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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 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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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节选:
(第一章)
我今年31岁,妻子比我大2岁。找个比我大的女人做妻子,原因是年龄比我大的成熟女性才能引起我性趣。但婚后不到一年,原本在我眼中成熟性感的妻子却越来越不能吸引我了,并不是我不再爱她了,而是我心中的那个障碍越来越大,只比我大2岁根本满足不了我变态的性感受。
特别是迷上上网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打开了一个国外的老女网站,马上被网上那些性感丰满、风韵尤存的老女人吸引住了,尤其是一些祖母级的老女人。
我开始留意起大街上那些透着平常的中老年妇女来,她们丰满凸起的小肚腩、硕大下垂的乳房、宽大性感的屁股,以至夏天时因衣着暴露而窥视到的因年纪大而疏于打理的腋毛、腿毛等,无不令我血脉沸腾、遐想联翩;继在网上看了一些变态的乱伦作品后,我开始打起自己岳母大人的注意来。
我的岳母今年56岁,比我大了足足25年,岳父在我结婚前几年就去世了,她退休前是市总工会的妇联干部,平时在家都是非常严肃的。由于一个人孤单,新婚后我和妻子就搬回岳母单位分的宿舍住。
每天我们夫妻二人都是早早出了门,晚上才回家一起吃饭,白天基本上不回回家的。但有一天我临时赶回家拿点资料,进屋后发现离家前关好的睡房门打开着。开始以为妻子也回来拿东西,刚想大声问,突然发现睡房里的床头柜的抽屉被打开了。抽屉里可是藏着我和妻子的秘密:由于我和妻子都非常开放,性商比较高,一般性交活动已经不能满足我们了,只有玩一些另类变态的玩儿,才会有高潮,而且用即拍即有的相机和摄相机将过程拍下来欣赏,里面绝大部分都是肛交、我用铁链绳索吊挂捆绑性虐待妻子的画面,还有几幅妻子如厕大便时的特写镜头,丢了可不得了。所以我立马过去查看,录像带都在几大本相册却不见了。
正在迷惑间,突然听到隔壁岳母的睡房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我马上走过去,只见房门紧闭,轻轻用手推一下,从里面反锁了。我返回自己的房间,搬来两个椅子爬上去,从连接我和岳母房间的气窗上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令人窒息的画面:只见我的岳母大人穿着敞开的睡衣,里面一丝不挂,肥大下垂的乳房上漆黑的乳头和乳晕大的惊人。她正靠在床上,一手翻看我和妻子的变态艳照,一只手在满布阴毛的下体上快速活动着,一边看一边发出消魂的呻吟声。
看到着一幕情景,我的阴茎马上硬了起来,我拉开裤链,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搓揉起硬邦邦的肉棍。
这时岳母翻看到我将妻子用皮带捆绑起来从后面猛烈肛交的画面,啊的一声,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剥了衣的玉米棒,一下捅进阴道里,并开始自言自语的胡说起来:「哎哟!婊子,你这个不要脸臭婊子,我抽死你,我操死你个万人操的破鞋,妈的!哎哟哎哟!过瘾,肉棍真大,嗷······舒服死了,哎!劲真大,嗷······嗷······嗷,不行了,不行了,忍不住了,我不活了······」
突然间全身蹦紧,整个人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抱着枕头,下半身连同夹着的玉米棒死命地往相册上撞,十几秒后发出嗷的一声怒嗥,全身剧烈的颤抖。
看到这里,我在也忍不住了,阴茎开始猛烈的射起精来,精液射到墙壁上反弹回来,弄得满裤子都是。
我不敢再看下去了,马上从椅子上遛下来整理好东西,匆匆用枕巾把裤子上的精液檫了檫,就逃出了家门。
(第二章)
自从窥视到岳母偷看我的艳照的秘密后,我开始了实施诱惑计划。
每天晚上和妻子作爱的时候,我都挑选最变态的自拍录像带一边播放一边捆绑虐待妻子,并且有意将音量放大。妻子开始极力反对,说怕被母亲听到(废话!我就是要让她听到)但被我像棕子一样绑起来并用丝袜堵起嘴巴,哪还有反对的余地?有几次干得起劲时,我偷偷望向气窗,隐约看到一个黑影在墙壁上晃动。
有一天临上班的时候,我特意在录像机里放了一合带子,没有关电源(怕岳母不会用)就出门了。大概过了2个小时左右,又偷偷的溜回家,打开家门后,想做贼一样摸近睡房。
果不其然,预料中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岳母坐在我的床上,上身穿戴整齐,下身则将裤子褪到脚踝上,嘴巴里竟咬着我昨天晚上换下来的内裤,脖子上套着连住铁链的狗带,手里拿着我在性商店买来的SM皮鞭,正把阳具形状的皮鞭柄往阴道里捅,双眼死死地盯着电视机的萤幕。萤幕上无声地播放着画面:我将妻子用狗带栓在窗架旁边,双手大字型地向上被绑在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两根铁链上,两丛乌黑浓密的腋毛尽收眼底,下身则被强行穿上带肛塞的皮贞操带,而我则全身赤裸,一手搓揉着勃起的阴茎,一手挥舞着皮鞭往妻子身上打去,妻子嫩白丰满的裸体上已是鞭痕累累,正张着口呻吟,表情既痛苦又欢娱。
岳母受到画面上的刺激,双手加快了运动频率,突然一下子拉开衣服,使劲地搓揉已经勃起的黑色乳头,并吐出嘴里内裤,消魂地呻吟起来。当看到我将两个连着小铁链的木衣夹子夹到妻子突出的乳头上,一边继续鞭打一边死命地抽拉铁链时,又开始胡说了:「啊······抽死这小践人,哎哟!用力打着不要脸的婊子,嗷······呜······我生了个臭婊子,我也是不要脸的婊子······老婊子!啊!好女婿,把我也捆起来吧,一起虐待我们母女,你这么强壮,我根本不能反抗,嗷······你把捆起来,把我的阴毛剃光了,剃得光秃秃的,我没脸见人了,哎哟······哎哟!受不了了,好女婿,你用肉棍打死我吧!我不活了!」
看到岳母沉浸在疯狂的性幻想中,香艳怪异的情景令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我三五下脱光衣裤,一下子冲进了睡房。岳母还没反映过来,就被我一下按在床上。我顺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抽出一副皮手铐,迅速把岳母的双手铐在背后,然后把岳母刚刚扔在地上的内裤又重新塞回到她的嘴里。这时岳母开始反应过来,并拼命地挣扎反抗,但为时已晚了,她的双手已被背铐起来。我又拿出一副带链条的脚铐,把丰满圆润的双脚也铐起来,并用上面的铁链扣在手铐上。由于铁链很短,现在岳母整个的肢势就变成跪趴在床上,宽大肥厚的屁股高高地翘着,性感多毛的阴部一览无疑,红黑的阴唇大大张着咀,淫水已经是一塌糊涂。毛真多啊,从阴阜附近往后生长,一直延伸到肛门,又在肛门周围长了一圈。
我顾不上欣赏了,把硬的发疼的阴茎一下就捅进了岳母的阴道,双手按着肥臀疯狂地抽插起来。岳母已经停始了挣扎,被内裤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哀怨的呻吟。我用遥控器将录像机的音量提高,房间里马上回荡着我妻子欢娱的呻吟尖叫声和皮鞭抽在肉体上的啪啪声。我伴随着世界上最美妙的呻吟,疯狂地奸着岳母,乱伦犯上的罪恶感令我的欲望迅速生至高峰,我狠命地抽插了几十下,突然整个人压在岳母背上,双手死命地掐着岳母的后脖子,阴茎紧紧地顶着她的阴道,精液不可控制地狂怒地喷射进去。
这时岳母喉咙里发出母狼一样的嚎叫,同时整个阴道不受控制地一夹一夹地收缩:「哎,舒服死了······」
(第三章)
睡房里只剩下电视荧屏里发出的鞭打、尖叫声及我和岳母如牛般的喘息声。
过了很久,我抽出水淋淋的肉棒,只见上面粘满了白糊糊的浆液,也不知到是岳母的淫液还是自己的精液,再看一下岳母的阴道,兀自还张着红黑多毛的大嘴,往外流着糨糊似的液体。
我解开岳母身上的各种刑具,翻过她的身子,取出塞在嘴里的内裤。只见岳母满脸通红,一双深沉略带鱼尾纹的大眼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会,然后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哎,真是造孽,前辈子的孽债这辈子年纪这么老了才还,我早就知道性子里藏着一个母的魔鬼,要遇上一个公的魔鬼才能解除欲望的煎熬,想不到这个魔鬼竟然是自己的好女婿,你这个小畜生,刚才可过足了岳母瘾了,舒服吧?」
说着伸手抚摩我还没完全软下的肉棍。
我一手摸着岳母肥大下垂的豪乳,一手爱抚着她的耳垂:「对不起岳母大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谁叫你偷看我的秘密,而且做出这么香艳的动作来,换谁都愿意做畜生不做人了,刚才你也不快活得要生要死吗。」
岳母淫荡地看着我说:「我是不是很下贱,和你那死鬼岳父弄事情的时候,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他不行吗?」
「不是,他性慾强着了,每晚都要,而且每次都折腾一个多小时。问题出在我身上,一般的性生活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对性虐待感兴趣。这是后来社会开放了,有了这方面的性医学知识才知道的。回想起来,从小我就特别喜欢看电影里面那些日本鬼子、国民党反动派抓到共产党后,五花大绑,严刑逼供的镜头,一看到这些,我就满脸,浑身发热,双腿不由自主就夹起来,很舒服的。后来又发展到喜欢到理发店去,看到理发师剃头时,底下也流坏水,我根本不敢告束任何人。」
(第四章)
听着岳母的自白,心中不禁一振:「莫非岳母大人有严重的先天受虐倾向?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过照刚才的情况看来,岳母大人的受虐情结比起妻子来是严重得多了。」
我问岳母:「看到电影里捆绑、拷打的画面,生理有反应这可以理解,其实现实里很多人都有受虐或虐待的性倾向,只是隐藏起来不说吧了,这很正常,但为什么看到剃头也会来劲?」
岳母听到剃头两字,搓揉我肉棍的手忽然紧了紧,抬起头说:这可能是我童年受过刺激,心理有阴影吧,那时候我还小,家里地方不大,也没有分什么客厅睡房的,晚上就和父母挤在一张大床上睡。记得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那时侯不像现在有热水器,每天都可以洗澡,一般都是打盆热水洗洗脸,洗洗脚,擦擦屁股就完了。那天晚上父母帮我洗完就抱我上床睡了,平时不到十分钟就能睡着,但不知什么原因,那晚老睡不着,又怕挨骂,就翻过身子装睡。过了一会儿,母亲打了盆热水进来叫父亲洗,问:「这几天我底下痒得厉害,上班时老想抠,你呢?」
父亲说:「我也是,差不多一星期没洗澡了,不痒才怪呢,该剃了,不然长阴鲺就麻烦了。」
说着先洗了脸,然后抹下裤子,就这么光着下身走到书桌旁拿起刮胡子用的剃刀递给母亲。我一边装睡一边眯着眼偷看,父亲下面一大蓬黑的吓人的毛,那牛牛耷拉着一晃一晃的。这是我第一次看男人的东西,心里又害怕又觉的刺激。母亲说:「我先给你剃吧。」
就让父亲坐在椅子上,叉开双腿,先用热毛巾捂了一会儿,就接过剃刀剃起来。不一会儿,父亲整一个东西就变成了光秃秃的肉棍。母亲一边剃还一边搓揉,我看得很真切,母亲手中的肉棍一下子就翘起来了,母亲骂到:「老色鬼,想弄事情了?赶快帮我也剃了。」
哎,这会儿我也受不了了。接着就换成父亲帮母亲剃毛。
剃完后母亲光着下身走过来,轻轻推了我一下,对父亲说:「睡着了,快上床吧,待会儿弄的声音别这么大。」
我紧紧闭着眼睛装睡,然后就听见他们上床的声音,接着就是父亲的喘声和母亲的呻吟声。后来还听见母亲轻声的叫唤:「剃光了弄好舒服,扎扎的过瘾。」
听岳母讲到这里,我的肉棍在岳母的搓揉下不禁硬了起来。一手掏到岳母胯下,那里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岳母说:「每次只要一想起剃毛什么的,我就受不了。好女婿,刚才岳母好玩吗?」
「好玩。」
「好玩就再玩一次。」
说着就躺下来,手里牵着我的东西就往阴道里塞。
我的东西一下子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
「哎,肉棍进肉洞真好。」
嘴里说着就开始拼命地抽插起来。
岳母一边努力抬起臀部迎击,一边叫唤:「哎唷!好,用力,使劲弄!妈以后随便你玩,随便你怎么折腾!你劲大,我反抗不了,我的毛也给剃了,剃得光光的,扎扎的。你把我捆起来,把脑门也剃光,剃个青青的光头,这样我就出不了门了,就只能在家里侍侯你了。啊!把我脑袋剃光,剃个阴阳头,像文革时的臭老九。哎哟······哎哟······我也是臭老九,我不要脸。文革的时候看见批斗反革命,剃着个阴阳头,我还一边喊口号一边流坏水,还回家躲起来手淫!你批斗我吧,抽死我,我是女特务,啊受不了了。」
岳母已经陷入迷乱的性幻想中了。我听得血脉沸腾,随手抓起皮鞭,照着岳母向两面塌陷的肥大乳房就抽了下去。
「嗷!打死我吧,我被强姦了!死劲抽,拧死我,我是个下贱的女特务,老婊子,母狗,破鞋,妈的!你操死我吧,用你的肉棍捅烂这臭屄吧,这屄我不要了,操烂它,啊!不要了,啊······哎哟······哎哟,受不了了,来了,坏水又来了。」
说着双腿死死地夹着我的腰双眼像死鱼般的反着白眼,阴道又开始一跳一跳收缩。
我那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岩浆如火山爆发一样狂喷个不停,和岳母大人再一次踏进了天堂。
(第五章)
天地间似乎在那一刻完全停顿了,过了一会儿,我从岳母身上爬下来,拿起枕巾擦着汗水。
好一会,岳母才从半休克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哼」的一声埋下头去,用舌头仔细地帮我清洁阴茎上的污渍,幽幽地说:「现在我们俩人都成畜生了,做下天地不容的乱伦事情,你可要好生对待我们母女俩,千万不敢让你老婆知道,不然我着老脸望哪搁。」
「刚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不要脸的老婊子吗,怎么现在又不认帐了?」
「去你的小牲口,占了便宜还卖乖,你真以为老娘这么好睡的,以后你不变着法子把老娘侍侯得死去活来,小心我等你睡着了用剪刀把那害人的东西割掉。」
「割掉了你就没的快活了,你捨不得的」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调情,不觉就到了中午。马上起床收拾好东西,把所有刑具和自拍的影带都放好,岳母还细心地把掉在床上的阴毛清理干净,然后就这么光着白花花的身子把我送出家门。
晚上回到家,我们两人都心照不宣,时不时还心怀鬼胎地眉来眼去。
晚饭时妻子突然宣布了一个我和岳母都惊喜万分的消息:下星期她要和公司的老总到北京出差,为期10天,但这几天就要在家里准备资料。
我和岳母对望了一眼,强按着心头的狂喜,露出捨不得的表情:「一下子就去这么多天,我可要得相思病的。」
妻子在桌子下踢了我一脚:「得了吧,你以为你是省油的灯?我走了以后你得给我小心着点,晚上就在家乖乖地待着,别到外头去沾花惹草的,我会打电话回来检查的,要是找不到你,等出差回来就割掉你那牛牛。」
(天啊!难道这母女俩前辈子是管宫廷里太监的宫刑的?怎么都一个德行。
「妈,你可要帮我看紧他了,别让他给外面的狐狸精叼跑了!」
岳母答道:「放心,有我在,外面的狐狸精碰不了你老公一根毛。」
我心里想:当然碰不了了,家里有只老狐狸精在,我这弱小的小鸡怕要把毛丢光了。
接下来是度日如年的几天时间,我和岳母都心急如焚,做什么是都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等到那天,送妻子上飞机,立马赶回家,拉着岳母就要剥衣服。岳母挣脱了手:「看你急得像饿鬼似的,再忍忍,晚上再随便你怎么折腾,现在先吃饭,等吃饱才有力气干重活呢。」
岳母大人真的是想害死我,做饭的时候她竟然全身赤裸,只围着一个做饭用的长围裙,胯下还系了一条以前老式的月经带(岳母早就停经了,是专门用来引诱我的。害得我一直到吃饭,下面都直直的竖着根旗杆。
饭只是随便地拨拉了几口,就把岳母拽进了浴室。匆匆洗了一下,就用早就准备好的狗带套到岳母的脖子上,让她坐在浴缸边上把狗链栓在窗台上,又叫岳母向上举起双手,用手铐铐在挂浴帘的横杆上,岳母这个姿势马上就露出曲卷浓密的腋毛。
我把硬邦邦的阴茎涂上香皂,贴着厚重柔软的腋毛就蹭起来。蹭一会儿,就塞到岳母嘴里捅一会儿,差不多射了就马上停下来。我蹲下身子,给岳母的下身也涂上香皂,然后就用剃须刀刮起阴毛来。岳母开始受不了了,浑身达着振呻吟叫唤起来:「哎哟!不行了,受不了我被自己的好女婿强姦了,女婿在剃我的毛,剃了毛我没脸见人了!呜······」
两三下我就把岳母的阴部剃得光秃秃的,用毛巾擦干净,解下手铐,命令岳母:「从现在起你就是一条母狗,不能站起来走,只能四脚爬着走,知道吗?」
「知道,但为什么不把我的腋毛也剃光!」
我一听就火了,随手就在她肥厚的肉背上抽了一鞭:「妈了个屄,老子就喜欢看腋毛,待会儿还要操你的腋下呢,剃了就我怎么弄,走!」
说着就牵着岳母往睡房里拖。
岳母全身一丝不挂,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被我牵着爬进房间,一双豪乳在胸前左右晃动。
进了房间我先打开准备好的自拍映带,然后骑上岳母的裸背,一手牵着她脖子上的狗带,一手用皮鞭猛抽肥厚多肉的大肥屁股,让岳母驮着我在房间里四处爬。岳母一边呻吟叫唤一边享受着我的性虐,下体流出的淫液竟然在爬过的地面上留下一条水迹。
爬够了,我扯着岳母的头发把她拉上床,让她跪趴在床上,翘起大屁股,先用手铐给上了个背铐,然后用绳子把大腿和小腿并叠着绑起来,再给两个乳头夹上木夹子。上好刑具后,我把电视机音量调大,一边欣赏映带里我性虐妻子的画面,一边性虐现实中活生生的岳母。
我先钻到岳母胯下,舔起肥厚的阴唇,「我舔死你这荡妇,流坏水的践女人,我要把你的坏水舔干,让坏不起来。」
岳母也开始呻吟开了「嗷,过瘾,好女婿,妈是你的,宝贝!舌头舔屄真好,啊!弄死我了,真舒服,好女婿,这些花式哪学来的,我要疯了,妈半辈子白活了,呜······」
我翻过身子,跪在岳母后面,一下子就把阴茎从后面通了进去,开始疯狂的抽插。
刚插了百来下,电话铃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妻子的手机。
我一把抓过换下没来得洗的袜子塞到岳母嘴里,拿起话筒,喘着粗气:「小婊子,刚一天时间就熬不住寂寞啦?」
妻子已经从话筒里听到回荡在房间里的尖叫呻吟声,「要死啦你,我刚走你就和狐狸精操开了,快说,哪个野女人在我床上,我妈呢」我心里想:你妈不正在床上给我操着吗。嘴巴却说:「岳母大人到隔壁打麻将去了,我想你想得不行,现正在看录像打手枪呢,你呢?」
「乖乖真可怜,等回来好好给你解解谗,我刚洗完澡,她们都出去逛街,房里只我一人,心里也想着你,就给你挂电话,小坏蛋,现在棒子翘老高了吧,啊!我这也正流水呢,快说,看到哪里啦?」
「看到你被我吊在房墚上抽鞭子呢。」
「嗷!你个畜生,马上你就要强姦人家屁股了,还给人家前面肉洞里塞个黄瓜,真是畜生。」
我知道妻子在电话那边开始手淫了,马上刺激的我浑身发振,更加死命地捅插岳母。
岳母也听到了我妻子的对话,也刺激得欲水横流,塞着臭袜子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哀鸣。
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景:一边在妻子和我的睡房里姦淫暴虐着岳母大人,一边又通过电话听着妻子在酒店房间里手淫哀叫,说着淫秽话语。这种情景分外刺激,令我在短短5分钟之内就把成千上万的子子孙孙狂射入岳母的体内,同时也感觉到岳母强烈高潮,那厢边妻子也尖叫着喊着我的名字进入了消魂的高潮。就这样,通过现场和电话作爱,我们一家三口同时获得了欢娱。
我大汗淋漓地爬在岳母烂泥般的身上,喘着粗气问妻子:「怎么样,你也来了?」
电话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反应:「是啊,要死了,想不到电话作爱这么过瘾,以前怎么没发现,不行,她们马上要回来了,先挂了,明晚我再打过来我们再玩,记着把妈支开,啊。」
我挂上电话后想,支开你妈怎么玩得过瘾呢?
接下来连着几个晚上,我们都重複着这种变态刺激的活动。这边我更将在妻子身上用过的种种性刑法一一用在岳母身上,但就是没有动过她的肛门,这好像是冥冥中早有定数或从模糊的潜意识中感觉到什么似的,究竟是什么,后面各位就知道了。
到了第七天刚好是星期天,头天晚上和妻子在电话里轰轰烈烈搞完以后,和岳母两人也累得得不行,绳子不没解开就抱着一起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来。匆匆吃过午饭,岳母的性趣又上来了,逼着我按录像带里我处置妻子的情节,把她双手双脚向后捆绑后,吊挂在客厅原来挂吊扇的铁鈎子上鞭打,还说:「你妻子过两天就要回来了,赶快让我多舒服几回,以后就没玩得那么放了。」
真拿她没办法,只好按照她的要求把她捆吊起来。
兴许是玩的太得意忘形了,岳母的呻吟尖叫声和我的皮鞭声,竟然令我听不到家门开锁的声音。
当我和岳母正沉浸在变态暴虐的欢娱中时,突然听见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和皮箱、行李掉在地上的「啪啦」声。我转过头,竟然发现妻子站在门口!脸色发白用手指着我们「你、你、你······」
地说不出话来。
我当时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吓呆了,浑身一丝不挂,噘着个阴茎,手里还拿着个皮鞭。岳母更惨,浑身光秃秃不说,身上还戴满了刑具被高高地吊挂在空中,正达着转呢。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怪异香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