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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6月21日星期二

惊尘溅血 [完] [原名:萝卜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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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 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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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节选:  

(3)

洞内很暗,离洞口二十步的地方却一片光亮。邢飞扬放重步子,模仿着老刘的脚步声。心里一边划着“九”,一边想:“肯定不是十二,十八?二十四?还是三十?”

走近时他看到向右是一条通道,光亮就是从那里面泄出来的。邢飞扬刚刚走近,就听到里面一个人冲他说:“老刘,这会儿才来,赶紧看看……”

邢飞扬转身走入通道,前面一条大汉双臂抱肩,背对着他靠在壁上。听到脚步声,那人回头笑道:“媚四娘这一手……”话音未落脸色已变,邢飞扬不容他出声,却没再使剑,一伸手捏碎了那人的咽喉。接着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弄成满脸笑容,然后把头拧了回去。正面看去,那人一脸笑容的看着场中,谁也看不到他眼中的恐惧。

“十”

邢飞扬站在那人身后,看到前面是一个漏斗型大厅,他所处的地方是漏斗的底部。大厅五丈方圆,较洞口矮了半人高,厅内遍布形形色色的石笋,周围散散落落坐着十三个人。邢飞扬暗暗说了声“二十四”。

突然众人发出一阵大笑,邢飞扬凝神看去,只见厅中三具雪白的身体或立或卧或伏。“不对”邢飞扬脑中掠过这句话。

场中有一个身穿彩衣年约三十许的妖艳女子,“媚四娘”他心里说,接着心中一冷──“难道还有人?”

媚四娘拉着头发,把一个伏在地上的女人拖到场中。虽然已是冬天,那女人细腻的肌肤上却布满了汗珠,她闭着眼,双臂无力的垂在地上,任由地上尖利的钟乳石划过柔嫩的乳房,娇好的面孔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

邢飞扬暗暗回手,用三根手指轻轻拔去箭羽。

媚四娘蹲下身子,挽紧头发狠狠拽了起来,那女子痛得低低轻了一声,上半身完全抬了起来,一对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荡来荡去。

“苏玲,装死吗?”媚四娘一巴掌扇在苏玲的脸上,“昨天是你嫂子,今天轮到你伺候我的销魂环了。”

说着媚四娘拎着苏玲头发转了半圈。

“我说四娘,你把这张臭脸冲着我们干嘛?”一个赤裸上身,斜倚在石笋上的中年汉子说。“小厉啊,这你就不懂了,等姐姐弄好了再告诉你。”

媚四娘冲小厉飞了个媚眼。然后松开苏玲的头发,一脚重重踩在她的肩膀上面,苏玲的右肩顿时断了一般软软摊开。“媚四娘,别把她弄废了,哥儿几个还没玩够呢。”

“哟,王哥用蛾眉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别的弟兄啊?”

王一亭笑着说:“咱用的就是蛾眉刺嘛,况且又没留疤。”

“你没留疤,我这连伤都不带,要不是怕她乱动伤着自个儿,我何苦把她弄脱臼呢?玲玲,姐姐痛你吧。”

等媚四娘弄脱苏玲的左肩,又拎着头发把她拉起来,让她双腿跪好,再一松手,苏玲就跪伏在地上。此时她双手已经被废,只靠脸和乳房撑着上半身。

从邢飞扬这里看去,苏玲一对敛指玉足还有几个针孔大小伤口流着血,腿部的曲线由细而粗,两条大腿在顶端连在一起,撑着高耸的臀部。在一片雪白中是触目惊心的血迹,花瓣大张着,沾着浊白的精液。

媚四娘蹲下了身子,斜眼看着:“玲玲啊,你瞧瞧,这毛拔了多漂亮啊。小厉,把水给我。”

小厉一扬手,扔过来一只水囊。

媚四娘拔掉塞子,倒出水来,一只手轻轻地揉搓着苏玲的下身。水很凉,苏玲的腿在颤抖。

洗完污垢,苏玲的臀部红白分明,越发诱人。媚四娘的手指渐渐伸入苏玲体内,“里面还脏着呢,都是这些臭男人干的。”她用四根手指使劲分开苏玲的阴唇,原本三指宽的花瓣宛如怒放,张开的足有孩子的拳头大,露出里面鲜红的肉来。

媚四娘刚准备把水囊口塞入花瓣,小厉大声说:“我靠,我他妈还用呢!”

媚四娘娇笑着说:“弟弟别急啊,姐姐不用还不行吗?我用嘴可以了吧?”说着她举起水囊喝了一大口,一圈人都直起脑袋,看这媚四娘唱的是哪一出。

媚四娘把水含在嘴里,对准阴道口运功一吐,一道水箭一闪而过,没入桃花深处,竟没有流出来一滴。

众人顿时连声喝彩。媚四娘一口快似一口,堪堪把一袋水吐尽,迅速捏紧花瓣。再化指为掌,按着苏玲的下身前后摇晃。苏玲双眼紧紧闭着,任由脸、乳磨在地上,一声不吭。少倾媚四娘握紧花瓣向后一拉,左手伸到苏玲的腹下运力一按,一股水箭射出丈余。有几滴甚至溅到邢飞扬身边。众人又是一阵喝彩。

媚四娘拍了拍苏玲的屁股,施施然从怀中取出逍遥环来。逍遥环直径八寸有余,手指粗细,似玉非玉晶莹剔透,上面还缠着一条毛茸茸的貂尾。

她把苏玲的双腿分成八字形,娇笑着说:“玲妹妹,你等急了吧。”

邢飞扬悄悄踏住长弓,左手扣了四支箭,他有把握能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射出两轮,至少能伤六个人,余下的九枝箭如果能够再伤四人,还剩四人,可以一战。但是……

这时最远处的钟乳石后传来一个声音:“媚四,先把这个药涂上。”

接着一个丹瓶象被一只手拿着,放到媚四娘脚旁。

“还有二十”。邢飞扬冷静下来,心如电转,盘算如何出手。

此刻媚四娘已经把那些淡黄色的药膏薄薄涂在苏玲下体。她握住逍遥环,两手一合,看上去坚硬无比的逍遥环竟被握成了一个宽若寸许,长逾尺半细长的椭圆。媚四娘把逍遥环插进苏玲体内一半,低头说:“玲妹妹,逍遥吗?”

苏玲一动不动,但臀部的股肉明显紧张起来。媚四娘格格娇笑着又推进了一些,然后一松手,逍遥环顿时整个没入苏玲体内,连那条貂尾都进去了寸许。苏玲只觉体内一个东西猛然炸开,逍遥环的弧顶将子宫阴道交结处死死撑住,不由得一声闷哼,身子紧紧绷了起来。

媚四娘低头看了一眼,伸手在苏玲腹上一摸,惊叫一声:“呀,真对不起,玲妹妹,我一时胡涂放错了,怎么弄成平的了?应该象你嫂子那样,竖着把你的小肚肚撑起来,才好看……”

(4)

媚四娘一脚踩在苏玲的膝弯,另一脚踏在腰上,将苏玲的臀部高高抬起来,银盘似的臀上插着一根粗大的紫色貂尾,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媚四娘斜着身子,握着貂尾轻轻一拉,一直毫无反应的苏玲猛然奋力抬起头来,艰难地呼吸着。

貂毛的弹性甚强,进入体内那寸许长的貂尾早已张开,完全不似进入时那样光滑,而成了一束倒刺。媚四娘这样一拉,苏玲感觉就象一只刺卡在阴道口,尖硬的锐刺勾着体内的嫩肉,似乎要把内脏都拉出来。

媚四娘看着那朵花瓣一开一合,不由得心下暗恨,又将貂尾往里送了一些,再缓缓拉出。

苏玲的下身就象一朵鲜花绽开,鲜红的嫩肉被锐刺一寸一寸带出,感觉自己整个阴道都被翻了出来。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是张大口,短促地一呼一吸。媚四娘开心看着她的模样,不时对着那朵越来越大的肉花吹口气。

邢飞扬心下已有计较,慢慢把那大汉的尸体拖到阴影处,合上他的双眼,弄成熟睡的模样。再解下箭囊塞到尸体下面,将余下的十七枝箭箭头朝上,一一别在腰间袖中。当锋利的箭头穿过肘部的袖筒,他突然想起师妹把这件袍子递给他时那羞涩的笑容。

“顾不得那么多了。”邢飞扬收敛心神把目光投向洞内。

苏玲下身那朵花,已有手掌大小,利刺撑开的地方露出幽深的洞口来。貂尾毛刺的根部沾满了片片黏液,在摇曳的灯火下,闪着诡异的光亮。“啪”一声,花朵乍然收拢,貂尾已全部拉了出来。但只是一停,未等合苞,又缓缓张开。花蕊正中,露出逍遥环的一弯玉色。

逍遥环径逾八寸,足有中等盘子大小,粗若人指,此刻在苏玲的体内完全弹开,想拉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媚四娘根本没操这个心,她只是满脸笑容却毫不迟疑的拉出逍遥环。苏玲下体慢慢撕开,原本的肉花一点一点被拉长,逍遥环露出寸许,那朵肉花已横着被拉开四寸左右,花心处的肉褶已被拉平,显得光润无比。

嫩红的唇缘被逍遥环渐渐拉细拉长,因为充血而越发鲜艳。等逍遥环将近中部时,血色突然褪去,一圈乳白的肌肤紧紧箍着玉般透明的环身,周围花瓣的颜色却又深了许多。

苏玲的两条大腿都似乎被体内的逍遥环撑开,拉成“一”字形,腹部几乎挨着地面。丰满的臀部布满了汗珠,而早已被拔干净的阴阜星星点点渗出血迹,紧凑的肛门也拉成了细长的桃红。终于拉到极限,已经失去血色的阴唇乍开数条细痕,接着鲜血一下涌了出来,而苏玲早已晕了过去……

逍遥环的正中已卡在阴门,媚四娘却停了手,任由鲜血滑过环身,在腹下汇成一束,点点滴滴落到地面的钟乳石上,在乳白的石灰岩溅开一朵朵血花。媚四娘松开踩在腰上的脚,俯身温柔地说:“玲妹妹……玲妹妹……哟,爽得晕过去了?”她掐着苏玲的人中,看着苏玲悠悠醒转,才伸臂把逍遥环取了出来。

逍遥环虽然取出,苏玲下体的花朵却还大大张开着,鲜血不断溢出。媚四娘又是一阵娇笑,摊开手掌,把丹瓶中的药膏细细抹在娇嫩的花瓣上。鲜血渐止,苏玲已经没异物的下体却还保持原样,未曾收拢。“玲妹妹这是脱阴了吧?没关系,没生过孩子就是这样的。”说着她看了看洞内深处,眼中春意盎然:“有月照道长在,不会让你死的。”

媚四娘一转身坐在苏玲腰上,两手拢住那团怒绽的红肉塞入苏玲体内。但苏玲的下体已经失去弹性,一松手,嫩肉就翻了出来,软软摊开。媚四娘又试了几次,甚至把整只手都塞进去,苏玲的下身却依然随手而出。

看着媚四娘狼狈模样,众人一阵轰笑,王一亭高声说:“四娘,玩砸了吧?这娘儿们要是这样就废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一亭哥可不要吓人家,小妹胆很小呢。”媚四娘转着眼睛看了半天,突然站起身来,取下一枝火把。

小厉站起身来,“我靠,四娘你不是要焚尸灭迹吧?赵爷可交待过,怎么玩都行,可不能把她弄残弄死了”。

媚四娘掩口笑着说:“还是小厉疼姐姐,回头姐姐好好陪你两宿。弟弟放心吧。”

她挽起火把看了看,柄长三尺上下,儿臂粗细,顶端厚厚裹着几层油布,此刻火烧得正旺,不断爆出一个个飞溅的火花。媚四娘持着火把站到苏玲身后,一口将火把吹灭。

等白烟散尽,媚四娘掏出逍遥环磕去柄端的油布,伸手摸了摸,瞄了瞄跪伏在地上的雪白肉体,一挺手,将火把刺入苏玲体内。苏玲身体一紧,突如其来的灼热使她身体痉挛起来。媚四娘一放手,插入八寸的火把被苏玲下身紧紧夹住,斜斜向天的柄端还在不断颤抖。

等颤抖停止,媚四娘俯身握住火把向上抬起,对着肉体与木柄的结合处,吐了些口水,然后慢慢旋动。片刻后,将火把拔出。苏玲下体奇迹般的恢复成四指宽的一条肉缝。“好!四娘好功夫!”众人一阵欢声。

媚四娘拍拍苏玲玉臀,笑道:“妹妹休息一下,等会儿该竖着进一次了。”

突然从洞内闪出一条人影,那人身材高大,头戴道冠,满脸煞气。看到他,众人都不由得坐直了,媚四娘也停了手。那人看了场中一眼,大骂道:“妈个逼媚四,有你他妈这种玩法吗?日你姥姥,给你的锁阴丹是让你吃的?”

媚四娘可怜楚楚地说:“月照道长,锁阴丹炼制不易,小妹是心疼道长的仙丹嘛。”

那道人走到场中,翻开苏玲的下体看了看,说:“这次没出事是你运气,小心着些。赵爷的手段你们可都见过的。”然后站起身来,冲着众人说:“时间差不多了,济南府来的六位兄弟,你们去山下换江门五虎。”

“道长,邢飞扬小毛孩一个,他师兄也就那点本事,咱们用得了那么多的人吗?况且算着日程,他要明天午时才能到呢。”

“小心无大错,赵爷交待过,邢飞扬功夫虽然不显,但狡猾得紧,甭废话,赶紧去!”

听着几人站起来收拾行装,邢飞扬悄无声息腾身出洞,将洞外两人的尸体拖到灯火之外。两具尸体已经僵硬,邢飞扬拔出劲箭,把他们拖到一块山石旁,并肩而立。从洞口看去,影影绰绰象是两人正在聊天。

接着他回身扑到洞口之上,依壁而立,弯弓持剑静静等待。

洞内传出一阵脚步声,有人说了句:“靠,这家伙睡得美。”

接着六条人影鱼贯而出,当先一人抬眼一看,说:“哟,这哥儿俩在风地里聊上了。”

等几人围了过去,邢飞扬屏息提气,手一抖,四只摘去羽毛的利箭在夜空中无声地一闪,钉入前面四人的后颈。几乎同时,邢飞扬也扑了过去。看到四人遭袭,后面两人一惊,还没张口,其中一人就觉得脖子后面一凉,一段利剑从后面伸了进来,压在舌头上,“妈的,真苦。”这是他脑子里最后一句话。

另一人则被邢飞扬右手的长弓套住脖子,弓弦深深勒进喉头。邢飞扬不待诸人倒地,鬼魅般的托住几人的尸体,一一平放到地上,没发出一点声息。

“十六”

(5)

然后再闪身从石隙中滑入,甫一进洞,一股刚烈无比的劲气直扑邢飞扬的面门。邢飞扬心下暗叫“不好”,右掌一封。拳掌相交,排山倒海的真气无可阻挡地涌上胸口。

邢飞扬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但那人的拳劲强得出乎想象,风雷隐隐,余势未止,他勉强提气,头前脚后倒飞出洞。

接着一个头陀挤开洞口巨石,快步抢出。

尘沙飞扬,却了无人迹。众人一涌而出,其中一人赞道:“法印大师好强的内力!”

法印冷哼一声,扭头进洞。

月照道人看看了四周,说:“两人一组,方圆一里。中了法印这一掌,那小子跑不了多远。媚四,你去检查尸体,清点人数。”

“是。”数人齐声应道。纷纷散开。

一柱香时间后,众人在洞中聚齐。月照听完众人汇报,说:“十一具尸体,都是一招击碎咽喉,这邢飞扬他娘的果然不俗。虽然没找到江门五虎,但邢飞扬一路杀过来,他们五个肯定完了。”

众人一阵沉默。

法印说:“赵爷、东二爷、水仙子、童家兄弟已走,现在这里还剩十一人。邢飞扬功力一般,现在中了我一拳,能否保命还在两可之间,不足为患,但夜里他的长弓难防。”

月照点了点头:“老秃说得有理,这会儿贸然行动,一旦让他奶奶那小子各个击破得不尝失,等天明再去搜他妈的好了。鸡巴的你们都招呼着些。”

众人没有心情再去玩弄地上那些女人,除了四个在洞口洞外戒备,其余七人都靠着洞壁运功休息。

苏玲伏在地上,下身的刺痛已不再那么强烈,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恢复了神志。

三天前,公公朱知元很开心,说是几个远道而来的老朋友拜访,要留他们住上一段。

中午小姑子朱笑眉悄悄告诉她,里面有个女人,长得仙女一般。苏玲知道自己这小姑子一向眼高于顶,除了嫂子程华珠,从没说过谁漂亮。午饭时,她好奇地走到窗外偷偷张望。

大厅里丈许圆桌旁坐着八个人,正中那人三绺长须,面白如玉,一脸儒雅之气。坐在主位的公公朱知元举起酒杯道:“无极兄多年不见,依然神清气朗,可喜可贺。”

赵无极含笑举杯相迎,“小弟四海奔波,比起知元兄独居深山尽享清福,那是远远不及了。”

旁边的胖子也举起杯子说:“知元兄的明月山庄经营多年,东二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朱知元呵呵一笑,“来,各位,满饮此杯!”

东二下首的是一个女子,秀发用一条丝带轻轻挽住,身着白衣,身形婀娜,持杯的手指柔美娇嫩,身前的席上露出半截玉箫。苏玲暗想:“这就是笑眉说的那个仙子了,可惜看不到面孔,但看这双手也可想而知了。”

公公的右首是一僧一道。那个头陀豪气干云,酒到杯干,顾盼间威猛无俦;那道人一派仙风道骨,举杯徐徐饮尽。坐在下首的,则是伯伯朱天笑和丈夫朱长风了。

众人放下酒杯,赵无极沉吟一下,断然说:“知元兄,小弟此来,有一事相询。”

“哦?无极兄但问无妨。”

赵无极身子向前一趋,朱知元侧耳──赵无极放在席上的双手突然暴起一团银光,朱知元悴不及防,双眼顿时被瓷片刺瞎,接着赵无极的双手蛇一般盘上朱知元的双臂,直到耳后哑穴。东二与法印同时弹出酒杯,封了朱长风的穴道。

朱天笑反应略快,已然站起身来,右掌已架住月照袖中的拂尘,刚要开口高呼,却被水仙子一指点在胁下。朱天笑脸色一白,慢慢坐下。

眨眼间明月山庄的三位当家都被制住,苏玲回过神来,慌忙逃向后院。

听着窗外急促的脚步声,赵无极用丝巾擦了擦手,拿起筷子夹了口菜,举起朱知元的酒杯淡淡一笑:“男的都杀了,女人不许弄死弄残。”然后一饮而尽。

东二、水仙子等四人点点头,分头奔出大厅。苏玲刚刚跑进后院,就看到嫂子程华珠正在阶前浇花,看到苏玲匆忙的样子,笑骂:“玲丫头慌什么呢?”

苏玲还未张口,就看到程华珠脸色一下变得苍白,盯着自己的身后。苏玲一惊,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起,那人笑着说:“朱家还真会挑媳妇……倒便宜兄弟我了……”就此不省人事。

半个时辰后,苏玲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大厅里。一群大汉或坐或立,擦拭着兵器上的血迹,地上躺着庄中的四十多名女眷。在她身旁是公公的续弦周银然、小妾乔秀、嫂子程华珠、小姑朱笑眉,还有来家中作客的表妹吴悦。其余是丫环仆妇,此时都被封了穴道。

赵无极走到圆桌旁的朱氏父子身边,解开朱知元的哑穴,先叹了口气,幽幽说道:“知元兄,小弟有三事相询:庄中钱财多少?”

朱知元双目已盲,满面血迹,闻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赵无极你如果要钱,只需张口便罢,何必出此手段!”

赵无极说:“知元兄有所不知,你那些施舍小弟还不放在眼里,我要的,是你整个山庄。”

朱知元长叹一声:“庄中钱物尽在于此,你都拿走好了。”

赵无极却很认真,一笔笔核对了钱物,最后合上账本笑着说:“庄内现银五十万两,黄金五万两,珠宝细软共计二百二十五万两,知元兄真是福建首屈一指的巨富啊。”

“这个问题答得痛快。第二件事:《参同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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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非典时期自娱自乐,但从元元潜水到现在,实在太过分了……

权当赎罪吧。

1、标题无所谓,也不费心了。

2、不太可能再润色文字,反正图的是痛快。

4、已经完成近七万字。到三十四。

4、如果可能,俺想参加征文。若此,咱就煽情一些。

5、问一下,各位一天大概能写多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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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朱知元面无表情:“《参同契》名扬天下,我仅是闻名而已,如何知道它的下落?”

“唉,知元兄这是何苦?”赵无极叹了口气:“我今天既然来到贵庄,自然不会捕风捉影。知元兄既然不知道,我就问问两个侄子好了。”

朱长风正在暗中运功解穴,这时赵无极伸手按住他的脊椎,一股若有若无的劲气与朱长风体内的劲气一触即无。朱长风正在纳闷,突然觉得自己聚敛的真气改了方向,四下流窜,所到之处无不剧痛入骨。等赵无极解开他的哑穴,朱长风顿时痛苦嘶喊起来。

苏玲听着丈夫的惨叫,不由心碎欲裂。朱知元的眉毛也扬了起来。诸女也都吓得面无人色。

赵无极袖着手含笑站了一盏茶的时间,伸手贴在朱长风的背上,收敛劲气。朱长风的喊声渐低,最后长长的喘着粗气。

赵无极说道:“贤侄可知《参同契》的下落否?”

朱长风脸上仍青白不定,情知下一轮酷刑更难抵挡,却仍咬牙摇头。赵无极放开手,不再理会连声闷哼的朱长风,叹息道:“大侄子想来也是不会说的,咱们就不玩这个了。”

他在厅中踱着步,沉思一会儿。忽然一笑,说道:“兄弟们都等急了吧,时间也差不多了。那六个先别动,其他随便吧。”

众人一声欢呼,纷纷扑上前去。

布帛撕裂声、男子的狞笑与女人的哭泣立时响彻大厅。片刻间二三十个男子各自选好,只剩苏玲等六人和几个年长的仆妇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赵无极坐在桌边宛如促膝谈心般对朱知元说:“知元兄可能看不到,小弟手下这批都是粗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但当老大的也该照顾兄弟们的心意,你说是吧。所以我只能尽力不让他们去碰尊亲──瞧瞧那丫头,是笑眉吧?长这么大了,嗯,可真水灵。”

柳志一进大厅就选定了程华珠的贴身丫环小红,老大命令一下,他就一把将她拽到厅角。小红还是个十六七岁的丫头,此时早就吓昏了头。柳志一把撕开她的衣服,一对玉乳应声而出,因为害怕,拳头般紧紧并在一起。

柳志哈哈一笑,提起小红的双腿夹在腰间,左手单钩一挥,划开了裙裾,裸露的皮肤马上起了一屋肌粒。柳志手往下一掏,大声说道:“朱天笑可真是个好人,这样粉嫩的丫头天天跟在身边,居然还是个雏呢。得,哥儿们帮你一把,给她开苞。”

众人闻言轰堂大笑,王一亭说:“朱天笑是不是没鸡巴?”

徐桐接口说:“这得问问咱华珠妹子。妹子,你说呢?”

程华珠面色苍白,只是盯着闭目不语的丈夫,对厅中的事不闻不问。

柳志抓起小红的两条腿向上提起,再使劲往两边掰成一字,看着眼前红白相间的细肉,微微张开的幽谷,柳志不由食指大动,一口咬在小红的阴阜上。

小红扭动身子挣扎着躲避,却只能使柳志更加兴致勃发。舔了一阵,感觉已经有些湿润,柳志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到小红阴内。习武之士气脉悠长,小红只觉一股热流从身下进入体内,把自己整个腹部都吹胀起来。

柳志已褪去衣物,下身的阳具早己怒目圆睁。他把紫色的冠部顶在入口处,用力一挺。

赵无极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朱氏父子,扬声对着五个挑剩下的仆妇说:“你们几个把小姐抱过来。”

朱知元闻言,血污下的浓眉一挺:“姓赵的,你不要做太绝!小心报应!”

赵无极呵呵笑道:“圣人云:六合之外,存而不论。什么轮回报应,不过是愚民之术罢了。”

几个仆妇踉跄着把朱笑眉抱到桌旁,赵无极指指桌子:“小心着些。这孩子玉人儿似的,可别打碎了。”

朱笑眉身不由己的躺在桌上,泪水在眼眶里不住打转。赵无极说:“别怕,伯伯会疼你的。”又对那些仆妇说:“你们四个按着朱小姐的手脚,谁敢松手我就把她剁成肉丝!”说着解开了她的穴道。

朱笑眉身子一阵挣扎,可她那点薄薄的功力早已被散去,根本无力撼动四个壮妇。赵无极看着她弓起的身体,不由眼前一亮。他在朱笑眉脸旁深深一嗅:“嗯,好香!果然是温香软玉。”

也没有除去衣衫,他就俯身紧紧抱住朱笑眉柔软的身体。朱笑眉的挣扎仿佛温柔的波浪,使赵无极如入胜境。

等朱笑眉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只能给仇人带来更大的快感,就放弃了挣扎,死死盯着赵无极。赵无极略一诧异,也看着她的眼睛说:“侄女是不是累了?真是个倔孩子,这眼泪哪儿去了?”

等朱笑眉冷静下来,开始的恐惧已经被满腔的仇恨所占据,现在她清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赵无极看着她的眼睛,真是越看越爱,趴在朱笑眉的脸上细细看瞳孔里自己的影子。

看着赵无极的脸越来越近,朱笑眉突然张口向他鼻子咬去,眼看就要咬到这个衣冠禽兽,唇齿间却传来一阵温暖柔软。不管三七二十一朱笑眉唇齿一合……

赵无极借机深深吻在朱笑眉的唇上,怎容半途而废?右手握紧朱笑眉的下巴,迫使她合不拢嘴,然后唇舌在红唇间使力搜索,终于把朱笑眉的丁香小舌含在口中。

缠绵半晌,赵无极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朱笑眉脸涨得通红,急促地呼吸了一会儿,张口恨恨啐到赵无极脸上。赵无极不躲不闪,也不擦拭,只是仰天一笑,大喝道:“老天待我赵无极何其厚哉!!”

说罢双目神色转厉,沉声对朱家父子说:“各位还没想起来《参同契》的下落吗?”

夕阳从窗外透过一抹血色的艳红,山风猎猎,吹动檐下的铜铃。众人大都云收雨散,懒懒坐在地上,看着厅中的圆桌。那些被蹂躏过的女子有些暗暗抽泣,有些呆呆躺地上,一片白花花的肉体中,沾满星星点点的血迹污渍。“姓朱的,你可想清楚了。一本《参同契》,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这些苦命的孩子。”……

“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考虑放了她们。”

朱知元冷冷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赵无极哈哈一笑,说:“好!我赵无极以列祖列宗起誓,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立即放了贵眷!”

朱知元与赵无极相交数十年,知道他以儒门自许,祖宗并非轻易出口之人。暗想事已至此,只有搏此一铺!

“吹雪轩,东柱下。”

赵无极翻身下桌,“东二、童家兄弟,你们去看看”。

(7)

“是不是这个?”东二肥胖的身体好象柳絮一样轻轻飘了进来,手里握着一卷纸张已经发黄的册子。

赵无极翻开一看:“正是此物!”转身对朱知元说道:“知元兄,你看,刚才是何苦呢?”

“还不放了她们!”

“呵呵,哥哥气昏头了吧。小弟有三事相询,如此才两事而已。但你放心,我赵无极不是没口齿的人,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只要你告诉我真实答案,我立即放人,决不二话!”

赵无极顿了顿,看着朱知元的脸色,缓缓的问道:“第三个问题──谁是夜舞?”

朱知元雄躯一震,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旁边朱氏兄弟则面面相觑,“谁是夜舞?”

赵无极盯了朱知元半晌,徐徐道:“东二、水仙子,把这几人带走。法印、月照,你们带剩下的人把这里收拾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说着当先走出大厅。东二一摆手,着人把朱氏父子、周银然、乔秀、程华珠、苏玲、朱笑眉、吴悦等人架到庄外。

余下十数人将遍布庄中的尸体投到几口井中,又命那几个仆妇洗去庄内的血迹,再把她们一一灭口。最后把厅中的女子都赶到后山,纵火烧了明月山庄。

圆月将山林镀上一层银辉,山庄冲天的火光从这里看来只如篝火一般。寂静的山路上走来十余个劲装大汉,手持刀枪。在他们之间,是三十余个女子,却都赤裸着身体,艰难地走在山石上,她们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得白绸般光润。有谁知道这些女子都是待宰的羔羊呢?

在密林深处一行人停了下来。

月照盯着其中几个妙龄少女,笑道:“这几个正好炼爷爷的宝鼎。你们去收拾其余那些。”

柳志等人相视一眼,低声应了。

等月照把那三个鲜嫩的花朵推到山石后,法印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世间种种莫非苦痛,诸位施主往升极乐,可喜可贺。”

说着一抖手中的禅杖。儿臂粗细的方便铲一端是穿着钢环的月牙,另一端却不是铲形,而是被打磨成浑圆的半球,黝黑的杖体在月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一些女子们不由得伏地痛哭起来。那些汉子毫不理会,只是各自擎出手中的兵器,将她们团团围住。

法印大步跨进圈子里,一脚将其中一个女子踢倒在地,接着禅杖前推,平势掠过小腹,到胸前沉下三分,锋利的月牙立时将女子的双乳挑起,因为月牙的弧度,两只乳房先被挤在一起,然后被整个切掉,两乳一弹在空中划出两道白色的曲线,法印不待她呼痛,月牙先下压再上挑,女子的头颅就随着自己的乳房飞入林中。

其余人顿时挣扎起来,四散奔逃。

柳志双钩一扬,勾住一女的大腿,将她拉倒在地。钩上并未带上劲气,腿上深深划出一道伤痕,鲜血喷涌,却未断开。柳志用脚把女子翻转过来,双钩一边一个勾住双乳,往里一提,两团白肉平平跳了起来。接着双钩一翻,划开了女子的腹部。

徐桐却没留手,长刀银球般翻滚,瞬时把人切成一堆突突跳着的肉块。两个女子正在奔跑,却突然止步。然后倒飞着重重摔在地上。老孙从两人颈中收回双鞭,一脚踢碎两人的脑袋。

法印收回禅杖,握在月牙处,手一沉,禅杖斜斜上刺,从后面穿进一个女子的下腹,将那女子高高挑了起来。法印好象举着一面旗帜般,举着禅杖上的女子走了一圈。濒死的女子试图夹紧双腿,却只抽搐了一下,四肢软软摊开。法印伸手抓住女子的脚踝向下一拉,六尺长的禅杖顿时挤进三尺有余。

他把月牙重重插进地上,冷然道:“谁都跑不了,还是老实些吧。”

看着串在杖上的姐妹伸直了脖子,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余下的五个女子都呆住了。

法印拉过一个女子,横放在地上,那女子已经认命般不再挣扎。法印抓住女子的一条腿,头下脚下的把她提了起来,另一条腿则软软悬在半空,法印瞧准花心,一拳击出,碗口大的拳头没入腹中直至臂弯。

法印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在旁边一具尸体的身上擦了擦,说道:“真他妈的过瘾!”

柳志哈哈一笑,说:“那大师看哥儿几个的手段吧。”

手里双钩一送,并头刺入另一人的阴道,然后左右分开,手腕一转,钩尖正从两个乳头处伸了出来,往后拉时,将一对乳房齐齐割成两半。

钱宁二话不说,一刀将身边的一株松树斜斜劈开。接着抓过一人,给婴儿把尿般掰开双腿抱在怀中,一声低喝“去!”,向上抛起。那女子便被穿在一人高的树上,两条大腿紧紧夹着粗糙的松树,与禅杖上的肉旗遥遥相对。

这时月照已经夹着三女走了过来:“怎么还没弄完?”

“给兄弟们寻个乐嘛”,法印说。月照一松手把几个女子扔在地上,说道:“这几个还真不错。”

三女倒在地上,岔开的玉腿中还滴着鲜血。

王一亭笑着说:“有这三颗阴枣,道长又够炼几颗锁阴丹的了。”

月照摊开手掌,赫然是三粒挂着血丝的肉核,他傲然笑道:“贫道二十年苦心钻研,此丹妙处真是他娘的难以列举啊。”

“那是那是,南宫媛那臭婊子多高傲啊,还不是让道长收拾得服服贴贴?”

“呵呵…呵呵…”,月照一阵得意高笑。“鸡巴,什么名花,都是婊子。行了,少他妈废话,快收拾完了,好回去。”说着一脚踏住一女的左膝,俯身抓住右踝,腰臂一挺,把那女子撕成两半。

众人跃起身来,刀剑鞭钩一齐挥出。

月亮仿佛不忍目睹这充满兽性的一幕,躲在了云彩后面。山风也不再呼啸,仿佛叹息一般长长划过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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