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地址: 下载按此
文章作者: CLOUDCRACK
文件容量: 140KB
部分节选:
(第一章)
这是一份真实的记录,虽然无人会相信它的真实,不过我也未曾打算将它公诸于众,毕竟对于女人而言,其中的太多内容实在难于启齿。但是我决定将这一切写下来,因为那些往事多年来始终徘徊在我的心底,催逼着我用某种方式把它们释放出来。因为经历了这一切的人,是断然无法将之遗忘的。
是的,它们无法被忘却,包裹着我的昏黄之色不会被忘却,其中游弋的梦魇不会被忘却,深渊中沉睡的邪恶不会被忘却,它们所带来的疯狂与痛苦,都不会被忘却······而且有朝一日,它们会再度醒来,从地穴之底和波涛之下醒来那是我绝不愿去细想的时刻,我愿那一日永不到来。
故事的起头,是在1986年的夏天,那时我20岁,在克里夫利大学就读了一年,生物系,我的姐姐妮卡24岁,和我在同一所大学,她是古语言学的研究生,她的导师H.P.马塞奈里特是圈子里小有名气的人物,中东语言的专家,也许你们还能从那个时代的学术刊物上找到他的名字。
这一切匪夷所思的故事始于伊琳娜阿姨的来信,她是我母亲最小的妹妹,35岁,她很年轻就结婚了,但没多久又离婚,之后嫁给了一位比她大好些岁数的绅士。对我的这位姨父,我了解不多,他叫布雷夫曼.沃切尔,据说他也曾是大学教授,有点名气的学者,但和伊琳娜结婚时,他已经辞去了工作。姨父只来过我家一次,他身材高大,虽然头发有些花白,但仍然很英俊,他的表情和话都不多,似乎是个严肃的人。他们住在加州一个小城市的郊区,靠近海边,伊琳娜说那是座古老的石头建筑,有很多古典的雕刻之类,不过我一直没去造访过。姨父在那之前已经有一个孩子了,就是杰夫特表哥,婚后伊琳娜又为他生了一个,起名叫安娜.沃切尔。在安娜八岁的时候,老沃切尔就去世了,不是因为老迈,而是死于一次突然的山崩,按照他生前的遗嘱,只邀请了很少的人参加他的葬礼,然后就安放在镇上的公墓里。
伊琳娜阿姨的信上说:她听说妮卡在研究古语言,而她最近在清理老沃切尔的收藏时,发现了不少文字奇怪的书籍,不知道妮卡有没有兴趣来看一看,鉴别下是不是什么值钱的古董,而且她也很久没见过外甥女了,她寡居在家也没什么意思,希望邀请我们姐妹去做客。随信还附上了几张书页的照片。而妮卡一看到那些,就马上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回信给伊琳娜,说一放暑假我们就过去。
于是我们启程了,因为伊琳娜的城市没有机场,我们决定坐火车穿过大陆,顺便一睹沿途的风光。杰夫特表兄开车来火车站接我们,他也是个英俊的人,很有礼貌,但似乎也和他父亲一样阴郁寡言。车开了很久,穿过山峰与山谷间的弯曲公路,终于我们望见了那座山坡上的房子那的确是栋漂亮的大屋子,三层,古典的风格,根本不像是美国的房子,而像是欧洲中世纪的建筑。房子坐落在山坡上一处稍微宽阔的平坦处,背靠绵延的群山,面朝汹涌的大海,那真是绝好的景色。
表哥把车停在大屋旁边加砌的车库里,伊琳娜阿姨在大门口迎接我们,她看上去好像没怎么变老,还是不到30岁的样子,我还见到了安娜表妹,她15岁了,出落得很标致,看上去比实际的岁数要成熟,所幸她不像父亲和哥哥那样阴沉,很活泼热情,总是开心地笑,我们很快成了朋友。
阿姨本打算给我们准备两间房,不过我觉得两个人睡更热闹一点,最后管家安排我和妮卡一起住在窗户朝向大海的一间房间里,房间很宽敞,有附带的浴室,海风在夏日里让人舒畅,我们两个都很满意。
刚把行李安顿下来,妮卡就迫不及待地要去看那些书,我也跟着一起去。于是伊琳娜阿姨领我们过去,那是间大书房,里面都是长排长排的书架,阿姨说姨父死后,这里就很少有人来了,杰夫特表哥偶尔也会来翻一翻,而其他人几乎都不会去看那些厚重的,用各种文字写就的大玩意。
但这次的书不是从这些书架上找到的,它们在一个铁皮箱子里,箱子一直锁着,也就没有人去打开它,直到三个月前,佣人从杂物间某个柜子的角落里翻出来一把钥匙,试遍了宅子里的锁之后,发现它正好是开这个箱子的。
箱子密封得很好,书没有被蛀坏,也没有发霉,散发着古旧的气息。妮卡翻看着那些书,与其说是书倒不如说是某种笔记,因为内容不是印刷的而是手写上去的,那些文字扭曲而怪异,有些像是楔形拼接成的,有些则像是某种象形文字,妮卡时快时慢地翻阅着,掩饰不住地兴奋,然后又跑回房间,拿来她的笔记和工具书,对照着看。最后,她下了结论:这些书并不是古籍,应该不会超过100年的历史,但这些文字的确是古代文字,而且是相当古老的,很可能能填补历史学和语言学的空白。但对于具体的内容,她也没法分辨得很清楚,大致上是某种宗教故事。她用相机把一些书页拍下来,打算第二天去镇上把胶卷邮寄给导师,看看他能不能有什么特别的见解。
但我注意到了其中一本书,因为它有着特别多的插图,那些图画用简略的笔画勾勒出奇怪的形象,像是某些古怪的海洋生物,有些图上甚至描绘了内脏的结构,而我作为一个医学生,最容易注意到这样的东西。但妮卡对它不以为然,因为上面的文字已经是拉丁字母,决不是什么古代语言,虽然我们认不出上面的词句,但她觉得那只是本故弄玄虚的玩意儿。
她又拍了最后几张照片,然后我们去同伊琳娜一家一起吃晚饭,阿姨有些失望,因为那些书并不是值钱的古董,安娜表妹倒是很有兴趣,向妮卡问这问那。
杰夫特没有说什么,只是表示明天带我们去镇上寄胶卷。
第二天我们去寄了胶片,杰夫特领我们在镇上到处参观了下,镇子虽然不大,但早在新大陆拓荒的时代就建立了,是个简洁清爽的好地方。之后的几天里我们一边等待导师的回复,一边和安娜跟杰夫特一起到处游玩,海边是肯定要去的,站在沙滩上,浪花冲刷着双脚的感觉真是好极了,我们还去爬了山,累的气喘吁吁的,杰夫特的话也不像我们刚见面时那么少了,他告诉我们,这些山深处有着许多的洞穴,曾经有探矿者进去考察过,不过没能深入太多,也没什么特别的发现。也有好奇的探险者进入过,后来有些人失踪了,政府开始限制私人的探险,现在已经很少再有人进去了。杰夫特是个建筑师,在州府工作,这次是因为我们要来,索性休假回来的,我觉得其实他为人挺不错。
日子似乎一直平稳轻松,直到那一天,我在海边对安娜提起了那本画着奇怪海洋生物的书,而她告诉我们,宅子地下室的墙壁上也有那样的海洋生物。妮卡和我都立马表示想要去看看,但杰夫特说其实那里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建房子的时候一些很平常的装饰。不过我们坚持说反正去看看也没什么妨碍,于是他也不说什么了。
回到住所之后,我们一起去看那个地下室,在一楼靠山的一扇门后边,有很长的石阶通向下面,没有电灯,我们打着手电往下走,地下室有门,不过没有锁,我们走了进去。踏进这幽暗房间的一刹那,我的感觉很不好,我觉得我的心脏突然跳得快了,并不是因为紧张什么的,它就是无缘由地扑通扑通地让我难受。
我们用手电四下照射,墙壁和天花上都是浮雕和有些剥落的壁画,那的确有一些生物的图案,但我不太确定和那本书上的是否一样,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别的,例如海浪,星星,以及古式建筑的图样。
这次不用杰夫特反对了,我率先提出我们该走了,但在要出门的时候,妮卡的手电照到了墙脚处,那里赫然雕刻着扭曲的象形文字!她立刻蹲下去查看,并且认定这和其中一本书上的是同一种文字,于是我们打开闪光灯,把那些文字也拍摄了下来。随后我们用手电仔细扫描了整个房间,发现了还有几处类似的文字,妮卡把它们全拍下来了。
第二天我们去寄了胶卷,当我们回到古宅时,佣人告诉我们下午刚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地震,不过没造成什么大的破坏,只是几件瓷器从柜子里掉下来摔坏了罢了。
但就在那天晚上,那些噩梦找上了我······
我梦到自己悬浮在昏黄的液体中,周围有着淡淡的光,同样是昏黄的,液体中漂浮着稀疏的絮状物。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我似乎完全失去了形体,除了一片黄浊以外什么也感觉不到,那钟氛围让我压抑,害怕,却又无法挣脱,当我终于醒来时,汗水已经打湿了头发。
此后的几天里,我接连不断地做那样的梦,在茫茫的黄色中漂浮着,开始黄色中是一片虚空,后来慢慢地可以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但又看不清楚,我把这事儿说给妮卡听,她觉得我可能是玩得太疯,神经有些衰弱了,得要好好休息下。
但我很清楚自己并不疲倦,白天我的精力很充沛,思维也很清楚,我从医学的角度找不到做怪梦的理由。
直到那一天,那场惊悚荒诞的梦来临了:······
我梦到自己仿佛漂浮在浑浊的黄色液体中,一些像鳗鱼又像蠕虫的东西在液体中扭动着,它们没有眼睛,也没有鳞片和鳍,只在一端有一张圆形的嘴,如同虫足一般的短小触须密密麻麻地环绕着那嘴,随着嘴的张合摆动着。
那些可憎的蠕虫在我的身旁笨拙地游动着,让我觉得,阵阵恶心,而当我发现我自己就是它们中的一员时,我禁不住要大声尖叫但没有声音发出来,周围什么声音也没有,一片死寂,也许不是没有声音,而是这丑恶的身体根本没有听觉,不,也没有触觉,也没有什么其它的,我仅仅能看到微弱的浑黄亮光,以及其中漂浮着、蠕动着的可憎身形。
我奋力地扭动着,想要游出这肮脏的水池,但我甚至分辨不出哪边是上,哪边是下。但在浑浊之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形的轮廓,我向那儿游去。昏暗的影子渐渐近了,是个女人,她张开四肢悬浮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再近些,我看到她的头发在黄水中杂乱地飘散着,再近些,我能看见她的肌肤,她全身赤裸着,最后,我终于近到能看清她的脸那是妮卡,我的姐姐。
我终于有一个比照物来衡量这蠕虫身体的尺寸,它有差不多两人长,腰部那么粗,我无法分辨它的颜色,因为这里只有一片昏黄。妮卡一动不动地躺着,闭着眼,表情像是熟睡般安详,我不知道她是否活着,于是我试图靠得更近些来确认,但这时,那粘滑的身躯动了。我没有叫它动,我没有做什么,我没有想什么,它自己动了。我无法控制它了······不,我好像从未明白如何控制它,就连刚才游过来的时候,也并不是我让它动的,我终于明白我只是一个被关在笼中的观察者,我能透过它的身体来感知,却并不能真正控制它!
细长的虫体如蛇一般缠住了妮卡的身体,头部的后方伸出了章鱼般的触手,抓住妮卡修长的大腿,向胸前屈起,又向两边张开,就像是最常见的交媾姿势。
蠕虫把头靠近她的下身,左右晃动着,端详着她毫无遮掩的柔嫩阴部。我以前也从未这么近地观察过自己姐姐的私处,妮卡的私处又漂亮又干净,阴毛都集中在阴埠上的一小片,小阴唇娇小而光滑,紧紧地夹在两片大阴唇之间,由于大腿被分开而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诱人的花蕊。我看到她的左大腿根部有一片小小的玫瑰形纹身,我好像不记得她有这样的纹身不过我们最近一次一起洗澡,也已经是两年前了。
好几条细长的舌头从口器中伸出我终于认识到这怪物的眼睛长在哪了,就在那张布满触须的,蠕动的嘴里,因为我能看到那些舌头从离我极近的地方伸出,就像是「眼皮底下」的感觉舌头如同乌贼的触手一般光滑细长,舌头的前端像树叶一样扁平,上面布满肉刺样的突起,而最尖端却像蛇的舌头一般分叉。舌头伸向妮卡的阴部,如同人的手指一般灵活,它们将覆盖着阴蒂的皮层向上掀起,露出那晶莹而敏感的颗粒,它们将她的小阴唇向两边拉开,让迷人的穴肉展露无余。其余的舌头则开始用布满肉刺的叶片舔舐着这些,还有两条舌头远远地伸向了妮卡的乳房,玩弄着那两颗红樱桃。我注意到她的阴道口在微微颤动着,看来她还活着。我也觉察到这怪物是有触觉的,但触觉似乎只来自于那些「舌头」。
随着舌头接连不断地舔舐,不只是阴道,她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嘴也张开了,虽然我无法听到声音,但我想她一定是在呻吟。但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动作。我能看到一些白色的液体从她的乳头和阴道中流出来,翻滚着消散在浑黄的污水里。而我开始感觉到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从那些舌尖阵阵涌来,它和人类身躯所能感受到的任何快感不同。它激烈,却并不让我满足,就如同湍急的水流冲进无底的深渊一样。
终于,蠕虫把嘴贴向她的私处,那些短小的虫足抓住了她的阴道壁,向外极力地扩开,直到她的阴道口变成一个鸡蛋大小的圆洞,通过那就长在口腔里的视觉器官,我能清楚地看到她处女膜的残余,阴道壁上的皱褶,细小柔嫩的肉芽儿,以及紧闭着的窄小宫颈。三条舌头伸进了那最私密的通道,用长满肉刺的前端舔舐着被拉伸延展的阴道壁,阴道震颤着,并且试图收缩,但舌头和触角用力撑开它,让它依然无助地大张着,更多的液体从阴道壁中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也许是由于快感的作用,整个虫体也变得绷紧而坚硬,就像是阴茎要勃起一样。如果是在我自己的躯体里,我恐怕早已经高潮了。
舌头开始进攻从未被侵入过的子宫,它们先把叶片卷起来,使劲钻过宫颈,然后再展开,用那些肉芽刮擦柔软的子宫壁,我能感觉到妮卡的宫颈和子宫收缩的力量,而那些舌头极其灵巧地随着收缩调节自己的动作,始终用同样的力量舔舐着女孩的最深处。被用这样的方式玩弄自己的生殖器,恐怕是任何女性都无法想象的感觉,而我甚至禁不住想要用自己的身体也来这样体验一番了。
但这似乎不是全部,我注意到更多的蠕虫聚集过来,它们要共飨这秀色的盛宴吗?一条体型稍小的蠕虫把头部伸向妮卡的臀部,四条舌头从口中伸出,一根接一根钻进了她紧绷的菊穴。它们开始舔舐她的直肠,因为我能感觉到透过阴道与直肠之间薄薄的隔膜传来的力道。它们一边舔舐一边用力地把妮卡的肛门向外扩张,开始似乎很困难,但慢慢地,妮卡似乎适应了这种侵入,她的肛门开始变得松弛,直到变成一个和阴道大小差不多的四方形肉洞。
然后,那条蠕虫的头部后方也伸出了两条腕足样的触手,一条触手伸向了张开的尺寸淫靡的菊穴,满满地塞住了它,另一条触手则探向了我这一边,从「我」舌头的缝隙间,钻进了妮卡幸福的阴道。两只腕足开始抽插起来,现在妮卡的两个肉穴都同时享受着触手如造爱般的抽插和舌头螺旋式的舔舐,那一定是真的欲仙欲死。很快,从她尿道中猛力喷射而出的阴精证明了这点。由于是在液体中造爱,那些阴精看上去只是如同薄雾般的半透明波动,不然我想她会射出两米开外的。
疯狂的快感仍然源源不断地从舌尖传来,但我却始终觉得沟壑难填,这让我禁不住嫉妒能畅快高潮的妮卡我想这场荒诞剧一定还缺少点什么。
「我」的尾部也开始伸向妮卡被触须和舌头服务着的阴部,然后,它的末端张开了,从那个丑恶的肉洞中,伸出了一条如手臂般粗细的深色物体,它看上去像是空心的,前端有着如同男人龟头一般的膨大锥状物。这可憎的怪蛇凑近妮卡的阴道口,另外条蠕虫似乎不情愿地慢慢抽出了它的触手。「我」的舌头和口器努力扩张着妮卡的阴道,以让这粗大的管状物得以通过,当妮卡的阴道壁紧紧裹住它时,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它如出闸之水般汹涌,甚至连我心灵深处的深渊也渐渐被注满一样。
我能感觉到那条巨物慢慢地挤过妮卡紧绷的阴道,直到宫颈口,然后它开始奋力地钻过宫颈,我能感觉到妮卡的阴道猛力地抽搐着,我不清楚那是因为快感还是痛苦,但我想如果这么粗大的东西要钻进我的宫颈,我一定会受不了的,但我又想到分娩时连婴儿也能通过宫颈口,就觉得又释然了一些。最终那膨大的龟头挤进了狭小的子宫,如同锚一般紧紧地勾在那里,然后它开始了抽插。
快感,潮水般的快感,洪流般喷涌的快感,十倍百倍于人类性爱的快感,它们在灵魂与肉体里沸腾激荡,直到火山喷发的那一刻那真是一个漫长而诡诞的高潮。
一个拳头大小的椭圆硬物沿着那条管道,随着管壁的蠕动,在炽烈的高潮中缓缓流入妮卡的阴道,这就像是分娩过程的反演,它和本来就粗大的管道一起把阴道口撑到夸张的尺寸,再慢慢向内蠕行,最后挤过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宫颈,她用力地想要阻止,但却徒劳无功,但宫颈果然和分娩一样没有被撕裂,最后,它,一颗卵,一颗没有壳的肉卵,被吐?或者射?或者排泄?在了妮卡从未怀孕过的子宫里。与此同时,我那疯狂的高潮结束了。
输卵管如同射精后的阴茎般缩小了体积,缓缓地抽出了妮卡的阴道,通过依然留在子宫里的舌头,我能感觉到妮卡的子宫紧紧地裹住了那颗卵,卵上长出了根须般的管道,与妮卡的子宫紧紧融合在了一起。然后,蠕虫抽出了它全部的舌头和触须,松开了身躯的缠绕,它静静地凝望着妮卡,像在等待什么。
我看到妮卡的腹部一点一点地隆起,就像是十月怀胎的快镜头一样,最后甚至比双胞胎的孕妇还要大,我难以置信姐姐那从未怀孕过的子宫居然能在十几分钟内承受如此的容量,而她的乳房也膨大起来,乳晕也在变大,变黑,乳头也开始变长,最后她那对本来只有C的乳房鼓胀得像篮球一样,多余的乳汁通过黑枣般的乳头,像白烟般弥散在浑黄的水里。我突然奇怪这些物质从何而来,因为她的腹部和乳房增大了这么多,身体却并没有变得消瘦,最后我意识到,正淹没着我们的这粘稠浑浊的黄色液体,其实富含着养分。
突然,妮卡的身躯一阵抽搐,她的拳头握紧了,这是这么长时间里她作出的最大幅度的动作,然后,在她的挣扎中,一张布满尖锐触须的可憎嘴巴出现在了她的阴道口,紧随其后的,是肥大粘滑的躯体,一条比人类婴儿更粗的新生蠕虫,从24岁女孩的身体里诞生了,我的姐姐妮卡,完成了她生命中的第一次分娩。而她那丑陋的义子,正沿着消散的白色痕迹,游向她硕大的乳房,然后用那张长满触须的嘴,用力地吮吸起来。
但这场噩梦没有结束,刚才在妮卡身体里抽插的那条蠕虫早已迫不及待,它的尾部也伸出那阴茎状的输卵管,再次捅进了妮卡刚刚完成分娩的下身,十月怀胎的过程再一次在十分钟里重演了。因为已经经历了刚才的第一次,这一次妮卡的反应已没有刚才强烈,更多的蠕虫在周围游弋着,等待着,她只是顺从地闭着眼睛,任由自己的腹部一次次隆起,自己的阴部一次次被丑陋的巨茎穿透,又被更丑陋的巨虫穿出。
我的蠕虫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我也是,直到所有的蠕虫都完成了自己的繁衍,妮卡那已经变形的阴道大张着,从阴道口可以看到同样大张着的宫颈,一直看到刚经历过几十轮妊娠的子宫壁,这可怕的景象让我毛骨悚然,但惊惧之余,却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羡慕呢······
蠕虫们开始散去,我看到姐姐的身影越来越远,就要沉没在遥远的黑暗中,我想伸手拉住她,但我没有手可伸,恐惧感开始重新覆盖过刚才那荒诞的淫荡,那些刚饱饮乳汁的幼虫围了过来,张开环布利齿的嘴,开始啃噬我的血肉,我竭力地呼喊着,但却依然只能听到死寂······
当我从尖叫中醒来时,我看到了熟悉的床和墙壁,我的汗水浸湿了被褥,我战战兢兢地望向身侧妮卡不在那里!我发疯似的跳下床,推开门,想要大声呼叫,但这时,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你怎么了?琴雅?」我回过头,妮卡站在浴室的门口,草草地围着浴巾,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盯着她,刚才那阴道里钻出蠕虫的恐怖景象立刻跳进脑海,我顿了一下,紧张地问:「姐姐,你······能把浴巾摘下来吗?」「为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澡。」「我······我做了个梦······梦见你的胸部变大了······」「哈哈哈哈」,她大笑起来。「琴雅,你还真可爱。」我可一点都笑不出来,她可能觉察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也收起了笑容:「好吧,给你看一看也没什么啦。」她掀开浴巾,露出赤裸的胴体依然是C,依然是粉红的小乳头,依然是我们以前一起洗澡时看到的那个样子。
我长吁了一口气:「好啦好啦,你没事就行了」「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算胸部变大了,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吧······我看,你倒是真的有点不对劲。」她转过身去,重新钻进浴室,在她抬腿的那一霎,我看到了她的大腿内侧红色的玫瑰纹身在那里绽放着。
(第二章)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忐忑不安,那些骇人的淫秽场景不断地浮现在我眼前,让我不寒而栗,但那强烈的快感又让我忍不住回味,我不敢把梦境向别人诉说,一是因为那些情节实在太淫乱,提起来都会让我面红耳赤,二是因为妮卡若无其事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遭遇,这让我相信那不过是个荒诞不经的艳梦罢了,也许是我自己潜意识里情欲太强,才会在梦里想象出那样的东西吧······
但是那纹身又是怎么回事?不过人的记忆是会出错的,也许我以前看到过那纹身,只是我不记得了而已最好是这样,最好只是这样。
那天我们去了阿姨家的果园,离宅邸一哩多路,在一处山谷旁的坡地上,这周围的山大都是灰黑的石块,植被稀少,但这片山谷却难得地有厚厚的土层,长满杂草和灌木,是老沃切尔买了这块地,把它开垦成了果园,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飞舞的蜂蝶和风中的花香让我舒服了不少。
晚上洗澡的时候,我特意在浴室里到处检视了一遍,但是什么特别的发现也没有,镜子、挂架、地毯······我都翻过了,期望能发现什么机关,甚至妮卡都等不及了在催促我,但的确什么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石墙和地板看来那真的只是个梦罢了。
妮卡洗完澡,在书桌边上继续研究了一会那些古怪的文字,就上床睡了,她很轻松就睡着了,我不知道辗转到几点,但终究也睡着了。
但在梦里,它们又来了······
依然是那烛光般的浑黄色,依然是那漂浮着絮状物的深渊,依然是那除了视觉外一无所有的空虚感,这次又有什么荒诞淫荡的梦境在等待着?我不知道,但我不再像上次那样害怕,我想念那排山倒海的快感,但我似乎更期盼能用女儿之身亲自感受那样的淫虐,想到自己的阴道和子宫被巨大的触手塞满的情形,我就禁不住要全身发颤。
但是没有颤抖,什么动作也没有,我依然只是个看客,一个被囚禁的灵魂,无法操控这具囚牢般的躯壳。我看到我的下方有许多的触手在舞动着,然后视角缓慢地转动起来,我看到了我周围的魔物们它们看上去有点像是巨大的水母,无数近乎透明的触须悬吊在头部的下方,在昏黄中如轻纱般舞动着,但和水母不一样,它们的头部后面还连着长长的如鲶鱼般的身躯,除此以外还有好几条特别粗长的触手,而这一切都是半透明的,如同凝胶般柔软而剔透,但又像蛞蝓般令人作呕。我无法看到自己躯体的全貌,但我想,我一定也是那样的一只。
这些透明的怪鱼向着一个方向挤挤撞撞地游动着,远处黄色的光中显出人形,我们愈来愈近,又是一具女性的胴体,静静地漂浮着,最后,我游到跟前,在飘散的长发间,我看到了伊琳娜阿姨的脸。她安详地沉睡着,嘴唇露出一丝微笑,似乎沉浸在什么美梦之中。她的皮肤光滑而细腻,几乎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乳房圆润坚挺,臀部也丰满动人,像少女般娇柔,却又包含成熟之美,真希望我35岁的时候也能有她这么好的身段啊。
第一条鱼伸出了它丝带般的纷繁触手,它卷住伊琳娜的手臂,腿脚,身躯,紧紧地缠绕在上面,直至把她的整个身体包裹得如同一具粘滑的木乃伊,但奇怪的是,它留下了伊琳娜的乳房,让她裸露在外边。然后我看到它那透明的触手开始变成淡淡的蓝色,突然,伊琳娜的身躯用力地抖动了一下,像是受到什么强烈的刺激,透过触手,我发觉触手包裹下的肌肤开始出现细密的小血点刺细胞?我隐约想起曾在选修课上听过的概念。水母触手里的奇异细胞,能将细丝般的毒刺射入到猎物的身体里。它们要干什么?要杀死伊琳娜吗?
那条水母鱼开始把伊琳娜的双腿分开,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伊琳娜的阴部居然是光秃秃的,没有毛发!我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她自己剃掉了。她的小阴唇比较肥厚,凸出大阴唇不少,合得也不是那么紧,随着腿被分开,小阴唇也明显地张开,露出晶莹的穴肉和已经微微绽放的花蕾,阴蒂包皮也自动地向上翻起,把那颗最敏感的小珍珠展露无余。
另一条鱼伸出了两条细长的触手,如螺旋状一圈一圈缠住了那对露出的丰满乳房,然后触手开始现出淡绿色,伊琳娜再一次猛地颤抖,乳房娇嫩的肌肤上也开始出现那样的小红点。但这一次,我很快看到了它所带来的效果伊琳娜的乳房开始膨胀了,但不是像上次妮卡那样单纯地变大,而是更多地向前生长,变得更加修长。最奇异的变化发生在她的乳头,那对小拇指头大小的肉粒迅速地变大变长,直到像拳头一样大,并且现出细密的皱纹,乳头的前端却变得像粘膜一样晶莹柔嫩,而在乳头的正中央,曾经细小不可见的乳孔变成了如同阴道口一样皱缩着的孔穴。
我大概能明白那些鱼在做什么了,它们通过触手上的刺细胞或是什么别的玩意,向伊琳娜的身体里注入了某种东西,那东西能让她的身体发生特殊的变化。
但它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我的鱼动了。
它伸出了两条最粗的触手,伸向伊琳娜完全暴露的光洁阴部,一条钻进了她洞开的蜜穴,我能感觉到阴道壁挤压着柔软的触手,强烈的快感也沿着触手袭来,她的阴道很紧,我觉得比妮卡的还要紧,很可能我自己的也不如她呢,我以前一直以为生过孩子的女人应该是很松弛的,看来那只是无根据的揣测罢了······
触手缓缓地向前推进,我「摸」到了伊琳娜圆形的宫颈口,不过她经历过生育的宫颈明显不如妮卡的那么难进入,触手少许用力就突入到了子宫,但它没有停下,继续向里推进着,触手的前端在子宫里卷曲起来,直到塞满整个子宫为止。
另一条触手则开始进攻紧闭的菊门,这次可不是那么顺利,看来伊琳娜的后庭还没有被开垦过,触手在穴口努力了好一会才终于突破了括约肌的防线,缓缓地充满了伊琳娜的直肠,但它还远没有满足它娴熟地找到了直肠的拐角,沿着肠道一寸寸地向里钻探着,细长的肠道裹住触手,带来的快感出奇的强烈,而且又不同于上次在妮卡身体里的快感,那一次的快感炽烈而尖锐,这次的却有力而平稳,就如同波涛与暗流相比一样。不过那也是当然,完全不同的生物,感觉当然会不一样。
我看着那条五米长的触手一点点完全没入伊琳娜的菊穴,而阴道里那条也进入了差不多两米,她的子宫和肠道都被塞满了,腹部像皮球一样鼓起,两条触手在伊琳娜的身体里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我沉浸在那温暖而宽广的快感中,没有太在意触手的慢慢变红。突然,毫无征兆地,我潮吹了不,鱼不会潮吹,实际上我自己也从来没潮吹过,但那种感觉却让我立刻想到了这个词,因为那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如同潮水一样从身体里被挤压、被喷射出去一样,那似乎并不是快感积累带来的高潮,而是一种自主的行为。伊琳娜的身躯剧烈地挣扎着,但无数触手紧紧地捆住了她,让她的挣扎不过是绷紧的肌肉带来的抽搐。但她让我明白了,那就是刺细胞喷射的感觉。而我也禁不住去想象伊琳娜的感觉女人的每一寸阴道、子宫和肠壁同时被注入毒素,那该是多么夸张的事情啊,如果那不是最可怕的痛苦,就一定是最剧烈的快乐!
但这一切似乎只是一场前奏,就如同手术前的麻醉一样,三条鱼都缓缓地松开和抽出了它们的触手,但我知道,噩梦不会就这样结束的。鱼群绕着伊琳娜游弋着,我想它们在等待,可能在等待注入伊琳娜身体里的东西完全发挥它们的作用······
终于,两条鱼一齐靠近了伊琳娜,它们的触手比其它鱼的要更粗大,每根都像手臂一样,其中一条用触手缠住了伊琳娜的四肢和躯体,把她的大腿重新分开成交媾的姿势,另一条则伸出那可怖的巨物,刺向伊琳娜红肿的阴道,它进入得似乎并不十分费力,然后它向肛门里也塞入了一条,这次很顺利,不像我刚才进入时那么困难,也许是因为我刚才的插入扩张了她们,也许是因为那些诡异的毒素发挥了作用,现在她的阴道和肛门看上去都比先前要松弛了。
又一条鱼凑了过来,伸出它最粗大的一支触手,奋力地挤进伊琳娜已经被撑得满满的阴道,她又开始了挣扎,但是比先前更粗大的触手将她的身体牢牢捆住,完全动弹不得。触手快速地抽插着,将她迷人的穴肉带出又塞进,她时而大张着嘴,似乎在大口喘息,又似乎在大声喊叫,当然,我什么声音也听不到。时而又咬紧牙关,握紧拳头,似乎奋力想要挣脱那湿滑的捆锁。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更多的魔鱼靠近她,将一条又一条或粗或细的触手挤进她可怜的阴道和菊门,而我也是其中之一。我的触手和伊琳娜绷紧得如同一张纸的阴道壁摩擦着,也和其他插入抽出的触手摩擦着,享受着它传来的强烈快感,而我也禁不住想象自己也和她一样被淫虐的情景,这种精神上的激动和魔鱼肉体带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化作无以名状的美妙感觉。
现在伊琳娜已经被魔鱼从四面八方完全包围起来,若是从外面看恐怕根本看不见她的身体,她的阴道已经被撑大到10英寸宽,肛门也差不多有7吋,粘稠的淫水随着抽插不断地溢出来,很快融入昏黄之中,虽然阴道壁和肛门口都变得如纸般薄,甚至近乎透明,但却没有撕裂,看上去简直不可思议,这八成是我注入的那些该死毒素的功劳,但仍有更多的触手试图加入这场虐奸,但伊琳娜的肉穴实在容不下更多了,于是它们等待着有别的触手抽出来,就立刻争先恐后地填满那点点刚刚释放的空间,而更多等不及的触手则转向了伊琳娜的嘴,它们深深地插入,甚至一直从食道插入到胃里。
当然,它们不会放过那对因毒素而变形的乳房。现在伊琳娜的乳房和乳头就像是两条凸出体外的阴道,当较细的触手扒开那粘膜化的乳孔时,我看到乳孔内部已经如同阴道壁那样富有褶皱,洁白的乳汁如同滋水枪般猛地喷射出来,但迫不及待的触手飞快地堵住了枪口,更多的触手互相挤撞着争相插入,很快让伊琳娜的乳孔也变得和她的阴道一样充盈被拉伸到极薄的乳肉包裹着加在一起如同婴儿头部粗的大簇触手,真是让人心惊肉跳又兴奋不已的场景。而且似乎受到这种插入的刺激,她的乳汁分泌得越来越快,如同泉水一样从触手的缝隙间不断地涌出,把周围的一大片水体都染成了乳白色。
我注意到伊琳娜的反抗越来越微弱,也许是因为体力虚脱,但也许是因为完全适应了这种扩张,她现在的表情更像是女人性爱时欢愉呻吟的样子,而她尿道每隔几分钟一次激烈的喷射,证明她正在不断地达到高潮,真让我忍不住羡慕。
终于,这样的抽插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后,最后的主角登场了:那是一条彩色的魔鱼,体型比其它的魔鱼更大,散发着难以名状的诡异荧光。它缓缓地靠近拥挤的鱼群,看到它的到来,魔鱼们依依不舍地抽出触手,如同臣子见到国王般退避两侧。只留下伊琳娜和那条依然捆绑着她的魔鱼浮在当中,淫水和乳汁从她已经合不拢的四个肉穴里缓缓飘出。
魔王伸出了它的触手,那是与众不同的一支,它的头部如同花儿一样分成五瓣,那些花瓣摆动着,又如同人的手指一样灵活,而在花的中心,是一个似乎密布着细密牙齿的孔穴,像是嘴,但也像是乌贼的吸盘。它将那朵花儿送入伊琳娜大张的阴道,但它没有进入太多,就开始向外极其缓慢地抽出,随着这缓慢的移动,伊琳娜再次开始了剧烈的挣扎,而当花朵重新抽出到阴道口时,我惊呆了。
它的五片花瓣和吸盘牢牢抓着的,竟然是伊琳娜的宫颈!毫无疑问宫颈后面连着子宫,我想伊琳娜的整个内生殖器都已经被从盆腔中拉脱了,那朵花儿继续缓慢地拉扯着,随着宫颈被带出的是柔嫩的阴道壁,它缓缓地从伊琳娜的身体里脱出,看上去就像排泄一样,伴随着伊琳娜歇斯底里的抽搐,最后,整条阴道都被倒翻出来了,大约有7吋长,它悬垂在阴道口,在昏黄的液体中漂浮着,看上去就像一条怪异的阴茎。而阴茎前端像龟头一样鼓起的部位,那是伊琳娜被拉脱的子宫。
先前药物的注入和刚才极限的扩张抽插,似乎都是为了这一刻在预备着,它们让伊琳娜的阴道和子宫变得松弛,和其它组织的联系变得松散,最后才让这毛骨悚然的场景得以实现,但它们到底要做什么?
魔王停顿了一下,伸出几条较小的触手,它们缠住脱出的阴道,用力地搓揉着,无疑现在外露的这一面正是阴道能感受快感的一面,但我仍然不敢相信女人能在这样的状态下获得快感,直到几分钟后,伊琳娜高潮的喷射否决了我。
魔王再次伸出了它的花枝,五片手指般的花瓣灵巧地扩开宫颈,钻进子宫,然后它抓住了什么,继续向外拉扯着,这次并不是很费力,因为伊琳娜的子宫早已完全从身体上剥离下来了,于是,就像翻转一只袜子一样,粉色的子宫壁被拉出了宫颈,直到整个子宫被完全翻转出来。但这还没有结束,魔王伸出了另外两条触手,这是两条细小的触手,尖端似乎有着小小的吸盘,它将这两只触手探向了翻转的子宫壁上两个漏斗形的孔穴那是输卵管的出口。
它们沿着输卵管进入了大约三吋,开始向外抽出,我看到两个椭圆形的鼓包开始出现在输卵管口的地方,我知道那是被翻转的输卵管壁包裹着的卵巢,触手坚定而残忍地拉扯着,直到细细的输卵管也被完全翻转出来,而输卵管两头鼓起的部位,就是女性最深藏最重要的性器官卵巢。现在伊琳娜那完全倒翻着脱出体外的内生殖器,让我禁不住想起解剖课,虽然我们解剖过女尸,但从来没有想过能这样把女人的特征展示出来,更何况是在活人身上!
魔王伸出了又一条触手,那是一条有着尖尖针头的触手,它用那朵花儿轻轻捏住伊琳娜的一只卵巢,然后把针尖刺入其中,然后是另一只,然后它收回了触手。
尖锐的声音响起。
声音!这是我在这诡异的梦中这肮脏的黄汤中第一次听到声音!那似乎不是通过听觉,而是直接投射到脑海。那像是某种土著的语言,像是某种远古的咒文,让人觉得说不出的难受,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觉得难受。
「EMANHARLIESMEEN,LIOTXENLIOFLATHON!EMANHARLIESMEEN,LIOTXENLIOFLATHON!」那声音在幽冥中回荡着,所有的魔鱼都随声而舞。
我看到伊琳娜的卵巢开始变大,变得如同鹅蛋大小,细小的输卵管被撑成半透明,然后,一颗豌豆大小的圆形颗粒跃入昏黄之中,然后,另一侧的卵巢也开始了,她们轮流喷吐着,就像是顽皮的孩子把豆子吐在水中,我知道那些是卵子,但却比人类正常状态的卵子大得多。几分钟后,卵巢停止了排卵,大约有30颗卵子漂浮在水中。
魔王发出了悠长的呼啸,那声音让我觉得神智几乎要崩溃,所有的魔鱼都拥向排卵场,从它们的头部中央伸出了新的触手,它们把这管状的触手指向伊琳娜刚排出的卵子,喷出了浓浓的白浆。这样的水中受精,是许多地球生物,尤其是鱼类,千万年来一直所采取的方式。
当所有的魔鱼喷射完他们的精液,这场疯狂的派对告一段落了,它们依然环绕在伊琳娜周围,像在等待什么,而我想,应该是等精子和卵子完全结合。而接下来的事情证实了我的想法。
魔王再次伸出它的花枝,从那黄白混杂的混浊中细心地拾起一颗颗受精卵,将它们吸入花中心的嘴里,然后它将花枝伸向伊琳娜乳孔大张的长形乳房,钻了进去,几秒后,它抽出花枝,又刺进另一只乳房。我看到伊琳娜的乳房快速地膨胀起来,比妮卡那次还大,大得简直夸张,就像两个硕大的布袋悬吊在胸前,那对苹果般的乳头原本显得很硕大,现在看上去却觉得小了,乳房表面的血管变得明显,乳晕和乳头的色泽也变深了。
十分钟后,两颗乳房的尺寸似乎都达到了顶点,不再增大了,短暂的沉寂后,在一阵剧烈的震颤中,丑恶的半透明的肉球开始奋力地钻出乳孔,它太大了,以至刚才已经被触手疯狂抽插过的乳孔也难以容纳它的通过,但它努力地挣扎着,从根部开始慢慢撑大乳孔的口径,终于,一颗如排球般大的头颅窜出了扩张得难以置信的乳孔,后面紧跟着细长的身躯和蠕动的触手。乳孔和乳房如释重负地猛然收缩,一大汪洁白的乳汁涌了出来。几秒后,另一只乳房也完成了她的分娩。透过乳汁的烟幕,我似乎看到伊琳娜的脸上浮现出欣然的微笑。
但她没能休息多久,魔王继续着它的繁衍,将新的受精卵注入到她的乳房中,让这对长在胸前的子宫再次重复怀胎分娩的过程,不过,经过了刚才的第一次,接下来的分娩要顺利得多。一直到三个多小时后,魔王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所有的受精卵都已经完成孕育了。
魔鱼一条一条地转身离去,伊琳娜依然静静地漂浮在昏黄中,脸上挂着若隐若现的微笑,失去内容物支撑的巨大乳房在水中软绵绵地摇曳着,下身则是外翻的阴道、子宫和膨大的卵巢。就在我的鱼要转身离去的一刹那,她突然睁开了眼睛,里面没有眼白和眼珠,而是虚空的黑色,如深渊般的黑色,她咧开嘴,问道:「琴雅,你也要试试吗?」我醒了,依然是在熟悉的床上,额头上满是汗水,妮卡在我身边酣睡,我轻轻地翻下床,拉开窗帘,窗外的夜色正浓,漫天的星光下,漆黑的海依旧汹涌着,涛声与风声相和,像在歌唱:「EMANHARLIESMEEN,LIOTXENLIOFLATHON!EMANHARLIESMEEN,LIOTXENLIOFLATHON!」
(第三章)
我很想马上去推开门去找伊琳娜,但我觉得那可能只是让所有人觉得我精神不正常而已,我站在窗口,夏夜凉爽的海风吹拂着我的头发和汗湿的脸,我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害怕,那只是个梦,只是个梦,只要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但那梦是那么真实,所有的感觉都那么真实,而且让我记得那么清楚,人们对梦境的记忆总是模糊的,朦胧的,但我的记忆就好像那是刚刚发生在我面前的事一样清晰真切。我没法明白这一切,我想起了那本手稿,那上面古怪的生物,它们也有着恶心的触手······怪异的文字,黑暗的地下室,古老的宅邸,和这污秽的梦境,甚至那些荒芜的群山和漆黑的海,我觉得它们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但我无法理解,远远无法理解,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可怜,人类的意识是如此渺小可怜,有太多的隐秘之事无法看透了。但幸运的是,绝大多数的人可能一辈子也不用去为那样的事担忧。但为什么我要?为什么?为什么选择了我?
我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奇怪的是我很快就再次睡着了,就像刚因劳作而疲倦了一样,当我醒来时,清晨的阳光已经洒满了屋子。我洗漱完去吃早餐,伊琳娜阿姨已经在桌旁等我们了,她同样什么异常都没有,除了抱怨今天的面包烤得硬了点之外。
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回忆那些梦,但没法做到,我想任何人都能理解如此怪诞的记忆是没法被淡忘的,但最后我改变了心态,我觉得既然大家都很正常,那么即使那些梦是真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自己也并没有受什么伤害,反而能享受到未曾经历过的快感,这样不也很好么?这样想的话,我就释然了不少。
所以当我再一次沉入那无际的黄色中时,它已经令我感到安详而温暖,就好像尚未踏上陆地的上古生物遨游在温暖的海中,就好像未出生的婴儿酣睡在母亲的羊水里。我甚至想要发出一句「啊!我终于回来了!」的呼声,对远方的未知似乎不再是恐惧而是期待这一次会是什么?这一次会是谁?
首先,我得确认第一个问题。
临时躯体来回游动着,我仔细地端详着身边的同类们,这次的怪物和鱼或者虫子的模样大相径庭,它们有着六条像人类手臂一样的肢体,手指间连接着皮膜,像蛙蹼一样,躯干一端是硕大丑陋的三角形头颅,另一端则是鲶鱼样的扁平长尾,整个看上去就像一条有六条腿的蝾螈或是大鲵。它们用那些有蹼的手掌划着水,像鱼一样摇摆着尾巴,灵巧地游动着。
我们再次游近远方那模糊的人形,毫无意外的,那又是一具赤裸的女性躯体,她的头发没有散开,扎成马尾飘在脑后,一张漂亮又带点稚气的脸,我知道那是安娜,15岁的小安娜。我的心情猛然沉重了,我回想起先前梦境中那些可怕的淫虐,如果这一切也要降临在安娜稚气未脱的身体上,那真让人不堪设想。
伊琳娜那塞满触手的阴道在我眼前浮现,难道安娜那可能从来未经人事的花蕊也要受到那样的摧残吗?不过,也许这仅仅只是一个梦我只能期望这仅仅是一个梦。
其实安娜的身体看上去已经很成熟了,她的胸部尺寸并不大,可能是B,也可能是C,但圆润坚挺的形状完美无瑕,上面镶嵌着娇小而粉嫩的乳头。臀部的曲线也是那么挺拔动人,青春的肌肤如同牛奶和丝绸般柔滑,那简直是我见过最完美的身材。只有下身稀疏的毛发和被大阴唇紧紧包裹的粉嫩阴部在提醒我,她仍然只是个大孩子。而一想到她全身的肉穴下一刻可能就要被那些恶心的魔物们塞满,我的心情就说不清是兴奋还是难过。
一条蝾螈游向了安娜,它绕到安娜身后,翻过身来,用腹部朝向她,它用中间的一对爪子抱住安娜的腰,把她贴在自己肚皮上,两只前爪抓住了安娜的手臂,紧贴在身体两侧,让那对完美的乳房更加醒目了。两只后爪则挽住安娜的双腿,把她们分开成交媾的M形。安娜的私处真的很稚嫩,虽然双腿已经被大大分开,小阴唇却仍然紧闭着,只露出一条窄窄的细缝。
可怖的淫靡盛宴要开始了,我的心忐忑不安,不知道它们要用什么诡诞的方式来对待安娜,又从心底里担忧安娜的身体能不能经受得起那样的折磨,我真希望现在闭着眼睛静静躺着的人是我啊。如果那是痛苦,就让我来担当吧,如果那是快乐的话,那为什么不是我呢?
另一只蝾螈从正面游向摆好姿势的安娜,它像伸出两只前爪,那动作就像人类一样,它捏住安娜那两片红润光洁的小阴唇,向两边拉开,露出15岁女孩稚嫩的穴肉,穴口紧闭着,看不到一点缝隙,一小团组织阻塞在花蕊中央,我知道那是被阴道挤缩在一起的处女膜。然后它伸出了两只中爪,探向安娜充分暴露的私处,她的初夜就要被这样的方式夺走了吗?
但蝾螈却没有进攻安娜的花心,它把爪子伸向了阴道口的上方,用力地想要侵入那个最窄小最脆弱的洞穴尿道。那些手指比人类的更粗更长,而且尖端膨大。可想而知那连小拇指都塞不进的细小尿道怎么能容下这样的东西。但蝾螈灵活地转动着一只指头,把它的尖端一点一点压入那狭小的缝隙里,我能看到安娜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痛苦,她的四肢也疯狂地乱踢乱舞着,让我忍不住心疼,但是她的大腿和手臂都被背后那只蝾螈的巨爪牢牢地抱住了,只有小腿和手能够活动,这根本无法影响面前的蝾螈继续把手指推进她的尿道,最后整个膨大的指尖都缓缓没入了尿道口,它继续向里推进着,最终突破了括约肌的防线,然后它把手指向一侧猛地一掰,我看到液体像薄雾一样从尿道口的缝隙里喷涌出来,融入到周围的黄水里她失禁了。已经进入的那只手指努力地把安娜的尿道掰向一侧,让手指和尿道壁间产生一点微小的缝隙,然后另一只手指开始努力钻进那点缝隙里。安娜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第二根手指也缓慢而残忍地塞进了她的尿道,从手指插入的深度来看,我想它们一定都已经穿过了括约肌,进入到了安娜的膀胱里。
现在两支粗大的手指开始肆意地蹂躏安娜悲惨的尿道,它们努力地把尿道向左右拉扯,然后又向上下掰开,时而又在尿道里抽插或搅动,安娜的膀胱口已经完全失去了束缚,尿液一滴接一滴地流淌出来。开始时这些动作会带来安娜剧烈的挣扎,但随着这项工作的进行,安娜的反抗不再那么激烈,她的尿道口也渐渐地张大了,蝾螈开始让更多的手指进入。我曾经听说过有男性把阴茎插入女方尿道内性交的案例,当时我偷偷地用手指摸了自己的尿道,觉得那根本不可能,我自慰兴奋的时候也曾经尝试过把什么东西塞进尿道里,可是最多也只放进过铅笔那么粗的东西,而且连续一天小便时都火辣辣的痛,但现在我开始相信那是真的了,女性的尿道的确也有不错的弹性,能容纳下比想象的大得多的东西。
最后怪物一共把6根手指放进了安娜的尿道,而实际上她尿道的尺寸还不止6根手指那么大而已,因为那些柔韧灵巧的手指把她的尿道向四周拉开,让它变成了一个不小的孔穴,容下一根阴茎已经绰绰有余。透过那短短的通道,我隐约能看到深处薄薄的膀胱。而相比之下,她紧闭的阴道口反倒显得格外娇小了。
蝾螈松开一只捏着小阴唇的前爪,一条如阴茎粗细的东西从掌心里长了出来!我这才注意到这些怪物的掌心都有着一道开口,那东西就是从里面伸出来的。它的外观的确和人类的阴茎颇为相似,前端也有着膨大的龟头和细小的开口,但是远比阴茎要长,就像是一条毒蛇。那毒蛇游向安娜被6根手指扩张着的尿道口,扭动着钻进洞穴深处,然后停了下来,我看到它在渐渐变红,而蝾螈慢慢抽出了手指,突然,安娜的身体又一阵剧烈地颤动,双拳紧握,好像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然后,红色又越变越淡,直到恢复起初的样子,然后它退出了尿道,带着一点点殷红的血丝,重新回到掌心的巢穴里,饱经凌虐的尿道终于如释重负地合上了。
我想起了虐奸伊琳娜的那些鱼,我猜测那条毒蛇也采用了类似的方式,把什么东西注入了安娜的尿道和膀胱。我想它们一定需要安娜的膀胱发生什么荒诞不经的变化,来满足它们奇异的生理需求。但暂时好像还没有什么明显的症状能证明这一点。
完成了这一切的蝾螈扭过头去,划动着六条腿迅速地游到一边,另一条蝾螈接替了它的位置。这后来者同样伸出前爪,分开少女粉嫩迷人的小阴唇。然后它伸出一只中爪,没有插入任何地方,而是掀开遮盖着阴蒂的包皮,用一只手指轻轻抚弄那颗最敏感的小红豆,安娜的胸部起伏着,红唇一张一合,看得出她正在快感的兴奋当中,几分钟后,颤抖的身体标示着她达到了高潮。现在她晶莹的阴蒂因为兴奋而充血胀大着,坚挺而醒目地立在外翻的阴唇和掀开的包皮之间。
蝾螈的前爪松开了安娜的阴唇,实际上现在就算不捏着她们也不会合拢了,它用前爪握住了安娜仍然能活动的前臂,又用后爪抓住她的小腿,现在她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然后蝾螈抬起另一只中爪,掌心的孔穴里伸出了蜿蜒的毒蛇,但这一条远比先前插入尿道的那条显得细长,前端是如铅笔芯粗细的柔软尖刺。它将那针尖精准无误地刺入了安娜凸出的阴蒂里!我无法想象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被刺穿是什么样的感觉,更何况那尖刺并不只是进入一点点而已,它还在继续深入!沿着阴蒂的走向,穿透她隐没在身体内的部分。那柔韧的针刺一直进入了5厘米左右才停下,我想安娜的整个阴蒂体直至阴蒂脚都被贯穿了,整个过程中安娜都在痛苦地挣扎,但她的四肢都被完全束缚住了,她能做的只是疯狂的颤抖。
但这还没完,另一只中爪里也伸出了尖针,刺入淌血的阴蒂,无情地深入着,直到贯穿另一侧的阴蒂脚为止。而当两根针刺开始它们的注射时,甚至蝾螈那些粗壮的手臂都被安娜拼命的挣扎所摇动。
注射完成,蝾螈抽出了针刺,鲜血从针孔里像喷泉般射出,好一会才平缓下来。现在,惊人的变化开始了安娜娇小的阴蒂开始迅速地膨大,延长,包括埋藏在体内的阴蒂体也一同膨胀,阴蒂包皮被生生地撑裂了。它很快变得像苹果般大小,突兀地暴露在两腿间,却依然晶莹而娇嫩。但这还不是最终的尺寸,随着体积的增大,它直径的增长速度放缓了,但依然在缓慢地膨胀着,十几分钟后,那颗曾经只有豆粒大小的阴蒂,已经长大到如同婴儿的头部一般大,但仍然通过变粗的阴蒂脚牢牢地连接在耻骨上,色泽还是那么粉红鲜嫩,这样一个巨物如同肿瘤一样悬挂在15岁少女的腹部下,实在是令人惊骇。而在这巨大的阴蒂上,竟然还多出了一个凹进的孔洞,外观和阴道口几乎一模一样!
完成了使命的蝾螈悄然让开,新的后来者即将开始它的淫虐,而这一只,是我我的囚笼之躯矫捷地舞动着腿脚和身躯,占据了安娜身前的位置。它用六只手掌轮番摩挲、拍打着那异变的阴蒂,安娜的身体瑟瑟抖动着,但这次无疑是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随着这样的刺激,阴蒂中间那个阴道口般的孔穴也淫荡地自己张开,透明而粘稠的淫液从其中缓慢地流淌出来。同时,我终于注意到了安娜尿道的变化,那儿的肉壁已经变得肥厚而富有皱褶,随着对阴蒂的刺激,它也颤动着张开,我能看到里面那些环形的褶皱和细小的肉芽儿,那原本是阴道才有的东西,而里面流出的也不像是尿液,而是某种乳白色的液体。
一条粗大坚硬的肉棒从蝾螈的腹部伸出,足有男人的手臂那么粗,看来这才是真正的阴茎。它把那拳头大的龟头抵在颤抖的阴蒂中央那个一张一翳的穴口,缓缓地向内推进,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阴茎,炽烈的快感终于涌上了我的脑海,我的蝾螈快速地抖动着身躯,像个男人一样抽插着,快感一波接一波连绵不断。而在这种对阴蒂内外全方位的激烈刺激下,安娜也迅速地达到了高潮,白色的水柱从她那大张的尿道口猛力地喷出,像火山爆发一样,而这种高潮似乎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每隔一分多钟她就要激烈地喷射一次,伴随着全身的剧烈抽搐,我开始担心她会因此休克过去,但随后我又想到,现在她的精神状况恐怕比休克也好不到哪去。
一直在安娜身后搂抱着她的那只蝾螈也终于开始要享受它的快乐,它的腹部伸出了长长的阴茎,径直刺入了安娜不断喷射着白浆的尿道,开始飞速地抽插起来,我们一前一后把安娜夹在当中奸淫着,就像是某些禁书里描绘的二男插一女的场景,但我想这一定是最古怪最匪夷所思的二插一。粗大的阳物塞住了尿道口,安娜的腹部用力收缩着,却无法把高潮的白浆射出去,我想那些液体郁积在她的膀胱里了,以至她的小腹都高高地隆了起来。
经过了近半个小时的抽插,我终于在安娜巨大的阴蒂里达到了高潮,我不知道男人高潮射精时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但我觉得很可能与这相仿,只是我所经历的恐怕要强上十倍。滚烫的湍流穿过那根阳具,满满地注入在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变得鲜红的阴蒂里,但似乎不止是液体,我感觉到还有什么固体的东西一同穿过了管道,掉落在安娜充血的肉球深处。紧接着,另一只蝾螈也完成了它的射精,它抽出阴茎,几十次高潮积累的大量白浆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地冲出了尿道口。
接下来,更疯狂的事情发生了。安娜的阴蒂开始继续地胀大,而这次是从内部被撑开的,阴蒂的组织居然也变得像阴道和子宫一样具有伸缩性了,它迅速地生长,肉壁被拉伸变薄,透过略微透明的红色肉壁,我能看到有什么东西在阴蒂的中心律动着。与此同时,她的腹部也开始隆起,但明显不是来自子宫,而是在膀胱的位置!也许那现在已经不再是膀胱了如果那些魔鱼的毒素只是让猎物的器官得到某种意义上的强化,而看上去这些蝾螈却能赋予器官全新的功能刚才插入尿道的那只蝾螈一定也在安娜的身体里注入了什么卵一类的东西,它现在正在安娜由膀胱转化而来的新子宫里里孕育着,生长着,推动她不断地膨胀,甚至使得安娜的阴部也向前圆圆地鼓起,尿道被挤短撑开,通过溢着汁液的穴口,可以直接看到薄薄的胎衣但让我纳闷的是,它们为什么不用安娜原本的阴道和子宫呢?甚至经历了如此荒淫的过程,她却还连处女膜都没弄破。
十几分钟后,这可怕的孕育达到了终点,新生的怪物开始挣扎着要破茧而出,它们有力地跃动着,把安娜的阴蒂和膀胱顶得不断变形,最终它们找准了出口,开始拼命地挤过狭窄的通道,钻向黄浊的海洋。鲜红的水晶球般的阴蒂率先完成了分娩,从那新生的阴道口处,一只柔软的怪物倏然冲出,失去内容物的阴蒂猛地收缩回去。但这只新生儿看上去和那些六足蝾螈毫无相似之处,却像是一只普普通通的水母或乌贼,有着锥形的头部和大量的触须。随后,在安娜用力的挣扎中,另一只乌贼也终于把她的尿道口扩大到足够的惊人尺寸,伴随着浓浓的白浆冲入到浑浊的世界中。
那两只新生的怪物游向了安娜圆润的乳房,它们各自用触手牢牢地抓住一只乳房,从触手的中央,像是嘴的地方,伸出了细长的针刺,这针刺比先前穿透阴蒂的要粗得多,几乎有手指那么粗,它们刺破了安娜因兴奋而膨胀突出的粉嫩乳头,残忍地向里捅进去。安娜已经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也许因为已经没有力气,也许因为这样的疼痛比起先前经受过的已经不算什么,她只是咬紧牙关,攥紧双拳,任由那粗大的针刺一直穿入到乳房最深处。然后,水母的头部开始收缩,我能看到些许绿色的液体从乳头上的针孔缝隙里渗漏出来,随着水母头部的缩小,安娜的乳房则略微膨胀起来,看来那两只新生的怪物把身体里的什么东西注射到了她的乳房里。
两只水母抽回了血淋淋的针管,它们围绕着安娜的身体一摇一摆地游动着,触手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如同绽放的花朵,然后,那令人心神破碎的声音再次响起了:「EMANHARLIESMEEN,LIOTXENLIOFLATHON!EMANHARLIESMEEN,LIOTXENLIOFLATHON!」所有的蝾螈围成一个圈,用古怪笨拙的动作舞动着。
「EMANHARLIESMEEN,LIOTXENLIOFLATHON!EMANHARLIESMEEN,LIOTXENLIOFLATHON!」在这可怖的旋律中,不可思议的生理变化再次启动了。
安娜的乳房开始胀大,并且高高地向前突出,显得比原先更为坚硬挺拔,而她的乳头如同疯长的藤蔓般伸长,就像一条蛇从乳房中钻出一样,从仅仅一节小指的大小,直长成一英尺多长,两吋粗的管道,表面也现出了细小的皱纹,不过色泽依然那么粉嫩可人。
蝾螈们扑了过来,伸出它们掌心和腹部的阳具与触手,争先恐后地填满了安娜的尿道和阴蒂上的肉穴,把她们撑大得如同分娩的阴道,我的这一只也加入其中,两只前爪伸出的触手分别在安娜的阴蒂和尿道中肆虐着,让我享受着疯狂的快感。除此以外,还有无数的爪指在抓挠着鲜红的阴蒂,还有的则抓住那两根长得出奇的乳头揉搓着,而这次安娜已经没有了痛苦的表情,完全沉浸在了剧烈的快感中,身后的那只蝾螈已经不在了,她的肢体都已经自由,但她没有任何抵抗,反而伸出自己的手去触摸那畸变的阴蒂和乳头,我记得妮卡和伊琳娜在梦境中都无法活动自己的肢体,安娜似乎比她们有着更多的自由,也可能是更多的意识,但这可能让她在被凌虐时受到了更大的痛苦。不过现在,她好像已经不再痛苦了,她和那些蝾螈一起尽情玩弄自己的身体,她甚至试着把手指插入到塞满触手的阴蒂和尿道里在接连不断的高潮带来的无法自制的抽搐中,这并不很容易。大量的白浆从尿道中触手的间隙里疯狂地涌出,整个下身附近的水都被染白了,但奇怪的是,蝾螈们始终没有去接触安娜的阴道和菊穴,似乎那里是什么可怕的地方一样,最后,安娜自己把手伸向了那最神秘的花蕊,用一支手指小心地插入其中,轻轻地抠挖着。
对此我至今没有确凿无疑的解释,从我有限的知识出发,我觉得最合理的答案也许是这样:阴道和肠道的环境都是酸性的,尿道和膀胱则是碱性的,而这些六足的怪物是畏酸的!它们无法耐受阴道内的酸性,才选择了去改造阴蒂和膀胱的结构,这真是古怪的特性!但更古怪的是,为什么它们仅仅从安娜的两个新子宫里娩出了两只幼体,而那幼体一点也不像自己的样子?它们又对安娜的乳房做了什么?
随着这场混乱的轮奸盛宴的进行,安娜的乳房进一步地胀大着,两条乳头也变得充血而坚硬,她们奇怪地向中间稍微弯曲,尖端几乎要挨在一起。蝾螈们握住她们,像男人自渎那样快速地前后套弄着,突然,安娜的右乳猛地收缩了一下,一颗豆粒大小的橙黄颗粒伴随着少许粘液从乳尖射了出来!几秒后,她的左乳也同样地收缩,但喷出乳孔的,却没有固体,而是一大股粘稠的白色汁液。
又是水中受精。那些蝾螈的确能把人体的器官变成完全不同的东西,不,这次不是蝾螈,而是那两只新生水母的功效,它们把安娜的双乳分别变成了精巢和卵巢!并让她们通过乳头受到的刺激像男人射精那样射出卵子和精子,直到它们在水中相会并结合,这真是复杂而精细的过程!但我觉得这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方式,而像是某个淫荡而恶趣味的天神的杰作。这不可能是梦!这不可能是我能想象出来的东西!妮卡,伊琳娜,安娜,她们都在这浑浊的黄汤中真的受到了那些恐怖又淫秽的凌虐!我的上帝啊······但是为什么我醒来后却看到她们一切正常?等等······仍然有可能是梦,也许的确有某种未知的奇怪东西在作祟,但也许它只是侵入了我的精神,把这些古怪的梦境放在我的脑子里······我希望······
我希望仅仅是那样而已。
伴随着乳头一次又一次射精式的高潮,精液和卵子不断地从张开的乳孔喷射到无际的黄汤中,下身和双乳同时产生着难以想象的快感,让安娜几乎在不停歇地高潮,我想那应该就像同时有两根阴茎,两个阴道,以及······数十上百的阴蒂同时受到刺激的感觉。一想到那敏感的阴蒂拥有了原先百倍的表面积,如果她的神经依然如同原先一样密集的话,那样的快感,绝对是任何一个女人梦寐以求的。我的心底里强烈地渴望着自己能亲自受到那样的淫虐······但为什么不是我?
经过几十次的喷射,安娜的乳房渐渐缩小下去,但仍然起码有D,那两只水母用触手收集着漂浮的受精卵,把它们吸进头部中间的嘴里。然后它们分别握住安娜两只勃起的乳头,这次伸出的不是尖锐的针刺,而是粗大的像阴茎样的肉棒,肉棒撑开还流淌着粘液的乳孔,深深地刺入进去,把长长的乳头撑得像男人的手臂那样粗。当肉棒完全穿过乳头,深入到乳房底部后,水母再一次挤压它们的头部,射出的东西让安娜的乳房像吹气球一样又一次鼓起了。
水母抽出肉棒,继续在安娜的身旁来回游荡着,而乳房,又开始变化了。
那对长长的乳头开始缩短,变粗,中间的乳孔大大地张开着,露出一个深深的空洞,我想即使放下一只拳头也没有什么困难,而乳孔与乳房连接处的嫩肉开始闭合,最后只留下一个缩紧的小洞。乳房则在急剧地膨胀着,就像吹满的气球,似乎随时都要爆炸一样,随着体积的增大,甚至乳房的皮肤也因无法跟上血肉生长的速度而被撕裂爆开,露出皮下淡黄的脂肪层,还有红色的血管,白色的乳腺,最后那些皮肤失去了粘连,一块一块地脱落下来,只留下一对裸露无皮,血肉模糊的巨大乳房。但是安娜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痛苦,她甚至用手抚摸着自己裸露的血肉,用手指抠入那些并不紧密的组织里,捏住它们轻轻揉搓着,好像它们是某种柔软的玩具。这对令人心惊肉跳的肉球一直膨大到好像两个水缸,和下身红肿透亮的阴蒂一样,极不协调地附着在安娜修长白净的身体上。
而在乳房内部,那些被注入的受精卵已经长成活跃的生物,它们开始挤撞着,挣扎着,要寻找出去的路,让乳房表面不断地现出起伏的鼓包,安娜呢喃着伸出双手,她现在几乎要伸直手臂才能摸到自己的乳头,她用自己的双手深深地扣进扩张的乳孔里,一直穿过那狭小的「宫颈」,把她向两边拉开得更大,下体的抽插仍在继续着,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带来的颤抖让她的动作显得迟缓费力,终于,第一只幼体的头部出现在乳孔口,它奋力地扭动着,要穿过那已经大得夸张却还显得不够的通道,安娜似乎在尽她最大的努力扩张自己的乳孔,那吃力的表情让我禁不住想要去帮助她,但却并没有一只蝾螈上前去这么做。终于,在母亲和幼体的共同努力下,第一只新生儿降生了,它身躯的形状和那些蝾螈很相似,却没有腿脚,像是一只大蝌蚪,接着,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它们一只接一只地鱼贯而出,过不多久,乳房里的幼体不多了,剩下的幼体缺乏支撑点来着力,要钻出来变得更困难,于是安娜用力挤压自己裸露着血管和脂肪的乳房,把它们一只一只地挤了出来,完成分娩的乳房体积回缩了不少,但仍然显得硕大惊人,黄浊的液体倒灌进乳房里,让它依然保持着圆挺的形状。短暂的休息之后,安娜又把手伸进了另一只乳房,用同样的方法,帮助她那些寄生的孩子们降生到这个世界。
现在,几十只初生的幼体围绕在安娜的胸前,笨拙地摆动着尾巴,水母又一次登场了,这次它们用长长的触手裹住安娜巨大的乳房,触手开始变色,它们直接把毒素通过触手注入到了安娜裸露的血肉中。乳房再一次变化了,它的体积迅速地回缩,新的皮肤以难以置信的速度生长着,飞快地覆盖了裸露的内部组织,让乳房看上去依然和最初时一样完美,不过还是要大上许多,黑洞般的乳孔开始闭合,重新变成细小的通道,但乳头却没有变小,她们反而膨胀起来,颜色也渐渐变深,直到变成两颗5吋宽的褐色肉球,而在这肉球的表面,开始出现许多指头大小的突起,就像是在大乳头的表面又长出了许多小乳头一样,然后这些小乳头的中央露出了细小的乳孔,洁白的乳汁向四面八方喷射出来,那流量是如此之大,就像是两个扭开的水龙头。安娜大口大口地吞入着黄浊的液体,她的身体机能正在把这些液体飞速地转变成喷涌的乳汁,幼体们一拥而上,咬住喷射着乳汁的乳头,贪婪地吸吮着,这样的吮吸似乎又让安娜的快感更加强烈,她摊开双臂,满足地享受着乳头和下体传来的汹涌爱潮。
随着乳汁源源不断地流入,那些幼体的身体慢慢地增大,六条纤细的爪子也从身体两侧长出,现在它们终于和自己的父辈一样了。终于,它们松开安娜的乳头,开始在这浑浊的黄色里好奇地游动。其它的蝾螈们依依不舍地抽出安娜尿道和阴蒂里的阳具般的触手,这场恐怖的淫乱剧终于落幕了。
在我的蝾螈转身离去之前,我看到安娜伸手抓住了那两只水母,把它们和自己的拳头一起塞进了已经被抽插了几个小时的阴蒂和尿道里,她的乳房依然在流淌着乳汁,虽然不如先前那样激烈。然后,她张开嘴,说道:「琴雅姐姐,下一个到你了。」
(第四章)
那句话让我又兴奋又紧张又害怕。如果那梦境是真的,那么下一个晚上,那个漂浮在浑浊之中被凌虐的人就是我。那些情景都历历在目,想到那些在无数的高潮中喷涌的白浆,我就忍不住兴奋,但是那些歇斯底里的挣扎又让我害怕,我担心自己能不能忍受那样的痛苦,我在脑子里尽可能地幻想着各种变态的淫虐方法,想象它们发生在我身上的感觉,这让我几乎一整天乳头和阴部都是充血的,里裤也湿掉了。
这样的结果就是:我成了看上去最不正常的人。那天我们去了镇上的酒吧,因为据杰夫特说那里是全镇最古老的公共场所。安娜还是永远开心的样子,在酒吧里有毛头小子向她搭讪,但杰夫特狠狠地瞪了他,他们对视了一分钟,最后那家伙认怂了,拿着他的啤酒去找其他的女人。当然也有人找妮卡,妮卡和他们瞎扯了很久,她一直都很有男人缘,但是什么便宜也没让他们占。只有我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用沉默或者敷衍的嗯哼应对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我们还去了海边钓鱼,不过收获不丰,而我居然钓起来一只章鱼,那玩意又让我想到了黄汤里的触手。而大多数的时候我都心不在焉,他们说什么我都只是随口地附和下,或者干脆没听到,他们也许能看出我有什么不对劲,但是也没多问什么。
终于漫长的一天过去了,我躺在床上,在心里默念着:「来吧,来吧,不管你是什么,来把我的肉穴塞满吧。」连我自己都好奇我怎么会变得怎么淫荡。但是我太紧张了,反倒很晚才睡着。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我看到了浓浓的黄色。
不是浑浊的黄色,而是明亮的黄色,刺眼的黄色因为阳光照到了我的脸上!
我没有做梦,我什么都不记得,就像以前无数个平静的夜晚一样,我睡了,醒了,什么特别的都没有!我依然穿着我的睡衣,躺在薄薄的毯子里,我上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但它们全都那么正常。我说不清自己是舒心还是失望了。
窗外,旭日刚从金色的海上升起,映照着漫天金色的云霞,新的日子来到了。
「那真的只是个梦,现在它过去了,你不用再为它担心了。」我只有这样安慰自己。
那天晚上,我依然没有做梦,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我的睡眠重新变得漆黑而空虚。我想那些鬼魅终于离我而去了,我的心情舒畅了许多,但是,在我的心底,似乎还有着那么一丝遗憾······
我们又住了几天,虽然伊琳娜和安娜都很喜欢有我们相陪,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们该回去了。临行前,妮卡挑了几本书,我也带了一本,你应该知道那是哪一本。道别时,伊琳娜邀请我们再来做客,而妮卡说如果研究有了什么进展,她一定会再来的,安娜则和我约定要再去海边钓鱼噢,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鱼,尤其是什么怪模怪样的鱼。
依然是杰夫特送我们去车站,他把车停在火车站的停车场,帮我们提行李到站台。当火车在蒸汽与轰鸣中启行时,他从窗外向我挥手。
「琴雅,欢迎明年再来」,他停顿了一下。「鱼儿们在等着你。」火车拉远了我们的距离,我在喧闹中听到了他的最后一句话:「还有海怪······」生活重归平静,假期很快过去了,我和妮卡回到了学校,毫无疑问她会和导师一起去破解那些古怪的文字,而我依然在课堂和实验室间奔走,在厚厚的教材和讲义里挣扎着,课余的时间则给了义工和网球社团,大体上算是忙碌而充实。
但我始终放不下那些梦境,虽然它们再也没有找上我,我却在心底里希望能再回到那片昏黄中去,不单为了满足肉体的情欲,也因为我盼望能揭开那昏黄之下的谜底,哪怕那对我来说实在太遥远太深奥,但好奇心终归是人类的天性。还有······杰夫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仅仅是一句玩笑吗?从他平时的言行看,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还是他的确知道些什么?
我把那本书拿给我的生物学教授看了,他也无法辨识上面的生物,但他认为这本书的作者一定有着相当的生物学知识,不管他所画的究竟是真实存在的生物还是幻想的产物,但从科学角度上来说它们的确具有合理性,尤其是对各种器官结构甚至细胞内部结构的描绘,显示出了相当的专业素养。不过鉴于上面的生物都不属于任何已知的品种,他猜测这可能是某位有专业背景的艺术家的产物当然,我并没对他说我的梦。最后他建议我先想办法破译上面的文字,才能真正了解这本书的内容。
当然,我也请教了语言系的人,但他们也无法给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那虽然是拉丁字母写的,但不属于任何已知的语言系统,它的字母顺序很混乱别扭,许多词几乎无法发音。最后他们大都也觉得这只是刻意而为的艺术作品罢了,也许是哪位奇幻小说家的草稿也说不定。
我仍然没有头绪,那本书毫无疑问和我的梦境有着联系,因为我在上面找到了我在梦中见到的所有生物。但问题是,谁也读不懂它。我询问妮卡关于她工作的进展,看能否发现那些书相互之间的联系,但她似乎有些闪烁其辞,不愿意和我过细地谈关于那些书的事,她只说那讲述的是某些已经灭亡的古宗教的事,以及它们的神话传说。也许她觉得和我说了我也听不懂吧。
最终让我看到一线希望的是一张偶然读到的报纸它的科技版提到了加密技术。那是我之前一直没想过的方向:那些文字可能是一份密文,用另一种文字经过某种加密转换而变成了无法辨识的古怪东西。我想起我的高中同学里有个叫哈维尔的读的是电信专业,我决定找他帮忙,然而他的学校离我很远,直到圣诞假期时我才和他碰上头。他倒是很乐意帮忙,但他说这项工作需要时间,因为无法判断加密前的文字到底是基于哪种语言,必须用一系列的复杂算法来分析,还要结合语言学的实际规律,他也只能试试看而已,而且要过几个月才能告诉我结果。虽然不如我盼望的那样顺利,但是能有一线希望已经很不错了,于是我把整本书影印了一份交给他,拜托他一定要帮忙。
之后几个月我都没有他的消息,当我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希望的时候,五月底,他突然打电话来了,告诉我他找到了一种可能的解密方式,能把那些文字转换成符合语言规则的样式,虽然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目前这个解密法解出来的结果是最合理的了。但是要把全部文本都译出来也是个体力活,他已经帮我译好了一部分,但由于期末比较忙,如果我比较急的话,他做了一张对照表,剩余的部分我应该可以按照表上的说明来自己完成了。
一周后,包裹寄到了。我迫不及待地取出那些文稿,有几十页是他用打字机打的,排版和原稿的一样,只是插图的地方留成了空白,当然还有那张对照表,上面密密麻麻的列着哪几个字母的组合应该对应哪几个字母的组合。噢,看来那的确是一件繁琐的工作,他能帮我做这么多我已经足够感激了。
我先去翻看那些已经译好的部分,的确,它们现在看上去已经像是语言了,能明显地分辨出音节,并且大致读出来,不过具体是什么意思恐怕还得去请教语言学者。我一页页地和原稿对照着,发现其中正好有画着淫虐伊琳娜的那些水母状怪鱼的那页,我试着去读上面的文字,和英语的习惯不大一样,显得有些绕舌,其实读了也没什么意义,那明显不是我会的语言,我只是想试试看而已。
但读到那页的倒数第二行时,平静被打破了。
那读音是:「EMANHARLIESMEEN,LIOTXENLIOFLATHON」当我读第一遍时,我的发音还不完全一致,因为我是在用英文的发音习惯来读那些音节的,但我立刻意识到,这就是那句话,那些魔鱼和蝾螈所吟唱的咒文,那种让人几乎疯狂的声音!我呆在那里,浑身止不住发抖,我现在可以相信两件事:第一、哈维尔的破译法是正确的,他解出的音节和我所曾听过的几乎完全一致;第二点则是一个可怕的事实那些生物是真实存在着的!如果是这样,那么它们到底在哪里?那片黄色的海洋在哪里?我们又是如何进入到那里的?
我轻轻地重复着那段咒文,但那让我觉得不舒服,我的身体似乎在发生什么变化,而当我的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时,我没敢再读了,我把那些书页整理好,用文件夹夹起来,塞在了衣箱的最底下,和那本原稿一起。
当天晚上,我的月经来了但这离我上次月经还只有10天!这绝不可能是正常的现象,我明白那一定是那段咒文的问题,当那些魔物围着它们的玩物齐声吟唱时,伊琳娜,安娜,她们的身体都会发生改变,这段咒文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用来启动那些诡异的生化过程······但是它们都是在完成那些特殊物质的注入之后,才开始吟唱咒文的,按理说咒文应该需要足够的前提条件才能发挥作用,那为什么我也······噢天啊,天啊,我一定已经进去过了!我的身体已经进入过那片海,它们在我身上做了些什么,并且留下了没能完全消除的影响,能够继续响应那咒文的驱动!但我不记得了,和妮卡,安娜,伊琳娜一样,她们什么都不记得了!
接下来几天我都在按着哈维尔的对照表来翻译那些文字,我拿着译文又去找了语言学的教授,但他依然不能确定那是什么语言,他觉得那可能是一种注音文,就像韩文和日文那样,而不是英文这样的实义词。仍然无法知晓书中的内容,让我颇为失望,但能破解出它的读音,也已经算是极大的进展了。
很快,暑假又来临了。妮卡很急切地想要再去造访伊琳娜阿姨家,她说有许多问题得去那里考究清楚,这当然正合我意。于是我们和伊琳娜联系了之后,再次启程了。我带上了我译好的书稿,但没让妮卡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女人的直觉,我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劲,似乎要隐瞒些什么。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杰夫特在车站对我说。
他还是老样子,伊琳娜也差不多,只有安娜长高了一点点,看上去也更加成熟了,伊琳娜热情地拥抱了我们,说她想念我们已经很久了。但这次妮卡提出要和我分开睡,她说她喜欢晚上工作,怕打扰到我的休息,最后她选了一楼的一间客房,而我依然住在去年二楼的那间房间里。妮卡去书房拿了新的书,就去她自己的房间钻研了。
我、安娜、伊琳娜和杰夫特四个人一起去了果园,那些树更茂盛了,安娜说去年的收成很好,可惜我没能尝到。杰夫特还特意领我去看了园里的井,那口井在老沃切尔买下那块地之前就在那里了,整个果园的灌溉都是靠它的。我看了看,井口挺大的,有五六尺宽,井口的石头看上去的确很古老了,棱角都已经被磨光了,井水清澈,似乎深不见底,在夏日里看上去让人觉得清凉舒畅。
夜里,我一个人裹着毯子入睡了。
······
······
······
如我所预料的和所期待的那样,它们回来了。
那浑浊的黄色再次包围了我,那颜色让我觉得温暖,那简直像是在北风呼啸的冬夜回到自家的壁炉边一样,又像是老朋友在他乡的久别重逢,我感觉到我心底的火焰正在燃起,我期待着今夜的一切。
但我必须先审视下今夜的舞者们。它们看上去和鳐鱼差不多,有着扁平的如翅膀般的身躯和细长的尾部,但不同的是,它们两侧的翅膀下,有两条如同丝带般的扁平触手,一直延向身后,几乎和尾部一样长,触手的一面是光滑的,另一面则有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突起,触手的前端有着细小的分支,看上去让人想起平铺着的手套。而在尾尖上,则有着魟鱼那样的细长尖刺。
鳐鱼们轻轻扇动着翅膀,摆动着长尾与触手,优雅而曼妙地游动着,那两条触手在摆动时愈加像某些东方歌舞中挥舞的长袖,也许是因为它们更接近普通的地球生物,也许是我已经习惯了,我觉得它们看上去远不像前几次的怪物们那样狰狞可怖。
它们有节律地拍打着翅膀,排成稀疏的队形,游向远方的舞池,去寻找今夜的女伴,我当然也在其中,我觉得今天的游动格外地平稳,一点都没有颠簸和抖动的感觉。在那渐近的光影中,我再次看到了熟悉的身形,看到她飘散的长发,修长的身材和丰满的乳房,还有······那小小的玫瑰纹身妮卡,又是她。
但这次和之前不同,妮卡的眼睛是睁着的!她似乎很清醒,她自己分开了双腿,一只手搓揉着粉红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凸出的阴蒂,她左右张望着那些鱼,露出像是看到可爱小宠物似的微笑,然后又闭上眼睛,像是沉醉在快感中,又像是默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淫虐。
鳐鱼们游近了妮卡,迅捷而流畅地绕着她的手臂和腿旋转着,让尾部在上面缠成规整的螺旋状,然后慢慢收紧,像绳索一样捆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摆成那个简单而淫荡的姿势。它们的动作步调惊人地同步,就像是在表演一场训练已久的集体舞。妮卡的胸部快速地起伏着,嘴也张开了,像是因为紧张或者兴奋而急促地呼吸一样。
我和另一些鳐鱼游到了妮卡的身前,我们围成一个鲜花般的圆环,头部正对着她分开的双腿和微微张开的阴户,尾部则像花瓣一样向外绽开。妮卡的私处依然和以前一样柔嫩娇小,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经历过那次梦中那样的扩张和分娩。
在已经因兴奋而充血胀大的肥嫩小阴唇后面,粉红的媚肉和幽深的穴口若隐若现。她的阴蒂早已兴奋地凸出,一双迷人的乳头也高高地勃起了。妮卡的皮肤一直都很柔滑洁白,即使小阴唇和乳头也是光洁无皱的,而且色泽粉嫩,几乎没有黑色素的沉积,看上去还像十几岁小女孩的一样。
花环中的每只鳐鱼向妮卡的私处伸出了一条缎带般的触手,触手前端的分枝如同手指般灵活,它们捏住她的小阴唇,翻开她的阴蒂包皮,攀住她的阴道口,把她的整个阴部向每个方向轻轻展开,晶莹的媚肉完全暴露出来,花蕊也更加张开了,处女膜的残片环绕在穴口,像是小小的粉红花瓣,但阴道壁仍然紧紧地挤缩在一起,等候着入侵者来将她撑开。
一条鳐鱼伸出另一只触手,用手指轻轻抚弄着妮卡尺寸不俗的阴蒂,其余的鳐鱼则纷纷抚摸着她大张的阴唇、暴露的媚肉和柔软的穴口,而捆绑着她四肢的鳐鱼也不甘寂寞,分别伸出触手来抚弄她的菊门和乳房。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最能形容妮卡现在状态的词就是娇喘连连,她的胸部和腹部急促地起伏,眉头微皱,嘴唇颤抖,穴口也有节奏地一张一缩,一副又兴奋又渴望的样子,粘稠透明的液体从她穴口的缝隙里渗漏出来,缓慢地融化在黄汤里。
终于,第一只鳐鱼的触手对准了妮卡已经饥渴难耐的穴口,它把触手的前端纵向卷起来,光滑的一面向里,粗糙的一面向外,变成一个圆筒的形状,那圆筒粗的地方比男人的手臂还粗,尖端由于是手指状的分支,没有那么粗大。鳐鱼把六支手指攒握在一起,形成一个不太规范的锥形,先把最长的手指稍稍探入花蕊的中心,然后是第二,第三支,最后六支手指的尖端都进入了妮卡的阴道,看上去就像一个男人要把他的手掌蜷缩起来插进女人的阴道一样。六根手指加起来也不是很粗大,只是比男人的阳具稍粗上一些,妮卡的身体微微颤抖,头部向后仰着,看上去很喜欢这样的侵入。但紧接着,鳐鱼开始把触手向内更深地推入,那粗大的圆筒粗暴地挤开柔弱的穴肉,缓慢而无情地钻向阴道深处,妮卡的表情变成了痛苦的哭泣,她舞动着双手,似乎想要去推开入侵的巨物,但毫无意义,鳐鱼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臂,她只有咬紧牙关,痛苦地甩着头,感受着那粗大的怪物把她的肉壁一点一点像撕裂般地拉伸开。
但她并没有被撕裂,虽然痛苦而缓慢,但那条触手仍然成功地插入了她的身体,一直进入了差不多一尺,然后它停顿下来,等待妮卡适应自己的尺寸。我看到妮卡的表情渐渐平复下来,虽然仍然咬着牙,嘴唇却微微张开翘起,胸腹的起伏看上去像是在深呼吸一样,看上去既痛苦又满足。
触手开始试着抽插,粗糙的突起刮擦着紧裹着触手的阴道,妮卡的身躯随着每一次抽动而向前弓起,肌肉绷紧颤抖,似乎很痛苦,但从触手和阴道壁的缝隙里流淌出来的淫液,让我知道她实际上正沉浸在被充满的快感之中。随着妮卡的阴道渐渐适应,触手的抽插也越来越快,每次抽出插入都让更多的淫液涌出穴口,妮卡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抽插,她闭着眼,仰着头,抿着下嘴唇,在这淫乱的快感中瑟瑟发抖,偶尔张开嘴像喘息一样抽搐一下。这让我的羡慕之情又禁不住涌上心头······为什么总不是我?啊······不,即使是我,我醒来之后也不会记得了,想到这点,我就感到几分失望。
随着妮卡尿道里喷出汹涌的液体,触手暂时停止了抽插,但这只是意味着更可怕的凌虐即将开始扁平的触手开始变粗变圆,就像是消防水带被水流撑开一样,直径比卷起的圆筒几乎要大上一倍!要我看到妮卡再次咬紧牙关,剧烈地抽搐,但这次她的神情不大一样,不再那样惊恐哭泣,而是露出一丝坚决,像是要挑战自己身体极限的坚决。终于,插入妮卡体内的触手被完全舒展撑圆了,当它在妮卡那像分娩产道一样的阴道中开始抽插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欣慰而骄傲的神色。
但我清楚这绝对只是个序曲,像花瓣般环绕在妮卡阴道周围的鳐鱼们,现在还只有一只插入了妮卡的身体,我觉得它们不只是想轮流奸淫她那么简单,但我实在无法想象女人的阴道能容下两根那样的东西,甚至阴道和肛门各一根也不太可能······不,在这浑黄的海中没有什么不可能,相比安娜那不断变换着功能的乳房和附带着阴道的巨大阴蒂,尺寸的变化简直不算是问题,我只需要等待着它们去实现那个恐怖荒淫又令人兴奋的场景就好了。
现在,它们要开始了。
花环中的每一只鳐鱼都弯起了它们的细长尾巴,把尾部的尖刺对准了妮卡那包裹着触手的阴道,然后在妮卡再一次高潮喷射的同时,从不同的位置刺进了阴道周围的肉里!沉浸在快感中的妮卡被这突如其来的痛苦刺得猛地抽搐,嘴猛地张开,无声地尖叫着。鳐鱼的尾部微微蠕动,我知道它们在把那些诡异的药物注入到妮卡的体内,接下来它们要做什么?
在妮卡体内的先行者抽出了它的触手,妮卡的阴道猛地收缩,但无法完全闭拢,依然大张着,像喘息一样一张一合,浓浓的淫液仍在缓缓地流出来。鳐鱼们继续各用一只触手扒拉着她的穴口,让她保持大大张开的淫荡样子。鳐鱼们在等待着,等待那些药物完全发挥作用,几分钟后,它们重新开始了。
这一次,三只鳐鱼伸出了它们的扁平触手,把它们相互纠缠在一起,变成一根比刚才更粗大的螺旋状物体,并把它缓缓送入了妮卡的阴道如果是正常的阴道,一定会被这样的巨物撕裂,但很明显,那些注入物已经发挥了作用,虽然妮卡仍然万分痛苦地挣扎着,但她的阴道却奇迹般地延展开,紧凑地容纳了那可怖的巨柱。然后,那朵花儿开始旋转了。组成花朵的所有鳐鱼开始整齐协调地环绕着妮卡插着三根触手的阴户飞速地游动,触手组成的巨柱也在阴道中旋转着,同时伴随着抽插,妮卡的神情难以分辨是痛苦还是快乐,或者是在二者之间纠缠挣扎着,但她下体的淫液毫无疑问地比先前更汹涌了。
在妮卡的再一次高潮后,鳐鱼们停止了旋转,插入妮卡身体的三条鳐鱼转动着它们的触手,慢慢解开缠绕的螺旋,然后它们开始和先前那条一样膨胀它们的触手。妮卡的阴道也随之一点点扩张,这样的扩张总是伴随着痛苦的挣扎与无声的哭喊,被拉得如纸般薄的阴道壁总让人觉得她下一秒就会被撕裂,但却始终没有。那些触手最终完全膨胀开来,在妮卡的阴道里排成圆滑的三角形,现在妮卡的阴道简直可以用壮观来形容,三条触手加起来的尺寸比成人的头部还要大,从触手的间隙里淫液如泉水般流出。那已经是人体的极限了,因为这个尺寸已经差不多达到了骨盆的边缘,在骨盆口的约束下,即使阴道再有弹性也无法再扩张了。
鳐鱼们开始准备它们新一轮的注射,它们把尾部的尖刺分别对准了妮卡的阴埠和臀部,然后深深地刺入。这次妮卡有所准备了,没有先前的反应那么剧烈,只是稍微抖动了一下,随着药物被缓缓注入身体,她反倒显得放松下来,肌肉也不再那么紧张了。注射的位置离阴道很远,它们这次想要干什么?
停顿了大约五分钟后,淫虐再次开始了,花环中那些还没能插入妮卡身体的鳐鱼开始伸出它们的触手,其中也包括我的这只,我们开始用触手努力地伸入之前三条触手和阴道壁之间形成的空隙里去。但我觉得这根本不可能成功,坚固的骨盆会约束阴道口,让它无法随意扩张,就像它导致难产时那样。
但接下来的结果让我震惊万分:妮卡的整个髋部都开始向两边分开!耻骨处的皮肤也在向两边拉伸。天哪,那些药物似乎完全瓦解了骨盆上的软骨和韧带,让构成骨盆的骨骼可以相互分离!这样,再没有什么能阻止妮卡的阴道继续扩大了,这真是疯狂而可怕!但又无比刺激。它们到底要把她的阴道扩大到什么样子啊!
我们的触手一根接一根地进入了妮卡那完全失去拘束的阴道,让她继续在最可怕的痛苦和最炽烈的快感间沉浮,我也感受着从触手传来的快感,出乎意料的是,触手上的那些突起并不是粗糙的死茧,反而特别的敏感,就像阴蒂那样。我奋力地用它们摩擦着妮卡不断渗出淫水的阴道壁,让那飓风般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冲击我的心灵。而当所有的触手都插入妮卡的身体后,她看上去已经不成人形了,整个骨盆都严重地变形扩开,让她的臀部看上去异常地宽大,尾骨也向后张开了,她的整个下身让人简直无法将其与人类的身体联系起来,一切都被撑开拉薄了,只留下那个如水桶一般大的,塞满了巨大触手的,源源不断流淌着蜜汁的淫穴,她的尿道已经被挤压得非常紧窄了,但高潮的汁浆仍然艰难而强烈地从中一波一波地喷射出来。
这样奇观般的淫虐持续了大约两个小时,甚至连我也感受了好几次鳐鱼身躯天崩地裂般的高潮,妮卡的高潮更是数不清了,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适应,痛苦的反应越来越少,看上去完全沉浸在荒诞夸张的快感中。如果不是富含养分的黄汤不断地为她补充着物质和能量,我想她即使不因为淫液流得太多而脱水,也要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而虚脱了。
终于,似乎所有的鳐鱼都得到了满足,它们依然如团体舞一般同步地缓缓抽出触手,优雅地扭动着向各个方向散开,妮卡的阴道和骨盆像松开出口的气球一样回缩,让她慢慢恢复了丰满匀称的身材,虽然刚被扩张到那种可怖尺寸的阴道口无法完全闭合,依然露着拳头大小的孔洞,但这已经让我深深惊讶她的弹性了。
鳐鱼们似乎在换岗,捆绑着妮卡四肢的鳐鱼松开它们的身体,让刚刚满足过的鳐鱼接替了它们的位置,现在它们聚集在妮卡的下身周围,准备要一泄自己的情欲。但它们没有急于进攻那抽搐着的鲜红阴道,而是选择了未被开垦的肛门。
它们很有耐心地调教着,先用一只手指伸进紧缩的菊穴抽插着,掏挖着,让括约肌渐渐适应而松弛,然后逐步增加更多,最后,它们终于觉得妮卡的肛门已经松弛到足够的程度,于是,一条鳐鱼卷起了它的触手,和先前开发阴道时一样开始了进攻。布满突起的粗大筒状物努力穿过括约肌的防守,伸进那娇嫩的直肠,狭小而敏感的肛门被侵入,带来的痛苦比阴道被同样的东西插入时更甚,妮卡那痛苦的神情和挣扎证明了这点。但最终那条触手还是深深地进入了妮卡的菊穴,然后又和先前一样膨胀变圆,但这次妮卡的表情痛苦远大过快感,毕竟直肠并不是感受快感的器官啊。
鳐鱼们再次开始了注射,这次注射的位置是肛门周围,但又不仅仅是肛门,它们深深地刺入,我觉得那针尖甚至已经深入到了妮卡的腹腔里。但随着药物的注入并逐渐起效,妮卡痛苦的神情渐渐舒缓了,我看到她的菊穴里也淌出了和阴道一样的粘稠蜜汁,随着触手的抽插,她又娇喘并淫荡地扭动起来。看来和那些蝾螈改造安娜的尿道一样,鳐鱼们的注射能让肛门和直肠也具备和阴道一样的功能。最终鳐鱼们一共在她的菊穴里插入了五根触手,又在阴道里插入了剩下的三根。前后两穴的双插让她的高潮更加频繁而强烈,也让我的羡慕之情更加重了。
这样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在三个肉穴涌流的白浆中,第二批鳐鱼也得到了满足,它们抽出了触手,游向一边,看来,今天的舞会要结束了吗?
似乎还没有结束,那条最大的鳐鱼游向了妮卡的下身,它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它用圆形的嘴含住了妮卡红肿的菊穴,开始用力地吸吮!然后它慢慢地向外拉扯,我看到有什么东西鼓出了肛门外,乳白而光滑,那是妮卡的直肠!它缓慢而仔细地吸吮和拉扯着,将妮卡的肠子倒翻着一毫米一毫米地拉出体外,吸入那张灵巧的嘴里,但妮卡似乎并没有任何痛苦,反而像在享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不过我知道肠道的痛感本来就不强烈,何况现在很可能已经因为那些药物的作用而具备了快感的功能。随着肠子被一点一点扯出,妮卡的腹部也渐渐被抽空而变得扁平。最后,那条鱼完成了它的工作,它往后退去,吐出了口中的肠道那足足有三米长!人类的小肠和大肠加起来大约有7米长,而现在这外翻的肠道实际上是两层折叠着的,也就是说妮卡的整个肠子都已经被吸出体外了,肠道中的残余似乎已经全被那条鱼吸入了腹中,现在只余下外翻的光滑娇嫩的肠壁,像一条奇怪的长尾一般垂在肛门外,在昏黄的水中漂浮着,而她的小腹也明显地凹陷下去了。这真是一幕瘆人的景象,让我觉得腹部都隐隐作痛,但那条鱼为什么要这么做?
所有的鳐鱼从妮卡的身边退开,在稍远的地方环绕着她的身体起舞,它们的舞姿的确让我觉得优美婀娜,这在这昏黄的世界里真是难得的美感。随着旋转的舞步,它们发出悠长尖锐的合唱声,像在召唤什么。
巨大而粗犷的吼声从远方传来,我明显地感到了水流的波动,我循声望去,一个无比巨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水中,它渐渐靠近,渐渐变得清晰,它的体积简直令人眩目。它并不是一条鳐鱼,而是一只巨大的,直立的,像是恐龙或蜥蜴一样的四足怪物!我估摸着它有十五米长,当它矗立在我面前时,简直像一栋活动的巨塔,而我们就像是在塔旁飞翔的鸟儿一样。而我注意到了,在它的腹下垂吊着的巨大阳物,当看到妮卡时,那阳具渐渐挺立起来,有一米多长,水桶般粗!
它伸出巨爪,轻轻地捏住了妮卡,像玩弄一只猫咪一般分开她的双腿,露出那鲜红的蜜穴,然后朝那巨大而可怖的阴茎套了上去。妮卡的眼睛睁得滚圆,嘴唇微张着,表情像是凝固了一样,我想她已经恐惧得连哭喊和挣扎都不会了。然而她那已经被极限开发的阴道经受住了考验,虽然有些吃力,但最终巨兽整个水桶般的龟头都没入了她的体内,甚至还继续往里深入了一截!我明白为什么那些鱼要先抽出她的肠子了,因为那样才能腾出腹腔的空间让如此巨大的东西进入。
巨兽握住她的腰,开始在那巨大的阴茎上套弄,伴随着如雷霆般的嘶吼,那巨大的龟头冲入她的身体,又残忍地拔出,甚至带着一部分阴道壁外翻出来,又重新被猛力的插入塞回到体内。妮卡的腹部随着抽插猛地隆起又急速凹下,身后长长的肠道也随之摆动,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
二十分钟可怖的抽插后,巨兽的高潮来临了,它喷涌而出的大量精液把妮卡的整个腹部撑得像鼓起的气球一样,当它抽出阴茎时,精液的洪流猛地从还来不及收缩的巨大阴道口中挤了出来。
它松开手,让妮卡重新漂浮在黄浊的液体中,然后,它张开了巨大的口,发出了那段我熟悉不过的声音:「EMANHARLIESMEEN,LIOTXENLIOFLATHON!」伴随着激昂而急促的舞姿,所有的鳐鱼齐声相和。
妮卡的腹部再次隆起了,它飞速地膨胀,长到孕妇那么大,还在继续疯长,妮卡在大张着嘴不停地呕吐着,虽然什么也没能吐出来,最后她的腹部如一个巨大的椭球体悬在身前,我想预先排出肠道也是为了这一步作准备吧。而她的乳房也开始膨胀,乳晕和乳头也变大变黑,白色的乳汁从乳尖渗透出来。
当这可怕的生长终于结束时,更可怕的分娩来临了。
我看到妮卡的阴道和宫颈大大地张开,露出里面的内容物:那并不是一只有形有体的胎儿,而是一颗椭圆的巨卵!也就是说它无法像正常的分娩那样从头部开始长条形地通过产道,而是要让它最粗的部分直接通过阴道!天哪,一个像水缸一样的巨物,那怎么可能?
妮卡痛苦地挣扎着,用尽全力想要把它排出体外,但那几乎毫无作用,那颗巨卵并没有硬壳,而是由颤动的厚厚肉壁包裹着,这让它拥有一定的弹性,但它依然太大了,即使是水桶般的阴道也无法让它顺利地通过。妮卡用双手伸进自己的阴道,拼命地扒拉着,想让它扩得更开,虽然十分艰难,但阴道的确在扩大着,巨卵露出来的面积变大了不少,妮卡又试着挤压着自己的腹部,把那颗巨卵向外推,这好像起到了一丝效果,巨卵的一头稍微突出了阴道口外,最后,她用一只手用力顶住那颗卵,另一只手疯狂地扳着阴道壁,像剥开葡萄皮一样,试图把自己的身体从那颗卵上剥落下来。这个过程疯狂而缓慢,但随着阴道的一点一点扩大,巨卵的尖端也一点一点地从妮卡不成人形的下体里凸显出来,最后,随着妮卡竭尽全力地挣扎,巨大的肉卵弹出了那已经无法用阴道来称呼的肉穴,跃入到浑浊之中,而随之而来的,居然还有尿道中射出的高潮汁液,由这样的过程带来的高潮,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啊?我不禁憧憬起来。
用尽了力气的妮卡静静地漂浮着,而那颗卵开始了它的变化,它伸出了两条细长的管道,一头带着吸盘和触须,伸向妮卡硕大的双乳,吸住那对葡萄般的乳头,开始贪婪地吸吮着。卵壁渐渐变得薄而透明,透过半透明的肉壁,我能看到其中的胎儿在扭动着,增长着,挣扎着,最终,它舒展了身躯,用利爪和尖牙撕开了囚禁自己的卵形子宫,一只新生的巨龙降生了。这只爬虫婴儿笨拙地游向妮卡,伸出还缺乏力量的前臂,搂住了她的脖子,用三角形的脑壳在她的脸上依偎着。片刻之后,它松开前臂,一边回头恋恋不舍地望着母亲,一边向巨塔般的父亲游去。它们一同消失在那无边无际的昏黄之中。
妮卡和鳐鱼们仍然悬浮在那里,但我看到妮卡的乳房正在缓慢地回缩,还有她巨大的阴道和菊穴,最终她在我眼前奇迹般地恢复了原始的身材,以及那娇小迷人的粉红花蕊。然后,更惊异的事情发生了。
在噼啪的绿色电光中,她消失了!
(第五章)
当我从梦中醒来时,月光正从窗外斜斜地洒进屋里,把整个房间涂成黑白间杂的颜色。我翻身下床,轻轻地拉开门,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走下楼梯,但当我望向妮卡房间的方向时,我看到了一个人。他穿着睡衣,正站在妮卡的门口,微光下我仍能分辨出他高瘦的身形和冷峻的脸杰夫特!他在这里干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想,他已经转过身,朝楼梯这边走来。我赶紧回头,飞似的跑上二楼,躲回自己房间,关上房门,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我的脚步声不算小,我想他应该能听到,不过他似乎并没在意,也没上楼来看,而我却已经满头汗水。但当我的心跳平缓下来,我开始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害怕,也许他只是随便走走而已呢?够了够了,琴雅,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第二天一切正常,杰夫特还是老样子,并且一点也没提起昨晚上发生过什么。晚上我没有做梦,不过我没法确定是真的没有还是没有了记忆,第三天晚上也没有,我又觉得有点失落了,加上天气也不好,乌云密布,风雨交加,伊琳娜说是飓风的影响,但总之我们没法出门活动了,只能闷在屋子里。
雨下了好几天才停,但就在天气转晴的那天,午餐的时候,杰夫特突然问我:「还记得上次我带你去看果园的那口井吗?」「记得啊,怎么了?」「那井现在有点不对劲。」「有······有什么特别的?」「井水变黄了,又粘又腥,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也许是前几天下大雨把地下的泥水都灌进去了。」然后他就低下头去切他的牛排,没有再说什么,但我能看到他眼睛里的一丝笑意。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我想不明白,但这是我得到的唯一线索了,也许那真的能通向谜底?但也许真的只是随口说说?不管怎样,我必须去那里看一看才会明白。
晚上,我关了灯,在床上辗转到深夜,估计大家都睡着了,我带上手电和从杂物间找到的绳子,悄悄地下楼,开门,奔入皎洁的月光中。那些嶙峋的漆黑山石如鬼魅般矗立,海风尖啸着狂舞其间,我努力抑制着心中的怯意,沿着山路一路小跑,剧烈运动再加上紧张,当我跑到果园时,几乎气都喘不过来了。那些树在风中哗哗作响,舞动着它们的枝条,如同挥动的巨手。那口井就在它们中间,当我看到它时,我却害怕靠近,我希望那里面真的有我想知道的东西,但在那后面,也许是更可怕,更难解的谜题。我拖着灌铅似的脚步,一点一点地挪过去,用手撑着古旧的井沿,战战兢兢地把头探向井口。
黄色,在深深的井壁之下,是闪烁的黄色,我知道那一定不是泥水,因为它在发光,幽幽的昏暗的黄光。那颜色是如此熟悉,我几乎能立刻把它和那些荒诞的梦联系起来。我也明白了那黄浊海洋里的光线是从何来因为海洋本身就会发光。我一件一件脱掉衣服,把它们藏在一棵树的枝叶间,然后我把绳子绑紧在井口的木架上,双手抓住它,脚抵着井壁,一点一点往下滑,头顶的井口越来越小,那黄色的光芒越来越近,寂静、黑暗和狭小的空间都令我害怕,而最让人害怕的却是前面的未知,有几度我都想跑回伊琳娜的房子,跑回自己的床,好好的睡一觉,然后永远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不用再被这些东西困扰,就像这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但我终究还是无法把它们当做没发生过,好奇心战胜了恐惧,那黄色的水面就在我的脚下了。我试着把脚探进水中,它一点也不冰凉,而是让人舒服的温热,我继续往下降,让赤裸的身体一点点没入水中,最后我松开绳子但接下来我要怎么办?我在水里只能憋气两分钟,那根本做不了什么。
但在梦境里,所有的女人们,她们都能长时间地呆在水中,好像那些黄水根本不会影响呼吸一样,从医学理论上讲,人类能够通过肺部从特定的液体中吸入氧气,如果梦境的确是真的,那这些液体是不会让人溺亡的但这只是猜测,万一不是这样呢?
但最后我还是决定冒一次险。好奇和冒险似乎是我的天性,从小我就是个淘气的女孩,让妈妈和佣人伤透了脑筋,那也经常让我伤痕累累,但这次,千万不要再受伤了······我扶着井壁,让整个人沉入水中,用力呼出肺里的空气,然后慢慢地吸入那些液体,我本以为我会立刻被呛得鼻涕直流,但却没有,那些液体让我觉得温暖柔和,似乎对身体没有任何的刺激,它们缓缓地流过我的呼吸道,充满了我的肺部,我试着呼吸,但有些吃力,毕竟那是液体而不是空气,我这样试了几次,虽然感觉像溺水,但实际上我并没觉得缺氧,那便证实了我的猜想,并且也让我几乎能完全确信那些梦的确是真的,黄浊的海洋也是真的,而这里,就是它的入口,是我由梦境踏入真实的入口。
我摆动着四肢向下潜去,液体虽然浑浊却不黑暗,如同朦胧的黄雾,那是我熟悉的感觉,但这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身躯去感受它。开始时我还能摸到石砌的井壁,但往下几米之后,就变成了不规则的岩石,我小心翼翼地下沉,以免让它们划破皮肤,我也不知道自己潜了多深,但终于,洞穴转弯了,由垂直的井变成了斜斜向下的隧道,我调整了下姿势,让头部朝前,像正常的游泳那样往未知的深处游去。隧道并不是直的,而像是不太规则的螺旋,它太长太深了,以至于我害怕它根本没有尽头,但最后,它用事实宣告了我的错误狭窄的隧道陡然终结了,它从一面平整的石壁上穿出,而在那下面,是无边无际的黄色。
我向更深处游下去,水中有些不知名的生物游动着,有的像鱼,也有的像水母或是乌贼,它们都不大,看上去没有什么危害,看到我,它们只是稍稍游开。
但那不是我的兴趣所在,我在期待着别的东西,那些更大的,长着粗大触手的东西······
所以当第一个巨大的身形从黄雾中靠近时,我说不清自己是兴奋还是害怕,那东西游到离我几尺远的地方,静静地停在那里,像是在看我我想它的确能看,这一只看上去比先前梦境中见到的任何生物都要高等,因为它是人形,不,应该是半人形,它的上半身和人类相差无几,有着双臂和头颈,那张脸显得瘦削尖锐,像是女人的脸,却没有鼻子和毛发,不单如此,它还有着女人一样的乳房。但它的下半身却是无数扭动着的触手,触手的长度远超过躯干,那样子让我不禁联想到阿拉丁的灯神。
它凝望着我,约摸十分钟,我激动又紧张,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但又不敢离开,于是我们就这么对视着。后来,我想它可能需要一点提示,于是我分开双腿,用手指分开那两片薄唇,露出粉红的花蕊,我在心里问它:「你想要吗?」但它可能真的看懂了这个,它靠过来,张开双臂抱住了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它冰冷的嘴就贴上了我的双唇,这让我始料未及,我本以为那些家伙都是毫无神智可言的虫豸,却从来没想过它们也会像人类一样亲吻。它搂抱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腰和臀,就像人类亲昵时那样,我犹豫了一下,也同样抱住了它,它的皮肤像是鲶鱼或青蛙那样粘滑。我张开嘴轻吮着它的嘴,它伸出舌头,探入我的口腔,那舌头如蛇一般细长灵巧,在我的口中搅动着,甚至好像要伸到喉咙里。我用上我拙劣的接吻技巧吸吮着它,用我的舌头和它纠缠在一起,看来自己找到的第一次远比想象的要浪漫呢,我陶醉地闭上了眼睛。最后,可能是我潜意识里希望她也这样抚弄我吧。我禁不住去抚摸它胸前的隆起,它的乳房远比人类的要坚挺,乳头也大得多,我搓弄着它湿滑的乳头,感受着它们在我手中慢慢伸长变粗,然后,它们动了它的乳头中间张开了圆形的口,像嘴一样含住我的乳头吸吮起来。我的性趣飞快地被挑拨起来,我能感觉到我的阴道正在变得润滑,她渴望着被充满,如果是平时,那儿一定已经湿了一大片,不过这是在水里,她本来就够湿了······
在这淫靡的气氛中,正戏开场了。触手们开始如蛇群般舞动,细长的触手像舌头一样舔舐着我的阴蒂和穴口,让我一边接吻一边发出渴望的呻吟,我像抱紧恋人一样抱紧这半人的妖魔,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触手抵上我饥渴的穴口,扭动着向深处进发,那让我有种初夜的感觉,紧张而又期待,而我也的确有两年没和男人作爱了,那感觉已经遥远而陌生。我闭着眼睛热吻着,没法看到那入侵者到底有多粗,但我能感觉到自己久未开启过的花苞在一点点绽放,直到我觉得紧绷而疼痛,它却好像还没有真正进入,它稍微停顿了一下,在穴口来回扭动着,好让我习惯它的尺寸,然后坚决而有力地向里挺进,随着我的轻声叫唤,终于它最粗的部位也挤进了我的身体,它缓慢地前进,一直顶到最深处为止,然后开始非常缓慢地抽插起来。
当触手开始侵占我的菊穴时,我倒不是特别痛苦,虽然还没有男人进入过那里,但是在去年经历了那些梦以后,我就经常试着把什么东西塞进自己的每个肉穴里,最粗的一次是根香肠,我一只手掌握不紧的那种,用了润滑剂都还花了好久才放进去,结果事后痛了好几天,更粗的东西我就没敢试了。而这次的触手估计也就比那稍微粗上一点点,虽然有些痛,不过还算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我努力地放松肌肉,配合它慢慢深入,直到填满我的整个直肠。
尿道的入侵才是一场噩梦,之前我一直只是面带痛苦地边亲吻边呻吟罢了,但这次我终于忍不住惨号起来,我想要逃跑,我不想继续了,但那已经晚了,我已经无法从它的手臂和触手中挣脱。它倒也懂得循序渐进,开始只是一根尖细的触手,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然后它们在那远超正常尺寸的窄小通道里搅动着,带给我如同针扎火燎一般的痛楚。而当它们成三角形分开,让更粗的触手进入时,我真的哭了起来,括约肌被拉开了,失去束缚的尿液屈辱地喷出,我在心里咒骂自己真是疯了,费这么多周折来受这样的折磨,我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当我醒来时还在自己的被窝里,然而当你希望它是梦的时候,它却再也不是了······
而当它松开搂抱着我的手臂,用触手卷住我的四肢,将我高高举起,用手仔细地掀开我阴蒂的表皮时,我知道它要做什么,它举起一支前端有着长长尖针的触手,对准那最敏感的小颗粒,无情地刺了进去,我尖叫着,无力地挣扎着,但毫无意义,针尖贯穿了我的整个阴蒂,几乎要刺到骨头上,然后它仍然那么细致而冷酷地捏住我挺起的乳头,把另两根毒针深深刺入。
当这一切就位,注射开始了。当那些触手变得鲜红并射出它们的刺细胞时,那感觉就像是烧红的火炭插入了我的身体,而我除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和痉挛什么也做不了。但那痛苦并没持续太长的时间,也许是注射完成了,也许是注入的东西开始发挥了作用,我感到我的痛觉正在慢慢地减弱,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从那痛苦的烈焰底下,温柔的快感正一点一点升腾起来。
它缓缓地抽出那些触手和针刺时,我竟然感到一阵空虚,我的身体开始思念那种被充满的痛苦,而那并不是主要的现在她正在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变化。
我的乳房和下身都感到滚热并微痒,在那里,在那些原理不详的诡异毒素作用下,细胞正在飞速地变异、分裂和生长,我看到豆粒大小的阴蒂撑开包裹着她的薄皮,像发芽的植物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伸长着,变成一根殷红而晶莹的裸露肉棒,而乳房和乳头的增长更为快速,它们就像孩子吹气球那样膨胀起来,可惜我不是个迷恋丰胸的女人,不然一定要乐坏了。而随着这淫靡的变化过程,我心中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我看到自己的尿道和肛门都泌出了缕缕粘液,我在心里默念着:「来吧,来吧,把我所有的洞塞满吧,把最深的痛苦和最大的欢愉都加在我身上吧!」我用手轻触着膨胀的乳头,她们从原先的淡褐色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表皮又薄又光滑,透明得可以看见下面的细小血管,她们太柔嫩了,以致碰一碰都会觉得烧灼般的疼痛,但她们又如此敏感,带给我比触碰阴蒂还强烈的快感,而且这样的触碰让她们更加坚硬而殷红。我以前自慰时会用两只手指去搓揉她们,但现在她们的大小已经需要整只手才能握住了,快感渐渐盖过了疼痛,我用双手疯狂地抓捏着她们,前后套弄着她们,满足地看着自己白色的乳汁一股股地从乳孔中射出哦,乳孔,我把手指伸进了正常女人不会有的深邃乳孔,那里的确如同阴道般湿滑,但更狭小紧凑,并且远比阴道更敏感,开始时我只试着放进一只手指,细小的乳孔被撑开时伴随着微微的痛感,但更多的是奇妙的快感,那让我渴望更多,让我全然顾不上疼痛,急切地把更多的手指伸进那流淌着乳汁的紧绷肉穴,奇妙的是,乳孔被撑得越大,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也更强烈。最后在另一只手的帮助下,伴随着喊叫声,我把整只右手都穿过了自己的左乳头,我感觉到手掌被忽地挤出那狭小的通道,整个进入到鼓胀的乳房里,那里面并不是杂乱的血肉,而是光滑的肉壁,空间似乎刚好能容下一只手,我试着把手握成拳头转动着,被薄薄的乳孔壁紧裹着的手腕也随之转动着,从乳头和乳房内部的每一寸肉壁传来的快感让我几乎眩晕过去。我也如法炮制地把左手伸进右乳房,不过没有另一只手的帮助这似乎很困难,于是我转向那如同小号阴茎一样勃起着的鲜红阴蒂,模仿男人自慰的样子上下抚弄着她,陶醉在正常世界所无法拥有的快感中。
但我并不是自己的主人,那只怪物才是,它现在要享用我了。它用触手卷住我的手,猛地从乳房中拔出来,伴随着我的尖叫和火山喷发般的乳汁。触手灵巧地裹住柔软的乳房,让她们保持在适当的形状,然后另两条触手堵住了那白烟翻滚的火山口,开始了猛力的抽插,我的下身当然更不能幸免,一条前端开口的触手含住了我畸变的阴蒂,用力地吸吮着,粗大的触手开始粗暴地入侵我的尿道和肛门,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禁不住大声喊叫,但触手牢牢捆住了我的四肢,让我动弹不得。不过刺细胞注入的毒素明显发挥了作用,虽然痛苦而缓慢,但我的肉穴正在慢慢地被撑开,一点一点地容纳下那狰狞的巨物,我现在终于感觉到那不是简单的像拉开橡皮圈而已,在外力的刺激下,穴壁的细胞正在迅速地分裂和生长,这就是那些注入物的效果,这就是在那些梦境中,不,不是梦,是真实的故事中,女人们的身体能被无限制地扩张的原因。不,不只是这个效果,只有切身感受才能明白那些药物还有一个关键的效果它能将痛苦和快感链接起来,剧烈的疼痛同时也带来了疯狂的快感,虽然极其痛苦,却让人无法拒绝。
两条手臂粗的触手完全钻进了我的尿道和肛门,把夹在中间的阴道挤成了细细的一条缝,那条缝正渗出浓浓的爱液,渴望着被痛苦与欢愉来充实,怪物伸出了最粗的一条触手,而尿道和肛门里的触手分别向上下使劲,那条缝隙张开了,兴奋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堵住她,撑开她,一点一点地填满她,三条触手挤压着它们之间的薄薄嫩肉,带来不同于抽插的奇妙感受,现在我的下身就像是塞着三条粗壮的男人手臂,它们由缓而急地抽插着,我能感觉到我的尿道和肛门都和阴道一样分泌着爱液,并且她们都传递出强烈的快感,就像是阴道被刺激时的感觉那样,甚至更强烈,而阴道本身的感觉也比过去更灵敏了和我以前猜测的一样,在那些毒素的作用下,两只乳孔和下身的三个肉穴全都具有了和阴道类似的性敏感当你有五条阴道同时被抽插着,那样的感觉你一定无法想象。
而我知道它并不会就此满足,我在之前的梦境中见过它们怎样对待它们的玩物,只是现在,成为玩物的那个人是我。更多的触手开始进攻我全身上下的肉穴,它们的力量和节奏恰到好处,让血肉生长的速度恰好能跟上触手挺进的进度,柔嫩的穴肉始终处在崩溃的边缘,却并没有撕裂,那个过程是我经历过的最可怕的酷刑,同时也伴随着最强烈的快感,不仅仅是肉体的快感,看着自己女儿身被一点点填满,这本身就让人觉得无比刺激和快乐。随着不断增多的触手让穴壁的面积逐渐扩大,分泌出来的粘液也越来越多,而我能做的,只有紧紧握住那些抽动的触手,无谓地想要稍稍延缓它们插入的速度,但那明显没什么用,触手一根接一根残忍而坚定地撑开我最柔嫩的器官,占据着我的身体,我的肛门里塞进了5根触手,尿道里也有三根,乳孔被撑得如同小碗,而阴道里的我根本数都没法数,她被扩张得比分娩的产妇还庞大得多,所有的触手相互挤攮着,把三个肉穴挤压成一个由薄薄隔膜隔开的大圆,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微白而粘稠的爱液,伴随着我痛苦与欢愉交错之中的喊叫,不过它好像没有上次凌虐妮卡的那些鳐鱼一样融化骨盆的能力,我能感觉到那些触手几乎已经挨在了我的盆骨上,只有薄薄一层组织隔开而已。
终于不再有更多的触手插入了,扩张的痛苦渐渐平息,我完全淹没在快感中,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接连不断的快感从全身上下五个被不断抽插的肉穴里涌来,我的神智简直要因为无法同时处理如此多的输入而崩溃。被毒素变得敏感的穴肉在刺激中不断地抽搐着,把一股一股的粘稠淫水挤出粘膜,从每个穴口奔流而出。当高潮来临时,我能感觉到每个肉穴的肌肉和腺体猛烈地收缩着,但被触手塞满的肉洞根本无法收缩,用尽全力却无法收紧的肉壁如刀割般疼痛,但这疼痛也让我觉得充实而愉悦。汹涌的高潮白浆挤过触手与尿道壁的间隙,像突然打开的水龙头一样,猛地喷射到黄浊的海洋中。而在那最高点的刹那,我似乎失去了一切感官,就像被吹爆的气球一样,除了那爆炸般的快感,我什么也不剩下,什么也不存在。任何语言,任何辞藻,都无法描绘那样的感受,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我惊异于作为女人原来可以如此的幸福,哪怕是让我在这样的快乐中死去,我也心甘情愿!不,不要死,我希望这一刻能化作永远,让我永远沉醉下去······
我虽然盼望着永远,但那终究不可能,不过一个多小时后,当怪物开始一根根抽出她的触手时,我已经觉得比一辈子所有的性爱加起来还要满足了,不,应该是要多出许多许多倍才是,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太多的性经验嘛。失去了内容物的肉穴收缩了许多,但仍然洞开着,因为摩擦而充血发红,流淌着浓浓的蜜汁,我已经没法控制那些组织了,就像是运动后的肌肉劳损一样,我不能控制她们收缩,只能看着她们自己微微地痉挛着,挤出一股股乳汁和粘液。
但今天的舞会还没有结束,她伸出了更多顶端长着口器的触手,蠕动的触须和尖爪环绕着那些嘴,让人觉得阵阵恶心,它们聚集在我的下身周围,像在仔细端详着,然后其中一条率先对准了我的阴道口,紧紧地贴了上去。
它奋力地吮吸着,我感觉到身体里那撕裂的剧痛,但似乎也没有预想的那么可怖,应该是那些注入药物的功劳,否则要生生地把子宫和阴道剥扯下来,即使不被痛死,也会死于出血过多的,但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流太多血,并且那样的疼痛还伴随着一股奇异的冲动,一种想要把身体里的一切都暴露在外的冲动,越隐秘的越好,越刺激的越好,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怎能不多体验些奇异的方式呢?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一点一点地脱出穴口,伴随着小小的子宫也一点点向外移动着,当圆圆的宫颈赤裸地出现在穴口时,它们开始舔舐她,并且把那些尖细的触须一根根穿过我狭小的宫颈口,在我的子宫里四处乱撞,拜那些神奇的注射物所赐,现在这一切都具备了快感,那样的刺激让我淫水四溢。最后它终于吸住了宫颈口,一个稍微用力的拉扯,把她和整个阴道一起拉出了我的身体。我低头去看,那段粉红的管道居然有一尺长,远超过我的预想,看到自己的阴道被像翻袜子一样倒翻在身体外,连同整个子宫和卵巢,那种感觉让人惊悚又兴奋。我鼓起勇气把手伸向下身,像真的搓袜子那样轻轻搓揉着那段柔软的嫩肉,那满布肉芽儿的敏感内壁现在外裸着,而她所有的环形褶皱已经被拉平了,也许因为这样她才比想象的更长。翻腾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已地用更加粗暴的方式去对待她,我用双手紧紧地攥住她,像拧干衣服那样来回扭曲,或像拉直一根布条一样用力地捋她,甚至用指甲去残忍地抓挠她,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疯狂了,但是用力越大,带来的快感就越强烈,这让我无法抗拒。我也没忘了亲自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子宫,当手指穿过宫颈时,我发现她现在也能分泌出大量粘滑的液体不过即使她不分泌也没什么关系,无处不在的黄汤本身就是滑腻的粘液。宫颈依然很小很紧,但却有着她本不具备的弹性,和阴道一样能容纳一根一根逐渐增加的插入物。当我把五只手指攥成锥形一起塞进子宫口时,我的心中荡漾着一种迷乱的自豪感,也许是因为我正在做着绝大部分女人永远也做不到的壮举吧?随着忍痛的用力一突,我也把整只手放进了自己漂浮在体外的子宫,宫颈噙住了我的手腕,我一边试着在子宫里张开手指,一边用另一只手继续套弄着裹满淫液的柔软阴道,子宫被扩开时包裹着她的阴道壁也随之扩张着,我能透过阴道和子宫壁触摸到自己的手指,内外双重的快感让我飞速地高潮了。
那些有嘴的的触手继续进攻着我下身的另外两个肉洞,它们轻轻舔舐着刚经历过扩张和抽插的菊穴,让我觉得浑身酥麻,当它开始吸吮时,我知道它要干什么,我努力地配合它,用力张开自己的肛门,并且像排便一样用力,我能感觉到我的肠子被拉动,慢慢地接近那张开的穴口,但并不怎么疼,肠道的痛感本来就不强,吸盘抓住那粉色的肉壁,把第一寸肠子扯出了我的身体,我想起了妮卡那三米长的「尾巴」,我也很想试试腹腔被掏空的感觉呢,不过好像它们并没打算那样待我,只把我的肠道翻出了一尺多长就停下了,然后它们开始舔舐她,抚弄她,她现在也和阴道壁一样柔韧而敏感,而我却觉得它们还太温柔,心灵的渴望让我伸出手去,像对待翻出的阴道那样用力地抓捏它、搓揉它,感受它传来的强烈快感,我在心里埋怨为什么自己只有两只手,面对五个能带来快感的肉穴,两只手也太少了点啊。我开始渴望那些触手们来帮我,像刚才在我的五个肉洞里一起抽插那样,继续为那些娇嫩的肉壁带来快感,不管是还藏在身体里的,还是裸露在身体外的。
当触手吸吮我的尿道时我一点也不意外,那已经不是那个铅笔粗的小通道了,她刚刚还被三条触手撑得像个小碗。但这次的剥离比先前更痛苦,也许尿道和膀胱与周围组织的连接更紧密,剧痛让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的手紧紧抓住乳头,指甲陷进肉里,我喊叫着,双腿踢腾着,但我并不是在抗拒,我甚至没有试图去并拢双腿我乐意这样,虽然痛苦,但我愿意,我渴望着被凌虐,渴望着体验在这黄浊之外体验不到的东西,哪怕那是痛苦,但是痛苦带来的心理上的兴奋同样令人陶醉。当尿道壁被吸出体外时,我看到她也和阴道一样有了突起和褶皱,并且分泌着粘稠的蜜汁,她的痛感和快感都同样炽烈。有吸盘的细小触手探入了尿道深处,我感觉到它们抓住了我的膀胱,努力地把她拉出来,我像排尿一样尽力张开自己的括约肌,以减少膀胱被倒翻着通过她时产生的痛苦,还好膀胱只是一个薄薄的容器,已被触手扩张过的尿道能够容纳得了她,但更多的痛苦来自输尿管被拉扯时的感觉,让我觉得我的肾都要被拉脱下来一样,但最终,在我痛苦又欢愉的挣扎中,触手成功地把我的整个膀胱像翻口袋一样翻了出来,微黄的尿液还在一滴一滴缓慢地从两个小孔里渗出来,但膀胱壁已经不是我在解剖课上见过的那光滑的白色薄膜了,她变得粉红而布满突起,让她也一样能在刺激下产生快感。
同样的触手也钻进了我的子宫,那里刚被我自己的手撑满过,它们吸住子宫壁,向外拉扯着,血肉的翻折带来奇妙的愉悦,伊琳娜那次应该也是这样的感觉吧?我看着粉红的子宫壁被触手拉扯着穿过刚被我自己扩张过的宫颈,像气球一样慢慢地鼓出来,这景象让我的肉体和心灵都倍感欢欣。最后整个气球都脱出了洞口,像男人的龟头一样膨大在阴道的前端。但触手们没有罢休,它们继续深入我的输卵管,那痛苦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锐利,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当它们吸住我的卵巢试图拉着她们穿过输卵管时尤甚,那管道实在太狭小了,似乎没有因为注射而变得宽松,看来伊琳娜上次其实也不好受啊。但当扁圆形的卵巢终于完全被拉扯出来,在整个倒翻过来的狭小输卵管末端停下不动时,细细的管道开始慢慢地适应她的内容物,痛苦也渐渐消散下去了。
翻口袋的过程终于结束了,三个外形各异的器官从我两腿间的三个肉穴里伸出,漂浮在黄浊的液体中,她们全都是那迷人的粉红色,全都如琼脂般晶莹闪亮,有着肉芽和褶皱,并且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粘液,而小香肠般的阴蒂挺立在她们前方。我欣赏着自己应该可以称得上可怖的下体,如同是刚刚亲手完成的艺术品是它们和我一起完成的艺术品。
现在它要对我的乳房做点什么了,它伸出两条巨大的触手,用前端那海葵般的触须抓住我的乳头,我能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触须的中央伸出来,如同入洞的蟒蛇一般撑开我的乳孔,钻向乳房深处。然后,我看到两个隆起开始从触手的根部向前移动那是卵,那卵的直径比先前插进我乳孔的触手加起来还要大,我咬紧牙关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痛楚,我的乳头却流出兴奋的乳汁和粘液。「没什么的啦,」我安慰自己,「想想安娜那一次?」但那依然很痛,那种被拉伸而处在撕裂边缘的痛,还好我已经差不多习惯它了,并且已经学会多去品味快感而不专注于痛苦。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对卵一点一点挤进我的乳孔,当它通过乳孔的中段时,我的乳头看上去就像硕大的圆球。最后它们终于沿着插进我身体的管道,着陆在我膨大的乳房里。
魔怪抽出了产卵管,开始放声吟唱。
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EMANHARLIESMEEN,LIOTXENLIOFLATHON!」「EMANHARLIESMEEN,LIOTXENLIOFLATHON!」我能感觉到那些卵如同种子一样萌发,如同恶魔一样舞动,卵上伸出了尖细的根须,刺穿柔嫩的「子宫」壁,深深地钻进每一簇乳腺、每一根血管里,那让我的乳房和乳头都因为快感而抽搐,但没有乳汁射出来,我想那已经全部被胎儿吸收了。只有透明的粘液从合不拢的乳孔里有力地喷出。迅速增长的新生命推动着乳房继续膨胀着,那种被充满的鼓胀感让我更加兴奋,我用手使劲搓揉着下身那些漂浮的粉红嫩肉,让疯狂的快感充盈我的头脑。当高潮再次来临时,没有喷射,因为我的尿道已经变成了悬垂在体外的红肉,但我仍能感觉到阴精从肉壁上飞速地渗出,我能看到它们消散在黄汤中的样子。
而随着那怪诞的生命在我的乳房里孕育,我的身体还在发生着别的变化,从两腿之间那些外翻的肉壁上渗出的液体渐渐由透明变成乳白,量也越来越大,甚至连阴蒂也开始分泌那样的液体,液体翻腾着汇入黄汤,让我的下身看上去像是不断冒着白色浓烟的火把。
终于,巨卵中的生命完成了它们的孕育,我能感觉到它们在我的乳房里挣扎着,撕开束缚着自己的卵壳,用幼小的爪子抓挠着我的乳房内壁,寻找着出去的道路,我用手掰开乳孔,帮助它们见到光明,于是它们开始争先恐后地挤向乳孔,努力让自己的头颅钻过那柔软的通道,虽然它们的脑袋并不比刚进入时的卵大,但是它们的力量还不够,我必须帮助它们,我尽量把自己的乳孔掰到最大,让那丑陋的头颅得以通过。终于第一只幼体的头部吃力地挤出了穴口,紧跟其后的是细长的身躯,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另外一只乳房也一样,一共有六只幼体从粉红的乳孔里娩出。
一分钟后我就明白六这个数字不是偶然的,而它们对我身体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为这个数字服务着它们默契地分头游开,张开贪婪的口,分别含住了我下体白浆汹涌的三条嫩肉,还有膨大的阴蒂和乳头,用力地吮吸着。那些白色的液体的确是乳汁,女人只有一对乳房,于是它们就把其它的东西变成了乳房······
噢,我没法再思考更多,因为从六个部位涌来的快感再一次将我吞没,和先前的抽插相比,这又是另一番特别的感觉,但同样澎湃而疯狂,我在这快感的漩涡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抛上高潮,每次高潮都伴随着更多乳汁的涌出,不断地分泌让我觉得虚脱和口渴。依照之前的猜测,我张开嘴吞下那无处不在的黄汤,它粘稠而温热,微甜微鲜,又带着金属或是血肉的腥味,我能感觉到肠胃迅速地吸收着它们,但让我迷惑的是,既然这黄汤本身就富含养分,为什么它们还需要人类的乳汁呢?难道有某些幼体需要的物质,必须要通过人类的身体来加工完成吗?也许是某种免疫物质吧,就像人类的婴儿从母乳中获得抗体一样。但这些怪物既然能分泌出随意改造人类器官的药剂,难道有什么东西是它们无法产生的吗?这无论如何不像自然形成的结果,在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着某个淫乱的创造者,或者······也是这一切的操纵者,但那到底是什么?
在带给我无数炽烈的高潮后,体型略微增大的孩子们终于得到了它们需要的足够营养,它们温柔地吐出因吸吮而红肿的嫩肉,乳汁还在从上面源源不断地渗出,幼体用嘴轻轻地触碰她们,像是在作最后的吻别。然后它们扭过头去,游向它们真正的母亲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它们。
但随着那一切的远去,我漂浮在黄浊中,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我开始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的身体没有恢复!我的乳房并没有像妮卡那样回缩,我外翻的器官也没有自己恢复正常,她们依然在分泌着浓烟般的乳汁。一开始我觉得可能只是恢复开始得慢一些,但我又等了很久,身体还是没有开始复原的迹象我突然明白我是一个意外,我是个未登记的来访者,之前所有的受虐者都是由别的力量带入到这里,但我不是,那个幕后的天神或是恶魔不知道我,他不会来修好我这个被弄坏的不速之客······我开始恐惧不安,我害怕,我终于感觉到在这无际的黄色中是多么无助,我甚至着急得快要哭出来。我的身体里在流血吗?我会死掉吗?还会有别的怪物找上我吗?这一切我都无法确定。但最终,我确定自己必须冷静,我必须努力去做点什么,虽然我不知道做什么才是正确的,但我决不能坐以待毙。
我抓住那些外翻的器官,把她们从穴口塞回体内,按照我的医学知识让她们尽量呆在该呆的地方,现在我的下身看上去还算正常,除了从每个穴口不断流出的乳汁和那三吋长的阴蒂。我细细体味了下全身的感觉,不过除了太多次高潮导致的疲惫,似乎没有特别的不适,没有失血过多的眩晕和虚脱,这让我放心了不少。然后,我拖着从乳头和下身渗出的白色尾迹,奋力地向上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