜穴里还要更带劲几分。但痛楚也随之而来,奶子里那点细微的乳汁润滑作用远远不够,没挨上几下,阳具抽出时就带上了缕缕血丝,阿兰娜咬紧牙咝咝地吸着凉气,双手却更加发疯地陷进自己白皙的奶肉里。

  「主人······好痛······啊······比屄洞儿第一次的时候······还痛多啦······啊······对不起······主人······没能把我最好的······第一次留给您······啊······不过······有三个洞儿的第一次······给了您······我也很开心······啊······再痛也没关系哦······因为······第一次······就是应该痛的······对吗······」

  几百次狂野的抽插后,奔腾的火山喷发了,大量的精液把本来就丰满的奶子像吹气球一样更加膨胀起来,灼热的温度让乳房表面也泛起了绯红,表皮下的细细青筋都清晰可见。炎魔习惯性地想要往后退,把肉棒抽出来,但阿兰娜抓住了他,她仰起头,用期盼的眼神盯着他的双眼,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微的颤抖:「别出去,好吗?这儿······是离心最近的地方,我喜欢你呆在这。」

  库朗迪斯楞了几秒,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最后他嘘了口气,用手指轻轻梳了梳她的头发:「好吧好吧,偶尔也得听你一次对吧?」

  第二天早上,当他们照常在手术室里碰头时,炎魔开口了。

  「小贱货儿,你做婊子的那会,每天得被挺多恶魔操吧?」

  「嗯,多的时候得有好几十个呢。」

  「我听过不少关于你的夸张故事,有人说你的屄里能装得下一整头巨魔呐。」

  「不至于吧!」阿兰娜瞪圆了眼睛:「那也传得太过分了······不过,同时被两头巨魔肏倒是有过,那次我觉得连骨头都快要裂开了。」

  「还想念那样的日子吗?」

  她望着天花板思索了几秒:「唔······您要听实话吗?」

  炎魔点了下头。

  「那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您知道的,我是个十足的骚货儿,每天被群奸得快发疯让我觉得刺激、兴奋,我喜欢那种感觉,那让我的身体觉得满足,我没法说我已经忘掉了。但是,现在,在您这儿,我觉得更开心一些,因为······您比那些家伙体贴多啦。」

  「哈哈°°」炎魔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呀,我就觉得你这样的贱货,不让骚洞儿吃个饱是不会满足的。」他低下头来望着一脸茫然的女孩:「所以,我准备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不过,得先作点准备工作。」他扬了扬手中闪着寒光的锥子:「把屄眼儿张开,贱货。」

  他把手指稍微伸进湿漉漉的蜜穴里,捏起穴口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稍稍外翻的嫩肉儿,用锥子猛地一扎,穿出一个通透的血窟窿,然后是另一片儿,他诡秘地笑着:「你的肉瓣儿比花还漂亮,正适合这个。」

  他一共在媚肉上扎了四个眼儿,然后把两条细细的银链子穿进去,在穴口上把链子的末端扭在一起,扣上一把精致的小锁:「完成!」

  「挺漂亮的小玩意,这算是送给我的礼物吗?」阿兰娜用胳膊肘支着身子,望了望下身的那道枷锁。

  炎魔没回答她,他伸手把她拉起来:「好了,是时候带你去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了。」

  他们穿过走廊,走出城堡,夜色还没褪去,月辉依然照耀,东方的天空刚泛起微微光亮。他们直走到庭院门口,一辆四轮马车停在那儿,套着缰绳的魔蹄正来回甩着尾巴,咕噜噜地呜咽着,吐出缕缕烟气。库朗迪斯纵身跳上车去,坐到车夫的位子上,然后伸手把阿兰娜也拉上去,坐在自己身边。

  「小伙子,出发!」炎魔甩动缰绳,驰向蒙蒙晨霭。

  马车颠簸着驶过荒原,破晓前的黑暗也许是炎魔之境最富生机的时刻,雾气开始弥漫,月辉塔的身影在雾霭里显得朦胧,稀疏的野草与树木张开了它们羽毛状的枝叶,匆忙地吸取着露珠和水汽,而到光之城照耀之时,它们全都会收敛叶面,垂垂沉睡。不知名的小活物在阴影中悉悉作响,一同啜饮着叶片上的甘露。

  在这干旱的饥渴之地,水是珍贵之物,生灵之本。

  他们沿着路往与止风城相反的方向而行,阿兰娜侧着身半躺着,把头枕在炎魔的腿上,长发洒满了他的膝头。「月光真美。」她说。

  「比起人间之月,月辉塔的确壮丽百倍,在这边远之地也许感觉不明显,但我曾站在银海的岸边看过它,在那儿,白色的光辉充满了天与海,淹没了我的身与魂,那时候我想,如果天穹像一把伞,那一定是这支银色的伞柄把它撑起来的。」

  「听起来好迷人······要是能和您一起去看看就好了。」她搂紧他的腰。

  「但愿吧,那可是段挺远的路。」库朗迪斯挥了挥缰绳:「不过,月辉塔虽然壮美,却单调了点,不像人间的月亮,永远在改变着形象。」

  「其实人类并不喜欢会变的月亮。」

  「嗯?和女人一样经常换换口味不好吗?」

  「在人间,月亮的圆缺常被拿来比照人世的悲欢离合,如同没有永恒的满月一样,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易逝,当人们举头望月的时候,总是会想到这个而不大开心的。」

  「哈,那可真是奇怪的情绪。」

  「您当然会觉得奇怪了,人类只有几十年的寿命,就像月亮一样,生生死死,来去匆匆,难免要感慨光阴苦短,而恶魔是不朽之躯,永远不会去考虑这个。」

  「嗯,有道理。」

  车子跑了约摸一个小时,才抵达一处村落,库朗迪斯赶着车穿过简陋的小道,最后停在村子中央的水井旁,天还没亮,四下里一片静寂,他跳下车,从马背上解下车辕,然后转身走到车尾,从车厢里拿出一条四五尺长的铁链,他伸手招呼阿兰娜:「该你上场的时候了,小贱货。」

  他把铁链一头的镣铐套在阿兰娜的脚踝上,上了锁,把另一头拴在水井的绞盘架上,马车就停在井边几码远的地方,阿兰娜现在才注意到车身上写的字:「杜坦穆拉亲王,卢沽兰郡之主,库朗迪斯。巴达鲁尔,在此分享他的个人财产:女奴乌蕾妮。她的口、乳、尿道与肛门皆可随意插入,不收取任何费用,唯产道归王公私人独有,如有违者,严惩不贷。」

  「晚上我再回来。别急,很快就会热闹起来了。」库朗迪斯跨上马背,朝她狞笑了一下,向远方飞驰而去。

  随着光之城的金线出现在天际,晨斑猫的号叫回响在石墙和庐舍间,村落亮了起来,一扇接一扇的门打开了,体型各异的恶魔们带着农具和器皿走出各自的居所,而他们来井边打水时,毫无疑问地会立刻注意到,那有个赤条条的漂亮女人。在此起彼伏的嚷嚷声中,群奸的盛会马上开场了。

  她微笑着,卖力地满足他们每一个,不少恶魔啧啧地垂涎她淫水四溢的粉红蜜穴,不过在交叉的银链和库朗迪斯「严惩不贷」的警告面前,都还是很老实地作罢了。虽然少了最迷人的部分可用,但多出来的三个新肉洞儿也足够火爆和令人称奇了,阿兰娜似乎完全陶醉于这种同时满足五根阳具的荒淫状态里:她仰面跨坐在一只劣魔身上,让他的巨根完全深入自己的菊穴,另一只劣魔则从前面狠肏她的尿眼儿,还有更多的恶魔围在她身旁,她把丰硕的奶子分向两边,用淌着奶水的奶孔儿分别套上一根粗壮的肉棒,嘴里再含上一根,她的玉指灵巧地搓揉着乳肉,让那些家伙连连叫爽。前后一起的抽插带动着屄洞儿里的嫩肉也互相磨来擦去,从她上了锁的屄眼儿里,晶莹浓郁的爱液随着蜜肉的蠕动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牵着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地上。

 阿兰娜估计着那一天所有的雄性恶魔都操了她不止一次°°实际上她也没见

  到任何雌性的恶魔。她已经没法记清身体里到底进来过多少根阳具了,更没法弄清到底哪几次是同一头恶魔。他们的饥渴完全可以理解,在这没有妓院,甚至连一个雌性都没有的荒凉村落里,恐怕他们的确是难有一次纵欲的机会。早上的场面是最火爆的,等恶魔各自开始一天的工作,井边就安静了几分,但到傍晚收工的时分,群交的盛况又再一次上演。到最后,她下身两个肉洞儿里面的嫩肉都被操得从穴口脱出来半吋,鼓鼓地肿着,看上去饱满闪亮,奶孔儿更是完全收不拢了,敞着手腕粗的鲜红口子,不停地淌着血水和白浆,不但如此,她全身白嫩的肌肤上也布满了各种淤青和抓痕,特别是奶子和屁股上。而阴核还要更糟糕些,恶魔们看来对那颗小樱桃般的敏感肉粒尤有兴趣,也许她那副又痛又兴奋的表情更激发了他们的邪欲,几乎每一个来肏她的时候都喜欢抓挠和揉捏它一番,盖着阴核的那层皮肉几乎要被他们撕脱下来了,阴核的表面就像是被剐掉了一层皮,看上去鲜血淋漓。

  到夜幕降临,她期盼的马蹄声终于响起了,恶魔们纷纷让到路旁,朝马背上的领主躬身致敬,库朗迪斯放慢了马步,一边向他们点头示意,一边走向水井,他从马上跳下来,弯下腰,带着笑意注视着满身污物,虚脱地喘着气的阿兰娜:「如何?小贱货,今天还算爽么?」

  「嗯!」她兴奋地点了点头:「小贱货儿就是喜欢挨肏嘛,每个洞儿都被塞得满满的,那感觉真舒服······可是,我还是喜欢和主人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只有您让我觉得······嗯,暖暖的!」

  「还有······」她挣扎着爬起来,凑到库朗迪斯耳边,压低了声音:「我的小屄儿好饿,您可要好好对她哦。」

  于是乎,往后的日程表修订了,每天库朗迪斯都带她一同出门,然后把她和马车留在村子里,自己骑马离开,到入夜之后再回来,库朗迪斯治下的村落似乎不少,光是这一个方向上就有四个,她轮换着做他们的公用村妓,从早到晚,直到浑身上下一片狼藉,肉洞儿更是血肉模糊。虽然她的愈合能力无与伦比,但也赶不上这样几乎永无休止的肆虐,肉洞儿里的伤似乎从来没有完全好掉过,总是前一天的还没痊愈,就又在新一天的抽插里撕裂了。不过她似乎挺喜欢这样的状态,「流着血的烂穴儿才够贱嘛。」她舐着伸过来的又一根腥臭阳具,轻声说。

  但她一直好奇的,是库朗迪斯的行踪,他每天离去后,应该都是去往同一个方向,在那儿他一定有着什么特别的工作,那才是他来到这个荒凉之地的真正原因。也许直接去看一看才是最好的办法?但她找不到机会,也许库朗迪斯把她拴在这里就是为了防范她随意行动的,而且她也摸不透那个古怪家伙的底细,他从没展示过力量,贵族们大都能自由异变成其他的形态,战士?巫师?还是飞翔的掠袭者?他从来不带卫兵和随从,却总是神色自若,似乎并不担心任何危险,从这点上看,起码他自己对自己的能力有足够的信心。在没有把握之前,她觉得还是不轻举妄动为好。

  事情在一个多月后起了些变化,当库朗迪斯和往常一样赶着车,载着她奔驰在月色下的行途上时,他们望见了远方道路上的点点火光,那火光和他们相迎而来,很快,沉重的蹄声已经隐隐可闻,再过片刻,就能望见雾霭后面飞扬的尘土,以及晨风中飘扬的旗帜了°°军队,那是炎魔的军队,而那些火光就是他们头顶的烈焰。

  虽说这地方叫做炎魔之境,但这个称谓实际上是个相当广袤的范畴,在这荒凉的边境地带,平时其实见不到多少炎魔,散布在荒野的大都只是些劣魔平民,而当一支真正的炎魔军团踏过时,那景象足以称得上壮观。熊熊燃烧的深红色排成一个接一个的方阵,由高擎战旗的旗手引领,沉默而整齐地行进着,走在最前面的是骑着魔蹄的马队,然后是小山般的巨兽,再后面是望不到头的步兵和辎重。而当中最显眼的,是那些披着雕饰精美的铠甲,犹如红色巨塔般的武士,他们比普通的炎魔几乎要高出一倍,浑身遍布着铁块般的肌肉和岩片般的甲壳,双拳如同熔岩炽热耀眼。

  库朗迪斯把车赶到路边,目视着军队通过,有些士兵注意到了路旁默然不语的贵族,朝他露出几分讶异的神色,他轻抚着怀里的女郎,神色自若地等待着,直到一头驮着华丽轿辇的巨兽走过,他站起身来,抬头高喊:「好久不见啊!彭革兹督军。」

  巨兽上传出悠长的号角声,整支军队都渐渐停下脚步,轿辇上的布帘揭开了,有个披着盔甲的贵族从里面探出头来:「原来是战无不胜的黑蛇亲王呐!您这是要去哪儿?是要去皇宫商议国事,还是要去把冰块们打个屁滚尿流呢?」他瞥了一眼阿兰娜:「你的这个爱好倒是一直没变。」

  「不过是个郡守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罢了。」库朗迪斯把一只手按在胸前,身子微微前倾,摆出个鞠躬的姿势。

  「那你倒是起得挺早,真是尽忠职守啊。」

  「哪里比得上将军您日夜兼程呢?」

  「哈,说到这个,你倒是要欠我个人情了,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冰疙瘩们打到你这来抢钱抢粮抢女人啦。」

  「那可得好好仰仗将军您了,提前向您致谢,祝战无不胜,荣焰永兴。」

  「祝荣焰······啊,我忘了这句话对你不大合适了。」

  「你不如祝我溺死在女人的奶子里好了。」

  「哈哈哈哈」巨兽背上的家伙笑得前仰后合:「真是个好祝福,那祝你如愿以偿!」

  督军合上帘子,号角再次响起,燃烧的大军继续迈动闷雷般的脚步。

  「快要打仗了吗?」阿兰娜仰起脸看着主人。

  「说快,倒也是不远了,说不快,应该还有几个月。」

  「这里会打起来吗?」

  「那得看冰块们的意思了。」

  「为什么?」阿兰娜露出不解的神色。

  「注意看,军队的编成,弓弩多,重铠少,没有多少攻城器械,显然不是用来进攻的,而且这个规模,也不够发动像样的战役,所以这边应该是处于守势,主攻方向在别的地方······当然,我也没法百分之百肯定,不排除还会有后续的部队派过来。不过,以我对彭革兹这家伙的了解,他是喜欢把军队聚在一块行军的,而看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这边应该也没有比他位子高的将领了,所以,即使还有后续部队,也不会多到哪去。」

  「原来,您不是指挥官啊······我本以为您也会带着军队去前线的呢。」

  「哈······」炎魔尴尬地笑了一声:「我不过是个小领主罢了,手上能召集起来的军队,顶多只是七拼八凑的几百号民兵。」

  他说的应该不假,阿兰娜寻思着,这支军队的规模并不算太大,领军的自然也不会是地位太高的角色,既然那样的家伙对库朗迪斯也是一副不敬的态度,看来他眼下的确不是什么大人物°°最起码明面上看是如此。

  「可是······我觉得,您这么聪明的人物,打仗应该很厉害才对。」

  「嗯······那天你说什么来着?月亮有圆有缺,世事也变幻莫测啊。」

  「哈,您说得没错,人类有句话,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嘛······不过,人类还有句话,是金子总会发光。我相信有一天,您会比那家伙更加威风凛凛的!」

  「太威风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那倒也是······对了,这儿以前打起来过吗?」

  「曾经打过,还被冰魔攻占过几次。」

  「那,炎魔打到山那边去过没?」

  「也打过,上上次我们攻占了西诺平原的一半,不过上次又被冰魔夺回来了。」

  「这次为什么不继续打过去了呢?」

  「不清楚,也许这次的总头儿觉得打下来也守不住吧。炎魔从没控制过西诺平原太久,每次很快就被攻占回去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太喜欢修防御工事。」

  「修工事······那对防御不是件好事吗?」

  「嘿,绝大部分炎魔也这么想,」库朗迪斯笑了起来:「你见过冰块们攻城吗?」

  阿兰娜摇摇头:「是什么样?」

  「他们不用投石机也不用弩炮,他们用雹子,」他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比水缸还大的雹子,也许叫冰山还合适些,稀里哗啦地砸下来,然后······就什么工事都没了。」

  「可那样的话,为什么他们不一路打过来呢?」

  「因为雹子没法凭空变出来,得有水源,巫师们在附近的河流或是湖泊里制造冰雹,然后召唤到目标上空来,炎魔之境这边可没那么多水,而西诺平原的中央,就是西诺瓦河,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们守不住了吧?」

  「巫师们在河边施法的时候,不能突袭然后干掉他们吗?」

  「可能性不大,首先要找到作法的地点就不容易,然后,要绕过对方的主力进行秘密行动,只能是小规模的部队,而小部队去硬拼巫师,本来也没多少胜算,最后,就算成功了又能怎样?隔几天他们换个地方换几个巫师再来就好了,顺便多派点部队保护。」

  「那,不如干脆打到河那边去,把整条河流都控制住就好啦。」

  炎魔瞪大眼睛盯着她,停顿了好几秒:「你的思路······其实相当不错······你母亲是个将军?看来果然将门无犬女啊······只可惜,你还不太了解情况。」

  「本来就不了解嘛,我又没去打过仗。」阿兰娜撅起嘴巴。

  「在西诺瓦河的西岸边,冰魔建了不少的要塞,要渡过西诺瓦河绝非易事,冰块们多的是玩水的法子,你想要从冰面上过河,他们就把冰弄化掉,你想要乘船渡过去,他们就把水冻起来······总之,只要有水的地方,他们都很难缠。」

  「嗯,我明白啦!所以,您的意思是,要守住西诺平原,只有放弃掉工事,和他们打野战对吗?」

  「悟性不错,小贱货。」炎魔在她的奶头儿上轻轻弹了一下:「从理论上说这是个可行的法子,不过,也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阿兰娜仰起头,朝他得意地眨眨眼睛。

  「对付冰块们的法术,你必须不断地移动,不能在一个地方呆上太久,而炎魔和冰魔其实都是些顽固不化的家伙,让他们去硬碰硬地厮杀,他们很勇猛,但如果要他们整天跑来跑去,花上许多天来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他们十有八九受不了。」

  「可我听说过,曾经有个有名的冰魔,他的军队可以来去如风呢。」

  「洛奥,霜风之翼······那的确是个非凡的家伙,不过,那种角色几百年也就出上一两个。」炎魔仰起脸,像在回忆点什么:「知道吗,在战场上成就功名的家伙,要么可以冲锋陷阵,以一敌百,要么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而洛奥,他是两者兼备的怪物。」

  他停顿了一会,重新低下头来:「不过,有些事情,倒也并不是做不到,问题的关键在于,你必须得有足够的时间去统率一支军队,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去发现哪些人适合干什么,把他们派到该去的位置上,培育他们,让他们一点一点变得更强,然后你才能越来越胜任更困难的战斗,这才是为将之道。」

  「嗯,我还听我母亲说过别的,比如······知道自己的弱点才能避开它,知道敌人的弱点才能利用它。」

  「差不多,其实这两个意思合起来,就是你们东方的某位名将说过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也就是说,如果给您足够的时间,您就没有打不赢的仗咯?我相信您哦,因为······头上不冒火的炎魔,也得几百年才出一两个吧?」阿兰娜掩着嘴咯咯地笑出声来。

  「呃······你这算是奉承我吗?」炎魔耸耸肩,猛地一甩缰绳,魔蹄嘶鸣着,马车重新奔上行途。

  从那天起,夜晚的活动多了两项内容,其中之一是读书。库朗迪斯把她的每个肉洞儿里都灌满炽热的橙色精液以后,没有和往常一样独自离去,他开始叫上她一起去到书房,从书架上抽出某本发黄的书,递给她,自己坐在书桌边,摊开厚厚的稿纸,在上面演算某种冗长的算式,或是蘸着灯油描绘奇怪的符咒,而阿兰娜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为他朗读,拿给她读的大都是史书,有时他会指定章节,也有时随便她翻到哪读哪。他偶尔会停下来,同她讨论书中的故事,尤其是那些关于战争的部分,那些曾经崛起或陨落的英雄们,他们的是非功过,成败得失,炎魔似乎很喜欢听她发表看法,尤其是那些与恶魔们的惯常思路不同的点子。另一项新活动则是下棋,库朗迪斯的棋是件独特的创作,没有画着格子的棋盘,而是在一张大桌子上用木块和彩色布勾勒出地形,用木雕的棋子代表军队,像一场真正的战役那样排兵布阵来厮杀,他们一同在桌上重现那些昔日的战例,探寻最合适的策略,这种游戏有着极其细致复杂的规则,间杂着各种算式和插图,写满了厚厚的一本册子°°阿兰娜十分肯定,这种东西足够把大部分恶魔那点可怜的耐心完全粉碎掉。

  「我以前从没料想过,能和我坐在一起谈论这些的会是个人类。」当库朗迪斯合上他的手册,仰头半躺在椅子上时,他用低沉的声音这么说。

  「我也没料想过,居然能和一位贵族一起聊这些呢,我本以为只要用骚洞儿服务就够啦。」

  「相比于和我的那些同族们交谈,和你说话倒要轻松些,和一帮完全不能理解自己想法的家伙交谈,你也许能想象那感觉。」

  「因为您是个不一样的炎魔呀,其实在人类的世界也一样,太特别的家伙总是很难融进世界。」

  炎魔把身子向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你也是个不一样的人类,但你好像在这个世界里融入得还不错?」

  「正因为这是恶魔的世界呀,和您一样,我觉得和恶魔打交道有时候比和同类打交道更轻松呢。」

  「为什么?」

  「恶魔大部分没有多少诡计,总是简单地表露自己的心意,而人类,你很难看清他们千变万化的面容背后,所隐藏的真实想法。」

  「这么说起来°°我其实更像个人类咯?」

  「哈,那倒不见得,起码您不会一边心里垂涎着女孩儿的美貌,一边用淫妇的罪名把她们送上火刑柱。」

  「那倒是······人类真是奇怪的活物,有时候,我觉得他们很聪明,能设计出复杂的机关与谋略,有时候却又觉得他们愚笨,总是给自己圈上古怪的条条框框。」

  「其实并不矛盾呀,因为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聪明人也有傻子,有勇士也有懦夫。可是不管恶魔还是人类,都经常忘了这一点。」

  「······确然如此。」炎魔托着下巴沉吟了几秒:「不过,你也得明白:恶魔和恶魔也不一样,甚至比人类之间的差异更大,也许大部分恶魔看上去不工心计,但也有不少,特别是贵族们,一样是满肚子坏水的家伙。」

  「所以我并不喜欢和贵族在一起哟。」阿兰娜抿着嘴偷笑起来:「当然,您是个例外。」

  「看来取笑我已经成了你的习惯了?」炎魔耸耸肩,叹了口气:「对了,你好像没说过你父亲。」

  「他是个小人物,没有官爵,只是个乐师。」

  「乐师?那,你也会音乐吗?」

  「我会唱歌,您要听吗?」

  炎魔饶有兴致地点点头。

  她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气,从离开黑崖城之时起,这是旋律第一次在从她唇间飞扬。

  云起霜空,风卷去,天末一袭征尘。

  阳关西望,黄沙里,淡却鼓角铮鸣。

  红窗雪乱,黯了青灯,独拥孤衾冷。

  忧君寒衣,可堪关山凛风?

  梦里烟波柳岸,执手凭栏处,音容依稀。

  江山缟素,驿路远,一骑边声迢递。

  苍茫千里,家书未有期,怎销心戚。

  轻裘纵马,冰河北踏长镝。

  (注:借用念奴娇词牌,平仄有出入)

  库朗迪斯闭着双眼,纹丝不动地静默着,直到歌声落下片刻,他才睁开眼睛,转过脸来:「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能耐啊?」

  「我只是个卑微的小贱货而已呀,如果有什么让您觉得特别的,只好感谢我的父母啦。」

  炎魔又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点什么:「那就算是吧······对了,唱得不错。」

  对她赤裸肉体的开发也在缓慢推进着。她的私处四周和膨胀的乳头上都被穿上了好些银环,可以用来把肉穴儿锁住,也可以把她们拽开,露出淫态毕露的红艳肉壁,她的阴核也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丰硕起来,像是一颗通红透亮的小核桃,乳房则完全进入了哺乳的状态,无休止地分泌带着微微腥味的浓稠乳汁。

  但看来这场游戏还远未达到高潮,库朗迪斯那些古怪的药品和器具还有一大部分没派上过用场,而他看起来也并不着急,他似乎更满意于和她做爱,而那些毛骨悚然的玩具倒好像只是调情的佐料。但有时,他也会表示出想要让开发更进一步的愿望来的,当他用大号的金属框子撑开她的屄洞儿时,他把手指探进那个微微蠕动的粉红泉眼里,轻轻摩挲着最深处圆圆的小鼓包:「小贱货儿,这里边有没被肏过?」

  「有过啊,以前有好些家伙插到里边的肉袋儿里去过呢。」

  「看来你每个肉洞儿的恢复能力都一样厉害么,完全看不出被撑开过。」

  「当然啦,要是被肏上一两次就不紧了,小贱货儿还怎么让您爽呀?」

  「不错,我可是有一箩筐的点子来玩女人的肉袋儿,你有的是机会。」

  阿兰娜的眼神变得娇媚起来:「光听您这么说,我的骚洞儿就开始痒痒啦。」

  炎魔把手从她湿漉漉的蜜穴里抽出来:「不过那不是今天的课题,我给你准备了别的娱乐,那可是个不小的工程哪。」他掀开袍子,露出挺立的阳具,把它慢慢挤进阿兰娜的尿眼儿里。「还真是又骚又紧哪,你的尿眼儿也被肏了挺多次了,谈谈感受如何,和下面的屄洞儿相比?」

  「好刺激,连那种地方也能被肏,让我觉得自己好骚好贱哦,那种感觉光想想就让我兴奋得发抖啦!不过······她天生毕竟不是用来挨肏的嘛,和屄洞儿相比,恐怕没那么容易到高潮哦。所以最完美的就是几个洞儿一起被插啦,那感觉就像自己要融化了一样。」

  「那就对了,今天的主菜,就是让它变得和屄洞儿一样爽。」炎魔狞笑着搓了搓手,从陶罐里抽出了亮闪闪的尖刀。

  阿兰娜带着几分惊恐的眼神看着那把刀伸向自己的私处,当刀尖轻易地刺破粉红的媚肉时,她咬紧牙关轻轻呻吟起来,刀锋从还塞着阳具的尿眼儿旁边缓缓切入,一直捅进去两吋深,鲜血像小蛇一样沿着嫩肉和肌肤蜿蜒而下,而那只是个开始,当炎魔开始前后拉动刀锋时,呻吟声立刻变成了凄烈的惨叫,她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惨白的脸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炎魔让刀刃沿着尿眼儿的边缘一点点切割过去,从那张开的肉腔上割下薄薄的一层,他一只手握刀,另一只手揉弄着她鼓胀的阴核,阳具还保持着缓慢的抽送,阿兰娜的表情虽然痛苦而扭曲,屄洞儿和乳孔里却在无法遮掩地渗出一缕缕兴奋的液体来。「啊······我的尿眼儿······被割烂掉了······啊······好痛······啊······我的烂穴儿······烂婊子的烂穴儿······啊······」

  终于,刀刃绕了一圈回到起点,现在整个尿道壁都被剥离下来了,只余下最里边那点儿连在躯体上,鲜血正像泉水一样涌流着,把手术台下的地面都染红了一大片,炎魔慢慢抽出阳具,摩擦力拉拽着沾满鲜血的薄薄肉壁从身体里延伸出来,那景象恐怖又淫靡。炎魔没有用刀去切断最后的那圈联接,他用手抓住那截红红的肉,缓慢而无情地向外拉扯着,阿兰娜刚刚渐弱下去的惨叫又响了起来,比先前更甚,她本能地扭动着身子,迷乱地想要推开那只带来惨烈刑罚的手,但毫无意义,炎魔一点点把那段肉壁从她的身体里活活地撕了下来,还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么一片小小的肉,就能让女人骚劲连连,真是神奇啊。」

  接下来轮到屄洞儿了,炎魔把尖刀探进被金属框架撑开的蜜穴深处,刀刃割进了媚肉里,由内而外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接着又在一吋距离的地方划上另外一条,他收起刀子,用手指攫起两道刀口之间那条窄窄的肉条儿,慢慢地撕扯着,阿兰娜一边惨叫一边发狂似的来回挣扎,但她始终都着保持两腿完全张开的样子,让下身保持在基本稳定的姿势,直到整条媚肉儿像剥香蕉皮一样被完全撕下来。

  「接下来才是关键,小贱货儿。」炎魔咧开嘴露出锋利的门牙,他把另一具稍小些的金属框架慢慢推进被剥去了肉壁的鲜红尿眼儿里,让它也和屄洞儿一样大喇喇地撑开来,接着他用小刷子蘸上某种奇怪的粘液,在血淋淋的肉穴里涂了一圈,他把从屄洞儿里撕下来的那条嫩肉儿仔细地放进尿道里,让它紧贴在还渗着血的肉壁上,最后他拿起针线,把两者缝合到一起。「嗯,就是这样,效果不错。」

  「你是要······让屄肉儿长到尿眼儿里吗?这样······真的能行吗?」阿兰娜虚弱地喘着气。

  「从理论以及相似的临床实验来看,应该可行。」炎魔用手指玩弄着那把刀子,笑盈盈地看着她。「别急,这才刚开始。」

  他继续从血水和淫液同流的屄眼儿里一条一条地剐肉,然后把它们缝合到没了肉壁的尿眼儿里,整齐地排成一个圈。阿兰娜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汗水早就沾湿了她全身的肌肤,肉片儿被活活撕离腔壁的时候,她也只是紧咬着牙剧烈地颤抖,最后,炎魔抽出两幅框架,两个血肉模糊的肉洞洞猛地合拢,又带来了一阵剧痛和尖叫。「主人······肏我······我想你······肏我的烂穴儿······」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含混不清地喊叫着。

  带着尖刺的粗大阳具猛地突进了她被剐成碎条儿的蜜穴,让她呲牙咧嘴地倒吸着凉气,但她很快让表情平静下来,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嗯······贱货儿一直都想······让自己的骚屄儿被玩烂掉······然后······让大鸡巴来肏我稀烂的小屄······谢谢您······让我如愿以偿啦······啊!」猛烈的抽插开始了,尖叫声淹没了语句,她使劲抱紧他,涨得像红苹果似的奶头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她的牙齿把嘴唇咬出了血,鲜红粘稠的混合液随着抽插一股股地从屄洞里往外冒着。尾巴弯了上来,钻进沾着血迹的菊门里,一只拳头则转动着塞进了肿胀的奶孔,挤得乳汁四下流淌。炎魔粗糙的腹部随着抽插狠狠地撞击着她膨大的阴核,几乎要把它磨出血来。她忽高忽低地叫唤着,既有痛苦的尖叫,又带着兴奋的呻吟。

  「啊······主人······啊······你肏死小贱货儿了······每个洞儿都要裂开了······啊······使劲······肏烂我······把我肏成······烂透了的烂婊子······啊······」她的身子猛地抽搐,肌肤上泛起一片片潮红,一股暖热的水流从鲜血淋漓的尿眼儿里直射出来,紧接着,炎魔的阳具也喷出了灼热的精液。

  她无力地躺倒在手术台上,沾满汗水的发丝乱糟糟地糊在因高潮而绯红的脸上,腹部还在剧烈地一起一伏,她微笑着盯着炎魔的眼睛,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小贱货儿真贱啊······用烂屄儿也能高潮······就是不知道······您喜不喜欢我这么贱哦。」

  「那当然,我可是费了大把心思才找到你这么个贱货呢。」炎魔捏了捏她的脸蛋:「好好休息几天,等伤口长好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加倍爽了。」

  伤口完全长好花了一个多星期,当她第一次用改造后的尿眼儿迎接阳具时,她的嘴张得老大,像是不相信那是自己的身体一样,那些肉条儿不但牢牢地长在了尿眼儿里,而且还像两边延伸开来,让整个尿道壁都变得像屄眼儿一样粉红湿润,布满皱褶,和屄眼儿一起挨肏时,高潮来得又频繁又汹涌,几乎要把她冲昏过去了。

  「原来······我的身体······可以这么带劲······这么舒服······小贱货真是开心死啦!您真是从地狱到人间,最好最好最最好的主人!」她把脸颊紧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炎魔依然每天带她出门,把她一个人抛下接受整天的淫虐,到夜晚再准点归来带她离去,但最终,那一天,当夜色渐浓,月辉璀璨,他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出现,她在粗蛮肉体的包围里淌着血丝和淫水,虚弱地呻吟,眼睛却向他离去的方向张望着,但始终没有他的身影,甚至当那些享用她身体的恶魔都一个个散去,只余下她孤单地蜷坐在井旁,那熟悉的马蹄声仍然没有响起。最后她开始哭泣起来,泪水沿着遍体鳞伤的胴体流淌着,从无声地啜泣渐渐变成无束的号啕,回响在清冷的夜里。

  当时近午夜,夜幕深处终于响起急促的蹄声时,她依然在断断续续地哽咽着,炎魔飞奔到她身旁,跳下马背,还没来得及打开她脚上的镣铐,她已经扑到他的身上,红肿的眼睑紧贴着他粗糙的肌肤,泪水丝丝渗进干燥的甲缝里,她的声音因为抽噎而含混:「我好害怕······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以为你要永远丢下我了······」

  炎魔蹲在那里,似乎有点不知所措,他犹疑地抬起一只手,搂住她长发凌乱的头颅,最后他伸出另一只手,把她完全揽进怀里,他们在月光里凝固着,直到她止住泪水,重新换回俏皮的笑容:「下次再这样,小心我把你榨干哟!」

  在回程的路上,炎魔显得出奇的沉默,只是无言地挥动着缰绳,最后阿兰娜开口问他:「怎么了,主人?您在想事情吗?」

  「我只是觉得奇怪°°我见过许多女人,她们每一个都哭得比你更撕心裂肺,但只有你哭的时候,我感到有点······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

  「她们都是因为见到您才哭,只有我是因为见不到您才哭吧?」阿兰娜搂着他的手臂,轻吻了一下。

  炎魔又陷入了沉默:「也许你说的对。」片刻之后,他低声说。

  第二天早上,当库朗迪斯走进手术室时,他没有和往常一样换上白大褂。

  「这几天你就在家吧,我可能会要比较晚才能回来,我可不想再看到你哭鼻子了,而且······你不在的日子里,屋子又变脏了很多。」

  他们疯狂地做了爱,就像再也不能相见的情侣一样,然后库朗迪斯依旧纵马东行,那一天,他的确又是午夜才回来,第二天他大早就匆匆出门,而晚上回来时,却多带了一位客人,那是个看上去有点身份的劣魔,穿着光鲜,明显不是做苦力的乡巴佬,他们一同用了餐,库朗迪斯给阿兰娜略微介绍了下访客,他名叫格雷古列,是毗邻的红芒山郡的一个小地主,靠当工头发了些财,在饭桌上,他的眼睛总是贼溜溜地盯着阿兰娜的脸蛋和胸脯看,库朗迪斯晓得他的心思,饭后干脆叫阿兰娜去陪了他一晚,毫无疑问,那家伙爽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次日清早,库朗迪斯和客人一同离开,但这一次,他整晚都没有回来,第二天也没有,第三天依然没有,阿兰娜每晚都在露台上远望,等着他骑马的身影从黑黝黝的夜幕里浮现,但第四天的入夜时分,她看到了天边血红的闪光和腾起的火柱,然后闷雷般的轰响席卷而至。

  几个小时后,库朗迪斯回来了,身上落满灰扑扑的尘土,但他的神情却显得挺愉快,他一把抱起在门口等着他的阿兰娜,狠狠地吻了她,阿兰娜觉得他可能要就地和她来上一发了,但他却没那么做,炎魔收回他的双唇,硕大的手掌握住她的双臂,把她像个布偶一样放在身前,他凝视着她的脸,像要数清她的每一个毛孔一样,他就那样看了快十分钟,最后缓缓放开她。

  「晚安,小贱货儿。」

  他站起身来,飞快地朝楼上走去。

  早上,当阿兰娜在闹铃声中醒来时,房间里已经弥漫着灯光,炎魔庞然的身影在橘黄的光中摇曳着,他伸出一只手,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她用迷惑的眼神望着他:「主人,您看上去······有点奇怪。」

  「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叫我主人了。」

  「为什么?」阿兰娜瞪大了眼睛,灯火在她的眼里轻舞:「您不要我了吗?

  您不再喜欢我了吗?「

  「我要离开挺长一段时间,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而我也没法带上你一起。」

  他伸手轻捋着她的长发,沉默了一小会儿:「所以,今天,我,库朗迪斯。

  巴达鲁尔,奉光王之名,赐予你自由,自此以后,你不再是奴隶,你可以自由地离开······当然,如果你愿意,将来也可以回来看看。「

  他的指尖燃起淡淡的红色火花,他用那只手指轻轻擦过阿兰娜的臀,烙上去的奴隶标记顷刻间消失无迹°°那是阿兰娜第一次见到他用法术。

  「您要去哪儿?」

  「抱歉。」炎魔摊了摊手

  「您一个人走吗?」

  「还有些同伴,格雷古列先生也会和我一起,我先出发,他会在三炬镇和我会合。」

  库朗迪斯直起身来,走向门口,他身后传来阿兰娜的轻唤

  「可是······您······」她的眼里闪着泪光:「小贱货儿不能最后和您做次爱了吗?」

  「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再见面的话,我会补上的。」

  阿兰娜穿好衣裙,跟在他的身后,他们走下楼梯,走出城堡的大门,管家和仆人们都已经在院子里,等着向主人道别,两匹魔蹄套上了辔头,甩着尾巴等候着,库朗迪斯跨上其中一匹,他伸手拍了拍另一匹的前额:「这匹马儿,就送给你吧。」

  「谢谢。」她抬起头再一次向他微笑:「那,我们干脆一起启程吧。」

  「你不清点下行李吗?」

  「不用了,我没带什么来,也不用带什么东西去。」

  阿兰娜使劲爬上那匹魔蹄的背,她拍了拍它的脸颊,让它靠向库朗迪斯的坐骑,两匹马紧挨着,他们在马背上拥抱在一起,最后深吻了一次。库朗迪斯把头颅贴在她的耳畔,低声悄语。

  「也许我该向你的父母致敬的,不然就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了°°可惜了,恶魔没法有孩子。」

  他松开她,向她挥手:「好运。」

  「您也好运,对了······祝您荣焰永兴。」

  她高高举起手,目送那匹马儿带着尘沙远去,消融在黎明前的夜幕里。

  然后她打转马头,披着渐薄的月色,带着淡然的笑容,驰向他们每早晨同往的那个方向,昨天夜里腾起烈焰与雷霆的方向。

  飞驰的魔蹄并没花太多时间把她带到想去的地方,从他每次离去的方向推断,她能确定那就是库朗迪斯每天前往的地方,而当魔蹄停下脚步时,焦灼的气息正熊熊翻滚着扑过她的脸庞°°那是一片支离破碎的焦黑土地,隆起的裂口里还在冒着滚滚浓烟,赤红的岩浆像蛛网一般汩汩流淌着。

  裂缝和凝结的岩石看上去都很新,毫无疑问,这儿刚经历了一场小规模的火山喷发,那就是昨天夜里闪光和巨响的来源°°地质的动荡在炎魔之境不算稀奇事,不稳定的地层是许多炎魔法术所仰赖的基础,但这次······不,这绝不是自然的事件,在这之后,库朗迪斯马上就决定离开此地······这两者之间一定有着什么联系,如果这里的确是库朗迪斯每天工作的场所,那这样的喷发对他的工作应该是一场严重的灾难才对,但他并没表露出任何的不快,而是飞速地赶赴新的目的地,显然这是在他的计划之内的°°那不会是自然的喷发,而是刻意而为,十有八九是某种法术的结果,而且得是个颇为强大的巫师才做得到,会是谁?是库朗迪斯本人吗?还是他另有其他的扈从?

  不管怎样,他一定想要掩盖些什么······看来库朗迪斯的确在这里进行过某项重要的活动,但他不希望再有谁来这里了解他的事迹了,所以干脆用熔岩来吞灭一切,这是最为合理的答案了。但那究竟是什么?那项工作原本必定会留下相当显著的痕迹,不然就不需要用到这样的手段来掩盖真相了。

  也许有一点可以确定:不论他在这儿想要什么,他都已经得到了。

  阿兰娜凝望着那片宽广而炽热的焦土,魔蹄不安地轻轻踢腾着,金色的光辉开始驱散黑夜,她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

  °°也许有个家伙知道答案。

  格雷古列。阿塔在他的车里焦躁地吸着烟斗,车轮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颠簸着,让他微胖的身子不断地偏来倒去。几个骑马的私兵穿着盔甲,随行在马车前后。「看好箱子!别颠坏了里面的物件!」他扭过头去,朝跟在后面的其他车子高叫。「挨千刀的,这条路已经申请维修多少年了?那些老爷们全都是些没心肝的混蛋。」他拿烟斗使劲敲着车板,忿忿地叫骂起来。

  他当然不会知道,在他前面几里远的路旁,阿兰娜正坐在写着「往三炬镇」

  的路牌底下。她微微张开修长的双腿,用手指轻揉着饱满的阴核,眼神迷离地轻喘着,黏糊糊的液体沾湿了身下的尘土。远方的道路上,马蹄声和马车的吱嘎声正隐隐传来,缓缓而近,当乱舞的热风夹带着车队扬起的灰尘拂过脸庞时,她有点不舍地抽回手,慢慢地站起身来,她的脸色绯红迷人,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浓黑色的烟雾从她的双臂上腾起,如风中怒焰般舞动,黑雾之下,狭长的刀锋若隐若现,薄如蝉翼。

  而在路尽头的市镇里,库朗迪斯。巴达鲁尔轻轻拍打着魔蹄的脖颈,那畜生正悠然而稳当地载着他踏过街道,在他的身后,是一小队披着披着厚重铠甲的骑兵,皮肤深红而粗硬,不息之焰在他们头顶熊熊燃烧,除那以外,还有一头双头犀牛般的巨兽,拖拽着金属轮子的货车,迈动迟缓而沉重的步伐。而他的怀中,是一把五呎来长,漆黑粗糙的巨剑,橙红的火焰在剑身上巍巍摇曳。

  十几具尸体七零八落地躺倒在马车四周,每一具都只有一道伤口,格雷古列。

  阿塔先生望着那个朝他走来的纤细身影,轻薄的纱衣下面,白皙的身躯丰满精致,足够让每个雄性流下口水,但现在,那是他最无心顾及的问题。她站在他的身前,歪着头朝他微笑着,那笑容让他觉得如冰河般寒冷。

  「你想要什么?我没带多少盘缠上路,你能找到的就全拿去好了!」

  「抱歉,我不差钱。我只是想向您讨教一件事儿罢了°°库朗迪斯这几个月在忙些什么?」

  「啊哈哈哈哈°°」劣魔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仰头大笑起来:「人类,你难道不知道恶魔从来都不怕死么?」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恶魔也会疼的。」

  血花飞起,格雷古列的嚎叫声响彻旷野,他的手臂上少了一整条肉,从肩膀直到手腕。「您还是乖乖合作比较好,不然我会把您的那话儿也一片一片地切下来哟。」女孩依旧挂着那副天真的笑容。

  「混蛋!你这贱婊子!该下火湖的杂种!啊!」

  「骂得真好,我喜欢哦。不过,您到底说还是不说呢?」女孩扬起手腕上那把涌着黑烟的刀锋,在他的身上轻轻比划着:「嗯,是左腿,还是右手呢?」

  「我说!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说了!啊!」

  库朗迪斯的队伍隆隆北行,光之城金色的光辉洒满他的铠甲与披风,三炬镇的屋宇正在他们身后渐渐远去。「我们不等格雷古列先生了么?」一名骑兵加快步子追上他,低声询问。

  「不用了,我想他不会来了。」

  他的手指缓缓擦过剑锋,像是在自言自语:「别着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赶呢。」

  「感谢您宝贵的信息,那真是不小的收获呢。」女孩的笑容看上去如阳光般灿烂:「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您°°您认识我是谁吗?」

  「认识!当然认识!你是库朗迪斯家的那个女奴!我们还睡过觉呢!」

  「喔······您的记性不错呢。」女孩露出一副吃惊的神情,然后她撅起嘴,摇了摇头:「那可真是您这辈子最大的缺点。」

  刀锋挟着烟雾掠过,格雷古列瞪大了眼睛,像是遇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奇迹,几秒后,他的身躯倒了下去,头颅随之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