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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0月7日星期二

奴隶新娘 [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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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 : 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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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节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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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2009/02/19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二)(2009/02/22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三)(2009/02/27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四)(2009/03/11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五)(2009/03/1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六)(2014/08/3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七)(2014/08/3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八)(2014/08/3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九)(2014/08/3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十)(2014/08/3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十一)(2014/09/0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十二)(2014/09/12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十三)(2014/09/12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十四)(2014/09/2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十五)(2014/09/2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十六)
(十七)(2014/10/0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十八)(2014/10/0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十九)(2014/10/08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二十)(2014/10/1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二十一)(2014/10/12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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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2009/02/19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小卉发出羞苦忍耐的喘息,仰直的雪白脖子上,隐透出淡青色细嫩的血管,优雅的新娘包头此刻也已经松散掉,落下来的发丝垂挂在秀丽的脸蛋旁。

  本应该羞怯地依随在夫婿身旁,幸福洋溢的逐桌向宾客敬酒的新娘子,这时却以难堪的姿势跪趴在主桌上,下身的纱裙被撕成破烂的条状,还被往腰部以上掀起,露出高高撅起的圆润屁股和白生生的大腿,两条平贴在桌面的修长小腿,当中一只脚的鞋已经被拿掉,洁白光嫩的脚心朝着天,只剩一只脚还穿着鲜红色的细跟高跟鞋。

  我拿着叉柄的手微微发抖着,叉尖慢慢接近她性感诱人的大腿根中央,触及那片被薄滑布料包覆住的肥软丘阜。

  「哼······」趴跪在圆桌上衣衫凌乱的新娘子,柔美的娇躯像被刺激到的含羞草一样想缩起来,但围在桌边的几名壮汉,却按住她纤细的脚踝和瘦美的香肩,不让她有任何反抗余地。

  「小卉,对不起······我是被逼的······」我胸中满是不忍和歉疚,但还是狠着心,持餐叉的手微微用力,三根叉嘴尖端陷进那块肥软的部位。

  「不······」小卉更显激动的哀鸣,我不禁停手,不忍心再弄下去。

  「你会不会用啊?要我教你吗?」对我说话的,是主使这场恶戏的首领,一个浑身肌肉发达,从左臂到胸膛盘绕一条张牙舞爪青龙的光头流氓,那些他带来的喽啰都称呼他「标哥」。

  标哥眼中透出残酷光茫,伸出青筋暴凸的强壮胳臂,宽厚有力的手掌抓住我的手腕,引导我用叉尖由耻阜底端,由下往上慢慢撩上去。

  「啊······主······主人······」小卉用力仰直玉颈,雪白的玉臀和大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主人」是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时,她对我亲昵的称呼。

  小卉是我的地下情人,和我偷偷往来已经两年多了,无奈我已是有妇之夫,而小卉和我私通款曲时,也有一个交往多年的男友,虽然小卉十分爱我,但后来还是只能退而求其次,下嫁给这个论及婚嫁的男朋友,只是她对我用情很深,所以她当这新娘子可说一点都不快乐。

  对小卉来说,除了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外,更祸不单行的,是她新婚丈夫不知怎么和标哥这帮黑道犯了极大仇恨,一伙流氓趁着他们家办喜事时持枪持刀闯进来,把餐厅里外都控制住了,还将新郎还有男女双方父母及兄弟全部五花大绑,当着他们还有所有宾客的面,残忍地凌辱起新娘子来。

  这标哥十分神通广大,还查到小卉和我有私情,竟然在这场合揭发开来,让小卉根本没脸面对她的新夫家家人,更过份的是标哥还强逼我上来,一起参与凌辱小卉的恶戏。

  「会弄了吧?照我的方式继续弄,不准停下来!」标哥如铁箍般的大手松开我的手腕。

  我懦弱地点点头,微微发抖的手拿着餐叉,紧紧刺入小卉肥软的裤底中央,由下往上、再由上往下的撩刮。

  「噢······」被强押在主桌转盘上的小卉苦闷地颤喘哀吟,弯成丝的眸子不断泌出泪珠,长翘的睫毛上也沾满了羞悔的泪水,更难堪的是还要面对被捆绑在不远处的新婚夫婿和公婆愤怒的目光。

  被我不断用叉尖撩弄刺激的饱满耻丘,在丝面裤底慢慢渗出一条湿痕。

  「嘿嘿,已经湿了呢!转过来让你的绿帽丈夫和公婆看看你的骚样。」标哥说,他的手下立刻将转动圆桌的转盘,将跪趴在转盘上的小卉,转成屁股面对她被捆绑起来的丈夫和公婆的方向。

  「不······别这样······主人······救我······」小卉摇着头,噙着泪的大眼哀羞、害怕、无助地望着我,希望我能帮她,但我根本无能为力,只好愧疚地低下头。

  标哥看到这一幕更兴奋了,对我勾勾手指:「你过来这边,继续弄给她丈夫还有公公婆婆看,你们不是很要好过吗?应该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吧?」

  「大哥,不要为难我了,我跟她已经没任何瓜葛,而且她都已经要嫁人了,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低声下气的哀求这伙人。

  「少废话,快去!」标哥怒斥,声音虽不算很大,但那股凶狠懔人的残酷,却让我不由自主震了一下,而且他那些手下手中的刀子不时反射出森冷光芒,让我再也没胆子反抗,乖乖的低着头绕过半边圆桌来到小卉屁股后面。

  其实我一直不敢抬起头的原因,不仅是被这些拿刀拿枪的凶神恶煞吓到六神无主,更是心虚无颜看到小卉的丈夫,他和他父母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只不过他们家五个人(包括新郎的两位弟弟,也就是小卉的两个小叔)都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厚厚的毛巾塞住紧紧绑在后脑,虽然不能动手痛殴我、也不能开口痛骂我,但眼神如果能杀人,我应该已经被杀死几千次了,这也是我说什么都不敢和他们目光相接的原因。

  「蹲下去弄,让他们都能看得到!」标哥残酷地命令我。

  我默默蹲低,不挡住新郎一家人能看见小卉屁股的视线,然后举起餐叉再度刺进她大腿根间那片已经透湿的裤底。

  女人最私密的器官,只隔一层薄薄的布料,让丈夫以外的夫家男人看光,更惨的是这块肥美的私处还正被曝光的情夫拿餐叉如此玩弄,这种极端的羞耻,让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近乎抽搐的激颤。

  「不······不要看······霖······对不起······对不起······呜······」小卉又羞又悔地向她新婚丈夫说道歉。「霖」就是小卉的丈夫,这时他的表情是如何,我连想都不敢去想,更别说回头看一眼,只能在标哥的淫威胁迫下,强忍愧疚继续用叉尖撩弄她的耻阜。

  白洁丝滑的裤底,从刚开始只有一道湿痕,现在已经扩大到一小片,而且叉尖压划过时,都还能渗出黏汁。

  「还有个地方也可以刺激一下。」标哥拾起桌上一根筷子,筷尖对着小卉股缝上约是肛门的位置刺上去。

  「啊!」小卉仰高了脖子,雪白诱人的大腿根忽然用力收缩,裤底那片湿印更快速的扩大开来。

  标哥对我喝道:「再弄大力一点!」

  我牙一咬,叉尖再加重力道,在那片紧贴着耻缝形状的湿透裤底、隐约看得出勃起肉豆的部位上激烈揉动,同时也看到标哥用来隔布戳弄上方肛门的筷尖,有一小截已经陷进去。

  「啊!······别······啊······」小卉来不及哀求,美丽的身躯就传来一阵急促冷颤,大量金色尿水无预警地从湿透的裤底边缘暴涌而出,沿着不断发抖的大腿内侧流下来。

  标哥丢下筷子冲到前面,抓起小卉的下巴,嘴贴上她柔软的双唇,粗鲁地吻着她,生理处在强烈反应的小卉根本无法抗拒,只能任由标哥的用力吸吮她柔软的玉唇,舌头还伸进她甜美的小嘴中搅弄着。而失禁的尿却仿佛要让她更难堪一般,一时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沿着大腿内侧和裤底中央淅沥沥地流下来,桌子上已经一大滩,还从桌缘不断落到红色地毯上,我的头脸和手臂也都被温烫带着微骚的尿液波及。

  「刺激到尿出来了,这新娘子真好色啊!」

  「身体这么敏感,娶这种女人回家迟早会戴绿帽吧!」

  「他老公现在不就已经是了吗?哈哈······」

  那些流氓亢奋地说着可怜的小卉,这时她的尿水总算渐渐止住,只剩一些残尿伴随阵阵的冷颤间歇抖出来,但包覆私处的丝薄裤底,已经被尿浸透而呈现完全透明的肉色,几乎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她恢复一些神智,立刻羞窘地转开脸,挣脱标哥的强吻,柔美的身子伴随急乱的喘息,仍不断在颤抖起伏。

  标哥伸舌舔着唇边,一副对小卉柔嫩软滑的唇舌、还有口中甜美的津液仍意犹未尽的样子。

  「主人······我好羞耻······好想死······」小卉脸紧埋在桌上喘泣,声音虽微小软弱,却听得出因充满羞恐和无助而强烈发抖。即始是被我这个帮凶弄到这种不堪的田地,但她寻求慰藉的对象却还是我,这让我心中更加羞愧和不忍,更是不知道要用什么颜面去面对就在我身后、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目睹新婚妻子被如此玩弄的新郎。

  「都弄成这么湿了,干脆把新娘子衣服都扒光,让所有宾客好好欣赏她美丽的身材吧!」标哥残忍地说。

  我听见身后传来愤怒到极点的闷吼和椅子激烈摇动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小卉的丈夫「霖」所发出来的,要不是他连嘴都被塞住,这时听见的铁定是让我心惊胆破的怒吼。

  「不······不要脱光······求求你······主人······救救小卉······救救我······」跪伏在圆桌转盘上的小卉,匀称动人的身体在我眼前害怕的颤抖着,修长小腿和瘦美的肩头被四边的流氓押住,只能用羞弱恐慌的声音不断求我帮她,但这一切看在标哥眼中,却更激起恶虐残酷的兽欲。

  「就是你。」标哥指向我,冷冷的说:「你来帮她脱,一件都不能留。」

  我隐约有预感他会找我做这种事,但一颗心还是沉到谷底,只觉头皮发麻,手脚都发冷,当下只能低声下气地向他求饶:「大哥,请您看在她今天是新娘子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她吧!她的丈夫和公婆都在这里,这样要她以后怎么做人家的媳妇呢?」

  标哥冷笑说:「你都敢玩人家老婆了,还担心她以后怎么做人吗?你是要动手,还是要被开刀?」

  最后那句话说完,旁边一个混混手中的西瓜刀也亮到我脖子前面,吓得我腿几乎软了,舌头不听使唤地说:「我······我照您说的······做······就是了。」

  那些流氓爆出轻视的大笑,我的心还「噗通、噗通」不争气地跳着,强忍着未定的恐惧和歉疚,绕到小卉面前,轻声温柔地安抚她说:「对不起,主人如果不这么做,可能会受到严重的伤害,只要我们乖乖顺从这位大哥,他就会放过我们,听话好吗?你是最乖的小卉。」

  「主人······你以后······会要我吧?不管怎样,你都还会爱我······是不是?」小卉抬起泪痕交错的美丽脸蛋,凄濛的泪眸哀怨又期盼的望着我。

  我咬咬牙,昧着良心点头说:「当然,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爱你。」

  「这样······就够了······只要你这句话······就可以了······我以后······就只剩你了。」她泪湿的清丽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让人心疼的凄然笑容,缓缓闭上睫毛弯长的泪眼,弱声说:「在这里······脱光······小卉吧······」

  我再度听见后面传来愤怒与不甘的闷叫,而且这次不止有一个人,应该是连她夫家的人都受不了这种场面和小卉跟我对话的内容,而同时发出严重的抗议。

  我在小卉骨肉匀称的美背上,找到解开婚纱的隐密拉链,用发抖的手指捏紧它慢慢地往下拉,光滑如缎的背脊,一寸一寸被我剥开来,拉链拉至尽头,小卉优美匀婷的玉背,已露到接进腰椎尾端,整件婚纱已经松脱,我感觉到她美丽的胴体在不断地颤抖。

  「小卉,我要脱掉它了。」我满怀不忍,在她耳边柔声提醒。

  她轻应了一声,声音透着哭泣。

  我心一横,握着她光滑的膀子,将她一条手臂从已经松挂下来的肩袖里穿出来。小卉没有抗拒,柔顺地依从着被我褪除象征纯洁的新娘婚纱,只是将脸转离开广大宾客的目光。

  我再将她另一条胳臂也解放出来,这时她曲线窈窕的上半身,已完全裸露在婚纱之外,只是她还趴伏在桌上,所以只能看到她整片光滑优美的裸背,还有已经接近全裸的下半身,全场宾客没一个人出声,只听得见她新婚的丈夫还有夫家人的不甘心的闷吼嘶喘。

  我把整件婚纱往小卉头上拉,顺从地她让我将婚纱轻松脱掉。趴在圆桌转盘上,完全赤裸的美丽新娘胴体,此时除了下身那条湿透到快完全透明的性感小内裤,还有一只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这时那标哥又说话了,他对我和小卉提出更残酷和难堪的命令:「让她坐起来,面对丈夫,然后扒下她的小内裤。」

  「不······不要让我面对霖······还有他父母······我······我真的办不到······」小卉发抖的柔夷抓住我腰边衣服,拚命地摇着头,柔亮的长发都已经垂散下来,美丽的眼中不断涌出羞绝的泪水,楚楚可怜地哀求着我。

  我也想再向标哥求情,但旁边那混混的西瓜刀此时却搁在我后颈,一股冰凉的寒意透过皮肤传遍全身,让我把要说的话硬生生吞下去。

  「小卉······我知道你很难办到,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可能······可能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我懦弱的变相威胁她,因为我知道她很爱我,如果我生命受到威胁,她面临再羞耻再难堪的待遇,也都会愿意救我。

  小卉咬住苍白的唇,凄然地看向我,泪珠连串滚落,终于启齿颤声说:「怎么做······你决定吧······反正······我······是你的······人。」

  她越说越小声,也颤抖得越厉害,那是因为她的丈夫和公婆杀人的目光一直从后面盯着我们两个,即使没胆回头,我都能感受到他们的极大的怨恨,应为人家新娘的小卉,感受到的一定是比我还强烈的恨意,还有她自己发自内心对夫家的愧歉及羞耻。

  「我会永远会记得你为我做的一切,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谢谢你,卉。」我连忙柔声安抚。

  她哀怨地轻叹一声,哽咽说:「我不要主人的谢谢······只要主人的爱惜。」

  「会的!我一定会爱惜你,我用生命保证!」我激动地说。

  其实利用如此爱我的女人想保护我的心情,让自己免于血光之灾,这种做法让我打从心底瞧不起自己,但活命到底还是比较要紧啊!

  小卉真的已经认命而且下了决心了,她轻扶着我的手臂,慢慢翻转过身,将赤裸的诱人胴体面向着被绑在一排椅子上的新婚丈夫、公婆和两个小叔。

  几近一丝不挂的她独坐在圆桌上,两条修长玉腿紧并斜放,双臂紧紧抱住丰满的酥胸,偏开脸紧闭着泪眸,松散的柔顺长发凌乱地垂落在脸庞和香肩,模样楚楚可怜却有种凄美的性感,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连我不自觉裤裆都硬了。

  小卉的身材,可说是难得一见的尤物,她属骨感型,虽然略微偏瘦,但骨肉相当匀称,该圆润柔美的地方都具备了,尤其是她腰围只有23吋半、胸围32吋,肩膀纤瘦锁骨性感的她,竟有将近D罩杯的饱挺乳房,这简直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还有她那双比例修长的玉腿,从臀部一路到脚趾尖,呈现完美动人的线条,这么美丽的身体,让整个宴会场的男士们,浓浊的呼吸声瞬间更为急促起来。

  我偷咽一口口水,滋润干热的喉咙,尽量压抑着怦怦乱跳的心脏,发抖的双手从后面环过小蜜纤盈的腰身,手指勾住平滑柳腹上那条丝质小内裤的边边,慢慢地往下拉。

  这时我和小卉都面对着她被绑在椅子上的丈夫和夫家的人,他们被塞住的嘴里不时发出像野兽般可怕的闷吼,还激动地摇着和他们绑在一起的椅子椅脚,我和小卉虽然和他们面对面只有短短二、三公尺,却说什么也不敢看他们一眼。

  在我发抖的双手努力下,小卉下身那条尿湿的小亵裤一寸寸往下褪,直到私秘诱人的三角地带快暴露到尽头,小亵裤已缠卷成布条状,柔亮的黑色的耻毛也终于被看见。

  「我真的······办不到······」小卉忽然伸手按住双腿间被脱一半的亵裤,剩一条胳臂还紧抱着胸脯,哀凄地摇头,阻止我再往下脱。

  我心中不禁着急,她要是不肯配合,我可能就会被旁边那些流氓当成无辜的祭品。

  「我······我喂你喝点酒,会比较放得开,好吗?」我情急之下提出了这个主意。

  小卉不断垂着泪,哽咽哀怨地问:「你真的忍心让我被那么多人······看光身体吗?你是真的······想这样吗?」

  我的脸一直热起来,心虚又着急的哄骗她说:「我当然万般舍不得,但没这么做,我怕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救救主人这次,好好听这些大哥的话,以后······以后我一定会加倍补偿你,好吗?我发誓······」

  小卉凄然地偏开脸,压在被脱一半的裤卷上的玉手缓缓滑落,已经放弃最后一道矜持了。我松了口气,怕她又改变心意,手指急忙勾住那条被脱到屁股下缘的湿内裤往下拉。

  小卉没再抵抗,只是一只玉手掩盖在完全没有寸缕遮羞的私处,当裤子被我剥到膝弯时,她认命地微弓起双腿,让我顺利地把整件亵裤沿着修长的小腿往下剥,最后穿过美丽的脚ㄚ完全脱下来。

  「新娘子一丝不挂,这么好的身材在男女双方的亲朋好友面前被看光光,这种样子真是让人老二硬得像铁一样啊!嘿嘿嘿······」标哥一手揉着明显隆起的裤裆,淫笑着说。

  小卉听到那流氓这么说,美丽光洁的身躯更加剧烈地颤抖,夹紧修长的双腿缩瑟在大圆桌上,羞凄欲绝地低着头掉泪,不敢面对周遭投射而来的炽热目光。标哥还不想放过我和她,竟然对我说:「接下来,从后面操住她的腿弯,像抱小女生嘘尿一样把她双腿弄得开开的,让她丈夫家人都看清楚她不乖的小嫩屄。」

  「不!······」小卉听到那流氓过份的要求,顾不得数百道目光集中在她赤裸胴体上的羞耻,慌急哀羞地抬起脸,噙满泪的漂亮双眸乞饶地看向标哥,但和标哥残酷冷血的目光相接触后,她又转而望住我,脸上尽是绝望到让人心碎的求助神情,颤泣地说:「救我······我什么都给你了······救救我······」

  我感觉全场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仿佛有几千只蚂蚁正沿着我的背脊一直往上爬,爬到发麻的头皮,脖子上的脑袋如百斤重抬不起来,但不知为什么,胯下那颗头却像那流氓说的一样,无法控制地一直举高,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对于老二勃起是那么的痛恨。

  「小卉······我也好想帮你,但是······唉······对不起······你就配合这位大哥说的,我······我保证一定会要你的,不管最后变成怎样,好吗?」我硬着头皮说出最无赖的话。

  小卉凄美的眼眸中,泪光激动地绽开,化成一颗又一颗大大的泪珠滚下来,颤抖的说:「真的······我变怎样······你都会要我?我被人看光······甚至被做更过份的事······你都还肯要我?」

  「当然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小卉。」我柔声而坚定的回答,暗地里却心虚到手脚冰冷。

  「希望你······真的没骗我······今天以后······我除了你······就一无所有了。」她哽咽地说,然后偏开脸,泣叹道:「就算被你骗······也只能认命了······照他们说的······做吧!」

  我听见她被绑在椅子上的新婚丈夫发出野兽般的闷吼和喘息,但我根本不敢看过去。只是低着头,从她光洁匀称的背后伸出双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身,用微微发抖的手掌扶住她靠近膝弯处的大腿内侧。那光滑如凝脂般的触感,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可恨的老二也膨胀得更凶了。

  女性大腿内侧,虽说不上是身体极私密的部位,但却是女人除了自己之外,很亲密的人才有权力摸到的肌肤。小卉把她的身体都交给我了,我却狠着心,慢慢地把她修长性感的大腿往两边拉开,感觉她的腿只有刚开始微微用力抵抗了一下,就顺从地被我分开来。

  她整个人倚在我身上,或许是羞耻到没力气了,我感到她微颤的娇躯柔弱无骨般的全给了我的怀抱,让我心中更对她产生强烈的愧疚。

  「要分开了······害羞的话,就把脸转开······」我心痛之余,低声在她耳边提醒,她轻轻点了头,用一双玉手掩住脸,身体更紧地偎在我怀中。

  我把她两条大腿分开到最大角度,一双动人的玉腿已经张成淫乱的M字型,粉红湿润的耻缝毫无遮掩地,在她的丈夫、公公、婆婆,还有两个小叔眼前绽放开来,连下面微微鼓起的精巧菊肛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小卉的身子发抖得更剧烈,双手羞掩住下的容颜下,不断有清澈的泪水从指缝渗出来······

(二)(2009/02/22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我压抑着被大象乱撞般的心跳,偷偷抬高视线看小卉夫家的人,只见她新婚丈夫已经气到脸色充血发紫,咬牙切齿狂怒地瞪着我和她,不断在椅子上挣扎、闷吼,却被两边各一个高大的流氓紧紧押制着,那种样子,真让我为他担心他会中风。

  至于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则是红着脸把头转开,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看她赤裸的身体私密处。

  「把她公公和两个小叔推过来,让他们看清楚一点。」标哥狞笑着说。

  「不······」我听见小卉微弱羞绝的哀吟,但却没作出任何反抗,还是乖顺地任我操住她的腿弯。

  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在发挥不了什么作用的挣扎下,被几个高大的混混连人带椅抬到圆桌前放下再往前推,胸都已紧靠到桌缘,他们的视线只比小卉暴露的耻穴高一点点,距离更是只有二、三十公分不到。

  「睁开眼睛看!」标哥拍打着她公公的后脑杓,命令他看自己媳妇赤裸的下体,那可怜的老人拼命地摇头。

  标哥冷笑一声,向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他手下立刻动手解开小卉新婚丈夫的裤腰皮带,不顾他的挣扎抵抗,粗暴地将他的长裤连同内裤往下脱扯至小腿,然后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刀锋抵在他赤裸下体两腿间的老二上,霖尽管再怎么气愤,这时也像倒吸了冰冷的空气般安静下来,只剩脸上那咬牙切齿的表情还在。

  霖的妈妈,也是小卉的婆婆,看见自己宝贝儿子的命根子被搁在刀口,吓得被塞满布的嘴发出「呜呜」的惊叫。

  标哥一张大手抓住小卉的公公的头顶,硬将他的头扭转到后面,让他看自己儿子目前的处境,狞笑着说:「如果你们敢不听老子的话,我今天就在他的喜宴上阉掉他!你儿子都还没跟新娘子洞房呢,就被割掉的话,不是很可怜吗?」

  小卉的公公放弃反抗,艰难的点下了头,标哥得意地大笑起来,他的手松放开那可怜老人的头。小卉的公公深吸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和勇气,才慢慢睁开充满血丝的双眼。

  他看到小卉完全裸露而且微微张开的耻缝的瞬间,呼吸变得浓浊起来。

  「媳妇的身体还是比你老婆的美太多了吧?应该完全不能比喔!哈哈······你儿子可是娶到一个尤物呢,嘿嘿······只可惜她不怎么守妇道喔!」标哥说。

  「美人儿,你公公在看你未来要生小孙子的地方呢,你也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吧!」标哥拿开小卉掩住脸的双手,小卉咬着苍白的嘴唇,用力将脸偏开,双眸更是紧紧闭住,被泪打湿的睫毛不断颤抖着,因为羞耻,她两张脚掌尽头十根秀美的脚趾微微弯屈起来。

  「睁开眼!」标哥的手粗暴地扭住小卉柔美的下巴,强迫她把脸转正,但小卉却抵死不从的抗拒着,这种样子惹怒了标哥,转而更粗暴地扯住小卉凌乱的秀发,欲逼她就范。

  我于心不忍,向标哥求情说:「大哥,我来劝她,你别生气。」

  标哥可怕的眼神看向我,我只觉得手脚不自觉的发抖,还好他只看我没多久就放开小卉的头发,默许了我的请求。

  我的心也像被揪紧后又放开,压抑着恐惧和愧疚的心情,努力放柔声音对着怀中羞苦到极点的小卉说:「小卉,都已经这样了,再过份也不会有什么差别,就听他的话吧,反正······唉!我说过最后我会要你的。」

  在我怀中不断抽泣的小卉,沉默了一会儿,哽咽地说:「是你要求的······我都愿意······要我下地狱······我也认了。」

  她张开涌满清澈泪光的眸子,羞耻又愧疚地慢慢看向正看着她赤裸肉缝的公公,那一瞬间,我觉得她的身子变得好冰、好冷,而且感到她怦怦乱撞的心跳,至少每分钟超过二百下。

  为了救我,她竟然愿意做这样难堪的事,我觉得心好痛,又觉得自己真是该死而没用。相对的小卉却很勇敢而坚定,看着她公公后,就没有再逃避目光,反而是她公公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抬起脸来认真和媳妇对看!你想让你儿子变太监吗?」标哥抓着那老人的头,强迫他仰起脸来看着小卉的那个地方。

  「爸······对不起······」蜜掉着泪,勉强从唇间挤出像蚊鸣般小声的悔歉。

  他公公怒瞪着她,被塞住的嘴发出激动的闷吼,虽然听不懂,但想也知道他要说的是「不要叫我爸爸」这类的话。

  标哥笑嘻嘻地说:「你看,惹公公生气了喔!快点让他看点好看的,把你的阴蒂弄出来让公公看。」

  「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小卉羞绝到声音发抖地说。

  标哥忽然脸色一沉,怒道:「呸!你不知道?有那么纯洁吗?会跟别的男人偷情的女人,会不知道阴蒂是什么?!」

  我急忙低头在小卉的耳边说:「照他的话做吧,我保证过了今晚,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了,相信我吧!」

  「我愿意相信你······只是······今晚······不知道会多漫长······」小卉幽幽的吐出这几个让我心疼和愧疚的话。她白皙的玉手慢慢伸到两腿间,用修长的中指和食指缓缓拉开包覆着肉豆的包皮。

  刚刚被我用餐叉刺激,加上现在又是这么羞耻的姿态被自己爱人抱着、被自己公公看着,小卉的小肉豆在爱液滋润中明显的充血了。

  标哥兴奋的说:「要请公公看啊!问他是不是很好看?」

  「爸······好看吗?小卉的······那里······」小卉羞愧到不停地发抖,说话都连不起来,凄美的泪眸却仍勇敢地看着她的公公问。

  「什么『那里』?要说『生您小孙子的地方』。再说一次!」

  小卉凄然欲绝的抽泣着,每个字都更加难以启齿的说:「爸······小卉······要生······您小孙子的······地方······美吗?」

  说完这么难堪的话,小卉几乎要昏厥在我怀里,她背脊上渗出的汗湿透了我胸前的衬衫,可见这种极端的羞辱对她身心是多么大的透支。

  她公公怒然的把脸偏开,又被标哥把头转回去:「其实你下面都硬了吧?嘿嘿······」标哥忽然把手伸到桌下去摸小卉的公公下体,只见小卉的公公涨红着脸不断挣扭,但被麻绳牢捆在椅子上的身体,却怎么也逃避不了被羞辱的命运。

  标哥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兴奋地说:「果然是真的,嘿嘿!你这老不羞,不过你这媳妇的身体真的很诱人,对吧?」

  小卉听见标哥说她公公身体也有了那种反应,更加羞得往我身上依靠,秀洁的脚趾也不自觉紧紧地握住。

  标哥又检查了小卉的两个小叔的下体,确定他们也都勃起了,脸上的狞笑越来越变态,命令他的手下说:「把这个老不修、还有两个年轻人身上衣裤都扒光再绑起来!」

  「不······」小卉发出哀羞的悲叹,她不仅被扒掉婚纱和底裤,全身赤裸被不该看的夫家男人看光,现在还要面对丈夫之外的夫家男人一丝不挂的状态,而且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已经没人敢想下去,恐怕只有那个叫标哥的流氓知道吧!

  小卉的公公和两个小叔被从椅子上松绑后,就被那些流氓压在地上开始剥衣扯裤,虽然他们拼命在反抗,但在四、五个壮汉分别对付他们一个人的状态下,衣服、裤子还是一件一件的被扒下来。

  三个人身上都被脱得只剩内衣、内裤和鞋袜,而且持续在挣扭进行当中时,标哥忽然转过来对我说:「你也硬了吧?骗不过我眼睛的。嘿嘿······」

  我心虚的低下了头,没有辩驳。

  「你自己脱吧,也要全脱光。」标哥说。

  「放过我吧!我······」我想求饶,但标哥手往旁边一伸,立刻有混混递给他一把亮晃晃的刀子,他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摸着刀刃,刀光不断刺入我的眼睛,吓得我急忙说:「我也脱······」

  我放开小卉的腿弯,标哥不准小卉把腿合起来,强迫她的手要抓着自己的腿弯维持M字型的姿势,等我脱光衣裤再回来抱她。

  终于我在众目睽睽,还有「霖」更想杀我的目光下,脱光了身上所有衣裤鞋袜,让我想去死的,是胯下的老二一直硬梆梆上翘,害我一直用手遮按住,脸更是发烫发热,犹如蚂蚁乱爬,头根本不敢抬高。

  「过来这边,也把她抱过来!」标哥的命令才让我不得不抬头。

  当我在大庭广众下羞耻地脱衣的时候,标哥那群流氓已经强迫饭店的服务生把一床King Size的大床垫搬到会场来,而小卉的公公和两个小叔也被脱得精光,被扭到那床床垫上压住,而且开始用麻绳重新捆绑。

  很难堪的一幕,是在他们两腿间粗大又健康的老二,也和我一样高高的翘起来。看来男人果然都是一样,虽然知道不能对儿媳妇或嫂子有任何非份之想,但是当看见美丽女人活色生香的肉体,男人的身体还是会跟大脑分离,作出最诚实的反应。

  「卉,对不起,我抱你去那边吧!」我低着头,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下面那条硬梆梆的肉棍也跟着我的心跳一抖一抖的悸动,仿佛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怕却又刺激的事。我不敢往下想,却压抑不住那股错乱的恐慌和不知从何而来的亢奋。

  「去那里······会怎么样······」小卉脸色苍白,美丽的娇躯不住颤抖。

  我能理解卉的恐惧一定比我强烈几百倍、甚至无法比拟,因为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被扒精光丢到那张床垫上,而且生理都出现了极端的反应,现在标哥要我把一丝不挂的她也抱上同一张床,别说会发生什么事根本不敢想下去,光是新娘子和夫家的公公及小叔赤身裸体同处一床,还是在婚礼宴会所有宾客的目光下发生,就足够是一幅淫乱不堪的画面了。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尽量保护你。」我心虚地撒谎,我要是个能保护她的男人,就不会让她陷于目前这种处境了。

  「你能保护我吗?」小卉冰冷的玉手忽然抚上我的手臂,脸上浮现一抹凄美到足以让我心碎成粉末的笑容。

  「我······」我顿时语塞,「可以」这两个简单的字哽在喉间,可怎么也吐不出来。

  泪水快速在她美丽的大眼中打转,她咬着唇,伸出纤细的双臂环住我脖子,直起上半身轻轻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才刚感受到她软绵绵的唇温,就已离开了。

  卉柔若无骨的胳臂仍轻搂着我后颈,止不住泪的双眸凝望着我,勉强又挤出一丝凄美的笑容,却难掩声音中的哽咽和颤抖,说:「主人······抱我过去吧,我不怪你。」

  我满怀愧疚,不知道该不该动作,她却已搂着我的脖子主动抱上来,我只好顺着她,将她的娇躯从桌上横抱而起。

  「如果······能一直被你这样抱着······不知该有多好······」小卉湿烫的脸庞埋在着我肩上,温温的泪水濡染我的肌肤。

  我们两人都是全裸的状态,这样抱着她诱人的胴体,两团微带汗湿的软滑乳房紧贴着我胸膛,我明显感受她酥胸下乱撞的心跳,这种亲密的肌肤接触,害我两腿间的肉棒忍不住又翘动了好几下。

  但卉的可怜丈夫看到自己的新娘光着身体被赤裸裸的情夫抱起来,气到又发出一阵疯狂凄吼。

  我抱着她,低着头举步艰难地经过两旁宾客,慢慢走向那床可以容纳五、六人的床垫,怀中的卉闭着泪眸,幸福满足的依偎在我身上。但再远的距离终究会到达,何况只有十几步路之遥,我双膝跪上床,将她轻轻放到床中央,她仍舍不得离开我的怀抱,两条光滑的玉臂还依恋地勾着我脖子不肯放。

  标哥跟上来,用皮鞋尖顶了顶我的屁股,催促我快点放下她。我不得不低下头,对着仍把我胸口当短暂避风港的小卉小声说:「卉,已经到了。」她幽幽轻叹一声,两条胳臂才慢慢从我肩上滑落,两行泪水也同时滚下脸颊。

  比我们先被强押到床上的卉的两个小叔,已经再度被牢牢捆绑,安置在我和卉面前左右两边。

  这次那些流氓用来捆绑他们的方式有新花样,是把他们的双腿拗成盘膝状,从两脚交叠的足踝处用麻绳绑住,再用绑住脚踝绳子的余端做成绳圈套住后颈,迫使他们必须低下头,双手则是被绑在背后,两腿间翘起来的老二,龟头颈部被用细绳缚住,阴茎上头浮现的血管显得凸出狰狞,而且出现血液流通不良顺的紫黑色。

  至于小卉的公公,这次他们并没有捆绑他,只是有两个流氓从后面押着他,强迫他跪在床垫上,就正对着我和小卉。

  标哥站在床垫旁命令小卉说:「对着公公把腿张开,这次不要奸夫的帮忙,你自己来。」

  小卉恨然转过头,噙泪的美丽眼睛怒瞪着标哥,激动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究竟我们哪里得罪了你?」

  标哥露出冷笑,眼神却明显有股怒杀之气,我看得心头一阵冷颤,他答道:「为什么?你想知道吗?这就要拜你这位绿帽老公所赐。」

  「霖」这时也被连人带椅抬到床垫前,继续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和父亲兄弟共同演出的淫乱戏。

  「『霖』······」小卉说到自己丈夫的名字,愧歉地垂下眼睫,轻咬了咬唇,才又继续问,但声音已从激动变成软弱:「他做了什么吗?」

  标哥凶狠的目光中杀气更甚,阴阴地说:「一个月前,你这个白目的绿帽老公向条子通报看到我们的人在他家附近交易毒品,害老子一批上亿元的货被条子抄走,我亲老弟还被条子开枪打死,现在组织向我追讨这批货,如果交不出来,就要我和这帮手下的命来抵。他妈的!这报马仔逼得我们要走上绝路,老子当然要报这个仇!这样你懂了吗?」

  「你们自己要做坏事,怎么可以牵怒别人?」小卉不甘愿地回嘴,我想阻止她别激怒这大流氓都来不及。

  出乎我意料的,是标哥听小卉这么顶撞他,却是不怒反笑,一脚踏上床垫,弯下身用手抬高小卉的下巴。

  「嘿嘿,你说得没错,本来老子只计划走进你们婚礼,朝你绿帽老公一家人喷几枪,让他们家喜事变丧事就算了,可是呢,就在我等着要报仇这段时间,却发现了另一个更让我可以报这鸟仇的秘密,那就是原来他的新娘子是个不守妇道的贱货,在结婚前几天都还跟情夫去开房间,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哈哈······」

  「你······你······乱说!」卉羞急地想将脸从他手中转走,却无法如愿,只好闭上眼紧抿住唇,不愿和标哥的目光接触。

  这时,一个义愤填膺的声音从宾客当中传来!

  「就算是小卉有不对的地方,那也是她的私事啊!你们怎么可以因为要对她老公报仇,就对她做这么过份的事!黑道也应该讲道理吧?」

  众人目光都集中到说话的人身上,那是一个短头发、相貌中庸的女生,从座位上站起来仗义执言。我认得她是小卉的手帕交。

  「对啊!太过份了!放过新娘子吧,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

  「没错!你们应该找她丈夫报仇,关她什么事?她太可怜了,被你们逼成这样!」

  「放过她吧,当新娘子是女人一生最美最幸福的时候,你们这样实在太过份了!」

  ······

  小卉手帕交的勇敢发声,得到她许多在场好朋友的声援,纷纷出言对标哥那伙流氓呛声。

  「砰!」忽然间一声剧大震耳的枪响,所有宾客在一阵慌乱尖叫中纷纷抱头掩耳蹲到地上。我也一样紧抱住头直发抖。

  「干!你们再讲啊?不想活了吗!」一个混混手中拿着枪正对着天花板,枪口还在冒烟。

  标哥这伙流氓少说有五、六十个人,他们计划周详,一闯进来就控制住饭店所有人员和对外联络线路,接着是胁迫所有宾客交出手机,由于他们手中有枪有刀,饭店人员和宾客完全被制服,外界恐怕几个小时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

  标哥等宾客不再出声,才又说:「你们说不干她的事,嘿嘿······话是没错,但要怪,只怪她嫁给这个衰汉。而且新娘子长得这么美若天仙、身材又惹火,老子不好好弄她岂不是太浪费?所以,我打算让这衰汉看着自己新婚妻子被许多男人彻底地玩过后,再送他下地狱,才能消老子心头之恨。哈哈······」

  「变态······太过份了······」小卉恨噙满泪的眼睛瞪着他,恨恨地说。

  标哥狞笑数声,说:「变态?过份?老子会比你的情夫更变态吗?还是比你和你情夫所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更对不起被绑在你面前的绿帽老公呢?」

  小卉心虚羞愧地闭上泪眸,颤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是吗?嘿嘿······我播一段录影画面让你看,可能会帮助你想起来,这可是才两天前的晚上,我叫人在市郊某家情趣汽车旅馆的特别套房里偷录下来的。刚刚替你求情的那些好朋友,如果看到这段偷录的影片,应该不会再对你有一点点同情了。」

  「什······么······录影······你到底······说什么······」小卉脸色瞬间更加惨白,我感觉她的身体剧烈发抖,我也一样,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两天前的晚上,我们确实到汽车旅馆去开房间,由于卉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不甘和难舍的心情,使那晚我们的缠绵特别激烈,也做了更大胆的事。

(三)(2009/02/27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是吗?该不会患了新婚失忆症吧,我叫人播出来让你好好回味回味吧!」标哥说。

  「不!不要播······求求你······」小卉再也逞强不下去,摇头颤泣地哀求。

  标哥却狞笑说:「来不及了,已经开始了。」

  这时,原本放映新郎新娘成长照片和甜蜜婚纱照的大荧幕,变成了我印象犹新的汽车旅馆房间,镜头慢慢拉近到两个赤条条的男女的,「他们」背向镜头,男人从女生身后环搂住她纤细的柳腰,脸紧贴她优美的脖子,在她耳际颈鬓厮磨轻吻。

  「哼······」小卉只看了画面的开端,就羞掩住脸躲进我怀中,娇柔的身躯强烈发抖。因为那对全身无一丝寸缕、亲腻黏在一起的男女,别人就算从背影认不出来,但我和卉都知道男女主角正是自己。

  卉会有这么激烈恐慌的反应我不意外,因为如果只是偷拍到我和她在床上缠绵,虽然也难容世人指责,但终究是较正常的男欢女爱。但那一晚,我带她去的是有情趣八爪椅和许多仿牢房情境和刑具的情趣套房,我们所做的,是比单纯做爱更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在荧幕上正在播的录影画面中,那顶张牙舞爪的情趣八爪椅就摆在我和卉面前。而小卉反抬胳臂,纤手轻抚着正在撕磨她颈鬓的我的脸庞,呼吸有些微促地问道:「这椅子,怎么长得这么奇怪?」

  「怪吗?我抱你上去坐看看。」我在她耳边向她提议。

  「好像有点可怕······」她还没说完,忽然被后面的我一把横抱起来。

  「啊······」卉被我突如其来抱离地而吓一跳,可爱的小嘴发出轻呼。

  「别怕,很有趣喔!坐看看嘛!」我没等她同意,就将她放在八爪椅上,然后再将她一条玉腿抬起,大腿搁上腿架。

  卉疑惑地问:「为什么要这样?」

  我神秘地说:「等一下你就知道这椅子多好玩。」

  说完,我又将她另一条腿也放上另一边腿架,然后操作着腿架下面的机关,将她两边大腿分到最开。

  「讨······讨厌······怎么把人家这样······」荧幕上小卉一手羞掩住脸,一手想遮住分开的大腿中间。

  当时不知已被偷拍的我,呼吸浓浊,感觉得出很兴奋,不理她的抗议,就用腿架上附的皮环把她两边大腿牢缚固定住。

  固定好她美丽的双腿后,我再把她的双手手腕抓住,拉高到头顶,用上方皮环牢绑。看着她动人美妙的身躯被我这样拘束着,胴体的曲线加倍性感诱惑,我心中既是亢奋、又有一股强烈的醋意。

  「你这小坏蛋······就要变别人妻子了······今晚一定要好好处罚你······」

  「怎么这么说······如果可以永远跟你······我也不想嫁······啊······好冰······别这样······」小卉呼吸也变得急促,最后那个哀吟,是因为我提起一桶冰凉的润滑油,朝她美丽的乳房淋下去。

  我在她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淋上滑稠的润滑液,放下桶子,两手抓住她一对饱润滑溜的乳房上轻轻的揉压,将近D罩杯的充足份量感,和原本就很滑腻的乳肉,藉着油液的滋润,揉起来更让我欲火高涨。

  看着这段影片,我还清楚记得当时在我掌心下感受到的那两颗乳蕾,已经完全充血硬立,在软嫩丰满的乳肉中亢奋地发烫,这种被唤回的刺激记忆,让现在的我下身那根肉棒更加胀到发痛。不过卉的丈夫看着这影片,已经气到在闷吼摇椅。

  说真的,我除了抬头看荧幕或低头看怀中羞苦到极点的卉外,其它方向我头都不敢乱转,只觉得全场宾客的目光都对我和小卉充满不耻和敌意。

  这时荧幕上播到的,是我俯下身激情地吻着卉白皙的颈侧、一边嘶喘着说:「主人好舍不得把你让别人······今晚可以······让我任性地欺负吗?我想和平常不一样,可以吗?」

  「嗯······今晚······主人想怎样······都可以······」小卉杂乱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呻吟,她的双手双腿都被我固定住,闪耀油光的窈窕胴体显得加倍性感诱人,我吻着她敏感的耳际颈侧,双手不停在她裹满油液的身体上爱抚,让她苦闷又激情地在八爪椅上弓扭。

  这一幕让「霖」更受不了,在我后面抓狂得更厉害,要不是跟他身体绑在一起的椅子很牢固,一定会被他摇垮。

  「霖」想杀了我的心情,让我感受强烈的不安、心虚和胆怯。不过当时正在享受别人未婚妻的我,怎会了解现在我的处境,只听荧幕上我说:「但是接下来要对你做的······会有点变态,怕吗?」问的同时,我正用指缝夹紧她勃起的乳首转动。

  「哼······不怕······卉只怕······和你分开······」她挺高酥胸迎合着我的挑逗,微微呻吟回答。

  和所有宾客一起看这段影片的我,虽然是影片中的男主角,但当时我们做的事和说的话被一刀未剪的播出,仍让我看得老二发硬,不过怀中的小卉却因为强烈的羞耻,身子不住地抽泣,紧紧缩靠在我身上,双手用力掩住脸蛋。

  此刻我的心,并不像我的老二这么硬,反而是充满痛楚和歉疚。因为除了爱上我这个不该爱的男人外,小卉的世界就像云朵一样干净洁白,我是她生命当中除了「霖」以外唯一的男人,也是她唯一深爱而且上过床的男人,在床上她也很害羞,对于性爱,以往我们都仅止于正常方式。

  小卉对我是情到深处无怨尤,纯洁的她在第一次跟我发生关系前说过,她一直都没答应过「霖」对她提出发生性关系的要求,但却心甘情愿地把第一次给了我这有妇之夫,而自私的我占有了她,却从不曾替她想过和丈夫新婚之夜,如果「霖」发现她不是处女该怎么解释。

  更可恶的,是我其实是有SM性癖的男人,不过跟她在一起时,我不敢太显露出来,然而心中却一直对那么清纯美丽的她存有SM的幻想,而这个欲望随着她快结婚,我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她发生关系而越来越强烈。

  终于我决定在她结婚前的第二个晚上,要让这股快要爆发的欲望获得发泄,所以特别在网上找到一家有SM套房的汽车旅馆,带她去那里开房间,自己还准备了一大袋SM的玩具要用在她身上。

  其实那晚事前我并没把握她愿意让我这样,只想说见她的反应再决定是不是可以,或者能玩到哪种程度的SM。没想到体贴我的小卉,为了让我满足,那晚竟然任我怎么弄都顺从着我,当时我只觉得兴奋到无法克制,但现在这些遭到偷拍录的影片在她婚礼上被播出来,越往下看,不堪入目的画面只会越多。

  我是个已婚男人,被唾骂也就算了,但对于今天披着婚纱、而且在朋友眼中一向清纯动人的小卉来说,要她情何以堪!

  这时荧幕画面上播出的,是我从袋子里翻出一支鸭嘴扩张器,兴奋地对小卉说:「主人可以用这个······看你阴道里面吗?」

  小卉难掩害怕的神情,羞赧地说:「为什么要看······那里?」

  「因为我想看到卉最隐密的深处,连你以后丈夫都看不到的地方。」我任性地说。

  小卉羞闭上眼,轻轻点点头,小声地应允:「今晚身体都是你的······想怎么做······不用问我······」

  「你真乖······主人会温柔的,别怕。」我亢奋到声音都在发抖,蹲在她张到最开的两腿间,慢慢把鸭嘴器的金属嘴插进她红润润的耻缝里。

  「哼······」卉紧张的颤抖着,对还没怀孕经验的她而言,应该是第一次用阴道扩张器,冰冷的金属插入体温高的肉穴,想必不会很舒服。

  「要打开来看了。」我提醒她后,慢慢地转动扩张器的旋钮,粉红色漂亮的肉隧被我一点一点打开来。

  「哼······主人······好奇怪······的感觉······」小卉喘着气羞吟着。

  「小卉的阴道好漂亮哦!里面的肉壁是和阴唇一样,不!是更美丽的粉红色呢!」荧幕上的我正蹲低,视线平行往她的扩张的阴户里头看。偷拍的画面当然没办法拍到卉阴道里头的景致。

  「真是太不要脸了!原来新娘子外表清纯得像天使,竟然是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看到这里,宾客当中已经有人忍不住对小卉开骂。

  「小卉原来这么大胆啊,我以前一直都以为她很纯洁的说,唉!真是看错人了。」另一个不知是卉的哪个朋友也在说,现场「悉悉唢唢」的声音越来越多,隐约听得出男性讨论得火热亢奋、女性则是唾骂居多。

  「别再播下去······求求你······要我怎么都可以······」在我怀中的卉已经羞耻到极点,发抖的双手抓住标哥裤管,不住啜泣地哀求。

  标哥却残酷地笑着不为所动,只对宾客说:「大家安静,继续往下看。」

  营幕上进行到的,是我拿着强力手电筒往小卉被鸭嘴器撑大的阴道内照射,嘴里说着:「哇!这样好棒,卉的整条阴道,甚至最里面应该是子宫口吧,都被撑得好大,被主人看得一清二楚呢!我的小蜜糖有很美的生殖器喔!」

  「讨······讨厌啦······怎么这样······」荧幕中的卉羞窘地嗔喘着。

  「不喜欢主人这样对你吗?」我说。

  卉微喘颤抖地说:「不是······但你这么说······人家好害羞······」

  「有什么好害羞?这里只有我和你啊!又没别人在看。而且啊,主人最喜欢看卉害羞的表情了,好可爱,你害羞时脚趾还会握起来喔!真的很性感呢!」

  「哼······」卉听我这么说,更是羞赧地呻吟一声。

  「喔,你说害羞,但是下面湿得好厉害,可爱的肛门也都被染湿了,还流到椅面上来呢!」我的手指从她两腿间沾起一条透明的水汁。

  「都是你······还说······」卉羞得想躲起来,但被我拘束在八爪椅上无法如愿的模样,犹如在我变态的欲火上泼油下去。

  我兴奋地弯下身,又从旁边地上的袋子里找出几颗跳蛋,提着其中一颗在她面前晃了晃,说:「我把这个放进去,好吗?」

  「那是什么?」卉眼隐约有些不安,纯洁如她,当然没看过跳蛋这种东西。

  「等一下你就知道。」我将跳蛋的开关打开,它立刻「嗡······嗡······」地高速震动起来。

  小卉再怎么纯洁,这时也该知道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只听荧幕中她羞吟一声把脸偏开,虽然显出很紧张,但却没有反对我的意思。

  荧幕中我对她说:「主人今天要好好折磨你,让你的身体深深记住主人的滋味,你未来的老公不会玩到的地方,主人都要玩遍,才甘心让你嫁给他。」

  「嗯······今晚······卉是囚犯······因为要跟别人结婚······所以愿意······受任何处罚······」卉羞颤地说。

  我听她说出这样的话,兴奋到全身都在狂颤,不只是荧幕中的我心情如此亢奋,现在正看当时实况录影播出的我,一样也是血脉贲张,而且因为是以观众的立场看着自己和小卉当时大胆的SM游戏和淫乱对话,更让心中异样的情欲澎湃到极致,两腿间的肉棒已经涨硬到龟头阵阵酸麻。

  「那我要处罚你了喔!」荧幕中的我慢慢将震动的跳蛋放进她阴道内。

  「啊······好麻······不······不行······噢······」修长四肢被牢固在八爪椅上的美丽胴体,开始一阵阵辛苦又性感的弓扭,滑腻的肌肤上,闪烁油和汗所交融出的淫糜光泽。

  「不是说要让主人处罚吗?要忍耐啊!」我不顾她激烈的反应和哀求,继续将快速震动的跳蛋滑进深处。

  「可是······这样······卉会死掉······啊······身体都麻了······主人······」卉近乎哭泣地求饶,荧幕上只见她玉颈拼命往后仰、激烈地抬高腰身,两条被绑开开的腿想要踢动却无法如愿,脚掌心像抽筋似的弯弓起来。

  荧幕上的我像着了魔一样变态和亢奋,将那颗跳蛋放进她身体深处任它震动后,又拿出另一颗跳蛋,说:「看你这个不乖的身体,流好多爱液出来说,今晚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

  我开启另一颗震蛋的开关,用它轻触卉的阴蒂,「噢······咿······」卉近乎痉挛地颤动下体。我继续这样欺负着她敏感的肉豆,空的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到她胸前揉弄滑润饱满的乳房。

  「噢······主······人······」荧幕上卉的下腹一抬一抬激烈地抽搐着,不知是尿水还是爱液,不断喷洒到我身上。

  弄到她喷泄几次,已经快昏厥了,我才停手,把还在阴户内震动的跳蛋湿淋淋地提出来,再缩小鸭嘴器的口径,小心将它拔出红黏的耻户。已经合起来的肉缝仍不断有大量的透明稠汁涌出来,流到她的股缝和臀下椅面一片湿乱。卉香汗淋漓的油亮胴体还余韵未平地颤搐着,诱人的酥胸也不断激烈起伏。

  「你第一次叫得这么大胆呢!」我对着喘气喘到说不出话、嘴唇都发白的卉说。

  接下来的画面,至少超过一分钟都是卉辛苦喘息的声音,直到稍微平复,她才噙着泪哽咽幽怨地对我说:「太······可恶了······这样欺负我······最后一次······我们在一起······你还这样······」

  荧幕中的我慌了,在那当时,我真的以为自己做得太过火,毕竟像卉这种只经历过一个男人的纯洁女孩,我玩的方式可能太刺激、太变态了。

  「对不起,我做得太过份了吗?原谅我,我马上帮你解开!」我急忙要解开束缚住她大腿的皮带。

  「等一下······不要解开。」卉忽然阻止我,我愣了一下,不解她想做什么。

  卉羞垂着眼睫,轻轻地说:「你说过,今晚不会轻易放过我,所以,我作好准备了。」

  荧幕中的我怔了怔,瞬间立刻被亢奋和感动的强烈情绪占领:「你是说,可以继续对你······做更过份的事?」

  卉「嗯」一声,轻轻点头。

  「你知道接下来······主人想对你做什么吗?」我喘着气问。

  卉羞抿着唇轻轻摇头,带点害怕的无辜神情让我想虐待她的欲火更加高涨。

  大荧幕上的我,又转身从地上袋子里拿出一支500㏄的注射管,再拿出一长串珠子,这些都是为了那晚我特别去买的。其实在准备这些道具的时候,我觉得能用得上的机会应该很小,因为当时怎么都没想到卉那晚会那么顺从。

  我把那些东西拿高到她能看得到,变态的说:「我要把冰得凉凉的润滑油从你可爱的肛门注射进去,再把这些珠子也塞到里面,然后慢慢地折磨你,处罚你这副就快要属于别人的美丽身体。」

  影片播到这里,宴会场上立刻哗然!宾客们对于荧幕中我要做的事,都觉得已经变态到不堪入目的境地。

  卉的丈夫「霖」,更是激动到不知是在哭或是叫,被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可怕的呜吼,我真的以为他快中风或快死了,强忍恐惧回头看,只见他充满血丝的发红眼珠快爆出来的瞪着我,脖子和额头都发出青筋,模样可怕到极点。

  但这却还不是霖或那些宾客最激愤的时刻,接下来才是。

  荧幕上的卉对我变态的欲望,并没有明显反对,只是羞到用极小的声音说:「我没试过那样······会害怕······」

  听她这么说,我忙退一步说:「那不要注射润滑油,主人也觉得用这样处罚卉很不忍心,不过可以塞珠子吗?把珠子一颗一颗塞进去卉可爱的肛门里,再慢慢地拉出来,感觉很奇妙喔!」

  卉却摇摇头。

  记得当时看到她这个回应,我心中极度失望,就像一把燃烧正旺的火突然被浇灭一样。但我并没表现出心中的失望,还温柔的对她说:「小卉不喜欢,主人就不做了。对不起,我放你下来吧!」

  「不······不是这样。」卉忽然又羞赧小声的说。

  「不是这样?」我疑惑地问,猜不透这小情人心中到底想什么。

  卉害羞的说:「今晚······我想要主人尽力地处罚我······不管是注射润滑油,还是······塞珠子······我都喜欢······请让卉痛苦,好吗?」

  荧幕中小卉对我说出这些任谁都无法想像她会说的话,羞颤可怜的模样和语气,简直动人到极点。

  「噢!卉······」我的心情像在洗激烈的三温暖一般,既感动又亢奋,问说:「为什么?为什么你希望主人折磨你?让你痛苦?」

  「因为要成为别人妻子,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身体上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我希望今晚能完完全全都给主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可以······用各种方式处罚我都可以,我希望身体每一寸······都留下被主人处罚和疼爱的记忆。」

  「卉······」荧幕上,我俯身紧搂住她、激吻着她······

  她可怜的丈夫看到这一段影片,气到在被捆绑住的椅子上嘶吼顿足,忽然一声剧响,原来太过激动的霖,竟然弄翻了椅子,连人带椅倒在地上,但仍不甘心的在狂扭闷吼。

  缩在我怀中的卉见丈夫倒地,着急的想爬过去,脸上充满羞愧关切之情。

  「霖!你有受伤吗?别这样对自己······」

  但她还没去到丈夫身边,忽然一个身影窜到她面前,而且挥手给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让许多人都吓了一跳。

  卉捂着被打的脸颊慢慢抬起头,泪水在她凄濛哀羞的眼眸中打转。

  出乎意料的,甩她耳光的人,竟然是刚才替她抱不平的手帕交······

(四)(2009/03/11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出乎意料的,甩她耳光的人,竟然是刚才替她抱不平的手帕交,她脸上充满鄙夷和愤怒,对卉说:「当了这么多年朋友,到今天才知道你······我真不想用那个难听的字说你,但你实在太贱了!我们的交情就到今天为止,我也不想再记得有你这个朋友!」

  那个女的打完骂完后,几个早就忍不住的宾客也离开他们座位冲上前来,开始劈头指责小卉。

  「霖和他家人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不知羞耻?淫荡的女人!」

  「你干脆把腿张开,让这里的人都处罚你好了!你不是很喜欢被人处罚吗?呸!」

  「亏你有这么清纯的脸蛋,居然结婚前两天还跟奸夫做这么忝不知耻的事,我真替新郎不值!呸!」

  「不用再装哭了,装害羞吗?我看你被人蹧蹋明明就很爽吧?喜欢被男人玩吧,我看根本就是这样!」

  ······

  话说那晚,我和卉在汽车旅馆做的事会被偷拍得那么精彩,而且画面声音的品质比美专业A片,我是后来才知道原因。

  原来标哥不但做毒品生意,也在我住的城市一带插足许多高档汽车旅馆的经营,他在这些有特殊情境设计的房间里偷装高性能的针孔摄影机,这些摄影机不但画面绝佳,还可以从外面做各种运镜控制,要拍特写镜头都不是问题,所有到这里偷情的男女,只要被这帮黑道盯上的,都逃不过被偷拍的命运。

  而这些黑道集团这么做的目的,除了偷拍下精彩画面供他们自己人欣赏外,如果遇到肥羊还可以大敲对方一笔。或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奸情被他们偷录下来,要是当中的女生具姿色,也会被他们拿来作为要胁女方满足他们兽欲的工具。

  至于我和小卉,就是很不巧刚好住进标哥有涉足经营的汽车旅馆,才会有当日我和小卉偷情被偷录下的影片,成为现在他对小卉未婚夫霖报仇的工具。

  更不幸的是我和小卉住进的那个房间,还是被装最多支针孔摄影机的一间,听说整整有三十支,从天花板到地面都有,所以不论我们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做任何事,从每个角度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婚礼现场上,仍有十几个人围住我和小卉,毫不留情地辱骂,有人还朝我们吐口水,我赶紧把小卉拉进怀中拥住,用身体帮她挡那些人不耻的唾液和对我们丢来的筷子、纸巾等东西。

  卉柔软的娇躯,在我怀中激动的颤抖着,我想她一定哭得很厉害,心中不禁对她万般心疼和歉疚。要是当时我压抑住变态的欲望,没诱导她自愿让我SM,现在她也不会被人骂得这么不堪,女人最重要的贞节和婚姻,在她披纯白婚纱的这一天,完全都被我毁了。

  讽刺的是,最后还是标哥出面帮我们解危,他向那些人大骂道:「妈的!我要报仇的对象可不是她,是她的绿帽老公!全滚回你们座位,好好看下去!」

  那些原本是霖和小卉的共同朋友,都被标哥赶回去坐,但卉的苦难还没有结束,荧幕上仍继续播着那晚我在汽车旅馆房间对她做的事。

  霖的椅子已经被扶正,那些流氓怕他再激动会绑不住他,又用绳索在他身上多绕了好几圈,并且用细绳将他垂软在两腿间的老二龟头颈部缠缚住,然后将绳子拉到他脖子上拉紧套牢,命根子被细绳扯到变长快一倍的霖,接下来要是过度乱动,恐怕老二就会受伤。

  这时从荧幕上传来的是卉痛苦忍耐的呜咽:「唔······主人······肚子好酸······好难受······」

  我慌乱地抬头看播到什么地方,只见荧幕上的我正蹲在卉露出耻部的张开双腿前,用巨大的注射筒将里面冰凉凉的润滑油,慢慢地注射进她小巧的肛门内。

  「还可以吗?还是要停下来了?」荧幕中的我问着,但仍未停下动作。

  「唔······可以······最少······要装两次······呜······肚子······好酸······」她拼命咬住苍白的下唇,紧揪着眉心,两片秀洁的脚掌用力弓弯,脚趾还握起来,显然很辛苦地忍耐这种极端的处罚,模样十分让人心疼。

  对即将要成为别人妻子的女友玩这种惩罚游戏,我虽然充份享受这种病态的兴奋,但听卉自己要求我将手上剩下的半筒润滑油全注射进她肚子,而且还要再弄一筒,等于是要把1000㏄冰冷的润滑油从肛门浣进她肠子,让我不禁担心她能不能承受。

  「才半筒多你就这么痛苦,两筒太勉强了,我看不要好了。」我说。

  卉摇摇头,失去血色的容颜勉强挤出微笑说:「不要······卉想要被处罚······主人让我越痛苦······卉越幸福······」

  宾客当中又有人忍不住开骂了:「新娘子怎么这么贱?看了真想也上去虐待她!」

  我愧疚地想着,『霖』一定更受不了影片里自己新娘被情夫浣肠,还请求情夫虐待、让她更痛苦这种不堪入耳的话,只不过他被那些流氓绑得更紧,所以情绪即使激动,也只听见他把椅子摇得「吱吱」作响,而不像之前像快把椅子摇垮那么恐怖。

  荧幕上,我从卉的小秘肛中小心地拔出注射完的空注射筒筒嘴,要再重新吸装润滑油。

  「卉要先忍着,现在还不能拉出肚子里的东西喔!」我一边忙着汲取润滑油到注射筒里,一边安抚她。

  「嗯······」她似乎很辛苦忍耐,连回答我都只是勉强应一声。

  我很快吸满另一筒,对她说:「要再来了,放松一点,插进去啰!」

  「噢······」她的十根秀洁的脚趾又握紧,我把筒嘴完全插进她努力想缩住的括约肌中心,慢慢再注进冰冷的润滑油。

  「主······主人······」她被我浣着肠,辛苦地喘着气轻唤我。

  「怎么了吗?」我问。

  「等一下······还要塞珠子······对吗?」

  我明明很兴奋,手中注射的动作也没停下来,嘴里却甜言蜜语好像很体贴的说:「是啊!不过你受得了吗?卉第一次被虐待,主人总觉得这样太激烈了,很不忍心这样对我的小蜜糖。」

  卉温柔却难抑颤抖地说:「你就是······会甜言蜜语······骗得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我急忙说:「主人没骗小卉,主人是真的爱你,如果小卉很痛苦,我可以马上停下来。」

  「不······不要停下来······把你以前对我的温柔······今晚都变成处罚······」她羞颤地说。

  小卉的请求,当时可说正中我下怀,我趁势把话说到底,免得她反悔,而我也可以尽情对她身体发泄变态的欲望:「卉继然这么希望老板处罚你,老板就不再停手了喔!卉的身体过两天就是别人的,所以被老板好好处罚也是应该的,对吗?不管什么变态的处罚,卉都会接受吧?」

  小卉闭着眼、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影片上的我,无法遏制心中兴奋之情表现在脸上,发抖地把注射筒的嘴再度插进她的括约肌中心,慢慢灌进第二筒润滑油。

  「唔······嗯······」卉咬紧唇、不时发出忍耐的喘息。光滑如缎的柔肌上,以经流遍黏稠汗浆,两片玉臀闪烁油和汗的光泽,十分性感淫糜。我把第二筒冰冷的润滑油也一滴不剩地注入卉的肛肠里。

  拔出注射嘴的瞬间,卉秀美的脚趾用力握紧,我记得当时她小小的括约肌也努力往内缩,只滴出一小滴透明的油液,让人知道她正用全身的力量阻止充满肠子的润滑油和排泄物喷出来。

  「卉原本很平坦纤瘦的小腹,被主人灌肠灌到有点微凸起来了呢!」我的手掌轻轻在她柳腹上压了压。

  卉立刻痛苦地哀哼:「不······别压······」

  「为什么呢?」我明知故问,手掌持续还在她滑溜溜、比灌肠前微隆的肚子上摩挲。

  「呜······会出来······」她的身体想蜷缩,降低我的手对她肚子按摩的力道,但被我束缚的身体确无法办到,只能苦闷地在八爪椅上扭动,看得我真是欲火高涨。

  「什么东西会出来?」我又略用力压揉她肚子。

  「噢······便······便······会······出来······」处在极端浣肠地狱中的她,顾不得害羞地说出「便便」两个字。

  「还不行喔!主人还没处罚完,还不能出来。」我说。

  卉苍白着脸,全是油水光泽的生香胴体,因为每一寸肌肉都在使力,使得原本就极为曼妙的玲珑曲线更加性感诱惑。

  「卉知道······卉在忍着······主人······快点······塞珠子吧······」她连说话都已经相当勉强,我就是喜欢看她被我折磨的可怜模样。

  我从袋里找出一长串每颗都有葡萄大小的圆珠,一颗、一颗地塞入她窄紧的肛门,「呜······」卉忍耐到脚掌弓弯起来,雪白的足心仿佛抽筋了。

  塞到一半,卉的肚子仿佛更隆起来,她终于忍不住哀求:「主······主人······不行······了······卉肚子······好涨······好难受······」

  荧幕上的我因为兴奋到发热,整片裸背到光光的两片屁股也全是汗光,仍继续将珠子填塞进已小卉那已经微微凸起来的肛门内。

  「怎么可以不行?还有十颗,主人要全塞进去卉的小肛门里,然后再慢慢折磨你。是卉说不论主人怎么处罚都接受的,不是这样吗?」

  卉噙着泪、辛苦地点头,说:「嗯······对不起,请不用爱惜卉······尽量······折磨我吧······」

  播到这,我耳边一直传来『霖』无法完全发出声来的闷吼哭泣。

  荧幕上,继续播着我残忍地将剩下的珠子全塞进去。

  虽然偷拍画面没办法特写到卉被我塞珠子的地方,但我还记得当时全部珠子塞进去后,只剩一节串珠用的细绳露在外头,卉美丽的菊肛明显地鼓出来,就像大便快要挤出来的样子。

  想起当时淫秽的景像,让我此刻发硬的老二又翘动好几下,加上现在卉一丝不挂的香软胴体缩瑟在我怀中,要不是场合是那么不对,我真想立刻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狠狠弄她。

  荧幕上的我,再度去翻身旁地上那个SM工具袋,从里面找出几个木夹子,还有两根红色的腊蜡烛。

  「卉要忍着喔!接下来才是真的折磨。」我性致高昂地拿着木夹子,朝她一边勃立在光滑乳峰上的嫣红乳首夹下去。

  「噢······」她痛苦地轻吟,这种木夹子夹力不是很强,不致于造成伤害,但夹在女生敏感的部位,还是会有痛楚感,尤其现在卉的肚子被我灌满油液,肉体处于极端煎熬下,任何对末稍敏感神经所作的刺激,都会比正常状态下感受到的放大好几倍。

  另一边乳头也被我夹上木夹,接着我陆续在她的乳晕周围、腋下、内臂、腰腹、大腿内侧······等等这些敏感的地方一一上夹子,卉在被我慢慢折磨的过程当中,一直紧咬玉唇发出让人心疼的哀吟。

  她的胴体纤瘦窈窕,每寸肌肤都没赘肉,因此夹子夹住的都是水嫩的皮肤,相较之下又更难忍疼痛。

  「主······主人······好了······吗······」卉每吐一个字,声音都在颤抖。

  「还没呢,还有更让卉痛苦的处罚。」我点燃了蜡烛,拿到卉身体上方,将它慢慢倾倒。

  一滴鲜红怵目的滚烫烛油,落在闪耀油光的雪白乳房上,「噢······」卉诱人的被缚胴体在八爪椅上凄美地扭躲。

  「喜欢让主人这样处罚吗?」我把第二滴烛油滴在她窈窕纤瘦的柳腹上。

  「噢······喜······欢······可是······卉······好想······上厕所······噢······」

  偌大的婚礼宴会厅,除了正播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不堪画面外,还不断传出卉激烈的呻吟和喘息,那声声如泣如诉的动人哀啼,让在场男人脸上都忘我地露出亢奋表情,在场所有认识她的人,可能无法想像一向给人清纯形象的卉,竟然会有如此意乱情迷的大胆表现。

  不敢看荧幕的小卉,听到播放出来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和淫乱不堪的话语,羞得紧紧抱住我,将脸埋在我肩头,两团充满份量的滑嫩乳房就挤在我胸口,害我本来就已直挺挺的阴茎,更因她的亲密搂贴而兴奋到快爆裂,难受到连腰都快坐不直。

  荧幕上的我,犹不知死活地玩着当时别人的未婚妻,我一边在她诱人的肉体上滴蜡油,一手从袋子里翻啊翻的,拿出一张10乘12装框的照片。

  看到这一幕的我,手脚已经开始发冷,脑皮也麻起来,因为我知道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将更会引起宴会场所有宾客的众怒。

  荧幕上我拿出来的那张照片,是小卉和她丈夫『霖』的合照。这张照片是卉和霖认识没多久,正当热恋时拍的,他们拍这照片时,小卉当然还不认识我。

  照片中清纯美丽的小卉挽着霖的手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身旁,两人脸上洋溢甜蜜的笑容,是一对令人称羡的才子佳人。不过在荧幕中,当我拿起这张照片当时,卉却被我剥得光溜溜,正绑在八爪椅上浣肠滴蜡,对照照片中两人幸福甜蜜的样子,真是极大的讽刺。

  荧幕上我把照片拿到小卉面前让她看,变态地说:「你看,这张照片。」

  「不!别拿出来······现在这种样子······」卉只看一眼,就羞愧地拼命摇头。

  看她的反应,我酸酸地问:「你到现在还是比较爱他,对不对?不然怎么叫我别拿出来?」

  「不是这样······我只爱你······只是······对不起他······」卉难过地啜泣。

  我不满地说:「哼!你就要离开我去嫁给那个人,以后不论是你的心和人,都要被那个男人占有了,现在却还说对不起他,你难道不该觉得对不起的人是我吗?我知道了,在你心中根本没有我吧!」

  卉慌张地摇头,说:「不······不是这样······就算结了婚······身体不能属于主人······但是心永是主人的······」

  我因狂烈的嫉妒,而任性的说:「我才不相信!再过两天,以后你每天都要被那个人压,这么美的乳房让他玩、这么漂亮的双腿也要张开让他插、这么苗条的肚子还得帮他生孩子,他想弄你随时都可以,我却只能作梦才碰得到你,想到我就不甘心!你一定是比较爱他!」

  卉听我这么不谅解她,承受着肉体被我处罚的痛苦,哭得像个泪人儿,颤泣地求我原谅:「不是······不是这样······要我怎么证明都可以,只要你能相信······我的心······永远只有你······」

  「那么等一下,我把珠子拉出来,你要将肚里的东西拉在这张照片上,我就相信你只爱我。」我残酷地说。

  「怎么可以······这样······」影片中,卉在我的逼迫与对霖的强烈愧疚中,语气透出心中强烈的煎熬。

  影片播到这里,我已经快吓死了。『霖』和他的家人,都像饿了好几天却被绑住嘴的怒犬般,红着眼对我疯狂闷吼,激动地想扑过来咬死我,要不是绳子将他们捆得很牢固,我想我一定早就被分尸了。

  宴会场上也是激起从影片播出以来最大的群情激愤,所有男方宾客抢着对我破口大骂。

  「太过份了!怎么有这么变态的男人?」

  「女的也是一样!这么变态的男人还爱他爱成这样,新郎真是太可怜了!」

  「妈的!把这对狗男女抓去浸猪笼好了!」

  那些人越骂越凶狠,我已经发抖得比在怀中依赖着我的小卉更厉害了。

  我怕他们真的冲上来打我,慌急中,只好硬着头皮向标哥求助:「标哥,您要报仇的对象是新郎,我被拖下水已经很无辜了,您可千万要保护我,别让我被打死啊!」

  标哥冷笑说:「只要你接下来乖乖配合,我保证不会让人动你一根头发。」

  我早已被吓到没有尊严,默默地直点头。

  标哥拍了拍手,大声说:「好啦!别再吵了,专心看精彩的影片吧!」

  影片上播到的,正好是卉为了满足我变态的欲望,答应我的要求:「我知道了······我照做就是······」

  宴会场上又忍不住爆发一波更大的众怒。

  「有没有搞错?这女人为了让她的奸夫满意,竟然答应这种不要脸的要求!把大便拉在自己和未婚夫的合照上!」

  「结婚前两天和别的男人开房间已经不能原谅了,还玩这种阴道扩张和浣肠的淫秽游戏,更过份的是答应情夫,要把大便拉在那么爱她的未婚夫照片上,真是太无耻了!」

  而可怜的霖和他的人家看见影片中小卉的表现,当场更气到悲愤地呜咽、挣扎,霖竟然还激动过头昏厥过去,不过标哥并不让他那么轻松,立刻叫手下泼冷水把他弄醒。

  可能怕那些人骂不完,标哥大声的说:「继续看!不准再吵了!」

  影片中的我,继续对别人的未婚妻做着不知死活的背德行为,我把那张照片先摆在旁边的茶几上,对小卉说:「看,照片中的霖,正在看主人在对可爱的小卉做的事呢!」

  小卉羞愧地偏开脸,她那种神态更让我欲火高张。

  我又拿出DV和脚架,把它对准小卉架好。

  「不······不要拍······好害羞······」小卉忍着肉体的煎熬,弱声地哀求。

  「卉不肯让主人录影吗?」我显出十分失望的样子,叹道:「难道小卉连这一点婚前回忆都不肯留给主人?我以后只能靠这个录影片幻想你的身体了······」说到这里,我还故意停了一下,感伤地再叹一声,说:「唉!不过小卉真的不愿意,主人是不会勉强的,毕竟······以后你是别人的妻子,主人没资格再想你。」

  单纯的小卉当然逃不过我的苦肉计,立刻激动颤声地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主人想怎么做都可以······小卉不会再说了······」

  我摇摇头,语气中透着淡淡的落寞,温柔地看着她,微笑说:「不,是我太差劲了,我立刻把霖的照片和DV收起来,刚刚我一时兴奋过头,要你做这么过份的事,小卉一定很为难,等一下主人帮你松绑,让你上完洗手间再送你回家。过两天你就要结婚,应该要早点休息,当天才能美美的,去当别人的新娘。」

  「不······不要······」小卉激动地摇头哭泣。

  我走过去,用手指轻揩去着爬在她脸颊上的泪痕,柔声说:「不想回去也可以,主人晚点再送你回去,先放你下来上厕所。」

  「别放小卉下来······小卉想要你继续这样对我······求求你······」小卉从刚才的害羞和些许抗拒,落入我处心设下的陷阱,反而变成怕我不对她处罚。当时我心中真是得意到不行,只是不知道会有今天这种奸情曝光的场面而已。

  影片中的我还在以退为进,弯身轻吻她的脸颊,说:「要老板继续处罚小卉吗?好吧,不过为了不让你为难害羞,老板还是把霖的照片收起来,也别录影好了。」

  小卉又用力地摇头,说:「不······不要,让霖的照片在那边就好,卉要让他看······看小卉怎么被主人处罚······只管尽情用处罚的方式来疼爱小卉······让照片中的霖看······还要把一切都录下来······证明卉只属于你······」

  被绑起来的霖看到这一幕,又发出揪心撕肺的闷吼。

  荧幕上的我计谋得逞,兴奋又激动地深吻着小卉,把她柔嫩甜美的舌片吸在口中尽情品尝,两手在她油亮诱人的胴体上大肆揉抚。

(五)(2009/03/1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荧幕上可怜的小卉,一边忍受酸涨的腹痛,还被我的挑逗弄得欲火焚身,时而痛苦、时而失神、时而激情地迎合着我,甜甜的津涎不停流入我嘴里,还有她身体散发的汗味,像最原始的春药刺激着我的大脑中枢。

  我吻了她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嘴,卉还在激动喘息卉,我对她说:「等一下主人把你吊起来,慢慢折磨你好吗?」楚楚可怜的卉轻轻应了一声,表示随我怎么弄都可以。

  我动手把她从八爪椅上解下来,将她抱到房间另一区仿刑房设计的空间,那里天花板上吊下来好几根有镣铐枷锁的铁链。

  小卉的一双细腕被我铐在一起,我残忍地调整铁链,将她完全吊离了地面,只靠两条纤细的胳臂承受身体重量。可怜的小卉,被吊直的油亮诱人胴体辛苦地危危颤晃,肚子里的油液还得不到解放,更让她脸上出现让人心疼的痛苦神色,但这却让变态的我看得欲火焚身。

  我再把霖和她合照的照片拿到她面前不远处的一张桌上摆着,然后重新架好DV。

  「看,霖正在看着可爱的小卉被主人吊起来处罚呢!」我说。

  小卉颤抖辛苦地说:「主人······小卉······肚子好酸······什么时候才可以······拉出来?」

  她曲线优美、匀称修长的胴体上,汗汁聚成水条,不断从闪着油光的柔肌玉肤上滑落。吃力打直的脚掌,汗滴也不停从脚趾尖滴下来,落在地板上。

  「等一下,还不能让小卉拉出来,老板还没那么早要放过你呢!」我兴奋到不行,接着用麻绳把她的腿踝和大腿牢牢缠缚在一起,再用另一根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吊住被我屈缚起来的美腿。

  两条腿都被我这么做的小卉,等同悬吊在半空中,两条修长的玉腿以青蛙般丑陋的姿势张开着,粉润的耻缝和精巧的肛门当然也被我看得很清楚,被珠子塞到凸出来的括约肌,中心露出一节串珠的细绳。

  我从袋子里翻出一个铜坠子,这铜坠子的重量大概是一两公斤,将它挂在小卉括约肌下露出来的那节绳子上,然后慢慢放手。

  「噢······」卉咬唇发出呻吟。

  手放开铜坠子的那瞬间,坠子的重量牵扯到小卉肛肠内的珠子,原本鼓起来的紧密括约肌立刻扩开一个小口,露出小半颗黑色珠头,但括约肌周围的肌肉随即下意识用力,没让珠子全部出来。

  看到小卉肛门的淫秽景像,让当时的我兴奋到心脏狂跳,真的差一点就要爆了。

  「卉的小肛门要用力夹住珠子,主人没说可以之前,不能让珠子出来喔!」我努力压抑住兴奋到会发抖的声音,喘着气地说。

  「可是······主······人······珠子好滑······一直要出来······」她用力到仰直雪白玉颈,秀洁玉趾紧握,更多汗汁沿着她均匀优雅的油亮背脊快速滚下来。

  我当然知道珠子很滑,因为她的肛肠被我灌满润滑油,所以两公斤的铅坠挂在串珠的绳子上,要她夹住简直是残酷的折磨,但她这种痛苦忍耐的样子,却让我越来越亢奋。

  接下来,我已准备要好好享用卉处在憋粪痛苦与欲火焚烧中的美味肉体。

  荧幕中的我,拿了一面大镜子放在她屁股下面,这样就能随时清楚看到她的肛门夹紧珠串的状况。

  「要忍住喔!你今天特别动人······主人要这样子进到你身体。」我呼吸极度浓浊,硬梆梆往上翘的老二已经忍不住,龟头顶在她湿润到不行的耻缝口磨擦。

  「啊······主人······」小卉被吊起来的甜美胴体,每一寸都在颤抖。

  「噢!卉······你今天······身体好不一样······汗味道好重,全身黏腻腻的······跟以前香香的样子······完全不同呢!」我喘着气,激动地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

  小卉辛苦而羞愧地摇头,激喘着说:「主人······卉今天······身体好脏······都是汗······很······臭······对不······对······」

  「嗯······不过你这样······让主人好兴奋······要进去了······你要对照片中的霖说······主人的那一根······要进去你身体了······你最爱主人的那根······对不对?」

  「霖······我要被主人······插进去了······」卉的声音中透着强烈的颤抖,说不出是处于兴奋,还是对未婚夫的愧疚。

  会场中的霖,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在被偷录的偷情影片中,非但心甘情愿让我吊起来性交,还跟他的照片说要让我插进去,更是气到摇头抖足。我胆怯地偷看他一下,发现他已经不像人类了,模样恐怖到极点。

  影片中的我当然不知道现场的恐怖,镜头从我背面拍过来,我一直扭动着光溜溜的屁股,那时应该还没插进卉里面,只是用龟头和阴茎来回磨挤她湿漉漉的肉缝。

  「啊······主······人······进来······卉的······身体······」小卉被我挑逗到喘不成声,屁股下的铅坠子前后摇摆,已经有两颗珠子被拉出肛门外了。

  「小卉这样子······真的好淫荡······好诱人啊······」我一只手扶着她油润的屁股,一手环紧她纤细的腰脊,她柔软饱润的乳房贴着我胸膛,我两腿间又滑又硬的肉棒,不停在她湿紧的洞口磨蹭,要把她弄到欲火焚身,我才肯满足她想被填塞的期待。

  「噢······主人······卉······想要······插进来······」被我撩弄到无法克制的卉,完全违反她害羞的个性,大胆地哀求我用肉棒来满足她。

  这时我又听见霖的激愤悲鸣,他可能怎么作梦都没想到,一直以来他以为很纯洁矜持、婚前从不肯答应和他发生关系的美丽新婚妻,竟然会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如此不害羞和大胆。

  影片中的我在兴奋地问小卉:「今天不戴套子可以吗?我的小卉什么时候排卵?」

  「可以······卉要······过两天······才是······危险期······主人······快进来······」

  「小卉还是每天都量基础体温吗?」我问。

  因为我不喜欢戴套子,小卉为了满足我,所以每天都有量基础体温的习惯,在不是排卵期期间,我就能不戴套跟她做爱。

  「嗯······」卉已经无法回答我的话,苦闷颤抖地喘吟:「噢······主人······快点······卉好想······要······」

  我却还想多折磨她一会儿,火烫的龟头顶在湿滑的洞口,就是不进去。

  「哼!原来小卉过两天就是排卵期,这样你和霖新婚那晚,不就刚好可以受孕,怀他的小宝宝了?」我酸溜溜地说。

  「我······我也······不想······但是······」卉听出我的不悦,正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趁这时屁股微往前顶,大半颗龟头挤进她窄小又湿暖的肉洞。

  「哼······主人······」卉感受到甘美的滋味,全身似要酥了似的激唤着我,夹在肛门的珠子又滑出一颗来,已经有些许夹杂着便水的微黄润滑油,沿着她屁股下漏出来的一小截珠串,不断滴洒在地上的大镜子上。

  「小卉······今天的小洞好像特别紧,主人真吃醋······这么紧的洞洞,可能十个月后就要生······霖的婴儿······了。」我赌气地搂紧她窈窕的腰脊,用力将整条充血火烫的肉棍直顶入深处。

  卉发出夹杂痛苦与甘美的激吟。

  可能是要用力夹住肛肠内一直要滑出来的珠子的原故,我记得那天卉的阴道将整条火烫充血的肉棍缠得特别紧,仿佛要把我榨出来一般,那种兴奋感回想起来,让我此刻老二仍一直翘。

  荧幕中的我浓浊地喘着气,缓缓挺动汗亮亮的屁股。

  「噢······主人······你的东西······好烫······好大······卉屁股······的珠子······一直要······滑出来······夹不住······」卉激颤而断续地哀吟着,两张美丽的脚掌用力往内弓,脚趾也屈握住。

  「不行让它滑出来喔······滑出来的话······主人会处罚你······」我滴着汗、喘气说。

  其实那时卉的屁股下面已经拖出快三分一条的珠串在摇晃,更多润滑液杂着便水不断滴洒在地上的镜子,镜面上已有一滩湿稠的秽水。

  「嗯······卉······知道······卉会······用力······夹······噢······主人······你······弄到······卉······好深的······地方了······噢······卉······身体······好麻······好像······要溶化了······」

  荧幕上,卉激情地呻吟叫床,此刻我怀中的她却已经羞到全身是汗,紧抱着我不断发抖啜泣,她的丈夫霖则是悲哀地闷吼狂哭。

  我、小卉和霖,三个人真可说是今晚最可悲的主角。

  荧幕上的我,还很幸福而亢奋地调教着霖的新娘子,用肉棒一次接一次顶送着小卉,还说:「你的肉洞很不乖······要帮别人生小孩······主人要把它塞住······塞满······」

  「啊······小······小卉······不想生······别人的小孩······只想······只想······为主人······生······宝宝······」她喘不成声,断续激语着。

  当时我双手扒紧她两片油滑的粉臀,将肉棒抽离到只剩龟头在里面,先扭了扭屁股,让她阴道饥渴地收缩,再用力将整条肉棒顶到最深处。「噢!」荧幕中的小卉,当下仰直玉颈激吟出来。

  我犹记得她原一身光洁如缎的冰肌玉肤,当时却尽是黏稠油腻的汗浆,却更激发我的原始欲望。

  「结婚以后,小卉如果怀孕······怀了霖的孩子······主人还能和你做爱吗?」我粗重的喘着气问,在湿滑温暖的阴道内不急不徐地抽送着肉棒。

  这种话一被播出来,宴会场上又是对我一阵痛骂声,霖当然更是想把我再杀一万次的闷吼出来。

  荧幕上的小卉被我顶得前后摇摆,又要用力夹住已经快漏出肛门外的半条珠串,十分辛苦和嘘喘:「啊······嗯······可是······被发现······哼······怎么办······」

  「主人······有认识的妇产科······只要你去那里产检,想办法一个人来,我就带你去VIP病房玩,好吗?那边很隐密,不会有人知道。」

  荧幕上的小卉沉默了,没回答我的话,只是随着我的挺动在哼嗯喘息。

  因为我们很早就有协议,她嫁人后,我和她就不能再维持这种关系,那晚是最后一次,所以我提出的要求,等于是破坏了当初的协议。

  「算了······我太贪心了······当主人没说吧······让我今晚最后一次拥有你的身体就好。」我只好为自己找台阶下。

  卉忽然颤抖地说:「要······温柔一点······」

  我以为她要我对她温柔一点,问说:「主人太大力了吗?」

  「嗯!」她用力摇了摇头,说:「不是······温柔一点······就可以······」

  「可以什么?」我忽然听懂她的意思,兴奋地问:「卉是说······只要主人动作温柔一点,你婚后若怀了孕,也愿意跟主人做爱吗?」

  「嗯······」卉羞答答地点头轻应一声。

  「噢!我最爱的卉······你真好······」我将她滑腻腻的胴体搂紧,深深地吻住她发烫的双唇,她也激烈地回应我,将多汁甜美的小舌送进我嘴里,和我交吮缠吻。

  婚礼会场当然又爆发更残酷的鞑伐,小卉已经完全没办法在她认识的所有亲友间立足了,霖也再一次气到昏过去,这次还是马上又被标哥的手下弄醒。

  荧幕上,我激吻着小卉,下身猛烈地挺送,小卉被我插到哀哼连连,两人身上的汗水都交融在一起,不断滴洒在地板和镜子上。

  我从有性爱经验以来,从没一次像那晚那么兴奋过,因为能把一个美女剥光绑吊起来,恣意地虐待奸淫,一直是我很想但不敢做的事,想不到小卉竟然心甘情愿的让我这样,而且想到她快要是别人新娘子,这种玩人所爱的扭曲心理,更加剧了我的亢奋。

  荧幕上我喘呼呼的继续做着,兴奋地说:「卉······你好美······主人已经想到未来要怎么欺负······有身孕的小卉了······」

  小卉根本没办法回答,一方面是被我抽插到喘不过气,一方面她屁股下的珠串承受铜坠的重量,一直激烈摆晃,为了用肛门夹紧珠子,她不时用力到咬紧嘴唇、脚趾都握起来的模样,真是迷人到不行。

  我继续说:「我要把有孕的小卉绑在分娩台上,把美丽的双腿分到最开······耻毛刮干净······像小女生一样······就骗霖是医生要刮的······然后用扩张器······打开你漂亮的阴道······」

  「噢······主人······好······过份······噢······」卉被我撞击着,激吟喘颤地说。

  「可以吗?主人可以这样对······有身孕的卉吗?」

  小卉苦闷地说:「被主人绑起来······噢······卉也······没办法反抗噢······」

  「卉是说可以啰?」我说,同时用力顶进她深处,撞开她的花心。

  「噢······嗯······嗯······」小卉发出失魂的酥吟,然后激乱地点头。

  我更兴奋了,急喘着气问:「也可以把大肉棒······插进去最里面······一直到胎儿住的子宫口吗?」

  问完,我再度一顶,「啊······」卉被我猛烈撞击到头往后仰,一股阴精从她花心喷泄出来,烫得我龟头一阵酥麻,她被吊起来的胴体一抖一抖的抽搐。

  「可以吗?」我把肉棒往外抽,这次是缓慢地拔送。

  「呜······可以······主人······想怎样······呜······卉都······可以······」她呻吟到后来变成近似呜咽,显然已经高潮到筋疲力竭,肉体却还处在极度兴奋的巅峰状态。

  「等小卉生产完······主人还要玩弄有奶水的卉······在卉的宝宝面前······把他妈妈绑起来······用绳子把两颗胀奶的乳房绑住······让奶水一直滴出来······然后用大肉棒······处罚小卉······」

  「呜······主人······你好过份······啊······珠子······啊······」记得那时我感觉小卉用尽全身的力气夹紧我肉棒,用力到身体一直抽搐。

  「卉······你怎么了?」我以为她身体承受不了过度兴奋的状态,急忙问。

  「珠子······卉······夹不住······」忽然,整条黑色葡萄大的长长珠串,从她的肛门直坠下来,「匡啷」一声掉在地上的大镜子上。

  「忍住!不能拉出来!」我急忙把手指插进她肿起来的肛门,当时感觉里头热滚滚的,便便显然已经奔到洞口了。

  「主······主人······呜······忍不住······卉······忍不住了······」微黄的油液沿着我塞进去的手指一直流出来,流到我的手臂,越来越大量,不断喷洒到地上的镜面上,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先不可以······要忍住······拉在这边很难清理的!」我着急之下,手指用力往她肛门深处塞,小卉也用尽全身力气在忍,好不容易,她才把差点要大喷发的惨剧忍住。

  「对不起······小卉······刚才······真的忍不住······好羞人······主人······你······不会嫌弃小卉吧?」小卉喘着气,低头看地上的镜子全是她拉出来油腻之物,更是羞到从脸红到脖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我带卉去洗手间里拉出来好了,那边有专门给被浣肠的人趴着拉出来的地方。」我说。

  「嗯······卉······好害羞······等一下要被主人看到······卉做那样的事······」她辛苦地喘着气,颤抖地说。

  我把她汗黏黏的胴体搂紧在身上,柔声在她耳边说:「害羞也没关系,小卉害羞的样子主人好喜欢。你是主人的,主人要你怎么样做,卉只能够顺从,知道吗?」

  「嗯······知道。」卉羞应一声。

  我将她从铁链上解下来,被我绑吊太久的玉腿,已经难以站立,卉爬在地板上的大镜子上面,辛苦地继续忍住要喷发的便意。

  我把她放下后,先走过去将放在一旁的霖和她的合照拿过来,说:「卉等一下要拉在霖的脸上,证明你只爱主人,知道吗?」

  卉轻轻点头,顺从地说:「小卉知道。」

  刚刚在播放这一段影片的过程当中,包括我说要把怀孕后的小卉绑在分娩台玩弄,以及等她生产后,要把有奶水的她绑住,在她和霖的宝宝前欺负她的那些话,已让婚宴会场的许多宾客气愤到骂声不断,最后是标哥发飙叫那些人住嘴,他们才敢怒不敢言的安静下来。

  不过我也感觉宾客当中,大部份骂的都是女性居多,男性好像都很安静,除了新郎家族有几名男性亲戚比较激动外,其他男的默默中反而难掩坐立难安的杂乱情绪,有些人呼吸浓浊到连我都听得见。

  最可怜的莫过于霖和他的父母,看见自己今天才要娶进门的媳妇跟情夫做这种事、说这种话,他们一定悲愤到比死还难过的地步。

  影片中的我,用一条皮环扣住小卉优雅的玉颈,拉着她慢慢爬到房间另一端十分宽敞的浴室,卉为了忍住强烈的便意,夹紧修长的大腿,一步一步危颤往前爬,十分性感诱人。

  针孔摄影机的镜头从小卉屁股后面拍过来,将她两侧大腿根间夹住的湿黏耻阜,还有被我浣到凸肿起来的肛门,特写在大荧幕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