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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21日星期五

舅公的母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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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 : indainoya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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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节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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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1/1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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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刚踏上三十岁,却碰上两年被解雇七次、长跑七年的男友另结新欢的衰事,领着硕士证书的我终于也加入超商大夜班的打工生活。我的工作效率算是平庸吧,什么都会但什么都不精,比较拿手的是办公室软体,这点技能是每年应届毕业生的基本。长相普通,也只有保持整洁可以在面试时加分。

  某次被遣走的前晚我还在公司加班,副总是个讨厌新人但常藉故揉我肩膀的老头,每当我们独处,他都会讲黄色笑话或是揶揄我的胸部。被我严厉谴责其骚扰行为后,他竟丢出一句:「你也只是靠奶子进来的吧,反正是来挑男人的不是吗?」我一气之下赏了他巴掌,事后才注意到原来有些男人会在意我的胸部。

  副总隔天要我做他的情妇,不做的结果就是傍晚被叫去人事室接受缩编的安排。

  我从国二就有38D,上了高中更是变本加厉到E罩杯。班上的漂亮女生背地笑我是乳牛,体育课时很多男生会偷看我,连一年级的体育老师也因为这样特别「照顾」我。不知道当时是不是错觉,但我相信有天他指名我去体育用具室搬东西是别有所图,只不过有男生陪我去才没有下手。

  确实,我不算正妹,还戴着黑框眼镜,有点土里土气,被开黄色玩笑的次数却一直没有少过。就这么忍到高三,我开始用毛巾或布条缠住胸部,试着让它看起来小一点也不会一直晃,结果班上女生反而说我骚包。有个很讨厌的男生会附和她们,以前叫我大奶妹,后来改称骚奶妹。不管怎么做,那些人总是有意见。

  性骚扰不光发生在职场和学校,亲戚间一些举动也令我感到困扰。今年才发生患有老人痴呆的爷爷把我误认成逝世的奶奶,每次见到我就要我陪着他。在老家照顾爷爷的舅公说:「就配合一下吧,爷爷来日也不多了。」我也是考虑这点才答应每次回老家就专门照顾爷爷。

  爷爷常以为他还很年轻,命令我像天生劳碌命的奶奶一样服侍他,按摩、洗脚样样来,真的很累人。有时候他会死命盯着我胸口,喃喃着:「小姐的奶真大哇,真想要你这款媳妇······」说着说着就勃起了,而且还是在家人面前。舅公赶紧带爷爷回房,免得他在亲戚面前丢大脸,我也跟着被叫进去。舅公代爷爷向我道歉,他的视线很明显也在偷瞄我胸部。

  那起尴尬事件过后,每个礼拜回到老家,爷爷都会把我当成不认识的小姐,色迷迷地盯着我而勃起。情况太尴尬的时候舅公便会介入,有时他裤裆间也有隆起,我和他一样假装没看见。好奇怪,应该要觉得不被尊重才对吧?可是一想到毕竟是家人就气不起来,结果只是睁只眼闭只眼。

  到了想念前男友而辗转反侧的时候,我竟然因为对我有生理反应的爷爷和舅公感到窃窃自喜。嗯······虽然我没有很漂亮,也没有很能干,甚至到了适婚年龄却连男友都跑了,还是会有某些比我更弱势的人渴望我······而这段扭曲地被三位当事人隐藏起来的关系,终究还是在平淡的某一天掀起了波澜。

  那天气温是入暑以来新高,真的是闷到没办法,我才改穿深V领上衣搭短牛仔裤。上次这么穿是在去年同期,我已经整整一年没照着镜子端视这种打扮了。总觉得胸部大得好难看,本来E罩杯已经很夸张,大学后竟然继续长到G去······再加上男友曾说我的胸部跟乳晕好大,做爱时感觉蛮恶心,导致我好几次都想动手术把这对胸部整掉,最后总因为费用考量而作罢。

  现在年纪大了,看起来一点都不挺,松松垮垮的也好沉重。要是连胸罩都没戴的话,很明显看得出它已经开始下垂······唉!或许正是因为露了些乳沟,爷爷才会脱口而出要我让他揉胸的请求吧!

  如果只是意淫,我是可以接受的,可是就算郑重其事地向我拜托,我也不会答应什么揉一下就好的鬼话。为了防止爷爷突然动手,我刻意保持一段距离,没想到爷爷竟像个娃儿般嚎啕大哭,好像我欺负他一样,边哭边喊:「我都苦苦哀求你了,为什么不让我摸······」

  舅公赶来,问我发生什么事?我一五一十坦白,直到快说完了才发现舅公根本都在盯我胸口。爷爷哭闹个不停,怎么安抚也没用,坚持不让他碰触身体的我反倒像是坏人了。舅公竟劝我让爷爷摸一下了事,我气得想走了,但爷爷真的哭得很伤心,令我想起奶奶离开时那阵子的爷爷。最后······我心软了。

  舅公说他再安抚看看,结果依然无效,转而对我投以哀求的目光。我知道放任爷爷闹下去很快就会没力气,却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我才刚说只能摸一下,爷爷就把整个脸压在我胸口上,闷在乳沟里慢慢停止了哭泣。

  我和舅公好尴尬地互看几眼,舅公摸着爷爷的背出声安抚,但我感觉他只是在寻一个能留在现场的藉口。爷爷一点也没放开的意思,要是我作势离去,他又会哭闹起来,没完没了。舅公低声对我说:「就这样哄爷爷睡吧!」我很想相信他这是真心建议,只是他刻意挡住下体的动作背叛了他。

  被爷爷抱住过了大概十到十五分钟,舅公开始装成闲聊般问起我的私事。扣掉用来开话题的几道问题,其实他想说的就是些搞不懂你男友为何要丢下你啊、明明条件这么棒却遇不到好男人······之类的好听话。虽然知道是奉承,没听过这些话的我却没有生气,反而想多听他再称赞我几句。

  即使我们都知道我怀里的爷爷睡着了还在打鼾,舅公依然继续摸爷爷的背、我也任凭爷爷在乳沟内呼吸。男人真的很不可思议,可以为了讨好女人而满嘴谎话。女人也很不可思议,可以为了听虚伪的谎言假装受骗。

  舅公渐渐不再遮掩他的勃起,或许是因为我对他态度没那么警戒。我压根没有让他占便宜的想法,一丝丝也没有,单纯在享受这老男人讨好我所做的努力。我忽然很想让他对我印象更加深刻,最好能刻骨铭心、使他排解掉下半身的压力时是渴望着我的。一想到有男人将会幻想我,许久不见的自信就随着情欲一同涌现。再说,男人那副压抑住兴奋感的丑态,不也很可爱吗?

  话题中断、陷入沉默的时候,我说差不多要回去了,就把熟睡的爷爷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趁着替爷爷盖被的时候,我假装要和舅公说话,就这么弯着身体看向他,当然并没有对上眼。

  舅公完全被我弯身时垂下的双乳吸引到目不转睛,皮带下的裤裆肿起了好大一块,还很有精神地抖动着呢!我在心中窃笑,但也知道,再待下去可能就不妙了,于是向舅公道别后,便心情愉快地离开了老家。

  一个礼拜后,舅公来电,说想和我像上次一样聊聊天,这次他的藉口是离婚多年好久没跟人畅聊。我假装不知道他的意图,稍微推托几回,才答应改天为了他回老家一趟。放任他在言语攻防上渐渐压制住我的过程,犹如性爱般舒服又迷人,我几乎能嗅到他妄想我的肉体时散发出来的腥臭。这股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而我从中获取非常丰富的优越感。

  不知是不是巧合,舅公与爷爷对我的渴望浮上台面之后,我的男人缘开始有了改变。首先是超商店长,本来只有交待事情时会找我攀谈,现在只要待在同个地方,三不五时就抛出话题。

  大学时不是很熟但曾经心仪过的同班男生,也在那时候搬到我家附近,我们在结帐时一眼就认出彼此──我还记得他的脸,他是记得我的身体还是脸就不得而知。这个男生在附近一家电脑公司上班,待遇还不错,他约了我一起吃饭,似乎对我有意思。我暂且答应了大学同学,不过在和他吃饭以前,还得先应付老家的舅公。

  我梦到跟前男友做爱,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白净丰满,脸蛋还是一样年轻,阳具却粗长到一进来就令我呼吸困难。我捏着他三天没洗过澡的睾丸,汗渍粘在上头结成一道黏臭的污垢。我用指甲刮出一层青黑色的污渍,打算念他一顿,却情不自禁去嗅那股味道。虽说很多人都会闻自己的耳屎或鼻屎这些东西,其实我更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

  梦里的他无预警地跨坐到我脸上,又黏又臭的睾丸贴住鼻孔,我听见他叫我好好闻,还揉起我的腹肉说道:「这是你男人的味道,别忘记了······」梦醒后,我确认那的确是某次做爱时他所说的话。我抱紧受寒的双臂,换个方向侧躺想回到方才的梦里。我想回到曾经的男人驯服我的那段回忆,却是睡不着了。

  和舅公见面那天,我披上一整年没穿的薄毛外套,里头是很普通的短T,只不过尺寸偏小,加上没穿胸罩,让我的胸部看起来明显过了头,充满多余的性暗示。本来我没打算这么穿的,想着舅公对我的渴望和前男友的梦,反覆蕴酿的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我湿了,浓浓的黑色秘毛下,阴道在和前男友分手后头一次湿得这么夸张,就像做爱中那种已然被蹂躏过的程度。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身材没有很纤细,介于中等至丰满之间,因此穿小号衣服不光是突显胸部,还会连肚子曲线一起挤出来。前男友很爱我有肉的肚子,舅公会喜欢吗?

  一回到老家,我就脱去外套,舅公努力装出来的稳重一下子全毁了。听说爷爷跟了里办的进香团,家里难得清静,但这绝对是舅公刻意安排的吧!我们在客厅开着电视,虚情假意地闲聊,他看起来很开心,槟榔一颗接着一颗,整个嘴巴红得吓人。

  每当我们之间的话题迎向句点,我便抛出无关紧要的几句话来衔接下一个主题,舅公就这么被我牵着鼻子走,要聊哪个方向、要深要浅全都在我掌控中。我也得细心引诱他问一些尝试越线的问题,免得在他享受到替我卸下戒心的快乐以前,就先被股间隆起的老二弄到难过不堪。

  舅公的视线几乎不在我脸上,他看到我听见他称赞我时大喜过望的模样,开始三句不离赞美。即使本来是装的,听着听着,我真的喜欢上那些理想化的甜言蜜语,就算说着此话的男人眼睛总盯着我的大奶。

  我越来越享受赞美和故意输给他的言语攻防,我知道我脸好红,坐姿也变得很暧昧,最明显的是,我凸起的乳晕竟然整个形状都在短T上印了出来······都被舅公色迷迷的双眼捕捉得一清二楚。

  然后舅公问道:「你今天怎么好像没穿内衣呀?」我装作腼腆地说:「内衣都在洗,而且最近胸部大了有好多都不能穿了。」这当然都是骗人的,但舅公傻呼呼地信了。我跟他说,因为胸部大,走路时肩膀总感觉很酸痛。舅公逮到机会就说要帮我按摩,我笑嘻嘻地跟他过招两句,装作说不过他,只好让他替我按摩肩膀啰!

  舅公毫不害臊地挺着西装裤下的老二来到我身后,他充满体味的股间轻轻碰及我的头发,两手按到左右肩上便压揉起来。很少被人这样按摩的我感觉真的很舒服,情不自禁就发出微弱的呻吟。

  舅公不知怎地很安份在揉肩,除了吐槟榔汁时会拿个小纸杯,其余时候连手指偷偷往下滑一点都不敢。他在担心什么呢?怕太多的肢体接触会被我讨厌吗?确实是有这可能的。但······只要我一想到舅公可以名正言顺死盯我的奶子,我就觉得好有成就感。

  我故意越喘越大声,叫得越销魂,舅公就越不安地动着双脚,槟榔嚼得更大力,按摩力道也忽重忽轻。他快要失去理智了,而我······我也是。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喉咙却像在求偶般发出淫荡的声音,还不经意说出了我的感受。「舅公,我好舒服」这句话推了舅公一把,但他仍犹豫好一会,才决定赌赌看我的反应。

  舅公右手滑过我右肩而下,直接来到温暖的右乳前。我按住他那只手,将之轻压在乳房上,舅公愣了愣,左手随后也摸向我左胸,我同样压住他的手、让他感受乳房柔软的触感。

  「舅公,我还要······」我喃喃着破绽百出的呻吟,舅公却轻而易举就上钩,双手捏住我好久没被人碰的大奶子。胸部被捏住的那一瞬间,沸腾的情欲彻底爆发了。我不知道······当下究竟对舅公露出了怎样的神态?只记得,我被那个大我三十多岁的男人吻了。槟榔的味道与口臭让我想起曾经贴覆在鼻前的睾丸,我张开了嘴,欣然接受它的污染。

  好臭好臭的味道在嘴里漫开,那是有着一口血盆黄牙的舅公的口臭。到底为何对男人给予的气味如此敏感,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思考,单纯因着那股轻盈的快乐变得好简单好舒服。

  舅公抓着我的奶,粗鲁地吸舔我朝他伸出的舌头,「啾滋啾滋」的,他恶臭的口水流进我嘴里,逐一取代那被他吸走的唾液。每当臭味浓郁到开始受不了,我便挤出难过的呻吟,但这反而刺激到舅公,他就像是要把我的口水吸干似的,不断从被他压到变形的嘴唇间吸出我的唾液。

  身体以胸口和嘴巴为重心,变得轻飘飘地又热了起来。我想要他摸我······不要只是捏住不动,要揉······像以前男友那样爱抚我。舅公真的好厉害,他知道我想要他摸,大胆地当着奶奶的牌位捏揉我的奶子。我快疯了,这种不该发生的刺激感令人兴奋过了头,彼此每个动作都使我敏感得犹如初体验,这股感觉持续到舅公吸完为止还没消散。

  我瞪见他在后头急忙解开皮带、脱下裤子,体臭变浓了,一定是因为被脏污的三角裤包覆住的老二吧!「噗咚、噗咚、噗咚······」心跳得好快,我无法不期待接下来的发展。舅公下半身脱到剩一条脏脏的黄色三角裤,老二挺着凸起好粗一截,他就晃着那根阳具绕客厅半圈来到我面前。空气中充满着某种臭味,不是槟榔汁或舅公的下体,而是我们那混在一起的情投意合的下流体臭。

  我向坚挺着的舅公伸出了手,他还没弯身抱我,桌上手机却响起超大声的预设铃声。舅公迟疑了一下,竟然是无视于向他伸手的我,回头接起电话。

  「阿成喔,勒干你娘冲杀毁啦──」舅公接起就是一阵沉不住气的问候。我好像是第一次看到舅公如此孩子气。没错,这绝对是头一遭,因为实在是太突然了,我竟忍不住捂嘴笑了出来。明明舅公对其他人就不是这么急性子,却因为我乱了分寸,真的是好傻好可爱呢!

  舅公拿我没辄,就坐回他的位子上,一下看向别地方,一下又瞄向笑笑地看着他的我,漫不经心地讲电话。他又要吃槟榔了,忽然的淘气也让我跟着乱了分寸──我抢过舅公手中印有泳装美女的槟榔盒,向他摇摇头。舅公又拿起烟,还故意转身过去点火。我们俩用一些幼稚的行为在打情骂俏,我想,我比刚才更兴奋、更豪放了。

  只可惜舅公那通电话是正事,他挂了电话,正色说必须出门一趟,一个老友因为车祸纠纷闹出问题,现在需要他帮忙作证。舅公捻熄很快就抽到底的黄长,来我面前摸了摸我的头,说:「舅公现在好想继续照顾你,可是一定要出门了,车子已经在街头等着。」我娇声说:「舅公请不要担心,等你回来,雨琪再陪你『聊天』。」舅公听得心花怒放,弯身亲我的嘴,又碰了我温暖的胸部,我被烟臭味薰得不太尽兴,仍伸长了舌和舅公交缠。

  我们亲了超过一分钟才因为大门传来敲门声不得不中断,舅公趁我享受舌吻余韵时拿走槟榔,再三叮嘱我要等他回来就匆匆穿裤出了门。不知哪根筋不对的我还起身追到大门口,当着舅公朋友的面,红着脸、挺着乳晕好明显的胸部请舅公早点回家。舅公讶异地说他会的,就在我的目送下快步离开了,倒是他朋友还一直色迷迷地回头看我,害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对他笑。

  舅公出门了,我独自一人坐在还残留着体温与淫乱感的沙发上,身体依然火热。呿,扫兴。明明都鼓起勇气做到这种程度了,偏偏杀出个程咬金。要是没意外的话······我已经被舅公侵犯了吧?啊······那一定是非常、非常美妙的体验。

  我好想被男人抱,实在忍不住满身欲火,我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频频呻吟,嘴里留下的臭味在在提醒我舅公也想要我。胡乱摆动的手「啪滋」压到了什么,原来是舅公吐槟榔汁和塞烟蒂的纸杯。我双手捧着纸杯来到面前,从炽热的鼻腔深吸一口气──那是舅公的味道,确切来说是舅公含着槟榔亲我的味道。

  为了更纯粹地重温旧梦,我把还留有余臭的烟蒂全部挑掉,一手伸进裙里,一手握着纸杯好将它固定在鼻前······那是,非常令人心醉神迷的气味。

  如果说,前男友是靠他脏污的胯下征服我的话,舅公就是混着槟榔的口臭。这些平常绝对称不上讨喜的臭味,让我深刻地想起心灵渐渐被支配的喜悦感。只要适当地松懈,对我有意思的男人就会主动走到我希望的位置······经过前男友和舅公两个案例,我终于明白自己还是有点优势的。

  指间轻柔地衔住阴蒂,手在闷热的内裤里动了起来,舅公那混合着深橘红色槟榔汁的口水,浓臭地压迫着我的嗅觉。我小声地轻叫,不知那是自慰的原因,还是不喜欢那气味却舍不得放开手的矛盾。

  脑海中尽是前男友把我压在床上干的画面,而舅公就在我面前挺起腰,用他肮脏的老二拍打我的脸,「啪啪」作响,「啪啪」的来回打了好多下,最后逼我将他那根东西放入嘴里。啊······我怎么会想到这种程度呢?明明根本就没含过阳具······前男友多次拜托我尝试都推掉了,怎么我却幻想舅公压紧我的头呢?那些脏臭的阳具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呢?

  越来越舒服了,需求也越来越深了,光是远远地闻已经不够,我需要更多的接触。把杯子抵住鼻孔后稍稍扬起,心脏怦怦跳着的同时,脏臭的红汁正逐渐逼近。舅公吐掉的槟榔汁沾到鼻孔时,我不禁呻吟出声,那是觉得脏呢还是舒服?

  我颤抖着张唇,舌头胆怯地伸出,纸杯也从鼻孔来到嘴前,舌尖一阵清凉,凉凉的感觉很快蔓延到舌根,槟榔渣与口水带着恶臭与苦味一滴滴地流进口里。这是舅公的味道,想抱我的舅公的味道,揉了我的胸部、还想对我做更多下流事情的舅公的味道。

  我压抑住对污物的反感,挣扎到眼角都出泪了,依然忍耐到将近七分之一纸杯的红水都倒进嘴巴。最后左手稍微用力一晃,贴在纸杯底部的两颗槟榔籽呼噜噜滚了下来。好苦,好怪的味道。口水一直泌出。

  我靠着椅背闭上眼,舔弄着嘴里的脏东西,手指越磨越快。身体好热,脑袋都快要停止思考了。阴蒂的快感一如往常地涌现,却在半途变得完全不同,满脑子都是和男人做爱的妄想,插入体内的是前男友还是舅公都无所谓了。

  我想要男人掐紧我的腰,为了征服我而把阳具塞进我闷湿的阴道内······我愿像条母狗趴在他面前,在他打我屁股时「汪汪」叫着······我想当他床上的奴隶、当他老二的奴隶。我喃喃着没努力搞懂的话,梦呓般持续好一会儿才注意到那些都是「阳具」、「阴茎」、「老二」这几个难听的字眼。啊······是了,我在说:「给我阳具,把你的老二塞进来······」我在说:「我现在好想要男人的阴茎······我想要啊!」

  幻想中的男人嚷嚷着要射精了,瑟缩在沙发上的我也要到了。嘴巴几时傻呼呼地张开了呢?加入口水的槟榔渣变得好多好多,在阴蒂舒服到令我低声淫叫的时候都流出嘴角了,上衣被弄湿好大一片,变得好臭好凉。我看着这对让舅公痴痴不忘的大奶,鲜红的嘴角微微上扬。

  阴蒂终于忍不住刺激让我泄了,酥麻感一阵阵地传开,手指再也维持不了最初的姿势,指头随便摸到哪个地方就胡乱蹭着······阴道流出好多下流的汁液,手指在上头游移弄出了「咕滋咕滋」的水声,那声音巧妙地融入快乐的喘息声里,越听越动听。

  高潮过了两三分钟左右,身体依然敏感发烫,色情的妄想也没有停下来的迹像,手却闷热到受不了而抽了出来。我含着舅公吸干的槟榔籽、抚摸起脏湿的胸口,舌头不时摆动着,渡过一段足以消磨性欲的时光。

  等到欲火退尽,满嘴苦味的我终于依循理智把嘴里的脏东西吐得一干二净,顺手抽好几张卫生纸擦拭湿冷的上衣。漱口漱了十几遍,略咸的苦味依旧挥之不去,真是心烦。幸好浴室有瓶看起来还可以用的漱口液,折腾了两分钟,总算把口腔清理得干干净净。

  内裤湿得乱七八糟,有点难受,然而我并不打算处理。同样的,沾到槟榔汁的上衣也是如此。为何要在恢复理智后这么做,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就是想延续激情的痕迹──再加上其它的,我也不清楚的因素吧!

  家里电话趁我打扫弄脏了的沙发时响起,是舅公打的,那里的情况似乎没那么简单,回来应该都晚了,叫我别等他。我应该理性地答覆呢,还是故做娇媚?听着舅公一如往常严厉的声音,内心的骄纵仿佛逮到机会的坏孩子,怂恿我装出撒娇的甜蜜声调,「啾公不想搞快恢来抱雨琪吗······」我吸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这么说。而舅公的答覆,让我更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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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公说,我给他炒了放冰箱的青椒肉丝很好吃,还把老家客厅打理得一尘不染,他想要「好好地答谢我」。那时候我已经准备要睡了,洗完澡又敷完脸,根本不想让舅公那种男人破坏这股舒爽的休息时光,因此只有冷冷回覆他。

  舅公的声音听来颇为失望,听得好不耐烦,于是我一改方才的冷漠,喊他啾公、啾公的······随便撒个娇说刚才只是假装冷淡,舅公就相信了。我想赶快结束这话题,又不希望他失落或让自己不耐烦,于是尽全力向他撒娇:「啾公要怎么答谢人家呢?像下午做的事情吗?」

  舅公说:「我还可以跟你做更舒服的事情喔!」

  「更舒服是什么呀?」

  「雨琪你有那么色的大奶,你猜猜舅公有什么啊?」

  「呜······你说嘛!」

  「猜猜啊,一样是很大的东西喔!」

  「人家猜不到啦······说嘛,啾公说嘛!」

  「你喔,今天不是也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呢,啾公跟人家说嘛!」

  「你这笨孩子,当然是你舅公的大鸡巴啊!」

  「啊啊······」舅公那大大撑起脏乱三角裤的阳具,确实地浮现出来了,我因此迟滞了一下。

  舅公继续说:「雨琪见过那么威猛的大鸡巴吗?」

  「没有呢······」我回答时语气颤抖,惹舅公笑了。

  「吼!啾公很色耶──」我假惺惺地生气,识破那份虚假的舅公笑笑地说:「雨琪今天也很色啊,一直诱惑舅公。」

  「吼!都是啾公一直色色地看人家啊!」

  「好啦好啦,那几时要再来给舅公看看啊?」

  我故作思索,在舅公三番两次地讨好与催促下才勉为其难地说:「就趁爷爷出去玩的时候吧!」岂料舅公随即说:「那就是明天啰?」

  「明天爷爷不是在家吗?」

  「是啊,但是不在你家啊!」

  后来我们又聊了足足半个钟头,我又湿了,我故意引诱舅公说下流话,说他如何意淫我,说他明天要怎么干我······我湿得好夸张,要很拼命才能按捺住。我好想自慰,但我要为了明天那终于得以解放的床事,忍耐下来。

  舅公讲累了,要听我撒娇,他喜欢我喊他「啾公」;我喜欢舅公说我色,我会跟他讲我在摸大奶子,摸我凸起来的乳晕,它好黑好大片,想被啾公放进嘴里吸吮······舅公要我一直说下去,我就低语着令他妄想不止的淫语,直到电话另一头正努力打手枪的舅公打出来才罢休。

  我们一起放松呻吟,我不忘多称赞:「啾公好勇,射了好多喔······」舅公声音渐弱地说:「明天一定要好好操雨琪,听你当面软着腿称赞舅公的大鸡巴。」我给了舅公晚安吻,又不禁舔起手指给他听,反反覆覆的拖了好几分钟才挂上电话。用湿纸巾擦过私处、换了件内裤后,才得以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隔天下午我买了保险套回家,才刚开始打扫,舅公就来了。我还穿着防尘围裙,一开门话都还没说,就被双手提着塑胶袋的舅公抱住。这猴急的男人刚见面就亲我脖子,又吸又吮的,楼梯间都是他的亲吻声。给他这么一逗,我的玩心也跟着涌现,不光是搂得更紧,还「啊啊」地假装享受,要不是楼下传来开门声,恐怕我们会在玄关就直接做起来了呢!

  舅公给我带来一些补身体的东西,那些除了用来讨我欢心,还让我感觉到一丝丝长辈给我的关爱。这样的温暖很快就随着身后的男人一扫而空,舅公搂住我的腰,吻我的脸又亲耳朵,就是不要我回吻。他问:「雨琪的寝室在哪?」我赤红着脸回答,任凭他一步步控制方向,走没几步,屁股就已被舅公隆起的股间顶住,本来还只是装模作样的呻吟,渐渐连声音都因为舅公变得真诚了。

  半推半就前往寝室的途中,混乱的脑袋里只有一句话是鲜明的──想要,我想要。想要知道接下来的发展,想要迎接柔软的床,想要被男人赤裸裸地压在床上。我想要啊!好想要啊!

  自从被前男友甩掉后,因为舅公的缘故就一直想要、想要、想要到快疯了。为了勾引这老色鬼,我还不惜装得好像情妇一样,说些不三不四的下流话来讨他欢心,只为了引诱他把我压在床上。

  期待的情绪越大,客厅到寝室的路就变得好遥远、好漫长。舅公的阳具都隔着西装裤在顶我了,他难道不急着想要吗?每走一步就舔我一下,每走一步就揉我的奶······我想亲他却不让我亲,只要我叫给他听。「啾公,啾公······」我拉高声音在呻吟,被他温柔捧于掌心的双乳敏感得好舒服。

  进到房间,舅公就叫我脱掉衣服,说着他就解开皮带,我故意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在彼此面前宽衣解带到只剩内衣裤为止。舅公又被我的胸口迷住了,他把脸凑过来,直接埋进乳沟内,「雨琪啊雨琪······」舅公满口口水地呼唤着我的名字,手都摸到我屁股上了。

  他时而吸舔乳房内侧,时而捏我屁股肉并叫我也动手摸摸他,然后他趁我摸他背时站直起来,紧紧搂住我后腰并吻了我的嘴。三角裤下的阴茎挺直了,抵住我的蕾丝内裤正中央磨蹭着,透过两层布料感受到的,是舅公上了年纪仍血气方刚的命根子,它不停地蠢蠢欲动,每次抖动都逗得我好痒。

  我抱着舅公的背,舅公或捏或拍打我的屁股,我们在寝室门口忘情地拥吻。舅公的嘴只有淡淡的烟味和槟榔气味,和昨天那种浓臭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让我为之痴迷。尽管如此,舌头交缠还是非常舒服,尤其对方的技巧不算太差、却比不上自己的时候,如此我才能故意放水,好享受着舅公笨拙地征服我的快感。

  吻着吻着,我配合舅公的引导向床靠近,小腿碰到床铺时,就顺着他施加的压力往后倒下。「噗咚」,那是落床,也是心跳的声音。

  舅公爬上床,浑身体毛又赘肉横生,身材完全不是我的菜,但我仍向他伸出双臂,勾住着急地亲着我的男人后颈。现在我只想扮演好和舅公偷情的女人,他是不是我的菜已经不重要,只要他依然保有一颗急欲要我的心。

  我们吻了一阵又一阵,痛快的也好,不太舒服的也罢,亲到彼此嘴都麻了才停下。亲吻时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一下子被舅公压倒,一下子又换我在上头,用这对大奶压他。等到嘴唇恢复过来,又向对方展开疯狂的舌吻。

  我们又打滚又亲吻的胡闹了好久,汗流浃背地回过神来时,才发现竟然内衣裤都穿好好的。舅公靠在枕头上半躺着喘气,对双腿弯曲、坐在他私处上压着他老二的我说:「雨琪,该拿掉奶罩了吧?」我在舅公面前脱了,心脏跳得好快,脸更是红到无法消退。

  我按照他的指示,把那件肉色胸罩解开、扔到一旁,在他面前做了顺发的动作,露出那让我感到自卑的大乳晕,我好希望舅公不要说我的胸部恶心······这样的盼望马上就实现了,舅公挺起上半身到我面前,一手搂住我,一手摸起我的乳房说:「就是这种木瓜奶才赞啦!」我慢了好几秒才解读成大概是称赞吧?

  舅公没多加解释,就抓起我左乳,垂首吸起奶头。我看着舅公吸得津津有味的模样,感觉也从微痛变得舒服了。我抱住舅公的头,轻柔抚摸他的背,胸前不断传来「滋咕、滋噗」的吸吮声。

  舅公尽情享用完两个奶子还嫌不够,于是叫我维持坐在他老二上的姿势,双手贴上来继续把玩。舅公兴致勃勃地说:「你这种大奶妈就是要拳头大的乳晕才像话。」边说边捏我的乳晕,就算我痛到叫他别捏也不听。痛过了,他就舔舔手指把口水涂上去,又继续捏。重覆被捏到第五次我真的都快被弄冷了,摆起脸孔向舅公抗议,他才停手不再弄痛我。

  舅公转而捏我奶头,又说:「雨琪也不小了,以前你奶头还是粉色的呢!」天啊,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舅公说:「好像小学一年级吧!」总之他以前帮我洗过澡,没想到当年的小雨长大后变成这么淫乱的大奶妈,还有这么色的乳晕跟这么大颗的奶头······听着这些话,我那被汗水浸湿的内裤又更加湿透了。

  乳头一会儿被轻弹,一会儿被捏紧拉长,一会儿又被压扁扁的搓揉······不管是舒服是疼痛我都放声叫出来,一次比一次扭曲、一次比一次淫荡。舅公几次忍不住吸我奶头,两边都被他的口水弄脏,深黑的乳晕看起来湿湿亮亮。

  他喜欢我肉感的身材,更钟爱这对大奶,从进房后就不断玩胸部,就算老二一直抖动,舅公也没急着脱下三角裤。反倒是频频受刺激的我都要忍不住了,好多次心惊胆跳地摸向舅公的私处,总会被他拉开,叫我搔首弄姿给他看,要不就自个儿摸摸奶。

  我很努力在忍耐,终于等到舅公主动叫我替他脱内裤。我们的内裤早被汗水弄湿,尤其他那件脏脏的三角裤,上头都是我的汗和爱液。我把脸凑近到舅公肚脐下方,双手的姆指倒勾住三角裤边缘,一口气将之往下拉──黝黑粗壮的阴茎凶猛地弹起,空气登时染上一片腥臭。我想起来了,这是以前某个男人在我脸上留下的味道,只是更浓、更重,薰到双脸通红的我心痒难耐。

  阳具这种东西能否放进嘴里?我从未思考过这种问题。等到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早已将之视为理所当然的举动。具体来说,是在内裤被男人脱掉、阴户被粗鲁地乱舔乱吸的时候。舅公叫我趴在他身上,一边享用我湿黏的私处,一边捏揉我的奶叫我替他吹,不懂这个用语的我挨了顿捏才知道,是叫我把舅公的阳具放入嘴里。

  大腿之间痒痒的有点舒服,舅公把我弄湿了的部位全部舔上他的口水,「滋滋」地吸着丰厚的阴肉。我很享受地慢慢趴好,近距离看着舅公的阴茎,它又黑又壮,龟头呈深粉红色,冠状位有白色的污垢,除了滋润龟头的腺液气味外,还有浓臭的尿骚味,光是在一旁嗅着看就令人心跳加速。

  我从阴茎中间的部位往冠状部舔了一口,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有淫水微涩的口感。舅公就没这么客气了,他吸我的阴唇吸得好大力,舌头快速来回舔弄着阴唇至阴道口,还不怕脏地舔戳我尿尿的地方。我感觉到他在吸尿道口附近,那种有点肮脏的部位被人家吸了,竟有股很厉害的快感。

  舅公从来没忘记催促我,他下体不断动来动去,湿润的深色龟头频频打向我的脸和鼻孔,我还在享受他「滋噜滋噜」地吸吮阴肉。有点乐得恍神的情况下,舅公顶来顶去的龟头恰好触及嘴唇,顺势就压住我的头让我整根吃进嘴里。

  「噗咕、噗咕」的,将嘴巴撑开到变成阳具大小的黝黑阴茎把我塞得密不通风,都快碰到喉咙了,竟然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头。被塞成这样根本不能做其它动作,我连移动舌头都显得困难重重。但这对舅公来说不成问题,他两脚撑在床上,规律地挺起腰,把紧张到心脏都快跳出来的我固定住,好让老二抵着圈起来的双唇来回抽送。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这就是我想吸却吸不了、想舔也舔不了,半调子地给舅公当作自慰器抽插的声音。等到不用他动手固定我也能如他所愿地维持动作,那双多毛的手臂便紧紧抱住我的腰,舅公继续埋首吸我阴道口,我顶着闷红的脸,让他抽送开始感觉酸的嘴巴。

  就在我嘴酸到渐渐受不了的时候,舅公松手了,一巴掌用力打在我右臀上,「啪!」我疲惫地呻吟。舅公拔出老二,嘴里忽然一空,我跟着瘫软在湿热发亮的黑老二旁喘息。一阵天旋地转,舅公把我抱起扔到床上,拿枕头垫住让我躺得好好的,才刚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好放松,下一刻就被满身体毛又发汗的舅公压住全身。

  我们边摸对方边接吻,但我嘴累到只能勉强动舌,主要动作都由舅公带领。我摸他好烫的老二,生龙活虎地顶住掌心又从指间挣脱。舅公捏我奶头捏得很用力,每当我又舒服又痛地扭动身体,他就压得更紧,老二也抖得更激烈。

  我好爱跟男人接吻,就算没力气了,只要稍作反应,对方就会很满足。我也喜欢让舅公的口水进入嘴里,在他真正地干我以前,这是最让我觉得被玷污的行为。如果做爱能维持在接吻阶段也不错──满头大汗地和舅公舌吻时我如是想。

  胸部被捏得很痛却很有感觉,浑身欲火的我不断在心里哀求舅公要捏就捏奶头,不要捏乳晕,好痛的。舅公会捏紧我的奶头把它拉起来,沉重的乳房随之也被拉起,最后在我痛到受不了时再放开,胸部回弹后又被他抓住捏揉。我又忍不住「啾公、啾公」地喊他了。苍老的面孔狰狞且满足地笑着,舅公轻咬我的舌,然后要我求他把老二插进来。

  「啾公,插进来嘛!」我红着脸说:「啾公,插嘛!」

  他缓缓动作。

  「啾公,人家······呜······」

  如同嘴巴被塞到变形那般,舅公的大阳具插进我体内的瞬间,阴道也被撑开成老二的形状了。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搞不懂是该优先处理痛觉?还是快感?舅公的老二没有给我习惯的时间,很快就展开了抽插动作,阴道虽然早已湿透,但被那种比前男友大上一整圈的阴茎撑开,还是难以习惯的。

  脑海浮现出近距离看到的舅公的阳具,黝黑色的包皮、深粉红色的龟头,那么丑陋的性器如今已在我体内快速磨擦······已经不晓得第几次感觉到心跳加速,舅公总能让我像初次做爱的小女生一样感到如此新鲜。

  床铺发出「嘎吱嘎吱」的晃动声,我和舅公两人浑身都是汗的在床上做爱。他双手似掐似压地放在我腰际,以此为支撑点快速摆动着腰。我大腿则是尽量往两侧打开成弧状,好让舅公顺畅地干着我。

  从开始性交到现在,几乎是舅公在称赞我的身体,像是「都三十岁了,妹妹还那么紧」、「看不出来是淫贱的女人呢」······等等。听到一些骂人的话有点不开心,但抗议心理只维持几秒钟,就被塞饱阴道的大鸡巴赶走了。而我的回应只有「啊······啊······嗯······啊······」没有余力再说什么下流话,光是喊出短促的叫声就很吃力了。

  舅公干到一半也陷入沉默,不久便重新贴到我身上,我们俩的汗水融在一块儿,舅公亲着我说,他的第一发要来了,我已经被快感冲到精神涣散地应了声:「好,好······」

  忽然某个小盒子从床头柜落下,定晴一看才发现是我为今天准备的保险套。稍微恢复一丝理智的我把保险套拿给舅公,舅公却把那东西扔到床下,说什么:「都干到这程度了,雨琪还会怕中奖喔?要是中了,你可要生个健康的宝宝。」

  一时以为舅公在开玩笑,我也装可爱说:「那啾公要当把拔吗?」舅公说:「好啊,我就当每天把雨琪这个色妈妈压在床上干的爸爸。哈哈哈······」我们相视而笑,岂知舅公真的开始加速了,而我也因为那根勇猛的大鸡巴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被连续撑开插了好久的阴道最后又痛又爽地痉挛了,舅公的大老二被紧紧夹在里面的同时,肿大的龟头向着我体内喷出了好多好多的精液······我的高潮充满了快乐与些许后悔,只有舅公的声音能抚慰这样的情绪。

  汗水沾湿的眼皮睁不开来,我听到舅公这么说:「雨琪,说你愿意。」

  「愿意什么呢?会是让人心跳再次加速的那句话吗?」

  「说你愿意······」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愿意······愿意当舅公的······」

  「说你愿意,当舅公专属的母狗。」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