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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6月3日星期日

完全摧花手册之地狱天使(加料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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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 Mybigd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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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节选:

(第一章)

  17岁的曲樱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模特,她拥有一副高挑迷人的身材和美丽的面容,一直梦想着要当名模,经过她的努力表现,终于在一次模特大赛中夺魁,成为一家著名经纪公司的签约模特。为了庆祝她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曲樱和朋友们们聚会到很晚。她叫不到回家的出租车,只能慢慢走回家。为了早些回家,曲樱决定抄近路,她走到一段偏僻的小路上,突然,路边冲出了四个男人围住了她,曲樱害怕地大叫起来,但是却没有人听见。

  那四个男人用毛巾捂住曲樱的嘴,然后把她架着掳到路边的一间房子里。他们把曲樱按倒在床上,一个人按住她的双手,一个按住她的双腿,另一个用录影机在一旁拍摄,他们制服了曲樱,然后撕碎了曲樱的衣裙和内衣裤,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曲樱美妙的身材引得这些男人欲火焚身,一个男人用力掰开了曲樱的阴唇,向她的阴道里张望。曲樱又疼又羞,哭喊起来。

  「哈哈,这回爽了,我检查过了,她还是处女。」那个男人大笑起来,「好,先帮我按住她,我先给她开苞。」说着,那个男人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裤。曲樱看到他们要强奸自己,拼命地挣扎、哭叫、哀求,但是却一点用也没有。

  那个男人说:「小姑娘,看好了,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啊。」然后他不顾她的哭喊、反抗,把自己又粗又长的阴茎强行插进了曲樱的阴道,夺去了她的贞操,曲樱的阴道还非常的干燥。她只觉得有一根象铁棒一样坚硬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下身象是被人活活地扯裂了一样,这样的剧痛使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而那男人的双手同时在曲樱的全身上下摩挲着,用力地挤捏她丰满的双乳,使她发出阵阵呻吟。他的阴茎在曲樱的阴道里上下抽插着,处女的阴道壁又温又软,紧紧地箍住那个男人的巨大阴茎,而曲樱阴道里的处女血也随着男人的抽插从她的阴道里一点一点流出来。

  男人的阴茎的每一次推进都摩擦着曲樱的阴道,给女孩带来极大的痛苦,曲樱觉得每一次推进就象在用锯子锯开她的阴道、她的身体。在曲樱的哭喊声中,那个男人却从这样的抽插中得到了消魂的乐趣,他享受着强奸处女的美妙感觉。

  那个男人摧残了曲樱30分钟以后,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玷污了她纯洁的身体,曲樱的处女血已经染红了她身下的一片床单。

  然后,轮到了刚才按住她双手的那个男人,他抽出一把匕首,挥舞着匕首对曲樱说:「来,咱们换个姿势来玩玩。你给我跪在床上。」曲樱已经被折磨得全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她只能屈从地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床上。那个男人满意地放下匕首,脱光衣裤,跪在曲樱的身后,双臂绕到了她的胸前,双手用力地捏住了曲樱的丰满的双乳,从后面把阴茎插进了她还在流血的阴道,开始再次强暴她。

  虽然曲樱刚刚失身,但阴道还是很紧,仍然箍着那个男人的阴茎。那个男人非常受用地凌辱着她,曲樱也再一次遭受了强暴。同时,刚才强奸她的那个男人拍摄了她被强奸的裸照。那个男人射精以后,满意地抽出了染着鲜血的阴茎,放开了曲樱。

  曲樱筋疲力尽地背朝天倒在床上。接着,轮到了刚才按住她双腿的那个男人,他也脱光衣裤,然后他在阴茎上戴了避孕套,躺到了曲樱的背上,他用手抚摩着曲樱可爱的耳朵,对泪流满面的女孩说:「美女,你的身材太棒了,玩你的处女身一定很爽,不过可惜,有人抢在我前面搞过你了。不过不要紧,你前面的处女没了,还有后面的处女呢。哈哈哈,来吧,看看你的屁眼能不能受得了。」曲樱害怕地哀求:「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了。我会受不了的。你还是从前面…吧。」

  说到这里,她的脸都红了。但是那个男人却狞笑着说:「就是要你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宝贝儿,可要准备好啊。」说完,他把自己的阴茎使劲地插进了曲樱狭小的肛门,曲樱疼得差点昏过去。曲樱的肛门根本容纳不了那么粗壮的阴茎,被硬生生地撕裂了,鲜血又一次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那个男人却非常舒服,不停地大喊大叫着:「他妈的,真舒服,这小婊子的屁眼真紧,可能比她的前面更紧。」

  那个男人的阴茎在曲樱的直肠里不停地抽插着,被肛奸的痛苦甚至比她刚才被强奸失身的痛苦更加剧烈,这种强烈的疼痛使曲樱不停地呻吟着,男人的每一次动作都使得她猛地吸一口气。那个男人发泄了以后,离开了曲樱的身体,接过了一直在拍摄的那个男人手里的录影机。一直在拍摄的那个男人已经把衣裤都脱掉了,他一把抓住曲樱的长发,把她的头拉起来,然后他把阴茎伸到曲樱的面前,说:「好了,小婊子,轮到我来爽你了,你给我好好地吸我的家伙。」

  曲樱羞得满脸通红,咬紧牙关说:「不,不要这样。」那个男人用力地打了她一个耳光,喝道:「他妈的,你已经是破鞋了,还装什么处女,装清纯啊?给我吸,要不然就把你的眼睛挖掉,再割掉你的耳朵、鼻子。」

  说着,他用一把匕首贴着她的脸上下移动。曲樱只能无奈地用她的樱桃小口含住了那支又丑陋又臭的阴茎,那男人的阴茎几乎填满了她的口腔,她用舌头舔着那男人的龟头,那男人带着淫亵的表情玩弄着她的头发和耳垂。曲樱柔软的舌头舔着那个男人的龟头和他阴茎上的敏感部位,使得那个男人很舒服。他很快就把精液射在了曲樱的嘴里,他用匕首威胁曲樱:「不准吐出来,给我咽下去。」

  可怜的女孩只能咽下了这肮脏的液体。然后这四个男人又各自轮奸了曲樱几次。这几个男人彻底泄欲以后,曲樱已经被他们糟蹋得全身酸痛,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她本以为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但是她没有想到她的悲惨命运才刚刚开始。

  那四个男人休息了一会,又把筋疲力尽的曲樱捆绑了起来,并取出电动阴茎和皮鞭,架好录影机,开始对她进行性虐待,他们把跳蛋放在曲樱的阴户里和肛门里,又轮流用皮鞭抽打她,曲樱雪白的胴体上留下了无数鞭打的红色印痕,这个美女模特被他们折腾得生不如死。

  曲樱被虐待了3个多小时以后,这些男人终于停手了,他们把曲樱被轮奸和性虐待的录像和照片放给她看,一边淫笑着,一边对她说:「你看看你的表演,多风骚啊。」「是啊,天生的妓女。哈哈哈。」曲樱看着照片上,自己失身时脸上的扭曲表情,痛苦地流着眼泪。

  一个男人拿着刚才曾经放入曲樱身体的跳蛋,对她说:「刚才的滋味爽不爽?

  想不想再好好玩一玩?」「不,不要。」曲樱想到刚才那种可怕的搅动,身体微微颤抖着用微弱的声音哀求着。

  「我们还有很多新的花样呢,比方说这个。」这个男人说着,又拿出一支粗长的电动阴茎,而且表面还布满了可怕的突起颗粒,以及一串钢珠,「这个是用来开发你屁眼的,想不想好好试试?」曲樱看着这些变态的东西,害怕地哭了出来,她根本不能想象这些东西会给她带来多么可怕的痛苦。「求求你,不要,我受不了的…」赤身裸体的小美女楚楚可怜地哀求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

  「哈哈,想要我们放过你,那也不难。」那个男人淫笑着拿出一张纸「你只要在这上面签名,以后好好伺候我们,我们会对你温柔些的。」曲樱拿起那张纸,只看了两行就看不下去了。上面写着「我自愿做主人们的性奴隶,用我的身体为主人们提供性服务。无论主人用什么方式凌辱我,我都无条件服从,绝不反抗…」

  「决不!」

  曲樱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屈辱,她把那张纸扔到一边,绝望地喊叫着。「那好吧,小美人,」那个男人的表情重新变得狰狞起来,「那你只有先受受罪,再好好考虑考虑了。」

  那男人说完,曲樱就被这些男人重新按住手脚,然后她感觉到冰冷的钢珠被按在她的肛门上,让她的肛门收缩起来,但是这并不能阻止男人的动作,那男人用手指用力地分开曲樱仍然在流血的肛门,同时用力地把钢珠塞进她的肛门里,肛门被钢珠撑开的疼痛使曲樱哭喊起来,但是女孩的哭喊声只是让男人们更加兴奋起来。那男人把那串钢珠被一颗一颗地塞进了曲樱的肛门,每一颗钢珠被塞进她的肛门的时候,都让曲樱疼得全身颤抖。

  那男人把十多颗钢珠都塞进了曲樱的肛门以后,一边抚摩着她不停颤抖着的屁股,一边用手抓住串着那些钢珠的那根尼龙绳,凑到曲樱的耳边,轻轻地对她说:「小姑娘,现在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吧。」说着,那男人一只手按住曲樱的身体,另一只手用力地把尼龙绳向后猛拉。

  随着曲樱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三、四颗钢珠沾染着女孩的鲜血被从她的肛门里拉拽了出来,而曲樱的肛门已经被摧残得裂开了一条小口子。而那个男人看着女孩的惨状,淫笑着说「你应该感谢我们刚刚操过你的屁眼几次,如果你的屁眼没有被我们开苞,可能你现在已经疼死了。」

  在曲樱悲惨的号哭声中,那男人抓住那串钢珠,再次用力地向后猛拉。这次有六颗钢珠被从曲樱的肛门里扯了出来,而曲樱的惨叫声比前一次更加凄厉。那男人得意地看着沾满鲜血的钢珠,稍微停了一会,突然一下,把曲樱身体里面剩下的几颗钢珠都拽了出来。这次,曲樱的惨叫声轻了不少,可怜的女孩已经连大声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曲樱的肛门上撕开的那道口子里沁出的鲜血,已经和她失身的鲜血混在一起,染红了她的大腿根部,濡湿了她的阴毛。

  曲樱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肛门上又是一阵剧痛,那男人似乎又把钢珠按到了她的肛门上。「不…」曲樱连眼睛也已经无力睁开气息,只能奄奄地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只要你乖乖地答应做我们的性奴隶,给我们当性玩具,我们就放过你。」那男人邪恶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否则,我们只能再让你多品尝几种花样了。」

  曲樱已经被这样残忍的虐待手段折磨得死去活来,这个纤细的美女无法再承受这样的痛苦,她不得不痛苦地选择抛弃自己的尊严和羞涩,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我…我答应…」

  「你答应什么?」那个男人一边兴奋地问,一边继续把钢珠按在曲樱还在流血的肛门上威胁她。「我…我答应…」曲樱失神地蠕动着双唇,「我答应…做性奴隶…」

  话音刚落,屈辱的泪水就顺着曲樱的脸上滴落下来。「哈哈哈,早这么说不就可以免去这一番皮肉之苦么?」那男人得意地把刚才那份性奴契约和一支笔放在曲樱面前,「那就快乖乖地签字吧。」曲樱强撑起疼痛难忍的身体,在录影机的镜头前用颤抖的手在这份无比屈辱的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些男人也得意地看着曲樱屈服地在契约上签名。

  男人们其实很清楚,即使曲樱不签名,只要他们想要享用她的身体,这样一个纤细的美女还不是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但是,如果可以通过性虐待的调教,让她在这样屈辱的契约上签名,事实上就意味着这个女孩已经向他们屈服,放弃了反抗,真正沦为他们的玩物,这样更加有意思。

  一个男人抓起有曲樱签名的性奴契约,哈哈大笑起来,而另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扑向曲樱,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一边把自己的阴茎再次插入这个女孩娇嫩的阴户里,一边说:「好了,小婊子,现在就来好好伺候伺候你的主人们吧。如果让我们不满意,可是要象刚才那样惩罚你的哦。」

  曲樱想起刚才的痛苦,浑身冷战,她只能痛苦地拼命迎合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的发泄。强暴的痛苦、沦为性奴的耻辱和身体遭到摧残的疼痛混合在一起,使曲樱很快就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另一间房间的床上,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正压在她的身上,正在蹂躏她,而床边围着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当曲樱想要推开身上的这个男人的时候,那男人用力按住她,用一个手指按了按曲樱的肛门,一阵钻心的疼痛使曲樱想起刚才遭受的残忍虐待,和她自己签下的那个屈辱的契约。

  一想到如果反抗,可能会招致多么残忍的折磨,曲樱只能放弃所有的羞耻心,机械地迎合着那些男人,按照那些男人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来供他们玩弄、泄欲……

  为了可以随时淫辱曲樱,那些男人给曲樱做了绝育绝经的手术。曲樱从此就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的牢房里,每天都要遭到那些男人的轮奸,她那迷人的模特身材也就成为了那些男人发泄的工具。随着越来越多的阴茎插入她的身体,曲樱也渐渐地完全放弃了希望,彻底向自己的命运投降,象那些男人希望的一样,沦为了那些男人的泄欲对象。

  而曲樱只是这些男人的第一个受害者,很快就有其他女孩也遭遇了这样悲惨的命运……

  另一个女孩——17岁的赵雪瑶在假期里打工做饮料促销员,每天穿着可爱的女佣服装招呼着过往的行人光顾,她甜美的脸和声音吸引了很多顾客。一天晚上她打完工,骑车回家经过郊区的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时,突然,一个男人从路旁跳了出来,把赵雪瑶连人带车扑倒在地,然后用一块浸透了麻醉剂的手帕捂住了赵雪瑶的口鼻。一群男人马上围了上来,他们把昏了过去的赵雪瑶掳进了一间隐蔽的山间小屋。

  那间小屋里有十几个男人,那些男人把赵雪瑶的双手绑在她的背后,一个男人看着赵雪瑶丰满的胸部说:「这个大奶子小美女长得还挺可爱的,就让我好好地发泄发泄。」

  然后他掀起赵雪瑶的短裙,把她的内裤扯到她的大腿上,另外两个男人一人抱住赵雪瑶的一条玉腿,向两边分开,并且使赵雪瑶动弹不得。那个男人得意地欣赏着赵雪瑶粉红色的阴户和覆盖在上面的薄薄的一层阴毛。他用手拨开赵雪瑶的阴毛,看着她的阴道口,把嘴贴在她的阴户上,用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猥亵她的阴户,拨弄着她的阴蒂。

  「哈哈,这个小姑娘还是个处女呢,没有被人玩过。」这个男人发现了赵雪瑶还是处女之身,非常兴奋,「这样玩没意思,处女就要醒着玩才有趣。」

  说着,那男人拿出一个喷雾罐朝赵雪瑶喷了两下。赵雪瑶被喷出的气体弄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捆绑,双腿也分别被两个男人抱住,动弹不得。

  赵雪瑶看见有许多男人正在淫亵地看着她,而且,还有一个男人正在舔她从来没有被男人看过的阴户,她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害怕得瑟瑟发抖。

  那个男人对她说:「不要怕,你马上就会很舒服的。」他继续舔赵雪瑶的阴户,他的舌头摩擦着她的阴道壁,舌尖一下一下地轻轻触碰着她如同花蕾般柔软的阴蒂,把这个小美女折磨得呻吟不断、痛苦不堪。

  赵雪瑶的阴道受到这样的刺激,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许多温暖的液体。那个男人的舌头尝到了她的体液,他的嘴离开了赵雪瑶的阴户,说:「小宝贝,你的骚水是甜的,哈哈哈。好吃,来,你也来尝尝。」他淫笑着吮吸着这些液体,还不时地用嘴含着这些液体去强吻赵雪瑶,把她的体液混合着他的口水一起喂进赵雪瑶的嘴里。他舔了足有半个小时,赵雪瑶的阴道已经完全湿润了。

  他抬起头来,嘴巴周围全都是赵雪瑶的体液,他满脸淫笑地看着颤抖不已的女孩子,对她说:「小骚货,现在真的要开始玩你了。准备好了吗?」他猛地撕开了赵雪瑶的上衣,她白色的胸罩包裹着她饱满的双乳,赵雪瑶的大半乳房裸露在外面。他垂涎欲滴地把手伸向了赵雪瑶的胸罩,把她的胸罩向上推,她的双乳完全脱离了胸罩的遮蔽,雪白的乳房和嫣红的乳头颤抖着,更加引起了那个男人的欲望。

  他用手用力地捏住赵雪瑶的右乳,用他的指甲掐着她的乳头,女孩的右边乳房上马上留下了几条淤痕,乳头也被他的指甲划破了,鲜血流了出来,赵雪瑶疼得大声叫起来。

  而那个男人却依然淫笑着,说:「这就受不了了?更疼的还在后面呢。」然后他又看着赵雪瑶流血的右乳头,说:「呵呵,下面还没流血,这里就先流血了。

  好,让你左右对称。」说完,他由低下头。用嘴含住赵雪瑶的左乳,先是用舌头舔她的左边乳头,同时,轻轻地用牙齿蹭她的乳房,赵雪瑶哪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她低声呻吟着。

  那个男人突然用力地用牙齿咬住她的左乳头,随着赵雪瑶的又一声大叫,她的左边乳头也开始流血。那个男人满足地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孩,用刀割开了她的裙子,又开始用刀割她的内裤。赵雪瑶强忍疼痛、拼命地哀求着:「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因为她知道,如果内裤也被扯掉,她就会将毫无疑问地失去贞操,而且还会遭到这些男人的轮暴。那个男人故意割得很慢,享受着赵雪瑶的无助和绝望。

  终于,他把赵雪瑶的内裤也割开,从她的双腿上扯了下来。那个男人兴奋地脱掉衣裤,对赵雪瑶说:「小女孩,对你的处女膜说再见吧。」

  他粗暴地把又粗又长的阴茎插进了赵雪瑶的阴道,处女膜被撕裂的痛楚使赵雪瑶惨叫起来,处女血也从阴道里流了出来。听着赵雪瑶的惨叫声和呻吟声,那个男人得意地享受着她白璧无瑕的身体,他的阴茎在赵雪瑶的阴道里肆意发泄着,一直到20分钟以后,那个男人才把他肮脏的精液射进了赵雪瑶的子宫。

  糟蹋了她的处女身以后,那个男人离开了赵雪瑶的身体,但是,另一个强壮的男人马上就扑向了这个被折磨得动弹不得的女孩,他的阴茎马上插进了赵雪瑶还在流血的阴道,再一次强暴了她。那些男人凌辱了整整她两天两夜,轮奸了她几十次,他们还用肛奸、戴口交球强行口交、乳奸等各种手段凌辱、奸污赵雪瑶。

  同时,那些男人把赵雪瑶被强奸以后的惨状拍了下来,特别是给她被折磨得红肿、流血的阴唇、阴道以及她被捏得遍布淤青的双乳还拍了特写。

  那些男人泄欲以后,赵雪瑶由于遭到了多次粗暴的强奸,已经昏死过去,阴户和肛门里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大腿根部和她身下的床单。

  赵雪瑶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一丝不挂地吊在一间牢房的天花板上,全身上下象散架一样地疼,乳房和下身更是又酸又疼。这样的疼痛使赵雪瑶明白自己被强暴失身,然后又遭到轮奸的经历并不只是一场噩梦,赵雪瑶低下头,看到自己高耸丰满的双乳上到处都是红肿、淤青、牙印、血痕,还沾满了白浊的精液,乳头更是被那些男人玩弄得又是肿胀又是破皮,她痛苦地哭了起来。

 赵雪瑶想起刚才那些男人的阴茎一支又一支地插入女孩最隐秘的地方——阴

  户和肛门时给她带来的疼痛,不由得下意识收紧饱经摧残的阴道和肛门,这时赵雪瑶感觉到似乎自己的阴道里和肛门里还塞着什么东西,她想要叉开双腿,让阴道和肛门里的东西掉出来,却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被皮带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这样就使得她的阴道和肛门更加紧紧地包裹着那里面的东西。赵雪瑶觉得阴道和肛门被那东西弄得有些涨痛,一边哭,一边开始徒劳地挣扎,想让双腿摆脱皮带的束缚。

  「小可爱,你醒了?」赵雪瑶听到背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那男人从赵雪瑶背后走到她的面前,继续说:「你的奶子可真不小,样子也好,玩起来很爽哦。」

  赵雪瑶认出这个男人就是刚才轮奸她的其中一个男人,哭得更加伤心了。

  「是不是觉得下面有点涨?」那男人淫笑着走到旁边的一张桌子边上,「你的小洞洞和小屁眼可都够紧的,刚才我操得可舒服了,所以我们决定要好好奖励奖励你的小洞洞和小屁眼。」

  那男人从桌上拿起一个黑色的东西,继续说:「我们专门给你挑了两支带凸点和螺纹的电动棒子,插在你的小洞洞和小屁眼里面,让你享受享受欲仙欲死的快乐。」赵雪瑶惊恐地看着那男人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子,做成男人阴茎的样子,但是和阴茎不同的是,这根棒子的表面布满了突起的橡胶颗粒和橡胶圆环。

  「这个东西动起来就象这样子」那男人打开了他手里的东西的开关,那根棒子马上开始飞快地转动、震颤起来。

  「不!不要这样!」赵雪瑶不敢想象这样两支橡胶棒在自己刚刚遭受过轮奸的阴道和肛门里这样搅动会让自己多么痛苦,害怕地流着泪哀求那个男人,「求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我听话…」那个男人把手里的电动阴茎的开关关掉,拿起一张纸和一支录音笔,走到赵雪瑶面前,把那张纸放在她的眼前,说:「只要你乖乖地把这张纸上的话读一遍,我就把你放下来,也不用这种棒子折腾你,怎么样?」

  「我读,我读。」赵雪瑶害怕那男人随时会反悔,还是要用那种可怕的东西折磨自己,忙不迭地答应着,「我自愿充当主人们的性奴隶…用我的身体为主人们提供性服务…无论主人用什么方式凌辱我,我都无条件服从,绝不反抗…随时按照主人们要求的姿势…、地点、时间供主人们享用…我的全部身体,包括阴道、屁眼、嘴巴都是主人用来…」

  断断续续地读到这里,赵雪瑶已经满脸通红,声音越来越小。虽然她已经被许多男人轮奸,但是她毕竟两天前还是一个单纯的女学生,这些淫词秽语对她来说实在难以启齿,而且这些无比屈辱的规定也使她实在无法接受。

  「怎么不读了?」那男人看见赵雪瑶无法再读下去,淫笑着对她说,「那可就要受惩罚咯。」赵雪瑶害怕地轻声继续读下去:「都是主人…用来…主人用来…」小女孩胀红了脸,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支吾着。

  那男人再也耐不住性子,把那张纸放到桌子上,抓起桌子上的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一个开关。赵雪瑶马上感觉到被包裹在自己的阴道和肛门里面的那两个东西开始搅动起来,随着电动阴茎的搅动,电动阴茎表面的浮点和螺纹快速地摩擦着赵雪瑶娇嫩的阴道壁和直肠,电动阴茎还时不时地震颤着,刺激着赵雪瑶的子宫口。

  赵雪瑶被下身这样的搅动折磨得呻吟起来,她本能地把身体蜷缩起来,想要躲避这样的折磨,但这样的蜷缩其实却让电动阴茎插得更加深。「怎么样,小婊子,下面的感觉舒服吗?」那男人淫笑着问,「现在是不是可以好好读一下那个契约了?还是要再快一点?」

  「我…啊…我…」赵雪瑶苦苦地对抗着电动阴茎在她身体里的搅动,一边呻吟,一边说,「我…真的…说不出口…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啊…」赵雪瑶虽然被下体的搅动弄得痛苦不堪,但是少女的羞涩和矜持还是本能地让他拒绝这个无耻的要求。

  「没办法。」说着这男人按了遥控器上的另一个开关。赵雪瑶觉得阴户和肛门里的搅动一下子快了,女孩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猛烈地侵犯使赵雪瑶痛苦万分,她拼命挣扎着,但是却根本无法摆脱这种折磨。

  「不!不!不!不要啊!「赵雪瑶痛苦地惨叫起来,「快停下,快停下…」

  「感觉很舒服吧。哈哈哈。」那个男人淫笑着,「只要你把那个契约读一遍,答应做性奴隶,以后要好好伺候你的主人们,我就放过你。」「救命…救命…」

  赵雪瑶惨叫着,这样剧烈的痛苦已经足够使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屈服了,她一边惨叫,一边向这个男人求饶,「啊…我…我愿意…啊…愿意…愿意读…愿意读…啊…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呢。」那男人淫笑着按下了手里遥控器的第三个开关。

  插在赵雪瑶阴道和肛门里的两支硕大的电动阴茎疯狂地旋转起来,赵雪瑶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她觉得下身的搅动强得不可思议,似乎五脏六腑似乎都被这股力量带动着翻转起来。赵雪瑶紧咬着牙关,用最后的神智抵抗着这样的折磨。

  终于,赵雪瑶感到眼前一黑,精疲力尽地昏死了过去,同时,她感到有东西从身体里喷涌而出,这个女孩被虐待得在这个男人面前失禁了。

  但是很快,赵雪瑶又被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痛苦疼醒了,当赵雪瑶醒来的时候,她绝望地发现那两支毒蛇般的电动阴茎仍然在她身体里飞快旋转着,而那个男人正淫笑着把那份耻辱的契约放在她的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孩哭喊着把这份性奴契约读了一遍,那个男人把赵雪瑶屈辱的声音全都录了下来,这才按动遥控器,关掉了在赵雪瑶下身肆虐了很久的那两支电动阴茎。

  那男人解开了赵雪瑶大腿上紧紧捆扎着的皮带,分开赵雪瑶的两条早就已经痉挛脱力的大腿,把那两支已经沾满了赵雪瑶的体液的电动阴茎从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取出来,扔在地上。然后他把赵雪瑶从天花板上放下来,让她趴在地上,然后,那个男人跪在赵雪瑶的身后,一边把阴茎插入她刚刚被蹂躏过的阴道,一边淫笑着说:「以后我们想怎么玩你,就可以怎么玩你,你可要好好配合哦…哈哈哈。」

  赵雪瑶看着眼前那两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电动阴茎,只能流着泪,配合着男人的淫辱。赵雪瑶从此就和曲樱一样,被那些男人做了绝育绝经手术以后,成了这些男人的全天候泄欲工具。她每天都要承受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变态折磨,有时甚至要被十几个男人足足轮奸几十次,弄得她几乎不能走路…这个美丽的女孩也只能在这人间地狱中煎熬着,赵雪瑶为了尽可能少遭到那些男人的虐待,对那些男人特别顺从,每次被男人们轮奸的时候,也特别迎合那些男人们,她的自尊就这样渐渐麻木,成为了十分顺从、毫无羞耻心的美女性奴。

  另一个女孩- 19岁的魏嘉雯在当地的一家网球场做陪练,面容佼好的魏嘉雯很快就吸引了许多顾客的眼光,要求让魏嘉雯陪练的预约越来越多,魏嘉雯渐渐成了网球场招徕生意的法宝。而不幸的是,那些男人也注意到了这个漂亮的运动型女孩。这一天,魏嘉雯正准备象平时一样骑自行车去网球场,却发现停在楼下的自行车的前后轮都被别人划破了。上班的时间快到了,自行车又不能骑,魏嘉雯急得背着网球包,赶快跑到路边,希望能叫到出租车。

  非常凑巧,魏嘉雯刚跑到路边,就看见一辆出租车慢慢地开了过来,停在她的面前。魏嘉雯来不及多想,赶快拉开后座的门,坐进车里,对司机说:「去网球场。」司机突然回过头来,魏嘉雯看见司机脸上戴着一个防毒口罩,吓了一大跳,她觉得有点不大对头,想要下车,再换一辆出租车,但是魏嘉雯却怎么也打不开车门。

  「别白费劲了,」那司机瓮声瓮气地说,「门都锁掉了。」说着,司机的手一扬,一股气体从他手里拿着的一个喷雾罐里喷射出来,全都喷在魏嘉雯的脸上。

  魏嘉雯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马上就开始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神智越来越不清醒。那司机看着魏嘉雯的脸慢慢地垂了下来,得意地说:「小美女,好好睡吧,等下好有力气挨操。」

  而这就是魏嘉雯完全失去意识以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看到魏嘉雯昏倒在后座上,司机转过头去,踩下了油门,出租车不紧不慢地开走了。从此以后,魏嘉雯就再也没有到网球场上班,可怜的女孩落入了那些男人的陷阱中。那些男人们先是破坏了魏嘉雯的自行车轮胎,然后劫持了一辆出租车,在魏嘉雯的家门口等着她上钩,再在出租车里用麻醉剂迷晕了魏嘉雯。

  那辆出租车载着陷入昏迷的魏嘉雯一路行使,来到了那些男人的老巢。那司机摘下口罩,把魏嘉雯扛在肩上,走进他们老巢里的一个房间,另外有一个男人把出租车开去他们的车库准备改装。

  房间里已经有很多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在等待着,还架着几台录影机。那个男人扛着仍然昏迷的魏嘉雯走到那些男人们中间,他把魏嘉雯放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撕开了她身上穿着的运动衫。魏嘉雯黑色的运动内衣衬托着她小麦色的皮肤,使她健美的双乳显得更加丰满撩人,同时那男人还闻到魏嘉雯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体香,使得他更加性欲亢奋。

  这男人又马上扯掉了魏嘉雯的运动内衣,她诱人的双乳就这样裸露在这些色狼的眼前,少女挺拔的双乳微微颤动着,就象是两块美玉一样。那些男人忍不住围上来用手捏、摸着她的双乳,她的乳房上马上就留下了许多纵横交错的淤痕。

  而魏嘉雯并没有被他们的暴行弄醒,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这些男人马上就撕烂了魏嘉雯的网球裙,然后又把她的内裤也扯到了她的脚踝上,这时,魏嘉雯的身体上最神秘的部分- 她的阴户也已经裸露在这些男人的面前了。

  一个男人咽着口水蹲下身来,微微分开魏嘉雯的双腿,然后拨开她的阴毛,轻轻地掰开她的阴唇,向她的阴道里看。「哈哈哈,太棒了,这个小妞果然还是个雏。」这个男人检查了魏嘉雯的阴道以后,兴奋地说,「这样吧,我们来玩个新花样,我们把这个妞绑起来,然后轮流玩她的下身,每个人玩一分钟,不过不准弄破她的处女膜。看谁把她搞醒,谁就可以第一个干她。」

  男人们兴奋地把魏嘉雯的双手弯到背后,用手铐铐在一起,然后垫在她的臀部下面。然后,这些男人把魏嘉雯的内裤从脚踝上扯了下来,再把她的双腿弯曲、分开,用两个铁环分别锁住她的两个脚踝,然后分别用钢钉固定在地上,这样一来魏嘉雯的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而且她的双腿只能保持弯曲、张开的姿势,再也无法遮蔽魏嘉雯那诱人的阴户。那些男人抓阄决定了玩弄魏嘉雯的顺序,然后他们淫笑着按照顺序在魏嘉雯的娇躯前排起了队,开始一个个轮流用手指猥亵她。

  每过一分钟,就有一个男人急不可待地把之前一个男人赶走,然后把手指插进魏嘉雯的阴户里,开始玩弄这个女孩最敏感的地方。但是魏嘉雯昏迷得很深,一开始,那些男人的手指伸进她的阴唇,拨弄她的阴道口时,魏嘉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

  直到第16个人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开始玩弄她的阴蒂时,她才恢复了一些意识,她发出了非常轻的呻吟声,身体也开始微微地起伏,但是她仍然紧闭双眼,没有醒过来。那些男人发现了魏嘉雯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更加兴奋地期待着自己可以幸运地占有她的处女身。直到第24个人用中指和食指插进魏嘉雯的阴户里,反复挤压着她的阴蒂,并摩擦着她的阴道口,这种剧烈的刺激才使魏嘉雯呻吟着恢复了意识。

  魏嘉雯从昏迷当中渐渐醒来,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自己下身传来一阵阵奇异的感觉,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使得魏嘉雯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并且轻轻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魏嘉雯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个满脸淫笑的裸体男人正把一只手伸在她的双腿之间,魏嘉雯惊叫着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完全动弹不得。

  那个男人发现魏嘉雯醒了过来,兴奋地说:「哈哈哈,太爽了,我是第一个。

  哈哈,我是第一个操她的人!」魏嘉雯这时已经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地被捆绑着躺在地上,而周围围着一群男人。虽然魏嘉雯还懵懵懂懂地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少女的本能使她察觉到这些男人似乎对她有什么企图。「停下…停下…」魏嘉雯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要干什么?」那个男人仍然在用手指玩弄着魏嘉雯的阴蒂,「当然是要操你了。」围着魏嘉雯的那些男人也和他一起淫笑起来。魏嘉雯拼命挣扎着,但是她的手脚都被禁锢着,这样的挣扎根本一点用也没有。「好象差不多了。」

  那个男人把手指抽出来,看到手指上有一点点透明的液体。他淫笑着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了一下:「毕竟还是处女,弄了那么久,就这么一点点水。」

  说着,这个男人跪在魏嘉雯的双腿之间,直起身来,一边指着自己的阴茎给魏嘉雯看,一边淫笑着说:「你的小洞能受得了这么大的家伙吗?」这是魏嘉雯第一次亲眼看见男人膨胀起来的阴茎,魏嘉雯看着这男人青筋暴突的阴茎,吓得吓得魂飞魄散。

  她一边不停地哭喊着:「不要…不行…会死的…」一边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她的双腿也拼命地向中间并拢,那男人用双手抓住魏嘉雯的膝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双腿架住魏嘉雯的两条大腿,使她的双腿无法合拢。那男人的阴茎已经顶在魏嘉雯的阴户口,他得意地对已经泪流满面的魏嘉雯说:「放松,体会女人的真正快乐吧。哈哈哈。」

  正在那男人要夺走魏嘉雯地处女身时,放在一边的魏嘉雯的网球包里突然响起了移动电话的铃声。一个男人从魏嘉雯的网球包里找出移动电话,把移动电话交给正要强奸魏嘉雯的那个男人。「LOVE俊,这应该是你的男朋友打来的电话吧。」那个男人看了一眼移动电话上的来电显示,得意地淫笑着对已经泪流满面的魏嘉雯说:「正好,让他也分享一下我的快乐。」说着那男人按下了移动电话的免提键。

  「嘉雯?你在哪?怎么没来上班?你没事吧?」一个男孩急切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魏嘉雯听着这个声音,泣不成声,她知道这是她的男友来网球场等着接她下班,却发现她没来上班,才打电话来关心。「你的小妞正在我们这里挨操呢。」

  那个男人得意地淫笑着朝着魏嘉雯的移动电话说,「马上我就要给她开苞了。」

  「你说什么?你是谁?」那个男孩的声音变得恐慌起来,「你让嘉雯来接电话。」「她呀,马上就要被操了,没空接你电话。」那个男人更得意地淫笑着说,「你竖起耳朵来,好好听着她被开苞的叫声吧。」

  话音刚落,那个男人的腰用力向前一顶,他的阴茎也向前用力地推进,硕大的阴茎用力地插进了魏嘉雯的娇嫩的阴道口。随着魏嘉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下身流出了鲜血,标志着她已经不再是处女了。「怎么样?好听吧?「那男人看着因为失身的羞辱而不停哭泣着的女孩,得意地对着魏嘉雯的移动电话说,「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好好操你的妞了。」

  那男人关掉了魏嘉雯的电话,把电话扔到一边,抓住魏嘉雯的腰肢,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向她的阴道深处推进着。

  下身的疼痛让魏嘉雯惨叫起来,想到男友听到了自己失身时的惨叫,魏嘉雯更加觉得羞辱,她哭得更加伤心了。而那男人却得意地享受着这个小处女刚刚被开苞的娇嫩身体,因为魏嘉雯的双手被那些男人铐在一起,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所以魏嘉雯的阴户也被垫高了,那个男人的阴茎的插入角度使得他抽插起来很舒服,他得意地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女孩。

  由于魏嘉雯经常运动,她的身体弹性很好,那男人的阴茎在魏嘉雯紧窄的阴道中的每一次抽插都使得她发出惨叫声和呻吟声,那男人的双手也不遗余力地猥亵着魏嘉雯健美的身体,尤其是她挺拔的双乳,她的双乳被他用力地捏、拧,几乎都变了形。那个男人糟蹋了魏嘉雯二十多分钟,才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子宫里。

  然后,那个男人刚刚满足地离开魏嘉雯的身体,其他那些已经等不及了的男人们就一涌而上,开始惨无人道地轮奸她。魏嘉雯被五、六个男人轮奸以后,轮奸的痛苦、徒劳的挣扎和绝望的哭喊已经耗尽了这个女孩的体力。男人们发现魏嘉雯已经无力反抗,就打开了她双手和脚踝上的束缚。马上就有一个男人把魏嘉雯的身体翻了过来,把阴茎强行插进了魏嘉雯未经人事的肛门里,肛门撕裂的剧烈疼痛使魏嘉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就象一只小羊羔一样,惨叫着任由这些禽兽的摆布,他们用各种手段和各种体位强暴她,从前面、从后面……戴口交球强行口交、乳奸、肛奸……魏嘉雯被他们轮奸了足足2天2夜,被折磨得昏迷了十几次,又被折磨得苏醒过来。直到最后,这些男人们每一个都在魏嘉雯身上满足地发泄了兽欲,这样暴虐的轮奸才总算告一段落。

  魏嘉雯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赤身裸体地吊在天花板上,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淤痕,酸疼无比。魏嘉雯看见那些男人正在看刚才录下的轮奸魏嘉雯的录象,屏幕上的魏嘉雯昏死地倒在地上,她的阴户、双乳都被强暴和折磨弄得红肿了,一个男人正骑在魏嘉雯的一条腿上,把她的另一条腿扛在肩上,男人的阴茎正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魏嘉雯嘴上还戴着口交球,嘴角有两条精液流过留下的痕迹,脸上也到处沾着精液。房间的地上和魏嘉雯的身上到处都是魏嘉雯的鲜血和那些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

  那些男人正看着这副淫靡的画面,得意地淫笑着。魏嘉雯看到自己刚才被这些男人糟蹋的悲惨样子,伤心地哭了起来。那些男人听到魏嘉雯的抽泣声,又都围到她的身旁。一个男人用手拧着魏嘉雯的屁股说:「到底是运动型少女,刚才操你屁眼的时候,小屁股又小又紧,弹性又好,以后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魏嘉雯想起刚才被那些男人肛奸的痛苦,哭得更加伤心了。

  「别哭了,你身上能玩的地方已经都被我们玩过了,光是你的小洞就已经被操了十几次。」那个男人淫笑着说,「而且,我们以后还要每天都这样操你。」

  魏嘉雯没想到这些男人还要继续蹂躏自己,绝望地喊叫着:「不…不要…」「你再不愿意也没有用。」那男人继续淫笑着说,「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如果你听话,乖乖地让我们操,我们也许会对你温柔些。」

  「不…你们这些禽兽…」魏嘉雯泪流满面地哭叫着,「你们这些畜生休想让我当你们的…你们的…」魏嘉雯虽然已经被这些男人轮奸失身,但是女孩的羞涩还是让她无法启齿说出「性奴隶」这个淫亵的词语。「性子挺刚烈的嘛,」那男人还是淫笑着说,「那就没办法了。既然你不愿意伺候我们,那我们也就用不着对你温柔了。」

  说着,另外两个男人走到魏嘉雯的面前,他们手里拿着几个连着电线的金属鳄鱼夹。这两个男人淫笑着把两个鳄鱼夹分别夹在魏嘉雯的两个象花蕾一样娇嫩的乳头上,金属夹子的刺齿象鳄鱼的利齿一样咬噬着魏嘉雯的乳头,魏嘉雯咬着下嘴唇,忍受着这样的疼痛。

  那两个男人又弯下腰,把另外两个鳄鱼夹夹在魏嘉雯的阴唇上,然后那两个男人拉着鳄鱼夹,把魏嘉雯的阴唇拉向两边,其中一个男人把最后一个特别小的鳄鱼夹夹到了魏嘉雯小巧的阴蒂上。鳄鱼夹的刺齿夹住魏嘉雯娇嫩的阴蒂时,一直咬牙强忍疼痛的魏嘉雯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但是这个倔强的女孩马上就又强忍住疼痛,虽然已经疼得满头是汗,魏嘉雯仍然强打精神微笑着说:「这么点招数就想让我求饶,做梦!」那个男人也微笑着说:「看来经常运动是有好处,忍痛的能力和意志力都比一般女孩要强啊。不过很可惜,」这个男人拿起一个遥控器继续说,「这五个夹子只是开胃小菜。你难道没有注意到这些夹子上面还连着电线吗?不知道运动对于耐电有没有帮助。」

  魏嘉雯这才明白这些男人准备用如何残忍的手段来折磨她,小麦色的胴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想好了吗?」那男人把遥控器拿得更高了些,「如果还不愿意当性奴隶,可就要受罪啦。」魏嘉雯浑身微微颤抖,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还是毅然地说:「决不!」

  魏嘉雯的话音刚落,那男人的手指一动,魏嘉雯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两边乳头同时窜入身体,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摇动、痉挛,上半身绷紧,向前挺直,手臂肌肉收缩,把她的身体向上拉,巨大的痛苦让她发出一声惨叫声。

  那男人看着魏嘉雯的悲惨模样,淫笑着关上了开关。电流消失了,魏嘉雯的双臂又重新伸直,上半身也重新放松了下来,经过刚才的电击,魏嘉雯已经全身冷汗直流,头也无力地垂了下来,只有刚刚直接承受电流的那一对乳房仍然在一下一下地颤动着。

  「怎么样,这个滋味好受吗?」那男人得意地走到魏嘉雯的面前,「现在该想通了吧?还是乖乖地做性奴隶吧。」魏嘉雯吃力地抬起头来,用微弱但是坚决的声音说:「不…」那男人淫笑起来:「好有骨气啊,不知道电了下身以后,会不会还那么有骨气?」说着,那男人的手指又按下了开关。

  这次,电流是从魏嘉雯的阴户袭击了她的身体,魏嘉雯的惨叫声又一次响起。

  电流流过魏嘉雯敏感的阴户,那种灼烧的剧痛和电流的冲击使魏嘉雯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她的身体在电流的摧残下弯成了一张弓的样子。那男人关上开关,魏嘉雯的身体又一次放松下来,魏嘉雯已经全身是汗,她的身体被吊在空中,正在慢慢地转动着,她的头低垂着,这次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把头抬起来了。

  那男人再次走到魏嘉雯面前,淫笑着问她:「怎么样,下身过电不好熬吧。

  现在想通了没有?」魏嘉雯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并不说话。「那好吧,」

  那男人恶狠狠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本来,要电一个美女最娇贵的地方,我还真不舍得呢。」

  说着,那个男人的手一动,一股电流直接冲击在魏嘉雯的阴蒂上。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电流灼烧,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使魏嘉雯全身剧烈抽搐着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惨叫声突然戛然而止,因为魏嘉雯已经昏死了过去。与此同时,一股透明的水流从她双腿之间倾泄而下,魏嘉雯被电刑折磨得失禁了。

  一桶冷水泼在昏死过去的魏嘉雯身上,被冷水一激,魏嘉雯又渐渐清醒过来,她模模糊糊地看见那个男人正站在她面前。

  「何苦呢,一个美女,被弄成这样。」那男人淫笑着看着魏嘉雯说。「现在你身上泼了水,通电的时候效果会更加强烈,你想不想尝尝五个夹子一起通电的滋味?」那男人看着魏嘉雯已经无神的双眼,继续狞笑着。他看见魏嘉雯的嘴正在慢慢地蠕动,于是把耳朵凑近魏嘉雯的嘴,马上,这个男人的表情就更加得意了。

  他一把抓住魏嘉雯的头发,把她的头发拎了起来:「小婊子,说大声点,我听不见。」「我…愿意…」魏嘉雯痛苦而屈辱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却清晰地传到这个房间里每一个男人的耳朵里,「做…主人们的…性奴隶…」魏嘉雯无法再忍耐电刑,痛苦地说出了「性奴隶」这个污秽的词语,委屈地哭了起来。

  「哈哈,小婊子,还没完呢。」那男人兴奋地继续抓着魏嘉雯的头发,「你以为这样一说就行了?你要亲手在身上留下性奴的标记。」说着,那男人解开了魏嘉雯左手的束缚,然后把一个东西塞到魏嘉雯的手里。「这是电热烙印器,你要用它按在你的大腿上,留下终身的烙印。」这个男人看着魏嘉雯犹豫的样子,继续说,「放心,这个烙铁不是很烫,只会在身上留下烙印,不会烫伤身体的。

  但是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可就要继续用电刑了。」

  说着,那个男人又拿起了遥控器。魏嘉雯听到了男人的威胁,看到男人的手指正放在遥控器的按钮上,想起刚才电刑的恐怖,魏嘉雯把心一横,用力把电烙铁按在自己的左大腿外侧。「兹啦」一声,一股青烟从魏嘉雯的大腿上飘起来,随着魏嘉雯的一声惨叫,电烙铁落到了地上,已经被电刑折磨得精疲力竭的魏嘉雯再也无法承受电烙的疼痛,又一次昏了过去。

  当魏嘉雯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牢房的地上,魏嘉雯的身体被折叠着,她的两条肌肉紧致、富有弹性的腿被那男人分别扛在他的肩上,一个男人正跪在魏嘉雯的身后,那男人的双手托她着的屁股,他的阴茎正在魏嘉雯的肛门里抽插着。

  魏嘉雯感觉到自己的双乳、阴户都火辣辣地疼,忍不住呻吟起来。那个正在魏嘉雯身上发泄的男人看见魏嘉雯醒了过来,淫笑着对她说:「你醒了?何苦脾气那么犟。弄得奶头和下身都被电焦了,看样子得歇几天才能恢复,害得我们现在只能先操你的屁眼和嘴巴过瘾。」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用双腿托住魏嘉雯的屁股,用手指拨弄着魏嘉雯的乳头和阴户。男人手指按在魏嘉雯的身体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使魏嘉雯抽搐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魏嘉雯吃力地抬起头来,却看见自己的两个乳头和两片阴唇上都有一个黑色的烙印,被那男人一按,就钻心地疼。

  「看看,这又何必呢,这么嫩的奶头被电成这样。」那个男人一边继续淫笑着说,一边把手移到魏嘉雯的左大腿上,「这不还是要被烙上这个印子?」又是一阵剧痛袭来,魏嘉雯知道这是自己大腿上的烙印的疼痛,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大腿,小麦色的皮肤上面烙着一个大大的黑色「奴」字。

  那个男人一边用手指沿着「奴」字笔画的凹陷慢慢移动着,一边继续说:「这个烙印永远都去不掉,无论你到哪里,一看到这个字,你就会想起你是我们的性奴。这可是你自己亲手烙上去的哦。哈哈哈…」

  魏嘉雯听着这个男人淫亵的狂笑,想起是自己亲手给自己的身体上烙上了如此耻辱的印记,想到自己带着这个耻辱的标记,永远也不能再面对自己的男友,她的意志完全崩溃了。于是魏嘉雯也就这样放弃了反抗,被那些男人做了绝育绝经的手术,沦为这些男人的性奴隶,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玩弄、发泄。经常在一天里被十几个男人强暴,甚至经常几个男人一拥而上,同时轮奸她,而肛交、口交、捆绑等花样也只是家常便饭。魏嘉雯每天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这个健美的小麦色皮肤美女过从此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Leah和Maria是两个16岁的混血女孩,她们的母亲都是当地人,和委内瑞拉人结婚以后就搬到委内瑞拉去生活,并在那里生下了Leah和Maria。她们的母亲彼此关系很好,Leah和Maria从小就彼此认识,类似的家庭环境和相同的爱好、性格使她们成了好朋友。Leah和Maria的母亲从小就教她们说中文,所以这两个混血美女都会说流利的中文。她们母亲经常在聚会时,在Leah和Maria的面前描述故乡的美丽风光,Leah和Maria耳濡目染,也都很向往能够回到母亲的故乡- 那片美丽的土地旅游。

  Leah和Maria的父母本来打算要陪她们一起旅游,但是这两个女孩从小就养成了独立的性格,根本不愿意在父母的管束下旅游。无奈的父母只能和她们约定,等到Leah和Maria年满16岁,才能自己去别的国家旅游。

  所以,一等到年满16岁,这一对好朋友就迫不及待地乘着学校放假的机会回到了她们的母亲们曾经居住过的这座城市。临出发的时候,Leah和Maria的父母一再叮嘱这两个不谙世事的女孩要注意安全,一定要住在闹市区的宾馆,不要轻易和陌生人打交道。但是这Leah和Maria来到异国他乡,看到了这里的美丽的风光和别样风情,兴奋的心情使这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早就把父母的叮嘱抛到了脑后。她们想在这里多玩一段时间,所以,为了节约旅费,她们不打算住在昂贵的闹市区宾馆,而转而打算租一间偏僻一些的民房。

  本来外国人要在这里租房,要经过一番复杂的手续,还要向警署报备,但是好在Leah和Maria都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而且混血儿的模样和当地人也很相象。

  Leah和Maria找了一家中介公司,编了两个当地人的假名字,假称自己是来旅游的外地学生,想要租一间民房,但是身份证件丢了,希望中介能够通融一下。两个可爱小美女哀求使中介公司的中介无法抗拒,所以没有费多少周折,Leah和Maria很快就通过中介找到了一间房子。Leah和Maria去看了一下那间房子,房子虽然偏僻,但是却很舒服,而且隔音很好,有两个房间和一个起居室,Leah和Maria可以各住一个房间,而且房租不贵。

  Leah和Maria也见到了房东,房东是一个和善的年轻男人,看到这两个明媚的小美女,房东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Leah和Maria对房子非常满意,马上就付了定金,用假名字登记租下了这套房子。

  房东接过订金,显得很开心,不但主动支付了本来应该由Leah和Maria承担的那部分中介费,而且还把电话号码留给Leah和Maria,殷勤地对两个女孩说:「你们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记得找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

  这个房东几乎每天都会带好吃的水果和当地小吃给Leah和Maria,而且还经常帮她们打扫房间,搬运行李。Leah和Maria本来就很喜欢交朋友,没过几天,她们就和房东混熟了。Leah和Maria告诉房东她们其实是混血儿,是从国外来的,还把她们冒充当地人用假身份租房的小花样也当笑话讲给房东听。房东看着这两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孩,也跟着一起大笑起来。

  但是,Leah和Maria如果知道房东这时是为什么大笑,她们可就笑不出来了。其实,这个房东就是那些男人中的一个成员,这间房间是那些男人备用的一个藏身之处,暂时出租只是掩人耳目,为了不引起警察的注意。当这个男人看到活泼可爱的Leah和Maria时,马上就被她们吸引住了。所以他一直殷勤地讨好Leah和Maria,想以此获得她们的信任,并且寻找下手的机会。

  果然,毫无防备之心的Leah和Maria很容易就相信了他,而且把她们是混血儿和她们用假身份租房的事情还都告诉了他。房东马上就意识到,因为Leah和Maria使用了假名字登记租房,即使是这两个女孩就这样失踪,警方也无法查到她们的下落,也就是说,下手的时机已经成熟了。所以他才和Leah、Maria一起大笑起来,而Leah和Maria还蒙在鼓里。

  而正当房东在想找什么机会绑架这两个女孩,享用他们性感的肉体时,Maria突然连连咳嗽了起来。Leah连忙轻轻拍着Maria的背,用西班牙语和Maria交谈了几句,然后转向房东说:「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一下,你也看见了,Maria这两天有些感冒,本来我们安排了明天去附近远足观光,但是她身体不好,明天想在家休息。我明天要去游览,不能在家照顾她,而且因为我们也都没有手机,Maria有事想找我的话也不方便。能不能麻烦你明天来照顾一下Maria呢?」

  房东大喜过望地赶快答应:「好的!好的!」这样的天赐良机可千万不能错过,房东连夜联络了他的同伙们。

  第二天早上,房东一大早就到了Leah和Maria的家门口,正看见Maria穿着一套粉红色的蕾丝睡衣从牛奶箱里拿了她订的牛奶。房东看到Maria穿着睡衣的可爱样子,阴茎马上膨胀了起来,而Maria看到房东,想起自己还穿着睡衣,少女的羞涩使她马上俏脸通红。

  为了化解Maria的尴尬,房东接过Maria手中的牛奶瓶说:「快进去,外面凉。你朋友已经出门了?」Maria一边进门,一边回答:「Leah刚刚出门,我准备弄点早饭吃,然后继续休息。」房东关心地对Maria说:「我来帮你弄牛奶,你先去弄面包吧。」说着,他拿着牛奶瓶,走进厨房里。

  Maria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谢。」,就转身去给桌子上的面包涂果酱。房东打开牛奶瓶的盖子,把牛奶倒在杯子里。这时,房东悄悄地回头看了看Maria,他看见Maria正在专心涂果酱,没有看他。房东回过头来,乘着Maria没有看见,悄悄地从身上拿出一片药,放进牛奶里,然后再把牛奶放在微波炉里加热。

  加热以后,房东把杯子拿出来,递给Maria,然后他一边和Maria聊天、问Maria有没有感觉身体好些,一边看着Maria就着面包把牛奶喝光了。只过了几分钟,Maria就觉得突然头晕目眩,她对房东说:「我有点头晕。看来是病还没好。」房东心中暗喜,知道是药力发作了,他装作关心地对Maria说:「那赶快躺在床上睡一会儿吧。」

  Maria听话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羞涩的少女还没有忘记关上房门。Maria躺到了床上,马上就睡着了,而且在药力影响下睡得不省人事。房东轻手轻脚地用他的房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房间,坐在Maria的床边,轻轻地叫着Maria的名字:「Maria,Maria。」

  房东的声音越来越响,直到他确认Maria已经被药力麻醉,怎么也不会惊醒她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淫笑。他走到起居室,打开了大门,早就在门外等候的7个男人马上走了进来,他们跟着房东走进Maria的房间。男人们看见熟睡的Maria只穿着睡衣侧卧着,她的玉臂、玉腿都裸露在外面,而丰满的乳房也是若隐若现。

  看着床上这幅美女春睡图,这些男人的阴茎全都高高地勃起了,他们围到床边,几只大手抓住了Maria的身体,为了防止惊醒Maria,他们小心翼翼地把Maria的身体翻过来,割断她的睡衣的带子,把她的睡衣割开,从她的身体上扯了下来。

  这些男人没有想到Maria在睡衣里面居然还穿着内衣,这些男人只能一边看着Maria的胸罩包裹着她的双乳和她内裤下面若隐若现的阴户,一边强忍着自己勃发的性欲,继续小心翼翼地割开这个保守羞涩的女孩身上的胸罩,再把她的内裤也割开,并且从她身上扯了下来。终于,Maria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上。

  Maria赤裸的胴体更是无比诱人,让那些男人几乎无法忍耐。男人们强忍着把Maria的手腕分别用铁链绑在床头的两个角上,接着,他们又把Maria的脚踝分别用铁链绑在床尾的两个角上。

  同时,他们在床边上又架起了一架录影机。等一切都安排好了,房东拿出一瓶喷雾剂,刚要朝着Maria喷,突然他又拿起被扔在地上的Maria的内裤,恶作剧般的塞进了Maria的嘴里,然后才用喷雾剂朝着Maria喷了一下。

  喷雾剂的药力使Maria从昏迷中慢慢醒过来,由于药物的影响她还有一些头疼。Maria吃力地睁开眼,看见那些男人站在她的身边,淫笑着看着她,她吓了一跳。Maria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她惊叫着想要用手臂遮蔽自己赤裸的身体,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铁链捆绑着,动弹不得,甚至嘴也被塞住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那些男人看见Maria醒了过来,便开始淫笑着走向她,而那台录影机也开始朝着Maria的身体拍摄。Maria害怕地拼命挣扎着,却看见了房东就站在床边。Maria「唔唔」地向房东求助,却看见他淫笑着迅速地脱下了衣裤,露出了他双腿之间那个高高勃起的丑陋的东西,爬到了Maria的床上。

  Maria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的意图,她绝望地拼命地挣扎着、喊叫着,但是Maria的四肢都被用铁链捆绑着,根本无法挣脱,只是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声,而她的喊叫声也因为嘴里塞着的内裤而变成模糊的呜呜声。Maria挣扎的时候,她身体曲线的起伏和双乳的跳动却更加使那些男人性欲亢奋。

  房东用力按住Maria的腰肢,然后坐在Maria的身边,用他的双手在Maria的身体上上下摩挲着,特别是她的乳房和她的阴户,他用力地把她的双乳轮流压扁,又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拔掉了Maria的十几根阴毛,看着Maria因为疼痛而紧蹙的眉头,听着Maria发出的「唔唔「的呻吟声,他的性欲越来越亢奋了。

  房东站起身来,跪在Maria的双腿之间,用手把Maria的屁股托高,把他的双腿垫在Maria的屁股和大腿下面。这男人放开Maria的屁股,用双手用力揉搓着Maria的乳房,让Maria忍不住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男人硕大的阴茎已经顶在Maria的阴户上,他看着Maria因为恐惧而扭曲的美丽脸庞,淫笑着说:「我最喜欢听美女挨操时候的惨叫声。其实,当我看到你和你朋友的时候,就已经想要听着你们的惨叫声,好好地操你们了。现在就先听你是怎么叫的吧。」

  说完,这男人把Maria嘴里的内裤拉了出来,又马上把他已经勃起、充血的阴茎插进了Maria柔嫩的阴户,阴户被侵入的疼痛使Maria大声哭喊起来。但那个男人却感觉到了Maria的阴道口特别地紧窄,他停下了动作,得意地淫笑起来:「哈哈哈,原来你还是个小处女,小洞居然这么紧。」

  那男人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Maria异常紧窄的阴道口,用力地一顶,却只是把Maria的阴道口微微撑开了一点点,男人的阴茎也只有小半个龟头顶进了Maria的阴道里。那男人又用力向前一顶,阴茎撑开阴道口的痛苦使Maria继续惨叫起来。

  那男人也觉得很惊奇,他已经在Maria的阴户里连续顶了两下,居然连他的龟头还没能完全插进Maria的阴道口。那男人用力抓住Maria的腰肢,深吸一口气,用足全身力气把腰往前一顶。Maria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那男人的脸上却泛起了得意洋洋的淫笑。那男人感觉到Maria的阴道口已经被他的龟头完全撑开,他的龟头已经整个侵入了Maria从未被侵犯过的阴道里。

  那男人低下头,看着Maria的阴户和插在里面的阴茎。一缕殷红的鲜血从Maria的阴户里一点点流了出来,顺着男人的阴茎向下流,最后一滴滴地滴落在床上。「小美人,你已经不是处女了。」看到标志着失身的处女血,那男人兴奋地对他面前疼得不停惨叫着的Maria说:「我接下来可要好好操你了,准备好挨操吧。」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双手抓紧Maria的腰,继续用力地把阴茎一下一下地向前顶。虽然这个男人已经攻破了Maria的处女膜,把阴茎上最粗大的部位- 龟头插进了Maria的阴道里,但是,Maria的阴道壁仍然阻挡着他阴茎的前进,男人只觉得自己的龟头顶在一面柔软的肉墙上,而且Maria的阴道非常干燥,没有分泌出哪怕一点点液体来润滑那男人的插入,只有Maria的那一点点处女血可以起到一点润滑作用,所以,那男人阴茎的推进非常地不顺利。

  而正因为如此,这个男人阴茎的每次推进也都给Maria带来非常大的痛苦,每次他推进一点,Maria就会疼得发出哀鸣甚至是惨叫。

  经过几十次残忍的推进以后,那男人终于把他的大半支阴茎都插进了Maria的阴道里。Maria的阴道壁紧紧地缠绕在这个男人的阴茎上,疼痛使她的阴道不时地抽搐着,也同时挤压着这个男人的阴茎。虽然这样的感觉让这个男人非常满足,但这时那个男人已经累得满头是汗,他的阴茎也是又累又疼,要不是被Maria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挤压着,他的阴茎也早就疲软下来了。而这时的Maria更是已经疼得浑身瘫软,全身上下都已经动弹不得,只剩下了呻吟和惨叫的力气。

  「真的太紧了。这个妞是不是性冷淡啊?怎么一点也不湿?」那个男人双手抓着Maria的双乳,喘着粗气说,「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混血小美人的苞还是被我给开了。」这男人说到这里,心中一动,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几乎已经全部插进了Maria娇嫩的阴户里,而Maria身下的床单上,洒满了星星点点的血滴,已经连成一片。

  看到Maria的处女血,这个男人的欲望又一次高涨起来,他的阴茎也随之膨胀开来,他感受着Maria阴道的紧窄,淫笑着说:「好了,就这样吧,我要享受享受了。」那男人抓住了Maria的腰晃动起来,随着Maria凄惨的呻吟声,男人的阴茎在Maria紧窄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

  阴茎被阴道紧紧包裹感觉使这个男人没有抽插多久就忍不住在Maria的阴道里射精了,在Maria委屈的号啕大哭当中,这个男人疲惫却得意地把阴茎从Maria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他得意地抚摸着Maria的阴唇,看着自己的精液混合着处女血丝从Maria的阴户里慢慢地流出来。

  然后另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爬上床来,前一个男人恋恋不舍地离开了Maria的身体,他一边从床上下来,一边对那个正在猥亵地看着Maria身体的男人说:「这个小妞操起来很累,一点也不湿。」「这怪你心太急了。」那个男人得意地说,「那么嫩的处女怎么能直接操呢?女人是要好好玩的。好好看着,跟我学着点。」

  说着,这个男人也跪在Maria的双腿之间,他的手马上伸到Maria的大腿根部,摩挲着她的阴户。Maria感觉到那个男人正在玩弄她的私处,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那男人的手抓住了Maria的阴户,然后他的中指伸进了Maria的阴唇中间。阴道口被指甲摩擦的感觉让Maria尖叫了起来,那男人更加得意地说:「看着吧,这妞马上就要湿淋淋的了。」

  但是无论他的手指怎么拨弄Maria的阴道口、尿道口、大阴唇、小阴唇,Maria只是哭喊着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下身还是那样干燥,甚至那男人想要用手指刺激Maria的阴蒂时,却发现女孩的阴蒂一点也没有膨胀的迹象,还是象一颗珍珠一样藏在阴蒂包皮的下面。

  「奇怪。」那个男人疑惑地说,「难道真的是性冷淡?这么漂亮的美女,太可惜了。」正当这个男人面露惋惜的时候,他的小指正好滑过Maria的肛门。就在这一瞬间,Maria的娇躯突然一震,脸上也浮起了红晕。这男人察觉到了Maria的身体反应,哪会轻易放过,他一边继续玩弄着Maria的阴户,一边把另一只手的手指试探地按在Maria的肛门上,顿时,Maria全身微微地震颤起来。

  那男人的手指在Maria的肛门旁边紧一圈松一圈地揉搓着,Maria身体的反应也变得越来越明显。Maria满脸绯红,美目紧闭,一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一边慌乱地哭喊着:「不,不要啊。」

  但是Maria的身体却逐渐不听使唤,在那男人手指的挑逗下,不仅是Maria的整个臀部颤抖了起来,Maria的整个下半身也轻轻颤动着,她的乳头也开始膨胀,全身上下都浮起淡淡的红晕。而这时,那男人放开抓住Maria阴户的手,他用来拨弄Maria阴道口的中指指尖,已经有一点点被液体沾湿的痕迹。那男人满意地淫笑着:「原来你的敏感带在屁眼旁边,要玩你的屁眼你才会湿。」

  Maria的母亲平时对她家教很严,所以Maria对性的所知也不是太多,平时她上厕所用手纸擦拭肛门的时候,虽然也曾经感觉到异样的快感,但是Maria始终没有多想,从没有想到肛门周围居然是自己的性感带。此时Maria被那男人玩弄得难以自控,狼狈得恨不得当场死去。

  但是那男人并不准备放过她,男人的手指又重新伸进了Maria的阴唇,他的两根手指同时在Maria的阴道口和肛门上来回搓动,时紧时松时轻时重。Maria紧闭着双眼,她的呻吟声越来越令人销魂。她的阴道口已经渐渐张开而那男人的手指也在Maria的阴道口触碰到了她已经膨胀起来的阴蒂。

  Maria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口中忍不住呻吟出声,那男人促狭地用指甲刮擦着Maria的阴蒂,随着Maria的哭喊声,她的全身剧烈颤抖起来,温暖的液体混合着处女血丝从Maria已经张开的阴道口里流了出来。那男人的手终于停止了动作,他得意地把手放在Maria面前,用拇指从中指指尖上拉出一条透明的银线,淫笑着说,「看,这不是就已经湿透了嘛。」

  Maria从身体的兴奋当中渐渐冷静了下来,她看着男人手指上沾染着的自己的体液,羞耻地转过头去,闭上眼睛,抽噎着哭了起来。「小美人别哭啊。」那男人继续淫笑着说,「接下来就轮到我玩你了,我一定会让你好好舒服舒服的。」那男人说着,就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插进了Maria的阴户,Maria的阴道口已经被玩弄得张开了,这个男人的阴茎很顺畅地就插进了Maria的阴道里。

  在Maria的哭喊和呻吟声中,那个男人得意地在Maria的阴道里抽插着,他享受着Maria的阴道的蠕动和阴道里体液的润滑,足足蹂躏了Maria十几分钟才发泄了他的兽欲。这时,Maria已经昏死过去了。

  Maria再一次疼得醒过来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没有一点点力气了,而她手脚上的铁链也已经都被解开了。Maria正跪趴在床上,有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抱着Maria的屁股,他的阴茎已经插进了Maria的肛门里,正在凶狠地肛奸她。Maria觉得自己的肛门象撕裂般的疼痛,虽然她的敏感带是在肛门周围,但是粗暴地插入肛门的肛奸产生的剧烈疼痛让Maria完全无法感到一点点快感。

  她悲惨地哭喊着,但是那男人却更加变本加厉地蹂躏着她的处女肛门。Maria很快就被这个男人弄得再次疼得昏死过去。就这样,Maria被这些男人糟蹋得一会儿醒过来,一会儿被奸得昏过去,一会儿又被折磨得醒过来,一会儿又被奸得昏过去。

  Maria最后一次醒过来时,已经没有男人压在她的身上。Maria动弹不得地躺在床上,觉得浑身上下疼得象散了架一样,身上到处黏糊糊的,沾着很多精液,嘴上还带着一个口交球,嘴里到处都是腥臭的精液,她的阴道和肛门都已经被那些男人折磨得火辣辣地疼。Maria看见墙上的钟,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也就是说,她已经被这些禽兽折腾了8个多小时,Maria忍不住抽泣着流下了眼泪。

  这时,几个赤裸的男人冲进房间,按住Maria的手脚,又捂住了Maria戴着口交球的嘴。Maria看见房东穿戴整齐,正拿着手机一边走进房间一边得意地说:「Maria?Maria很好呀,刚吃了晚饭,现在正在休息,我去叫她。」然后房东装模做样地朝着床上的Maria喊:「Maria…Maria…」可能是Leah在电话里叫房东不要去打扰Maria,房东又说:「好的,我不叫她,让她好好睡。那你快回来吧,我可准备了惊喜等着你呢。」

  Maria想要出声警告Leah,但是她的嘴上戴着口交球,又被那些男人捂着,只能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房东挂上了电话。房东淫笑着看着Maria说:「你的朋友刚才在车上问别人借了手机打电话回来说还有5分钟就到家了。刚才你昏过去的时候,我又叫来了6个男人,等下我们就要给她一个惊喜,我们也会象操你一样好好操她的。」

  说着,房东和几个男人走了出去,而剩下的三个男人把Maria房间的门关好,但是留下一条缝,然后他们爬到床上,继续玩弄着Maria。房东和另外10个男人从Maria的房间里出来以后,那些男人们全都躲进了Leah的房间里,把门关紧,而房东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等待着Leah。

  Maria的房间里传来Maria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和哭泣声,让房东欲望难耐,更加急切地盼望Leah快点落入他们的陷阱。不过好在房东并没有等多久,门口就传来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Leah背着双肩包推门走了进来。Leah的俏脸上还带着远足观光的兴奋,她看见房东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高兴地边和他打招呼,边放下背上的双肩背包。

  房东站起身来,一边接过Leah的背包,一边微笑着问:「远足好玩吗?」「可好玩了,我今天看到了许多从来没看到过的好玩东西。」Leah兴奋地说道,突然她想起Maria,「Maria的身体好些了吗?」

  「Maria好些了,」房东把Leah的背包放在沙发上,指着Maria的房门,「刚刚已经回房间去睡了。」Leah看见Maria的房门没有关紧,就走过去想去把门关好。这时,Leah听到Maria的房间里隐约地传来呻吟声和哭声,一边关心地问:「Maria,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一边想要推开Maria房间的门,进去看望一下Maria。

  但是当Leah的手刚刚触碰到Maria房间的门把手时,一条手臂从她的背后伸过来,牢牢地抓住了她,另一只手把一块手帕按在她的脸上,Leah只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就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软绵绵地瘫软下来。房东的手臂环绕着这个美女的身体,得意地淫笑起来。

  躲在Leah房间里的那些男人们听见房东的淫笑,也都一脸淫笑地走出了房间,他们七手八脚地抓住Leah的四肢和身体,把Leah抬进了她的房间。Maria正在自己房间里被两个男人的阴茎同时插入肛门和嘴里玩弄着,Maria隐约听到起居室里传来的Leah的说话声和笑声,她拼命地想要大声发出呻吟声和哭喊声来警告Leah,但是她的嘴里戴着橡胶口交球,口交球上的那个孔也被男人的阴茎填满了,再加上房间隔音效果好,只有一点点模模糊糊的声音可以透过房间的门缝传到起居室里。

  但是似乎Leah还是听到了Maria的声音,Maria觉得Leah的声音似乎离房门越来越近,但是突然,Leah的声音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房东和那些男人的淫笑声,Maria知道,Leah一定也已经落入了他们的魔掌。Maria只能流着泪,继续呻吟着承受着房间里这几个男人的轮流蹂躏。

  而Leah被那些男人人事不省地抬进她自己的房间里。那些男人先把Leah的两条腿放在她的床上,一个男人也坐到了她的床上,他从背后抱着Leah的上半身,让Leah靠在他的身上。这个男人抓住Leah身上穿着的红色T恤,另一个男人把Leah的双臂抬了起来,T恤被那个男人向上扯,T恤从Leah的头上脱了出来,又被那男人继续向上扯,直到整件T恤被从Leah的双臂上褪了下来。

  没有了T恤的遮蔽,Leah的上半身肌肤和她的胸罩都暴露在这些男人眼前。Leah的乳房虽然不如Maria丰满,皮肤也不如Maria白,但是她的腰肢比Maria更细,而且她的双腿也更加细长,蜜色的身体里似乎蕴藏着拉丁美人特有的野性,和Maria相比,Leah的身体显得别有一番风情。

  Leah身后的那个男人搂着Leah的香肩,看到了Leah的胸罩里面那对小巧挺拔的乳房和Leah迷人的蜜色肌肤,他一边咽着口水,一边解开Leah的胸罩。而这时,另外两个男人正在对付Leah腿上的牛仔裤。Leah双脚上的旅游鞋和袜子很方便地就被脱了下来,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也很容易就被那些男人解开,但是那条牛仔裤紧紧地包在Leah的下半身,很难脱下来。

  两个男人抓住Leah牛仔裤的裤腰使劲向下拉,但是Leah弹性十足的屁股挡住了他们的动作,牛仔裤包在Leah的屁股上,勾勒着她美好的身材曲线,但是就是纹丝不动。正在那两个男人抓着牛仔裤的裤管使劲往下扯的时候,另一个男人到厨房拿来了一把专门用来处理骨头的剪刀。男人们小心地把剪刀的刀锋塞进Leah的裤腰里,然后剪开了她的牛仔裤,这样一来,这条牛仔裤就被那两个男人轻而易举地从Leah纤细修长的双腿上扯了下来。

  Leah穿了一套类似比基尼泳衣的内衣裤,胸罩和内裤都是由几条细细的布条连接着几块布片组成的。抱着Leah上身的那个男人很容易地就解开了Leah的胸罩,把它扔到一边,然后,那男人淫笑着把双手绕到Leah胸前,各自抓住Leah的一只乳房,玩弄了几下。然后,这个男人恋恋不舍地放开这对小巧可爱的乳房,站起身来,把Leah的上半身平放在床上,把Leah的双臂向床头方向伸直,然后用手铐和铁链把Leah的双手分别固定在床头的两个角上。

  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用剪刀剪断了Leah内裤两侧的两根细带子,Leah的内裤就变成了一块布片,被那男人从Leah的身体上扯了下来,在Leah的阴毛下面,那些男人可以若隐若现地看见她诱人的阴户。Leah的双脚脚踝被戴上了脚镣,然后,那些男人分开她的双腿,用铁链把Leah的双脚分别固定在床尾的两个角上。这样,Leah就象Maria一样,被禁锢在床上手脚都动弹不得,根本无法挣扎。

  象在Maria房间里一样,那些男人在Leah的床边上又架起了一架录影机。一切就绪以后,房东脱光自己的衣裤,又拿出那瓶喷雾剂,爬到了Leah的床上。Leah昏昏沉沉的,突然闻到一阵奇怪的气味,这种气味让Leah的神智慢慢地清醒过来。

  Leah渐渐地听到耳边传来阵阵笑声,但模模糊糊地听不真切。Leah慢慢地睁开眼睛,眩晕让她一时间什么也看不清。视线渐渐清楚以后,Leah第一眼就看到房东的脸凑在她的面前。「啊!」Leah被房东的脸上那淫亵的表情吓了一大跳,手脚挣扎着想要逃开。但是Leah马上就发现她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束缚住了,都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逃脱。

  「别白费劲了,」房东听着Leah手脚上铁链剧烈晃动的声音,用手指抚摩着Leah的脸庞,淫笑着对Leah说,「小美人,还是乖乖地陪我们玩玩吧。」「放开我!」Leah突然张开嘴,向房东的手指一口咬下去。房东忙不迭地抽回手指,狠狠地看了看Leah,然后用手抓住Leah的左乳,用力一捏。「啊!」一阵疼痛使Leah忍不住叫出声来,而这时Leah才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她害怕地喊叫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哼哼,刚才你不是挺厉害的嘛。」房东看到Leah害怕的样子,更加兴奋地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在Leah的叫声中,房东继续得意地说,「等下我操你的时候,看看你还能不能那么厉害。先给你看看我的家伙,你受得了吗?」

  说着,房东放开了Leah的乳房,双腿分别跪在Leah身体的两边,直起腰来,他抓着自己早就已经勃起的阴茎在Leah眼前摇摆起来。这是Leah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阴茎,她又惊又怕又害羞,满脸通红。房东一边象示威一样在Leah眼前不停晃动着他紫红色的硕大阴茎,一边淫笑着对Leah说「你在委内瑞拉有没有看见过老外的家伙?是不是更大?会不会觉得我不能满足你?」

  而Leah这时已经被她眼前这个丑陋而凶恶的东西吓得脑海一片空白,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放心,这里有11个男人,足够可以满足你了。」房东看见Leah的表情,知道这个小女孩已经被吓住了。而这时,房间里的另外10个男人也都一丝不挂地围到Leah的床边,淫笑着打量着这个混血小美女赤裸的胴体。房东站起身来,重新跪在Leah的双腿之间,他的一只手轮番抓住Leah的乳房玩弄着,另一只手伸到Leah的双腿之间,抓住Leah的阴户,轻轻拍打着。

  房东手掌接触到Leah阴户的一瞬间,阴户被突然袭击的感觉使Leah的身体冷不防颤抖了一下,随后,房东有节奏的轻轻拍打也让Leah不安地扭动身体,并且发出轻声的呻吟。Leah身体的反应让房东很满意,房东的手掌抓紧Leah的阴户,一根手指伸进了Leah的阴唇里。

  房东的手指开始在Leah的阴道口和阴蒂上轻轻地挤按着,随着他这样的动作,Leah的身体作出了激烈的响应,Leah开始全身微微颤抖,身上的皮肤也渐渐变成粉红色,Leah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声音越来越响。房东感觉到Leah的阴道口马上就变得湿润了,他停止手上的动作,把手指从Leah的阴唇里抽出来。

  看着指尖上的透明体液,那男人淫亵地笑了起来:「嘿嘿,小妞,你的身体还真敏感,一碰就湿,和你的朋友可是完全不一样哦。」Leah这时正在喘息着从身体的兴奋中冷静下来,听到房东这样说,突然想到Maria。刚才Leah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捆绑,马上又被房东侵犯,极度紧张当中,没有想到Maria现在怎么样了。现在听房东这么一说,估计独自在家的Maria已经遭到了他的毒手。

  「Maria…你把Maria怎么了?」虽然已经感觉不妙,但是Leah仍然怀着侥幸想从那男人嘴里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那个小美人啊?嘿嘿,她今天可被我们给操翻了。」房东继续淫笑着对Leah说,「刚才你进门的时候不是还听到她挨操时候的哭声吗?现在她正在隔壁她自己的房间里挨操呢。等下我们也会象操她这样好好操你,操到你哭。哈哈哈哈…」在那男人的狂笑声中,Leah悲伤地哭泣着,为Maria受到的残忍蹂躏,也为了她自己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

  房东狂笑着把手指又一次伸进了Leah的阴唇里,再次拨弄着Leah的阴道口和阴蒂。Leah的身体比一般女孩更加敏感,而那男人的手指触碰的阴道口和阴蒂更是她身体上最敏感的部分,随着那男人手指的轻轻摩擦,Leah感觉到就象是有一阵一阵的电流从她的身体上流过,让她的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着。

  虽然Leah并不愿意被那男人强奸,但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识,Leah的身体正在她的呻吟声中热切地回应着男人的挑逗,而且身体被挑逗产生的阵阵快感正通过神经不停地输送到Leah的大脑,迅速地侵蚀着她的意志。

  那男人的手指还在Leah的敏感带上磨蹭着,他感觉到Leah的阴道口已经打开,而Leah阴道里分泌出的体液已经完全浸湿了他手指的第一个指节。

  那男人的手指从Leah的阴道口稍稍向上移,碰到了Leah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蒂,他用手指用力按住Leah的阴蒂,在Leah难以自制的呻吟声中,那男人觉得Leah的阴道里渗出了更多体液。

  那男人知道Leah的身体已经被他挑逗得兴奋了起来,他满意地抽出手指,用双手抓住Leah的腰,把她的身体抬高,用自己的双腿垫在Leah的屁股和大腿下面,稍稍调整了一下Leah阴户的位置以后,用两根手指分开Leah的阴唇,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Leah已经完全湿润的阴道里。

  虽然已经有足够的润滑,但是未经人事的阴道被阴茎插入的胀痛感仍然让Leah疼得惨叫起来。那男人这时也已经感到Leah阴道的紧窄,甚至男人的龟头也被Leah的阴道壁包裹着,一时前进不得。「难道?」那个男人的双手抓着Leah的腰,看着Leah因为疼痛而扭曲的俏脸,有些兴奋地问道,「难道你也是个处女?」Leah紧闭着嘴,不肯回答他。

  「不说?」那男人稍稍把阴茎向后退了一点,「没关系,反正我马上也就知道了。」说着,那男人猛地一用力,腰向前一顶,在Leah阴道里面体液的润滑下,他的龟头顶开了Leah的紧缩的阴道壁,他的阴茎几乎完全插进了ah的阴道里。Le  一阵撕裂的剧痛使Leah惨叫着拼命挣扎,想要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想要躲开那个男人插入她身体的阴茎,但是Leah手脚上的手铐、脚镣和铁链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身体,Leah根本无法摆脱她身上那个男人的肆虐。那个男人一边双手用力按住Leah拼命扭摆的饿身体,一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阴茎插在Leah的阴户里,他慢慢地把阴茎退了出来,不出他所料,阴茎上果然沾染着一缕缕鲜红的血丝。

  「原来这个妞也是处女。」那男人兴奋地喊了起来,他的双手放开Leah的腰肢,抓住Leah的双乳揉搓起来,「刚才我看你那么容易就湿了,还以为你已经被老外干过了呢,原来还没被男人操过。那今天就由我来让你初次品尝男人的滋味吧。」

  说着,那男人的阴茎也重新完全插进Leah的阴道里,并且向Leah阴道的更深处推进着。而身体的疼痛和失身的痛苦已经使Leah哭成了一个泪人。

  由于从小Leah和Maria就受到她们的母亲的传统教育,再加上长大以后,父母看管得也很严,她们一直都非常洁身自好,和男朋友也是发乎情,止乎理。没有想到她们严守的贞洁今天却在这里都被这个男人的阴茎摧毁了。

  很快,那个男人的阴茎已经完全插进了Leah的阴道里,男人的龟头顶到了Leah的子宫口上。子宫口遭到冲击让Leah的全身一阵颤抖,一种奇怪的感觉让Leah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那男人也感觉到Leah的阴道突然蠕动起来,而且阴道里还分泌出了更多的体液,使他的抽插更加顺畅。

  那男人心中一动,调整了一下角度,把阴茎向上慢慢地抽出来,男人的阴茎摩擦着Leah的阴道和阴蒂,一种奇怪的感觉从Leah的下身向她的全身蔓延开来,Leah的全身都酥软下来,嘴里的哭叫声也变成了低声的呻吟。

  那男人看着Leah的反应,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感受到快感,于是,他又把他的阴茎慢慢地插进Leah的阴道里,阴茎同样摩擦着Leah的阴道和阴蒂,同样的感觉让Leah酥软的身体继续在她的低哼声中微微颤抖着,那男人的阴茎全部插进了Leah的阴道里,他的龟头再次磨蹭着Leah的子宫口。

  Leah的身体抖动着,身上的红晕越来越多,嘴里用颤抖的声音发出一连串呻吟声,那男人甚至可以感到Leah的子宫口也微微张开了。那男人继续抽插着,他的阴茎不停地在Leah的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上顶撞、磨蹭着。Leah的双眼紧闭,眉头也皱了起来,全身都跟着那男人抽插的动作和节奏颤抖着,而嘴里还连绵不断地发出令人心猿意马的呻吟声。

  Leah身体感觉到的快感已经完全遮掩住了处女膜破裂的疼痛,而且Leah的意志也已经完全被她身体的本能所压制,Leah的敏感体质使这个可怜女孩完全沉入欲望的深渊当中,她的身体被那男人玩弄着,却还不能自制地不停作出迎合的反应。

  那个男人的阴茎在Leah紧窄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不停地翻搅着Leah的敏感部位,他享受着Leah温暖湿润的阴道时不时蠕动着包裹住他的阴茎的美妙感觉,他的龟头一次又一次顶撞在Leah的子宫口上,每一次都让Leah颤抖着发出带着哭叫的呻吟声,Leah的子宫口渐渐地张开,而那男人的身体也越来越兴奋。

  直到那男人的龟头不知道是第几次顶到Leah的子宫口,一阵剧烈的快感传遍那男人的全身,精液从他的阴茎里喷了出来,通过Leah已经完全张开的子宫口,全部射进了Leah的子宫里。

  那男人得意地抽出阴茎站起身来,看着阴茎上的血丝,看着床单上的点点落红,还有Leah阴户里慢慢流出的精液里混合着的一丝丝红色,得意地对Leah说:「你们两个的第一次都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们就再也不是处女了。哈哈哈哈…」

  Leah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冷静下来,但是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听到那男人无耻的宣言,想到自己被破坏的纯洁,Leah的眼泪又落了下来。Leah刚刚失身,身体的兴奋退去以后,她的下身象撕裂一样地疼,稍稍一动更是疼得揪心。

  但是那些男人没有打算放过Leah,夺走Leah初夜的男人刚从Leah的床上下来,另一个男人就爬到床上,顶替了他的位置。那男人马上就压在Leah的身体上,把他的阴茎也插进了Leah刚刚被蹂躏过的阴道里。Leah一边哭喊,一边徒劳地挣扎着。

  那男人的双手抓住了Leah的双乳,手指拨弄着Leah已经被刺激得膨胀起来的乳头,同时,男人的阴茎也在Leah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硕大的阴茎摩擦着Leah的阴道,刺激着Leah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Leah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又渐渐兴奋起来,她颤抖着发出一阵阵呻吟声,她的阴道蠕动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这个男人在Leah的身体上发泄了欲望以后,另一个男人又扑向了Leah……

  Leah天生的敏感体质使她无法抵抗那些男人的淫辱,每一个男人的阴茎在Leah的阴道里摩擦都能让她的身体兴奋得不能自制,而感官的刺激也完全压制住了她的屈辱和反抗的意识,使Leah的身体违背她的意志,积极地迎合着那些男人的抽插。等到房间里的11个男人都在Leah的阴道里发泄过以后,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而Leah已经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瘫软在床上,双眼紧闭着,一声不吭,全身大汗淋漓,还有淡淡的红晕没有完全褪去,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她阴道里流出的体液和精液浸透了,Leah的双腿还没有从刚才暴虐的轮奸当中恢复过来,正在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动着。

  这时,夺走Leah初夜的那个男人经过了几个小时的休息,一边看着Leah被那些男人们轮流强奸的样子,一边听着Leah的呻吟声和哭叫声,早就已经重新性欲高涨,他的阴茎也已经高高勃起。那男人又一次爬到Leah床上,看到Leah的阴户已经一片狼籍,阴唇红肿,白浊的精液正从Leah的阴户里慢慢流出来,精液已经糊满了她的阴户,阴毛也被精液粘在一起。

  那男人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想要把Leah的阴户稍微清理一下,然后再次把阴茎插进Leah的阴道里,玩弄她敏感的诱人肉体。男人的手拿着纸巾,淫笑着慢慢地擦掉Leah阴毛上粘着的精液,Leah感觉得到男人的手正按在她的阴户上慢慢移动着,但是她除了流泪,什么也不能做。

  那男人又擦了几下,突然,他的手停了下来,他淫笑着把手里的纸巾团成一团,扔到旁边,把手指伸到Leah的双腿之间,按在她的肛门上得意地说:「我差点忘记了,你还有个洞没有开苞呢。」Leah意识到这个男人想要肛奸自己,惊恐地睁开双眼喊叫着:「不要!救命!不要!」而这个男人已经开始兴奋地解开Leah手脚上的手铐脚镣,把Leah的身体翻转过来。

  Leah虽然想要抗拒这个男人的动作,但是刚才遭到轮奸时,Leah的奋力挣扎和她身体的激烈反应已经耗尽了Leah的体力,她的手脚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Leah只能绝望地哀求着那个男人。但是Leah的哀求却让那个男人的欲望更加强烈,他把Leah的身体翻了过来,让Leah双腿分开,背朝天跪在床上,Leah用双肘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她的屁股自然地撅了起来。

  那男人在Leah身后跪了下来,就跪在Leah的双腿中间,他的双手从背后抱住Leah的小屁股,双手的大拇指用力分开Leah的肛门,他的龟头顶着Leah的肛门得意地说:「小妞,准备好再开一次苞吧。」

  Leah痛苦地摇着头,苦苦地哀求着,而那男人残忍地淫笑着把阴茎往Leah的肛门里一顶。肛门被大力冲撞使Leah的身体也向前一冲,她的双肘无法再支撑她的上半身,Leah的双手趴在了床上,而她的脸也直接贴在床上。那个男人抱着Leah的屁股,惊奇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居然一点也没能插进她的肛门里,Leah的肛门很小,就算被男人的手指分开也远远比不上男人阴茎的粗细。

  那男人抱住Leah的屁股,又用力顶撞了几下,他的阴茎还是无法进入Leah的肛门里,反倒是把他自己的龟头撞得生疼,而Leah的肛门也被撞疼了,她趴在床上小声哭泣起来。「妈的,真见鬼了。」这个男人眼看无法肛奸Leah,恨恨地叫骂起来,「这两个妞,一个洞洞特别紧,一个屁眼特别小。」

  原来,Leah生来肠道就特别细,她的粪便一般也很细,所以Leah的肛门也就长得很小,即使是刚才被那个男人用手指掰开到最大极限的时候,大概也只有一般男人一根半手指直径的大小,而这个男人的阴茎有大约三根手指那么粗,所以这个男人连龟头也根本就插不进去。

  正当Leah以为可以逃脱肛奸的厄运时,另一个男人走到床边,把一根橡胶管子一样的东西拿给抱着Leah屁股的那个男人看,对他说:「别着急嘛,哪个女人的屁眼是不能插的?用这个试试看。」抱着Leah屁股的那个男人看到这根管子,突然又兴奋地淫笑起来:「对对对,我忘记了我们还有这个好东西,正好在这妞身上试试。」

  说着,这个男人就又用双手的大拇指用力掰开Leah的屁股,而另外那个男人就把那根管子慢慢地插进了Leah细密的肛门里,那根橡胶管还不如男人的一根手指粗,所以,在Leah的低声呜咽当中,男人很容易地就把管子插进了Leah的肛门里。这根管子插进Leah的肛门以后,那个男人放开了Leah的屁股,这样一来,Leah的肛门就紧紧地包裹着这根管子。

  那个男人抓住管子的一头,把一个袖珍打气筒连接在管子上,然后开始朝管子里打气。才打了两下,原本一直趴在床上流泪的Leah就睁开了眼睛,重新用双肘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然后回过头来,惊恐地看着身后的那个男人。

  「怎么样,小美人,是不是觉得屁眼里面涨涨的?」那男人淫笑着看着回过头来的Leah,继续说,「你的屁眼那么小,根本不能玩,这可不行,所以我们现在就来给你的屁眼扩张一下。哈哈哈…」那男人狂笑着继续用手里的打气筒不停地打气。Leah觉得肛门里的涨痛感越来越强,她疼得哭喊着伸出手向自己的屁股后面抓去,想要把那根管子从自己的肛门里抽出来。

  几个男人马上围到床边,他们一边用力按住Leah的手脚,一边拨弄着Leah的乳房和阴户,猥亵着她。Leah的手脚无法动弹,只能哭叫着忍受那些男人的猥亵和肛门里越来越强的涨痛感。

  那个男人还在继续向橡胶管里充气,这根橡胶管一头连接着打气筒,另一头是封死的,这样一来,用打气筒朝橡胶管里打气的时候,橡胶管就会膨胀起来,现在橡胶管已经在Leah的肛门里鼓了起来,膨胀成象橄榄的形状,而随着那男人继续充气的动作,橄榄形变得越来越圆,Leah的肛门也被扩张得越来越大,她的哭喊声也越来越悲惨。

  终于,橡胶管的膨胀把Leah的肛门扩张到了极限,随着那男人的再一次充气,Leah的肛门被活活涨裂了,在Leah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鲜血从她肛门上的伤口里喷溅出来,一滴滴落在床单上。那男人终于停止了充气,拔掉了连接在橡胶管上的打气筒。一股气流从橡胶管里喷了出来,Leah肛门里鼓起来的橡胶管马上就瘪了下来,那个男人把橡胶管从Leah的肛门里抽了出来。

  而Leah的肛门已经不可能恢复原状了,她的肛门已经被扩张得大了一倍都不止,鲜血不停地从肛门上撕裂的伤口里流出来。那男人非常满意地看着Leah被残忍地扩张的肛门,重新用双手抱住Leah的屁股,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Leah的肛门里,这次,Leah被扩张过的肛门没有再成为这个男人的障碍,他享受着成为第一个肛奸Leah的男人的征服感,他的阴茎开始顺利地在Leah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而Leah则在男人的阴茎插入她肛门以前,就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了。当Leah被肛门的剧痛惊醒时,她发现那些男人已经给她的嘴上戴上了口交球,一个男人正用双手抓着Leah的头发,把阴茎通过口交球上的孔插进Leah的嘴里不停地顶撞着她柔软的舌头,而另外一个男人正从后面抱着Leah的屁股,把他特别粗大的阴茎插在Leah受尽蹂躏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

  Leah和Maria被各自关在自己的房间里,被那些男人们轮流强奸、蹂躏、玩弄、虐待,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那些男人乘着凌晨,把已经被糟蹋得昏死过去的Leah和Maria装进口袋,抬上汽车,掳回了他们的老巢,然后更多男人继续轮奸她们。

  Leah和Maria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直到那些男人在她们身上得到了尽情发泄以后,Leah和Maria又被关进了另一间牢房里,她们这才看见了彼此的悲惨模样。

  Leah和Maria被那些男人摆成奇怪的姿势捆绑着:Leah躺在地上,双手被手铐束缚在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还是动弹不得,双腿弯曲着,分得很开,阴户完全没有任何遮掩,Leah的双脚被脚镣直接铐在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一点也不能动。

  Maria就在离开Leah不远的地方,她的双腿也分得很开地跪在地上,脚踝也被脚镣直接铐在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Maria的腹部趴在一个冰冷的金属台子上,一根铁链捆绑着Maria的腰,紧紧地缠绕在金属台子上,使Maria的腰肢也动弹不得,Maria的双手撑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手腕也被手铐直接铐在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她的一对丰满的乳房向下垂着,看上去显得更大更诱人。

  虽然她们的身体已经经过清理,那些男人已经擦掉了她们阴户上和阴毛上沾着的精液,但是Leah的阴道里仍然有精液慢慢流出来,她肛门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精液流到Leah的大腿根部,和肛门的血丝混合在一起。而Maria的乳房上到处是那些男人肆虐所留下的痕迹,而她的阴道里也有精液流出来,白浊的精液顺着Maria的大腿慢慢地向下淌,看上去更让男人蠢蠢欲动。

  牢房里有很多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围着她们,淫笑着看着Leah和Maria的身体上,由他们留下的凌虐的痕迹。「小美人,刚才挨操的滋味怎么样?」那个夺走Leah和Maria贞操的男人得意地说,「刚才这么多男人轮流操你们,应该觉得满足了吧?」Leah和Maria想到刚才被这些男人轮奸的痛苦和羞辱,伤心地哭泣着。

  「哭什么呀,以后又你们哭的时候呢。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们的性奴隶。以后每天都会有这么多男人轮流操你们,你们身上的每一个洞洞都是让我们操的,你们要乖乖地伺候我们。明白了吗?」那个男人继续得意地说,「其实你们身上的每个洞都已经被我们操过了几十次,以后多让几个男人操也没什么损失。只要你们乖乖地听话,我们会温柔地操你们,但是如果不乖,我们还有各种花样会让你们后悔当初投胎做女人。」

  接下来这个男人没有拿出性奴契约,而是骑到了Leah身上,用手抓住Leah的头发,抬起她的头,把自己的阴茎放在Leah眼前,说:「做性奴的第一课就是主动给主人口交,快乖乖地张开嘴,用舌头舔我的家伙。」Leah看着男人丑陋的阴茎,想起刚才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夺走自己贞操的那终身难忘的痛苦,紧闭着嘴,流着泪把脸侧过去。

  Leah看见另外一个男人跪在Maria面前,正淫笑着抓着她的头发,把阴茎在Maria的脸上来回蹭,看来也是在逼Maria主动为他口交,而Maria看来也似乎不情愿做出那么羞耻的举动,她和Leah一样侧过脸,正在哭着挣扎着。

  抓着Leah头发的那个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Leah和Maria的抗拒,原来这些男人一直在研究如何更好地让他们的性奴们更加顺从,于是他们找到了更好的方法:男人可以用暴力把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肛门强奸她们,也可以用暴力在女孩的乳沟里进行乳交,但是如果不用口交球,而只凭借暴力把阴茎插进女孩的嘴里,如果女孩不主动配合,是很难舒畅地口交的,甚至还有被女孩咬伤阴茎的危险。只有女孩主动配合才能非常顺利地完成口交,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女孩主动给男人口交,就表示她的意志已经完全服从于这个男人。所以这些男人就逼着Leah和Maria主动给他们口交,以此彻底摧毁她们的反抗意志。

  但是Leah和Maria显然不愿意向这些男人屈服,她们根本就不愿意接触男人们肮脏的阴茎。「果然很不配合嘛,不过我们有办法。」抓着Leah的头发的那个男人狞笑着说,「放心,我们这次不会用口交球的,用那个就没意思了,你们一定会主动用你们的小嘴服侍我们的。不过既然你们现在表现得这么不愿意,我们只好让你们吃点苦头了。」

  说完,男人放开了Leah的头发,另一个男人也放开了Maria。这时,在旁边看着的那些男人淫笑着走了过来,围住了Leah和Maria。一个男人走到Leah身边,蹲下身来,对Leah说:「小妞,我们给你们分别准备了特别节目,让你们好好爽爽。刚才操你的时候发现你的身体很敏感嘛,稍微操两下就湿透了。」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Leah,而Leah害羞地想要转过头去,头发却被那男人抓在手里,那男人继续得意地说,「这么敏感的身体呢,那接下来你可有得受了,你看这是什么?」那男人指着自己的阴茎对Leah说。

  Leah看到那男人的阴茎上,在龟头后面的位置上套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一个橡皮圈,上面全都是黑色的软毛。「这个东西叫羊眼圈,是用类似羊的睫毛的软毛做的。」那男人继续淫笑着说,「我们每个人都戴了这玩意,想想看,等下你挨操的时候,有这样柔软的毛一下一下刷着你最敏感的地方,会是什么感觉?不知道你能挺多久呢。哈哈哈…」

  Leah听着那男人的介绍,不由得魂飞魄散,哭喊着哀求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谁让你不肯乖乖地做性奴呢,」那男人放开Leah的头发,站起身,走到她的双腿之间重新跪下,把龟头伸进Leah的阴道口,说,「你就好好尝尝这滋味吧。」

  那男人把阴茎插进了Leah的阴道里,羊眼圈上的细毛也随之刷着Leah的阴道,一种像触电一样的酥麻感觉让Leah忍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Leah的阴道蠕动着,分泌出大量体液。那男人感觉到Leah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润,兴奋地羞辱着Leah,「刚插进去就湿啦?没想到你身体那么淫荡,真是天生的妓女。」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在Leah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羊眼圈的软毛也随着他的阴茎的动作来回刷着Leah非常敏感的阴道。Leah不停地呻吟着、挣扎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上已经浮现出了大片红晕。那男人每次抽插的时候,羊眼圈上的一圈软毛都肆意地翻弄着Leah阴道里的敏感带,软毛的刷动不放过Leah阴道里的任何一点地方,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让Leah感觉到有一股股电流从自己的阴道里蔓延到全身,当软毛刷到Leah的阴蒂的时候,那种强烈的刺激更让Leah全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她只有大声呻吟着不停求饶。

  Leah的阴道剧烈蠕动着,同时也不停地按摩着那个男人的阴茎。男人享受着这样消魂的刺激,没有多久,他的阴茎就停止抽插,在Leah的阴道里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射出了精液。男人把阴茎从Leah的阴道里抽出去的时候,很多透明的体液也从Leah的阴道里渗了出来,滴落到Leah身下的地板上。

  阴道里没有软毛的撩拨,Leah的身体得到了短暂的轻松,但是还没有等Leah的身体放松下来,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又套着羊眼圈插进了Leah仍然在微微蠕动的阴道里,软毛的刺激又使得Leah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那男人只抽插了几下,Leah就已经浑身酥软,手脚痉挛起来,她的阴道被撩拨得蠕动得越来越快,同时也本能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Leah的阴道甚至已经无法容纳这么多的体液,那男人阴茎的每次动作都会让一点体液混杂着前一个男人射出的精液从Leah的阴道里流出来,从Leah的身体上向下滴落,在地上渐渐积聚起来。

  那男人享受着Leah阴道的蠕动,阴茎的抽动越来越快,羊眼圈上的软毛带对Leah身体的刺激也越来越强,软毛密集地反复刷过Leah的阴道和阴蒂,Leah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就象快要爆炸一样的感觉正在变得越来越强。

  随着这种感觉高涨到了顶峰,Leah忍不住全身绷紧,紧闭着双眼仰起头来,大声呻吟着。而那个男人这时候也感觉到Leah的阴道一下子收紧,紧紧地箍住了他的阴茎,男人的阴茎被箍得动弹不得,同时,Leah的阴道深处涌出很多温暖的体液,也包裹住了男人的龟头。

  那男人的阴茎突然被Leah的阴道挤压,又加上Leah的体液浸润他龟头的美妙感觉,那男人这时忍不住在Leah的阴道里射精了。过了一会儿,Leah的身体才渐渐松弛下来,那男人一边把自己的阴茎从Leah渐渐松开的阴道包裹里抽了出来,一边淫笑着看着全身都已经变成粉红色的Leah说:「小妞,你高潮的时候好骚呀,刚才应该是你第一次高潮吧?舒服不舒服?」

  Leah听到这个男人的话,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刚才不由自主地达到了性高潮,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人生当中第一次性高潮竟然是在被强奸的时候来到的,看着这个男人得意的淫笑,Leah痛苦地闭上眼,把头扭向一边,眼泪从她紧闭的双眼中流了下来。

  而这时,第三个男人又扑向了可怜的Leah,又一支戴着羊眼圈的阴茎插进了Leah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羊眼圈上的软毛又开始来回刷着Leah敏感的阴道和阴蒂,正在屈辱地哭泣着的Leah又被这样的刺激折磨得呻吟着浑身颤抖起来。虽然Leah的理智并不情愿,但是她的身体还是被刺激得一次又一次地沉浸在性高潮的兴奋当中……

  而正当那些男人用羊眼圈折磨体质敏感的Leah时,羞涩的Maria也正在一旁遭到那些男人的玩弄和虐待。一个男人蹲在Maria的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东西给她看,得意地问Maria:「小妞,你知道这是什么吗?」Maria怯怯地看着男人手里的东西,这是一根细长的塑料棒子,一头连着一个稍大一些的橡胶球,看起来有点象一个捣碎东西用的木杵。

  Maria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但是她知道这些男人会用这东西来折磨她,所以害怕得不敢出声。「果然是个乖巧的姑娘啊,连这个也不认识。」那男人看到Maria不知道他手里的是什么东西,更加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打开了塑料棒上的一个开关,「嗡嗡」的声音响起,那个橡胶球开始剧烈地转动、震颤起来。

  「现在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吗?这就是专门用来让女人舒服的按摩棒。」那男人淫笑着看着Maria说,「现在就让你享受一下吧。」说着,那男人走到Maria身后,跪在Maria的双腿之间,把震动着的按摩棒按在Maria的阴户上。

  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使Maria叫出声来,但是她马上就闭上了眼睛和嘴,忍受着按摩棒在她的阴户上的震颤。那个男人看到按摩棒的震颤并没有刺激到Maria阴户,只是得意地一笑,然后慢慢地把按摩棒移向Maria的肛门。

  Maria感觉到按摩棒正在缓缓地向她的肛门移动着,马上就明白了这些男人想用按摩棒刺激她的敏感带,Maria想到刚才一个男人用两根手指刺激自己的敏感带就让自己那么狼狈,而这些男人现在要用这样剧烈震动的按摩棒刺激自己的敏感带,马上就一边哭喊着哀求那个男人,一边拼命挣扎着。可是Maria的全身都被牢牢地禁锢着,根本就无法摆脱。

  那男人用一只手就轻松按住了挣扎着的Maria,他的另一只手抓着按摩棒,把橡胶球伸进Maria的臀部,按在Maria的肛门上。高速震颤的按摩棒使Maria的整个臀部都晃动起来,Maria的敏感带被按摩棒的抖动剧烈刺激着,一种强烈的快感瞬间就从Maria的肛门蔓延到了她的全身,Maria呻吟着,全身上下的皮肤渐渐地浮现出淡淡的粉红色,Maria的身体不再剧烈挣扎,而是变成了微微战抖和轻轻地扭动。

  那个男人握着按摩棒的手柄轻轻地转动着,变化着按摩棒刺激Maria肛门的角度,在Maria越来越娇媚的呻吟声中,看着Maria身体的变化,得意地淫笑着。在按摩棒的刺激下,Maria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本能所控制,她的阴道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甚至已经从阴户里流了出来,滴落到了地上。

  Maria身后的那个男人突然关掉了按摩棒,并且把按摩棒从Maria的臀部抽出来。Maria这时已经被按摩棒折磨得全身酥软、香汗淋漓,正当Maria低着头喘息的时候,这个男人又蹲在她面前,男人用手指勾住Maria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另一只手拿着另外一根按摩棒给Maria看,和前一支不同的是,这支按摩棒的顶端不是橡皮球,而是一个软毛做成的毛球。

  「小妞,想想看,这些毛一根根刷过你屁眼的时候,会有多爽啊。」说着,这个男人打开了按摩器的开关,那个毛球在Maria的眼前震动着飞快地旋转起来。「不!不要!」Maria看着在眼前转动的毛球,不敢想象被这样刺激的感觉,只能苦苦哀求着,「求求你,放过我吧。」

  「谁叫你们不肯乖乖地做性奴,不肯乖乖地给我们口交呢。」那个男人站起身来,他听见一旁传来的Leah的呻吟声,转过头看了一眼,然后淫笑着看着Maria继续说,「你看看你的朋友吧,她也正在被这种毛刷得欲仙欲死呢。」

  Maria把头转向一旁的Leah,她看到一个男人正跪在Leah的双腿之间,他的阴茎正插在Leah的阴道里抽插着,而Leah正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皱紧眉头,看上去极其痛苦,而Leah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抖动着。这时,这个男人已经又一次跪在Maria的双腿之间,他用一只手抓住Maria的身体,另一只手把按摩棒上的毛球伸进Maria的臀部,按在Maria敏感的肛门上。

  几百根软毛飞快地旋转着刷过Maria的敏感带,剧烈的刺激使Maria一下子仰起头,大声呻吟起来,而这样的刺激也使得Maria阴道里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体液,体液从Maria的阴户里溢了出来,不断地滴落到地上,在地上汇聚成了一片小水洼。Maria觉得天旋地转,她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那支按摩棒带动着搅动起来,身体的本能已经压倒了一切理智,快感在Maria的身体里不断地堆积着,直到Maria突然全身绷紧,仰起头发出消魂的呻吟声,许多体液也从Maria的阴户里涌了出来,全都滴到地上,落进地上那一大片她的体液当中。

  当Maria从她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中渐渐平复的时候,才发现那支可怕的按摩棒仍然在肛门上不停地转动、震颤着,继续刺激着她的敏感带。可怜的Maria只能被按摩棒上的软毛刺激得痛苦地呻吟着,无法抗拒地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性高潮……

  Leah和Maria被那些男人用羊眼圈和带软毛球的按摩棒继续折磨着,每一个男人都在戴着羊眼圈奸污了Leah以后,又去拿着按摩棒玩弄Maria。在长达几个小时的折磨中,那些男人不断地刺激着这两个混血美女的敏感带,使Leah和Maria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兴奋,让她们的身体不停地出现性高潮,即使Leah和Maria被折磨得昏过去,也会很快被身体的兴奋唤醒,继续在这样的折磨当中煎熬。

  Leah和Maria都被这样的残忍虐待折腾得连续高潮,全身大汗淋漓,生不如死。在那些男人玩弄够了Leah和Maria以后,他们终于暂时停止了这样的残忍虐待。

  Leah和Maria的身体都瘫软了下来,无数次性高潮已经耗尽了她们的体力,现在Leah和Maria全身上下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们的嗓子也因为不停地呻吟、哀求而变得嘶哑Maria阴道里面流出来的体液已经在她身下的地板上积聚成了一大滩,而Leah的身下除了从她阴里流出来的体液以外,还掺杂着很多男人的精液。

  「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吧?「」一个男人看着筋疲力尽的Leah和Maria,淫笑着说,「我现在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愿意乖乖地做性奴,就用嘴好好伺候我们。如果还是不愿意,那么,就只好再让你们好好舒服舒服了。」

  Leah和Maria只是轻声哭泣着,一句话也不说。「看来刚才苦头吃得还不够。」那男人狠狠地说,「那就等着受罪吧。」Maria听到她的身后又传来熟悉的「嗡嗡」声,想到刚才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痛苦经历,Maria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抬起头来哭喊着哀求那个男人:「不要,不要再折腾我了,求求你们。」

  「我也不想糟蹋你这个小美人,」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但是谁让你不乖呢?不乖当然就要被教训了。」Maria听见「嗡嗡」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实在无法再承受这样残忍的虐待,只能哭着向这些男人屈服:「我…我乖…我愿意服侍你们。」屈辱的泪水从Maria紧闭的双眼中流了下来。

  这个男人淫笑着一挥手,Maria身后的「嗡嗡」声消失了。而这时,另一个男人正蹲在Leah的双腿之间,用两支手指分开Leah的阴唇,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羊眼圈,把软毛塞进Leah的阴道口里轻轻地晃动着。Leah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她的下半身马上微微颤抖起来,阴户里也流出了更多的体液。

  「还嘴硬,」那男人看着Leah身体的剧烈反应,淫笑着说,「还是你的身体诚实,原来已经被弄得一碰就有反应了。如果再用羊眼圈操上你几个钟头,不知道你是先被活活操死还是先被操疯。哈哈哈哈…」Leah心酸地哭了起来,她心里其实也清楚,自己已经无法承受再一次这样的虐待,但是她的自尊让她无法做出主动口交这样屈辱的事情。

  正在Leah心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她听到Maria哭着向那些男人屈服了,而就在这时,那个男人手里羊眼圈的软毛在Leah的阴蒂上来回刮擦起来,好友的屈服加上敏感带被刺激的感觉使Leah的心理也彻底崩溃了,Leah呻吟着发出了屈辱的哭喊:「不…我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愿意…服侍你们。」

  听到Leah的屈服,那个男人满意地把羊眼圈从Leah的阴户里拿了出来。然后,另外一个男人淫笑着对Leah和Maria说:「终于想明白了?这样就对了嘛,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就不用那么辛苦地受刑了。你们只要好好伺候我们,迎合我们,让我们操得舒服,我们会温柔些对你们的。」

  那个男人看着已经因为屈辱而泪流满面的Leah和Maria,继续得意地说,「首先,你们要记得,以后要自称奴隶,要叫我们主人。主人要什么时候操你们,就什么时候操你们。主人要你们摆出什么姿势,你们就要乖乖地摆出什么姿势。主任要操你们哪个洞,你们就要主动用哪个洞来迎合主人。反正只要听话,主人就不会为难你们。但是如果不听话,我们可有很多种刑法,可以一种一种地用在你们身上。」

  那男人阴冷的语调吓得Leah和Maria不寒而栗。「现在,主人问你们,」那男人继续对Leah和Maria说,「奴隶们,你们愿意不愿意给主人口交?」Maria泪流满面,抽泣着小声说:「奴隶…愿意…给主人…口交。」,Leah也只能痛苦地闭着眼睛,用颤抖的声音轻轻地说:「奴隶…也愿意…为主人口交。」

  那些男人看到这两个可怜的小美女已经放弃了尊严,向他们屈服,都得意地淫笑了起来。男人们解开了Leah和Maria手脚上的束缚,让她们跪在地上,两个男人分别站在Leah和Maria的面前,淫笑着把他们已经勃起的硕大阴茎凑到Leah和Maria的脸上。Leah和Maria已经无力反抗,她们只能屈辱地张开她们的嘴,含住了两个男人的阴茎。

  但是因为Leah和Maria俩之前从来没有给男人主动口交过,仅有的口交经历就是在被这些男人轮奸时,男人们给她们戴上口交球,然后通过口交球上的那个孔,把阴茎插进Leah和Maria嘴里抽动、射精,所以Leah和Maria这时只是用嘴含住男人硕大的阴茎。不知道应该怎样继续。

  「原来你们还不会用嘴伺候男人啊?」Leah面前的这个男人兴奋地说,「不要紧,我来教你。来,先慢慢地把我的家伙往你嘴里吸,对,轻轻地吸…不要用牙齿碰,然后再慢慢地吐出来一点,然后用你的舌头慢慢舔…对,好好舔…恩,舔得真舒服…」

  Leah就跟随着这个男人的指挥,慢慢地吞吐着他的阴茎,同时用舌头轻轻地舔拭着男人的龟头,Leah柔软的嘴唇包裹着男人的阴茎,温暖的舌尖触碰着男人的龟头,让这个男人非常受用。

  Leah在男人的指导下很快就学会了口交,但是一旁的Maria却碰到了麻烦。虽然Maria面前的男人也在教Maria怎样给男人口交,但是这毕竟是Maria人生中第一次主动含住男人的阴茎,紧张、害怕和屈辱的心情再加上Maria的青涩和害羞使她的动作显得非常笨拙,吞吐的时候完全不连贯,舔拭动作也很僵硬,甚至她的牙齿还经常笨拙地刮蹭在男人的阴茎上。

  Maria面前的男人被她的牙齿刮得生疼,他把阴茎从Maria的嘴里抽出来,把Maria推倒在地上,恶狠狠地问:「臭婊子!你是不是又想要尝尝按摩棒的滋味了?」Maria倒在地上害怕得瑟瑟发抖,看见她脸上惊恐的表情和她惊慌的眼神,还有眼睛里流下的泪水,那男人相信Maria决不敢存心弄疼他,应该是因为紧张才学不会口交。

  于是那男人命令Maria重新跪在地上,再次把阴茎伸进了Maria的嘴里。但是Maria经过刚才这一吓,更加紧张了,虽然她已经很小心,但是她的牙齿还是刮疼了那男人的阴茎。那男人怒冲冲地再次把阴茎从Maria的嘴里抽了出来,Maria看到那男人脸上生气的样子,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求饶:「主人…我…哦不是…奴隶真的不是有意的…求求你…不要…」

  那男人看见Maria楚楚可怜的样子,更觉得性欲高涨,于是,他躺在地上,指着自己高高勃起的阴茎对Maria说:「既然你学不会,我们就换个方式吧,你乖乖地坐在上面,好好伺候主人。」Maria看着那男人的阴茎,流着泪骑在那男人身上,一只手抓住男人的阴茎顶在自己的阴道口,想到被那些男人用按摩棒折磨的痛苦滋味,只能不顾自己的羞涩,双眼一闭,向下一坐。

  刚才那些男人刺激Maria的敏感带的时候,Maria特别紧窄的阴道口已经被刺激得张开了,所以男人的阴茎很容易就插进了Maria的阴道里。男人的阴茎插进Maria的阴道口的时候,Maria忍不住呻吟起来,她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呻吟声,Maria的脸马上就变得通红,Maria不好意思地把右手食指弯曲起来放进嘴里,想要不发出呻吟声。

  但是那男人这时却不耐烦地用手抓住Maria的腰上下摇晃了起来,Maria虽然把手指塞在嘴里,但是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那男人一边摇晃一边对Maria说:「就这样动,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动。明白了吗?不想再受罪就乖乖地听话,好好伺候主人。」那男人说完,双手放开了Maria的身体,穿过Maria披散在胸前的长发,抓住了Maria的一对乳房,用力挤按着。

  Maria坐在男人身上,感觉着男人的阴茎插在自己的阴道里,忍不住哭了起来。但是一想到那些男人残忍的虐待,Maria就只能强忍着屈辱,流着委屈的眼泪,坐在男人的阴茎上,任由那男人的双手玩弄着自己丰满的双乳,主动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让自己的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不停地蠕动着。

  而就在Maria屈辱地迎合着这个男人的时候,Leah面前的那个男人已经在Leah嘴里射精了,又热又粘的精液喷射在Leah的嘴里,那男人的阴茎堵塞着Leah的嘴,Leah一时无法把精液吐出来。

  「乖乖地咽下去,」那男人用手轻轻地拍打着Leah的脸,「要听话。」

  Leah只能强忍着恶心,咽下了男人那腥臭的精液。那男人这才满意地从Leah的嘴里抽出阴茎,看着因为精液呛进气管而不停咳嗽的Leah说:「这样才乖,记住,以后也要每次都咽下去,除非主人要你吐出来。明白了吗?」

  另外一个男人早就已经等不及了,他把Leah按在地上,把阴茎插进了Leah的阴道里抽插起来。Leah的意志已经被完全摧毁了,她完全不作反抗,身体也开始迎合着这个男人的抽插。

  而另一边,Maria身下的那个男人双手放开了Maria的双乳,他的手臂支撑在地上,把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然后这个男人对Maria说:「把胸口的头发撩开。」正在竭尽全力扭动身体的Maria乖乖地把胸前披散的长发都拨到自己背后,她那对本来被头发遮掩住的乳房就暴露了出来,这对乳房现在正随着Maria身体的扭动而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

  那男人看着Maria的乳房,又淫笑着说:「现在,自己揉自己的奶子和奶头,要用力。」Maria只好屈辱地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双乳揉搓起来,还不时用指甲划过自己的乳头,每一下揉搓都让Maria轻声地呻吟着。那男人欣赏着Maria揉搓自己乳房的香艳情景,他的一支手臂继续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绕到Maria的身后,手指伸进Maria的臀部,按压着Maria肛门周围的敏感带。

  敏感带突然受到刺激使Maria惊叫着呻吟起来,她的阴道也马上收紧,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阴茎蠕动起来。那男人感觉到了Maria身体的变化,一边更加得意地按压着Maria的敏感带,一边享受着Maria阴道的包裹和上下摇动,这样美妙的感觉使这个男人很快就在Maria的阴道里射出了精液。

  那个男人坐在地上,用双手抱起已经气喘吁吁的Maria,把她放在地下,而旁边一个早就等候多时的男人马上就从背后抱住Maria,他双手绕到Maria胸前,玩弄着她的乳房,而他的阴茎从后面插进了Maria的阴道里抽插起来,Maria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承受着这个男人的蹂躏……

  Leah和Maria又被这些男人轮奸了几个小时,无数次昏死过去,又被男人们的抽插弄醒过来。这些男人给Leah和Maria做了绝育绝经手术以后,把她们关进了关押性奴隶用的牢房。从此,Leah和Maria也象曲樱、赵雪瑶、魏嘉雯一样,成了这些男人的性奴隶。她们的身体被那些男人共同享用。有时,她们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孔道,包括嘴、肛门、阴道甚至尿道都同时插着阴茎或是电动阴茎。那些男人们在女孩们的身上恣意排泄着体液和发泄着欲望。而那些女孩们只能在痛苦的呻吟和哀号中接受自己悲惨的命运。

  Leah和Maria的父母发现联系不上她们以后,向警方报了警。委内瑞拉警方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要求当地警方协查,但是因为Leah和Maria在租房时使用了当地人的假身份,警方根本没办法查到她们的行踪,因此,Leah和Maria的失踪也就成了悬案。虽然接连发生的女孩失踪案也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但是这些男人作案非常谨慎,没有留下很多线索,而且他们还买通了一些警察,使得警方根本无法找到这些被他们绑架的女孩,只好草草地把她们列为失踪人口了事。

  落入这些男人魔掌的第六个女孩是当地一家医院里的一个漂亮的小护士,名叫蔡韵琴。她刚从护士学校毕业没多久,才18岁,有一张甜美的脸和一付非常迷人的身材。这些男人中的一个假称自己想要追求蔡韵琴,用钱买通了护士长,从她那里拿到了蔡韵琴的值日时间表。

  在一个周五晚上,正是蔡韵琴值班。她正坐在办公桌前看一本言情小说,忽然听见有人敲值班室的门:「救命啊,救命啊,出车祸了,救人啊!」蔡韵琴马上放下小说,打开门,只看见一个男人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那个男人可怜兮兮地对蔡韵琴说:「医生,刚才出了车祸,他被车撞了,您快救救他吧。」

  蔡韵琴忙说:「我只是护士。这样吧,把他先放在椅子上吧,我这就打电话给值班医生。」说完,她就转过头去,想要去打电话。突然,背后伸过来一只手,用一块布捂住她的脸,蔡韵琴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蔡韵琴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另外一间房间里,身上仍然穿着护士服,蔡韵琴躺在一张床上,手脚都被分开,而且被用绳子捆绑着,分别束缚在床的四个角上。「小美人,你醒了?」蔡韵琴回过头去,看见了刚才那个来求助的男人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而他的身后还站着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

  蔡韵琴看到男人裸露的身体,害羞地闭上眼睛,转过头去,这个小护士以前只在学校里看到过男人裸体的照片和模型,这还是她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见真正的裸体男人。「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蔡韵琴闭着眼睛害怕地问。「哈哈哈,你不是看见我们都已经脱光了吗?」那个男人淫笑着,「难道这样还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

  蔡韵琴心中一颤,明白了这些男人的可怕企图,带着哭腔哀求起来:「不!不要!我才18岁,还没谈过恋爱呢,求求你们了。」「哦?那就是说,你还是处女咯?好,太好了。」那个男人更加兴奋了,还转过去对他身后的那些男人说,「我就说她还是处女吧?哈哈哈。」他身后的那些男人也都淫笑起来。

  那个男人又转向蔡韵琴说:「小美人,你觉得我们可能放过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吗?既然你没有谈过恋爱,那么,我们今天就让你尝尝男人的味道。我们会好好地玩你的,绝对会让你爽个够。」

  绝望的蔡韵琴哭叫着大声喊叫起来「不!不!救命啊!」。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她说:「你喊吧,这里是我们的老巢,你喊破喉咙也没用的。」说完,他就扑了上来,开始撕扯蔡韵琴身上的护士服。

  蔡韵琴虽然拼命反抗,但是却一点用都没有,在蔡韵琴的哭喊声中,她的护士服被撕成了碎布,蔡韵琴身上仅剩的内衣裤也很快被这个男人撕碎了,蔡韵琴的胴体很快就一丝不挂地呈现在这些男人眼前,她的肌肤紧而有弹性,闪亮着青春的色泽。双乳丰满而又坚挺,高高地耸立在她的胸前,双腿之间的阴户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阴毛,若隐若现,无比诱人。那个男人看着蔡韵琴赤裸的身体,得意地淫笑起来,而他身后的那些男人也都按捺不住地围了上来。蔡韵琴看到有几个男人拿着录影机和照相机,正在拍摄着她的裸体。她哭着叫喊着:「不要拍!不要拍!」

  一边拼命地想要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但是因为手脚都被捆绑着,蔡韵琴腰肢的剧烈扭动一点也没能起到遮掩的作用,反而使自己的身材显得更加曼妙,丰满双乳的摇动也令人血液沸腾。那个撕扯蔡韵琴衣服的男人已经忍耐不住,他猛地扑倒在蔡韵琴的身体上,他的双手抓住了女孩的乳房,蔡韵琴又痛苦又羞涩地呻吟起来。

  那个男人用力地又搓又揉,蔡韵琴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剧烈。那个男人折磨着折磨蔡韵琴丰满的双乳,他用力地揉搓着,蔡韵琴的双乳都被他捏得变形了,蔡韵琴疼得惨叫起来。那男人听到蔡韵琴的惨叫声,满意地放开手,然后,他站起身来,跨骑在蔡韵琴的胸口,用手抓着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给蔡韵琴看,「你看,这个你认识吗?哈哈。」蔡韵琴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不看也不要紧,反正你马上就会尝到它的厉害了。」那个男人淫笑着说。然后,他拨开蔡韵琴的阴毛,用手指沿着她的阴户上的那一条肉缝上下移动着,使蔡韵琴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声,「怎么样,你准备好了吗?」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蔡韵琴。「不!不要!

  」蔡韵琴明白这个男人马上就要强奸自己,她苦苦哀求着。这个男人重新站起身来,再次把自己的身体压在蔡韵琴的身体上,他的阴茎顶在蔡韵琴的阴道口。

  「不管你准备好了没有,马上你就不再是处女了。」说着,那个男人把自己的阴茎强行插进了蔡韵琴那刚刚成熟的阴道里,在蔡韵琴的惨叫声中,鲜血从她的阴道里渗了出来,标志着蔡韵琴已经永远失去了她的童贞。而那个男人正在享受着征服蔡韵琴处女身的满足感,蔡韵琴紧窄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处女膜撕裂的鲜血成了润滑剂,使那个男人的阴茎可以在这个女孩的阴道里自如地抽动。

  这个男人在蔡韵琴的阴道里用力抽插起来,他的双手也不遗余力地揉搓着蔡韵琴的双乳,蔡韵琴被这样折磨得再也忍不住呻吟起来,而她的呻吟声使那个男人更加兴奋不已。蔡韵琴的阴道口被撑得圆圆的,几乎要被撑得向两边裂开,她的阴户随着男人阴茎的进出而有节奏地一开一合,阴唇不时被男人阴茎的带动向外翻开。

  蔡韵琴的阴部娇嫩异常,显出一种好看的粉红色,一看就知道未经人事,而现在男人的阴茎却在少女最敏感的阴道里随意肆虐着。在蔡韵琴悲惨的呻吟声中,那个男人更加得意地蹂躏着这个美女小护士,他在蔡韵琴的阴道里抽插了20多分钟以后,才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那个男人射精以后,拔出了阴茎,凑到已经泪流满面的蔡韵琴耳边,对她说:「小宝贝,你可真是性感啊。」然后,他站起身来,而一旁的另一个男人淫笑着又爬到了蔡韵琴的床上。「不!不要!」蔡韵琴被糟蹋得头发散乱,全身疼痛,她一边试图挣扎,一边苦苦哀求着。

    但是蔡韵琴的挣扎和哀求完全是徒劳,那个男人兴奋地把他那令人作呕的阴茎伸到蔡韵琴面前,对蔡韵琴说:「你的小嘴还没伺候过男人吧?来,好好舔一舔。」没想到蔡韵琴咬牙切齿地说:「畜生,你要是敢把这个东西伸进我的嘴里,我就咬掉它。」

    那个男人没想到蔡韵琴的性格这样刚烈,楞了一楞。但是,他马上就淫笑着从另外一个男人手中接过了一个口交球。

    那个男人马上把这条口交球的带子系在蔡韵琴的嘴上,然后收紧,让蔡韵琴咬住中间的那个口交球,口交球中间有个洞,那个男人把阴茎插进了这个洞里,然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蔡韵琴的嘴里,虽然蔡韵琴用牙齿非常用力地咬,但是硬橡胶做成的口交球根本咬不动,那个男人的阴茎很顺畅地填满了蔡韵琴的嘴,噎住了她的喉咙,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

    蔡韵琴的舌头无法躲避,舔在那男人的阴茎上,象是在给他作润滑,她又温暖又软又湿的粉舌使这个男人非常舒服,他得意地在蔡韵琴的嘴里抽插起来,很快,他在蔡韵琴的嘴里射了精,由于嘴被堵着,除了一部分精液从蔡韵琴的嘴角溢了出来,其余的大部分精液,蔡韵琴都无奈地咽了下去。

    受到这样的羞辱的蔡韵琴痛哭起来。这个男人也得意地离开了蔡韵琴的身体。马上第三个男人又淫笑着爬上床,抚摸着花容失色的蔡韵琴。

    这个男人看着精液混合着处女血丝正从蔡韵琴一片狼籍的阴户里流出来,说:「我不习惯吃剩饭的,我要玩她身上另外一个没有被人玩过的洞。」旁边的两个男人心领神会,他们解开了蔡韵琴的手脚上的绳子,把已经无力反抗的蔡韵琴翻了过来,让她跪在床上。

    那个男人淫笑着从背后扑向蔡韵琴,他在浑身颤抖的蔡韵琴耳边说:「宝贝,准备好再失一回身吧,会很疼的,哈哈。」

    说完,他就把阴茎用力地插进了蔡韵琴从未被侵犯过的的肛门。蔡韵琴发出一声惨叫,疼晕了过去,女孩的肛门也迸出了鲜血,那个男人却兴奋地在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直到射出了精液。

    蔡韵琴缓缓醒来时,已经是另外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背上,男人的阴茎正在她的紧窄的肛门里肆虐着,剧烈的疼痛使蔡韵琴马上又晕了过去。再一次醒来时,蔡韵琴发现自己已经被糟蹋得根本动弹不得了,蔡韵琴正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她的那对坚挺的乳房正在男人们的手里被挤捏成各种形状,而两个男人的阴茎分别在蔡韵琴的阴道和肛门里同时凶狠地抽插着。

  被两支巨大的阴茎蹂躏的痛苦使蔡韵琴忍不住呻吟起来,但是她马上发现自己的嘴上仍然戴着那个口交球,而且嘴里全都是滑腻腻的腥臭黏液,她知道那都是那些男人的精液。可怜的蔡韵琴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声,流着泪承受着这样的暴虐。

  她被从一个男人的身下转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一支又一支阴茎在她身体的各个孔道里不停地抽插着。仅仅几个小时前蔡韵琴还是个纯洁的处女,而现在却已经悲惨地被男人们尽情玩弄。当她的肛门被第三个男人插入的时候,蔡韵琴又失去了意识。当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觉得口交球已经被拿掉了,正有一个男人把阴茎插在她的嘴里发泄着,她想要用力咬断那支丑恶的肉棒,却发现自己连咬的力气也没有了。而同时,从下身传来的疼痛告诉她,自己的肛门和阴道仍然在同时被奸辱着。

    蔡韵琴很快又昏了过去,这次她醒来的时候,没有男人在强暴她,她被吊在房顶上,全身上下疼的不得了,特别是下身,几乎象火烧一样。而那些男人正在一边看他们拍下的录像带。蔡韵琴看见屏幕上,那些男人正在疯狂地轮奸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她,他们在她身上拼命发泄着他们的兽欲和精液,蔡韵琴看到自己被轮奸的悲惨模样,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

    听见蔡韵琴的哭声,一个男人走到蔡韵琴面前,淫笑着对她说:「我们刚才数了一下,你已经被我们操了50多次。怎么样?过瘾吗?」在蔡韵琴羞辱的哭声当中,那个男人继续得意地说,「反正你也已经被我们操翻了,不如就做我们的性奴隶,好好伺候我们吧。如果你肯伺候我们,我们会对你温柔些的,但是如果你不愿意,那你可就有罪受了。」

    那个男人说完,得意地看着蔡韵琴,但是蔡韵琴只是一边哭,一边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狠狠地说:「做梦!」「不要紧,我们有的是时间。」那个男人走到旁边,从刑具架上取下一条皮鞭,「你先尝尝鞭刑,如果想通了愿意做性奴就大声告诉我。」

    说着,这个男人用力地把皮鞭抽打在蔡韵琴赤裸的身体上,蔡韵琴一声惨叫,被鞭子抽的地方火烧火燎一样地疼,疼痛让她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而那男人却毫不怜悯地继续用皮鞭抽打着蔡韵琴的身体。皮鞭每次落在蔡韵琴的身上,这个可怜的女孩都会发出一声惨叫,全身痉挛,身上也会留下一道红色的鞭痕。

  蔡韵琴被抽打得浑身上下皮开肉绽,好几次疼昏过去。但是当这个男人再度问她愿意不愿意做性奴隶的时候,已经快要虚脱的蔡韵琴还是用虚弱但是坚定的声音说:「不!」。这个男人本以为蔡韵琴只是个柔弱的小护士,没有想到她居然有这么坚强的意志。蔡韵琴的拒绝使这个男人恼羞成怒,他用了最凶恶的方法来虐待这个坚强的女孩。

    这个男人用带着短刺的电动阴茎插进了蔡韵琴饱受摧残的阴道,然后把电动阴茎旋转的速度调到最快,那支可怕的电动阴茎就这样高速旋转着,搅动着女孩的阴道,折磨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蔡韵琴被折磨得全身拼命扭动着,直到她被折磨得昏过去,而阴道被剧烈刺激而分泌出来的体液顺着电动阴茎流下来,一滴一滴地滴落到了地上。

    那男人用冷水把昏死过去的蔡韵琴泼醒,然后再加上后庭珠来折磨她,一串钢珠被一颗一颗地塞进蔡韵琴的肛门,蔡韵琴的肛门早就被那些男人的阴茎弄得撕裂开来,每一颗硕大冰凉的钢珠被塞进肛门的时候,蔡韵琴都会疼得皱起眉头,而当那串钢珠全部都被塞进了蔡韵琴的肛门以后,这个男人就会淫笑着用力把这些钢珠向外拽出来。

    随着蔡韵琴的惨叫声,她肛门上的褶皱都被这些钢珠翻了出来,肛门也被摧残得再次撕裂出血,那个男人按住蔡韵琴的身体,继续残忍地向外拉拽着这串钢珠,这些钢珠被从蔡韵琴的肛门里拉出来的时候,蔡韵琴已经疼得昏了过去,但是她马上又被肛门的疼痛惊醒了,这时候,这个男人正在残忍地一边重新把钢珠再一颗一颗地塞进蔡韵琴流着血的肛门里,一边问蔡韵琴:「想通了没有?愿意不愿意做性奴隶?」。

    蔡韵琴强忍着阴道里剧烈搅动的电动阴茎的刺激和肛门豁开的剧痛,用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发出了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不…」那男人狠狠地把那串钢珠向外一拽,可怜的蔡韵琴又昏死了过去。

    这次,乳房上的一阵剧痛把蔡韵琴从昏迷中惊醒,她强撑着睁开眼睛,却看见面前站着另外一个男人,正拿着一支燃烧着的雪茄按在她的丰满的乳房上,随着蔡韵琴的惨叫声,她的乳房上留下了累累的烙印。

    蔡韵琴的阴道、肛门和乳房都遭到了残忍的虐待,但是无论这些男人用什么残忍的手段来折磨她,蔡韵琴始终都没有向他们屈服。当蔡韵琴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以后,那些男人只能无奈地把她从房顶上放了下来,关进了一间牢房里。

  几个小时以后,蔡韵琴从昏迷当中慢慢醒来,全身上下的剧烈疼痛使这个倔强的女孩忍不住哭了起来。蔡韵琴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样残忍的折磨当中坚持多久,而且蔡韵琴很清楚,即使自己始终不向那些男人屈服,但是那些男人还是可以凭借暴力和捆绑,肆意地轮奸和凌辱她,肆意地践踏她的尊严,这样毫无希望的将来使蔡韵琴彻底绝望了。蔡韵琴把心一横,看准一个墙角,把眼睛一闭,用力撞了上去,她的眼前一黑,再一次昏了过去。

    但是让蔡韵琴失望的是,她的自杀没有成功,当蔡韵琴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又被吊了起来,头上包着绷带和纱布。

    「果然很刚烈嘛,还想自杀?可惜啊,你被我们操得实在是没力气了,只撞破了点皮而已。不过这倒提醒了我们。我们已经开始改装所有关性奴隶的牢房,用泡沫塑料覆盖墙面,并且把其他可能用来自杀的工具全部拿走或者焊死,这样就算想死也死不成了。」一个男人走到蔡韵琴面前,得意地对她说,「至于你,我们今天准备了一个全新的花样,看你还能撑多久。」

    说着,这个男人举起他手里的一根金属棒一样的东西,走到蔡韵琴的背后,把金属棒戳在蔡韵琴的背上,然后一按开关,只听见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和蔡韵琴的惨叫声,蔡韵琴的背上留下了一个圆形的电灼伤,原来这金属棒是一个电击器。

    那个男人看来很满意这个电击器的效果,他在蔡韵琴的背后又电击了几次以后,又走到蔡韵琴的面前,这次,他把金属棒戳在蔡韵琴的左边乳房上,然后按下了开关,蔡韵琴发出了更加悲惨的哀号声,女孩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那么强的电流通过造成的伤害是难以想象的。

  而那个男人看来非常受用这样的效果,他又把电击器移到了蔡韵琴的右边乳头上,再次按下了开关,蔡韵琴再次颤抖着发出惨叫声,她的嗓子都叫哑了。这个男人满意地欣赏着曲樱乳房上的电灼伤和受到刺激挺立起来的乳头,得意地问蔡韵琴:「怎么样,小美人,现在,愿意做性奴隶了吗?」

    蔡韵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想要把口水吐到这个男人脸上,但是蔡韵琴已经连抬起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口水从她的嘴里吐出来就直接落到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男人生气地说,「好,那你就继续受罪吧。」说着,他又一次转到了蔡韵琴的背后,然后蔡韵琴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电流袭击了她的肛门,她疼得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肛门受伤更重了。

    而这个男人却残忍地把电击器从蔡韵琴的双腿之间向前面伸了过来,马上,蔡韵琴就感觉到自己的阴唇也遭到了残忍的电击。女孩的敏感区域遭到电击使得蔡韵琴有点神智不清了,但是当那个男人再次问她愿意不愿意当性奴隶的时候,全身上下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的女孩还是微微地摇着头,表示着自己的不情愿。

    那个男人于是丧心病狂地把电击器插进了蔡韵琴的阴道里,蔡韵琴刚感觉到冰凉的金属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一股电流就在这个17岁的美女小护士 最敏感的地方- 阴道里爆发了,高电压电击着她最敏感柔弱的器官,蔡韵琴用尖利的声音不顾一切地号叫着。那个男人切断了电源,恶狠狠地问蔡韵琴:「你到底愿意不愿意做性奴!想不想再被电一次?」

    蔡韵琴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用微弱的声音哭喊着说出了「我愿意做性奴隶」这样屈辱的句子。那个男人听到了蔡韵琴的屈服,终于满意地笑了,他把蔡韵琴的身体从房顶上放了下来,放在地上,然后他把阴茎插进了蔡韵琴刚刚被电击过的阴道里,一边感受着她的阴道被电流刺激而不停蠕动着的感觉,一边抽插起来,而蔡韵琴这时已经陷入了昏迷。

    事实上,电击阴道的酷刑已经破坏了蔡韵琴的阴道和子宫,当天晚上,蔡韵琴就死于突然的子宫大出血。对于这个第一个坚持了这么久才屈服的女孩,那些男人残忍地把蔡韵琴的乳房和阴户割了下来,泡在福尔马林液里作为留念。而蔡韵琴残缺的尸体则和她被轮奸时拍摄的照片、录像带被一起扔在她工作的医院门口。

(第二章)

 这些男人把这五个已经沦为性奴隶的女孩全都赤身裸体地囚禁在他们的老巢地下室的牢房里,五个小美女每天都要承受着几十个男人们的轮暴和花样百出的性虐待。

  在日复一日的蹂躏和折磨中,这些女孩的身体遭到了残忍的凌辱,她们在被这些男人强暴之前,都是毫无性经验的处女,而当这些男人们粗大的阴茎无数次地插进这些女孩的阴道、肛门和嘴里,糟蹋着她们娇嫩胴体的时候,女孩们的身体本能也被这样强烈的性刺激所唤醒。虽然男人们无休止的轮奸还是让女孩们感到屈辱和痛苦,但是女孩们的身体却变得越来越适应那些男人的轮奸。

  男人阴茎摩擦的刺激让女孩们的阴道变得兴奋,本能地分泌出体液,润滑着男人的抽插,并且不由自主地收紧、蠕动,让那些轮奸她们的男人享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甚至女孩们还经常在男人们粗暴的轮奸中达到性高潮。察觉到了女孩们身体的变化以后,这些男人们更加变本加厉地用各种姿势玩弄她们,让她们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

  对被迫沦为性奴隶的小美女们来说,这样的摧残就象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不但让她们的身体受尽苦楚,也让她们的心灵日渐沉沦,这些女孩就这样堕落在黑暗当中,完全放弃了希望。

  而与此同时,这些男人的组织却正在发展壮大,随着实力的增长,他们几乎涉足了这个地区所有的黑道买卖:从卖春到销赃,从贩毒到军火,从偷渡走私到贩卖人口,从敲诈勒索到武装抢劫,背后几乎都有他们的影子。

  为了能够继续扩张势力,这些男人开始想办法拉拢政府官员和其他权势人物。除了贿赂和威胁以外,这些男人也想到了要让被他们囚禁在地下室里的那五个性奴隶的肉体发挥更大的作用。于是他们在偏僻的地方造了一幢别墅小楼,他们把这座小楼叫做「玩具屋」,专门供那些男人所要拉拢的重要人物在别墅里玩弄女孩发泄兽欲。

  这座别墅简直就是男人们的天堂。「玩具屋」里有许多房间,每一间房间都是专门根据一个女孩的类型而特别装饰的,让那些来发泄的「客人」们可以在更加能引起他们的性欲的环境里蹂躏这个女孩;而为了配合房间的装饰,这些女孩被迫在接待那些「客人」的时候穿上不同的衣服,这些衣服都是用特殊材料制作的,很容易就可以撕碎,使得那些「客人」们可以在撕碎这些女孩的衣服时候享受到满足感;「客人们」在走进房间,玩弄那些女孩之前,都会服用那些男人为他们准备的强力壮阳药物,使他们可以尽情地在女孩们的身上发泄他们的欲望,而且在每个房间里还都按照这些「客人」们的偏好准备了各种性虐待工具和那些男人自己配置的高效春药,可以满足他们的各种需要。

  最重要的是,「玩具屋」里的这几个女孩都早就已经被调教成了性奴隶,她们顺从地任由男人们花样百出地玩弄、虐待,让这些「客人」们可以更加随心所欲地在她们性感的身体上发泄,可以用妓女和情妇都绝对无法承受的变态、耻辱的方法凌辱这些女孩,享受到无比畅快的快感。

  五个性奴隶当中,魏嘉雯和Leah暂时被继续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供他们淫辱。而另三个女孩——曲樱、赵雪瑶和Maria都被送进了「玩具屋」里的牢房,成为了性玩具。这三个女孩平时都被关在「玩具屋」的牢房里,那些「客人」们来以前都会预约时间,并且根据自己的口味挑选他们要玩弄的女孩。

  这些男人就先给被选中的女孩清洗身体,然后再把她送进「玩具屋」中专门为她设置的房间,等着「客人」来用变态的方式享受她的肉体。而这些「客人」在这里得到这样用钱也买不到的满足以后,当然就会投桃报李,使得这些男人势力庞大到可以呼风唤雨。

  现在被关在「玩具屋」里的这三个女孩当中,赵雪瑶是最听话的一个。17岁的赵雪瑶自从落入这些男人的魔掌,已经被轮奸了两个多月,早已经被那些野兽般的男人无数次糟蹋得死去活来。那些男人为了能更好享受赵雪瑶的身体,用药物使她的阴道仍然保持像处女一样紧窄,但是其实光是赵雪瑶的阴道就已经被男人们的阴茎插入了一千多次。

  赵雪瑶已经向自己悲惨的命运屈服,被调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奴隶。尽管如此,赵雪瑶天生的娃娃脸使她看上去还是象十四五岁稚气未脱的学生一样,所以为她设计的房间装饰得象一间教室,房间里有几张课桌,可以自动并拢,拼成一张木板床,课桌的抽屉里放着各种性虐待工具和春药等等;课桌前面是一张讲台,讲台里藏着几台从各个角度拍摄的录影机,房顶上也安装了几台这样的录影机,用来拍摄赵雪瑶被「客人」们玩弄的场景;讲台后的黑板的中间部分其实是一块大屏幕,可以用来播放赵雪瑶被凌辱的场面;墙上还不起眼地设置有各种绳子、手铐,可以用来捆绑赵雪瑶。

  而且,赵雪瑶还被迫穿上一套特殊材料的水手服学生装,学生装的尺寸非常小,完全遮不住她的小蛮腰,而裙子更是短得使她的阴户在裙下若隐若现。这样的诱人装扮和赵雪瑶稚气的容颜使她成为一些嗜好玩弄幼齿的男人们的最爱。

  一个「客人」赤身裸体地走进房间,看见赵雪瑶穿着水手服的样子,嗜好女学生的「客人」马上兴奋不已,把赵雪瑶拦腰抱起来放在由课桌拼起来的床上,飞快地撕扯光她的衣服,然后飞快地把自己硕大的阴茎插进了这个「女学生」的阴道里。

  赵雪瑶的阴道还很干,如果她还是两个多月以前的那个青涩的小处女,这样粗暴的插入可以使她疼晕过去,而现在的赵雪瑶只是迎合着那个男人发出一声呻吟,她的阴户里马上就分泌出温暖的体液,和她的阴道一起把那个男人的阴茎包裹起来,成为了那个男人抽插的润滑剂。

  那个男人看来也很满意,更加得意地抽插起来,同时他的双手也抓住了赵雪瑶的傲人的双乳。在赵雪瑶落入这些男人的魔掌以前,她的胸围就已经是全班最大的,而且她的胸型也非常漂亮,不用带胸罩就显现出诱人的曲线。但可能也就是因为她的美胸遭到觊觎,她才被这些男人强暴开苞,又遭到轮奸和性虐待。

  在这样一段性奴隶生涯以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加丰满,更加有女人味,乳房也更加高耸挺拔,已经完全成熟了。她的性感的双乳配上她看上去仍然青涩的娃娃脸,更能唤起男人摧残她的欲望,使她成为这些同命相怜的姐妹中当中被玩弄次数最多的女孩之一,不过比起她的阴户来,那些男人似乎更喜欢玩弄她的双乳。

  很多男人都喜欢把阴茎夹在她的双乳间抽插,最后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看似纯真白无瑕的脸蛋上,现在这个男人也不例外,他一边享受着赵雪瑶的阴道,一边用手揉搓着她的双乳,看着弹性极好的一对乳房在自己的双手中改变着形状。

  那男人的阴茎在赵雪瑶柔软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女孩已经无数次被强暴的身体马上对这种熟悉的感觉做出了反应。赵雪瑶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润,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开始蠕动起来,那男人感觉到了女孩身体的变化,满足地加快了阴茎抽插的节奏,而赵雪瑶的阴道蠕动也变得越来越剧烈。在赵雪瑶勾魂一般的呻吟声中,她的身体到达了兴奋的顶点,女孩的阴道痉挛着收紧,箍住了男人的阴茎。

  受到这样的刺激,这个男人很快就在赵雪瑶的阴道里射精了。但是这个男人显然不会就这样满足,他马上骑到了赵雪瑶的身上,双手把赵雪瑶的双乳用力往中间挤,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然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她的乳沟里,开始前后抽插了起来。他的十指紧紧捏着赵雪瑶的双乳,看着还处于性高潮的女孩俏丽的脸庞上兴奋夹杂着痛苦的表情,享受着她双乳之间那种比阴道包裹还要美妙的感觉,不停地抽插着自己的阴茎。

  由于是第二次,时间比较长了一些,在一阵直冲大脑的快感当中,这个「客人」微闭着双眼再次射出了精液,他睁开双眼,看见赵雪瑶稚嫩的脸上和丰满的乳房上满是白浊的精液,有几滴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鼻孔里,她正在咳嗽着。

  这个「客人」放开了他的双手,只见赵雪瑶的双乳上留下了十个红色的手指印。他在床上站了起来,休息了一下,然后指着自己的阴茎,对赵雪瑶说:「给我舔干净。」赵雪瑶服从地应声跪在床上,用她的一双小手拿住男人的那支正在萎顿的阴茎,放在自己嘴边,然后伸出自己粉红色的舌头,开始一下一下地舔男人的龟头。

  很快,这个男人的阴茎又再次膨胀起来,赵雪瑶感觉到了自己手里的这个东西慢慢地又硬了起来,干脆直接把男人的龟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男人也忍不住了,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呻吟,一边用手抚摩着赵雪瑶还沾染着精液的长发,享受着她温软的口舌。赵雪瑶一边用舌头舔吮着他的龟头,一边用朱唇吞吐着男人的阴茎,还不时地用贝齿触碰一下,使那个男人感觉无比消魂。

  在这样温柔的刺激下,那个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在赵雪瑶的嘴里射精了。在过去的几个月时间里,赵雪瑶已经吞下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精液,对她来说,喝精液已经象喝牛奶一样成了家常便饭,所以,她很自然地开始吞下嘴里的肮脏的精液。

  那男人却马上阻止她:「不要咽,我要看你把它吐在手掌上。」赵雪瑶马上听话地吐出他的阴茎,然后双手手掌摊平,把白色的精液从她的樱桃小嘴里慢慢地吐出来,捧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后仰起仍然沾满精液的脸,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男人满意地点点头,说:「现在喝下去吧,慢慢舔到嘴里。」赵雪瑶象猫一样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把这些精液全部舔到嘴里,咽了下去。

  那个男人一边看着赵雪瑶淫靡的表演,一边从课桌抽屉里取出一支电动阴茎,淫笑着说:「象你这么漂亮又听话的婊子,光操这么几次怎么够?你放心吧,我今天一定让你爽翻。」

  那个男人先打开了黑板上的电视屏幕,开始播放刚才他玩弄赵雪瑶的情景,看着屏幕上的香艳情景,壮阳药的药力让那男人的阴茎很快又膨胀起来。赵雪瑶刚把精液喝完,没喘息多久,就又一次被那男人全身赤裸地按在床上,这次那男人让赵雪瑶背朝上跪在床上,他把电动阴茎插进赵雪瑶的阴道,调到最高档,同时,把自己再次勃起的坚硬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用力抽插起来,男人的双手也绕到赵雪瑶胸前,用力地抓着她的双乳。

  阴道和肛门同时被大力侵犯的痛苦刺激使得赵雪瑶惨叫起来,那个男人在她的肛门里抽插了一阵,突然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和电动阴茎,然后把电动阴茎插进了赵雪瑶的肛门,而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继续用力抽插起来。这个男人这样交换了好几次位置以后,已经被刚才的奸淫弄得筋疲力尽的赵雪瑶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就在她晕过去的时候,感觉到那个男人在她的直肠里射了精。

  等赵雪瑶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上和双乳上沾上了更多的精液,而那个男人正一边看着屏幕上自己刚才奸淫赵雪瑶的情景,一边骑在她的一条大腿上,而把赵雪瑶的另外一条大腿放在他的肩上,他的阴茎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正在快速抽插,而且很快就射了精。但很快,那个男人换了一个姿势再次开始再次蹂躏赵雪瑶。这一天,这个男人在赵雪瑶身上几乎是没有间断地发泄了6个小时才满足地离开了这间房间。

  赵雪瑶被这些男人调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奴隶,羞耻心已经完全麻木了,但也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被调教得这么彻底,Maria也已经被轮奸了将近两个月,被无数男人凌辱过的女孩也早就已经向这些男人完全屈服。但是Maria却还一直保持着象处子一样的羞涩和矜持,甚至看到男人的阴茎时,她还会脸红,在那些男人把她压在身下,把阴茎插入她的身体的时候,Maria还会忍不住有所挣扎反抗,虽然她柔弱的挣扎很快就会被那些男人制服。

  而且Maria总是学不会如何给男人口交,只会毫无技巧地吞吐,而且她的牙齿经常不小心碰到男人的阴茎上,虽然因此被那些男人用皮鞭和蜡烛惩罚了很多次,多吃了许多苦头,那些男人也叫赵雪瑶演示了许多次口交技巧给Maria看,但是这个羞涩的女孩却还是怎么也学不会。Maria笨拙的口交总是让男人忍不住把她按倒在地,直接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发泄。

  但是也就是Maria这样青涩的样子使得一些偏好强奸感觉的「客人」特别喜欢糟蹋她。Maria的房间布置得象一个普通女孩的闺房,房间里的家具很简单,就是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大屏幕的电视。

  墙和床单、枕头都是可爱的粉红色,还画着小女孩最喜欢的HELLOKITTY的图案。

  Maria虽然不象赵雪瑶那样,长得象只有十三四岁的幼齿,但是她的面容也非常清纯,提醒着那些侵犯她的男人们,她是个只有17岁的年青女孩,使得男人们性欲高涨,再配合上房间里面的装饰,更让人有一种置身邻家女孩闺房,准备强奸孤立无援的可怜女孩的兴奋感觉。其实就象赵雪瑶的房间一样,Maria房间里也有很多机关,在床的四个角上可以拉出带有镣铐的铁链,以便把Maria在床上绑成大字形,床头还可以拉出带有项圈的铁链,可以箍在Maria的粉颈上;床头柜里放着各种性虐待工具和春药,床头和屋顶上装着好几台录影机,用来拍摄「客人」们强奸赵雪瑶的场面,那台大屏幕电视不用说自然就是用来播放这些场面用的。

  有「客人」要玩弄Maria的时候,那些男人就给她穿上一套遮掩不住她的身体的特殊材料的粉红色睡衣,然后把她送进这个房间。可能是因为喜欢强奸的感觉的男人比较多,Maria虽然在被奸污时并不十分配合,但是她被「客人」点到的次数甚至比已经完全被调教得非常听话的赵雪瑶更多一些。

  一个「客人」走进房间,淫笑着走向本能地躲在墙角发抖的Maria,把她一把抱起来,狠狠地扯碎她的睡衣。虽然Maria用她的小拳头不住地敲打着他的胸口,但是这个纤弱的女孩的拳头对这个健壮的男人来说,简直就象是撒娇一样。

  这个男人淫笑着把已经一丝不挂的Maria扔在床上,然后自己也扑了上去,毫不费力地抓住了她的双手,用床头的镣铐把她的双手分别铐在两个角上,然后又轻松地抓住Maria的两条不停乱蹬的玉腿,把她的双脚也用镣铐分别铐在床的另外两个角上。然后才满意地看着仍然在不停挣扎的Maria的美妙胴体,把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他的胸肌把Maria富有弹性的小乳房压扁了,同时,他的龟头也探进了Maria的阴户。

  Maria被他的沉重身体压得动弹不得,有限的挣扎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能用哭喊表明自己的不情愿。Maria和赵雪瑶一样,在过去的这些日子当中受尽凌辱。虽然她的阴道已经被上百个男人的阴茎插入了一千多次,但是她的混血体质使她拥有不可思议的身体弹性,所以她的阴道仍然异常地紧窄。

  这个男人的龟头顶在Maria的阴道口上,他发现Maria的阴道还紧紧闭合着,他的阴茎很难深入。这个男人用力顶了两下,他的龟头撞在Maria的阴道口,敏感部位被冲击的疼痛使女孩抽泣起来。那男人发现Maria阴道口的紧窄,淫笑着说:「没办法,看来这样果然还是不行,还是得用老办法啊。」

  说着,这男人站起身来,走到床头柜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跳蛋。Maria看到这个跳蛋,马上害怕地全身颤抖起来。那男人重新跪在Maria的双腿之间,他的一只手伸到Maria的屁股下面,用力把她的屁股抬了起来,另一只手拿着跳蛋也伸了过去,把跳蛋顶在Maria的肛门上。Maria马上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呻吟声,全身抖得象筛糠一样。

  「有感觉了吗?小妞。」那男人淫亵地看着满脸通红的Maria,「等下就更加舒服了。」那男人一边说,一边用两根手指把跳蛋慢慢地推进Maria的肛门里。Maria的肛门也已经被那些男人的阴茎和电动阴茎插入了几百次,不再象两个月前那样紧窄,那男人并不怎么费力就把跳蛋塞到了Maria的肛门深处,而Maria还是被跳蛋塞入肛门的感觉刺激得不停地呻吟着。

  那男人从Maria的肛门里抽出手指,得意地打开了跳蛋的开关。随着跳蛋在Maria的肛门里震动起来,Maria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声,她的身体也随之绷直。性感带被跳蛋刺激,使这个女孩几乎立即就被身体的感觉所控制了,Maria的身上马上浮现出一片红晕,她的乳头微微地膨胀起来,阴唇也慢慢地张开了。

  那男人看到了Maria身体的变化,淫笑着用手指拨弄着Maria的阴户和肛门,他的另一只手则轮流玩弄着Maria的两个乳头。Maria的阴道口已经渐渐张开,阴道里也已经开始分泌出体液,那男人感觉到了手指尖的湿润,于是,他又一次压倒在Maria的身上,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Maria已经张开的阴道口,这次插入非常顺畅,男人马上就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Maria温暖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那男人满意地在Maria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Maria的阴道也变得越来越湿润,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润滑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

  那男人一边享受着Maria的阴道,一边感觉着Maria肛门里跳蛋的震动,兴奋地羞辱着正在被他强暴的Maria:「小妞,你其实很欠干嘛,才干了你几下,下面就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Maria早就已经泪流满面,羞耻的感觉和被强奸的痛苦使不停地哭泣着。那个男人淫笑着继续在这个17岁的羞涩女孩身上发泄着他的兽欲,而Maria也一直在徒劳地挣扎着。

  Maria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以后,已经无数次被男人们轮奸,她的身体已经对男人的凌辱非常习惯和熟悉,虽然她仍然哭喊着抗拒着这个男人的强暴,但是她的身体却已经本能地开始迎合着那男人的抽插。那个男人感觉到了Maria的阴道开始微微颤抖着蠕动起来,他淫笑着更加用力地用自己的阴茎蹂躏着这个女孩可爱的身体,Maria的阴道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随着那个男人的抽插,一些液体从Maria的阴户里面流了出来,滴落在她身下的床上。

  Maria虽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却无法控制,只能痛苦地哭喊着。性高潮的极度快感让Maria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的阴道收紧,紧紧地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与此同时,那个男人也在Maria的阴道里射出精液。

  Maria从强烈的兴奋状态中稍微平静了一些以后,那个男人很满意地离开了她的身体,但是很显然他不会就此放过这个女孩。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盒强力春药,这种春药一般只要一粒就可以让一个女孩失去控制、性欲高涨,这个男人随手在手掌上一倒,倒出来两颗,他就把这两颗春药全都硬塞进了Maria的嘴里,硬逼她咽了下去,然后他笑着解开了Maria的镣铐,看着她疯狂地想要在药力发作以前打开门逃出去。

  但是门根本就打不开,而药力很快就发作了,Maria只觉得全身发烫,呼吸越来越快,她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最后她只记得那个男人向她走来,把她抱了起来,撩拨她粉红色的乳头,而她也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那个男人,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到Maria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背朝天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背后,脖子上戴着连着铁链的铁项圈,全身上下都象散架般的巨痛,肛门里已经没有了跳蛋,但是阴户和肛门都象火烧一样疼。

  那个男人正在看电视上的画面,听到Maria醒来时的呻吟,他淫笑着转向她,说:「宝贝,一起来看看吧,你刚才可够骚的了。」Maria看到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刚才她药力发作的时候,疯狂地主动迎合那个男人的场面,她简直不敢相信屏幕上那个淫荡地呻吟着用力抱紧男人,不停地在他的阴茎上颤动着的胴体就是她自己。

  「你已经疯狂了几个小时了,我足足操了你六次,你都不能满足,我只好用这个对付你。」这个男人举起手中一个湿淋淋的电动阴茎说。Maria羞辱地大喊着:「不!不!」

  「不要看这个吗?那我们看另外一段。」那个男人说,他的手在遥控器上一点,屏幕上马上换了场景,变成了Maria被调教成性奴隶时被两个男人同时强奸的录象,「你看看,你哭得多可怜啊,真让人心疼。」这个男人一边继续羞辱着她,一边用手摸着她的大腿,「正好,我已经休息够了,来,让我再玩玩你。」

  他说着,又跪在Maria的双腿间,用力拉住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使她上半身悬空,然后从背后插进了她的肛门。屏幕上的Maria被两个男人同时插入阴道和肛门,悲惨地哭叫着,床上的Maria又一次被强奸,也悲惨地哭叫起来,两个哭叫声交织在一起,显得分外凄惨。

  除了赵雪瑶和Maria以外,这些男人的第一个性奴隶——曲樱也是这座「玩具屋」中的性玩具。曲樱和赵雪瑶、Maria一样,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几乎天天都要遭到各种各样的轮奸和虐待,她早就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那些男人摆布。

  曲樱在被这些男人绑架轮奸以前,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模特,而且凭借自己高挑纤细的身材和清新俏丽的面容获得了一个著名奖项,和一家著名模特经纪公司签了约。如果不是落入了这些男人的魔掌,被调教成了供他们泄欲的性奴隶,曲樱应该已经是一个在T形台上大放光彩的名模了。而现在,曲樱只能成为男人们的玩物,她纤细柔弱的身材更是吸引着一些喜欢性虐待的「客人」们。

  「玩具屋」里面也有一间专门为曲樱而准备的房间,这间房间是按照摄影棚的风格来布置的,房间的地上铺着一块地毯,天花板上和各个墙角挂满了各种灯光设备,还有好几台录影机和照相机,可以从各个角度拍摄「客人」在这个房间里玩弄曲樱的场面。一面照片墙上挂满了曲樱被那些男人轮奸和性虐待的大幅照片,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些照片上曲樱被玩弄的悲惨模样,旁边的两面墙其实就是两个超大屏幕,可以按照「客人」的要求,播放曲樱被「客人」或者其他男人轮奸的录象,甚至也可以做到现场直播,把房间里的录影机拍下的「客人」正在玩弄曲樱的场面分各个角度播放在这两块屏幕上。

  而剩下的一面墙则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无论「客人」在房间的哪个角落玩弄曲樱,都可以在这面巨大的镜子里面看到影象,从而更加能激起这些「客人」的性欲。这面镜子的镜面是用特殊材料做的,不会被砸碎,所以曲樱连想自杀也不可能。房间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家具,除了角落里的一个用来放性虐待工具和春药的柜子,就只剩下放在照片墙前的一张床。这间房间和赵雪瑶、Maria的房间一样,也有一些用来性虐待的机关。

  在这样一间类似摄影棚的房间里强奸一个17岁的美女模特,让那些「客人」

  们欲望高涨。一个「客人」走进这间房间,看到曲樱身披一件薄纱,正楚楚可怜地站在照片墙前。「客人」打量着这个美女诱人的身材和轻纱下露出的那双细长的美腿,咽了一口口水,走到曲樱面前,一把扯掉了她身上这块薄薄的轻纱,曲樱修长苗条的胴体和纤细的腰肢马上就暴露了出来。

  让人触目惊心的是,曲樱双乳的乳头都被扎穿,各自挂着一个金黄色的乳环,而且曲樱右边的大阴唇上也被刺穿了一个孔,一个更加大的金黄色圆环就穿过这个孔挂在她的阴户上。可以想象这三个环被戴在曲樱身体上的时候,这个小美女遭受到了怎样剧烈的痛苦。

  那个「客人」轻轻地摩挲着曲樱双乳上的这对乳环和她阴户上的阴环,在曲樱耳边轻声问:「还记得是谁给你带上这些的吗?」曲樱全身微微一颤,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是您,主人。」那男人看见曲樱的反应,脸上满意地浮现出了淫笑:「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曲樱顺从地跪在地上,用双手支撑着上半身,翘起自己的屁股,分开双腿,等待着「客人」的凌辱。那男人跪在曲樱的双腿之间,双手抱住了曲樱的屁股,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抵在曲樱的肛门口,他的腰向前一挺,他的阴茎顺畅地插进了曲樱的肛门里,肛门传来的一阵疼痛使曲樱发出了呻吟声,同时,曲樱不自觉地收紧了肛门的肌肉。「客人」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女孩的肛门包裹了起来,他兴奋地拍打着曲樱的屁股:「爽,每次操你屁眼都够爽的。」

  这个男人双手抓紧曲樱的纤细腰肢,开始在曲樱的肛门里抽插起来。曲樱已经被男人肛奸了几百次,早就习惯了肛交的痛苦,她忍受着男人的阴茎在自己肛门里的鼓胀感觉,呻吟着迎合着身后的男人。男人很快就在曲樱紧紧包裹的肛门里射出了精液,他把阴茎从曲樱的肛门里抽出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精液从曲樱的肛门里慢慢地流出来,滴到她身下的地毯上。

  「客人」的阴茎在壮阳药药力的影响下,很快又重新勃起了,他跪在地上,一把抓住曲樱的手臂,把正趴在地上喘息的曲樱拉起身来,让曲樱也跪在地上。

  然后这男人站起身来,走到曲樱面前,指着自己的阴茎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曲樱跪在那男人面前,看着他的阴茎,龟头上面还有那男人刚才射出来的精液,阴茎上还沾着曲樱肛门里的污物。曲樱犹豫了一下,还是闭上眼,张开嘴,把男人的阴茎含进自己嘴里,吞吐几下以后,曲樱又把男人的阴茎吐了出来,这时,经过曲樱嘴唇的摩擦和唾液的冲洗,男人阴茎上的污物已经没有了。然后曲樱用手托着那男人的阴茎,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地舔拭着那男人龟头上的精液和体液。

  男人的龟头很快就清理干净了,而曲樱的舔拭也已经使男人重新欲火高涨,他用双手捧住曲樱的脸,把阴茎深深地插进曲樱的嘴里。虽然曲樱的口交技巧不如赵雪瑶,但是被迫为无数男人口交的经历也已经使曲樱清楚怎样才能让男人舒服,她用嘴唇和舌头不断地吸吮、舔拭着男人的阴茎,并且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碰到男人的阴茎,以免遭到更加可怕的虐待。

  那男人满意地享受着曲樱温软的嘴唇和舌头,但是每次他想把阴茎插到更深的地方却都不能如愿,于是,这个男人停了下来,他抱起跪在地上的曲樱,把她放到照片墙前的那张窗上,曲樱的脖子搁在床的一头,她的头自然地垂了下来。

  那男人站在曲樱的面前,他的阴茎再次插进了曲樱的嘴里。

  这一次,男人的阴茎可以长驱直入,他硕大的阴茎完全插入了曲樱的嘴,他的龟头甚至顶到了曲樱的喉咙里面。曲樱感觉想要呕吐,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吐出来,等待她的将会是更加可怕的虐待,恐惧使她生生忍住了呕吐,继续用嘴唇和舌头舔吮着男人的阴茎。

  深喉口交让那男人感觉到非常爽,没过多久,那男人就把阴茎顶在曲樱的喉咙口上射出了精液。精液顺着曲樱的食道全部流进了她的身体,甚至还有一部分呛进了她的气管里面。正当曲樱被呛得不停咳嗽的时候,「客人」打开了两边的大屏幕,屏幕上播放的是曲樱正在两个男人同时从嘴和阴道强奸的情景,曲樱悲惨的呻吟声和男人们淫乱的狂笑声混合在一起,让「客人」渐渐兴奋起来。

  于是,「客人」也爬到了床上,他的阴茎又一次高高勃起,他抓住曲樱的双腿,把她的身体拖到床中间,然后跪在曲樱的双腿中间,「客人」把曲樱的双腿向上拉,然后把这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分别搁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一来,曲樱的阴户就暴露在「客人」的眼前。「客人」用左手的手指穿进曲樱阴户上的阴环,向旁边一拉,曲樱右边的大阴唇被拉到一边,美女模特的小阴唇和阴道口马上就失去了遮蔽。

  「客人」的右手抓住自己已经膨胀到极限的阴茎,狠狠地插进了曲樱的阴道里。随着曲樱发出的呻吟声,「客人」的阴茎继续向她的阴道里面推进着。然后,那客人放开自己的阴茎和曲樱的阴环,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轮番抚摩着曲樱的双乳,他的阴茎在曲樱的阴道里飞快地抽插起来。

  曲樱的双乳被穿了乳环以后更加敏感,男人的抚弄使她的双乳微微抖动起来。

  曲樱承受着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冲击,阴道被阴茎摩擦的产生快感使她忍不住不停地呻吟着,而曲樱的阴户也变得渐渐湿润起来,曲樱的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微微地蠕动起来,轻轻地挤压着他的阴茎。

 被那些男人们日日夜夜不停轮奸的痛苦经历已经让曲樱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

  迎合着男人们的强暴,那男人享受着曲樱依然紧窄的阴道,听着曲樱婉转的呻吟声,渐渐地达到了快感的顶点,而几乎同时,性高潮也攫取了曲樱的身体。

  在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孩的娇喘声中,他的精液喷注进了曲樱的阴道和子宫里。

  「客人」放开了曲樱,让这个可怜的小美女躺在床上,他坐在曲樱的身边,用淫亵的眼光欣赏着曲樱身体上还没有消退的红晕,慢慢流出精液的阴户,和那对还在微微颤抖的美腿。那男人看到床边的照片墙上挂着的那些大幅照片上,曲樱被糟蹋、被虐待的悲惨画面,又看见两边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曲樱被轮奸调教的香艳情景,欲望又开始在他的身体里萌发了。

  「客人」拨弄着曲樱胸前的乳环,淫笑着说:「差不多该用这个玩玩了吧?」

  正躺在床上喘息的曲樱听到这句话,全身都震了一下,她的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客人」看到曲樱这么害怕,大笑着下了床,走到房间一角,按了地上的一个开关。房间中间的天花板上马上有两根铁链垂了下来,在这两根铁链中间,房间中间的地板上也马上打开一个孔,一根铁链从孔里放了出来。那男人从柜子里拿出一副手铐、一支蜡烛、一支雪茄、一个点火器和一支电动阴茎,然后走到房间中间。

  「快过来!」那个男人恶狠狠地对曲樱命令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曲樱虽然害怕,但是还是不得不顺从地向「客人」走去。曲樱走到「客人」面前,站在天花板上的两根铁链中间「客人」把曲樱的右臂从她的右肩膀上绕到背后,又把曲樱的左臂从她的左腰也绕到背后,然后用手铐把曲樱的双手在背后拷在一起。

  这样一种背铐的方式使曲樱的双手都无法移动、挣扎。接下来,「客人」把地板上的铁链向上拉直,叫曲樱把双腿分开,降低阴户的位置,直到铁链上的钩子可以挂在曲樱的阴环上。最后,「客人」一只手拉住天花板上的一根铁链,把铁链朝曲樱的方向拉直,另一只手拉住曲樱左乳头上的乳环,不顾曲樱的尖叫声,用力地把乳环向上拉,直到曲樱的左乳已经被拉扯到了极限,乳环才刚好够到铁链上的钩子。

  曲樱左乳头上的乳环挂在一根铁链上以后,「客人」又如法炮制,把曲樱右乳头上的乳环也挂到了另一根铁链上。这样一来,曲樱的乳房和阴户都被拉直的铁链牢牢固定着,哪怕移动一点都会扯疼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双腿如果移动,也会扯动阴环,而双手被反绑着,也无法挣扎。「客人」满意地看着这个被自己禁锢起来的美女模特,拿起他刚才拿来的蜡烛和点火器,点火器的火舌点燃了蜡烛,「客人」拿着蜡烛走向满脸惊恐的曲樱。

  「不要…求求你不要…」曲樱哀求着这个男人,她知道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但是她现在全身上下一点也不能动,根本无法躲避,除了哀求,曲樱什么也不能做。「客人」狰狞地走到曲樱面前,把蜡烛放到她的左乳房上方,慢慢倾斜。曲樱的眼睛里含着眼泪,紧张地看着蜡烛上的烛油慢慢滴了下来,落在她娇嫩的乳房上。曲樱发出一声惨叫,忍不住抖动身体,想要缓解烛油灼伤的疼痛,但是这样反而使她的左乳头被扯得生疼,于是曲樱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客人」看着疼得涕泪交加的曲樱,淫笑着说:「怎么到现在还是学不会,动了更疼。」说着,他残忍地把另一滴烛油倾倒在曲樱的右乳上。在曲樱的惨叫声中,「客人」把大半支蜡烛的烛油滴到了曲樱的皮肤上,曲樱只能咬牙忍耐着滴蜡的疼痛,尽量不牵动乳环和阴环,但是当「客人」把烛油滴到曲樱的乳房或者阴户这样的敏感部位,曲樱还是忍不住身体的抖动,结果她的乳头和阴唇就被自己拉扯得更疼。

  在长达十多分钟的虐待过程中,曲樱好几次疼得昏死过去,而每次刚一失去意识,身体刚向下落,曲樱的乳头就被乳环和铁链拉扯,再使曲樱疼得惊醒过来。

  「客人」结束了滴蜡的虐待以后,看着全身冷汗,惨叫连连的女孩,点燃了雪茄烟。这时他的阴茎又已经高高勃起,他叼着雪茄,走到曲樱面前,抱紧女孩的身体,把自己的阴茎从曲樱分开的双腿当中插进了曲樱的阴道里,开始抽插起来。

  这时,曲樱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客人」一边抽插着阴茎,一边用右手从嘴里取下雪茄,把雪茄按在曲樱的胸口。「呲」的一声,曲樱的胸口就留下了一个灼伤的痕迹,曲樱被烫得惨叫起来,下意识地想要避开,结果又牵动了乳环,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才对嘛。」这男人得意地把雪茄放回嘴里,继续抽插起来,「被操的时候怎么能不叫呢。」曲樱只能迎合着「客人」,不停地发出呻吟声,如果「客人」

  觉得曲樱的呻吟声不够好听,他嘴里的雪茄就会烫在曲樱的身体上。好不容易等到「客人」在曲樱的阴道里发泄了兽欲,曲樱已经疼得全身大汗淋漓,象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客人」一边观赏着曲樱的悲惨模样,一边继续抽着这支雪茄。很快,「客人」的阴茎又一次膨胀起来。「客人」把雪茄按灭,拿起电动阴茎,把电动阴茎插进了曲樱的阴道里,打开开关,电动阴茎的搅动使曲樱又发出低声的呻吟。然后,「客人」走到曲樱的身后,抱住曲樱的细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曲樱的肛门里。

  「客人」一边在曲樱紧窄的肛门里抽插着,一边在曲樱的耳边说:「你的屁眼操起来确实舒服,前面再加根电动棒子更加爽。」曲樱的阴道和肛门同时承受着电动阴茎和阴茎的肆虐,可怜的女孩几乎要昏过去。但是她刚一昏过去,就又被乳头上撕裂一样的疼痛惊醒,只能继续在这样地狱一样的痛苦中煎熬着……

  被关在「玩具房」中的女孩除了象性玩具一样被这些「客人」玩弄以外,还要充当「玩具房」的看守们的泄欲工具。「玩具房」的地下室里设有那些男人的秘密实验室,那些男人们在那里调制各种药物,包括各种毒品、精神控制药物、烈性毒药、慢性毒药,以及各种春药。所以「玩具房」里一般情况下都有四、五十个男人分别负责保护实验室、看守性奴隶、维护「玩具房」和实验室的设施,给「玩具房」的「客人」们提供各种服务等等。

  除非是被「客人」选中,被送进「玩具房」的房间里供「客人」享用,其他时候,女孩们都被囚禁在「玩具房」的牢房里,而那些看守们当然就会在牢房里轮奸这些她们。而且因为「玩具房」的看守们经常会轮换,每过几天,一批看守在这些性奴隶身上彻底泄欲以后,就会换另一批性欲旺盛的看守来,继续轮奸这些女孩。

  而虽然魏嘉雯和Leah暂时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但是在「玩具屋」

  里也已经为她们预留了特别为她们设计的房间。魏嘉雯的房间被设计成一个健身房,男人们可以在这个房间里尽情享用这个运动型的女孩富有弹性的身体,而Leah的房间则被装饰得象一间华贵的卧室,Leah被迫穿上女仆装,用她的身体为走进这间房间的男人服务。

  每过一周,那些男人就会从被关在他们老巢供他们玩弄的女孩当中挑选一个出来送进「玩具屋」,再从「玩具屋」里的性奴隶们中间挑选一个带回他们的老巢继续蹂躏。这样,每一个女孩都会轮流被送进「玩具屋」,也会轮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充当他们的发泄工具。

  不管是被关押在「玩具屋」里的女孩们,还是被关押在那些男人老巢里的女孩们其实都一样,每天的生活都只有不断的被轮奸、被虐待。这些男人为了更好地享用这些女孩的身体,会定期给她们体检,然后根据体检结果注射药物,除了用来控制她们的精神控制药物以外,还有促进肌肉收紧的药物以及促进内分泌的药物,用来让这些女孩保持阴道紧窄、乳房坚挺,以及让女孩们的阴道里可以分泌出更多的体液,给那些男人每天插入她们身体的肮脏阴茎提供润滑。

  那些男人也会定期给自己进行体检,这样就可以防止性病传染,而这样一来,他们无论是在性奴身上发泄还是强奸其他女孩,都没有必要再让安全套影响他们的快感了。

  除了在「玩具屋」中提供这些性奴隶供「客人」泄欲,对于某些非常重要的「客人」,这些男人甚至提供更加「周到」的服务以拉拢他们。这些男人会想办法去把「客人」们指定的女孩掳来,轮奸她们并且虐待她们,逼迫女孩成为性奴,并且乖乖地供那些「客人」摧残。被「客人」玩弄以后,这些姑娘就被这些男人囚禁起来,和其他被绑架的女孩一样,成为他们的泄欲工具。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指定的目标是当地闹市区一家酒吧的领舞,名叫欧阳玫。欧阳玫是一个在这座城市里小有名气的美女,身材窈窕,即丰满性感,又清纯可爱,尤其是一双美腿勾人心魄。去这家酒吧的许多男人都是为了找机会接近欧阳玫,但是欧阳玫却一直和所有的男人都保持着距离,只是穿着惹火的领舞装在舞台上舞动自己充满吸引力的身体。而这个「客人」本人也曾经试图用金钱和权势诱惑她,但是却被欧阳玫冷冷地拒绝了。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诱人,」这个「客人」说,「只要你们帮我把她弄来让我操个舒服,你们想要什么都行。」

  那些男人很快就彻底调查了欧阳玫的背景。欧阳玫其实已经有了男友,而且她很爱她的男友,所以才不接近其他男人。欧阳玫的男友现在有份不错的工作,但是男友家里很穷,所以欧阳玫晚上才在酒吧里兼职领舞,想多挣点钱,可以早点存够钱结婚。

  但是由于欧阳玫男友生性传统保守,不能接受欧阳玫在酒吧里穿着这样暴露的衣服领舞,欧阳玫就骗她的男友说她其实每晚都是在酒吧附近的一所舞蹈学校兼职当助教。每天晚上领舞结束以后,欧阳玫就要赶快在更衣室换下火辣的领舞装,换上普通的衣服,赶到不远处的舞蹈学校门口,她的男朋友会准时骑车到学校门口来接她,然后欧阳玫就坐在男友自行车的后座上,甜蜜地搂着男友的腰,让男友骑着车把她送回她父母家。

  于是,那些男人就对这个小美女伸出了魔爪。一天晚上,欧阳玫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和平时一样,换上她男友喜欢的白色上衣和花裙子,然后沿着灯火辉煌的大道走到舞蹈学校的门口,等待着男友和往常一样骑车来接她。

  但是这时,欧阳玫的男友却遇上了些麻烦。欧阳玫的男友正骑着车赶往舞蹈学校的门口,当他骑到一条有些偏僻的小路上时,突然,一个男人从路旁冲出来,猛地撞在欧阳玫男友的身上。欧阳玫的男友猝不及防,连人带车一起倒在地上,而那个男人也一起摔倒在地,男人手里拿着的行动电话也摔在路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男人麻利地爬起身,一脸歉疚地扶起欧阳玫的男友,「不好意思,我有急事,没看清楚,没摔疼吧?」欧阳玫的男友爬起身来,虽然有些摔疼,但是对方既然已经道歉,倒也不方便多加责怪,只是说:「下次过马路时候看清楚点,要是撞上汽车那就惨了。」

  「是是是,对不起。」那男人看到欧阳玫男友好象没有受伤,就放心下来,一边连声道歉,一边捡起摔在地上的行动电话,「哎呀,好象摔坏了。」欧阳玫男友听见那男人惊呼,也走了过去,看见那台行动电话确实摔得不轻。

  「先生,你有没有带行动电话?」那男人看见欧阳玫男友走过来,连忙带着哀求的神态拉住他,「我在等一个紧急电话,非常非常重要的。这样,能不能把您的行动电话卖给我,我出高价。」那个男人一脸恳切地看着欧阳玫的男友,一只手已经从身上摸出了一大把现金。

  欧阳玫的男友听着这个男人急切的请求,心里盘算着:反正晚上自己也没什么急事,不如就把电话卖给这个男人,拿了现金明天再去重新买一台电话。剩下的钱还可以用来给欧阳玫买礼物。

  打定主意以后,欧阳玫的男友对那个男人说:「好吧,我卖给你。」「太谢谢了,先生,您真是帮了大忙了。」那男人一边道谢,一边看着欧阳玫的男友取出行动电话,关机,取出电话卡。这个男人接过电话,把手里的一大把现金都塞在欧阳玫男友的手里,还不停地道谢。欧阳玫男友不好意思地接过现金,和这个男人道别以后,又继续骑着车向舞蹈学校门口赶路。那个男人看着欧阳玫男友的背影,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这时,在舞蹈学院门口等待的欧阳玫没有等到她男友的自行车,却有一辆白色的旅行车停在她的面前。旅行车上的窗口都是深色玻璃,从外面看不见里面,正当欧阳玫在张望的时候,副驾驶座上旁边的窗玻璃放了下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驾驶座上问她:「小姐,请问你是叫欧阳玫吗?」欧阳玫怯怯地回答:「对,您是…?」

  「我是你男朋友的同事啊。」那男人微笑起来,「他今天晚上接到紧急任务,要连夜坐飞机到外地出差,所以没办法来接你了,临走前拜托我来接你。」「你是他的同事?「欧阳玫疑惑地问道,「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呢?」

  「哈哈,那是因为我们从来没见过面啊。」那个男人继续微笑着,「不是这次他拜托我来接你,我还不知道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了呢。」

  「那,他出差的时候,怎么没有打电话告诉我呢?」欧阳玫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他每次出差都会告诉我的。」「这次是紧急出差,临时决定的,「那男人继续微笑着解释,「一个多小时以前,他出发的时候打过你的行动电话,说是打不通。」

  欧阳玫想起一个多小时以前她正在酒吧领舞,把行动电话关机以后放在更衣柜里面,确实打不通。「干脆,你打打看他的行动电话吧,」那男人继续说,「如果关机了,那不就说明他是在飞机上吗?」

  欧阳玫拿出行动电话,拨打着男友的行动电话号码,听筒里只传来人工语音,提示她的男友已经关机了。「看吧,确实是在飞机上吧?」那个男人继续对欧阳玫说,「他也就出差一两天就回来了。快上车吧,我这就送你回去。」

  经过电话证实,欧阳玫已经相信了她的男友确实是在临时出差的飞机上,她一边说着「麻烦你了」,一边拉住副驾驶这边的车门,但是却拉不开门。「哦,这个门坏了。」那男人带着歉意说,「你坐后面吧。」

  「哦,好的。」欧阳玫拉开了后面的车门,跨进了车门里。还没等欧阳玫坐稳,车门就自动关上了,车也马上启动,向前开去。车的突然启动使欧阳玫一下子跌坐在座位上,这时,欧阳玫突然听到身后爆发出一阵男人的淫笑声,她惊恐地回过头去,却看见车的后面有四个男人正淫笑着看着她。欧阳玫本能地冲向车门,但是她发现车门已经被锁住了,根本无法打开。这时那几个男人也都冲到欧阳玫的身边,轻易地就按住了她的手脚,制服了欧阳玫。

  那几个男人用绳子把欧阳玫的手脚紧紧地捆了起来,欧阳玫一边徒劳地挣扎,一边大声哭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男朋友出差很快就回来,等他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哈,你还真的以为你男朋友出差去了?」开车的男人大声嘲笑着欧阳玫,「马上我们就会碰到他的。」那几个男人把欧阳玫捆绑了起来,又用封口胶封住了欧阳玫的嘴,使她既不能挣扎,也无法发出声音来。三个男人牢牢地按住欧阳玫的身体,另一个男人坐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过了一会,欧阳玫感觉到车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最后完全停了下来,欧阳玫听到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男人正在问路:「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中心广场怎么走?」然后,欧阳玫就听到了她的男友熟悉的声音,「一直向前,到第二个路口左拐…」

  欧阳玫拼命地挣扎着,拼命喊叫着,但是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和封住她嘴巴的胶布使欧阳玫的努力完全成了徒劳,欧阳玫完全不能挣脱绳子的捆绑,喊叫声也变成了「呜呜」的微弱声音,站在车外的男友在汽车发动机的噪音当中根本无法听见欧阳玫的声音。

  欧阳玫的男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给这个男人指了路以后就骑车继续向前,他根本不知道他性感可爱的女友正在这辆旅行车上被三个男人按在地板上,而自己已经和他擦肩而过,也想象不到这也是他最后一次离欧阳玫那么近。欧阳玫感觉到汽车又启动了,绝望的泪水从她的大眼睛里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副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回过头来,看着被按在地上伤心地流着眼泪的欧阳玫,得意地说:「你的男朋友现在就要去接你了,当他发现你不在那里的时候,会不会着急呢?」欧阳玫只能拼命地摇着头,表达着她的愤怒和不情愿,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做出的动作。

  按住欧阳玫的一个男人拿起一块布和一瓶药水,然后把一些药水倒在布上,再用布捂住了欧阳玫的脸。欧阳玫只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欧阳玫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带到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前是一张桌子。虽然欧阳玫的手脚都没有被捆绑着,但是她的身边围着好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桌子对面的椅子上也坐着一个男人,这些男人都正在色迷迷地打量着欧阳玫那美丽的脸庞。

  欧阳玫又害怕又害羞,脸涨得通红,她用手捂住眼睛低下头去,说:「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要干什么?」「欧阳小姐,欢迎你来到我们的老巢。」

  这时,坐在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说话了,「至于我们是谁,我想你完全没有必要知道。但是我想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要干什么。我们大费周章把你这样的美女抓来,当然就是要好好地操你,还能是为了什么?」

  这个男人话音刚落,围着欧阳玫的那些男人也都淫笑起来。欧阳玫听到这些男人淫亵的笑声,更是害怕得浑身战抖。「你男朋友似乎很担心你,刚才你昏过去的时候,他一直在打你的行动电话,直到你的行动电话没有电为止。我想他现在一定急疯了。」那个男人幸灾乐祸地说,「我们当然是很想操你,不过,看在你男友那么关心你的份上,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拯救你自己,只要你和我们玩一个游戏。」

  「什么…什么游戏?」欧阳玫听到这个男人的话,就像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还是害羞地捂着眼睛,赶紧追问。「很简单,翻牌比大小。」这个男人指着桌上的一叠扑克牌说,「我们按次序每人翻开一张扑克牌,如果我的牌大,你就可以选择回答我的一个问题或者自己脱下一件衣服。」说着,他淫亵地看着被几个裸体大汉包围着的可怜女孩,「不过,如果你赢了10次,我们就放你走,决不食言。」

  欧阳玫睁开双眼,从指缝里害怕地看着她周围那几个淫笑着的男人,她明白现在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于是,欧阳玫害羞地说:「好…我玩。」「好啊,拿好你的牌。」那个男人淫笑着发给了欧阳玫一张牌,她摊开一看,是一张红心8。

  「小妞,你的运气不好呢,我的牌可是10。」那男人淫笑着摊开手里的那张牌,他看着双眼中透露出恐慌的欧阳玫说,「不要害怕,现在我不要你脱衣服,你先回答我个问题吧,你今年几岁了?」

  「…18」庆幸不用脱衣服的欧阳玫红着脸,迟疑地答道。「很好,很配合,」

  那男人满意地点着头,又把另外一张牌扔给欧阳玫,「现在开第二张牌吧。」

  这次欧阳玫拿到的是草花J,而那个男人只拿到方块4。「小妞,你运气不错嘛。」

  那男人看着表情明显放松的欧阳玫,又发给她一张牌,「看看这次你的运气怎么样。」欧阳玫紧张地摊开手里的牌,她几乎要哭出来,这次她拿到的是红心2,这张牌几乎不可能赢。

  果然,那个男人摊开他手里的一张黑桃Q,得意地拿着那张牌,对欧阳玫说:「小美人你这次运气好象不怎么好嘛。不过别怕,这次我还是不用你脱衣服,你就再回答个问题吧:你还是处女吗?」欧阳玫听到这个问题,羞得俏脸通红,低下头去,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想回答问题?那就是想脱衣服咯?「那男人淫笑着说道,「好啊,弟兄们,帮我们的小美人脱衣服。」欧阳玫身边的几个大汉马上淫笑着向她伸出了手。「不不不!不要!我说…」欧阳玫赶快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她害羞地把头埋得很低,声音象蚊子叫一样,「我…是」

  「对嘛,这样就乖了,玩游戏就要遵守游戏规则嘛」那男人淫笑着说,「你男朋友还真是保守,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居然还能忍住不碰你。呵呵,可惜,没准就要便宜我们了。」欧阳玫听到这个男人的话,吓得浑身一抖。那男人把第四张牌发到了欧阳玫的手里,这次,欧阳玫拿到了一张草花10,她忐忑不安地摊开牌,那男人也摊开手里的牌,这次他只拿到一张方块6,欧阳玫长出了一口气。

  「好运气,」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下一张牌发到欧阳玫面前,「不过你才赢了2次,还早得很呢。」说着,那男人先摊开了手里的牌,这次,那男人拿到的是红心K,欧阳玫带着侥幸心理翻开手里的牌,但是她只拿到了一张黑桃9。

  「怎么又输了呢?」那男人淫笑着看着害怕地瑟瑟发抖的欧阳玫,「这次我没有问题要问了。小可怜,这次你可要脱衣服了。」欧阳玫害怕地用手抓住自己衬衣的领口,把上衣包裹在自己身上,低下头,不敢看着那些男人。

  「又不遵守游戏规则了?」那男人淫亵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到欧阳玫的耳朵里,「如果你不肯乖乖地脱衣服,那我们只好帮你脱。万一控制不住,直接把你的衣服都扒光,那我们也就没有办法,只好马上操你了。」

  欧阳玫被这男人的威胁吓得魂不附体,她又看见两个男人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胸口,只好羞涩地说:「不…不要…我自己脱…」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一边欣赏着欧阳玫用颤抖的双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纽扣,敞开自己的衣襟,一边满意地说:「对,只要你乖乖的,我们不会动粗的。」

  欧阳玫不得已地亲手脱下了上衣,在夏天炎热的气温下,欧阳玫薄薄的外衣下就只剩下勾勒出女孩身体曲线的胸罩了,欧阳玫胸罩上可爱的蕾丝花边衬托着她白皙丰满的双乳和双乳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引得边上的那些男人们垂涎欲滴、渐渐地骚动起来,欧阳玫赶快害羞地双手捂住胸口。而欧阳玫对面的男人一边觊觎着她丰满性感的乳房,一边把下一张牌放在欧阳玫面前。

  这次欧阳玫非常走运,她拿到的是最大的一张牌:黑桃A,当她摊开手里这张牌的时候,那男人只能恨恨地把手里的方块K扔在桌子上。但是,当欧阳玫摊开那个男人发给她下一张牌的时候,她的心沉了下去,这是张草花5,欧阳玫绝望地看着她对面的那个男人,那男人正拿着一张J朝欧阳玫淫笑着说:「小妞,你现在要脱哪件衣服呢?这次要不要我们帮忙?」

  欧阳玫看见围着她的那些男人都已经蠢蠢欲动,她不得不勉强地脱下了自己的短裙,欧阳玫白色的真丝小内裤使得那些围着她的男人更加心猿意马。被迫脱下短裙以后,欧阳玫连续赢了两次。但是还没等欧阳玫紧张的心情刚刚有所放松,对面的那个男人就淫笑着摊开了一张方块A,而欧阳玫只拿到了一张黑桃7。欧阳玫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得不脱掉内衣,裸露自己的身体,欧阳玫害羞地把身体蜷缩了起来。围在欧阳玫身边的那些男人们马上就淫笑着把手伸到了欧阳玫身上,在她裸露的手臂、大腿上抚摩着,还拉拽着她的胸罩带子玩弄着,欧阳玫害怕得一边尖叫,一边拍打着那些男人的手。

  「看样子他们都忍不住了。」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一边看着欧阳玫狼狈的样子,一边说,「你自己选择吧:要么你自己把胸罩脱掉,把奶子露出来,然后再试试看你的运气;要么,就马上把你扒光,然后,嘿嘿……。」

  欧阳玫虽然用力拍打着那些男人的手,但是她的力气根本打不疼那些男人,眼看着越来越多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上,胸罩已经被扯得快要裂开了,无法反抗那些男人的欧阳玫不得不抱着「再搏一次」的念头,流着泪哭喊道:「住手…住手…我自己…脱」

  那些男人停下了他们在欧阳玫身上抚摩的手,看着欧阳玫流着屈辱的眼泪,颤抖着双手亲手脱掉了自己的胸罩。欧阳玫的双乳一下子暴露在那些旁边的男人的眼里,虽然欧阳玫害羞地把双臂抱在胸前,遮掩着自己诱人的双峰,但是还是无法完全遮住她的那对丰满漂亮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

  看到这样的情景,那些男人们快要无法再忍耐身体里的兽欲,他们本来就已经勃起的阴茎都变得更加鼓胀。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淫亵地看着欧阳玫胀红了脸,努力用手臂遮掩着自己酥胸的样子:「小美人,乖乖地把手放下来,你的身体那么漂亮,就应该让人好好欣赏嘛。」欧阳玫听到那个男人的话,更加紧紧地把手臂抱在胸前遮掩着。「怎么就是不学乖呢?」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就只能硬来了。」

  欧阳玫身边那些已经欲火难忍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又淫笑着向欧阳玫伸出了手,欧阳玫只好害怕地含着眼泪放下了她的玉臂,让那些男人可以毫无遮掩地用视线猥亵着她的酥胸。

  欧阳玫现在只能忍着这样的羞辱希望能多赢牌,而欧阳玫的运气似乎也好了起来,她连续赢了四次,也就是说,欧阳玫已经一共赢了九次,如果再赢一次,那些男人就要履行承诺,放了欧阳玫。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带着诡异的笑容把一张牌放在欧阳玫面前,欧阳玫闭着眼睛拿起这张牌,摊在桌面上,她紧张地张开双眼一看,是张黑桃K。

  欧阳玫记得四张A刚才都已经出现过了,也就是说,黑桃K应该已经是剩下的牌当中最大的一张牌了。欧阳玫以为自己赢定了,不顾一切地高兴得跳了起来欢呼着,她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动作象一对可爱的小白兔一样上窜下跳,周围的男人们都贪婪地看着她美丽的乳房。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兴奋的女孩,慢慢地把他手里的牌也摊开在桌面上,那张牌居然是A!也就是说,这张牌是欧阳玫输了。

  「不!不!」欧阳玫愤怒地大喊着,「你作弊!4张A刚才都已经出过了!」

  「谁告诉你这副牌只有4个A?」那个男人淫亵地说道,」你又输了,好象你身上除了内裤也没什么好脱的了,那么还是乖乖地把它脱掉,让我们好好乐乐吧。」欧阳玫这时候才发现,所有的男人都正看着她的小内裤。她赶紧用手紧紧捂住内裤,一边摇头一边绝望地大喊着:「不要!不要!」

  欧阳玫知道,如果自己的内裤被脱掉,肯定就会贞操不保,而且她还要保守一个秘密…但是这样一条「最后防线」在那些男人看来,更象是激起他们施暴欲望的诱惑。

  「那就没办法了,大家动手吧。」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说。欧阳玫周围的那些大汉已经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了,他们淫笑着一拥而上,把这个孤立无援的小女孩包裹在他们的壮硕的身体当中。欧阳玫只觉得七八只大手把她的手脚牢牢抓住,然后她的身体被猛地举到空中,就象是被卷进了龙卷风一样,她试图要反抗,但是她根本没办法对抗这样的暴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这些男人停下来的时候,欧阳玫的身体已经被他们平放在桌子上,她的手脚都被那些淫笑着的男人牢牢按住。欧阳玫觉得有人在碰她的腿,她用力抬起头,看见那个发牌的男人正在用双手慢慢地摩挲着她的那一双长腿。

  「真是一双美腿啊,难怪有人专门点名要玩你,一边操你一边还有一双这么修长的腿可以放在肩上,看着都爽啊」那个男人一边说,一边把双手伸到了欧阳玫的小内裤上,「小宝贝,我马上就要脱掉你的小内裤了,让我们看看你最神秘的地方吧,哈哈哈…」

  这个男人干脆地几下就把欧阳玫的内裤撕烂并且从她的身上扯了下来。所有的男人都兴奋地叫了起来,伏在欧阳玫身上的这个男人更是兴奋地笑了起来。原来,欧阳玫粉红色的阴户上竟然一根阴毛也没有,甚至连应该长出阴毛的毛孔都小得几乎看不出来。

  「原来你是个『白虎』啊!真是难得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天生白虎呢」那个扯碎她内裤的男人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摩着欧阳玫阴户上的细腻皮肤,一边羞辱着她。欧阳玫一直以来小心遮掩这个秘密,连她的男友也不知道,但是现在这个秘密却被这些男人发现了。这个纯情的女孩一边徒劳地挣扎着,喊着「不要看」,一边羞辱地大哭起来。

  那个男人得意地用双手抓住了欧阳玫的双乳,对她说:「小妞,不要哭了。

  你知道么?这些牌都是我们做过手脚的,你根本不可能赢,我们只是想看你自己脱衣服而已。你要怪就怪那个点名要玩你的人吧。」说着,他的龟头顶在了欧阳玫光滑的阴唇上,「好了,现在我可要好好操你了。你的下面最好湿一点,要不然可要疼了。我还没操过白虎呢,不知道操起来会不会特别舒服。哈哈。」

  说着,那个男人的龟头就顶开了欧阳玫的两片阴唇,他的阴茎就象铁棒一样插进了两片阴唇当中的那条狭小的缝里,未经人事的少女的禁地遭到这样的侵犯,欧阳玫痛苦地呻吟起来。这个男人的龟头很快就直接插破了欧阳玫的处女膜,撕裂的疼痛使可怜的小处女全身颤抖,悲惨地哀叫着,失贞的血丝从欧阳玫的阴道里一点点渗了出来。这个男人慢慢地把阴茎插进欧阳玫的阴道里,欧阳玫的身体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剧烈地抽搐起来,欧阳玫大声惨叫着,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下来。

  当男人把阴茎完全插进欧阳玫的阴道里面,欧阳玫紧窄的阴道给那男人带来了非凡的快感,他用力地在欧阳玫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男人的阴茎不停地摩擦着欧阳玫的阴道和阴蒂,每一次插入的时候,男人的龟头也会触碰到欧阳玫的子宫口,这个小处女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欧阳玫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她发出的惨叫声也渐渐变得越来越悲惨。欧阳玫的惨叫声让这个男人更加兴奋地享受着她的初夜,他在欧阳玫的阴道里抽插着,他的淫笑声和欧阳玫绝望的哭声、呻吟声混合在一起,让旁边那些男人更加难以抑制欲望。

  这个男人在欧阳玫的身体里射精以后,离开了欧阳玫的身体,而这时,另一个男人给刚刚失身的美腿白虎少女拍了几张照片,殷红的鲜血和白浊的精液沾满了欧阳玫没有阴毛遮蔽的阴户,特别令人心动。

  马上,另一个男人就扑向了正在痛苦地哭泣的这个小美女,他紧紧抓住欧阳玫的纤腰,向后一拉,同时用力一挺,坚硬如铁的阴茎便直挺挺地插入了欧阳玫还带着鲜血的阴道口。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欧阳玫全身猛地一震,刚刚被破处的阴道再次被插入,她已痛的无法忍受,这个男人的每一次冲击都伴着欧阳玫声嘶力竭的惨叫,每一次冲击都直逼欧阳玫的子宫口,过了一会,那男人把精液射进了欧阳玫的子宫里。然后又是第三个男人享受她的身体,欧阳玫的阴道再次遭到了摧残……

  等到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品尝过了这个白虎美女的紧窄阴道以后,欧阳玫已经昏过去了,但是这些禽兽当然不会就此满足,欧阳玫很快就被一阵撕裂的疼痛唤醒了,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翻了过来,背朝上躺在桌子上,欧阳玫的双手双腿都向下垂着,被用铁链绑在桌腿上或者地上,她的嘴里咬着一个橡皮球,一个男人正站在欧阳玫面前,用手抬起她的头,那个男人的阴茎正穿过那个橡胶球中的一个孔伸进她欧阳玫的嘴里不停地抽插着,蹂躏着她的温软口舌和喉头,而惊醒她的疼痛是从欧阳玫身后传来的。

  欧阳玫迷迷糊糊地听着那些男人的淫笑,突然明白了,那些男人正在强暴她的肛门。欧阳玫羞辱地哭喊着,但是因为嘴里的阴茎,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伴着欧阳玫的惨叫,身后男人的阴茎已经冲进了欧阳玫的肛门,仅仅是进去一个龟头,欧阳玫便已痛到无法忍受,忍不住用力收紧肛门,欧阳玫的肛门夹住了那男人已经插进去的一小截阴茎,那男人一用力,剩余在外的部分便开始继续闯进欧阳玫的肛门。

  欧阳玫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哭叫着本能地继续收缩肛门附近的肌肉,意图挡住这根异物的进一步闯入,可这更让那男人感受到了快感,男人更加用力地把阴茎插进欧阳玫的肛门,硕大的阴茎把欧阳玫的肛门越撑越大,直到欧阳玫的肛门被这样活活地撕裂了。在欧阳玫的惨叫声中,鲜血从她肛门上被撕开的伤口了淌了下来,而那男人却借助着欧阳玫鲜血的润滑,把他的整支阴茎都插进了欧阳玫的肛门里。

  那男人乌黑粗大的阴茎在欧阳玫的肛门里抽插起来,随着男人的抽插,欧阳玫丰满白皙的臀部有节奏地不停抖动着,她的肛门也因为疼痛而一直抽搐着。可能是因为欧阳玫的直肠太紧窄,给她的肛门开苞的那个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射精了。

  而欧阳玫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一支更长的阴茎又粗暴地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里肛奸她,而在她嘴里肆虐的那支阴茎也很快在她的喉口射精了,同样,马上又有一支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继续糟蹋她,而欧阳玫已经又疼得昏了过去。

  欧阳玫就这样在这些男人的轮流蹂躏当中,一会儿被糟蹋得昏过去,一会儿又被糟蹋得醒过来,直到每一个男人都分别在欧阳玫的阴道、肛门和嘴里都发泄了以后,他们才暂时放过了这个已经被折磨得全身酸痛、完全动弹不得的小女孩。

  欧阳玫昏死地躺在地上,她的身上到处都沾染着精液和鲜血,白浊的精液不停地从欧阳玫的嘴角流出来,而欧阳玫挺立的双乳已经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白嫩的乳房上到处都是牙印和指痕,有几处已经开始出血。阴道里的鲜血和精液仍然在向外流淌,没有阴毛遮盖的阴户被糟蹋得惨不忍睹。大小阴唇已充血外翻,无法掩盖少女的禁地,肛门已经完全胀开,里面也多处受伤,她的两条腿无力地张得大开,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并拢麻木的双腿了。

  欧阳玫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地板上,全身无力,身体疼得象散架一样。欧阳玫的身体已经被清洗过,身体上的精液和鲜血已经被洗掉。房间里有许多男人,一个男人正蹲在欧阳玫身边,用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把玩着。

  「白虎小美人,你醒了?」那个男人看见欧阳玫睁开了眼睛,一边继续玩弄着欧阳玫丰满的乳房,一边对她说,「刚才有没有梦见挨操啊?哈哈哈。」欧阳玫意识到刚才那噩梦般的轮奸确实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想到自己已经不再纯洁白无瑕,欧阳玫伤心地哭了起来。

  「小美人,先别急着哭,以后还有你哭的时候呢。」那男人继续说,「以后,你要做我们的性奴隶,随时随地都要乖乖地用你的身体来伺候我们,顺从地让我们随意发泄,每天都要自愿让我们操,挨操的时候,你要好好地迎合我们,不准有任何反抗。你愿意吗?」

  「做梦!」欧阳玫喘着气,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可以把我抓来,可以用暴力侮辱我的身体,但是休想让我的心向你们屈服。我只会心甘情愿地把我的身体献给我的男友,我绝不会顺从你们,做那么下贱的事情的。」

  「嘴巴蛮硬的嘛,不过我劝你还是等会再做决定。」那男人继续揉搓着欧阳玫的乳房说,「你那么喜欢你的男友,你男友倒也真的很喜欢你,我们把你抓来以后,你男友已经报了警,而且他也正在四处打听你的下落。你要不要看一看?」

  说着,那男人按下了手中遥控器的一个开关,房间里挂着的一个显示器屏幕亮了起来,画面上显示的是闹市熙熙攘攘的街景。「放大些,让小美人看看她的男朋友。」这个男人大声地命令道。显示器上的街景开始放大,欧阳玫看见她的男友胸前捧着个木牌,上面有欧阳玫的大幅照片,欧阳玫的男友正在人群中穿梭,不时地向路上的行人询问着什么。

  欧阳玫看到男友,忍不住伤心地哭喊起来。「看到了么?他正在到处问人有没有看见过你呢。」欧阳玫身边的那个男人继续说着,「还真是痴情呢。但是,小美人,你猜猜看,象他这么传统保守的人,连自己碰你都不舍得,如果知道你已经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了,还会不会那么喜欢你呢?」

  「……」欧阳玫一下子楞住了,她也不能肯定男友能不能接受她被轮奸失身的事实,但是欧阳玫还是对那个男人说,「他…一定会喜欢我的。」

  「哈哈哈,说得一点底气也没有,你也不能确定吧。」那男人嘲笑着欧阳玫,继续说着,「不过你也不用为这个问题担心了。他不会有机会来嫌弃你的。」说着,那男人转向显示器的方向大声命令:「瞄准他了没有?「画面上马上显示出一个瞄准框,中间的准星就瞄准着欧阳玫男友的头部。

  「这…这是什么?」欧阳玫看着显示器的画面紧张地问,「难道…难道是…」「没错,这是狙击枪的瞄准器,」那男人继续说,「我们嫌你男朋友碍事,准备干掉他拉倒。」「不…不要…」欧阳玫惊恐地哭喊着,「你们要杀就杀了我吧。」

  「我们怎么舍得杀你呢?我们还要留着你好好玩玩呢。」那男人淫笑着说,「不过你如果想救他,那也不难,只要你拍段录象给他看,就说你自愿做我们的性奴隶,让他死心,不再到处找你,然后你乖乖地听话,好好伺候我们操你,我们就可以放过你男朋友。」

  欧阳玫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想要救下自己所深爱的男友的生命,但是又无法承受让男友对自己死心的痛苦,并且沦为性奴的耻辱,欧阳玫犹豫地低下头,无法抉择的她小声地抽泣起来。

  「还没决定好吗?」欧阳玫身边的那个男人发话了,「我可不能一直等着你。」

  那个男人转向显示器方向大声说:「开枪。」几乎就在同时,欧阳玫大声哭喊起来:「不要!」

  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那支枪可能用了什么消音手段,枪声马上就被街上的噪音淹没了。显示器的屏幕上,欧阳玫的男友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而他身后的一扇玻璃橱窗突然碎裂开来,碎玻璃落在地上,那家商店的店员和几个过路人正在好奇地察看情况,欧阳玫的男友也回头张望着。

  「嘿嘿,你男朋友运气不错,打偏了一点点。」那男人淫笑着继续对欧阳玫说,「不过下次可不会再打偏了。」这时,显示器上的准星再次对准了欧阳玫男友的头部。欧阳玫身边的那男人又转向显示器方向大声命令:「准备!」

  这时,欧阳玫终于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求求你们,放过他吧。

  我…愿意…做你们的…性奴,我…什么都答应…」欧阳玫身边的那男人大笑起来:「哈哈哈,你早就该想通了。反正你也已经被我们操翻了,再被我们多操个几百次又有什么不一样呢。」房间里的另外那些男人也都大笑起来。「那么,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做我们的性奴隶,就到那边去拍段录象吧。」

  那个男人指着旁边架着的一台录影机说,「对着镜头承认你是个淫荡的女人,自愿做性奴隶,再带上标志着性奴隶的项圈。我们会把这段录象寄给你的男友,这样,我想他就会死心了。而你,也就应该死心了。哈哈哈…」两个男人走过来,架起瘫软在地上的欧阳玫,把她架到那台录影机前,让欧阳玫跪在地上。

  欧阳玫看到地上放着个用来戴在狗身上的皮项圈,她知道,这是性奴隶、「母狗」的标志,那些男人要她在镜头前戴上这个项圈。欧阳玫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

  「你还在等什么?」那个男人站在录影机后面,大声命令着欧阳玫,「你看看屏幕上,是不是还想要开一枪?」欧阳玫抬起头来看着显示器屏幕,那个准星仍然对准着她男友的头部。走投无路的欧阳玫只能忍住泪水,拿起地上的项圈,在镜头前直起身来。

  那男人满意地打开了录影机。欧阳玫强压住心里的委屈、屈辱和痛苦,开始对着镜头说:「对不起,让你操心了。你不要再找我了,实际上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喜欢让男人操我,我自愿当性奴隶。我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我配不上你。」说完,欧阳玫把项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一闭眼,用手把项圈在自己的脖子上收紧。录影机后的那个男人满意地说:「GOODTAKE!」然后关闭了录影机。

  就在关机的一刹那,两行屈辱的泪水从欧阳玫的紧闭的眼睛里流了下来,欧阳玫也瘫倒在地上。这时,一个男人拿着一个瓶子向躺在地上的欧阳玫走来,他蹲下身来,对受尽凌辱的女孩说:「刚才这段录象拍得不错,不过我们觉得光是这段录象还不够。为了让你男友彻底死心,我们还要给你拍一段你主动让男人操你的小电影。这个小瓶里是我们调制的强力春药,喝下去以后,你就会热情如火,主动要我们干你,我保证,我们每一个人都很愿意满足你,哈哈哈…」

  说着,那个男人扳开欧阳玫的小嘴,把这瓶春药倒了进去。欧阳玫想要反抗,但是浑身无力的女孩完全动弹不得,只是勉强地把一点春药吐了出来,褐色的春药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药力很快就发作了,欧阳玫躺在地上,觉得浑身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疼痛的阴道也开始湿润起来,意识也慢慢地模糊了。

  欧阳玫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她看见那些男人又挺着阴茎向她走来,她想要反抗,但是身体却变得软绵无力。一个男人淫笑着扑向欧阳玫,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抽插起来。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摩擦,欧阳玫渐渐失去了意识,她开始发出令人心动的呻吟声,她的阴道也包裹着男人的阴茎蠕动着,而且,随着那男人的抽插,欧阳玫的阴道里本能地分泌出体液,润滑着这个男人的抽插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药力从欧阳玫的身上消散了,她才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是受到了更加强烈的摧残,阴道、肛门都更加疼了,乳房和美丽的双腿上沾满了肮脏的精液。欧阳玫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男人的手正在玩弄着她丰满的乳房,这个男人正和许多其他男人一起淫笑着看一段录象,屏幕上有一个看上去很淫荡的女孩,她一边被一个男人肛奸,一边浪叫着用手握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把它插进自己的光滑白皙的阴户,然后用双手用力捏着自己的双乳。

  欧阳玫认出来了,那个女孩就是自己,就是刚才被春药迷失了本性的自己。

  欧阳玫看着屏幕上的自己淫荡的表演,想到男友看到这样的录象,会受到多大的刺激,忍不住抽泣起来。抱着欧阳玫的那个男人听到欧阳玫的哭声,一边捏着她的乳房一边对她说:「你看,你刚才是不是够淫荡啊?看了这样的录象,谁会相信你不是自愿被操的骚货?哈哈哈…」

  说着,这个男人把欧阳玫抱在怀里,调整了一下欧阳玫身体的位置,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欧阳玫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欧阳玫承受着这个男人粗暴的奸污,绝望地流下了泪水…

  经过又一天徒劳无功的寻找以后,欧阳玫的男友疲惫地回到家,却发现信箱里塞着一个牛皮信封。他取出信封,在路灯的微弱光线下,看见信封上写着「欧阳玫」三个字。他赶紧拿着信封走进屋里,马上打开灯,拆开信封,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女友下落的线索,没想到信封里只落出一张光盘。

  欧阳玫的男友马上把这张光盘放进影碟机里,屏幕上却出现了让他无法置信的场景:屏幕上轮番播放着一张张大幅相片,每一张拍摄的都是同一个赤裸的美女,正屈辱地承受着种种非人的性虐待。有的是她被高高的吊起,好几双男人的手正在玩弄她胸前那对坚挺的乳房;有的是她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个男人的阴茎,正在为那个男人口交;还有的是她白皙的臀部高高撅起,一支阴茎正深深地插在她的肛门里……

  每一张照片上,那个美女性感肉体的每一处细节都被拍摄得如此清晰。而这个美女,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友欧阳玫!轮番展示了这些淫亵的照片以后,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录象。欧阳玫的男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可爱的女友跪在地上,亲耳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说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自愿做性奴隶」,亲眼看到欧阳玫亲手主动戴上项圈。然后屏幕上赫然出现了欧阳玫熟悉的身影。她那魔鬼般诱人的裸体一丝不挂,正凄惨而狼狈的趴在一张沙发上,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承受着男人们的蹂躏。

  「母狗!叫啊……再叫大声一点……叫啊……」一个面容被处理遮盖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把他粗大的阴茎从后面插入欧阳玫的肛门里,一边抽插一边还用巴掌狠狠拍着她撅起的丰满屁股,就像是在驱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马。「啊……啊啊……喔……喔喔……啊啊……」欧阳玫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嘴里不停发出令男人销魂的呻吟声,而且越来越大声,她性感惹火的胴体也放荡的扭动着,配合着那男人插入的动作和节奏。

  那男人又粗又长的阴茎正在欧阳玫雪白浑圆的臀部中间进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抽插到底,发出「啪、啪」的响亮声音。那个男人很快就在欧阳玫的肛门里发泄了欲望,把阴茎从欧阳玫的身体里抽了出来。而另一个男人马上走过去把欧阳玫抱在怀里,然后那个男人躺在床上,而欧阳玫非配合地坐在他的阴茎上,随着那男人身体的冲击,欧阳玫呻吟起来:「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这个小美女被撞击的大声呻吟着,俏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胸前的双乳抖动着,象汹涌的波涛一样晃动。那男人的双手马上抓住了欧阳玫的胸部,肆意地揉捏着这对丰满的乳房。而这时,另一个男人走到欧阳玫身边,把他的阴茎凑到欧阳玫的脸上磨蹭着,欧阳玫毫不犹豫地用手抓住他的阴茎,放进嘴里吮吸来…

  欧阳玫的男友并不知道这是欧阳玫被那些男人强灌春药以后失去本性的结果,他看到屏幕上自己女友这样不堪入目的淫荡模样,气得马上关掉影碟机,取出光盘,刚要把光盘掰碎,他忽然眼前一黑,嘴里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欧阳玫的男友被送进了医院,他出院以后,马上辞掉了工作,离开了这座让他伤心的城市。

  而欧阳玫被迫在镜头前戴上象征性奴的项圈、说出这样的淫词秽语,并且在春药的药力下主动和男人轮流性交,还被拍了录象以后,已经彻底放弃了尊严和希望,沦为了这些男人的性奴隶,继续遭受着那些男人的轮奸和性虐待。持续了十多个小时的轮奸使欧阳玫变得更加屈服,而她性感的身体也变得更加顺从而敏感。那些男人还逼迫着欧阳玫学会了一些用身体主动取悦男人、为男人服务的方法。

  在这些男人对欧阳玫进行了调教以后,他们给早已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欧阳玫清洗了一下身体,然后,男人们把这个女孩送到那个「客人」的一间别墅里。

  这个「客人」看到欧阳玫是个「白虎」也很兴奋,他用了各种方法,把自己的欲望倾泻在这个小美女的身体里,那个「客人」玩弄了欧阳玫整整两天两夜,把她折腾得生不如死。

  当那个客人满意地叫那些男人把已经昏死过去的欧阳玫带回他们的老巢以后,那些男人就强行给欧阳玫做了绝育绝经的手术,把她关在他们的老巢里充当泄欲工具,同时还在「玩具屋」里面增设了一间装饰得象酒吧舞台一样的房间,准备把欧阳玫也送进「玩具屋」供人玩弄。

  这些男人非但能绑架并驯服这些普通的美女们,就连明星也难逃他们的魔掌。

  这些男人为了拉拢一位握大权的官员,曾经就绑架过一位美女歌星。那个官员本人对女色没有很大的兴趣,,但是他正处于青春期的两个儿子却是两个不折不扣的色鬼,而且这个官员又很宠爱他的这两个儿子。

  所以,这些男人为了讨好这位官员,就让他的两个儿子在「玩具屋」里面尽情玩弄曲樱、赵雪瑶和Maria,甚至连被关在那些男人老巢里,专供那些泄欲的魏嘉雯、Leah和欧阳玫也被那些男人慷慨地送到那个官员的一幢别墅里,给他的两个儿子玩弄。而最近,这两个小色狼又迷上了一个「玉女歌星」- 柴伊霖。

  这个女歌手靠一首「NOSTOP」出名,经过两年时间,已经成为小有名气的「少男杀手」。柴伊霖今年18岁,身材苗条,面容清纯可爱,她平时很小心地不传出任何绯闻,保持着自己纯洁的形象,确实非常吸引男孩们,象这两个小色狼这样想要追求她的小男孩不知道有多少,甚至还有很多富翁要包养她,可都没有结果。

  于是,这两个小色狼就要求他老爹找这些男人,点名要玩柴伊霖。这个官员为了满足他的这两个孩子,找到了这些男人,并且提出,只要实现了这个愿望,就可以在许多方面给这些男人「特别方便」。要绑架公众人物可比绑架几个小女孩要难得多,但是这样的权力诱惑还是让这些男人绞尽脑汁想出了办法。

  正好听说柴伊霖很快就要来这个城市开演唱会,他们告诉这个官员的两个儿子,等到演唱会结束,他们就可以一偿夙愿,而且他们非但可以操柴伊霖,而且还能在柴伊霖下榻的宾馆房间里无所顾忌地玩弄她一整天。这两个小色狼当场兴奋不已,他的老爹也当场答应用他的权力给这些男人提供更多的保护。

  几个星期以后,柴伊霖来到了这座城市,开了三场演唱会。那两个小色狼去看了最后的那一场,因为那些男人告诉他,他们明天就可以去操柴伊霖了,他们一边看着可爱的女孩在舞台上边唱边跳,一边觉得自己的阴茎慢慢膨胀起来。

  当天晚上,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从员工通道走进了柴伊霖下榻的宾馆,他的员工胸卡上写的是「工程部职员」。这个男人坐电梯来到了19楼——柴伊霖下榻的那一层,然后打开通道顶上的通气口,爬了进去。虽然有几个人看见了他爬进通风管道,也只以为是按惯例进行检修,没有在意。这个男人带着工具包,按照事先查好的地图爬到了1913房间——柴伊霖的房间的天花板上,透过通风口的网格观察卧室里的情况。

  很快,散场回来的柴伊霖走进了卧室,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是一个人,而没有那些保镖和助理和她在一起,也只有在她的卧室里,她才会是自己一个人。柴伊霖脱下衣服,只穿着内衣躺在床上,那个男人看着她苗条的身材,开始兴奋起来,而他马上看见了让他更加兴奋的事情,柴伊霖居然躺在床上开始自慰,她把内裤脱到自己的膝盖上,把两支修长的手指探进自己的阴户里搅动起来,一边搅动还一边发出压抑的呻吟声,那个男人赶快悄悄地拿出录影机,拍下这难得看见的一幕。

  柴伊霖看来很快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她走向浴室洗了个澡,那男人乘机把刚才拍摄的内容通过无线上网的电脑传回了总部。柴伊霖洗完澡,疲惫地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那个男人耐心地等到1点多,估计隔壁房间的保镖已经睡着了,才拿出一个防毒面具戴在自己脸上,然后打开一个瓶子,用一个小电扇把瓶子里的气体吹进柴伊霖的房间里。

  又等了半个小时以后,这个男人打开柴伊霖卧室天花板上的通风口,轻轻地跳了下去。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柴伊霖床边,检查了一下,这个女孩确实已经被催眠气体催眠了。然后,他破坏了房间里所有对外联系的电话线、按铃等等,又在柴伊霖床边架起了一台录影机,对准床上的柴伊霖。

  一切就绪以后,这个男人自言自语:「总算可以好好享受了。」这个男人脱掉了自己的衣裤,他的阴茎已经勃起得很高了,然后他又脱掉了躺在床上的柴伊霖的胸罩和内裤,柴伊霖完全没有意识,任他摆布。这个男人打量了一下柴伊霖的玉体:她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配合着她可爱的面容却显得很合衬;她的腰非常细,简直不盈一握;稀疏的阴毛遮盖着她的阴户,显得非常神秘诱人;一双纤细的美腿也是非常漂亮。

  这个男人忍不住了,估摸着催眠气体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他摘下了防毒面具,然后压在床上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身上,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柴伊霖的阴户里。他的阴茎没有碰到柴伊霖的处女膜,原来这个「玉女歌星」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她的阴道还是很紧,而且可能是因为她的阴道还很干燥,男人的插入可能弄疼了柴伊霖,处于沉睡状态的她也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声。

  这个男人在柴伊霖的阴道里抽插着,发泄着他的欲望和精液,而柴伊霖虽然还昏迷着,她的阴道里也本能地分泌出一些体液润滑着这个男人的动作。在柴伊霖的阴道包裹中射精以后,这个男人站起身来,给被迷奸以后的女孩拍了几张裸照,特别是给她的阴户拍了几张特写,然后把照片和刚才迷奸柴伊霖的录象也用电脑回传到了总部。

  然后,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把手枪和一个小瓶子,把小瓶子放在柴伊霖的鼻子旁边,女孩马上咳嗽着醒了过来。柴伊霖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站着一个裸体男人,害怕得想要尖叫,却被那个男人手中的枪吓住了,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已经被迷奸了。

  「呵呵,你已经发现了吧?」那个男人说,「我刚才已经操过你了,没想到『玉女歌星』已经不是处女了,居然还自慰,哼哼,不过,你的味道还不错呢,就是奶子再大点更好。」

  柴伊霖听到他说自己自慰的事,马上满脸通红地轻声问道:「你说什么?」

  那个男人指了指床边架着的录影机说:「我都已经拍下来了。 」他把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柴伊霖面前,「这是我刚才拍的,你好好欣赏欣赏吧。这些东西要是流出去,你就不是' 玉女' ,而是' 欲女' 了。」

  柴伊霖看着屏幕上的自己呻吟着自慰,又看见这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迷奸自己,羞耻地低下了头,轻声地问:「你想要多少钱?」

  「呵呵,我要的可不只是钱呢。」那个男人淫笑着说,「我有两个朋友,他们都很喜欢你,只要你明天让你的保镖和助理先走,说你要留下来办点私事,然后留在房间里,等我的朋友来了以后,你好好地服侍他们两个,让他们操你一天一夜,我保证我不会把这些外传,只要你出个小小数目,我就会把这些都还给你,而且不留底,怎么样?」

  「…」柴伊霖羞辱地低头不语。

  那男人继续说:「这些录象我已经回传了,如果你不愿意让我的朋友操,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明天网路上就会有大新闻了。」

  「好吧…我答应」柴伊霖无奈地答应了。看到女孩已经屈服,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很好,这样才聪明。不过你既然答应陪我的朋友了,那就让我爽一爽吧,我也好试试你的床上功夫怎么样,能不能让我的朋友满意。」

  柴伊霖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了。「好了,你也不想让这些东西公开的吧,刚才都已经让我操了,多操一次也无所谓啊。」那个男人一边说,一边坐到床上,抱住仍然一丝不挂的女孩。柴伊霖虽然不愿意,但是也不敢反抗他,只能半推半就地被那男人再次压在身下。「刚才操你的时候你没感觉,现在让你好好补补。」

  那男人一边再次把阴茎插进柴伊霖的阴道一边淫笑着说,「恩,你的下面已经够湿了,来,你唱个NOSTOP给我助助兴,让我好好操操你。放心,这房间隔音很好,不会有人听到的。」

  柴伊霖只好一边被强奸,一边轻声唱起了自己的成名作NOSTOP,那个男人更加兴奋地用他的阴茎顶擦着柴伊霖的阴道,柴伊霖带着哭腔的歌声不时被她自己的呻吟声打断。

  唱了一段以后,柴伊霖草草地结束了这种羞辱的表演,而那男人却仍然在她的阴道里不停抽插着自己的硕大阴茎。由于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这次男人看来兴致很高,他抱住柴伊霖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继续凌辱她,男人自己脸朝上躺在床上,而让柴伊霖坐在他的阴茎上主动抽送。

  看着可怜的歌手女孩辛苦地一下一下地迎合着自己,这个男人看来很满足:「小妞,你不是' 玉女' 吗?你的处女给了谁?」

  「给了…啊…啊…给了我的…男朋友,」柴伊霖呻吟着答道,「在…两个月前。」「哦?」那个男人又问,「那有几个人操过你啊?操过几次?」「就…只有…啊…他一个,「柴伊霖继续呻吟着回答,「一共…啊…也就…啊…三次。」

  「怎么才三次?「那男人抓住柴伊霖的乳房,一边玩弄着,一边说,「你男朋友不行?」「不是…」柴伊霖一边在那男人身上扭动着身体,一边说,「是为了躲…狗仔队。我们…很少有机会…在一起的。」「哦,原来是这样,那你男朋友还真可怜呢。」那男人揉搓着柴伊霖的乳房,听着女孩的呻吟继续说:「操自己女朋友还怕被人拍到。结果女朋友却被我操,别人不拍我还自己拍。哈哈哈…」

  柴伊霖听着那男人言语的羞辱,低下头抽泣起来。而这男人一边欣赏着柴伊霖屈辱的表情,一边忍不住再次把精液射进了柴伊霖的阴道和子宫里面。这男人看着正在喘息的女孩说,「你男朋友操了你三次,那我今天就要操你四次,这样的话,就还剩两次,不过要换个洞操一操。」说着,他站起身来,把沾着精液和女孩分泌液的阴茎顶到柴伊霖的脸上,说:「你会口交吗?来,舔干净。」

  柴伊霖看着这个刚刚插入她身体的东西,害怕地说:「我以前只舔过几下,不太会…」还没说完,柴伊霖的嘴就被那支阴茎塞住了。那个男人抓住柴伊霖的长发前后晃动,他的阴茎在柴伊霖的嘴里享受着这个女孩的柔软舌头和嘴唇。看样子,柴伊霖确实不太会口交,她舔的动作很生涩,但是却让这个男人有种征服的快感,他很快就感觉想要射精了,他恶作剧似的把阴茎顶在柴伊霖的喉口射精,大多数精液都直接射进了女孩的喉管和气管里,呛得她直咳嗽,有些精液甚至从鼻孔里被咳了出来。

  这个男人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女孩,淫笑着问她:「你的屁眼被人干过吗?」

  「没有…」柴伊霖茫然地看着男人。「好,那我今天给你开屁眼的苞。」男人淫笑着,「把屁股撅起来。」「不要,不要…那里,会很疼的。」柴伊霖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要从这里强奸她,害怕得要命,「求求你了,你再…从前面…干我吧,或者,我再帮你…舔。」「少废话!」那男人狰狞地说,「你不想录象外流,就要听我的,我说要怎么玩就怎么玩!快把屁股撅起来!」

  柴伊霖只能无奈地哭着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这样就对了嘛。」那个男人跪在她身后,「明天让我朋友操的时候也要这样哦,说要你怎么样你就要怎么样,如果我朋友不满意你可就惨了。」这个男人说着,猛地把阴茎插进了柴伊霖的处女肛门,女孩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肛门被这样的暴力撕裂了,鲜血马上流了出来。

  比失身时还要剧烈的疼痛使柴伊霖疼得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不见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台录影机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想你也许愿意自己欣赏一下。别忘了今天的约定哦,我朋友早上10点到。」柴伊霖看见录影机的屏幕上正在反复播放自己给那男人口交和被那男人肛奸的经过,羞辱地把录影机扔在地上。

  早上8点,柴伊霖就打电话给自己的保镖和助理,让他们先走,自己要多留一天办私事。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早上10点不到,那两个点名要玩柴伊霖的小色狼就带着一大包性虐待工具和春药走进了1913房间,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把手上,然后关上了门,直到第2天晚上10点半,他们俩才双腿发软地走了出来。

  后来据他们自己说,他们那天事先吃了壮阳药,所以在这36个小时里,这对兄弟在柴伊霖身上射了大概十几次,还用足了各种工具虐待她,什么电动阴茎、口交球、绳子、皮鞭、春药、蜡烛、电击器、后庭珠、灌肠…应有尽有,而柴伊霖虽然一直在流泪哭泣,而且眼神中流露出她的不情愿,但是对于他们的蹂躏,柴伊霖始终都很顺从,不敢作出一点反抗。

  甚至当一个小色狼从背后抱着柴伊霖,把阴茎插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的时候,另一个小色狼命令柴伊霖用手抓住他的阴茎,并把他的阴茎插进柴伊霖的阴道里,而柴伊霖只是稍做犹豫,就屈辱地哭着用手抓住了那个小色狼勃起的阴茎,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然后柴伊霖就不停地呻吟着,承受着这两个小色狼同时从阴道和肛门里强暴自己。

  这两个小色狼还拍了许多照片,虽然柴伊霖拼命遮住了自己的脸,认不出照片中被轮奸和虐待的女孩是谁,但是这些照片上,插在女孩的嘴里、阴道和肛门里的阴茎和电动阴茎、捆绑在女孩身体上的绳子、女孩身上鲜红色的鞭痕、女孩乳房上黑色的电灼伤、从女孩的肛门里拉出来的一串沾染着鲜血的钢珠、覆盖在女孩胸前、屁股上的凝固的烛油,还有女孩身上到处都可以看到的白浊的精液…这些都说明这个女孩几乎是被这两个小色狼玩残了。

  这两个小色狼的父亲后来果然给了这些男人不少好处,让他们的犯罪活动更加肆无忌惮。而柴伊霖的经纪人后来通过黑道的关系联系上了这些男人,要求付钱赎回柴伊霖自慰和被迷奸、以及被那男人强奸、肛奸和被迫给那男人口交的那些录象。那些男人知道柴伊霖太出名了,如果把她关起来做性奴隶并不安全,所以这些男人放过了她,收下了赎金,把录象给了柴伊霖的经纪人。

  事实上,这些男人还是留下了录象的复制件自己「欣赏」,但是他们没有公开录象,也没有再以此要挟柴伊霖。那些男人后来也格外关心柴伊霖的情况,先是被狗仔队爆出柴伊霖的绯闻男友劈腿搭上了一个新闻主播,和柴伊霖分手。之后柴伊霖有一段时间没有露面,有狗仔队的消息说是因为柴伊霖怀孕了,这段时间是去打了胎。

  不过狗仔队都以为这个孩子是柴伊霖的绯闻男友的,只有这些男人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只可能是那晚那个强暴柴伊霖的男人或者是那两个小色狼。而柴伊霖打胎以后不久就重新复出,复出以后,柴伊霖的风格大变,她去做了隆胸手术,开始走性感路线,可能这就是因为这次惨烈的被强暴的经历带来的刺激吧。

  这些男人用性奴隶和金钱拉拢了许多政府官员,他们的势力顺利地进入政界,已经遍及各个政府部门,甚至连警察、司法和律政部门也都被这些男人渗透了。

  同时,依靠着这些官员的支持,这些男人开始吞并当地的其他黑社会帮派,那些不愿被他们吞并的黑社会帮派都会很快被警察剿灭。在统一了当地的黑势力以后,这些男人开始了他们下一步的计划。

(第三章)

  在这座城市的一片偏僻的郊区,坐落着一座破落的孤儿院。孤儿院的院长叫白海川,他曾经是一所大学的教授,在十几年前的一场车祸中,白海川失去了亲爱的妻子,只留下了刚刚满月的女儿。白海川无法承受丧妻之痛,从大学辞职以后,用他的全部积蓄开办了这座孤儿院。

  虽然地处偏僻,每年都会有不少孤儿被遗弃在这家孤儿院门口,而白海川也就把自己的全部生命和经历都倾注在这些孤儿身上,无微不至地抚养照顾着这些可爱的孩子。只有和这些天真的孩子在一起,白海川才能忘记失去亲人的痛苦,他的脸上才会有笑容。

  但是,孤儿院毕竟是没有收入的慈善事业,虽然偶尔有好心人的一点捐助,政府也有聊胜于无的少量补贴,经过十几年的艰苦经营,白海川的微薄积蓄早已耗尽,眼看这家孤儿院就要难以为继。孤儿院里除了白海川之外的最后一个员工也因为白海川连续几个月无法支付工资,前两天辞职走了,现在只剩下白海川一个人苦苦支撑着。

  但是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事情似乎又有了转机。白海川站在孤儿院充当活动场所的那片空地上,一只手抱着一个小男孩,另一只手拿着一份传真,他看着那份传真,脸上又浮现了久违的笑容。

  「老爸!」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孤儿院门口的方向传来,「在看什么好东西呢?连你的乖女儿们回来,你都不理不睬的了?」话音刚落,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就飘了过来。白海川抬起头,看见三个明媚可爱、穿着校服的少女正一边走进孤儿院的大门,一边微笑着看着他。

  「哈,你看看,我太高兴了。」白海川大笑着放下手里的男孩,向这三个女孩走去,「高兴得都忘了今天我的宝贝女儿们要回来看我了。」而孤儿院的孩子们看见这三个美丽的女孩,也都高兴地一边喊着「姐姐,姐姐」,一边跑向她们。白海川就站在一旁,用慈爱的眼神看着被那些孤儿们围在中间的三个女孩蹲下身来,微笑着从包里拿出各种食物和玩具给这些孤儿们。

  这三个女孩中,有一个是白海川的亲生女儿,另两个是这家孤儿院建立以后,收养的第一批孤儿。有两个女婴在同一天早上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白海川打开孤儿院大门时,发现了她们的襁褓,他抱起这两个女孩,看着她们可爱的小脸,揣测着她们可能都是私生女,所以父母才只能无可奈何地把这样健康美丽的女孩狠心地遗弃在这里。白海川发现这两个女婴几乎和自己女儿一样大,于是决定把她们也当作自己的女儿,和他的亲生女儿一起抚养长大。

  白海川给这三个女孩分别取名叫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盼望着她们能永远纯洁可爱。白海川从来没有说过到底这三个女孩当中哪一个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把这三个女孩都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不偏不倚、无微不至地关心着她们。

  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也从来没有问过白海川到底谁才是他真正的女儿,她们都一样把白海川看作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叫他「老爸」。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从小就一起长大,她们之间象姐妹一样亲密无间,而孤儿院就是她们共同的家。

  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长大以后,白海川就送她们去上学,不知不觉之间,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成了三个美女高中生。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也一直利用业余时间来帮白海川打理这家孤儿院,还用打工的微薄收入贴补孤儿院的开支。由于学校在市区,离开孤儿院的距离实在太远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现在平时住在学校,只有周末才回孤儿院来帮忙照顾这些孤儿,孤儿们也都很喜欢这三个又漂亮,又会给他们带来好吃东西和玩具的大姐姐。

  围着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的那些孤儿嚼着食物,拿着玩具,心满意足地散开了,白海川这才走到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的身边,依次和三个女孩拥抱,然后和她们一起走进他自己的房间,坐在餐桌边,准备吃晚餐。虽然桌上只有粗茶淡饭,但是白海川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都吃得很开心。

  白无瑕吞下一块土豆,转向刚听了白无尘说的一个笑话,开心地大笑着的白海川,问道:「老爸,今天我们进来的时候,你正在看什么呢?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哦,对了,孩子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白海川的脸上又浮现起轻松的微笑,「有人要给孤儿院投资了,孤儿院有救了!」

  「真的吗?」「太好了!」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惊喜地说。

  「是的,我昨天才接到的电话,说有一个财团想要做慈善事业,有意接管我们的孤儿院,要投资一大笔钱,还要给我们翻新校舍。」白海川继续兴奋地说着,「我同意了以后,今天我就收到了银行汇款单据,真的有一大笔钱。那个财团刚才来了电话,说他们的代表周一就来接管孤儿院,翻新工程也会马上开始。这样我们的孤儿院就不会关门了,这些孩子也不会失去家园了。」

  「那孤儿院被他们接管以后,」心思细密的白无垢问道,「老爸怎么办呢?他们会派别人来当院长的吧。」

  「那家财团好象很低调,并不想惹人注意。」白海川继续说,「他们还是希望我继续管理这个孤儿院。」

  「那简直太完美了!」白无尘的脸因为兴奋已经变得红彤彤的,「老爸,我们要不要庆祝一下?

  「「好!庆祝一下!」白海川也兴奋地说,但是马上他又为难起来,「但是我这里没有酒。」

  「这有什么关系,」白无瑕微笑着拿起装满水的杯子,「只要高兴,喝什么都是一样的。来,我们干杯吧。」白海川、白无垢、白无尘也高兴地举起水杯,四个水杯在空中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白海川和女孩们开心地笑了起来,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的一座大楼里面,有一个男人正用高倍望远镜监视着孤儿院的动静,这看似天降的喜讯却是他们悲惨命运的开始……

  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在孤儿院住了两天以后,周日晚上就回到了学校。而周一早上,几辆轿车就停在孤儿院的门口,白海川打开大门,轿车上走下的几个男人走到白海川的面前,一个男人彬彬有礼地对他说:「是白海川先生吗?我们是财团的代表,是来接管孤儿院的。」「欢迎欢迎!」白海川连忙握住这个男人的手,把这些男人迎进了孤儿院。

  他们在白海川的办公室里坐定以后,那个男人开门见山地对白海川说:「白院长,我们这次来,其实什么事情也不用做。只是因为我们下午就会派人对孤儿院的房舍进行翻修,所以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管理好这里的孤儿,不要因为翻修工程发生什么意外事故就不好了。」

  白海川听说翻修工程如此快就要开始,更加高兴地说:「好的,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你们的。」「那就太好了。」这个男人说,「那我们的工程人员很快就会开进这里,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着,这个男人向身后的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个男人马上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没过多久,几辆施工车辆载着许多工人和许多建筑材料就开到了孤儿院的门口。白海川看着那些施工车辆开进了孤儿院,脸上浮现出一丝欣喜,但是他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些人那么急着要开始翻修工程呢?

  接下来,那些工人们在孤儿院里大兴土木,白海川心理的疑惑也越来越大。白海川曾经学过土木工程,他看出那些人带来的很多机械和材料都是地下工程用的,而且看样子这个地下工程的规模还不小,但是孤儿院改造为什么要做地下工程呢。

  白海川决定乘那些男人不备,悄悄地去看个究竟。于是,一天深夜,白海川悄悄地走进了施工现场,她发现那些人确实在向地下挖掘。正当白海川想要继续看清楚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白院长,那么晚还没睡呢?」

  白海川急忙回头,看到那天戴着这些工人和车辆进驻孤儿院的那个男人正站在他的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睡不着,四处转转,看看工程情况。」白海川连忙装出一脸轻松的样子,对那个男人说,「你不也没睡嘛。」

  「白院长好像对工程很有兴趣嘛。」那个男人继续说,「是内行?」「不不不。」白海川连忙说,「这个我一点也不懂,就是看个热闹。」「工地危险,」那个男人继续似笑非笑地说,「白院长还是赶快去休息吧。」白海川连忙强装出微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白海川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隐约地感觉到那些男人一定有什么阴谋,他打算第二天一早就打电话报警。但是,当白海川第二天一早拿起电话时,却发现电话里什么声音也没有。正当白海川感到疑惑时,那个男人却找上门来。

  「白院长,不好意思。」那个男人一脸抱歉地说,「我们的施工人员昨天晚上挖掘作业的时候,把电话线挖断了。电话现在打不出去,大概要一个礼拜才能修得好。」「没关系。」白海川一边心不在焉地答道,一边伸手拿起手机,想用手机报警。「还有啊,附近的手机基站好像也坏了,手机信号一点也没有了。」那个男人看着白海川手里的手机,笑着说,「好像是没办法和外面联系了。」

  白海川心中一惊,他打开手机一看,果然,手机连一点信号也没有。白海川意识到,这些男人一定是发现自己已经察觉了什么,才完全切断了孤儿院的对外联系。越是这样就越可疑,白海川心里打定主意,等一会找机会去趟附近的警察局直接报警。

  正在这时,那男人又不慌不忙地开口说道:「白院长,我看这两天你还是最好不要出去。要不然,万一那些小兔崽子没人管,被推土机压死了就不好了。」这个男人说着,冷冷地看着白海川,而白海川却暗地打了个寒噤。这句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这个男人的意思是,如果白海川敢离开孤儿院,孤儿院里的孤儿就会死于非命。

  「好…好的…」白海川放下手里的手机,低下头来,「我会在这里看着的,一步不离。」那个男人看到白海川似乎放弃了报警的企图,满意地离开了白海川的房间。

  其实,白海川根本没有放弃报警的想法,他是在等周末,等他的三个女儿回到孤儿院的时候,白海川会悄悄地示意她们去报警。当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在周末回到孤儿院的时候,白海川强作欢笑地在门口迎接她们。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看到孤儿院正在翻修,都非常高兴,她们和往常一样,帮着白海川照顾着孤儿院的孤儿们。白海川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一直想找个机会暗示她们去报警,但是白海川却察觉到那些男人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他。白海川害怕贸然行动会连累他的女儿们,所以一直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

  终于,白海川等到了一个好机会。周日晚上,白海川按惯例在自己的房间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共进晚餐,房间里只有他们四个人,那些男人也没有进白海川的房间。白海川乘给白无瑕夹菜的机会,把一张纸塞到白无瑕的手里,白无瑕吃惊地想要问白海川这是什么,却被白海川的眼神所阻止。白无瑕打开手里的纸条,看了一下,马上把纸条传给白无尘和白无垢。

  那张纸条上写着:我怀疑这些男人借翻修孤儿院有阴谋,速速报警。白无瑕从白无垢手上接过纸条,折叠好以后,放进自己上衣的口袋里,对白海川点了点头。白海川欣慰地微笑起来,说:「来,继续吃饭。」

  正在白海川夹菜给她的三个女儿的时候,突然,这样的和谐被打破了。几个男人突然踹开了白海川的房门,冲了进来,他们不由分说地制服了围坐在桌前的白海川、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三个女孩的脸都吓白了,只有白海川还强作镇定地呵斥着那些男人,「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打扰我们吃饭,快放开我们!」

  「白院长,你就别装糊涂了。没想到你那么执着,我们剪断了电话线,屏蔽了你的手机信号,警告你不准离开孤儿院,就是为了让你不要报警,没想到你还用上了这一招。」一个男人冷笑着走到白无瑕的身边,把手伸进她上衣的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条,然后拍在白海川面前的桌子上,「其实我们早就发现你怀疑我们了,我们在你的房间里秘密安装了针孔摄象机和窃听器。刚才你把这张纸条塞给这三个小妞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了。」

  「混帐!」白海川看到自己的图谋已经被发现,绝望地挣扎起来,但是却无法挣脱按住他身体的那两个彪形大汉。「砰」地一声,按住白海川的一个男人抓住他的头,用力地砸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在女孩们关切的惊呼声中,白海川缓缓抬起头来,他的鼻子已经被打破了,脸上都是鼻血。

  「我劝你还是不要作无谓挣扎了。」白海川面前的那个男人继续冷笑着说,「现在你们已经完全落到我们的手里,就算你逃走,你的三个乖女儿又怎么办呢?」那个男人指着被另外几个男人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脸上浮现出淫亵的笑容。

  「老爸,你还好吧?」「老爸,你没事吧?」白海川看见三个女孩正惊恐万状地看着自己血流满面的样子,流着眼泪关切地问他。「没事,老爸没事。」白海川强挤出一丝笑容,想让女孩们放心。然后他转向面前的男人:「你们,想把我们怎么样。」

  「既然,你对我们在干什么那么感兴趣。「那男人狞笑着说,「那我就带你们去参观一下吧。」

  按住白海川和三个女孩的那些男人麻利地让他们站起来,迅速把他们的双手分别反绑在背后,又把他们的双脚也绑在一起,然后再用布条堵住他们的嘴,用黑色的头套套在他们的头上。几个彪形大汉分别扛起白海川和三个女孩,走出门去。

  当白海川和三个女孩头上的头套被取掉的时候,他们已经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在强烈的灯光照明中,他们看到了许多设备和许多化学原料,还有许多男人正围在他们身边。「你们在制造毒品!」堵在白海川嘴里的东西刚被拿走,他就非常震惊地说。

  「果然是教授啊,好眼力。不过不光是毒品,还有别的好东西。」站在白海川和三个女孩面前的一个男人得意地说,「我们现在就是在孤儿院的地下,这里马上就会成为我们的药物加工车间。我们会在这里生产我们特别调制的各种毒品、春药和其他药物。」

  这个男人走到白无垢面前,用手抓住她丰满的胸部,白无垢惊叫着挣扎起来,但是她的手脚都被绑着,身后还有一个男人正抓着她的双肩,她根本无法摆脱。那个男人一边得意地割着衣服捏住白无垢的乳房揉搓起来,一边继续对白海川说:「本来,如果你乖乖地配合我们,不要那么多事,我们也不会来为难你和你这三个漂亮的女儿。但是你偏偏要多管闲事,那我们也只好对你们不客气了。」

  白海川看着这个男人正在侮辱着白无垢,眼睛里象是要喷出火来。那男人看着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白海川,淫亵地笑着说:「才摸摸她的奶子你就气成这样了?还真是个小心眼的老爸。「这个男人又转向闭着双眼正在为受辱而流泪的白无垢说:「看你们这个老爸给你们三个取的名字,一定是不希望让你们被男人碰,看来他要失望了。在这个工厂里,每天都会有几十个工人和守卫,而你们这三个小美女,以后就会被关在这里,成为这些工人和守卫们的性奴隶,每天都要服侍这些无处发泄的男人们。哈哈哈…」

  「不!不要!」白海川和三个女孩听到这个男人这样恶毒的话语,都喊叫了起来。「这就不是你们能决定的了。」那男人淫笑着看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说,「有你们这个老爹管着,你们应该还是处女吧。那就让我们来好好享受一下吧。」

  围拢在他们周围的那些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的男人马上就扑向了动弹不得,毫无反抗能力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在女孩们的哭喊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那男人走向一边不停地作着徒劳的挣扎的白海川说:「至于你,你先好好欣赏你的三个乖女儿是怎么被开苞的,等一下,我们还要用你来实验实验我们的新产品。哈哈哈…」

  白海川充耳不闻这个男人的话,只是看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欲火焚身的男人们围在中间。束缚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双手和双脚的绳索虽然被那些男人解开,但是她们的四肢和身体却又马上被那些男人控制住,除了不停地哭叫和哀求,她们什么也做不了。白海川看到那些男人把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按在地上,他们的双手撕扯着女孩们身上的衣服,很快,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赤裸的胴体就已经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那些男人们贪婪的眼光中了。

  白海川看着这不堪入目的景象,痛苦地转过头去。那个男人却狞笑着走到他的背后,抓住白海川的头,把他的脸扳到向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那个方向,然后用另一只手硬是掰开白海川的眼皮,说:「白院长,你就好好看着你的乖女儿是怎么样被操的吧,这就是你和我们作对的代价。」

  这时,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都已经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她们的手脚都被那些男人紧紧抓住,无法动弹,只能任凭那些男人摆布着她们的身体。白无瑕哭喊着,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她的双腿被两个男人弯曲着向两边分开,而另一个男人淫笑着脱掉自己的裤子,在白无瑕的双腿之间双膝跪地。

  「脸蛋真漂亮,」那男人贪婪地打量着白无瑕甜美的面容,「让男人一看就想要好好操你。」那男人一边说,一边用双眼觊觎着白无瑕一丝不挂的身体,扫过白无瑕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最后落在白无瑕双腿之间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上。

  「看上去好象确实没被男人玩过的样子,你应该还是个雏吧。」那男人用手指轻轻抚摩着白无瑕的阴唇,这使得白无瑕的挣扎更加剧烈了,这男人一边用双手托住白无瑕富有弹性的屁股向上抬,一边兴奋地说,「没关系,我来试一下就知道了。」那男人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分别顶住白无瑕的双腿,让它们不能并拢,同时那男人淫笑着抓着自己勃起的阴茎顶在白无瑕的阴户上。

  白无瑕哭喊着,她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那男人已经把龟头挤进她的两片阴唇之间,白无瑕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处女地显然无法承受这个男人的巨大阴茎,她的双腿用力向中间并拢,阴唇的肌肉也开始收缩,抗拒着那男人的阴茎。可是这一切都没有能够阻止那男人阴茎的缓缓挺进,那男人淫笑着,身体用力向前一顶,他的阴茎猛地插进了白无瑕的阴道里。

  白无瑕的下身感到了撕裂的疼痛,她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了惨叫声。那男人淫笑着把阴茎缓缓退出去了一些,但是紧接着又是一下深深的插入。在白无瑕的惨叫声中,鲜红的血液从她的阴道里面一点点地渗了出来。下身的巨痛让白无瑕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初夜已经被眼前这个邪恶的男人夺走了,眼泪霎时间从她的那对大眼睛里流了出来。

  这个男人淫笑着低下头,看着白无瑕的处女鲜血染红了他自己肮脏的阴茎,满意地淫笑着说:「看来你还真没让你老爹失望,果然还是个处女,可惜,只能便宜我了。」这个男人的羞辱让白无瑕更加痛苦地号哭起来,而在白无瑕的哭泣声中,那男人更加得意地在白无瑕的身体里抽插了起来。

  白无瑕只能紧咬牙关,忍受着那无法忍受的痛苦,晶莹的泪水让白无瑕看起来更是梨花带雨一样让人怜惜。而正在强暴白无瑕的这个男人却享受着身下这个女孩的处女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的快感,他抓住白无瑕的一只乳房揉搓着,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男人的阴茎不断地摩擦着白无瑕干燥的阴道,敏感部位被阴茎拉扯的疼痛让白无瑕痛苦地呻吟着。

  那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阴茎摩擦的疼痛,减缓了抽插的速度,他淫笑着说:「玩处女就是麻烦,好吧,我来帮帮你。」这个男人的阴茎开始慢慢地在白无瑕的阴道里蠕动着起来,每一下蠕动都让白无瑕忍不住呻吟着。那男人一边凌辱着白无瑕,一边淫笑着看着她脸上的痛苦表情,那男人又蠕动着抽插了几下以后,用手抓住白无瑕的腰肢,调整了一下位置。

  然后,这个男人淫笑着把阴茎用力插进白无瑕的阴道深处,白无瑕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快感在自己的身体里蔓延开来,忍不住呻吟起来,然后那男人的连续几下抽插让白无瑕更加强烈地感受到了这种快感,也让她不停地发出婉转的呻吟声。那男人感觉到白无瑕的阴户里已经开始分泌出体液,他停下抽插,看着身下的女孩,得意地说,「怎么样?舒服吧?才插了这么几下你就已经湿了。」

  白无瑕这时也已经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在这男人的羞辱面前,她脸颊绯红,无言以对。」哈哈,小美人,你就乖乖地挨操吧。「这个男人淫笑着羞辱着白无瑕,继续用力地在她身体里抽插了起来。在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快感当中,白无瑕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白无瑕不知道,那个男人刚才那样蠕动着抽插,就是为了在她的阴道里寻找女孩最敏感的部位- 阴蒂。以那男人玩弄过无数少女的经验,他很容易地就用阴茎找到了白无瑕的阴蒂,然后他调整了白无瑕的身体位置以后,就开始用阴茎摩擦、顶撞白无瑕的阴蒂,刺激着这个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少女。而白无瑕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本能地分泌出了体液,润滑着这个男人阴茎的抽插。

  在白无瑕的呻吟声中,那男人一边继续用阴茎刺激着白无瑕的阴蒂,一边得意地看着白无瑕的身体渐渐变成粉红色,感受着白无瑕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润,他的抽插也变得越来越顺畅。虽然在体液的润滑下,阴道被摩擦的疼痛有所减轻,但是白无瑕紧窄的处女阴道被男人的阴茎侵犯还是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加上被强奸失身的屈辱,让白无瑕还是不停地哭泣着。

  在白无瑕的哭声和呻吟声中,那男人不停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享受着她青春的胴体。直到十几分钟以后,那男人才把他肮脏的精液射进了白无瑕的阴道里面,玷污了她原本纯洁的身体。

  就在白无瑕失身的同时,白无垢也正在遭受同样的厄运。白无垢也被几个男人一丝不挂地按在地上,手脚同样都被那些男人抓住,她微弱的反抗只能更加激起那些男人的兽欲。两个男人把白无垢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另一个男人已经脱下自己的衣裤,淫笑着跪在白无垢双腿之间的地上。这个男人没有急着马上凌辱白无垢,而是用双手抓住白无垢丰满的乳房玩弄起来。

  「这个小妞的奶子摸起来好舒服。」那个男人一边揉搓着白无垢的双乳,一边满意地说,「我的手都抓不住。」白无垢的乳房非但是三个女孩当中最丰满的,哪怕是与一些性感明星相比,也毫不逊色。那个男人得意地折磨着白无垢富有弹性的双乳,把这对丰满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这男人粗暴的揉搓使白无垢疼得抽泣起来,而那男人揉搓了一会以后,更加变本加厉地伏在白无垢的身体上,用牙齿轮流啮咬着她性感的双乳,白无垢疼得拼命扭动着身体,惨叫着想要挣脱,但是那男人的双手紧紧抓牢她的乳房,根本无法摆脱。

  「感觉真够劲。」那男人放开白无垢的双乳,抬起头来说。白无垢的双乳上都已经布满了牙印,有几个被咬破的伤口里渗出的血丝已经和乳房上沾着的那男人的唾液混合在了一起。那男人看着满脸泪水,正在不停地抽噎着的白无垢,淫笑着说:「好了,你的奶子已经吃过了,接下来就该操你了。」

  说着,那男人抓住白无垢的两条腿,而原先抓住白无垢双腿的两个男人放开了她。那男人把白无垢的双腿分别扛在自己的双肩上,虽然白无垢拼命踢蹬着双腿,但却什么用也没有。那男人淫笑着用手把白无垢的屁股向上托,同时,他的身体也渐渐逼近白无垢。很快,白无垢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被一个滚烫的硬东西抵住,她虽然涉世不深,但是学校中学到的生理知识还是让她明白了那意味着什么。

  白无垢哭叫着,浑身都颤抖起来。那个男人的龟头马上就撑开了白无垢紧紧合拢的阴唇,顶到了她的阴道口,他淫笑着用双手抓住白无垢的屁股,身体猛地向前一顶,他的龟头冲进了白无垢的阴道里。然后,在白无垢的一阵阵惨叫声中,那男人一次一次地冲击着白无垢的身体,把他硕大的阴茎也慢慢地插进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处女地。这个男人一边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向白无垢紧窄的阴道深处推进着,一边感受着女孩那柔嫩的阴道壁包裹着阴茎的美妙感觉。

  而白无垢此时却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就象被铁棍捅穿了一样,那男人的推进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白无垢难以忍受,她的惨叫声也越发凄厉。

  「你的小洞洞还真紧呢。」那男人抓着白无垢的屁股,一边向她的身体里面推进着,一边淫笑着羞辱着她,「看来还真的是个小处女,不过马上可就不是了。哈哈哈…」

  白无垢听着那男人得意的淫笑声,泪水夺眶而出,不仅仅是因为下体的疼痛,更因为她明白,自己的初夜马上就要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夺走了,自己的身子很快会被他糟蹋,自己最珍视的贞洁不可避免地会遭到玷污。想到这里,白无垢哭得更加伤心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噩运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她多希望这只是场梦,可是男人的得意的淫笑和她的下身传来的阵阵巨痛却把白无垢拉回现实,告诉她这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在白无垢的阵阵惨叫声中,那男人终于把他的整支阴茎都插进了女孩柔嫩小巧的阴户里面,那男人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紧贴着白无垢的阴唇,他得意地抓住白无垢的臀部,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白无垢也更加痛苦地惨叫起来。

  那男人的阴茎从白无垢的阴户里抽出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见阴茎上沾染着的血丝,随着那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有越来越多的处女血从白无垢的阴道里渗了出来,顺着白无垢的身体流下来,滴落到了地上,让那些围观的男人们感到血脉贲张。而白无垢噙满泪水的动人双眼,胸前丰满性感的柔嫩玉乳,白皙修长的诱人双腿更加都让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感觉到无比兴奋,他放肆地享受着这个美丽的处女白皙娇嫩的身体。

  在白无垢的呻吟和惨叫声中,这男人的抽插节奏也变得越来越快,那男人在白无垢的身体里抽插了二十分钟以后,那男人俯下身去,抱住了白无垢,双手抓住白无垢的肩膀,把白无垢的腿压到了她的胸前,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他肮脏的精液被射进了白无垢的处女阴道里。

  而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的失身惨剧发生的同时,在她们的身边,白无尘也失去了她珍守的处女贞操。白无尘是三个女孩当中身材最娇小的一个,捆绑她手脚的绳索刚一被解开,她就拼命反抗着那些男人,但是她软绵无力的动作却根本不能阻止那些男人。

  一个男人完全无视她的反抗,淫笑着张开双臂,想要把这个娇小的女孩抱进自己怀里。白无尘惊呼了一声,身体弯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躲过了这个男人的怀抱。而另外一个男人却从另外一个角度扑向她,白无尘又一次尖叫着向后弯下腰,躲过了这个男人的猛扑,但是这个男人却抓住了白无尘的脚踝。于是当第三个男人扑向白无尘的时候,她没有能够躲开。

  白无尘的手脚都被那些男人抓住,她身上的衣裙也马上就被这些禽兽撕得粉碎,然后那些男人把白无尘也按倒在地上。白无尘的双腿被两个男人抓住向上用力提起,白无尘的身体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屁股悬空。

  白无尘觉得双腿象是要断了一样,她疼得哭了起来。幸好这样的疼痛没有持续多久,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淫笑着跪在白无尘的身后,把他的膝盖垫在白无尘的屁股下面,而抓着白无尘双腿的那两个男人把她的身体放了下来,然后把白无尘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这样白无尘的屁股就放在了这个男人的膝盖上,而分开的双腿让女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 阴户毫无遮蔽地暴露在那个男人眼前。

  「好嫩的妞,」那男人的双手托着白无尘的屁股,淫亵地欣赏着白无尘稀疏的阴毛和她若隐若现的阴户,「不知道操起来爽不爽。」白无尘看到那男人淫亵的表情,听到他羞辱的话语,羞得满脸通红,啐的一口,朝那个男人吐了一口唾沫。那男人猝不及防,白无尘的唾沫正吐在他的脸上。

  「哈,禽兽!」白无尘看见那男人的狼狈样,得意地笑了起来,「尝尝我的唾沫吧。」

  「好,好烈性子,我喜欢。」那男人居然没有生气,而是用手指刮掉脸上的唾沫,「这些唾沫正好可以用来润滑。」说着,那男人把手指伸到白无尘的阴户上,把那些唾沫抹在白无尘的阴唇上。「放开我,放开我。」白无尘感觉遭到侮辱,用力挣扎起来,但是毫无用处。「急什么,」那男人淫笑着说,「先把唾液抹抹均匀。」

  那男人的手指探入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之间,白无尘的脸色为之一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那男人淫笑着慢慢拨弄着白无尘的两片阴唇,白无尘哭喊着,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你再笑呀,怎么不笑了?」那男人抽回手指,淫笑着说,「能笑还是赶快笑吧,马上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说着,那男人用一只手的手指分开白无尘的阴唇,用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导引着自己的龟头探进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中间。「怕疼吗?」那男人得意地看着白无尘紧张的表情,「如果你真的是处女,那可就要疼了。你就祈祷刚才你的那些唾沫真的可以润滑吧。」

  说着,那男人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顶,这个男人的龟头马上就没入了白无尘的阴唇中间,白无尘的惨叫也随即响起。然后那男人开始粗暴地把阴茎向着白无尘的身体深处推进,他粗壮的阴茎越来越深地插入白无尘紧窄的阴道里。娇小可爱的少女还未经人事,处女阴道无比敏感,怎能承受着男人这样野蛮的动作?白无尘痛苦地尖叫、哭喊起来,但是这个男人却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白无尘的哭叫声反倒让她更加兴奋。

  男人用两手抓住白无尘的乳房,更加用力地把阴茎向前推进着抽插起来,白无尘的乳房甚至都被那男人的指甲划破了。在白无尘绝望的号哭声中,那男人粗暴的动作终于把他的阴茎几乎完全插进了女孩紧窄的阴道里,他的龟头甚至已经顶到了白无尘的子宫口。

  「怎么样?疼吗?」那男人得意地看着白无尘因痛苦而扭曲的面部表情,用力地在白无尘还没有完全湿润的阴道里面抽插了起来。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剧烈地翻动着白无尘的阴唇,而标志着失身的鲜血也随着这个男人的动作从白无尘的阴户中一点点流了出来,白无尘的大腿根部很快就已经是血迹斑斑。

  这个男人低下头,看见标志着女孩失身的鲜血,得意地用手指沾了一点,然后把手指放在白无尘流着泪的眼前说:「果然是个处女,刚才一定够你受的。不过你现在已经不是了,永远再也不是了。哈哈哈…」在男人的淫笑声中,白无尘羞辱地低下头,失身的痛苦和耻辱让她痛哭起来。那男人淫笑着俯下身来,用牙齿咬住了白无尘的一个乳头,白无尘的哭叫声马上变得更加凄厉。

  那男人放开了白无尘的乳房,乳房上留下的一个清楚的牙印让这个男人更加兴奋,他继续在白无尘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白无尘几分钟前才刚刚失身,现在,白无尘的阴道里除了处女血,什么润滑也没有,而那男人的阴茎却正不停地在白无尘的阴道里来回抽插着,白无尘只能惨叫着苦苦承受阴道被摧残的剧痛。

  而那男人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享受着阴茎在白无尘的处女阴道的紧紧包裹中快速摩擦的快感,而这也让白无尘更加痛苦地惨叫起来。在白无尘撕心裂肺地叫了15分钟之后,那男人终于彻底满足了兽欲,他把阴茎顶在白无尘的子宫口,尽情地把肮脏腥臭的精液喷射在白无尘的子宫里。白无尘瘫软在地上哭泣着,那男人拔出阴茎,欣赏着上面沾染的处女血,得意地淫笑起来。

  白海川被那个男人抓住头,被强迫着看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男人强奸而失去了宝贵的处女贞操,痛苦地号叫着:「不!不!」「怎么样?好看吗?」那个男人得意地对白海川说。「天哪!天哪!」白海川痛苦地喊叫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这还只是个开头,精彩的还在后面。」那男人淫笑着,「女人身上有三个洞,这三个洞的处女我们都要了。」

  「什么?!」白海川不可思议地听着那个男人的话,「你们这些魔鬼!畜生!她们只有17岁,她们还是孩子啊!」

  「她们是性奴隶,当然要用每一个洞来伺候主人们」那男人还是淫笑着说,「你就好好欣赏吧。」

  白无瑕正瘫软在地上哭泣着,下身传来的剧痛提醒着她被强奸失身的事实。刚才的强暴已经耗尽了白无瑕的体力,她现在全身酸痛,根本不能动。而这时,一个男人走到白无瑕身边,蹲下身来,把白无瑕的双手又扯到她的背后,然后把她反绑起来。白无瑕隐隐觉得这个男人要继续凌虐自己,但是却已经无力反抗。

  那男人把白无瑕的双手反绑好以后,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地板上稍微提起一点,然后用另一只手把一个橡皮球塞进白无瑕的嘴里,接着那男人把橡皮球上连着的两根皮带绕到白无瑕的脑后固定好,又用力把白无瑕的头发向上拉。头皮的疼痛使白无瑕不得不跪在地上,那男人放开白无瑕的头发,用双手抓住她的脸颊,把自己勃起的阴茎穿过白无瑕嘴里的橡皮球上的一个孔洞插进白无瑕的嘴里。

  男人阴茎上一股浓重的腥味直冲白无瑕的大脑,白无瑕哭叫起来,被橡皮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白无瑕想要吐出这个男人阴茎,但是她的嘴唇根本无法碰到那男人的阴茎,而她的舌头也完全不能把那男人的阴茎从她的嘴里推出去,那男人的双手还抓着她的脸,让她根本无法后退。白无瑕想要用力咬,却绝望地发现她完全咬不动嘴里那个橡胶球。

  「别白费劲了。这个叫口交球,是专门为了玩你们的嘴巴设计的。」那个男人得意地说,「以前也从来没被人玩过嘴巴吧?现在就享受一下吧。」说着,这个那男人淫笑着把自己的阴茎在白无瑕的嘴里狠狠地抽插起来,可怜的白无瑕只能无奈地忍受着男人阴茎上的腥臭气味,承受着这样的耻辱,泪水再一次从她的大眼睛里滚落下来。

  那男人在白无瑕的嘴里抽插着,享受着这个美人那湿润温软的口舌的美妙触感。十多分钟以后,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白浓的精液从他的阴茎里喷射而出,白浊的精液一部分灌满了白无瑕的口腔,另一部分喷到了白无瑕流满泪水的脸庞上。那男人满意地抽出了瘫软的阴茎,解下白无瑕头上的口交球,走到一旁,而白无瑕马上张开嘴,吐出那个男人倾泻在她嘴里的白浊精液,但是她仍然可以感觉到已经有一些腥臭的精液流进了她的喉咙。

  但是白无瑕还没来得及恶心,另一场厄运就降临到了她的身上。另一个男人走到白无瑕身边,蹲下身来,抓住白无瑕的腰,把白无瑕的身体翻了过来。白无瑕全身软绵绵的,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这个男人任意摆布。

  那男人用一只手抓住白无瑕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用另一只手抓住白无瑕的腰向上拉,白无瑕的身体被拉了起来,她不得不撅起屁股,双膝跪地。那男人松开白无瑕的腰肢,抓住她白皙丰满的臀部,他的手指用力把白无瑕的臀部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中间小巧紧致的肛门。白无瑕感觉到那男人把自己的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白无瑕这才意识到那男人的可怕企图,强烈的恐惧和羞耻感令她吓得魂不附体,白无瑕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但是,这样无力的挣扎在那男人面前完全就是徒劳,那男人用力抓住白无瑕的臀部,淫笑着把自己坚硬的阴茎向白无瑕拚命摇晃的双臀中间用力推进,他的龟头缓缓的陷进了白无瑕紧窄的肛门里。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肛门传来,白无瑕的整个身体像垂死的鱼儿般扭动着,拼尽全力想要阻止那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但那男人只是得意地用力按住白无瑕,然后他的腰部猛地用力向前一顶,男人的阴茎就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面。白无瑕感到好像有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她的体内,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一缕鲜血从白无瑕的肛门上被撕裂的伤口里渗了出来,白无瑕已经痛得昏了过去,而那男人却得意地淫笑着,他放开白无瑕被反绑的双手,任由她的身体跌落在地上,他抱住白无瑕的臀部,继续野蛮地把阴茎插进白无瑕的肛门深处里。

  经过十几次粗暴的推进,男人的阴茎终于全部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他体验着阴茎被紧窄的括约肌包裹住的快感,他能感觉到白无瑕的肛门比她的处女阴道更加紧窄,于是这个男人抓住白无瑕的双臀,开始在她已经肿胀的肛门里面奋力抽插起来,越来越多的鲜血随着男人的抽插从白无瑕肛门上的伤口流到地上,有几滴鲜血还流到了男人的阴茎上,看着自己阴茎上的血丝,那男人更加兴奋地蹂躏着白无瑕的肛门。

  这个男人在白无瑕的肛门里发泄够了以后,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直肠里,然后满意地抽出阴茎,放开了白无瑕的身体。处于昏迷状态的白无瑕瘫倒在地上,她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鲜血和精液不断地从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流到地上,她的大腿根部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了。

  刚刚失身的白无垢瘫倒在地上哭泣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刚才被男人夺取贞操的剧痛让她痛苦不堪。两个男人走到白无垢的身旁,蹲下身来,把白无垢翻了个身。全身瘫软无力的白无垢已经根本无法作出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摆布。那两个男人抓住白无垢的腰肢和肩膀向上提,白无垢自然地用双膝跪地,双手撑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一个男人跪在白无垢的面前,把一个橡胶球塞进白无垢的嘴里,然后把橡胶球上的皮带在白无垢的脑后固定好,接着,他就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通过橡胶球上的孔洞插进了白无垢的嘴里。男人阴茎的腥臭味使白无垢感觉到了恶心,她本能地向后退,她的屁股却撞在另外那个男人的手上,身后那个男人的手按住了白无垢的屁股,让她无法后退,而白无垢面前的那个男人也用手捧住了她的脸颊前后晃动起来,男人的阴茎就在白无垢的嘴里抽插起来,每一下抽插,那男人的龟头都直接顶在白无垢的舌头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

  「这个妞舌头好软!口交起来很舒服。」那个男人兴奋地说,「如果以后调教调教,那就更好了。」

  白无垢一边应付着在她嘴里来回抽插的这支阴茎,一边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的一根手指正在她的阴户上抚摸着,「难道是又一次强奸?」白无垢觉得非常紧张。那男人并没有再次侵犯她的阴户,而是把手指伸进她的两片屁股中间,拨弄着她的肛门,手指上还湿湿的。白无垢觉得肛门是很脏的地方,有人摸她的肛门让她觉得非常羞耻。幸好那男人的手指很快就缩了回去,只是肛门上沾着一些粘乎乎的液体,让白无垢觉得很不舒服。

  白无垢正想要集中精神应付那个正在玩弄她口舌的男人,却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顶到了她的肛门上。肛门受到刺激的白无垢身体轻轻一震,还没等她喘过气来,一根硕大的东西猛地一下插入她的肛门里,女孩疼得发出恐怖的凄厉惨叫:「啊……啊……救命!」。

  「被操屁眼舒服吗?」身后那个男人伏在白无垢背后对她说,「我刚才把你下面的血和精液涂在你的屁眼上了,稍微可以润滑一下,希望不会太疼。哈哈哈。」

  这时,可怜的白无垢才知道,粗暴地插入她肛门的,就是身后这个男人粗大的阴茎。刚才当这个男人刚才玩弄她肛门时候,不省人事的小女孩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有当那男人的阴茎用力插入她未经开发的窄小肛门之时,白无垢才感受到那可怕的剧痛。惊慌的白无垢拚命挣扎起来,满是泪珠的脸蛋涨得赤红,但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软绵无力、难以动弹。

  白无垢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同时失去了她的第一次口交和第一次肛交。白无垢面前的那个男人正抓着她的脸颊,得意地把阴茎在她的嘴里抽插着,享受着她的口舌那温软感觉。而白无垢身后的那男人粗壮的阴茎正在一点一点地深入这可怜女孩的直肠里面,白无垢的肛门因为痛苦正在剧烈地收缩着,每深入一分都费了这男人不少力气,但女孩肛门的包裹也令他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白无垢痛苦的呻吟声在她被橡胶球和阴茎塞满的嘴里发出,变成了一串微弱的「咯咯」声。在白无垢的嘴里肆虐的那个男人终于在蹂躏够了白无垢的口舌以后,在她的嘴里留下了腥臭的精液,那男人满意地拔出阴茎,看着白浊的精液从白无垢的嘴角和口交球上的那个孔洞里面慢慢流了出来。

  男人的精液充满了白无垢的口腔,大部分精液都顺着白无垢的喉咙流进了她的身体里。正当白无垢屈辱地吞下那些精液的时候,一阵剧痛从她的肛门传来,白无垢身后那个男人逐步深入的肉棒终于将白无垢娇嫩的肛门撕裂了。

  剧痛让白无垢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而那男人却更加得意地用他的阴茎在白无垢被撕裂后流血不止的肛门里更加使劲地抽插起来,白无垢只能一边哭着任由那男人抓着她雪白结实的屁股摇晃着,一边挣扎著无比羞耻和屈辱地从仍然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叫声。

  白无垢从来没有被人侵犯过的肛门依然十分紧密,这个男人感到白无垢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著自己的肉棒,令他舒适无比,很快他就在女孩的肛门中射了出来。那男人拔出阴茎,解开白无垢脑后的口交球皮带,放开白无垢的身体,站起身来。可怜的白无垢已经被糟蹋得昏死过去,她的身体无力地躺在地上,沾满精液和血迹的阴唇红肿外翻,她那原本小巧紧密的肛门也已经被糟踏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紫红色肉洞,白浊的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嘴角、阴户和肛门里不停地流出来,滴落在地上。

  而一旁的白无尘遭到强暴失身以后,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她蜷缩着身体,正在止不住地痛苦哭泣,鲜血和精液从她柔嫩的阴户中流淌出来,顺着白无尘白皙丰腴的大腿慢慢地滴落下来。

  一个男人走到白无尘面前,蹲下身来,用绳子把白无尘的双手也反绑在背后,虽然白无尘仍然尽力反抗着那男人,但是刚才的惨烈强奸已经让白无尘的身体无法动弹,那男人很容易就把白无尘的双手束缚了起来。然后那男人抓住白无尘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把口交球塞进她的嘴里,白无尘无法抗拒那男人的力量,只能用被塞住的嘴发出「呜呜「声表示抗议。

  那男人把口交球上的皮带固定好以后,就抓着白无尘的脸颊和头发用力向上提,让她跪在地上,然后他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通过口交球插进了白无尘的嘴里。白无尘痛苦地呜咽着,她的头不情愿地摆动着,试图躲避面前这个男人的阴茎。可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双手抓着她的脸颊和头发,让她无法躲避。

  「小美人,别白费劲了。」那个男人一边在白无尘的嘴里抽插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得意地看着她因为痛苦和羞辱而扭曲的表情和可爱的大眼睛里面淌下的泪水,「就用你的舌头好好品尝一下男人的味道吧。哈哈哈…」

  白无尘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在她的嘴里不停地顶撞着,阴茎腥臭的气味让她作呕,于是白无尘本能地用舌头嫌恶地推挤着那男人伸进她嘴里的龟头。「舒服…」那男人眯缝起双眼,发出一阵闷哼,「小美人的舌头好软…」那男人得意的自言自语和他脸上淫亵的笑容让白无尘明白,她的丁香小舌对那男人龟头的推挤只会让那个男人感到更加享受。于是她不再主动用舌头接触那男人的阴茎,但是那男人的阴茎却变本加厉地一下一下顶撞在她的舌头上和腮帮子上,冲击着她绵软的的舌头和口腔。

  可怜的白无尘只能无奈地忍受着这个男人的阴茎在她嘴里像在阴道里一样不停地前后抽插着,那男人阴茎的冲击和剧烈的恶臭让白无尘几乎窒息,泪水已经挂满了她秀丽的脸庞。这个男人享受着白无尘柔软湿滑的口舌,很快就忍不住了。他用力地把阴茎顶在白无尘的喉咙口,兴奋地把精液全部射进了白无尘的喉咙里。

  白无尘无法逃避地把那男人射出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剧烈的恶心让她无法遏止。那男人刚解开她嘴上的口交球,她就忍不住干呕起来,但是却什么也没能吐出来,那些精液都已经流进了她的身体深处。这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抓住白无尘的双手,把白无尘的身体按在地上,然后抓住白无尘的腰肢向上提,让白无尘掘起屁股,双膝跪地。

  白无尘马上感觉到那男人挺立的阴茎用力地顶在她柔嫩的肛门上,她恐惧地意识到那男人要干什么。白无尘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无奈那男人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她的纤腰,正在用力向后猛拉。男人的龟头很快就已经撑开了白无尘的肛门,探进这个极其紧窄地闭合着的孔洞里。剧痛使白无尘痛苦地哭喊起来,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在自己毫无润滑的肛门中肆虐着。

  那男人淫笑着一下一下地用力向后拉拽着白无尘的身体,同时看着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地侵犯着这个女孩身上最后的处女地,感受着阴茎插进白无尘肛门以后被女孩温热的肉体紧紧包裹的快感。男人剧烈而粗暴的推进不停地摧残着白无尘,白无尘娇小柔嫩的肛门根本无法抵御那男人硕大的阴茎,终于,她的肛门旁边同时绽开了两道伤口。

  白无尘感觉自己已经被彻底撕裂了,无助而沙哑的惨叫再次响起。而那个男人却得意地狞笑着,继续把整支阴茎一点点地插进白无尘被撕裂流血的肛门中。在白无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那男人感受到了无比的快感,他开始在少女的肛门里缓缓抽插起来。

  「小婊子,你刚才不是很辣吗?」那男人一边蹂躏着白无尘的肛门,一边淫笑着说,「怎么现在不辣了?」那男人说着,猛地几下用力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肛门深处,剧烈的疼痛使白无尘惨叫起来。白无尘痛苦地呻吟着,在肛门撕裂的剧痛中煎熬着,而那男人却得意地享受着白无尘紧窄的肛门。

  直到十分钟以后,这个男人才在白无尘的肛门里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他刚松开手,白无尘就立刻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阴道及被撑裂的肛门里缓缓地流了出来。

  「畜生!畜生!」白海川看着这三个女孩遭到肛奸和强行口交的悲惨蹂躏,已经根本看不下去,他想要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但是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紧紧抓住他的头部,逼着他把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同时糟蹋的惨剧尽收眼底。「你们,你们这些禽兽。」白海川痛苦地嚎叫着,「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看不下去了。」

  「怎么样,看着那么漂亮的乖女儿被男人玩心里不舒服吧。谁让你喜欢多管闲事,敬酒不吃吃罚酒。」白海川身后那个男人得意地对他说,「你还不能死,等一下还有你的好戏呢。而且,你这三个女儿的好戏还没有看完呢。她们才伺候了几个男人,你难道没看见这里有多少男人吗?」

  「什么…难道你们要…」白海川这才意识到,足足有一百多个男人围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诱人肉体,他们的眼睛中都喷射着色欲和贪婪的火焰,他恐惧地哀求起这个男人来,「不…不行…这么多人…她们会死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啊…」「别担心了,我们玩过的妞多了。」那个男人不以为然地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时,一个男人已经扑向了昏死在地上的白无瑕。那男人抓起白无瑕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把这对美腿夹在他的腋下,然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白无瑕刚刚失身的阴道里,急不可待地抽插起来。白无瑕的一对秀足无力地挂在那男人的腰间,被那男人猛烈的冲击带动着不住地前后摇晃着。在那男人无休止的冲击下,昏过去的白无瑕又重新恢复了知觉,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这个男人淫笑着压在自己的身上。女孩痛苦地意识到这一切并不是一场噩梦,下身的传来的疼痛让她无法忘记自己的处境。

  男人的阴茎不停地摩擦着、刺激着白无瑕敏感娇嫩的阴道,白无瑕被折磨得近乎崩溃,只能绝望地哭喊着。终于,压在白无瑕身上的男人在白无瑕的阴道里喷出了自己的精液,而此时的白无瑕已是香汗淋漓,横陈的玉体上布满了汗水。

  而另一个男人也压倒在了白无垢的身体上。他用双手压住白无垢的玉腿,等待了半天的阴茎立刻在前一个男人留下的精液的润滑下冲入了白无垢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着。昏死过去中的白无垢在这个男人的冲击下渐渐恢复了意识,白无垢觉得自己的腿被这个男人压得近乎断掉,而来自下体的疼痛已经让白无垢的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这个男人用力冲击着身下柔软动人的少女身体,放纵着自己无穷的欲望,他抓住白无垢因冲击而前后摇摆的玉乳,在白无垢身上发泄着…

  而另外一个男人也马上就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插进了白无尘的阴道中享受起来。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摩擦着白无尘敏感的阴道,让白无尘从昏迷中慢慢地醒了过来。那男人听见白无尘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细微呻吟声,恶作剧般地用阴茎用力顶撞着白无尘的阴道深处和子宫口,白无尘的呻吟声立刻就变成了惨叫声。这个男人淫笑着用力揉捏着白无尘的一对玉乳,感受着女孩那对柔若凝脂的丰满乳房的弹性。白无尘只能屈辱地流着眼泪,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忍受着这个男人的凌辱,承受着他阴茎的蹂躏…

  白海川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轮流把他们的阴茎插进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道和肛门里,在女孩们悲惨痛苦的呻吟和惨叫声中糟蹋着她们性感柔弱的身体,发泄着男人们的兽欲,悲愤地哭喊着、咆哮着:「不!不!畜牲们!不要…」

  正当白海川声嘶力竭地嚎叫着的时候,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突然取出一管针剂,把针头扎进白海川颈部的大动脉,然后迅速地把针剂注入白海川的血管里。白海川愕然地看着那个男人,但是还没等他出声询问,就失去了意识。

  一直架着白海川的那两个彪形大汉把白海川拖了下去,而白海川身后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脱下衣裤,走到白无尘身旁,跪在她的身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白无尘紧窄的肛门里,在白无尘的哭泣声中,用力地抽插起来…

  将近二十个小时以后,这些男人们终于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这三个青春美女身上完全发泄了他们的性欲,而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已经被糟蹋得意识模糊、全身无力。

  白无瑕白皙的身体上已经留下了无数伤痕,正在随着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的抽插而前后摇晃着,那男人的的肆意凌辱使白无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白无瑕的全身上下都布满了那些男人所留下的瘀痕,她胸前那一对稚嫩的乳房到处都是伤口和血印,她的下身更是早就已经被那些男人糟蹋得一塌糊涂。

  白无瑕的阴唇充血分开,任由男人的阴茎在阴唇中间的阴道里不停抽插着,随着那男人的抽插,红色的血丝与男人们在白无瑕的身体里射出的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与白无瑕的阴道之间的微小缝隙不断地流出来,滴落在白无瑕身体下方的地上,已经积聚成一小滩粉红色的液体。而白无瑕的脸上泪迹斑斑,本来灵动的大眼已经失去了神采,只能失神地看着这个正把精液射进她体内的男人。

  这时,白无垢已经瘫软在地上,一个男人享受了她的美妙肉体以后,正在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那男人咧着嘴淫笑着站起身来,他的阴茎中正在喷射的残余的精液飞溅到了白无垢的脸上和胸口。白无垢的头侧向一旁,汗水和泪水混合着白浊的精液滑过她美丽的脸庞,在灯光的照耀下现出淫靡的色彩。

  白无垢胸前的那对丰满的乳房上已经沾满了男人们的精液,还布满了牙印和伤口,乳头由于不断地被那些男人玩弄而充血膨胀,就象两颗熟透的红樱桃等待男人来采摘。而白无垢的阴唇也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起来,遭到太多次蹂躏的阴道口微微张开,一时无法合拢,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慢慢渗出来,沾染在她的下身和大腿内侧。

  而另一边的白无尘正被迫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白无尘本来白皙光滑的胴体上,现在已经布满了被凌辱的痕迹。一个男人正跪在白无尘的身后,双手抱着她沾满精液的臀部,他粗大的阴茎正在白无尘柔嫩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着。

  当那男人把自己的欲望和精液一起喷射到白无尘的阴道里,放开这个女孩的身体时,被轮奸了几十次的小美女已经昏死过去。白无尘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她赤裸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著,双腿无力地张开,鲜血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她下身那被撕裂的阴户和肛门里渐渐流淌出来。

  当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被一阵刺激性的气味从昏迷中唤醒的时候,她们发现自己已经分别被一丝不挂地捆绑在三张形状奇怪的床上。这三张床的床板是倾斜的,头部的位置比较高,而向脚的方向就渐渐变得越来越低,这三个女孩虽然躺在床上,仍然可以看到她们面前的情况,三张床的尾部变成了Y字形状的分叉,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的双腿都被分开并弯曲起来,她们双脚的脚踝就分别被固定在Y字形分叉的末端,这样就让她们刚刚遭受过非人摧残的阴户毫无遮蔽地暴露了出来。

  「小美人们,」一个男人看到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睁开双眼,清醒了过来,满意地用一个塞子塞住他手里的一个正在散发出刺激性气味的瓶子,淫笑着说,「刚才被操得舒服吗?」

  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想起刚刚被这些男人们夺走贞操,并被轮奸的悲惨遭遇,都伤心而又屈辱地哭泣起来。

  「本来想让你们再休息一会的,」这个男人欣赏着女孩们的哭泣,继续说,「不过现在看来必须要叫醒你们,因为后面的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不!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白无瑕听到这些男人还要继续折磨她们,害怕地哀求着这个男人。

  「不要向他们低头!」白无尘一边虚弱地咳嗽,一边说,「恶魔们,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我们不会害怕的!」

  「这个小妞果然是性子最烈的,被操得那么惨嘴还那么硬。」那个男人仍然淫笑着说,「不过接下来不知道你还能不能那么嘴硬了。」说着,那个男人从身后的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了一个带有操纵杆的遥控器,按下了一个开关。

  马上,在女孩们身旁就响起了一阵机械轰鸣声,这声音越来越响,离开女孩们也越来越近,很快,那声音就到了女孩们面前。一台电瓶车行驶到女孩们的面前,停了下来,车上还竖着一根铁柱,有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在铁柱前,他的身体被用铁链束缚在铁柱上。女孩们虽然已经被几十个男人轮奸过,但是当看到男人裸体的时候,还是感觉到害羞,都惊呼着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一边。

  白无尘转过头去的一霎那,突然觉得那个男人的轮廓似乎很熟悉,她忍不住回过头,睁开眼睛又看了一眼,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面容时,白无尘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天哪!怎么会是…」。

  听到白无尘的惊叫声,白无瑕和白无垢也转过头来看着这个男人,当看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她们也忍不住惊呼起来。原来,被绑在车上的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就是她们的老爹- 白海川!

  但是白海川的样子很不寻常,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他的双眼通红,呼吸急促而粗重,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号叫声,嘴角还不住地淌下涎水,他的手脚和身体用力地挣扎着,拉得束缚着他双手和腰部的铁链不停地叮当作响,哪里还有一点他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最让女孩们尴尬的是,白海川一丝不挂的双腿之间,他赤红的阴茎青筋暴突,高高勃起,看上去比刚才轮奸女孩们的那些色狼更加恐怖。

  三个女孩看到老爸这样,也顾不得羞涩,不停地呼唤着老爸,但是白海川却像不认识她们一样,只是贪婪地看着她们赤裸诱人的胴体。

  「别白费力了,他认不出你们的。」一个男人走到绑着白海川旁边,继续对女孩们说,「我们最近新配制出来一种新配方的强力春药,正好打算试验一下,刚才在我们操你们的时候,顺便就给你们的老爹也打了一针,用他来做试验品。他现在已经药力发作,满脑子就是要操女人,不然他的下身就像要爆炸一样。这时候,他看到了你们,三个一丝不挂的漂亮姑娘,所以,他已经忍不住要扑过来好好操你们了。」

  「畜牲!畜牲!」白无垢已经意识到这些男人要干什么,她痛苦地一边哭一边斥骂着。

  「你们老爹死了老婆以后,一直没有再找女人,这十几年来他应该憋得很辛苦,你们既然那么孝顺你们的老爹,那就让他在你们身上好好地发泄一下吧。」这个男人得意地淫笑着继续说,「不过我们给他打针前,忘记问他你们三个中间,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亲生女儿。看他现在的样子,估计也问不出来了。也就是说,等一下,你们就都有可能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乱伦了。哈哈哈,也不知道被自己爸爸操是什么滋味…」那个男人狂笑起来。

  女孩们这才意识到,她们同样都面临着被亲生父亲强暴的可能,这样巨大的羞辱让她们浑身颤抖,哭泣起来。而这个男人又指着已经失去理智,狂躁不安的白海川,对女孩们继续说道:「看他的样子,好像已经等不及要去操他的好女儿们了。不过你们三个都那么漂亮,放过哪一个都不好。所以,我们给你们准备了一个新玩具叫' 旋转木马' ,让他可以轮流操你们。」

  在这个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孩们绝望的哭叫声中,另外几个男人走到束缚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床边,把这三张床推动起来。原来,这三张床的床脚下都装有万向轮,刚才那些男人卡住了那些轮子,所以女孩们的挣扎没有能让床移动分毫,而现在当这些男人打开卡住轮子的锁扣以后,他们就可以很轻松地推动这三张床。

  女孩们被束缚在床上无奈、徒劳地哭喊着,男人们把她们推到一边的一根铁柱旁边,然后,男人们用螺栓把这三张床的床头分别和铁柱连接在一起,三张床和中间的铁柱形成一个Y形,让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分开的双腿和暴露的阴户分别指向三个方向。这个男人看着女孩们徒劳地挣扎着,听着她们悲惨的哭叫声,又按下了手里遥控器的按钮,白海川脚下的电瓶车又发出了轰鸣声,向着这三个被捆绑着的可怜女孩渐渐逼近。

  「好好享受被爸爸操翻的滋味吧。哈哈…」在电瓶车的轰鸣中,那个男人狂笑起来,「忘了告诉你们,为了增强试验效果,我们给他打的是没有稀释过的高浓度原液,谁也不知道他会发泄多久,这回你们可有罪要受了。」

  三个小美女只能无奈地听着轰鸣声离她们越来越近,痛苦地哭泣着承受父女乱伦这样悲惨的命运。很快,电瓶车就来到了女孩们的面前,然后,在那个男人的操纵下,电瓶车带着被束缚在上面的白海川围着三个女孩开始转圈,当电瓶车经过自己面前的时候,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都紧张地看着电瓶车和站在电瓶车上被春药的药力变得疯狂的白海川,暗暗地祈祷着,不要第一个承受被乱伦强暴的厄运。

  终于,电瓶车在白无尘的面前停了下来,白无尘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她发出了绝望的惨叫声。白无瑕和白无垢一边庆幸自己暂时躲过一劫,一边为白无尘的遭遇感到心酸。在那个男人的操纵下,电瓶车转向白无尘,载着白海川稳稳地从白无尘的床尾部的分叉接近她的双腿之间。

  白无尘拼命地挣扎着,她把双膝并拢,想要阻止电瓶车和白海川继续接近,但是她纤细的双腿怎么可能与机械相抗衡呢?当电瓶车停在分叉的尽头时,白海川勃起的阴茎离开白无尘红肿的阴户已经非常近了,白无尘已经放弃了抵抗,绝望地发出悲惨的号哭声,而欲火焚身的白海川看着眼前这个小美女活色生香的赤裸身体,更是急不可待,要不是有几条铁链把白海川的双手和他的身体连接在他身后的铁柱上,束缚着他的行动,他早就已经扑向面前的女孩了。

  白海川暴躁地用力拉扯着这几根铁链,铁链被绷得紧紧的,不时咯吱作响。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按下了另外一个按钮,那几条本来绷得紧紧的铁链突然放松了,这样一来,白海川的双手和身体就都可以自由活动了。他瞪着血红的双眼,用力抓住白无尘的双腿膝盖,低声嚎叫着把自己巨大的阴茎插进了白无尘的阴道口。

  阴道口再次被侵犯的疼痛让白无尘惨叫着挣扎起来,她一边徒劳地挣扎着,一边喊着:「老爸,老爸,我是无尘啊…」,试图唤醒白海川。

  但现在的白海川已不是平时的慈父,而已经变成一只欲火焚身的野兽,他现在已失去一切理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眼前的女孩发出凄惨的求饶、悲叫声,只能挑起他的欲望。他用双手抓住了白无尘的腰肢,然后用力往前推进。白海川那被药物刺激强化的阴茎对刚刚被轮奸过的白无尘来说,就像凶器一般可怕,他的龟头才插进白无尘的阴道口,一阵巨痛就让白无尘痛苦不堪,全身颤抖起来。

  但是白海川却还在不管不顾地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身体里,幸好白无尘已经不是处女,而且刚才那些男人留在她阴道里的精液也起到了润滑作用,白海川的阴茎并没有遇上太大的阻碍,就攻陷了白无尘的阴道。白海川感受着女孩充满弹性的引导包裹着自己巨大的阴茎,开始抽插起来,白无尘只能一边哭泣一边呻吟,忍受着这样的羞辱和痛苦。很快,白海川的精液就射进了白无尘的身体里面,而白无尘这时已经处于失神状态。

  但是,在春药的强大药力影响下,白海川的阴茎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当白海川想要在白无尘的身体里再次发泄的时候,束缚着他的双手和身体的铁链突然重新收紧,把他从白无尘身上拉了起来,又重新束缚在铁柱上。

  「别那么急嘛,」那个手拿遥控器的男人淫笑着,「还有两个漂亮女儿呢,一个一个玩才对,太偏心可不好。」

  说着,那个男人操纵着电瓶车缓缓后退,等到电瓶车完全退出了白无尘双腿之间的分叉,这个男人就操纵着电瓶车停了下来,然后这个男人按了另外一个按钮,连接着那三张床的那根圆柱开始慢慢转动,也就带动着三张床一齐转动起来,当白无瑕被转到白海川面前的时候,转动停止了,于是,在白无瑕绝望的哭声中,那个男人就操纵着电瓶车进入了白无瑕双腿之间的分叉。

  当铁链再次被放松的时候,白海川疯狂地抓住白无瑕的腰肢,把他虽然刚刚发泄过,但却仍然高高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道口。白无瑕痛得娇躯颤抖,拼命甩着头,想要减轻这样的痛苦。白无瑕身体上的香汗、精液、体液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淫靡的味道,直接刺激着白海川已经极度兴奋的性神经中枢,让白海川不顾一切地在少女娇嫩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白无瑕的阴道口被硕大的阴茎挤撑开来,阴唇也被阴茎压迫着,白海川的每一次抽插都翻动着白无瑕的阴户和阴道,让她发出一声声的悲鸣。很快,白无瑕的阴道和子宫里也留下了白海川的精液。白海川射精以后,用手撑着床喘息的时候,铁链又一次收紧,把白海川的身体拉了起来。在男人的操纵下,电瓶车渐渐向后退出了白无暇双腿之间的分叉,然后,随着圆柱的再一次转动,玉体横陈在白海川面前的白无暇被同样一丝不挂的白无垢的身体所代替了。

  在白无垢发疯一样的徒劳挣扎和绝望哭喊声中,电瓶车又一次把白海川送到女孩的面前,铁链再一次松开,白海川再一次抓住女孩的身体,把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里。硕大的阴茎磨蹭着白无垢红肿的阴唇和刚刚遭受过轮奸的娇嫩阴道,让白无垢一边疼得惨叫一边尽力蜷曲着身体,想要摆脱白海川的阴茎。但是欲火焚身的白海川怎么可能放过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他的双手象一双铁钳一样抓紧白无垢的身体,让她根本无法逃脱降临到她头上的厄运。

  白海川的阴茎在白无垢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白无垢柔软的肉体承受着剧烈的冲击,不时地因为下身传来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弹跳着,女孩被折腾得全身香汗淋漓,在灯光下,她的肌肤象是反射着一层油光。在这样的折磨中煎熬了不知多久以后,白无垢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自己的身体,刚被轮奸过的女孩对这种屈辱的感觉已经非常熟悉,她知道这意味着白海川的精液已经射进了她的阴道和子宫,白无垢不由得绝望地抽泣起来。

  白海川的身体又被收紧的铁链拉了起来,而那个拿着遥控器的男人一边操作,一边得意地淫笑着说:「这下三个妞可都被你操过了。白院长你真是艳福不浅啊,自己的美女女儿自己操,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哈…」

  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这时意识到,她们的身体里已经都有了白海川的精液,她们三个其中有一个就是白海川的亲生女儿,即使另外两个和白海川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也一直是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看待,这样一种乱伦的罪恶感令三个女孩都崩溃地哭泣起来。但马上,圆柱的转动和白海川依然勃起挺立的阴茎让痛哭着的女孩们意识到,噩梦还没有结束。

  春药的药力让已经射了三次精的白海川依然欲火熊熊,他已经在药物操控下成为一只纯粹为泄欲而生的狂兽,而这只狂兽还将要继续在这三个女孩的身体上发泄欲望。于是,在三张床的转动中和电瓶车的行驶中,在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女孩们的呻吟声中,在白海川的发泄中和少女们的痛苦中,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轮番被送到白海川面前,忍受着剧烈的折磨,遭受着乱伦的羞辱……

  将近8个小时以后,白海川已经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身体里射了十多次精,虽然已经明显表现出疲惫,但是在药物的控制下,他仍然用他的身体无情地摧残着三个女孩的身体,这个苦海地狱对这三个女孩来说似乎是无边无尽的。

  白无瑕感到自己的阴道火辣辣地疼,好像自己的下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而白无尘的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酸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地挣扎,扭伤了腰,而双腿更被白海川抓得几乎脱臼。白海川正用双手抓紧白无垢的那对丰满的双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冲撞着少女幼嫩的阴唇,白无垢已经完全无力挣扎,只能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她已经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只是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呻吟着。

  终于,似乎白海川又临近了高潮,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抓紧了白无垢的乳房。就在精液涌入白无垢身体的时候,白海川双眼发白,痛苦地哀鸣起来,他的喉咙里发出一串「咕噜咕噜」的声音,双手无力地下垂,身体也垂了下来,如果不是铁链拉着,他的身体就落到地上了。

  白无垢看见白海川突然身体下垂,马上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微弱的声音:「老爸…老爸…你怎么了…」几个男人马上走到白海川身边,他们检查了一下白海川的身体,一个男人狞笑着说:「这老东西还真不中用,这么几下就挂了。」然后他转向白无垢说:「你们的老爸操你们操得太爽,已经精尽人亡了。」女孩们听到这个噩耗,都悲伤地哭泣起来。

  「我们的药看来还挺厉害的,」一个男人指着白海川胯下仍然勃起的阴茎说,「人死了,这家伙还那么大。嘿嘿。」

  「哈哈,确实挺厉害的。」另一个男人也笑着说,「看样子要多生产一点出来。」然后这个男人转向泪流满面的三个女孩说:「刚才被老爸操得爽不爽?接下来,就让我们再来让你们好好爽爽吧。」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解开束缚,从床上放到地上。那些男人刚才看着这三个女孩被迫和白海川乱伦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精力,正好发泄在她们身上,再加上又有另外一些男人刚刚到这个地下工厂,女孩们也被迫成为发泄他们的兽欲的工具,于是,又是一场悲惨的轮奸在女孩们的惨叫声和呻吟声以及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发泄声中进行着……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在这个地下魔窟中遭受了无数男人长达几十个小时的轮奸。在那些男人的摧残下,女孩们不知道多少次被蹂躏得昏死过去,又被遭受凌辱的痛苦唤醒。男人们把他们的阴茎一次一次地插进女孩们的身体里,女孩们的阴道、肛门和嘴里都被白浊腥臭的精液填满,原本幼嫩的乳房、阴唇、臀部都被男人们的双手和阴茎磨蹭得布满了红肿和瘀青。

  但是这样的折磨和煎熬并没有摧垮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意志,当她们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以后,她们仍然用尽全身气力挣扎着,反抗着那些男人的侵犯。而这样的反抗却让那些男人更想征服她们,于是,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们重新捆绑起来,吊在这地下加工厂的房顶上,遭到了粗暴的性虐待。

  男人们用皮鞭抽打着女孩们赤裸的身体,女孩们的每一次惨叫声中,皮鞭都在她们光滑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条血痕,女孩们的身体被抽打得皮开肉绽。鞭打过后,那些男人又强行架住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让她们的身体不能挣扎,然后用手指和镊子一撮一撮地把她们双腿之间的阴毛连根拔掉,耻辱感和阴户上传来的疼痛让女孩们痛苦地哭喊着,但是却根本无法摆脱这样的折磨,男人们很快就把女孩们的阴毛全都拔光了,失去了阴毛的遮蔽,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户变得光溜溜的,显得更加诱人。

  接着,那些男人又把滚烫的烛油滴在女孩们的身体上,每一滴烛油的灼烫都让女孩们哭着发出惨叫声,那些男人淫笑着看着女孩们痛苦的表情,变态地故意把烛油滴在女孩们的乳头和裸露的阴户这些敏感部位上,加重女孩们的疼痛。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疼得全身抽搐,甚至活活地疼昏过去。

  而那些男人并没有放过她们,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很快就遭到了更加残忍的虐待,男人们用电击器反复电击着女孩们的乳房和阴户,一阵阵电流折磨着女孩们的敏感部位,流过女孩们单薄纤弱的身体,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哭喊声中,她们的身体象筛糠一样颤抖着、抽搐着,电灼伤在她们身体上留下的一个个小小的黑点记录着这些女孩如此悲惨的遭遇。

  而且那些男人在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进行性虐待的同时,并没有停止享用她们青春的肉体,在每一次性虐待的间隙,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道、肛门都被那些男人的阴茎所填满,少女柔嫩的身体被男人们恣意玩弄着。男人的阴茎不停地摩擦着白无瑕和白无垢敏感的阴道和阴蒂,让她们的阴道里渐渐变得湿润,也让男人们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而之前轮奸这三个女孩时,那些男人就已经发现,由于白无尘从小就开始练体操,她的身体格外柔软,而且特别有韧性。于是,那些男人想到一种特别的方法玩弄白无尘的身体,他们把已经被粗暴的性虐待折磨得全身无力的白无尘身上的捆绑解开,把女孩的身体放在地下,然后,他们抓住白无尘的双腿和头用力向中间弯曲,把白无尘的身体折叠起来。白无尘全身软绵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这些男人们摆布。男人们把白无尘柔软的身体完全折叠起来,让白无尘的双眼可以近距离地看到自己的阴户。

  白无尘看着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的阴户,看到自己红肿的阴唇和不停地从阴户里渗出来的精液,想到自己被轮奸的痛苦和耻辱,忍不住悲伤地哭泣起来。而抓着白无尘的双腿向下压,使她的身体保持折叠的那个男人这时却淫笑着把身体伏在白无尘的双腿上,用他的身体压住女孩的双腿,让女孩的身体继续保持这样折叠的姿势。

  然后那男人松开抓住白无尘双腿的手,一只手撑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阴茎,一边调整角度,一边淫笑着说:「小美女,虽然已经被操了那么多次,还没亲眼看到过自己是怎么被操的吧?你马上就能看到我是怎么操你的了。睁大眼睛,千万别眨眼哦。」

  说着,那男人已经用手调整了自己阴茎的角度,导引着自己的阴茎探进了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之间。那男人得意地淫笑着放开了抓住自己阴茎的那只手,双手都支撑在地面上,然后他看着身下已经满脸眼泪的可怜女孩,得意地把自己的身体向下用力一顶,他的阴茎就插进了白无尘饱经摧残的阴户里面。白无尘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肮脏的阴茎就在自己眼前插进了自己的阴户,同时,下身传来的一阵熟悉的疼痛感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的阴茎已经又一次扩张开了她紧窄的阴道口,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在白无尘绝望而屈辱的哭泣声中,那个男人满意地晃动着身体,让白无尘亲眼看着他的阴茎在女孩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当他在白无尘的身体里得到了满足,把精液再一次倾泻在女孩的阴道里以后,这个男人把阴茎从白无尘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在白无尘的眼前示威般地把最后一点浑浊的精液喷射在女孩已经被糟蹋得又红又肿的阴唇上。

  男人的精液从白无尘的阴户上滴落到了她的脸上和身体上,在白无尘的抽噎声中,这个男人淫笑着放开了她的身体,站起身来,但是,另一个男人马上就代替了他的位置,用身体压住白无尘的双腿,在女孩的眼前把他丑陋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户里抽插起来,在那男人反复的蹂躏下,白无尘的阴道也本能地渐渐分泌出体液来,润滑着那男人的抽插。

  与此同时,就在白无尘的身边,白无瑕和白无垢也正在男人们的怀抱里,无奈而屈辱地哭喊着,承受着那些男人的轮奸。而当轮奸告一段落,女孩们就不得不在更加可怕的性虐待当中苦苦煎熬着……

  虽然那些男人用残忍的手段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施加了各种性虐待,但是这三个女孩却并没有向这些男人屈服。尽管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这些性虐待折磨得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痛苦不堪,但是女孩们的尊严以及她们对于这些男人杀害白海川的仇恨和对那些男人的厌恶使她们仍然保持着最后的意志,始终不愿意顺从这些男人,沦为他们的性奴隶。

  虽然无论女孩们是否屈服,男人们都可以用暴力禁锢她们,并且肆意享用她们的肉体,但是这些男人的征服欲还是驱使着他们想要彻底征服这三个倔强的女孩。经受了轮奸和性虐待以后,昏死过去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送进了手术室。

  当手术麻醉剂的效力渐渐消退以后,白无瑕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一边轻轻地推动她的身体,一边叫着她的名字。白无瑕逐渐清醒过来,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牢房的地板上,白无垢、白无尘正跪坐在她的身边,一边轻声呼唤她,一边用自己的身体轻轻推着她的身体。白无瑕也和白无垢、白无尘一样跪坐在地上,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用手铐反绑在背后,又看到白无垢、白无尘的双手也一样被反绑着,她们的身体还是一丝不挂地完全赤裸着。

  「终于醒过来了。」一个男人正站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淫笑着对她们说,「小美人们,刚才睡得舒服吗?」在这个男人身边,还有十几个男人,他们正用色迷迷的眼神贪婪地打量着她们美丽的肉体。虽然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每一寸胴体都已经被这些男人恣意地玩弄,但是,少女们在这些男人面前还是本能地蜷缩起来,想要遮掩自己裸露的身体。

  「早就被我们操翻玩够了,还害什么羞啊。」那个男人淫笑着继续说,「刚才我们给你们做了几个很小的手术,你们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来月经,也不会再怀孕了,这样我们就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好好操你们,也不需要担心你们怀孕了。」男人无耻地看着面前这三个可怜的女孩,而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听到自己已经被剥夺了生育能力,都低下头,轻声抽泣起来。

  「哭什么,生孩子有什么好的,又麻烦又疼,我们这是为了你们好。」这个男人看着三个女孩伤心地哭泣着,不耐烦地说,「除了这项手术,我们还顺便环割了你们阴蒂的包皮。」说到这里,这个男人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他面前赤身裸体的女孩们,淫笑着问:「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少女们脸上的茫然让这个男人感到非常满意,他得意地继续说:「你们学校的生理课没有教过你们吗?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性器官,阴蒂包皮是用来保护阴蒂的,但是也会减低阴蒂的敏感性。所以,我们把你们的阴蒂包皮割掉以后,你们的身体就会变得很敏感。而且,我们还用了些药物,让你们下身的另外一些部位也变得非常敏感。你们如果夹紧双腿,稍微摩擦一下,应该就可以感觉到这种变化了。」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听到这里,忍不住都试着夹紧双腿,轻轻摩擦了一下,结果,白无瑕和白无垢马上就感觉到一阵快感象电流一样从阴户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她们的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而白无尘感觉到的快感虽然远没有白无瑕和白无垢感觉到的那么激烈,但是也让她脸色绯红。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舒服?」那个男人看着这三个女孩身体上出现明显的反映,得意地淫笑着继续说,「既然我们用普通的鞭子和蜡烛不能征服你们,那就只能用点新花样让你们爽一爽了。」

  这个男人话音刚落,他身边的一些男人一涌而上,其中,几个男人按住白无尘,另外几个男人架起白无瑕和白无垢,把她们拉到牢房一边的一架木马面前。白无瑕和白无垢看到那架木马比一般木马要大一些,而且和一般的木马背上最多只有一只橡胶阴茎不同,这架木马的背上树立着两支黑糊糊的橡胶阴茎,上面似乎还写着什么字。

  「看到上面的字了吗?」架着白无瑕和白无垢的男人们把她们的脸凑到那两支丑恶硕大的橡胶阴茎跟前,另一个男人淫笑着对她们说,「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

  白无瑕和白无垢看到那两支橡胶阴茎上居然分别写着她们的名字。「看清楚了吧?这两根东西可和一般的电动阴茎不一样,它们是专门为了你们定做的。」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这两支阴茎上面的钢珠、浮点、螺纹、软毛、粗糙处理都是分别专门对应你们的阴蒂、G点和其他敏感部位的。你们想象一下,等它们在你们身体里面转动的时候,会有多爽啊。」

  白无瑕和白无垢这时才明白这些男人要对她们施加多么恶毒的折磨,但是这两个女孩的手脚都已经被那些男人牢牢抓住,根本动弹不得,完全无法反抗,她们只能可怜地流着眼泪苦苦哀求着这些男人。但是男人们怎么可能放过她们,他们把白无瑕和白无垢架到木马上,把她们的阴道分别对准写着他们名字的电动阴茎,然后把她们的身体向下拉,把电动阴茎分别插进她们的阴道里。

  「看清楚名字,千万别搞错了。」一个男人淫亵地笑着说。那两支电动阴茎刚一插进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身体里,她们就感觉到有一种快感象一股电流瞬间流遍了全身,她们漂亮的俏脸蛋马上就变成了粉红色,剧烈的刺激使白无瑕和白无垢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白无瑕和白无垢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两支电动阴茎,但是她们的的双手都被用手铐反绑在背后,手铐的铁链又被另外一根铁链固定在木马的背上,而女孩们的双脚也被脚镣紧紧地束缚在木马的腹部,她们的身体连一丝一毫都移动不了。

  而且当白无瑕和白无垢挣扎的时候,她们的阴道和阴蒂摩擦到电动阴茎表面粗糙的突起,一阵阵剧烈的快感让她们忍不住呻吟着全身酥软下来,她们的阴户里也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好了,小美人们,你们就准备好好享受吧。」一个男人一边打开开关,一边对白无瑕和白无垢说,「好好舒服一下……」

  后面的话,白无瑕和白无垢就全都听不到了,因为她们身体里的那两支电动阴茎在她们的阴道里开始快速旋转,阴茎上的各种浮点、螺纹、软毛摩擦着、刺激着女孩身体最敏感的那些部位,她们的阴道本能地收紧,象火山爆发一样袭来的剧烈快感使这两个美丽的女孩一时间头脑完全变得空白,除了在本能的驱使下拼命呻吟,拼命扭动身体以减低快感的冲击,她们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被绑在木马上遭受折磨的时候,白无尘也正在被那些男人们性虐待。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被拖到木马旁边的同时,另外几个男人也正架着白无尘,把她拖到一张床边。

  「这张床你还认识吗?」一个男人淫笑着问白无尘。白无尘一看到那张床就认出来了,那就是她们刚落入魔掌的时候,那些男人为了让白海川和她们乱伦而使用的那三张Y字型倾斜床中的一张。白无尘看着这张床,想起白院长在那些男人春药的控制下轮流和三个女孩乱伦的悲惨情景,眼泪忍不住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看来是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得意地大笑起来。男人们把白无尘重新放在这张床上,然后把她的四肢固定好。

  这时,白无尘听到了白无瑕和白无垢歇斯底里的呻吟声,她害怕地喊叫起来:「姐姐!姐姐!你们怎么了?」

  「不要怕,她们正在享受呢。我们专门给她们设计了可以刺激她们阴蒂的电动阴茎,可以操得她们飞起来。」一个男人一边抚摩着白无尘赤裸的肉体,一边淫笑着说,「我们本来打算给你也专门设计一支电动阴茎,但是操你的时候我们发现,也许是你的身体韧性和弹性太好的缘故,你的阴蒂位置可以偏移,这样,似乎就不能准确设计阴茎了。所以,我们专门为你准备了这个。」那个男人说着,摊开了一只手,在他的手心上有几颗非常小的淡黄色颗粒,他用另一只手拿起一杯水,小心地倒了几滴在那些颗粒上,那些颗粒突然就象活了一样,在那男人的手心上疯狂地跳动起来,有几颗掉到了地上还在不停地跳动着。

  「神奇吧?哈哈,其实这很简单,只是些由易溶物封装的二氧化碳颗粒,外壳部分溶解以后,二氧化碳就喷出来,那就自然跳动起来了。」这个男人看着白无尘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些颗粒的跳动,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放下水杯,用手按在白无尘光滑的阴户上,「你想想看,如果我们把这些颗粒塞进这里面,碰到你的骚水,会怎么样?」

  白无尘想到这些颗粒在自己敏感的阴户里跳动,害怕得面色煞白,哭喊着哀求起这个男人来。「怕什么呀,那不是很舒服吗?这些东西跳动起来,会不停地到处撞,当然也会撞在你的阴蒂上,哪怕你的阴蒂位置偏移也不怕。」

  这个男人说着,用手指探进白无尘的阴户里面,「好象水还不够多嘛。那我来帮帮你吧。」说着,这个男人就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阴户里,阴茎摩擦着白无尘敏感的阴道,快感马上让白无尘的身体微微颤抖,男人得意地抓住白无尘的双乳,开始抽插起来。男人阴茎的冲击使白无尘敏感的阴道和阴蒂受到刺激,快感马上传遍了白无尘的全身,在白无尘的呻吟声中,她的阴道本能地收紧,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同时她的阴道里分泌出体液,润滑着阴茎的抽插。

  这个男人看着白无尘身上渐渐浮现出红晕,听着女孩消魂的呻吟和呜咽声,得意地享受着她的美好肉体。在阴茎的刺激下,白无尘的阴道渐渐变得湿润,男人抽插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那男人终于满足地把精液射进了白无尘的阴道里,精液混合着白无尘的体液,让她的阴道变成了汪洋一片。

  那男人抽出阴茎,得意地看着自己的精液从白无尘的阴户里慢慢渗出来,他拿起一支塑料管,把管子的前端插进白无尘的阴户,然后用力推动管子后面的一个按钮,白无尘感觉到有东西从这根管子里喷射进了自己的阴户里和阴道里。那个男人刚把管子从阴户里拔出去,白无尘就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阴户里跳动起来,她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个男人注入她体内的就是那些会跳动的颗粒。那些颗粒疯狂地在白无尘的身体里蹦跳起来,在女孩的阴户里四处撞击,不时有颗粒撞击在白无尘的阴蒂和其他最敏感的部位上,连绵不断的刺激造成的快感和剧烈的麻痒感觉使白无尘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怎么样?舒服吧?」那个男人淫笑着拿起一支电动阴茎,插进白无尘的阴户里,然后打开开关。「为了不让这些颗粒掉出来,我要塞个塞子。」电动阴茎在女孩的阴户里剧烈震颤起来,电动阴茎的刺激加上跳动颗粒的刺激让白无尘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扭动着,彻底失去了理智……

  插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身体里的电动阴茎越转越快,而且还在那些男人的操纵下,开始上下震颤起来,白无瑕和白无垢被刺激得神智模糊,好几次失去意识,但是马上又被刺激得醒过来。体液从她们的阴户里流了出来,已经浸润了她们身体下面的木马,滴到了地上,在她们身下汇聚成两个小水洼。

  而白无尘也被折磨得牙关紧咬,双目紧闭,大汗淋漓,她的体液混合着男人刚才射入她体内的精液也从她的阴户里不停地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又滴落在地板上。这三个女孩被摧残得全身剧烈抽搐,甚至连阴道也多次抽筋,简直是生不如死。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无尘阴户里面的二氧化碳颗粒才全都融化,而差不多同时,那些男人也终于关掉了白无瑕和白无垢身体里电动阴茎的开关,而这时,女孩们阴户里的体液已经差不多完全都干了。

  当白无瑕和白无垢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她们都感觉到全身无比酸疼,尤其是下身,简直就象不是自己的一样。「怎么样?刚才够舒服吧?」一个男人正淫笑着蹲在她们面前,「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另一个是继续在木马上享受。你们选哪个?」白无瑕和白无垢痛苦地用手捂着脸,绝望地哭泣着。

  「不说话?那就是还想继续享受咯?」那个男人故意吓唬着这两个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可怜女孩。「那我们就把你们再架上木马…」

  「不!不要!」还没等那男人说完,白无垢害怕地哭喊起来,「我…我做性奴隶…」

  「那另外那个呢?」那男人淫笑着看着白无瑕,「是不是想要再舒服一下?」

  「不要!」在这样残忍的折磨下,白无瑕的心理也崩溃了,「我…我…做…」

  「做什么!」那个男人声色俱厉地大喊一声。

  「做…做性奴隶!」白无瑕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白无垢痛苦地抱住了白无瑕的肩头,两个女孩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哭!哭什么!不许哭!」那个男人厉声大喝。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地止住了哭声,小声抽泣着。「既然你们已经是性奴隶了,那就要好好地伺候我们。」

  这个男人得意地指着一旁的两个和他一样赤身裸体的男人,继续说,「你们就先好好伺候伺候他们两个吧。」

  白无瑕和白无垢强忍着羞耻心把目光转向那两个男人的裸体,当她们看到那两个男人的阴茎时,她们吓坏了。那两个男人各自在阴茎上佩带了一个专门用来玩弄女孩们的套子,套子使用一种非常薄的特殊材料制作,不会影响男人的感觉,套子上到处布满了小钢珠,这样一方面可以增大男人的阴茎,另一方面插入女孩阴道的时候,这些小钢珠可以同时刺激女孩的阴道和挤压男人的阴道,在把女孩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同时,还可以增强男人的快感,而且套子前端没有封死,所以不会影响男人射精。

  白无瑕和白无垢想到这些钢珠在她们的阴道里肆虐的感觉,吓得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放心,不操你们前面的洞。你们前面的洞刚才已经被弄干了,这样插进去要疼死你们的。」那个男人看到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地发抖,得意地说,「乖乖地把屁股撅起来吧,让主人操你们的屁眼。」

  虽然感到非常羞耻,但是白无瑕和白无垢因为害怕木马刑,而不敢违抗男人们的命令,她们只能别无选择地流着泪,匍匐在地上,双膝跪地,撅起屁股,等待着那两个男的肛奸。那两个男人淫笑着分别跪在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身后,双手抱住美女丰满圆润的屁股,把他们的阴茎用力插进女孩们的肛门。

  但是,这两个男人的阴茎因为戴上了钢珠套而变粗了很多,虽然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已经被那些男人插入了几十次,但是还是无法容纳这两支特别粗大的阴茎。那两个男人抱住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腰肢,用力地用阴茎顶撞着女孩们的肛门,但是在女孩们的惨叫声中,那两支阴茎还是完全无法进入她们的身体。

  「插不进去吗?这倒是个问题。不过也不难解决。」一个男人走到跪在地上的白无瑕和白无垢面前,把两个银光闪闪的东西扔在她们面前,「用这个就可以了。」白无瑕和白无垢仔细一看,那居然是两只阴道扩张器。「用这个把你们自己的屁眼张大一点不就行了?」那个男人得意地说,「赶快,好好伺候主人。」

  白无瑕和白无垢这才明白,原来那男人是要她们用阴道扩张器扩张自己的肛门,好让这两支硕大的阴茎插进她们的肛门。但是少女的羞涩让她们实在无法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白无瑕和白无垢看着面前的扩张器迟疑着。

  「能不能…」白无垢试探着问道,「能不能帮我扩张…屁眼?我自己实在不行。」

  「你要请求主人。」那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说,「记住,要叫主人!」

  「主…主人…」白无垢强忍羞耻,无奈地说,「请主人给我扩张…扩张…屁眼。」

  「不行!怎么可以让主人帮忙!奴隶应该自己动手伺候主人。」那个男人厉声说道,「动作快一点。如果实在做不到,那就改操前面的洞,或者上木马!」

  听到「上木马」这三个字,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白无瑕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拿起扩张器,伸到自己身,咬着牙、忍着疼把扩张器插进自己的肛门里,然后把心一横,用力按下手柄,这两只扩张器都经过改造,只需要不大的力气就可以张开,所以白无瑕的肛门马上就被撑开了。肛门被撑开的疼痛使白无瑕疼得哭了起来,但是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却并不满意。

  「太小了,不够。」那个男人说,「再撑大点。」白无瑕只好一边哭,一边使出全身力气按压手柄,把自己的肛门撑得更大。而就在白无瑕身边,白无垢也在身后男人的催促下,正哭着用力撑大自己的肛门。在一阵阵剧痛中,白无瑕把自己的肛门撑到了最大限度,第一次被肛奸时撕裂的伤口还没长好就被重新撕裂,剧烈的疼痛让白无瑕发出一声惨叫,眼前一黑,但是她咬着牙坚持着没有昏过去,因为她知道即使昏过去,那些男人也不会放过她。

  这时,白无瑕听到一边的白无垢也惨叫起来,她知道,白无垢肛门上的伤口一定也被撕开了。白无瑕流着屈辱的泪水,忍着剧痛,对身后的男人说:「现在…可以…进来了。」

  「你叫我什么?」那个男人淫笑着说,「我似乎没有听到' 主人' 这两个字呢。」

  「主…主人,」白无瑕已经痛得满头冷汗,只能痛苦地顺从,「请主人进来…操我的…屁眼。」

  「这样就乖了。」那个男人话音刚落,就把他巨大的阴茎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然后取下扩张器,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而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也在同时插进了白无垢的肛门里肆虐着。

  随着男人们的抽插,钢珠反复摩擦着女孩们娇嫩的肛门和直肠,而女孩肛门上撕裂的伤口中渗出的鲜血也滴落在男人们的阴茎上,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和女孩们的惨叫声中,白无瑕和白无垢没有熬到那两个男人在她们的肛门里射精就昏死了过去,在灼热的精液喷射进她们的直肠以后,另外两个男人又粗暴地把阴茎插入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里,这两个可怜的女孩被疼痛所惊醒,绝望地哭喊着,无奈地承受着这样的悲惨凌辱……

  被从床上放下来以后,白无尘从昏迷中渐渐醒来。当那个男人手里拿着阴道扩张器和另外一管二氧化碳颗粒,要挟她做性奴隶的时候,对那种痛苦的恐惧压倒了白无尘,她无奈地向这个男人屈服了。白无尘跪坐在地上,羞辱地哭泣着,而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赤裸的柔软肉体,把一个闪着银光的小东西扔到白无尘的面前。

  「不要哭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那男人淫笑着对白无尘说,「把它捡起来。」

  白无尘害怕地停止了哭泣,一边抽噎着,一边捡起在她面前的那个东西,这时白无尘才看清楚原来那东西是不锈钢做的,后面是一个类似别针的结构,而前面是一个银色的「奴」字。

  「看清楚了吗?这个就是你当性奴的标志。」那个男人继续对白无尘说,「如果不想再受罪,就乖乖地戴上这个标志。」

  白无尘看着手里的这个银白色的「奴」字,虽然感到十二分的不情愿,但是想到刚才被那男人用二氧化碳颗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悲惨记忆,她只能小声抽泣着忍受了这样的耻辱。但是,虽然白无尘不得不屈服于面前男人的淫威,但是她却不知道应该怎样佩戴这个性奴的标志,只能泪眼朦胧地把探询的眼光投向这个男人。

  「哈哈,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戴啊?小妞?」那男人看到白无尘的迟疑,马上就猜测到了她在想什么,「很简单的,用后面的那根针扣在你自己的奶头上,然后用力按住,把奶头扎穿,不就戴好了?」

  「啊!」白无尘想到敏感的乳头被穿刺的痛苦,不由得全身颤抖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这样…会很疼的。」

  「做性奴,当然就要戴上这个标志。」男人狞笑着拒绝了白无尘的哀求,「这么点疼算什么,刚才挨鞭子抽的时候,你不是很硬气吗?」

  白无尘只能无奈地哭泣着,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左乳房,用右手把那个性奴标志按在自己的左乳头上,手指按着背后的那根针,但是却没有勇气向下按。

  「看样子你还是不想做性奴啊。」那个男人看到白无尘没有继续动作,用严厉的语气恐吓着她,「看来,还得再用这一管东西让你享受一下才行。」白无尘看到那男人拿着阴道扩张器和一管二氧化碳颗粒向她走来,吓得魂不附体。「不要!不要!」白无尘慌乱地哀求着。

  看着那男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白无尘只好闭上双眼,把心一横,手指用力一按。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钢针轻易地扎穿了白无尘娇嫩敏感的乳头,把哪个耻辱的标记佩戴在女孩的身体上,白无尘疼得瘫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尤其是她的左乳房抖动得更加剧烈,银白色的性奴标记闪着光,在女孩白皙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晕衬托下,使女孩的胴体显得更加诱人。

  「这样就乖了。」那男人在白无尘身边蹲下身来,满意地看着两条细小的血丝从她的乳头上渗出来,流淌到了她的乳房上。那男人抓住白无尘的头发用力向上提,头皮的剧痛使因为疼痛而瘫软在地的女孩重新跪坐在地上。

  「好了,你现在已经是性奴隶了,先好好伺候伺候我吧。」那男人用手捏住白无尘的下巴,把那支装着二氧化碳颗粒的塑料管插进她的嘴里,一边把那些二氧化碳颗粒注入了白无尘的嘴里,一边继续说,「含住它们,不准吞下去,就让它们在你嘴巴里面跳跃。」

  二氧化碳颗粒遇到白无尘的口水,马上就剧烈地跳跃起来,白无尘觉得自己的口腔都被那些颗粒撞得又麻又疼。而那个男人却直起身来,站在白无尘的面前,指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淫笑着说:「现在给我好好舔一舔。如果敢反抗或者碰伤我,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白无尘不得不顺从而屈辱地张开她的樱桃小口,含住了那男人的龟头和阴茎。在那个男人的命令下,白无尘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吮吸起那男人的阴茎,她的舌头也开始笨拙地舔着那男人龟头上那些腥臭的黏液。

  女孩嘴里的二氧化碳颗粒剧烈地跳动着,不住地撞击着男人的龟头和阴茎,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感官刺激,再加上白无尘温暖双唇的吮吸和湿滑香舌的舔舐,让那男人很快就沉浸在快感里,很快就用龟头顶着白无尘的喉咙口,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喉咙里。那男人的阴茎刚刚从白无尘的嘴里拔出来,女孩就被腥臭的精液呛得咳嗽起来,但是很快,第二个男人就走到了白无尘的面前,用他的阴茎堵住了女孩刚刚获得自由的嘴……

  一个个男人就这样继续享受着白无尘嘴里蹦跳着的二氧化碳颗粒的刺激,蹂躏着女孩的柔软口舌,享受着这片小小伊甸园中仿佛天堂的美妙感觉。在这样似乎没有休止的糟蹋当中,白无尘的意识渐渐变得麻木、模糊,她只是流着泪机械地在二氧化碳颗粒的冲击中屈辱地用她的小嘴承受着一个个男人的凌辱,不得已地咽下那些男人腥臭的精液……

  不知过了多久,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各自所遭受的蹂躏和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当这三个已经被糟蹋得昏死过去的女孩重新睁开双眼时,白无瑕和白无垢终于又重新看到了白无尘,三个女孩悲伤地呼喊着彼此的名字,看着彼此被凌辱后憔悴的模样,痛苦地哭泣起来。

  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已经红肿变形,无法合拢,浑浊的精液毫无阻碍地从她们的肛门里流淌出来,顺着她们的身体一直流到地上。而白无尘左乳头上的「奴」字标志闪着银白色的光芒,显得特别显眼,和她乳房上的细微血痕一起标示着她性奴的屈辱身份,白无尘的嘴角有精液干涸留下的两条清晰的痕迹,甚至在她哭泣的时候,还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嘴里慢慢地渗出来,精液腥臭的气味让她一阵阵地反胃。

  「前几天,你们还是纯洁的处女,谁能想到现在你们已经沦落成了性奴呢。」一个站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的男人看着她们的悲惨样子,得意地说,「从今天起,你们就在这个加工厂里好好服侍男人们吧。放心,每天这里都会有70多个男人,肯定可以满足你们的。」

  这个男人淫亵的语气让站在他身边的几十个男人都淫笑起来。「这些就是你们今天要服侍的主人们。」这个男人指着他身后这些男人们说,「他们都是刚刚到这里,精力充沛,等下就会在你们身上好好发泄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看着她们面前这些满脸淫笑的强壮男人们,害怕地瑟瑟发抖,但是她们除了哭泣,什么也做不了。

  「我刚才检查了一下,之前调教你们的时候,好象把你们的水都弄干了,现在你们的肉洞都没什么水,干得根本不能操,屁眼和嘴里刚才又被装满了。所以,我们给你们准备了这个。」那个男人把三个带有尖嘴的塑料瓶分别扔到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继续对她们说,「这是我们调制的润滑剂,你们先乖乖地把润滑剂挤到自己的洞洞里面。」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只能顺从地捡起地下的塑料瓶,当着这些男人们的面,把塑料瓶的尖嘴插进自己的阴道里,然后用力把塑料瓶里面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挤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看着三个漂亮的女孩分开双腿,把塑料瓶插进自己的阴户里,这样淫靡的场面让那些男人们更加兴奋起来。看到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把塑料瓶里的液体全部挤进她们自己的阴道里面,那个男人满意地按下了手里的一个开关,他头上的一个显示屏亮了起来。

  「很好。接下来,你们要仔细看着显示屏。」那个男人继续说,「录象上的女孩怎么做,你们也要学着她一样做,如果不做或者偷懒,我们会让你们再尝到生不如死的感觉的。」在这个男人冷冰冰的威胁声中,显示屏上出现了图象。

  那是一间装饰奢华的卧室,镜头中间是一张漂亮的大床,一个女孩正跪坐在那张床上,她的双手撑在床上,和双膝一起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床上还有两个男人,一个跪在女孩面前的床上,另一个则跪在女孩身后,他们淫笑着看着自己的阴茎分别从前面伸进女孩的嘴里和从后面插进女孩的阴道里,正在不停地抽插着。女孩漂亮的脸庞上流满了泪水,身上的女仆装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遮掩不住她青春的肉体,失去遮蔽的肌肤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蹂躏留下的鞭痕、淤青和其他印记。

  「这个妞叫Leah,是个混血妞,」这个男人得意地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说,「她现在已经是我们听话的性奴隶了。」

  这时,屏幕上的一个男人嚎叫着把精液射进了Leah的嘴里,那个男人把阴茎从Leah的嘴里抽出来,满意地站起身来,从那张华丽的大床上走了下来。刚才填满了Leah小嘴的阴茎消失以后,随着身后那个男人的抽插,Leah开始呻吟了起来,而白色的精液也在她的呻吟声中从Leah的嘴角滑落了下来。

  很快,另外一个男人也在Leah的阴户里面射精了,他也满意地离开了这个刚刚被他蹂躏过的女孩的身体。Leah的身体倒在了那张大床上。

  「小骚货,不准休息,赶快起来。」录像中响起了画外音,「起来表演一下怎么手淫。哈哈哈…」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Leah虽然感到羞涩和耻辱,却也不得不顺从地坐在大床上,从录像里可以看到这个女孩裸露的大腿根部和阴户上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

  「现在你们就跟着Leah学怎么表演手淫给男人们看。」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的这个男人对这三个女孩说。这时,录象中也传来了男人的催促声,「快点,把腿分开。」录象中的Leah虽然流着眼泪,但还是乖乖地分开双腿蹲在地上,把自己沾满精液的阴户完全暴露在镜头前。

  「你们也快照样把腿分开啊。」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的这个男人恶狠狠地对女孩们说,「难道是想再尝尝飞起来的滋味?」在这个男人的威胁下,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屈辱地象Leah一样分开双腿,蹲在地上,把自己的阴户暴露在面前的这些男人眼中。

  「好了,现在开始吧。」录象中的男人淫笑着说,「用标准姿势。」

  「是。」Leah轻声答应,然后她的右手就移到了自己的阴户上,而镜头也马上转到对Leah的阴户的特写,她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插进了自己阴户上覆盖着的那些令人恶心的精液里面,分开了自己的阴唇,食指摩挲着自己的阴蒂,中指和无名指则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小阴唇和阴道口。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也只好模仿着录象上Leah的动作,把手指伸进自己的阴户,在润滑剂的帮助下用手指刺激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还不够标准。」站在女孩们面前的那个男人看着她们手淫,淫笑着说,「注意看Leah的小指。」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仔细看着显示屏上那淫靡的情景,这才注意到在eLah手淫的同时,她的小指也一直在自己的肛门附近打转,还时不时地把指尖探入肛门里。于是,这三个可怜的女孩也不得不如法炮制,刺激着自己的肛门。

  由于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蒂包皮都已经被这些男人环割,她们的阴蒂要比一般女孩敏感得多,才被手指碰触了几下,她们的阴蒂就已经充血膨胀起来,一种似有似无的快感也已经通过神经传到了她们的全身。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害怕那些男人的折磨,不敢停下手指的动作,只好承受着这种越来越强的快感,她们强忍着呻吟,发出轻声的呜咽,她们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起来。

  这时,录象上,不需要忍住快感的Leah发出了婉转的呻吟声,已经神智模糊的白无垢听到Leah的呻吟,终于无法继续强忍下去,也发出了应和般的呻吟声。这一声呻吟也击垮了白无瑕和白无尘的意志,三个女孩一边手淫,一边开始呻吟起来。

  「哈哈,忘了告诉你们了。」那个男人听到了女孩们忘情的呻吟声,得意地说,「刚才那种润滑剂除了能润滑,还能加强你们身体的敏感程度,促进体液的分泌。」而这时,女孩们敏感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快感所俘虏,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她们微微扭动着身体,不停地用手指搅动着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而她们原本十分干涩的阴道也逐渐开始分泌出体液。

  屏幕上的Leah一边手淫,一边扭动着身体呻吟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地有精液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滴落到地上,而随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手淫的加快,她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女孩们赤裸的白皙肌肤渐渐变成绯红色,透明的体液也混合着淡黄色的润滑剂从她们的阴户里渗了出来。

  眼看着这么香艳淫靡的场面,听着女孩们诱人的呻吟声,那些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们一拥而上,围住了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把她们的身体按倒在地上,一支支阴茎轮番插入她们的嘴、阴道和肛门,在她们的胴体上发泄着兽欲,倾泻着肮脏的精液……

  从此以后,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就被囚禁在这地下加工厂里,每天都要遭受几十个工人和守卫们的轮流凌辱。由于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蒂包皮被那些男人割掉,这三个女孩的身体对于性刺激特别敏感,男人们的轮奸经常使她们的身体产生性高潮,使她们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紧紧箍住男人们的阴茎,让那些蹂躏他们的男人们在极度快感当中把精液射进她们的身体里。

  而孤儿院则被那些男人们控制了,孤儿院里开始时不时有孤儿失踪,那些男人说这些失踪的孤儿都是被领养了,但是实际上这些孤儿都被那些男人带到地下加工场,成了药物实验甚至活体解剖的牺牲品。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只能一边流着泪看着这些男人杀害孤儿,一边呻吟着扭动着她们赤裸的身体迎合着男人们的泄欲,用身体的每一个孔洞包裹着男人们的阴茎和精液,承受着这看不到尽头的耻辱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