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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 湿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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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节选:
序
辣妹的身材称不上辣,只能够说是还算有凹有凸。辣妹的穿着也不辣,天热穿得凉快些自然免不了,真要她穿多暴露的那可免谈。辣妹的性格当然也并不泼辣,就是在我们这票狐群狗党面前会少些淑女气质,我们就取笑她,给她挂上这么个外号。她抗议了几次,没人理她,她也只好认了。
有个周末夜晚她来我这儿串门子,聊起她年底要嫁人的事。聊着聊着,我突然感觉有点寂寞。“等你结婚了,我就更无聊了。”“怎么会呢?大家还是好朋友啊!”“少来!结了婚就得陪老公,不能三不五时抓出来混,又不能太晚回去,让你老公觉得你常跟别的男人出去也不太好。别说你能不能出来,我没事也不会想找你出来。”
她沉默了好一阵子,说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话。“喂!你是不是还是处男?”“请说童子。”“是不是啦?”我不太高兴了。“我要是有女朋友了,瞒得过你吗?”“也不一定要女朋友啊!谁知道你去哪ㄆ……”说着吃吃地笑了起来。
这丫头!自己幸福美满了就拿我寻开心,又不是不知道我怕得脏病不敢花街柳巷去风流快活,连“嫖”字都出口了,那我也不跟她客气了。“没女朋友跟谁做啊?你陪我做啊?”话才出口,就看她头低下去了。别哭啊!小姐。我最怕女孩子哭了!“好啊!”“啥?”我没听错吧?好的意思是……“我说好啊!”
“你没搞错吧?你就要结婚了耶!”“就是结婚前才可以嘛!反正他知道我不是处女。”“话是没错……”“喂!要不要说一声,这种是哪有叫女孩子一说再说的!”哇!惹毛了她,好康的没有,还要沾一身腥,不如乖乖地消受美人恩。“红豆?”我用不三不四的日语确认着。“红豆!”“那……ゆクヘわネエ ̄”“去你的!”粉拳猛往我胸膛擂。胸膛是擂不坏的,不过我还是把她的手腕给抓住了。
打打闹闹的时候没什么,静下来就尴尬。我放开了她的手,她就那么闭着眼、抿着嘴,静静地坐着,意思是等着我开始了。可是我还不打算就这么开始。
我伸出双手缓缓地前进,突然抓住了那两个显著的目标!她“哎呀!”的一声全身缩成了一团。“哪有人一开始就往女孩子……胸部抓的!”“那不然要怎么办?你明知道我没经验的。”她迟疑了一会儿,没好气地说。“没听说过要一垒一垒来吗?”“喔!”两手平平地伸出去,手心朝上。“来!”“干什么?”“牵牵小手。”她当然知道我在装傻,可是也真不能指望我这个毛头小子。“算了!让我来好了。”
她坐近了些,拉起我的手环住了她的腰,轻轻扶住我的肩头,将樱唇靠了过来。我倒是闭上了眼睛,等她自己献上香吻。
“嗯。”四片唇贴在一起,她小巧的舌尖也探了过来,这个可麻烦了!外功好偷学,这接吻是内功,看A片、逛元元都偷学不到。不管三七二十一舌头迎上前去,乱搅乱吸一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推开我,大口喘着气,还皱着眉头。“你这是什么式啊?”我只能够两手一摊,耸耸肩,不答反问。“接下来呢?”
“接下来……就是刚刚那个……”我双手成爪凌空抓了两下,还故意发出“ㄎㄧㄚ!ㄎㄧㄚ!”的怪声吓她。“等一下!还是我来好了。”拉着我的右手靠近她的胸部。“温柔一点。”然后就闭上眼睛不动了。
该我采取主动了,再怎么样她也不可能自己骑上来啊!
我把手往前伸,向往已久的双峰再度纳入我的版图。我轻轻地揉着抓着,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享受,倒是身体在微微颤抖。“摸起来好像还不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自己看啊?”她听出了我话中的嘲弄之意,脸红了一红,紧闭着双唇再也不肯说话了。
左手揽腰,右手轻推,她也就顺势倒在我的床上。我将她的T恤掀了起来,雪白的肌肤,诱人的肚脐眼,再往上,白色的胸罩掩藏了半对丰乳,使我无法饱窥春色。我懒得费神破解她的防御,直接把胸罩向上一推,那对乳球就这么一缩一弹跳了出来!
哇塞!真是看不出来地大!平日只觉得撑得起衣服的胸部,没想到释放出来竟然有这么大,难怪连式样堪称保守的胸罩也奈何不了她们。那瞬间我完全呆了,只是盯着那两团白肉,还有点缀在顶端的两粒可口樱桃。凉风阵阵吹来,我却没有想到要用火热的手掌去为她们取暖。
“你还看!”她圆睁着杏眼嗔道。我连忙用手盖住了樱桃,可是却无法藏起引人觊觎的白肉,这可不是我的错啊!
揉着,捏着,那对不因为地心引力而变形的双乳,现在却为了逃出我的魔掌而千变万化着。可是怎么变化,却总是逃不出我的天罗地网。尤其是要害始终被我禁锢着,只能够不断地抬头抗议。柔软而充实的手感,更是方才隔着胸罩在衣服外面滑来滑去所能够相比的。
“啊……哈……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更奇怪的是,怎么有一团奶肉在我面前招摇呢?原来我的右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跑到她的桃花源那儿去了。为了不要冷落这支孤单的奶子,我只好用嘴去包容了。双唇用力吸住,面则交给舌头去舔弄,甚至还用牙齿轻咬着磨一磨。左手持续地揉弄着她的右乳,右手则隔着三角裤弹起琴来。左手画方、右手画圆我不会,左手摸奶、右手撩阴这下子可就大有心得了。
她的身体突然开始激烈地挺动了起来。“啊……怎么这样……不行了……啊啊……我……我要丢了 ̄”从湿透了的三角裤涌出了一股股的热汤,把我的右手搞得一把一把黏答答的。她脸泛潮红,全身软在床上,只有那对美乳还在摇晃着。
她泄了?我才只弹了几首曲子哪!
当我欣赏着辣妹的媚态时,她突然开口了。“我不相信。”“你不相信什么?”“你要真地是处男,怎么能用手就让我……”“傻妹妹,我没玩过女人,总看过A片、看过黄色小说吧?”她张开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万分。“你看A片?!我怎么都不知道?”“不然你以为前几个礼拜我和锤锤、欠哥他们出去不让你跟是为了什么?”“好哇你们!原来你们都瞒着我偷偷跑去看A片!”“小姐,这能让你知道吗?”
她红着小脸儿、噘着小嘴儿不说话了。我看她嘴噘得可爱,俯下身亲了她一下,她的脸更红了。
“你可就舒服了,我还没开始呢!”“那你继续啊!又没有人叫你停。”我开始对她上下其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穿的三角裤是红色半透明的,跟乖乖牌的白色胸罩形成了一种不协调。“小晶,你的胸罩这么保守,怎么底下的三角裤这么性感啊?”“傻瓜!浅色的衣服面戴深色的胸罩,会被看得一清二楚。”我恍然大悟。“所以三角裤就没关系了?你这个闷骚的家伙!”“你管我!”“不管你,我你。”“你好粗喔!”“对啊!我也是这么觉得。”她好像发现怎么斗嘴总是会被我亏,又闭上眼睛不理我了。
我也没空理她,这个季节该忙耕作了。我将黏在她下体上的三角裤揭了下来,带丝带汁的,揭来怪费力。左瞧右瞧,瞧不出个什么名堂来。“老师,小穴穴在哪?”“自己找!”“找不到呀!老师讲答案啦!”“不行!”“那好吧!我随便找个洞插进去好了。”她猛然坐了起来。“不可以!”她瞪着我猛喘气,我只是嘻皮笑脸地看着她,她万般无奈地白了我一眼,拉着我的手指头挑开一道肉缝,我趁机抓住了她的手,用她的手抓着我的手着猛抠着她的玉穴。“嗯……
啊……不要啦……讨厌……”她挣扎了好久,我才放开了她。“哎呀!又看不到了!”果然,在手指头撤退了以后,蚌壳立刻又紧紧地密合了。她不再理会我的困惑,别过头不睬我,我只好自求多福了。
十个手指头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大概是因为他们办事不力,摸索了老半天,始终未有所获。我只好请出三寸不烂之舌,整个可疑地区全都给她舔过去,她开始不自在地扭来扭去,终于有一道温泉涌了出来。“找到了!找到了!这个有水会跑出来的地方就对了吧?”
她仿佛还真怕我弄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我就在这个时候把食指抠了进去。“ㄡ!”“你看你看!这这!”“讨厌!对了也不要讲出来!”
玉体横陈,我不禁食指大动。食指大动的结果是我听到了一些无法拼音的怪异声响。原来她咬着下唇,正在那要哼不哼地呻吟呢!看到她强忍着不愿意叫出来的娇羞模样,我就更想让她狂乱地大声吟叫。
于是我连中指也大动了。原先一根手指头进去就已经很紧了,第二根手指头硬挖进去,简直就快要被夹断了,我有点儿自讨苦吃的感觉。不过她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嗯嗯嗯啊啊 ̄”门门外的长长短短一起捻弄,她的凹凹凸凸就一阵一阵地抽,两条白生生的腿也猛往我的脖子上夹紧。
显然现在并非玩摔角的好时机。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为了头部的健康着想,我不惜深入险境,以五官直接迎向细嫩的秘肉。“啊!啊!不要再逗我了。” 我想这就是发起攻击的旗号了。七手八脚解除了身上的束缚,爬到辣妹身上,扶起坚硬火热的肉棒,抵住小穴。我仿佛听到她轻呼了一声。“要进去了喔!”“嗯。”声音不比猫叫大多少,还有点儿抖音。怪哉!早就不是处女了,还会害怕?不管那么多了。腰用力一挺。第一次出,遇上状况是难免的。我倒不是错把腿缝当肉缝,只是角度不对劲,顶不进去。再来一次!“痛!”她伸手似乎想要指点迷津,我却已经用手挑开了洞门,再一鼓劲长驱直入,狠插到底了。她的手就这么在半空中。“嗯 ̄”在她肉紧的闷哼声中,我俩已经连成一体了。
辣妹的小穴果然是火辣辣的,而且既潮湿又柔软,紧紧地包裹住我正硬得难受的肉棒,那种滋味真是难以形容,差一点我就把持不住了。正想要放肆地蹂躏她,却瞄到她皱着眉头一脸不舒适的表情。
我吓了一跳,湿成这样还不够?“小晶,怎么了?痛吗?”“不是痛,好胀!”原来如此。“我就说我粗嘛!”“你好讨厌!先不要动好不好?”我也不想这么早就让激情到达顶点,正好缓一缓心。当下也不急着抽插,只是轻抚着她的肌肤,轻吻着她的粉颈,肉棒只负责享受那种快美异常的紧窄感。
毕竟这不是处女开苞,没多久她就开始脸红臀摇穴渗水了。“要不要来点辣的?”她羞涩地点点头。我先左摇右晃转转圈,调整一下姿势,同时也清一清通道,然后一前一后地抽送起来。刚开始速度很慢,顶的时候就狠到底了,拉出来却老怕连龟头都滑了出来。是谁说这是本能的啊!
渐渐地我抓到要了,活塞运动的频率开始提高,手也有余裕把玩着辣妹的俏臀和丰乳。她紧皱着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表情更多样化,生疏的迎凑技巧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拿出来招呼了。“喔!喔!小晶,你的穴好紧好窄!小晶你好棒!”“啊!啊!讨厌!不要……只有在这种时候才称赞我……”十年寒窗,能派上用场者几希也。我没有那个心情去考虑要换什么花式,也舍不得放开紧贴在一起的玉体去搬挪。只是不停地抽插,或浅或深,九一不予理会,或急或缓,但看力气多少。每用力一顶,肉球就往上一振,到了尽头又弹回来,那种波动真是令人垂涎三尺。百忙中我把旁边的棉被一扯一堆垫在她的小屁屁底下,把个蜜桃也似的肉穴招了出来,任我使劲地着,逃都没得逃。她一手着嘴,一手抓着床单,上面摇着头,下面溢着水,难耐地挨着插。
突然我发现我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虽然腰腿麻,但是却停不下来。动作愈来愈大,拉得更远,插得更重,下下直抵花心。辣妹再也禁不住了,尖声浪叫,粉腿直摇。我感到龟头又酥又麻,知道忍不了了,狠狠地再加重几十抽,把热滚滚的精液一股股射进了辣妹的阴道深处。到俩人无力地叠在一起为止,辣妹足足唱了七八分钟的女高音,任哪回唱KTV都没这么余音绕梁。
辣妹懒洋洋地躺在我的怀,背部细嫩的肌肤磨蹭着我,感觉好不舒爽。轻抚着她的腰腹,当然也不忘把玩着两颗乳球。交了十来年的朋友,没有结下肉缘是一回事,似这般细品温存也未曾有过。我将下巴抵着她的香肩,向她的耳朵吹气,她笑着躲开。“小晶,你不是早就被开苞了吗?怎么还那么紧?”她白了我一眼。“又不是跟人做过就马上会被撑松……”说着就吃吃地笑了起来。“你老实讲,你总共做过几次?”“哎呀!你不是都知道吗?”“怎么可能?你只有头一次哭哭啼啼地跑来我这说你失身了,我还哄了你整整一个晚上。 以后呢?”
“第二次也有跟你提过啊!就是跟他去宿营那次嘛!”“那次才第二次?!不是没多久你们就分手了吗?”她顽皮地笑了起来。“对啊!就是因为第一次他弄得我好痛,所以后来好久都不肯跟他做。”“那正明呢?”正明就是她的未婚夫。她扁扁嘴。“没有啊!偏偏不给他。”“他不会缠着你?”“缠也不给她,反正他女人多的是。”正明最大的缺点就是花,这个我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一招来报复他。女人真可怕!
“我和小张哪个久?”小张是那个因为拔得头筹而令我嫉妒的幸运儿。她一听又笑了,却不回答。我呵她的痒逼她说。她边笑边喘还要忙着拨开我的手。“这怎么比嘛!他那个时候也是处男啊!才一进去就不行了。”“那后来那次呢?”“那次他就跟你一样,老是猴在我身上,我可没有办法去算他每次多久。”
这个时候,她在我怀扭来扭去,俩人又尽是讲这些事情,欲火不禁又被挑了起来。“不行!”她被我的正经模样吓了一跳。“什么事情不行?”“你夺走了我的初吻,又破了我的童身去补阴,我亏大了!”她又是好笑又觉委曲。“那你要怎么样嘛!人家不是处女又不是今天才开始的。”“除非……你也赔我一个处女身。”“什么啊!我怎么赔?”“后面的处女身。”“后面?”困惑的她仔细想了想以后终于发现了我的目的。“你变态”说着就想逃跑。
我哪会给她机会?扑上去两腿一抱,头刚好就埋在屁股。“不要啊!你不是已经……”回头看着我的小弟弟。我弟弟虽然才发泄完有点不硬,此刻却已经逐渐抬头,当然这要开凿比阴户更紧的屁眼显然不够。“你先帮我含一含,很快就可以了。”她面有难色。“我不是也帮你舔穴吗?公平嘛!”她无奈地握住我的肉棒,樱桃小嘴包住龟头,然后低头含下去。
吹喇叭果然痛快!小嘴一样是又软又热,面还有个灵活的异物会从无可预期的角度卷上来。每当她用力一吸,总觉得又要大泄特泄。“用含的累了的话也可以用舔的。”她听话地吐出肉棒改用舔的,还用一双大眼睛问我这样子对不对。我抚弄着她的秀发,点头表示嘉许。她却又羞得不敢再看我,只好专心地舔弄着。原先沾满浆汁的肉棒已经清洁溜溜,倒是她的嘴角还流了一滴出来。很快地,小喇叭变成大喇叭了,龟头红得有点发紫,连角都有些翘起来了。“用含的,然后头前后摆动。”她照着做了,小嘴紧箍着肉棒,我感觉十分爽快,她却纳闷着为何头摆不起来,完全没想到恢复精神的大已经撑满了她的小嘴。
那就我来代劳吧!原本呵护她的双手突然成了加害者,按住了她的头,打开马达,把她的嘴当小穴抽送了起来。“嗯 ̄嗯 ̄”她用力推开了我,大口喘着气。
我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四肢撑床,翘高屁股。她回头看我,哀怨地说:“帮你含硬了来插自己的屁眼,我觉得我好像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喔!”我笑笑,没有回答。“不要好不好?那那么小,又没有水……”看她怕得可怜,我只好提出一个方法。“我从后面插你的小穴,等够湿了再插屁眼,好不好?”她也没有讨¤还¤的余地了,只好委曲万分地点了头。
我把她的腿更分开了些,引导着肉棒戳了进去,她顺势就要往前闪避,我赶紧又把她抓了回来。我抱紧她,整个人半趴在她背上,两手捞起肉球捏弄着,下身轻轻地抽送着。我是不费什么力气,她却被挑逗得汁水淋漓。就在她如痴如醉的这时候,我正在进行开后苞的准备工作。“啊!”小指朝着一丁点儿大的菊花戳了进去,紧闭的门户遭到突袭,更是将来犯的敌人紧夹不放。她一下子清醒了。我要她打开门户,她缩缩放放地也只不过把屁眼再弄开了一点点,我的小指也在那边帮忙大挖特挖。
看起来好像没有太大的效果。我抓住两片雪白臀往外分开,拇指抠住屁眼向外拉。抽出肉棒一看,够湿了,甩一下还滴了些汤在床上。马眼对住屁眼,手拉着一顶,也只不过进去了一个龟头。“啊啊!好痛!”吸口气,心中默数一二、一二,接连着十几下,把整根肉棒都戳穿了进去。花了许多力气,终于小腹贴着臀肉了,心中觉得十分满足。辣妹却是又痛又累,大概狻不以为然。
菊花虽美,却令人难以放肆。小屁眼紧闭如斯,我只能够缓缓地进出,重重地深入。辣妹哀嚎声不断,我却一点也不想怜香惜玉。淫抽干了,连我自己都觉得痛。于是我拔了出来,辣妹松了一口气。但是我很快地又让她上气不接下气了,肉棒找到了温柔的慰藉,正在那补滋补滋地滋补呢!等到泡澡泡得够了,又生龙活虎地跑去当拓荒者,辣妹也开始了另一波的哀嚎。
后来我发现,插进阴户的时候,她会满足地发出一声“喔!”插进屁股的时候,她会疼痛地发出一声“啊!”我轮流插弄这两个洞,让辣妹发出不同的叫声来取悦我。有时候我故意从阴户拔出来又插回阴户去,她就会“嗯啊”地长声淫叫着。
只是插了许久,她始终不习惯肛交。“不要再弄了好不好?我觉得后面很痛,一点都不会舒服。”“这样啊?那先不要弄后面好了。”于是我专心地钻前面的穴,两手把着雪白的臀肉,加速弄着。辣妹也全意享受着我的卖力。
终于她又泄了。我趁着她高潮迭起的时候,使劲地顶上花心,让她水流如注。小弟弟通知我差不多了,我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在她还来不及抗议前方空虚的时候,重新造访干涩的后庭花,最后冲刺,将热腾腾的精液射了进去。她被这么一烫,触电般弹了起来,空旷的小穴又喷出了一股股的白桨,然后俩个人一同无力地瘫在床上。
“你坏!哪有人丢在后面的?”“没有人这么干,我们这么干才刺激呀!”她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我大人大量,只是轻捻着她的乳头。俩个人都筋疲力竭了,甜言蜜语没多久就变成了软语呢喃,梦再相会了。
早晨,耀目的阳光照射在辣妹的肚皮上,她翻来翻去地把我也给弄醒了。醒来的我发现她的乳头仍是垂手可得,就开始继续昨晚的睡前运动。烈阳加毛手,辣妹睡不着了。翻过身钻进我的怀抱,毛手没有奶头可捻了,拉过棉被罩在辣妹的娇躯上。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抬起头来。“对了!去年夏天,有一次你我住的地方……”“喔哦!”她还没有问完我就露了馅儿了。她看着我一直笑,我也对着她笑。“变态!”“以前是无鱼虾也好嘛!”“那以后呢?”“我们还会有以后吗?”这话一说我有些后悔,纵然是露水情缘,又何必这么早点破?她望了我一眼,目光中看不出是悲是喜。然后默默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戴上胸罩,穿好衣裙,弯腰捡起了她的包包。阳光依然灿烂,和风依旧徐来,我的心情却不由得开始阴暗。忽然我眼前也一暗,头上一凉,我伸手一抓,还没干透的红色三角裤!“给你作纪念。”“那你现在……”她娇笑着想跑,我赶快跳下床,追过去拦腰一抱,另一手从裙底探进去一摸,我摸到的是浑圆又有弹性的小屁股,触手柔细,爽不可言。抱腰的手往下一沉,抠了进去。不忙,早已是湿的了。
二话不说,我抱起她抛回床上,右手跟她有了一腿,另一条美腿就任凭她挂在床沿,左手着肉棒一送。“噢!”又连在一起了。
在那之后,辣妹除了忙着准备婚事以外,更不时偷闲来偷情。白天陪未婚夫拍婚纱照,晚上陪我睡觉。偷来的总是比较美好,在拜完堂后溜进洞房偷奸新娘子的快感就更别提了。结婚的前一晚,我送她彻夜狂欢当贺礼,插得她全身汤汤水水。隔天还是我催她起床梳洗回去当新娘的。
(1)
辣妹结婚了。
婚礼当天,我们这票猪朋狗友自然也免不了要去帮忙跑腿打杂然后喝上两杯庆祝存货出清。看着她的如花笑靥,我怎么觉得这陈绍有点酸呢?
新郎、新娘敬完了酒,有人起哄说要亲新娘,辣妹也很大方地答应了。我既然没有摆出新郎不是我的苦瓜脸,自然也就笑淫淫地跟着大伙儿一起去捞点便宜。红的双唇已非我所能染指,生春玉颊将会是最后的温存?我偷瞄了她一眼,她抿着嘴浅笑着,没有多说什么。保驾的新郎倌始终保持着得意洋洋的微笑,仿佛在向我们宣告:不管你们以前跟她多亲密、多要好,今后她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我才是最后的大赢家。
戏不是不能再演下去,只是歹戏不必拖棚。接下来的闹洞房是新郎得到了好东西要和他的好朋友分享,与我这种女方亲友无关。父权社会里的喜庆游戏,可有人问过新娘的心里怎么想?我跟欠哥说忙整天累坏了,自己一个人离开了这个众人皆乐我独戚的场合。
是的,辣妹结婚了。
睡不着。
辣妹不知是几时来的,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在我还没有搞清楚她的用意之前,她已经脱掉了衣服,左手轻掩着酥胸,右手微微挡着桃源。我,目瞪口呆。她也只顿了那么一下,就朝着我走来,莲藕般的玉臂圈上了我的脖子。
突然她消失了,我也醒了。原来我睡着了,那只是一场春梦。
睡不着。
熟悉的床,没有我在上头难眠地翻来滚去,而是辣妹在那儿绽放着海棠。我贼\兮兮地掩了过去,想要让睡美人惊登极乐。突然我发现正明就霸在辣妹身上,丑陋的肉棒插在辣妹的小洞里。他淫笑着连连抽动,不理会辣妹痛苦地哎哎叫着,我大叫:“不要~”床上没有了美女,野兽也消失了,只剩下满头冷汗的我。原来我睡着了,那真是好一场恶梦!
睡不着。
睡不着。
不敢再睡。
点亮台灯,拿出日记本,翻到今天这页,写下了“我失恋了”四个字,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了。
我爱上辣妹了吗?那个交往多年,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辣妹?那是爱吗?还是肉欲?也许只是种失落?我不由自主地往前翻去,一页一页回味着我俩的过去,共同的欢乐与共同的悲伤,蜜里调油与呕气斗嘴。翻完了这本,又拿出前一本,不知不觉地桌上堆了高高的一迭日记本,直到——没有记载了,是辣妹逼着我养成写日记的习惯的。
天亮了。最后我是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日记本湿了一片,我宁愿相信那是口水。
半个月后,我接到了一通电话,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良良~想不想我啊?”“想~想你有没有帮我带土产回来。”“真是的!我待会儿过去你那里。”“你——”“嘟~”是吗?辣妹回来了?我放好电话,望着窗外,感受那一股事不关己的嘈杂与烦闷。也该起来了。从棉被底下滑出来,对着墙上的大块玻璃,看了看那个陌生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去盥洗。
辣妹来得很快,或者应该说是我的动作太慢。门铃已经响了,我穿着睡衣就跑去开门。“天哪!你怎么了?”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不是故意夸大想要吓我,倒像是被我给吓到了。我摸摸自己的脸。会很糟吗?刚刚看起来还觉得是这几天来气色最好的模样。“你生病了?”“没有呀!”走进我的房间,她皱了皱眉头。桌上、地上,不是泡面的空碗就是饼干盒。垃圾没有倒,好几个篮外空心的纸团掉在垃圾桶外。“你这两个星期是怎么过的呀?”“还不是跟以前一样。”“骗人!”她把我推到镜子前面,指着镜子里的那个人。“那是谁?”“不就是我吗?”“那是你吗?两个星期前你长这个样子吗?”“两个星期前我长得……我忘了。”辣妹看着我,眼光中流露出的是怜悯,说话却是那么地斩钉截铁。
“两个星期前你如果长这个样子,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我的婚礼丢人现眼!”仔细回想起来,婚礼那天,有个忙里忙外的家伙,跟这人长得蛮相像的,只是没这人瘦,脸也比较有肉,少了一嘴胡子,头发梳理整齐,有神的双眼黑白分明,不像镜中人有着一对怪异的红眼睛。“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很少听到辣妹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没有什么……”看到她脸色不善,我强笑着。“欲火焚身啦!可以了吧?”咄咄逼人的质询者变成了一切罪恶的根源,立场完全颠倒了。
她看着我,看了老半天,没有继续追问。“还没吃晚饭吧?”“今天还没。”她看着我身上的睡衣,又皱起了眉头。“昨天呢?昨天没吃晚饭吗?”“睡到下午,吃一顿饱两顿。”“两天来只吃了一顿?”“反正不饿嘛!”她白了我一眼。“我去给你煮点东西。”“胃药用完了哟!”“是泻药你也得给我吃下去。”几分钟后,我走进了厨房。“你煮了什么?”“粥。”“我可不是病人啊!”“连泡面吃完了都不去买,有燕麦粥可以吃不错了。”我闻到了一股火药味,还是乖乖地听话吧!
她就坐在我对面,看着我一汤匙一汤匙地把粥吃完。“休息一下去洗个澡,早点儿睡。我要回去了。”我看了看时钟,其实还不怎么晚。“门旁边那袋是给你的,先不要拆。明天我再过来。”说完对着我温柔地一笑,甩着长发出去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房子有人整理过来,我知道她来了。“你起来啦!小懒虫。”她笑得很甜。我看到她手上的锅铲,忍不住又想取笑她。“怎么?嫁了人,愈来愈贤慧了?”“我打你喔!”看着她绷着脸佯怒的模样,我哈哈大笑。
饭后,我走到客厅,辣妹坐在沙发上,我却不知道该坐哪儿。以往的这个时候,我们都挤在一起,一双手胸啊臀的捏弄不休,可是她现在是人家的老婆了。我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我指着那个放了一天的纸袋故作轻松地问道:“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给我?”没想到她的脸却一下子整个红起来了,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其实……也不能说是要给你的……那是……那是……”我正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辣妹自己走过去拿了个盒子出来,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拆开包装拿出了一团东西。“是衣服吗?这有什么好……”喝!竟然是情趣内衣!
辣妹虽然低着头,还是看得到她在吃吃地笑着。接着她抖开那件情趣内衣前面后面展示了一下,又放回盒子里,然后就开始在我面前脱掉了上半身的所有衣服,还停下来让目瞪口呆的我盯着那对久违了的肉球好一阵子,才拿起情趣内衣穿上。再来是牛仔裤,要脱内裤的时候,她突然又害羞起来,转过身去,让我欣赏着光滑浑圆的雪臀因为轮流抬起左右脚而上下翻腾、暗处开阖的绝妙镜头。从盒子里拿出成对的小裤裤,又慢动作回放了一次。最后又转过身来,摆出一付任君品尝的模样俏立在那儿。
我站了起来,还有我弟弟。猛然冲了过去,两手一伸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急呼呼地就跑进卧房,把她扔上床,整个人压了上去。粗鲁地揉捏着她的丰胸圆臀,贪婪地舔弄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丝毫也不怜香惜玉。
蝉翼般的情趣内衣,就像是在诉说着:“穿上我,你就会像什么都没有穿一样。穿上我,就可以让你的他变成大色狼。”虽然隔着一层轻纱,我仍然可以直接啃噬着她的美丽花房与耀眼的珍珠,并且饮用着取之不尽的甘泉。一直到我听到了她的悲泣。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什么?”我从来没有看过她浪成这个样子,因此一时间还没有弄懂她的意思。“给我!快给我!”大概是前戏长得离了谱,把她的情欲挑了起来,却忽略了她下面的需求,没有给她充实,让她的心悬在半空中,穴也挺上了半空中。我三两下脱了个精光,揭开了她的盖头来,请出新郎倌,全力挺进。
“啊啊~”“妙啊!”洞房了。
猛烈的挺动,完全无法打击到她。辣妹鼓动着腰,随着一下一下的冲刺,将小腹往上一下一下地迎凑着。我将她的两腿拉高,让我俩的下体更加密合,插得更深、更狠。
突然她把腰一挺,两手在床上一撑,上半身整个翻了起来,趴在我的身上,玉臂围在我的脖子上,两团粉肉跳上跳下地在我的胸前摩擦着,腿也勾了起来箍在我的背后,悬空的屁股疯狂地筛动着。我抱着她,剩下的唯一工具雨点般地朝她的嫩颊粉颈吻着。当我终于将目标锁定在鲜红美味的樱唇时,下半身的激动也到了顶点。强劲的热流冲进了蜜壶,没想到反击也滚滚而来。我们紧紧地搂在一起,除了下体的抽动外,再也没有力气去移动一根小指头了,就这么结合着歪倒在床上。
她趴在我的胸膛上,玩弄着我的胸毛,我也老实不客气地抓着带劲儿的屁股肉。
“你今天好骚!”
“还说呢!猴急得跟什么似的。哪有人那样子抱新娘进房的?”
“也没有哪个新娘水这么多的吧?”她捏了我一把。
“他一定是没有能力满足你。”
“少臭美了!只是……”
“怎么样?”
“跟喜欢的人做,感觉不一样。”愈来愈小声,她把脸藏进我的怀抱,不敢看我。
“小晶。”
“嗯?”
“我爱你。”
“我知道。”
(2)
激情过后,辣妹痴迷地下床,拿起沾满浆汁的情趣内衣,走进浴室洗涤。我跟着进去,搂着她光溜溜的身体,顶着她的小屁屁,磨磨蹭蹭,搞得她洗不下去,把我轰了出来。
洗好,晾好,她走到客厅找回扔了一地的衣服穿上,我则捡一捡那些包装纸,打算拿去丢掉,却发现袋子里还有一个小盒子。“这是什么?”“啊!那个……”她掩嘴轻笑着。“又是什么古怪玩意儿了?”“才不古怪呢!”她跑到我身边,在我的耳朵小声说:“是……保~险~套~”这小妮子!花样可不少。“怎么?结了婚了,怕替我生了个野小子?”她脸一红,却摇摇头。“有颗粒的喔~”“哼!结果都是你要用的东西啊?”“你要反过来戴也成啊~”我想捏她的脸颊,她笑着躲开了。“怎么今天没有拿出来用?”“还好今天没有拿出来用。你今天那么狠,再用这个,小穴会受不了。”说着说着她已经穿好衣服,要回去她老公的怀抱了。我拿高那盒保险套摇了摇,对她说:“下次再来试试。”她对我扮了个鬼脸。
婚后的辣妹,多少有些改变,最明显的就是胸罩的尺寸大了。可不是上围的尺寸大了,就算是两个人揉也不会大那么快。以往她总是用小一号的胸罩把那对豪乳包得紧紧的,现在不了,大概是比较不怕引人注目了吧?养眼是养眼,每次见到她都忍不住想要搓面粉团也是蛮辛苦的,幸好她都会帮我消除这痛苦。
有了老公,也就不能留在我这里过夜了。虽然说是有一种偷情的刺激,却少了心理上的慰藉。不是只有女人想要在高潮过后依偎着结实的胸膛,男人也想要在释放后搂着白肉沉醉在诱人的发香里呀!
不满归不满,老婆是人家的。辣妹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亏欠我,帮我介绍女朋友是愈来愈勤快了。当然以前她也帮我介绍女朋友,只不过现在介绍是介绍,讲话却总是酸溜溜的。而我呢?只要那个女孩子不合我的意,回来后我就会狂插她一顿当惩罚,总是要干到她哭爹叫娘地说下次要介绍更好的我才罢休。自从养成了这种习惯以后,我找女朋友就更挑了。
还有嘛……嘻嘻!她愈来愈会叫床了。听她说,正明逛惯了花街柳巷,她忍着羞默默承受,他反而觉得不太习惯,不仅开导她爽就要叫出来,还亲自教她怎么叫呢!
不吵不闹不算夫妻,不过来得有些快就是了。蜜月回来才一个多月而已,他们两个人就吵架了。这倒不是辣妹告诉我的,而是正明讲的。
有一天他突然找上门来,我还以为是来捉奸的。分宾主坐下,客套几句,他切入正题:“我们吵架了。”“啊?”“我跟她提起一件事,她不太能接受……”“什么事这么严重?”“嗯……是关于参加一个俱乐部的事情……”“咦?参加俱乐部也能吵啊?”“是……是换妻俱乐部……”我傻眼了。“是……是交换妻子的那个换妻?”好蠢的问题,可是我一时之间只能够挤出这句话来。
“是。”正明还是一本正经地回答着,只是垂下了眼光不敢看我。我脸也拉下来了。“你逼她去给别的男人玩弄?”“不是,不是,她不肯就是不肯,我也没有逼她……”“那么是……?”他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后来,她就不肯让我碰她了……”“啊?!你们分居了?”“没有,没有分居,连分房也没有,只是她不让我碰她……”“哈!才娶到美娇娘没多久,就想搞这些风流玩意儿的,这个我帮不了你。而且我本来就是站在辣妹这边的,能帮我也不会帮你。”“我是想……”“什么?”“小晶很听你的,能不能帮我说几句好话?”“要我去跟她说,你不换妻了,要她对你停止制裁?”“这……”“怎么?难不成你要我劝她去给别的男人玩?”“不是,不是,你只要让她消气就好,我没有要你劝她去换妻……”“然后呢?你自己来逼她去?”“不会,不会,她如果不愿意,那就不要去,我不会逼她的……我自己去。”“咦?”我又傻眼了。换妻就是交出一个自己的妻子,换回一个别人的妻子,没错吧?还可以自己一个人去?“那家具乐部……能赊能借。”“啥?”“就是说可以一个人先入会,另一半以后再参加也没关系。”我了解了,真是其心可诛!“所以你要自己先入会,先玩了别人的老婆,以后辣妹不想让人玩也不行?”“不是,不是,还可以用借的。”“借的?”“就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也没关系,只要是固定的,不是随便找来的都可以。”“你去哪借?”“小雯……”两手往桌上一拍,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是禽兽啊?这是乱伦啊!”小雯,是正明的妹妹,很乖巧的女孩子。“只是……只是换给别人,我自己不动她,不算乱伦,不算乱伦。”“还没有嫁人的女孩子,你就要把她丢去给人糟蹋,你有没有为她的幸福着想过?”他无言以对。“还是说小雯早就千人压、万人骑了,不在乎这么点儿小场面?”“不,小雯很乖很纯的,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她……还是处女……”“真浪费!”我自言自语着:“还不如给我受用。”没想到正明却相当赞成。“对!对!你一定会好好地对待她的。由你来得到她的第一次,真是再好也不过的了!”“你疯了!”我觉得十分没力。“我会劝她结束冷战,如果她还不打算跟你离婚的话。其它的不必再谈了,请吧!”
几天后,我代表辣妹跟他约法三章。“第一,你不能逼她去跟任何人发生任何形式的性关系。要换妻,你自己去,与她无关。”“当然!当然!”“第二,风流归风流,家庭你还是得负责。不准把女人往家里带,不准生孩子回来吵吵闹闹。”“应该的!应该的!”“第三,不要染病回来,害了她,害了未来的小孩。”“当然!当然!”“第四,她是你的太太,要玩女人私底下去玩,不要搞到满城风雨。”“这个自然!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第五,你玩女人,她管不了你,她要去找别的男人,你也不能干涉她。”“这……如果是只有你就算了,还要跟别的我根本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的话……”我吓了一大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是跟我也好,是跟别人也罢。她既然不来过问你今天又交了哪个女的,你也就不能够管她要跟谁好。”“好吧!这我也答应了。”达成协议,正明高高兴兴地离去了。虽然有人说男人可以把性跟爱分开,不过分得这么开……
当晚,我抓着辣妹的腰,把粗大的肉棒捅进她的后庭花,狠狠地抽插着。没错,这是惩罚。“说!你为什么把我们的事情跟正明讲?”“我没……哎……啊……轻点……我没说啊!”“还说没有!”“我只是……又顶到了……我说他要去玩别……别的女人,我就要跟你……啊……会痛!”“这种话能乱说吗?”“啊……饶了我……下次不敢了……”“还下次?”“没有下次……嗯……不要了……小屁屁裂开了啦!”“怕什么!大屁股本来就是两瓣的。”结果她被我插伤了。雪白的屁股,小巧的屁眼,红红的鲜血渗了出来。我怜惜地爱抚着她的美臀,为她舐净伤口。她一缩一缩地闪躲着,不知道是因为敏感,还是因为疼痛。小嘴微嘟着,一付受了委曲的样子。
“要不要我弄些蜂蜜给你舔?这样子比较不会痛。”“你好色情喔!”“什么嘛!这样很舒服的。”她将信将疑地望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到厨房去拿了蜂蜜来,打开盖子就往她的小穴里倒。她被冷得直想逃,我一手抓住了她的右腿,身体半躺下去压住了她的左腿。摇着瓶子猛倒,最后连瓶口都塞下去抽插着。辣妹无法动弹,只能够“呀~呀~”地娇吟着。等我将瓶子拿开的时候,蜜壶早就装满蜜了。
搁好瓶子,我放下身段,逞口舌之利,开始享用鲜花与蜜汁。舌头在外面舔是一种刺激,浓稠的流质在身体里灌来灌去又是另一种感受。两面夹攻之下,辣妹疯狂地摇着头,小腿蹬个不住。没多久,蜜汁就有两种口味了。
十分美味!
好容易她才清醒过来。喘着气,问道:“不是要弄后面吗?怎么你倒在前面?”“傻丫头!我唬你的。你后面有伤口耶!乱倒东西不怕痛吗?”“啊!”“要不要我给你倒辣椒酱?”“不用了!谢谢!”我舔了一嘴蜂蜜,把她高举着的两腿一压,亮出红红的屁眼,一口就舔了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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