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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 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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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节选:
第一章 逆天唯我
作者:心太
鲜血汇流成一道小河,沿着由玉石沏成的阶梯,逐渐降了下来。
浓厚的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之中,视线所及,全是一片怵目惊心的鲜红,数不清的将士尸首,死状各异的散布在原本金碧辉煌的宫殿四处,这座超过一百年历史的白道第一大派--玉皇宫,赫然已变成了一处修罗炼狱!
城楼最高处,原本插着数也数不清,每一面都写着一个「玉」字的水蓝色旗帜,而今半数以上均已折断,其馀未倒的也被鲜血所沾泄,再也无法迎风飘扬。
天空愁云惨雾,北风呼啸,似乎正为这幕城破人亡的场景,颂出最後的悲歌。
在熊熊烈焰中,一名散发着上天下地唯我独尊的霸气皇者,傲然立,火红色的披风,在他身後飘扬飞荡着,彷佛象徵着此人未来的霸业,将会以千万人的血腥泄成!
皇者的体魄魁伟雄健,比例完美,深刻的五官有如鬼斧神工,晶莹如玉的肌肤上深嵌着一对斜剔扬锐、似要破壁飞去的剑眉,寒如冰雪的目光隐透着蓄势待发的紫芒,一种傲视苍生、主宰浮沉的雄霸气势,就似与生俱来的刻印在他的身上!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则是在皇者的额头上,烙着一个倒写的「天」字!这独一无二的记号,就是魔道第一邪君「阎皇」君逆天的独家标志。「阎皇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君逆天的手段,就是哭泣中的小孩听了也不敢再吭声下去。
君逆天的视线在东倒西歪、残破不堪的宫殿中四处游移,找寻他要的东西,当他的淡紫色瞳孔放出摄人精芒的同时,彷佛也看见了在他那深峻的嘴角边,出现了一丝银钩铁划般的冷笑。
「你还未死吗┅┅」
在君逆天的视线内,此刻出现了一个满身血污、但仍不失尊贵气势的中年男子,一双似欲喷火的眼睛,狠狠的盯在前者身上,如果视线可以杀人,那麽君逆天现在就该被中年男子的眼神给碎尸万段!
「君逆天┅┅!」中年男子以彷佛要吐血的声调,狠狠也恨恨的说道∶「我「玉皇宫」究竟与你「冥岳门」有何深仇大恨?竟要让你领兵来犯,将我皇宫上下三百馀口杀的鸡犬不留!」
君逆天负手淡然道∶「不是鸡犬不留,你的女儿将会活下来,成为本座的夫人。」
中年男子身子一震,像是听到世上最可怕的事情道∶「你┅┅你竟看上了白雪┅┅?!」
君逆天嘴角露出一丝仅微可察的森然笑意。
「只有天下第一美人,才配得上本座这天下第一人。」
中年男子怒道∶「你休想发白日梦!我宁死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你这魔头!」
君逆天以冷酷无比的口气道∶「那你就去死吧!」
「我跟你拼了!」中年男子大喝一声,身子一动竟带动四周的火焰,夹带着洞铁穿石的先天剑气,以高速向君逆天射去。
面对去路完全被剑气封死,君逆天却只是露出一个轻蔑不屑的表情,晒道∶「「玉皇宫」的「天子剑道」,闻名已久,却原来只是这种货色,看来本座此次御驾亲征,未免多馀了┅┅」
沉冷的字音,像是铁锤一样的打在中年汉子心坎,犹如死神敲响的丧钟。
但是君逆天的狂傲,是靠着无人能及的实力支持,此时只见他吐气扬声,摆开架势,一股浓郁有质的黑气,从他身上隐隐透出。
「绝世魔刀┅┅!」
随着君逆天的出招,不可思议的景象,出现在中年汉子的眼前,四周的一切景物,像是被转化到另一个空间似的消失无踪,只馀下了无边无尽的黑暗,和散发着浓烈死亡魔气的君逆天,反向自己攻来。
中年汉子想要扬剑反击,却骇然发现手脚已是不听使唤,不仅如此,他整个身子都像是被一种玄异莫名的力量给定住了一样,连半根指头也动弹不得!
魂飞魄散间,君逆天那张似毫无任何感情的脸庞,已迅速逼至自己眼前,随之丹田处传来一震剧痛,前者的一记手刀,已是贯腹而出!
中年汉子剧震一下,额上斗大汗珠流下,散功和死亡的阴影,已经出现在他的脸上。
「白┅┅白雪┅┅!」
君逆天冷笑道∶「死到临头还在惦记着女儿安危,果然是个好父亲,你放心的去吧,有本座保护,从此以後世上再也没人能让她受到伤害。」
话一说完,掌中吐劲,中年汉子的身体立时给震绞成一堆血肉,尸骨无存。
「爹!!」
凄厉的尖叫声和中年男子的死前哀嚎同时响起,君逆天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美得让人屏息的少女,即使四周的战火血腥,也无法掩盖她的绝世风华,晶莹凝脂的雪肤,无可挑剔的五官轮廓,在在都显出动人心魄的魅力。
少女娇躯微颤,双目失神般望着地上的一滩血水,在不久之前,那还是属於她父亲身上的一部份,是世上最疼爱她的人,没想到只是眨眼光阴,父女俩就已天人永别。
君逆天一瞬不眨的盯着少女身上青春焕发的曲线每一处,似乎要透穿後者的叹道∶「如玉白雪!果然是名不虚传,本座确实没白跑这一趟。」
少女望向君逆天这杀父仇人,银牙一咬,像下定决心的道∶「你杀了我爹,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个仇恨,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为我爹报仇!」
君逆天叹道∶「如果你认为自己的实力够的时候,随时欢迎你找我报仇,但现在的你却没有这个实力,所以你要嫁给我,从此以後更要一步不离的跟着我,寻找任何可能的下手机会。」
少女娇躯一震道∶「你这疯子!你在胡说些什麽?我绝不会嫁给你的!」
君逆天冷冷道∶「本座决定的事情,便是任何人也不能改变。」
披风一扬,同时少女便觉得有一道空前强横的力量,往自己袭来,速度之快便是自己前所未见,少女连尖叫的时间也来不及,眼前一黑,已经不省人事。
君逆天一手抱住少女软倒的娇躯,低头审视後者那完美无瑕的秀容,良久後方露出满意的表情道∶「终於找到能与本座匹配的女子,玉白雪啊玉白雪,从今天起你就是君家之人,更要为我产下子女,让後世万代,皆以我君家为尊。」
说罢扬掌发出一道黑色刀气,击在殿顶的主梁上,整栋大殿立时「轰!」地一声,像是被推倒的积木般倾塌下来,断柱石块夹着砂尘烈火,曾经是武林中最雄伟壮丽的建筑「玉皇宫」就那麽付之一炬。
君逆天呢?他和玉白雪一起丧身在瓦砾下了吗?
废墟之中,忽见一道火红色的人影冲天而起,原来是抱着玉白雪的君逆天,以他一身「地狱行」的高深修为,便是再多十倍的石块也埋不了他。
君逆天美人在抱,身临空中,望之有如天神下凡,忽地暴喝道∶「顺吾者生,逆吾者亡!」
天下之乱,由此开始。
时光飞逝,二十年後。
「冥岳门」在「阎皇」君逆天的领导下,俨然已成为魔道第一大派,并隐有袭卷天下之势。白道武林虽然对前者残暴无情的统治手段感到不满,却自认无人是君逆天之敌,只能苟且偷生,也有的人暗中聚集残存的反抗势力,静候一个「时机」的到来。
玄武历三四三年,有人说这是最光明的年代,也有人说是最黑暗的时代。
过去已经隐没在历史的洪流中,未来仍是一片浑沌不明。
座落於「刀野原」的一处大屋,高墙院落,假山流水,庭林相映,一看便知道是大富之人所有。
今天,在这处大院的一角,却传来一种不寻常的声音。
「啊!┅┅啊!┅┅亲哥哥┅┅别再操了┅┅你真会要了我的命┅┅」
在一块大石的背後,赫然有一男一女正行那交合之事,只见地上女人粉腿张开高举,媚眼如丝,全身颤抖,娇喘如牛的道∶「亲哥哥┅┅我真的不行了!你太强了!饶了我吧┅┅啊!啊!我又要来了┅┅」
男的身子被大石阴影挡住,看不切他的真面目,只是从其匀称健美的肌肤,可以推想应是十分年轻,只听他一边在胯下的女子身上冲锋陷阵,一边笑道∶「你这淫妇!不是老抱怨家里官人的玩意太小,满足不了你的需要吗?现在有大东西喂你,反而吃不消了吗?」
地上的女子该有三十来岁,论容貌只是中等,不过一对乳房倒是肥涨饱满,肌肤是属於养尊处优那种类型的嫩红,这时正骚浪的高叫道∶「别提那不中用的东西了,他只是┅┅银样蜡枪头┅┅那能跟┅┅你相比┅┅啊!不行!我┅┅我又要来了┅┅!」
男子只觉身下妇人的花心一阵紧缩,知道时机已至,连忙加紧冲刺的速度,大笑道∶「你这淫妇!我现在就把你送去天堂!」
妇人忽觉子宫内的大阳物猛地又暴长几分,紧紧顶着花心,她哪曾试过如此仙境般的舒适,只觉整个身子像是要爆炸开来似的,魂飞魄散地叫道∶「亲哥哥!好哥哥!我要死了┅┅我要快活死了!喔┅┅喔┅┅来了┅┅」
双手双脚紧紧地死缠在男子身上,再一阵颤抖,忽然不动了。
男子这时忙默运玄功,自开放的子宫中,吸取高潮後最宝贵的阴精真元,这是魔门中极为罕见的采阴补阳大法。不过男子已算是很有良心了,只采补女方的一点真元,对对方的身体并不会造成什麽严重的大碍,休息几天便可恢复过来。
男子采足阴元後,只觉体内神清气爽,毫无一场盘肠大战後应有的疲累,长身而起笑道∶「终於喂饱你这淫妇,少爷也该走了。」
妇人此刻正吃力的睁开疲倦的双眼,听到男子开口要走,吃了一惊道∶「你┅┅你这就要走了吗?」
男子失笑道∶「当然,不走还留着给你老公抓奸吗?」
提到自己的良人,妇人神情一黯,幽幽道∶「可┅┅可是┅┅你每次也是这麽来去匆匆,让我俩总是聚少离多┅┅」
男子心想道∶「为什麽天下间的女人总是一个样,明明只是在肉欲上互相满足,却偏偏又会牵扯到不可捉摸的感情上去?」不禁又想起那个世上真正能使他「动心」的女人。
男子摇了摇头,很快地驱散内心的念头,对着妇人叹道∶「我也很想和你长相厮首,只可惜命运弄人,我俩这段禁忌的忘年之恋终是不容於世俗,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动人的身子,只要一有时间,我就会尽快来找你的。」
妇人听了这麽一段情深意重的告白,立时转忧为喜,道∶「你可要说话算话啊,我会天天等着你来的。」
男子用力点了点头道∶「一定,我一定会来的。」
心里却在想着该是离开这块良田,往下一个地方开垦的时候了。
「刀野原」距离「香意城」不到五里外的一块草原,此时正值日正当中,金黄色的阳光一视同仁的洒在大地上,温暖而不炙热的气候让人生起想要躺卧在草地上大睡一觉的念头,而也真的有人这麽做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破坏了这午後难得的宁静。
一名穿着红色丝衣的妙龄美女,慌不择路的在草原上奔驰着,不时地往後回望,看她的神情,像是背後有什麽可怕的魔物在追赶着一样。
但是追踪她的人不在她的背後,而是已经赶上了她。
一名高瘦的男子就那麽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红衣女郎的身前,让她几乎煞车不住的一头撞上去。
吃了一惊的红衣女郎连忙向後急退三丈,腰间配剑「锵!」的一声地来到手上,动作迅速自然,可见其身手不俗。
但是她今天所要面对的,却是比自己要高明十倍的敌人。
高瘦男子神情木然,狭长的细目闪动着剃刀一般危险的精光,淡淡道∶「交出名单,我可以答应你只杀不奸。」
这种莫名其妙的要胁,只有知道对方来历的红衣女郎明白前者不是在空口说大话。
魔道上除了「冥岳门」以外,尚存在着另两大势力--「天宫」、「地府」
。其中「地府」的七兽,恶名昭彰,对待敌人的手段更极尽残酷之能事,如果是异性落在七兽的手上,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高瘦男子便是「地府」七兽之一的「魔狼」原天放。
稍微在江湖上打过滚的人都知道,遇上「魔狼」的毒牙时,能够速死反而是上天最大的恩典。
红衣女郎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横剑不服输的道∶「魔道邪人,就连嘴巴也是一样的下流,本姑娘可是从小被吓大的,想要名单,自己过来抢吧!」
原天放邪目利芒一闪,冷笑道∶「是你自找死路,莫要怨我没有事先警告┅┅」尖锐的破空气芒毫无警兆的往红衣女郎袭至。
红衣女郎大吃一惊,知道这是原天放的成名绝记「风裂牙杀」,空气在後者手中成为能杀人於无形的凶器,这是原天放的一身修为已经摆脱了後天体能上的限制,而迈向先天至道的证明。
红衣女郎亦非弱者,手中「凤翼子母剑」急舞,滴水不露的招架着原天放的真空气刃,但心知一开始就落入下风的自己,败给後者只是时间问题。
原天放的武功远在红衣女郎之上,若认真出手,不到三十招就可以击毙对手,但他现在只是好整以暇的和敌人周旋,面对红衣女郎这麽一个难得的猎物,他已有今天要好好享受一番的打算。
「哎呀呀!难得的一个午睡说,吵死人了!」
年轻悦耳的男音却让交战中的两人同时一震。
从草地上站起来了一个布衣少年,平凡的打扮却掩饰不了他出色的外貌,散落的浏海任意地披散在前额,带出几分潇洒,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总觉得透着一股邪气。
他的眼神非常深邃,像是能看见常人所不能知的事情。
但这却不是使原天放和红衣女郎吃惊的原因。
两人都是修为深厚的内家高手,耳目灵敏度胜过常人百倍,从身上的落草看来,少年该是早在他们到之前就在这里了,为什麽两人竟会毫无感觉?
两人都怕第三者是对方派来的帮手,无心恋战,硬架一招後,乘势分开。
少年看了看对持中的两人,耸肩一笑道∶「不打了吗?那我要走了。」
说罢竟真的举步欲走,原天放见状一愕,但随即冷喝道∶「站住!」
少年依言竟真的乖乖止步,转身过来笑道∶「这位大叔好凶啊,叫住我有什麽事吗?」
原天放眉头一皱,像是对少年能无视於自己逼人的杀气,而感到一点意外,但他明明从刚才少年走的那几步中,看得出对方下盘虚浮,分明是没有练过武功之人。
魔道之人绝不在乎多杀无辜,若不是原天放对少年出现的方式和态度还抱有存疑,他早已把敢打搅自己的後者大卸八块了。
红衣女郎见原天放杀机大盛,天生的侠义心肠使她对少年道∶「你快走吧!
这里很危险,不是你适合待的地方。」
少年没好气的道∶「我本来就要走的,是那位大叔硬把我叫回来的。」
原天放狞笑道∶「谁都别想走,一起留下来吧!」
他已决定不顾一切出手,先杀了少年再谈其他。
就在这时,少年像是见到了新大陆一样,对着原天放背後高挥着手道∶「龙大侠!你终於来了!」
原天放闻言脸色大变,旋风般转过身去,只见背後空荡荡的那有一点鬼影,大呼上当的回头时,少年和红衣女郎早已不见踪影。
原天放的脸色要有多难看便多难看的阴沉,他竟然被少年的一句话给摆了一大道,这对自负甚高的他不啻是奇耻大辱。
「席春雨!还有小鬼!你们俩绝跑不远的!不论你们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们找到,要你们尝遍百般折磨而死啊!」
原天放的怒叫,像是月夜野狼的尖啸声一样,传遍了整个草原。
少年挽着红衣女郎的手臂,半个身子都靠在对方的娇躯上,态度亲昵之至,如果给不知情的外人见到了,定会以为他俩是一对恋人。
「原来你叫席春雨啊,真是好听的名字,我可以叫你春雨姊姊吗?」
红衣女郎席春雨秀眉大皱,显然对少年乘机大吃豆腐的作法很起反感,但又无可奈何。
她勉为其难的又带着少年奔出了一段距离,终於忍不住的甩开後者的手道∶「到这里就够了吧。」
少年不以为意的笑道∶「春雨姊姊,你的轻功真好。」
席春雨嗔道∶「不要用那麽亲密的称呼叫我!我和你根本是素不相识,要不是你这小鬼救了我,我才不会带你一起逃呢!」
少年抽了抽鼻子,以带点哀怨的声调道∶「席姊姊也知道是我救了你一命,而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席春雨没空去检讨少年换汤不换药的称谓,哼一声道∶「要不是我带着你逃走,你以为凭你一个人可以逃得过「魔狼」的毒手吗?所以你我该是互不相欠才对。」
「是这样啊,」少年偏了偏头,像是想起什麽了的笑道∶「那席姊姊还是欠了我一命。」
「什麽意思┅┅?」
席春雨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她忽然觉得头昏眼花,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身子也摇摇欲。
「这是┅┅怎麽回事┅┅?」
少年露出天真,但在席春雨看来却是该死之至的笑容道∶「原天放的「风裂牙杀」爪中带有毒性,席姊姊能撑到跑出这麽远才发作,功力也算深厚了。」
席春雨再也支持不住,身子软倒地上,却仍是不甘心的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少年一笑道∶「,我姓君,名天邪。」
听完这句话,席春雨便晕了过去。
君天邪走近席春雨倒卧的身子,蹲下去审视後者好一阵子,口中喃喃道∶「时间算得刚刚好,如果再让这小妮子带着我四处乱跑的话,非给那头笨狼追上不可。」
说罢双手毫不客气的在席春雨年轻丰满的躯体上摸索起来,连最隐密的地方也不放过。
最後君天邪从席春雨的怀中摸出一个油封袋,满意的笑道∶「这该就是他们说的名单了。」
也不寻求主人同意的就把油封撕开,拿出里面的一张牛皮纸,飞快地把上面内容看了一遍,露出失望的表情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一纸废物。」
君天邪把牛皮纸和油封袋都放回席春雨身上,脸上露出思考的表情道∶「现在该怎麽办?虽然我也可以把她就这样丢下不管,不过我对她身上那份假名单的来由还有点好奇,而且这样动人的尤物,留给那头笨狼享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看了看地上席春雨那海棠春睡的动人姿态,考虑了一会,终於是欲望战胜理智的道∶「就这麽办!反正我也有三四天不知肉味了,这麽一个自动送上门来的珍品,岂有往外推之理。」
抱起依旧昏迷的席春雨,毫不费力的扛在肩上,离开了原地。
忽然而来的倾盆大雨,把「刀野原」转换成一个水的世界,和先前的阳光和煦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极端,代表大自然的变幻无常。
君天邪带着席春雨躲在野原上一处岩壁的洞穴内,仰望渗水的洞顶道∶「幸好来了这场大雨,把小妮子的气味给冲散了,这下就算笨狼的鼻子再灵,也休想找到我们。」
他说的话是那麽理所当然,彷佛这场雷阵雨早就在他计算中似的。
目光又回到靠在岩壁的席春雨身上,从随身的布包中掏出一个药丸,摇头道∶「只可惜原天放的爪毒只是三流货色,连阴阳交合都用不着了,不过本少爷从不做亏本的生意,这「百毒丸」可是我花了一个月心血炼出来的,好歹也得讨点利息才算。」
把「百毒丸」先放在自己嘴中,再凑到席春雨身边,以口就口的将药丸喂入,当然,君天邪亦不忘乘机大占睡美人的香舌便宜。
正吻得忘我之际,却没想到席春雨偏在这时好死不死的睁开了双眼。
席春雨从昏迷中醒来,第一个看到的竟是那可恶的古怪少年,正和自己嘴对嘴的接吻!大怒的她挥手便是一个巴掌过去。
「啪!」
乐极生悲的君天邪被席春雨掴得眼冒金星、不辨东西,半边脸颊立时肿了起来。要不是席春雨刚清醒过来力气不够,这一下至少要甩飞他三颗牙齿。
气得失去理智的席春雨见到自己的「凤翼子母剑」就放在一旁,想也不想就拔起剑来,一剑刺向君天邪。
君天邪大叫一声道∶「我的妈呀!」身子仰天倒下。
席春雨反倒愣了一下,她那一剑根本还没有刺到对方身上,难道君天邪是被吓死的?
席春雨看到地上的「尸体」,仍睁大眼睛的望着自己,才恍然大悟君天邪根本是在装死,气冲冲的走上前去,一脚踏在後者胸膛,剑尖指着他的咽喉,恨恨的道∶「你这恶贼!竟敢乘本姑娘昏迷时轻薄,我要把你开膛剖腹,以泄我心头之恨!」
君天邪闻言苦笑不已,没想到这就是救人一命的回报,世上红颜多祸水,娘亲说的果然不错。
第二章 三英四秀
作者:心太
利刃封喉,君天邪却是夷然无惧的笑道∶「要杀就杀吧,只是堂堂四秀中的『双飞剑』席春雨,竟会是恩将仇报之辈,算是我自己看错人了。」
席春雨闻言一愕,手中剑便没有立刻刺下去,娇喝道∶「你怎麽知道我是谁的?」
君天邪望了抵在自己喉咙的剑尖一眼,回道∶「江湖上姓席的美女可没有几个,何况姊姊又带着那柄天下闻名的『凤翼子母剑』,要认出姊姊的身份可不难啊!」
白道武林虽然在二十年前「玉皇宫」一役中,失去最有力的支柱中心,但是经过二十年的生聚教训,也逐渐培养了一些後起之秀。
排名第一的就是被视为反抗「阎皇」的最大希望,今年才三十四岁,却如慧星般窜起武林的「天敌」龙步飞。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门派世家刻意训练出来的新一代高手,百家争鸣、去芜存菁的结果,只剩下三男四女脱颖而出,被誉为「三英四秀」。
席春雨就是四秀之一的「双飞剑」,这也是君天邪打从一早便知道的事。
席春雨咬牙道∶「既然你这小鬼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更不能留你活口!」
君天邪当然知道席春雨为了维护她侠女清白无暇的形象,是非杀了轻薄自己的登徒小子不可,却不知是胆大还是无知的他摇头道∶「杀了我,你将永远找不到那张名单。」
席春雨身子一震,像是被君天邪的一句话击中要害,用空着的手在自己怀里搜索,果然发现油封袋已经不翼而飞。
君天邪见状暗自窃笑,他敢在母老虎头上拔牙,当然是早有准备。
席春雨确定东西已经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又惊又怒的说道∶「你┅┅你这小鬼!不但是个色狼,还是个小偷!快把东西还我,否则我绝饶不了你!」
君天邪心道∶「我要是还给你,你才真的饶不了我呢。」
口中随意的道∶「要我还给你也行啦,不过有条件就是了。」
席春雨气得不知该说什麽好∶「你这小子肉在玷上,还敢跟我谈条件?」
君天邪不在乎的耸耸肩道∶「要不要随便你,就算是一剑杀了我,你也找不到名单,那东西早被我收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席春雨气得脸红脖子粗,大违她美女的形象,却因被君天邪占尽先机,毫无反制之法。这小子简直是恶魔转世。
席春雨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长剑重新指着对方的咽喉,叱道∶「你这小子姓君!你和『冥岳门』的门主君逆天有何关系?老实招来,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心里想着如果对方真和「阎皇」有关连,就是拼着永远失去名单,也要把君天邪立毙剑下。
君天邪撇了撇嘴角,似是很不屑的道∶「拜托!天下同宗之人何止千万,又不是每个姓君的都得和君逆天扯上关系,否则照你的说法,那君天娇岂不也是『冥岳门』的人了?」
「凤凰」君天娇就是四秀之首,当然和君逆天一点关系也没有。
席春雨见对方说得有理,胸中杀机立时减了一半,只是嘴巴上仍不留情的说道∶「别把天娇姐拿来和你这臭小子相提并论!你根本没那资格。」
君天邪唯唯诺是,眼前最重要的,就是保命为先。
「是!是!多谢席姐教诲,我会谨记在心的。」
席春雨见君天邪三句话不离攀亲拉戚,怒气又生的道∶「就算你不是君家邪人,光是轻薄和偷窃的罪刑,已够你死上十次!」
君天邪叫屈道∶「冤枉啊!我是看你久未醒过来,逼不得已下才用嘴喂解毒药给你吃,哪是什麽非礼了?」
席春雨粉脸一红,娇嗔道∶「胡说!你明明是用舌头在我嘴里┅┅嘴里┅┅哪里是在给我解毒了?」
她虽然是不拘小节的江湖中人,但毕竟仍有一般女子的衿持,君天邪乘「解毒」之便大占她口舌便宜,这种事叫她如何说的出口。
君天邪叹道∶「事急从权,那时我只想着要救人,又怕原天放随时会追来,只好采取最直接有效的手段,但毕竟是玷污了席姐的清白,席姐如真要杀我,我也是绝无怨言。」
他说得一副完全认命的样子,其实是以退为进的高明手段,不但给席春雨有面子台阶下,也间接提醒了自己和对方还在同一条船上。
席春雨果然被他「点醒」,握剑的手微一迟疑,但随即又想到名单还在这可恶的小子身上,此物关系重大,牵连到上百人的生死,绝不容在自己手中有失。
席春雨紧握剑柄,露出绝不是开玩笑的认真神情道∶「不管你多会说话,今天若是交不出名单来,你休想能够生离此洞!」
君天邪耸肩不在乎的道∶「要名单还不简单,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只要席姐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成。」
席春雨咬牙想了一想,终究是无可奈何的道∶「什麽条件?你说吧!」
君天邪眼珠一转,露出狡诈的笑容道∶「我想再亲一次席姐姐的香唇。」
席春雨作梦也没想到君天邪会提出这麽大胆的要求,当即色变失声道∶「什麽?!」
君天邪厚脸皮的道∶「席姐姐的唇香实在是太让人回味了,无论如何我都忍不住想要再一亲芳泽。」
席春雨强忍住想要一剑杀死君天邪的冲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并出来的道∶「不行!你作梦都别想!」
君天邪也应得很乾脆的道∶「那就算了。」
「等等!」席春雨身子微颤,看得出是正在天人交战中∶「可不可以┅┅用别的条件交换┅┅?」
君天邪一口回绝道∶「不行!除了你的香吻之外,其他我什麽都不要!」
看他那副 样,实在不知道现在被人用剑抵着脖子的到底是谁。
席春雨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终於把心一横道∶「好吧!可是只准轻轻碰一下。」说完这句话,她已是满脸通红。
君天邪一声欢呼,竟像泥鳅一样一下子逸离剑尖,跟着一把抱住席春雨,後者根本来不及抗议,已被君天邪来个霸王硬上弓的热吻。
席春雨脑袋「轰」的一声,思绪在刹那间变成一片空白。
男性独有的阳刚气息在刹那间以从未想像过的方式逼近,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有七种方法可以马上逼开君天邪,三种以上的法子可以致他於死,但现在给君天邪紧紧抱住的席春雨,却是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只能任人鱼肉。
君天邪见席春雨没有反抗,舌头更放肆的在对方口腔内翻腾,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游移。
席春雨睁大眼睛,手足无措的扭着身体,却因嘴巴被封,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君天邪的双手像是有魔法般的,刺激着席春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让她身子如触电似的颤抖,如果君天邪这时放开双手的话,她一定会马上跌在地上爬不起来。
热吻持续,席春雨连象徵性的挣扎也省了,全心全意地投入这刺激的新鲜天地。
唇分。
君天邪松手後退一步,再度露出得意的邪笑道∶「说好只亲一下,我可没有食言。」
席春雨脸上红潮未退,露出不知是要发怒或失望的表情,跟着就发现一件更让她难为情的事,原本握在手中的配剑,竟在被君天邪「强吻」之时脱手落地,她竟浑然不觉。
幸好君天邪似乎无意在此事上多做文章,反而弯身替她拾起配剑,恭恭敬敬的交到她面前道∶「席姐,你的剑。」
席春雨闷哼一声,终究是不愿跟自己的兵器过不去,伸手接过配剑,只是这麽一来,似乎也很难再追究这小子刚才的孟浪举动。
君天邪微微一笑,目中露出与外表年纪绝不符合的深邃精光,刚才若是他要强来,就算占有席春雨的身子也不是一件难事,只不过後来他又改变了主意,并不打算操之过急,而是要好好的放长线钓大鱼。
机会还多得是,君天邪这样告诉自己。
席春雨丝毫不知君天邪此刻心中的盘算,她的身子仍未从刚才後者所带给她的快感中平复过来,对这难以捉磨的少年是又爱又怕。
君天邪的说话打断了席春雨的思绪。
「席姐要到『香意城』去吗?」
席春雨闻言又吃了一惊,这小子怎麽什麽都知道?
君天邪不等席春雨发问,自己先一步道∶「我恰巧知道『香意城』内有『破狱』组织的活动,而席姐又带着反皇志士的联络名单,所以推测席姐是要到那里去。」
在所有反「冥岳门」和「阎皇」君逆天的势力之中,以「破狱」这个组织最为神秘和实力雄厚,这个从未有人见过其领导人真面目的组织,却屡屡为「冥岳门」带来了不少的破坏与损失。也因为如此,在魔道的「必杀榜」名单上,「破狱」领导者的排名还在「天敌」龙步飞之上,稳居第一名的宝座。
席春雨瞪着君天邪,用像是看怪物的眼神盯着後者道∶「难道你是『破狱』
的人?」
似乎是不敢相信「破狱」里面会有像君天邪这样的人。
君天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道∶「『香意城』同时也是『地府』的分舵之一,如果没有我的帮忙,席姐是很难逃过那只魔狼的追捕。」
席春雨发现主动权完全操之在这个可恶的小子手中,自己完全没有置啄的馀地,恼羞成怒的道∶「我自有办法可以进城,不必你假好心!」
君天邪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态道∶「可是我需要席姐的保护啊,我又不会武功,碰上原天放那只魔狼时,就算想逃也逃不掉,我一死不打紧,如果累得名单跟着我人间蒸发,那就罪过了。」
席春雨给他软硬兼施的说话气得哭笑不得,说到底,君天邪就是吃定了只要名单还在他身上,席春雨就得负起保姆的重责。
席春雨本欲发作,但转念一想,却改口的道∶「好!就让你跟着我吧,但一路上却得听我的,不得擅自胡来,否则我立刻丢下你不管。」
君天邪再度露出那天真无邪的笑容道∶「一言为定。」
「香意城」是「刀野原」上的集散重地,堪称是三教九流汇聚、酒色财气兼备的热闹市集。
席春雨方入到「香意城」,就发现一件让她气得几乎要跳脚的事。
那可恶的小子君天邪,赫然不知在什麽时候不见了!
因为君天邪的来历和出现时机实在太惹人怀疑,席春雨原本是打算押着後者去见「破狱」的联络人,如果证实小子与该组织并无瓜葛,自己就立刻杀了他!
这小子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了,留着迟早成为祸患。
但是君天邪那小子就像是能未卜先知一样,行事每每比自己先快一步。
不能抑止的担忧浮上席春雨的心头,不见了君小子事小,弄丢了名单可是关系重大,她要怎麽向信任并交给自己这个重大任务的「那个人」交代?
「哎呀呀!好好的一张脸蛋,这下可变得不好看了。」
彷佛是事不关己的说话,如果席春雨的耳朵能听到十丈之外这段兴灾乐祸的说词,她应该是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个始作俑者掐死吧。
幸好席春雨的武功虽不弱,终究是还不到「天视地听」的修为,君天邪才得以藉着地形的障壁畅所欲言,故事也才得以继续下去。
君天邪巧妙的避开在人群中搜寻的那道美丽目光,双手交抱,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
虽然在年纪上对方比自己要大上几岁,但是两人之间智慧的差异,却是恰巧与岁数成反比,而且相差不可以里计。
席春雨的用心,打从一开始他就洞悉无遗。
不能立刻享用这动人的美女有点可惜,不过娘曾说过,最好的东西总是要留到最後才享用。
娘说的话总是对的。
君天邪转身往着与席春雨背道而驰的方向走去,到口的肥肉又白白放走,现在他最需要做的事,就是找个人浇熄自己体内那股熊熊燃烧的欲望。
在一座外观并无特别的屋内,透过并未关紧的窗户,可以隐隐约约听到一阵低吟的娇喘声∶「啊┅┅啊┅┅」
一名只披着枣红色亵衣的妇人,赫然正躺在房内的帐床上,一只手握着半露的趐胸,一只手则在阴阜处激烈地活动着。
看这情景,该是某个丈夫外出公干的妻子,不堪独处的寂寞难耐,又没有胆量行那红杏出墙的勾当,只好自得其乐一番,压抑体内的骚痒。
此刻看那妇人脸上的神情,蓬松未整,晕红不退,娇媚艳丽,两眼紧闭,身子不住扭动,显示正值紧要关头。
「啊┅┅啊┅┅受不了了┅┅如果有┅┅有真的东西┅┅放进来┅┅那有多好┅┅」
妇人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呓语,浑没注意到在屋子的一角,有一道轻巧的黑影,正往自己走来。
「好一个淫妇!就让少爷我来安慰你吧。」
黑影往床上的丰满女体扑下,妇人在全没警觉的状态下受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欲火顿时减了大半,张眼只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邪俊男子正抱住自己,第一个反应便是惊叫道∶「有贼!来人啊!」
那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第一主角君天邪,此刻他一手飞快地掩上妇人的嘴巴,防止她继续再叫下去,一边迅速地道∶「姊姊别叫!我不是坏人,也不是贼,只是路经此处,听到有不平常的声音传出,透过窗户才发现原来是姊姊正在自我安慰,因为这副活春宫的美景实在太过动人,我才忍不住不请自入,希望能安慰姊姊的寂寞难耐。」
那妇人听得又羞又惊,因为难耐丈夫外出、深闺空虚的寂寞,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躲在房内做起自慰来,如今却被外人窥见,更闯了进来,一旦传了出去,自己日後要拿什麽见人啊?
君天邪当然知道妇人此刻心中的忧虑,遂尽量以最柔和的语调道∶「姊姊别怕,我只想安慰你的寂寞,绝对不会对外张扬的,你不是希望有真东西来为你止痒吗?我一定能满足你的。」
这番话是在近无可近的距离在後者耳旁以吹气般的送出,再加上君天邪此刻使上独门的挑情手法,诱人动情的阳刚气息阵阵逼去,就是最贞烈的处子也要抵受不住,何况是这久旷未雨的饥渴美妇。
妇人的躯体不安地扭动,似是不耐君天邪的挑逗,喉头发出一阵阵喘急的低吟∶「啊┅┅啊┅┅你┅┅那里不行┅┅快放手┅┅嗯┅┅」
君天邪凑到妇人的脸旁,嘴唇吸着後者的耳垂,一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又摸又捏,极尽挑逗之能事。
「姊姊,你就成全我吧,我会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极乐。」
妇人红着脸摇头地道∶「不┅┅不行┅┅我是有夫之妇啊┅┅岂能和一个外人┅┅通奸┅┅」
话虽如此说,但在君天邪超乎年龄的挑情手法下,下体已是泛滥成灾,全面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君天邪笑着道∶「这房里只有你和我,哪来的外人啊?还是让我们抛弃礼教的心防,同赴极乐吧。」
说罢不等妇人的同意,便猛然吻上了对方的香唇,舌头热情而大胆地在她口腔内挑拨着,妇人剧颤一下,一直压抑的情欲终於爆发出来,放弃无谓的抵抗,任由君天邪将自己全身吻个痛快,到最後甚至和前者忘情地热吻起来。
君天邪见时机已然成熟,他天生就有闻出淫邪气味的本能,会挑上这旷妇亦非偶然,而是早算准了一定能成其好事。
他双手连抖,除去了妇人最後一件的蔽体亵衣,并把自己脱得精光,露出精壮健美的肌肉,尤其是胯下那根超过七寸、暴涨粗长的阳具,看得妇人更是春心大动。
君天邪自豪地一笑道∶「如何?没骗你吧,这东西一定能喂饱你的浪穴。」
妇人看得又惊又喜,喜得是这少年果然天赋异禀,惊的却是这麽大的玩意儿一旦插入,自己的羊肠小径可容得了这庞然大物?
妇人又羞又忧,娇媚的道∶「好弟弟┅┅你的东西太大了┅┅我怕┅┅」
君天邪笑着亲了妇人一下∶「好姊姊,我自会小心翼翼,不敢弄痛姊姊半分的。」
说罢一边摆弄着妇人躺下,只见一具丰满而不肥胖的肉体,曲线玲珑,丰乳高耸,萋萋芳草浓密地盖着隆突小穴,看得君天邪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冲刺大干一阵。
妇人见君天邪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裸体,除了自己丈夫外,又何曾给别人一丝不露的看过自己身子,不禁脸上红晕更增,媚眼半闭的道∶「好弟弟┅┅别再看了┅┅羞死人了┅┅」
君天邪微微一笑,将妇人粉腿分开,把自己的阳物抵在穴口上,却不立刻插入,只对着两片肉唇磨转起来,弄得後者下体又麻又痒,肥臀高耸,不住挺动浪叫道∶「好弟弟┅┅别再磨了┅┅你弄得姊姊难受死了┅┅快┅┅快放进来吧!
┅┅姊姊求你┅┅啊┅┅」
君天邪看着妇人的骚浪情态,心中暗乐,知道自己果然法眼无误,这女人的真元待会定对自己大有助益。
他知道时间有限,不再节外生枝,下体一挺,整只阳物「滋」一声进入一半多,弄得妇人大叫一声道∶「啊!┅┅停!停!痛死了!」
君天邪再度吻上她的樱唇,两手同时抚揉着那饱胀丰满的双乳,爱怜地道∶「好姊姊,你是太久没被大东西插过了,小穴才会变得又紧、又窄,只要忍耐一下,很快就会苦尽甘来了。」
妇人粉脸发白,玉齿咬着下唇,以略微颤抖的低语道∶「好弟弟┅┅姊姊明白┅┅只是姊姊的里面┅┅太久没有被人插过┅┅你的东西又太大了┅┅请你要轻一点┅┅慢一点插┅┅」
君天邪点头道∶「当然,我也舍不得弄痛了我的好姊姊,好宝贝呢。」
体贴地爱抚着妇人的丰乳肥臀,又是一阵连吻,使出浑身解数,诱发对方的春潮。
妇人几曾尝过这般销魂滋味,就算自己老公和眼前这小情人相比,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刺痛渐退,骚痒再起,桃园洞口更是淫水涟涟,娇躯不安的扭道∶「啊┅┅。啊┅┅好弟弟┅┅你弄得姊姊┅┅痒死了┅┅啊┅┅」
君天邪见时机成熟,乘势用力往下一插,整具龟头直顶对方子宫。
妇人吃痛大叫道∶「哎呀!我的妈呀!小冤家┅┅你顶死姊姊我了┅┅!」
君天邪不理妇人痛得全身发抖,下身紧紧压着对方那丰满的胴体,就是一阵猛插猛抽,更加上旋转的力道。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奔驰在那草原之上,阳物便像雨点似的,次次都落在後者的花心正中。
「哎呀!亲亲好弟弟┅┅你哪来┅┅那麽厉害的功夫┅┅啊┅┅啊┅┅弄得我要上天了┅┅不行了┅┅我要来了┅┅要死了┅┅」
妇人被君天邪的大阳具插弄得欲仙欲死,媚眼如丝,娇喘如牛,刚才的疼痛早已抛到九霄云外,肥臀拼命挺高,迎接後者狠命的冲刺。
「啊┅┅啊┅┅好弟弟┅┅亲哥哥┅┅我美死了┅┅美得要上天了┅┅从未试过┅┅这样痛快的感觉┅┅啊┅┅我又要来了┅┅喔┅┅」
妇人被君天邪一轮冲刺,连连达到高潮的顶点,身子像是腾云驾雾一般,飞起又落下,爱液不住流出,弄湿了整张床。
「好弟弟┅┅我快不行了┅┅太美了┅┅啊┅┅。啊┅┅我爱死你了┅┅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啊┅┅又来了┅┅来了!」
妇人大叫一声,子宫一张一合,全身一阵痉挛,一股阴精自体内深处喷出。
君天邪露出静如止水的表情,与此刻千钧一发的香艳情景比照起来,显得分外格格不入,先天真气自然催动,在阴阳相吸的原理下,便将较弱的一方夺为己用。
妇人像是虾子一般的弓起身子,心神仍陶醉在高潮的馀酝中,口中不住娇哼道∶「喔┅┅喔┅┅」完全没注意到对方正在吸取自己的阴元。
君天邪采补完毕,气随意走,一股阳精打在妇人的子宫上,後者只觉一阵滚烫,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全身,舒服的大叫道∶「天啊!┅┅美死了┅┅我┅┅泄了┅┅」
语未叫完,全身又是一阵急颤,跟着便在至高的快感中失去了知觉。
君天邪放下怀中瘫软的动人胴体,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就在床上静坐盘息起来。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君天邪才收功下榻,穿回自己的衣物,望着床上香汗淋淋、脸颊还留着一丝桃红未退的妇人,先香了她粉脸一下,微笑道∶「好姊姊,等你醒过来後,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无比真实的春梦,此外什麽都没有,你从未认识我,以後更不会再见到我。」
说罢嘴里哼着小调,愉快地推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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